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本文收集了洛陽地區已發表的春秋銅器墓葬61座,對隨葬的典型青銅容器進行了類型學分析。根據器物共存關系的差別,將墓葬分為27組,然后按照典型器物式別及類別的異同,整合各組墓葬,由此可將本地區春秋銅器墓劃分為四期7段。各期年代分別為春秋早期、春秋早中期之際、春秋中期偏早至春秋晚期偏早、春秋晚期偏晚。在此基礎上,對部分青銅容器的文化因素進行辨析,并簡要梳理了本地銅器墓的發展情況,認為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周王室權力興衰的過程。
關鍵詞:銅器墓" " 洛陽地區" " 春秋" " 墓葬分期
Abstract: This paper collected 61 tombs with bronzes during the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in Luoyang and made typological analyses to the typical bronze vessels which popular seen in these burials. According to the coexistences of typical artifacts, the discovered burials were divided into 27 groups. Then based on the type and category of these burials, these tombs were further periodized into four phases and seven stages. Each phases corresponded to the early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between the early and mid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the earlier of mid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to the earlier of late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the later of late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Besides,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cultural factors of some bronze vessels and briefly combed the development of these tombs, which revealed the process of" tombs with bronzes in Luoyang was a flection of royal power of" Zhou Dynasty.
Keywords: Tombs with bronzes" " Luoyang Area" "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 Tomb Periodization
本文的洛陽地區指今洛陽市區及其附近,分布范圍大體上東起瀍河,西跨澗河,南鄰洛水,北達邙山,該地區作為東周王畿之地,是當時的政治核心區。
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洛陽地區發現的東周墓葬數量已有7000余座[1],其中尤以中州路(西工段)[2]最為重要,該報告的分期為中原地區東周墓葬提供了重要的年代學標尺,但也正因其在學術界的巨大影響力,長期以來相關墓葬的分期研究一直未能突破中州路的框架[3]。就銅器墓而言,該報告中涉及到的墓葬僅有9座,其構建的年代序列尚需完善。而目前涉及洛陽地區銅器墓的分期,多以整個中原為視角[4],缺少對區域內部差異性的考慮。近年來,洛陽地區陸續發現有較多銅器墓葬,其中尤以春秋時期最為豐富,故本文擬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對洛陽地區春秋銅器墓進行分期研究,進而討論其文化因素等相關問題。
一
