中華文明的包容性與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與發展

摘 要：中華文明作為世界上歷史最悠久的文明之一，以其獨特的包容性和多樣性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不斷發展壯大。這種文化的包容性促進了中華文明的延續與繁榮，成為維護國家統一、推動社會發展的重要力量。從中華文明的包容性特質、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過程及其現代價值三個方面展開論述，探討中華文明如何在歷史長河中保持持久活力和創新發展。

關鍵詞：中華文明；多元一體；兼收并蓄；國家認同

中華文明具有突出的包容特性，“中華文明的包容性，從根本上決定了中華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歷史取向，決定了中國各宗教信仰多元并存的和諧格局，決定了中華文化對世界文明兼收并蓄的開放胸懷。”[1]中華文化不僅在國內各民族間融會貫通，而且也非常關注域外文化的研究與吸收，[2]面對外來文化的沖擊，中華文明能在不斷改造它的過程中包容它。[3]中華文明有著“天人合一、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生生不已”的基本特點以及“海納百川”的極大包容度，能不斷應對新的挑戰，并經受住了西方文化浪潮的沖擊。

中華文明思想體系的包容性特質

中華文明的包容性體現在對多元文化、思想體系及宗教信仰的廣泛吸納。自古以來，中華文化秉持著“泛愛容眾”“和而不同”的理念，[4]善于在多元文化中找到共同點，包容差異，達成和諧。漫漫歷史長河，中華文明從未斷裂，而是通過自我調整創新與吸收優秀外來文化，展現出強大的韌性和生命力，形成了和而不同、多元互補的獨特格局。[5]無論是歷經朝代更迭還是遭遇外來侵略，中華文明始終能夠在困境中煥發新生，以穩健的步伐延續其核心價值觀念。在中華文明逐步演進和延續的過程中，儒家、道家和佛教等思想流派與中華文化的共存共榮，推動了中華文化的內涵深化和外延擴展，使中華文明不斷適應新的社會需求與時代挑戰，走向繁榮與復興。[6]

中華思想文化體系的包容性體現在儒釋道三家思想的并存與融合。儒家主張“仁義禮智信”“和而不同”的哲學思想，[7]主張在保持核心價值觀念的前提下，尊重并接納不同的文化。這種理念鼓勵不同學說交流互鑒，而非相互排斥，體現了其對多元文化的包容態度。[8]孔子認為，“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此即強調在差異中謀求和諧，反映了儒家對多元共存的認可與尊重。儒家的“天下觀”認為，天下是所有人共同生活的空間，秉持“大同”理想，提倡以仁愛和禮義治理天下，這為中華文明與外來優秀文化的融合奠定了思想基礎。[9]儒家非常重視教育，強調通過教化使人們成為有德之人，教育并不局限于某一特定階層或文化背景，而是廣泛施教，[10]主張人人都可以通過教育實現德行的提升。儒家思想的包容性為中華文明提供了穩固的理論支持，保持了強大的生命力和延續性。

道家推崇“無為而治”“道法自然”的包容觀念，其核心思想“道法自然”主張順應自然、尊重萬物的多樣性發展。[11]老子在《道德經》中提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表明道家對宇宙中萬物平等的看法，認為不同的事物都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這種思想尊重個體和自然的多樣性，體現了對多元存在的包容。道家提倡“無為而治”，即順應自然的變化，不強加干涉。[12]這種思想強調不以個人或外部力量強制改變自然或社會的發展，而是尊重事物發展的自然規律，這一理念為社會治理和人與自然的關系提供了包容性框架。道家還強調陰陽相生相克的對立統一哲學，認為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包含對立面，但這些對立面相互依存、相互轉化。這種思維模式鼓勵人們接納不同的觀念和事物，承認矛盾中存在和諧，并認為對立的事物可以共存。道家思想對這種對立統一的接納，使得其包容性不僅體現在文化觀念上，也體現在對社會、自然、哲學的理解上。對外來思想的吸納與融合的道家思想在中國歷史上與其他思想，如儒家、佛教等產生了廣泛的融合與互動，體現了強大的包容性。特別是在中國傳統文化中，道家思想中的無為不爭與儒家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形成了和諧共生的局面。[13]道家思想倡導超越世俗的束縛，回歸自然，追求個人的自由與內在的平和。這種對個人自由和精神追求的強調，表現出道家對多樣化人生選擇的寬容態度。無論是統治者、平民，還是隱士，均可以在道家思想的指導下追求不同的生活方式，而不受制于一種固定的價值觀念。這種思想也體現了對個體差異的包容。道家思想通過其對自然的尊重、對多樣性的接納、對對立統一的理解以及與其他思想體系的互動與融合，展現了中華文明包容性的重要一面。[14]道家思想的包容性為中華文化的發展提供了開放和多元的視角，促進了多元文化的和諧共存。

