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的形成機理、基本內涵及時代意義

摘 要：習近平文化思想蘊含的人民性特征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人民性特征在中國文化建設領域中的深化表達，彰顯出黨領導文化建設的鮮明底色。從形成機理上講，人民性是貫穿習近平文化思想的一條主線，來源于馬克思主義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價值內核的時代性演進，旨在保持中華民族現代文明的先進發展方向，并呈現出堅持人民至上立場、尊重人民首創精神、滿足人民精神需求、堅持人民最終評判的基本內涵。新征程上，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具有重要的時代意義，對這一特征的鞏固和深化可以為加強黨對宣傳思想文化工作的領導提供思想保障、為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提供精神支撐、為推動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提供行動指南、為豐富人類文明新形態提供價值引領。

關鍵詞：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形成機理；價值指向

人民是歷史的主體，是文化成果的創造者和享有者。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需要以滿足現實人的文化需求為出發點與落腳點，切實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繁榮興盛，增強人民群眾創造歷史的精神力量。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的形成與人民物質生產和精神生活息息相關，是中國共產黨對新時代如何推進文化強國建設、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回應，是決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事業前途命運的關鍵所在。因此，我們需要深刻把握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同時站穩人民立場、把握人民期待、尊重人民創造、集中人民智慧，充分調動人民在文化建設中的積極性和主動性。

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的形成機理

思想文化的研究是對社會發展規律思考的本質性深化，具有其內在邏輯，致力于為人類社會發展提供科學的思想指引。因此，科學審思并學理闡釋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生成邏輯，關鍵在于錨定人民至上這一根本性價值遵循，理解把握其歷時性與共時性的辯證生成過程。

1.堅守初心使命：人民性特征是貫穿習近平文化思想的一條主線

中國共產黨始終堅守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的初心使命，并在領導人民進行革命建設的歷史實踐中，明確人民就是中國共產黨的執政根基與生命源泉，提出“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1]的重要論斷。“人民性是馬克思主義的本質屬性”[2]，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的最新成果，人民性是其鮮明特征。

習近平文化思想作為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文化篇，是中國共產黨人堅守初心、擔當使命的印證，是黨的指導思想的又一次與時俱進、守正創新。這一在歷史沿革與實踐探索的交互運動中形成的文化思想，始終將人民性作為其主線，反映出新時代黨對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主體性精神需求與歷史性文化選擇的深刻認識。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是億萬人民的事業”[3]。這一論述闡釋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與中國人民的關系，揭示出人民的偉大實踐是推動文化建設的本質性力量，進而闡明“統一思想、凝聚力量是踐行以人民為中心的工作導向，滿足人民精神需求、豐富人民精神力量的必然要求。”[4]習近平總書記多次強調，建設具有強大凝聚力和引領力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堅持在黨的全面領導下，凝聚全體人民智慧和力量，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而奮斗。

2.堅持“第二個結合”：人民性特征來源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時代性演進

“任何新的學說必須首先從已有的思想材料出發”[5]，習近平文化思想究其生成與發展，就是立足“第二個結合”的又一次思想解放，全面深化、探索、呈現已有思想材料的本真蘊意。中國自古以農立國，農耕文明的物質生產模式造就了中華民族重經驗的思想根基，“民惟邦本，本固邦寧”[6]是“民本”一詞的起源，中國傳統民本思想在此萌芽；“卑而不失尊，曲而不失正者，以民為本也”[7]，標志著傳統民本思想走向成熟；“寓封建于郡縣之中”[8]，關于用分權制削弱君主權的論斷，標志著傳統民本思想發展到巔峰。近代中國文化被迫肩負起救亡圖存的使命，發展新文化成為中華文化延續下去的必然選擇，為馬克思主義的傳入提供了現實基礎。

習近平總書記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上深入闡釋了“兩個結合”的重要意義，反映了我們黨對文化發展規律性認識的不斷深化，推動了傳統民本思想的時代性變革，肯定了人民群眾在社會變革、文化建設中的根基性力量。文化傳承發展需要依靠“同我國傳承了幾千年的優秀歷史文化和廣大人民日用而不覺的價值觀念融通的”[9]馬克思主義，對傳統民本思想進行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使其成為人民群眾自己解放自己的先進思想，進而在人民解放自身的實踐中創造具有鮮活生命力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傳統民本思想的時代化發展是堅持“第二個結合”，進而“把文化資源優勢轉化為文化發展優勢”“要在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中賡續中華文脈”[10]的具體例證。實踐性揭示了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來源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時代性演進，同時也依托于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立場、觀點和方法，彰顯了習近平文化思想必須堅持人民本位的根本宗旨。