本文統計的洛陽地區已發表的春秋銅器墓葬共61座,包括體育場路西15座[5]、西工區8座[6]、中州路西工段7座[7]、西小屯5座[8]、中州國際廣場4座[9]、612所地下車庫3座[10]、凱旋路南3座[11]、金谷園路東2座[12]、潤陽廣場2座[13]、613所C1M6112[14]、白馬寺M21[15]、玻璃廠C1M439[16]、高速公路伊川段LJYM74[17]、木材公司C1M3529[18]、金谷園路西M60[19]、紗廠路JM32[20]、市政府家屬院M9742[21]、升龍廣場C1M10564[22]、王城廣場LM8[23]、西郊WSM2[24]和中州路北98LM535[25]。
上述墓葬的主要隨葬品為青銅器,包括容器、兵器、車馬器和工具等,其中以銅容器的類別和數量最多,形制變化最為明顯。器類見有鼎、簋、簠、鋪、敦、豆、方壺、罍、舟、盤、匜等,除簋、鋪和豆的數量較少、形制相似外,其余器類的演變規律較為清楚,可依次對其進行型式劃分。
鼎" "器身似盆形,蹄形足,依據耳部位置、器蓋的有無及形制差別,可分為四型。
A型:立耳、無蓋。根據蹄足的粗細,可分兩亞型。
Aa型:蹄足粗壯。器身多有繁縟的紋飾,個別為素面或腹部僅有一周凸弦紋。據口沿、腹、足部的不同,可分七式。演變趨勢為折沿漸寬,腹部變深后又略變淺,蹄足變高后略變矮,三足位置外移(圖一,1~7)。
Ab型:蹄足較細。淺腹,器身多為素面或僅有一周凸弦紋。據腹、足部的不同,可分五式。演變趨勢為腹略變深,三蹄足變矮、位置外移(圖一,8~12)。
B型:附耳無蓋鼎。蹄足多粗壯,據口沿、腹和足部的差異,可分四式。演變趨勢為折沿漸窄,腹變深,三足變矮、位置外移(圖一,13~16)。
C型:附耳平蓋鼎。蓋頂多有三環鈕,個別為獸形鈕或矩形鈕。據底部形態差別,可分兩亞型。
Ca型:平底。據腹、足部的差別,可分五式。演變趨勢為腹變深,足變細高后又變矮小(圖一,17~21)。
Cb型:圜底。據腹、足部的差別,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腹變深,足漸細矮(圖一,22~24)。
D型:附耳弧蓋鼎。蓋頂多有三環鈕,個別頂部中心為捉手狀。據足部的差別,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蹄足變矮粗(圖一,25~27)。
敦" " 據器蓋頂部形態的不同,可分兩型。
A型:蓋頂有捉手。蓋緣多有卡扣以扣合器身。據底部有無蹄足,可分為兩亞型。
Aa型:無蹄足。據蓋、口沿、腹和底部形態的不同,可分四式。演變趨勢為蓋變扁平,折沿變窄,腹變淺,底部由平底到平底內凹再變為極矮的圈足(圖一,28~31)。
Ab型:三蹄足。據蓋、足部的差別,可分兩式。演變趨勢為蓋變扁、足變粗(圖一,32、33)。
B型:蓋頂無捉手。器身多為子母口以承蓋,蓋上有三環鈕。據底部有無蹄足,可分兩亞型。
Ba型:無蹄足。據蓋、腹和底部形態的不同,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蓋變扁平,腹變淺,平底變矮圈足(圖一,34~36)。
Bb型:三蹄足。據蓋、腹、足部的差別,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蓋變扁,腹變淺(圖一,37~39)。
簠" "多折沿,有獸首形或環形鋬耳。據足和蓋部中間缺口形狀的不同,可分兩型。
A型:缺口近長方形。據缺口、沿部的不同,可分六式。演變趨勢為缺口變寬、變深,由無沿變折沿后折沿漸窄(圖一,40~45)。
B型:缺口呈凸字形。據缺口、腹部的不同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缺口變寬、變深,整體器型略變高(圖一,46~48)。
方壺" "橫截面為方形或橢方形,垂腹,長頸,有圈足。據蓋部的區別,可分兩型。
A型:捉手形蓋。據蓋、頸部差別,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壺蓋的子口變小,頸變細長,整體器型更顯瘦高(圖二,1~3)。
B型:蓮瓣形蓋。據腹、足部及環耳位置的不同,可分四式。演變趨勢為腹最大徑略上移,圈足變高,環耳位置上移后變無耳(圖二,4~7)。
舟" "器口呈橢圓形,腹部有對稱的環耳或獸形耳。據器蓋的有無,可分兩型。
A型:無蓋。據口、腹、耳和足部的變化,可分五式。演變趨勢為口部逐漸由斂口變近直口、敞口,腹變深,平底變為有圈足(圖二,8~12)。
B型:有蓋。蓋平、有環鈕,據腹、底部變化,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腹部外鼓變甚,器底變小(圖二,13~15)。