佛教講求“因果輪回”“慈悲為懷”的寬容精神，強調眾生平等，關懷一切生命。這種思想不僅體現了對人類的包容，也擴展到自然界的所有生命，提倡不分種族、性別、階層，所有眾生都應受到尊重和關愛。佛教通過“普度眾生”的理念，包容和接納不同群體的思想與文化，在追求和諧與安寧的基礎上推動了不同文明之間的融合。佛教自東漢傳入中國后，與中國本土的儒家和道家思想發生了深刻的碰撞和融合，逐漸形成了“儒釋道三教合流”的文化現象。[15]佛教在中國的發展過程中，主動吸收儒道思想中的精髓，與本土文化進行創造性的結合，[16]形成了具有中國特色的佛教流派，如天臺宗、法相宗、華嚴宗和禪宗等，[17]這一融合過程充分體現了佛教對中國本土文化的包容性。佛教在中國不僅展示了對本土思想的包容，還體現了對外來文化的接納。佛教的經典譯注、寺廟建筑、造像藝術，佛教僧人如玄奘、法顯等的取經之旅，以及佛教教義中的“緣起性空”概念的中國化等，[18]都是中外文化交流的具體表現，體現了中華文化對不同文化體系的接納。佛教思想在這一過程中發揮了橋梁作用，使得中華文明對外部思想體系和文化理念展現出極大的包容性。佛教通過與外界的文化互動，進一步促進了中華文明的包容發展。佛教的輪回觀和因果報應思想超越了地域的限制，提出了普遍適用于所有眾生的倫理觀，這種思想使佛教能夠跨越不同的文化背景，并被中國人廣泛接受并內化為其精神生活的一部分。佛教強調個人修行中的“眾生平等”，不論社會身份、財富、地位，任何人都可以通過佛法修行達到解脫。這種強調平等的修行觀念，摒棄了社會階層和地位的差別，展現出對個體差異的尊重與包容。同時，佛教通過“戒、定、慧”的修行路徑，為每個信徒提供了多種修行方式，反映了佛教的思想具有靈活性和包容性，適應了不同文化和個人的需求。佛教在中國的傳播過程中，不僅僅是超越世俗的宗教信仰，而且還積極參與社會生活，提供倫理道德指導。在這一過程中，佛教通過關心現實社會問題，幫助貧困和弱勢群體等實踐，展現了其在社會生活中的包容和適應能力。這種對世俗社會的參與和適應，使佛教得以在中國社會中長期存在和發展，成為中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佛教思想通過其慈悲精神、與儒道思想的融合、對外來文化的接納以及修行中的包容性實踐，深刻體現了中華文明的包容性，推動了中華文明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與發展。