3.展望文化圖景：人民性特征指向于社會主義文化的先進性發展

“歷史不過是追求著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動而已。”[11]人民在追求自身目的的實踐中，創造了文化的歷史與歷史的文化，社會主義文化發展的先進性是一種從人民現實追求中抽象出來的特征，詮釋了以人民為中心進行文化建設的必要性。

習近平文化思想回應了社會主義文化何以順應時代發展的問題，即因其人民性，使建設具有先進性的文化成為可能。一是文化的發展動能抽象出文化的發展性特征。習近平文化思想因其實質性代表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受人民的衷心擁護與自主實踐，進而激活了文化源于人民的發展動能。二是文化的先進發展方向抽象為文化的先進性特征。在社會主義國家中，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規定了文化發展的先進方向的“質”，即“實現人的全面而自由的發展”的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而黨對文化發展先進方向“量”的認識與全面領導，確保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事業行穩致遠。三是實現中國夢要求中國文化具有先進性與發展性。新時代是中華民族實現偉大復興的時代，是中國人民推動社會主義文化繁榮興盛的時代，而人民所展望的文化圖景是走在時代前列、屬于人民的文化，所以中國文化的先進性發展就成為文化圖景實現的關鍵因素，進而是中國夢實現的現實路徑。因此，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就在民族、國家、人民生存與發展的現實需求中得以生成，并指向社會主義文化繁榮興盛的美好文化圖景。

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的基本內涵

習近平文化思想在指導中國文化建設的實踐中，科學回答了中國文化事業發展為了誰、誰來做、做什么、誰評價的問題。“為了誰”是回答習近平文化思想本質性立場的問題；“誰來做”是回答思想力量如何現實化，文化創造力量何在的問題；“做什么”是回答思想理論何以有效建設，新時代中國文化事業何以發展的問題；“誰評價”是回答文化價值評判主體是誰的問題。習近平文化思想對新時代中國文化建設為了誰、誰來做、做什么、誰評價問題的回應，形成這一思想的體系化構建框架，深刻體現出其人民性特征。

1.堅持人民至上立場，體現黨性與人民性統一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提出并闡述了“六個必須堅持”理論創新的科學方法，而“必須堅持人民至上”在“六個必須堅持”中居于首位，反映出堅定的人民立場。在新時代人民群眾的偉大實踐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建設的過程中，“黨的領導是社會主義文藝發展的根本保證”[12]，人民至上是習近平文化思想的根本立場。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上強調：“黨性和人民性從來都是一致的、統一的。”[13]客觀地講，黨的領導是做好一切工作的最根本政治保證，人民至上立場本身就彰顯著黨的價值主張，所以黨性與人民性的統一，關鍵在于堅持黨的領導。習近平總書記在對宣傳思想文化工作作出的重要指示中，提出“七個著力”重要要求，并在文化傳承發展座談會明確文化建設方面的“十四個強調”，鮮明提出堅持黨的文化領導權。習近平文化思想重視發掘文化中黨性的“指南針”作用，堅持把正確導向擺在首位，為新時代中國文化建設保持正確方向保駕護航。黨性寓于人民性之中，黨與人民，在目標、價值、根本利益上是一致的，黨性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事業發展提供方向性保障，人民性則為新時代文化強國建設提供實踐性力量，而究其人民性本身又對文化發展方向具有內在規定性，只有堅持發展為人民服務的文化，才能使文化發展服務于社會主義的發展，同時只有堅持黨的領導，才能始終保持文化發展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充分維護好人民群眾的文化權益。習近平文化思想貫徹人民至上的理論立場，一體式推進文化主體性作用發揮與人民文化主體目的實現，是新時代堅持人民文化主體地位的人民至上邏輯，從根本上形成黨性與人民性的有機統一。

2.尊重人民首創精神，體現理論性與實踐性統一

馬克思以“思想的閃電”[14]論證人民思想之于現實改造的重要性，在文化建設中，人民正是通過現實人的主體客體化的實踐過程，將思想理論轉變成改變世界的物質力量。習近平文化思想遵循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方法論，以尊重人民首創精神來激發人民傳承發展文化的自主意識，增強人民創造歷史的主體性力量。習近平總書記深刻認識把握馬克思關于人民群眾是歷史創造者的思想，并強調：“我們必須緊緊依靠人民創造歷史”[15]。尊重人民首創精神，尊重是前提，講的是使人民群眾自覺自主地接受黨的領導并融入文化建設的全過程，在《中共中央關于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決定》中將“堅持以人民為中心，尊重人民主體地位和首創精神”[16]作為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的原則，深刻反映出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對尊重人民首創精神的高度重視，事關進一步全面深化改革開辟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的原則。尊重不僅是態度問題，更關乎理論實現問題，即文化創造要依靠人民。習近平文化思想致力于將尊重人民首創精神的基本觀點和工作方法運用于具體實踐，充分激發人民的文化創造力，最終在實踐中檢驗文化理論的真理性。

