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新質生產力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推動力,是重塑中國國際合作與競爭新優勢、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必由之路。從理論邏輯來看,數字經濟賦能新質生產力發展主要體現在數據要素、數字技術、數字基礎設施、數字治理等方面,兩者的耦合互動關系促使傳統生產力實現質態躍遷,有效緩解了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存在的創新能力不強、開放不充分等問題。本文通過闡述新質生產力的歷史淵源與時代特征,分析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理論邏輯,從強化頂層設計,營造良好環境;促進技術創新,激活發展動力;彌合數字鴻溝,強化協調發展;培育數字人才,提供智力支撐等層面提出數字經濟賦能新質生產力發展的實現路徑,以供參考。
關鍵詞:數字經濟;新質生產力;科技創新;數據要素;理論邏輯
中圖分類號:F124;F042.3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6-0298(2025)01(b)--04
當前,我國面臨的國內國際形勢錯綜復雜,全球進入大變革大調整時期。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下,科技創新成為驅動經濟增長、推動產業升級、強化國家競爭優勢的關鍵因素。2023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首次提出“新質生產力”,指出“整合科技創新資源,積極培育新能源、新材料、先進制造、電子信息等戰略性新興產業,積極培育未來產業,加快形成新質生產力”[1]。習近平總書記開創性提出的“新質生產力”概念為我國在新時代加快構建新發展格局及現代化經濟體系,推動中國式現代化進程指明了行動方向。面對嶄新的時代發展格局,如何充分發揮數字經濟對加速新質生產力生成的賦能作用,探索出數字經濟賦能新質生產力的有效路徑,已成為值得深入研究的關鍵問題。
1新質生產力的歷史淵源與時代特征
1.1從量變到質變:新質生產力是傳統生產力的躍遷
生產力是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核心概念。法國經濟學家魁奈最早提出“生產力”的概念,認為農業是生產的自然源泉,強調土地和人口對累積財富的作用,因而魁奈所指的生產力實質上是“土地生產力”[2]。隨后,亞當·斯密、薩伊等學者擴展了“生產力”概念的內涵,并強調分工在勞動生產力中的作用。馬克思和恩格斯將生產力的研究推向了新的高峰,開始關注生產力的物質性,發現生產力受到自然條件的制約。由此可見,生產力概念內涵經歷了土地生產力、勞動生產力、物質生產力、社會生產力和自然生產力等不斷演化發展的歷程[3]。隨著社會的不斷發展與進步,生產力需要得到不斷的自我突破,尋求自由的、毫無阻礙的、不斷進步的和全面的發展。通過生產力的歷史演變,本文認為“新質生產力”是一種迥異于傳統生產力的新的生產力形態,是對傳統生產力的揚棄。它依托新技術、新要素、新需求、新產業、新模式和新制度,促進經濟發展的效率變革、質量變革、動力變革。
1.2從單一到多元:數字經濟時代新質生產力的特征
新質生產力的核心是新要素。數字經濟時代,傳統生產要素和生產模式的優勢已不復存在,無論是生產要素還是產業結構都發生了顛覆性的改變。在新的市場經濟環境下,數據作為一種新的生產要素,具有開放性、跨時空和共享特征,能為經濟發展提供強大動能。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發布的《數字中國發展報告》數據顯示,1993—2020年中國數字經濟平均增速達16.3%[4]。2023年,中國數字經濟規模更是首次超55萬億元,同比增長7.39%,占國內生產總值比重的42.8%。由此可見,數據生產力利用信息化、數字化技術,已成為促進產業轉型升級、支撐和引領經濟社會發展的新動能。
新質生產力的關鍵是新技術。實踐表明,技術創新對形成新質生產力具有強大的引領和推動作用。新質生產力以數字賦能為主導,通過新技術改造提升傳統產業,改變了以往高物質投入、高資源能源消耗、高碳排放和高污染的發展范式,在帶來經濟效益的同時兼顧環境效益。同時,技術創新能夠產生節能減排效應、產業結構效應及市場需求效應,有助于提高產品質量,提高產出效率。此外,數據要素作為國家關鍵性生產要素,利用新一代數字技術創造出諸如人工智能機器人等新型生產工具,極大地提高了勞動生產率,推動了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縱深發展。
新質生產力的載體是新產業。數字經濟和實體經濟的深度融合,構建了數實融合的模式。一方面,數實融合能夠激勵企業創新發展,促進其不斷優化產品與服務,提高實體產業在市場中的競爭力;另一方面,通過人工智能、大數據、物聯網、元宇宙等數字技術,企業能夠將研發、生產、銷售、宣傳推廣等工作與數字經濟進行融合,使其利用前沿生產技術打造效益更高、更受市場青睞的產品,實現提質降本增效。例如,在數字時代的全球化浪潮中,我國智能制造、智能家電、數字安防等產業緊緊圍繞核心基礎硬件、基礎軟件和高端信息服務等層面不斷升級產品與服務,提高研發效率,滿足了客戶個性化、精準化需求,促進傳統產業形成新的“技術—經濟范式”。這種展現的產業發展范式不僅能提高企業的核心競爭力,還能引發良好的示范效應。