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

中國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是一個復雜而動態的過程，涉及歷史、社會、經濟及文化等多個層面的深度交織。[19]多元一體是指在中華文明內部，各民族、各區域文化雖然多樣，但在長期的歷史交往中形成了共生共榮的局面，這一格局的形成有著深刻的歷史基礎和發展邏輯。[20]中華文明源遠流長，數千年的歷史積淀使得不同文化在長期的互動中形成了獨特的融合模式。中國歷史上，眾多民族在不同的時期和地區共同生活，他們所擁有的文化特質與中原文化發生了深刻的互動，形成了多元共生的文化景象。習近平主席指出：“人類文明多樣性是世界的基本特征，也是人類進步的源泉。世界上有200多個國家和地區、2，500多個民族、多種宗教。不同歷史和國情，不同民族和習俗，孕育了不同文明，使世界更加豐富多彩。”[21]中華文明的包容性體現在其開放的文化心態上，它能夠接納、吸收并融合外來文化，推動多元文化的交流與互動。唐朝時，通過商貿往來、民族遷徙及文化交流，大量外來文化，如波斯文化、阿拉伯文化也得以進入中國，并與中原文化交融發展，這體現了中華文明對異質文化的接納與包容。正是這種文化的兼收并蓄，促進了中華多民族之間及其中外文化在碰撞中不斷吸收與轉化，構建了豐富的文化生態體系。可以說，中華文明的包容性直接推動了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

中華文明的包容性不僅體現在文化與思想的交流和融合上，還體現在維護國家統一和社會穩定的過程中，中國歷代中央王朝的政權統一與文化認同的促進是多元一體文化格局形成的重要因素。中國幅員遼闊，各地的自然條件、經濟發展模式與風俗習慣均有所不同，這些導致了區域文化具有多樣性，儒釋道三家思想、文字、制度等統一性文化因素在不同地區確實起到了聯接和整合的作用，各民族、各區域文化雖然保持著一定差異，但都逐漸趨向于認同中華文化的主體框架。在歷代王朝國家的形成過程中，不同民族的文化都得到了相對寬容的對待，漢朝、唐朝、清朝等通過結盟、通婚等政策，促進了各民族之間的相互尊重與認同，形成了多民族共存共享的政治格局。這些朝代尊重各族人民的文化傳統，將他們的文化納入到國家治理體系中，使中華文化在不斷發展中保持了多樣性與一體化的特征。在這樣的包容性氛圍下，中華文明成功塑造了一個涵蓋眾多民族和文化的共同體，國家的統一與社會的穩定也為多元文化的交流與融合提供了保障。這增強了各民族對自身文化的自信，推動了民族間的相互尊重與理解，為構建和諧社會奠定了基礎。文化認同與政治統一互相促進，成為中華文明在多元中保持整體性的重要原因。

中華文明的包容性為多民族的交往、交流、交融創造了有利條件，能夠尊重并包容不同民族的風俗習慣、宗教信仰和文化傳統，形成一個多元文化交織的格局。中華文明的包容性不僅表現為對外來文化的接納，更重要的是在吸收過程中進行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22]中華文明通過這種包容性使得不同文化要素在互相借鑒中創新發展，從而豐富了中華文化的內涵，為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奠定了理論基礎。中華文明倡導文化的多樣性，主張在多元的文化形態中追求和諧與共存。這一理念使得中華文化能夠尊重各民族的文化特質，不強求同一，而是在不同文化中尋找共性與互補，從而形成包容多元、和諧共存的文化生態。[23]

社會變遷與經濟發展為多元文化的交匯與發展提供了新的動力。社會變遷導致了跨文化交流進程的加深，經濟發展則為這一進程提供了實質性的資源支持和結構性保障，在區域經濟一體化的推動下，文化的交匯和融合呈現出前所未有的復雜性。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經濟騰飛與社會結構的變革加速了不同文化間的融合。隨著經濟全球化的推進，資本、商品和勞動力的流動變得更加頻繁，文化產品和文化服務的跨境傳播也愈加迅速。社會變遷帶來了文化觀念和生活方式的更新，在傳統社會中，文化多樣性往往受到固有社會結構和文化傳統的約束，而隨著社會變遷，尤其是教育普及、信息化建設和社會流動的增強，人們的文化觀念和認同發生了深刻的變化。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快，農村與城市的交流日益頻繁，各民族之間的互動更加緊密，既有機會共享文化成果，也面臨文化沖突和融合的挑戰。文化認同不再是固守某一固定模式，而是在接觸、交流和對話中逐步重塑，傳統文化與現代文化相互滲透，促進了文化的創新與再生。尤其是在年輕一代中，網絡技術的普及和全球化的影響，使得多元文化的接受度與認同感得到顯著增強。