罍" " 據口部的不同,可分兩型。
A型:敞口。據口、腹及底部的差別,可分五式。演變趨勢為敞口程度變緩,腹最大徑上移后形成明顯的聳肩,平底或平底內凹變圈足后圈足變高(圖二,16~20)。
B型:直口。據口沿、領部及底部的差別,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折沿變寬厚,領部漸高,平底內凹變圈足(圖二,21~23)。
盤" "腹兩側均有長方形附耳。據足部形態的差別,可分三型。
A型:圈足。據腹、足部的變化,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腹變淺,圈足變矮(圖二,24~26)。
B型:三蹄足。據腹、足和耳部的變化,可分四式。演變趨勢為腹變淺,足變細,耳部外侈程度變甚(圖二,27~30)。
C型:三環足。據腹、足和耳部變化,可分三式。演變趨勢為腹變淺,環足變細(圖二,31~33)。
匜" "均為橫長腹,蹄形或柱形足。據流部形態的不同,可分為兩型。
A型:敞口流。據流、足部的變化,可分四式。演變趨勢為流變矮,腹變淺,蹄足變矮并逐漸簡化成柱形足,足部位置外移(圖二,34~37)。
B型:封口流。流上多飾有獸面。據腹部平面形態的差別,可分兩亞型。
Ba型:平面近橢圓形。據腹、流、足及鋬手部位的變化,可分四式。演變趨勢為腹變淺,流變矮,流上獸面裝飾簡化,蹄足變矮并簡化成柱形足,鋬手由龍形變環形(圖二,38~41)。
Bb型:平面近橢方形。據腹、流、足及鋬手部位的變化,可分三式,演變趨勢同Ba型(圖二,42~44)。
二
上述典型銅容器的發展序列為墓葬分期奠定了基礎。根據它們在墓葬中較為穩定的共存關系,可將洛陽地區春秋銅器墓葬劃分為27組(見表一)。
從各組墓葬出土器物的式別來看,第3~4、5~8、9~16、17~22以及23~27組,共出有較多同一式別的器物,可分別將其合并,這樣便可將27組墓葬整合為7段。由于各段墓葬之間出土器物的式別存在一些互相交錯的現象,反映了春秋墓葬連續發展的過程。再從各段墓葬出土典型器物類別的變化,可將上述墓葬劃分為以下四期,各期段墓葬的絕對年代[26]推斷如下。
第一期:包含第1、2段,只有4座墓。本期墓葬所見典型器物的類別較少,器形變化不大,其形制與紋飾等均延續了西周晚期的傳統,且與上村嶺虢國墓地[27]、北趙晉侯M93和M102[28]等春秋早期墓葬所出者十分相似,其年代也可定在春秋早期。與第2段相比,第1段墓葬常隨葬有鋪、盉,并配有成套的銅明器,這是春秋早期早段與晚段相區別的主要標志[29],所以第1、2段的年代可分別定在春秋早期的早段與晚段。
第二期:即第3段,僅有2座墓。本期墓葬沿襲了上一期的部分特征,如使用A型盤、A型匜,仍見有垂鱗紋、竊曲紋等西周以來流行的紋飾,但同時也出現了許多新的風格,如新出現敦、舟、罍等器類,原有的鼎、盤、匜等器物也產生了一些新的類型,開始流行三角渦紋、蟠螭紋。學界普遍認為上述新風格銅器出現在春秋中期偏早[30],故李學勤先生在判斷屬于本期的中州路M2415的絕對年代時指出,該墓的銅器風格大體擺脫了西周沿襲下來的傳統格局,其年代應為春秋中期偏早[31],學界多從之。不過近年有學者通過對原仲簠、陳侯簋和匜等有銘銅器的研究,認為以吐舌蟠螭紋為代表的春秋新風格銅器出現時間可提前至公元前680年前后[32]。結合本期銅器處于新舊風格過渡期的特點,本文將該期年代定在春秋早中期之際。
第三期:包含第4、5、6段,共41座墓。本期墓葬正式確立了以鼎、敦、簠、罍、舟、盤、匜為主的新器物組合,盛行蟠螭紋。逐步棄用了A型方壺、A型盤、A型匜等傳統器類,西周晚期以來的器物特征僅體現在部分A型和B型鼎中,這可能與當時的“仿古”思想有關[33]。
第5段墓葬大致相當于洛陽中州路的第二期,該期年代屬于春秋中期偏晚,學界多無異議。本段所見典型器物的形制、紋飾均與新鄭李家樓[34]、上馬M13[35]銅器群十分相似,后者往往被視為春秋中期偏晚的標準單位,所以第5段的年代也可定于此。第4段墓葬器物紋飾多以粗獷的蟠螭紋為主,不見蟠虺紋,表現出更早的特點,其年代可定在春秋中期偏早。第6段墓葬銅器上的蟠螭紋更加細密,典型器物的形制與輝縣琉璃閣甲乙墓[36]等春秋晚期偏早的器物群相似,其年代也應屬于春秋晚期偏早。
第四期:即第7段,共14座墓。本期墓葬器物組合中多以銅豆代替了銅敦,基本不見B型簠、B型和C型鼎等,盤、匜等器物的制作明顯簡化。仍流行蟠螭紋,且形式更為多樣化。銅豆在中原地區的流行時間為春秋晚期晚段至戰國早期[37],本期銅豆腹部兩側均無環耳、柄部較長,具有該類器物的早期特征,由此可將本期年代定在春秋晚期偏晚。
三
