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別再緊盯成本 投入產出比才是王道

我們重視技術，給員工開出好工資就是重視的一種體現。我一直認為，公司競爭的關鍵在于ROI（投入產出比）水平，而非成本水平。幾乎沒有哪家行業頭部公司，僅靠控制人力成本就能實現領先。公司得有高ROI，而要做到這一點，就得讓員工從自身投入產出中收獲不錯的回報。

在公司管理中，我絕不容許對公司系統造成長期損害。我把廉潔失效給公司造成的損害分成三層：第一層是直接利益受損；第二層是不當決策引發的不良后果；第三層是廉潔風氣變差后，團隊向心力喪失。第三層是我絕對不能接受的。

我從沒說過絕對不賣公司。我說的是——我們有機會把頭條做成一個平臺型公司，所以我不會賣。我沒有選擇擁抱巨頭，但也不是“為了不擁抱而不擁抱”。如果和別的公司合作，能讓今日頭條在全球打開局面，讓信息分發到更多地方，還能加快機器學習在其他領域的應用，我不反對，只是目前還沒碰到這樣的機會。每次面臨賣不賣公司的選擇，我都會琢磨，最終還是決定不賣。對我和團隊來說，頭條作為獨立平臺，除了財務價值，還有更大的意義。

我特別反感形式主義和虛偽，那些東西根本沒用。對我來說，真實體驗和實際情況更重要。人就得去經歷各種事、獲得各種體驗，還要有能力、有自由去幫助和影響別人。作為“一個人”最大的效用一是你的體驗，二是你對別人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