中華文明的包容性通過接納外來文化、促進民族融合、推動文化創新和尊重文化多樣性，形成了豐富的、多元的文化格局。[24]中國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是一個歷史與現代交織、傳統與創新共存的動態過程，一方面體現了中華文明的包容性，另一方面為實現社會和諧、國家繁榮與人類文明的共同進步提供了重要支撐。從古代的民族融合到現代的全球化進程，中國各地、各民族文化在漫長的歷史中通過交流與碰撞形成了豐富多樣的文化形態，既保留了地域和民族特色，又凝聚成了具有整體性的中華文化。展望未來，中國將通過政策引導和社會創新，更好地保護文化多樣性，推動多元文化在全球化語境下的進一步融合與發展。隨著中國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不斷深化與發展，中國將繼續在全球文化交流中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

中華文明包容性與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現代價值

中華文明的包容性和多元一體的文化格局不僅是歷史的產物，而且在當代推動文化復興和社會和諧也具有重要的現實價值。中華文化通過接納和融匯外來文化不斷豐富自身，這種文化接納的能力，使中華文明能夠在不同歷史階段保持創新活力。中華文化在歷史傳承過程中，既重視傳統的繼承，也注重適應時代需求而進行創新，現代中國在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過程中，也通過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使其在全球化背景下煥發出新的生命力。“和而不同”是中華文化包容性的核心理念之一，[25]這一思想倡導尊重差異、求同存異，這使得中華文明既能夠保持統一性，也能夠在多樣性中保持和諧。

中華文明的包容性既是其綿延數千年的重要特質，也構成了其在全球化背景下繼續發展的核心動力。這種包容性使中華文明能夠在不斷變化的世界中保持開放性，展現出在全球文化多樣性中實現共存共榮的能力。中華文化作為多元一體的文化體系，因其廣泛的包容性和適應性，推動了各民族在長期歷史進程中的共存與融合，為國家認同和民族團結提供了堅實的文化支撐。國家認同不僅是對國家主權和領土的認同，更是一種文化上的認同，不同民族在共同歷史進程中形成了對國家、文化和命運的共識，[26]中華文化的核心價值觀，如“天下大同”“和而不同”等，為國家認同提供了統一的思想基礎。這有助于中華文化在全球化浪潮中保持自身的獨特性，為全球文化的多樣性提供中國方案。

中華文化的包容性在民族團結中扮演了關鍵角色，通過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各民族不僅能夠在文化多樣性中實現共存與和諧，還能夠在共同的歷史和價值觀中增強國家認同。包容性文化的繼承和創新，是當代中國實現民族團結的重要途徑，也為國家認同的持續增強提供了堅實的文化保障。多元文化的包容性使得各民族在共同體內相互理解、尊重差異，推動了各民族之間的和平共處與共同發展。從古至今，中華文化通過融合各民族的文化特質，形成了共同的生活方式和價值體系，鞏固了各民族間的團結與和諧，在中華文明的歷史發展中，共同的文化成為各民族共存共榮的基石。通過中華文化認同建設，各民族能夠超越狹隘的地域、族群界限，形成對國家的強烈歸屬感，共同推進中國社會的長期穩定與持續繁榮。