洛陽地區東周墓葬的文化面貌與周邊的三晉地區較為接近,故往往將二者統稱為三晉兩周地區或中原地區[38]。在上文分析的洛陽地區典型銅器中,多數器類及形制特點確與三晉地區墓葬出土的銅器相近,但同時也存在一些差別。從器類上看,A型和B型鼎、簠、罍、方壺往往只見于三晉地區的中高等級銅器墓中,但它們在洛陽地區各等級銅器墓[39]中均十分常見。就器型而言,洛陽地區常見的C型鼎、Ab型敦、C型盤、B型舟雖在三晉地區也偶有發現,但其數量遠少于本地。
上述特殊器型中,Ab型敦與楚地流行的銅盞[40]十分相似,易被認為是楚文化因素。目前楚地所見最早的銅盞出土于淅川下寺M7[41](圖三,2),其年代在春秋中期偏早,與洛陽地區Ab型敦出現的時間大致相當。不過從形制上看,洛陽地區所出者蓋部隆起更甚,口沿斜折,表現出更早的時代特征(圖三,1)。與之類似,C型盤三環足的特點也常被認為是楚文化銅盤的典型特征,但其在楚地流行時間多在春秋中期晚段之后[42],明顯晚于本地,并且二者形制仍有一定差異,楚式盤的環足常作獸首環足狀,腹兩側亦為環耳,本地銅盤的環足則為簡單的環形,腹兩側為附耳(圖四)。
C型鼎和B型舟都有平頂的器蓋,蓋緣徑直下折,這常被視為是山東地區春秋銅器的主要特征[43]。C型鼎在山東地區與洛陽地區流行的時間均在春秋中晚期,但前者出現時間可早至春秋早期晚段,如傳出自棗莊東江的鼎[44](圖五,1)。該地區還常見有一種附有平板狀器蓋的鼎[45](圖五,2),年代集中在春秋早中期,可能與C型鼎存在淵源關系。值得注意的是,在洛陽地區春秋早期早段的潤陽廣場C1M9950中出土的一件銅鼎也附有平板狀器蓋(圖五,4),其出現時間比山東地區更早,所以春秋銅器中鼎蓋平齊的特征尚不排除源自洛陽的可能[46]。即便洛陽地區C型鼎的出現是受了山東地區的影響,其在發展過程中也形成了與之明顯不同的特征,本地的C型鼎蓋部多為環鈕(圖五,3),山東地區則流行的是曲尺形鈕。舟這類器物應起源于山東地區[47],但B型舟在春秋早中期之際的洛陽地區就有發現,其在山東地區出現的時間大約則到了春秋中期晚段。
綜上,洛陽地區這幾類特殊器型的器物出現時間早,發展序列清楚,可認為是本地文化因素,其在略晚的楚地或山東地區更為盛行,或許是本地文化對外輸出的表現。實際上早有學者指出,楚文化和齊魯文化器物風格的形成時間大約在春秋中晚期,在此之前均受到中原文化的強烈影響[48]。除上述提到的器型外,楚文化流行的浴缶和簠也多認為源自中原地區的罍和簠[49],如前所述,這兩類器物實際上更流行于洛陽地區,所以這種影響也應該主要來自洛陽。由此可見,在春秋中晚期之前,本地銅器墓所代表的周文化對周邊地區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四
通過對洛陽地區春秋銅器墓中隨葬銅容器的類型學分析,可將這些墓葬劃分為四期7段,各期年代分別為春秋早期、春秋早中期之際、春秋中期偏早至春秋晚期偏早、春秋晚期偏晚。第一期墓葬數量較少,多延續使用西周晚期以來的傳統器型,是西周文化的繼承期。第三期墓葬數量最多,銅容器的類別和形制多樣,本期確立了新的器物風格并形成了一定的區域特色,是墓葬的發展期。第二期墓葬則處于上述新舊風格轉變的過渡期,墓葬數量很少。到了第四期,墓葬數量、銅容器的類別及形制均變少,本區特色器型和器類逐漸消失,是墓葬的衰落期。
洛陽地區春秋銅器墓葬的發展狀況,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周王室權力的興衰過程。自周平王東遷洛陽以后,王權雖然整體步入衰落階段,但這一過程卻十分漫長,整個春秋時期尤其是春秋早期,周王室依然保持著較強的影響力,至春秋晚期早段亦未見明顯衰落,王權的徹底衰亡大致是從春秋晚期偏晚開始的,這與史學界的相關研究成果[50]基本吻合。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王城廣場東周墓》,文物出版社,2009年,第465頁。
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洛陽中州路(西工段)》,科學出版社,1959年。
郭曉濤:《重“走”洛陽中州路——檢視〈洛陽中州路(西工段)〉的歷史多面性》,《南方文物》2010年第2 期。
a.高明:《中原地區東周時代青銅禮器研究》,《考古與文物》1981年第2、3、4期;b.朱鳳瀚:《中國古代青銅器綜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1534~1651頁。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體育場路西東周墓發掘報告》,文物出版社,2011年。