3.滿足人民精神需求，體現規律性與目的性統一

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17]實現共同富裕，是解決“發展不平衡不充分”問題的重要舉措；滿足人民的精神文化需求，是實現“美好生活”的重要因素。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說的共同富裕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眾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18]社會精神財富是人民創造出來的，文化的發展離不開人民，文化發展的成果由人民共享。社會主義文化事業是為人民服務的，是為社會主義服務的，正如列寧所說，“為千千萬萬勞動人民”[19]而服務。

文化發展的規律性與目的性，在文化的人民性中統一。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始終堅持文化建設著眼于人、落腳于人。”[20]在個體層面，人民對幸福美好生活的向往中包含著人民對精神文化生活共同富裕的展望，錨定了人自由全面發展的目標。在群體層面，人民群眾的精神需求還包含人民對文化繁榮興盛與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展望。“任何文化要立得住、行得遠，要有引領力、凝聚力、塑造力、輻射力，就必須有自己的主體性。”[21]對文化主體性的把握是促進文化繁榮興盛的必要條件，習近平文化思想從本質上把握了中華文化的主體性寓于人民的歷史主體性之中，揭示出中國的文化事業就是中國人民的文化事業的道理。所以，激發全民族文化創新創造活力就要“堅持把社會效益放在首位”[22]，即通過把握文化發展規律的理論性，推動以人民為中心的文化事業發展，實現文化發展的規律性與目的性的統一，進而提出了“在新的歷史起點上繼續推動文化繁榮、建設文化強國”[23]的文化使命。這一新的文化使命的提出，是“以人民為中心”發展邏輯的印證，是黨滿足人民群眾精神生活需求的實踐，是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質面向未來的深刻表達。

4.堅持人民最終評判，體現方向性與保障性的統一

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在以全面深化改革推動中國式現代化的過程中“以實績實效和人民群眾滿意度檢驗改革。”[24]從本質上講，人民群眾的“閱卷人”身份錨定了習近平文化思想所秉持的終極價值標準，這一思想所關心的，是著力解決人民群眾所需所急所盼，是發揮人民真切感受、甄別文化價值的“標尺”作用。在社會主義國家中，堅持使人民成為文藝作品的價值評價主體，不僅能激發人民文化創造的主體性力量，更是對理論自身科學性與真理性的驗證。人民不是文本中的抽象符號，而是現實的人的存在，正是基于人民具有的實踐性力量，文化思想才得以依托人民群眾的現實生活，實現傳承創新與自我確證，進而塑造著人民的文化自信，而人民所擁有文化自信又保障了中國文化沿著正確的方向發展。習近平文化思想堅持以人民為文化價值最終評判主體，正是讓人民的文化獲得感、幸福感、認同感成為文化建設的根本價值準則，進而發揮人民主動精神，生成屬于自己的獨特的文化表達形式，促進生成更多人民認可的文藝作品，推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與人民精神文化需求同頻共振。

習近平文化思想人民性特征的時代意義

中華文化根基在人民、血脈在人民。習近平文化思想以人民至上的根本立場，書寫了以增進人民福祉為判據的敘事邏輯，闡釋了民族復興、強國建設過程中的文化價值取向。從根本上看，文化的發展動力根源于人民群眾的創造性力量，表現為中華文化因人民的批判性反思而傳承革新、因人民的實踐性超越而發展演進、因人民的歷史性存在而生動鮮活，中華文化因凝聚人民智慧的實踐探索而受世界矚目。

1.為塑造黨內政治文化新格局，加強黨的文化領導權提供了思想保障

進入新時代以來，黨始終“錨定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順應人民對文明進步的渴望”[25]，并“在正本清源上展現新擔當”[26]的文化建設實踐中，鞏固其政治文化自覺。一方面，要從源頭上“正本”，即黨員要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本”，并充分發揮先鋒模范作用，使馬克思主義理論深入人心。另一方面，要在“正本”中“清源”，即“必須保持以黨的自我革命引領社會革命的高度自覺，堅持用改革精神和嚴的標準管黨治黨”，[27]通過文化體制機制改革“培育形成規模宏大的優秀文化人才隊伍”[28]，塑造黨內政治文化新格局新氣象。