中華文明包容性與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契合，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當今全球化時代應對共同挑戰的理性選擇。中華文化強調和諧、包容，倡導尊重多樣性，并主張世界各國、各民族應當在相互尊重、平等交流的基礎上共存共榮。中華文明包容性的文化特質，可以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構建提供深刻的哲學支持，中華文明歷來主張“天下大同”“協和萬邦”，這些思想體現出一種超越國家和民族利益的全球視野，符合人類命運共同體的核心內涵。中華文明的包容性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了獨特的文化基礎，促進了跨文化交流與合作。中華文明在全球治理體系中作為一種跨越時空的文明體系，憑借其深厚的包容性特質，倡導尊重文化多樣性，在促進不同文化、民族、國家之間的理解、交流和合作方面具有獨特優勢。[27]此外，中華文明的包容性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提供了重要的實踐路徑。在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過程中，中華文明的包容性正在通過“一帶一路”倡議等全球合作項目得以實踐。通過這一全球性平臺，中華文化的包容性思想得以傳遞，推動各國在互尊互鑒中共同發展。通過文化交流、經濟合作和政治對話，中國與世界各國一道，秉持包容開放的理念，推動形成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體系。中國積極參與全球文化交流，促進不同文化間的對話與理解，推動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國際化發展。

中華文明的包容性與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形成，是其生生不息、歷久彌新的關鍵所在。通過包容不同民族、文化和思想，中華文明創造了豐富的文化遺產，為維護國家統一和社會進步提供了持久動力。在新時代背景下，繼續弘揚中華文明的包容性精神，推動多元一體文化格局的發展，不僅有助于增強中華民族的文化自信，而且還為推動世界文明的繁榮發展提供了寶貴的經驗與智慧。

參考文獻：

[1]習近平. 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的講話[J].求是，2023（17）：6.

[2]王志明，馬嘯. 中華文明與人類共同價值[M].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17：5.

[3]阮煒. 中外文明十五論[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8：63.

[4]魯西奇. 誰的歷史[M].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19：8.

[5]費孝通. 費孝通論社會學學科建設[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15：250.

[6][9]卜憲群. 習近平新時代治國理政的歷史觀[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9：274，186.

[7]肖群忠. 中國道德智慧十五講[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8：108.

[8]湯一介. 儒學十論及外五篇[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9：171.

[10]馬振鐸. 儒家文明[M].福州：福建教育出版社，2008：149.

[11]蔡方鹿. 中華道統思想發展史[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03：139-141.

[12]徐炳主編. 黃帝思想與道、理、法研究[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3：286.

[13]劉在平. 道可道：大視域中的新道家[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6：278.

[14]吳根友. 道家思想及其現代詮釋[M].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2018：76.

[15]李桂奎. “三教交鋒”：中華文化的融合與發展[N].人民日報（海外版），2016-11-29（10）.

[16]李春穎. 宋代儒佛之辯的發展與轉向[J].中國哲學史，2023（4）：63.

[17]姚介厚. 跨文化交往和世界文明共同進步[J].浙江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07，37（4）：23.

[18]何歡歡. “緣起”思想的中國化[J].普陀學刊，2022（14）：50.

[19]費孝通. 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M].北京：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18：269.

[20]高永久、王子曦. 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形成的歷史條件[J].廣西民族研究，2020（5）：1.

[21]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543-544.

[22]孫貝貝. 開放包容是中華文明繁榮發展的活力源泉[J].旗幟，2023（11）：85.

[23]李默海. 費孝通“文化自覺”思想及其在新時代的意義[J].重慶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2021，35（10）：164.

[24]吁帥彪. 習近平總書記這樣談中華文明的包容性[J].瞭望，2024（12）：7.

[25]王志民，馬嘯. 中華文明與人類共同價值[M].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17：323.

[26]郭紋廷. 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視域的邊疆治理：歷史經驗、理論根基與現實路徑[J].西北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22（1）：33.

[27]吉哲鵬，侯雪靜，王博. 用文明交融論破解“文明沖突論”——智庫報告解析基于突出特性與價值立場的中華文明新主張[N].新華每日電訊，2024-10-10（3）.

[責任編輯：于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