a.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兩座東周銅器墓》,《中原文物》1983年第4期;b.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洛陽唐城隊:《1983年洛陽西工區墓葬發掘簡報》,《考古》1985年第6期;c.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市西工區幾座春秋墓的清理》,《考古與文物》2003年第2期。
同[2]。
a.洛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洛陽西小屯春秋墓發掘報告》,中州古籍出版社,2017年;b.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西工區春秋墓發掘簡報》,《文物》2010年第8期;c.洛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河南洛陽市西工區西小屯村春秋墓葬》,《考古》2016年第4期。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市中州路南中州國際廣場發掘簡報》,見《洛陽考古發現(2007)》,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612所地下車庫工地發掘簡報》,見《洛陽考古發現(2007)》,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洛陽唐城工作隊:《洛陽凱旋路南東周墓發掘報告》,《考古學報》2000年第3期。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市帝豪房屋開發有限公司工地發掘簡報》,見《洛陽考古發現(2007)》,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
a.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河南洛陽市潤陽廣場C1M9950號東周墓葬的發掘》,《考古》2009年第12期;b.山西大學歷史文化學院、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河南洛陽市潤陽廣場東周墓C1M9934發掘簡報》,《考古》2010年第12期。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市613所東周墓》,《文物》1999年第8期。
張劍、蔡運章:《洛陽白馬寺三座西周晚期墓》,《文物》1998年第10期。
洛陽博物館:《洛陽哀成叔墓清理簡報》,《文物》1981年第7期。
洛陽市第二文物工作隊:《洛陽(洛界)高速公路伊川段LJYM74發掘簡報》,《文物》2001年第6期。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市木材公司春秋墓》,《中國國家博物館館刊》2011年第8期。
洛陽博物館:《河南洛陽春秋墓》,《考古》1981年第1期。
洛陽市第二文物工作隊:《洛陽市紗廠路東周墓(JM32)發掘簡報》,《文物》2002年第11期。
洛陽市文物工作隊:《洛陽市政府家屬院西院2號院1號樓工地漢代遺址和東周墓葬發掘簡報》,見《洛陽考古發現(2007)》,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
洛陽市考古研究院、洛陽市邙山陵墓群管理處:《洛陽西工區升龍廣場東周墓C1M10564發掘簡報》,《中原文物》2022年第6期。
同[1]。
郭寶鈞等:《1954年春洛陽西郊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956年第2期。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洛陽唐城隊:《河南洛陽市中州路北東周墓葬的清理》,《考古》2002年第11期。
對春秋時期各期絕對年代的劃分界限,可參考劉緒:《晉與晉文化的年代問題》,《文物季刊》1993年第4期。