“任何一個時代的統治思想始終都不過是統治階級的思想。”[29]而支配思想觀念的基礎是物質力量，“意識形態因而也是政治的關系”[30]，所以文化意識形態問題的關鍵落到了文化領導權問題。人民是國家的主人，正是因為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生成、再生產及表征形式被人民群眾所包攬，使得黨的文化領導權體現出人民的意志，并具象化于黨領導的文化建設之中。習近平文化思想的提出，表明黨對文化領域“魂脈”與“根脈”張力的把握進一步深化，豐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文化領導權理論，統一了新時代文化領域中的黨性與人民性，為推進黨的建設偉大工程，加強黨對宣傳思想文化工作的領導提供了思想保障。

2.為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提供了精神支撐

中國繼承發揚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在世界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發展史中，起著中流砥柱的作用。新征程上，為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和中華文化影響力，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根本制度”[31]，堅定不移走穩“兩個結合”的文化發展理路，結合時代與國情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加以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為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提供實踐進路。在以人民為中心建設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過程中，實現中華民族精神上的獨立自主并培育根源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文化自信是至關重要的，既增強了國家文化軟實力，也提升了中華文化的國際影響力，更為實現中國式現代化筑牢文化根基。新時代的中國以習近平文化思想為指導，在團結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團結奮斗的思想基礎過程中，倡導和平、發展、公平、正義、民主、自由的全人類共同價值訴求，超越了民族主義的文化生態，使中華民族凝聚成為一個倫理文化共同體，并在保持文化主體性的前提下，與西方的現代性文化的辯證互動中，形成了世界文化開放交往的人類精神文明發展新格局，向世界展示出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充沛的文化發展動力與廣闊的文化發展前景。

3.為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推動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提供了行動指南

“沒有社會主義文化繁榮發展，就沒有社會主義現代化。”[32]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必然伴隨中華文化的崛起，文化強國建設是推進民族復興的必經之路。新的文化使命的命題提出，意味著中國文化建設的價值地位之于中華民族而言，已然使命化、必然化，新時代中國亟需新的文化思想指導文化建設。習近平文化思想解決了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如何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的問題，確立了“第二個結合”的思想價值地位，提出了文化建設“明體達用、體用貫通”的實踐要求，全面深化對文化的人化性本質與實踐性價值的新認識，進而鞏固加強了文化理論的實踐性效度與科學性信度。“堅持好、運用好貫穿其中的立場觀點方法”[33]這一思想擁有極高的方法論價值，體現在以建設文化強國推動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實踐邏輯中，就是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把握意識形態建設的方向性、文化價值取向的時代性以及文化立場的人民性的有機統一，依靠人民的主體性力量，以人民為一切工作的出發點與落腳點，自覺把握文化發展規律，開展文化強國建設，“健全文化事業、文化產業發展體制機制，推動文化繁榮，豐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34]，夯實以中國式現代化推動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文化根基。這一實踐邏輯進一步指明中國文化建設領域面向未來、面向世界的實踐遵循，即堅定開放包容的文化姿態，提高人民對內部先進文化的感召力與中華文明影響力的認同，以“融通中外、貫通古今”的文化發展理念，不斷培育和創造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化，進而激活以人民性為內核的中華文化的先進性與生命力，使中華文化在時代浪潮中行穩致遠。

4.為推動中國文明發展進步，豐富人類文明新形態提供了價值引領

帶有資本主義烙印的現代性文化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人類社會生產力發展水平，推動了人類文明的世界化發展，但發展資本主義文化將遮蔽符合人本質的文化價值取向，異化人民創造歷史、創造文化的主體性力量，人類需要重新思考文明的發展與進步方向。現代文明發展有賴思想文化之引領，中華民族賡續需以思想文化為依托。習近平文化思想立足于世界文化發展現狀，致力于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為人類謀進步、為世界謀大同，展示出具有人民性的文化價值取向，以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社會發展格局，超越資本主義文化主導的社會中貧富差距愈發增大的兩極分化格局；以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協調發展的發展觀念，有力遏制資本主義文化發展導致物質主義不斷膨脹的趨勢；以包容和平的文化發展理念，超越資本主義文化的對抗侵略本性，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精神家園提供新的可能。習近平文化思想體現出深刻現實關懷的文化責任感與根源于中華文明發展史的中國特色，其以人民至上的價值取向從根本上區別于資本主義主導的現代化文明，開拓了人類文明進步的發展方向，為推動中國文明發展進步，開創人類文明新形態提供了價值引領。

本文系西安市社科基金重點項目“習近平文化思想的核心要義與原創性思想研究”（項目編號：24ZD88）階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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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于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