a.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上村嶺虢國墓地》,科學出版社,1959年;b.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三門峽文物工作隊:《三門峽虢國墓》第一卷,文物出版社,1999年;c.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三門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三門峽市虢國博物館:《三門峽虢國墓》第二卷,文物出版社,2023年。
北京大學考古學系、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天馬-曲村遺址北趙晉侯墓地第五次發掘》,《文物》1995年第7期。
a.同[4]b,第1579頁;b.張振騰:《再論洛陽體育場路C1M10123 的墓主》,《中國國家博物館館刊》2023年第1期。
a.李學勤:《東周與秦代文明》,上海人民出版社,2016年,第207頁;b.劉彬徽:《楚銅器墓分期續論》,見《楚文化研究論集》(第3集),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58~175頁;c.畢經緯:《試論商周青銅器的中期質變》,《考古》2019年第9期。
同[30]a,第20頁。
路國權:《論原仲簠和幾件陳侯銅器的絕對年代及相關問題》,《考古》2019年第4期。
張亮、滕銘予:《中原地區東周銅器墓中的仿古器物》,《文物》2017年第7期。
河南博物院等:《新鄭鄭公大墓青銅器》,大象出版社,2001年。
a.山西省文物管理委員會侯馬工作站:《山西侯馬上馬村東周墓葬》,《考古》1963年第5期;b.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上馬墓地》,文物出版社,1994年。
河南博物院等:《輝縣琉璃閣甲乙二墓》,大象出版社,2011年。
同[4]b,第1633、1905頁。
張辛:《中原地區東周陶器墓研究》,科學出版社,2002年,第1~2頁。
關于銅器墓葬等級的劃分,可參見滕銘予、張亮:《中原地區東周銅器墓分類新論》,《考古》2013年第2期。
盞是敦在楚地的別稱,詳見a.劉彬徽:《楚系青銅器研究》,湖北教育出版社,1995年;b.彭裕商:《東周青銅盆、盞、敦研究》,《考古學報》2008年第2期。
河南省文物研究所等:《淅川下寺春秋楚墓》,文物出版社,1991年。
同[4]b,第1798頁。
a.杜迺松:《東周時代齊、魯青銅器探索》,《南方文物》1995年第2期;b.劉彬徽:《山東地區東周青銅器研究》,見《中國考古學年會第九次年會論文集(1993)》,文物出版社,1997年;c.畢經緯:《海岱地區出土東周銅容器研究》,《考古學報》2012年第4期。
a.棗莊市博物館、棗莊市文物管理辦公室:《棗莊市東江周代墓葬發掘報告》,《海岱考古》第四輯,科學出版社,2011年; b.棗莊市政協臺港澳僑民族宗教委員會、棗莊市博物館:《小邾國遺珍》,中國文史出版社,2006年,第102頁。
a.楊深富:《山東日照崮河崖出土一批青銅器》,《考古》1984年第7期;b.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沂水縣文物管理站:《山東沂水劉家店子春秋墓發掘簡報》,《文物》1984年第9期;c.山東大學考古系:《山東長清縣仙人臺周代墓地》,《考古》1998年第9期。
有學者指出平蓋鼎源頭為晚商時期安陽殷墟青銅器,此型鼎至西周中期早段均有零星發現,但筆者認為到此時平蓋鼎形制與春秋時期差別較大,且二者之間年代存在明顯缺環,其起源問題仍值得進一步討論,參見李宏:《論春秋時期平蓋銅鼎的起源和承傳》,見《青銅器與山東古國學術研討會論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2017年。
吳偉華 :《山東出土東周銅及相關問題研究》,《考古》2012年第1期。
a.張聞捷:《楚國青銅禮器制度研究》,廈門大學出版社,2015年,第70、137、138頁;b.王青:《海岱地區周代墓葬與文化分區研究》,科學出版社,2012年,第170頁。
趙世綱:《淺論楚文化的淵源》,見《楚文化研究論集(第三集)》 ,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
a.晁福林:《霸權迭興——春秋霸主論》,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2年,第45頁;b.石井宏明:《東周王朝研究》,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1999年,第66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