2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理論邏輯
2.1數字經濟能提供技術突破的新方向,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
數字經濟是繼農業經濟、工業經濟之后的全新型經濟形態,可發揮溢出、集聚、引領、帶動等效應。數字經濟的發展為技術研發提供了強大動力,同時為技術的改進營造了廣闊空間。只有將區塊鏈、云計算、大數據、元宇宙等數字技術運用于產業鏈的各環節,才能助力相關企業實現生產、營銷、管理過程的數字化、自動化、智能化、精準化和協同化,不斷提高產品附加值和核心競爭力,同時催生出眾多的新技術、新材料、新工藝及新裝備。如在某一處取得創新性成果后,就會激發與之相關的其他方面和領域實現層層迭代的創新,進而激發整個社會的創新活力,促進眾多新業態和新模式不斷涌現,這一過程就是顛覆傳統生產方式、創新經營模式和組織結構、重構企業經營模式和盈利機制的過程,最終實現了顛覆性創新,因此數字經濟成為推動發展新質生產力的重要驅動力量。
2.2數字經濟能促進產業結構轉型升級,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
數字經濟促進產業結構優化轉型升級主要表現在兩點,即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通過數字技術的廣泛應用實現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為新質生產力提供了廣闊的發展空間。數字產業化側重新興產業的創新和創造,主要依靠技術創新驅動產業發展,使數字經濟核心產業,包括電子信息制造業、互聯網行業、通信業等實現充分發展,能為產業數字化的發展提供基礎和支撐,如提供數字應用技術、產品、服務、基礎設施和解決方案等。產業數字化側重傳統產業的轉型升級,注重與傳統產業的融合,強調將數字技術融入傳統產業的業務流程、管理模式中,促進傳統產業的數字化轉型,如智慧農業、智慧物流、數字金融、數字政府等數字化應用場景等,產業數字化成為數字經濟發展的主戰場。從經濟發展全局來看,數字產業化和產業數字化都代表著數字經濟對推動社會生產力發展和生產關系變革的重要作用,按照生產關系與生產力發展相適應的要求,這也必將推動新質生產力的發展[5]。
2.3數字經濟推動了數據要素的流動,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
新質生產力作為推動經濟發展的根本力量,以勞動者、勞動資料、勞動對象及其優化組合的躍升為基本內涵,引領著新一輪產業革命。數字經濟以數據要素的暢通流轉、自由流動為核心特征,由此塑造了新型勞動者、催生出新質勞動資料、孕育出新質勞動對象,促進了新質生產力要素的優化組合,有利于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數據要素塑造新型勞動者,即數字經濟的發展催生了一系列新業態、新模式、新崗位,對勞動者的數字化思維和數字運用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同時精細化協作模式的發展與機械化水平的提升也對勞動者形成了挑戰,這就激發勞動者重視數據思維的培養,不斷提高數據素養。數據要素催生新質勞動資料,即數據要素的引入和應用催生了流程自動化、網絡化集成、認知智能化、綠色可持續化的勞動資料,促進了嶄新勞動資料形態的誕生,有利于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數據要素孕育新型勞動對象是指數據要素本身作為一種勞動對象,具有非競爭性、部分可排他性的特征,能夠在多元主體中多次利用,不斷產生新的價值聚合效應。此外,數據要素驅動了勞動對象的虛擬化,算法模型、數字平臺等非物質形態的創新實體在數字經濟背景下成為新的勞動對象,顯著拓展了勞動對象的范疇。
3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實踐路徑
3.1強化頂層設計,營造良好環境
其一,建立健全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支持體系。為確保數字經濟發展對新質生產力的驅動作用,企業需要不斷突破核心技術,堅持自主創新發展,在此過程中就要更好地發揮各地政府的引導和規劃作用,加大政策和資金支持力度,以筑牢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底座。一方面,加大政策支持力度。不斷完善數字經濟重點領域基礎性制度,根據地方實際強化財政金融、產業轉型、要素保障等政策支持,加快構建地方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體制機制。同時,不斷優化政務服務和改善營商環境,實現配套政策供給、營商環境及創新生態的持續優化。例如,簡化行政審批、提供咨詢服務等,為企業融入數字經濟發展大潮提供技術和策略支持,不斷激發企業的創新動力和數字化發展意愿[6]。另一方面,完善財政金融支持體系。政府作為引導新質生產力發展的職能部門,應強化政策扶持,激發企業參與數字化轉型的熱情。例如,針對5G通信技術、工業機器人、高端芯片等高端技術產業,設立專項發展基金或綠色金融,為企業研發和推廣關鍵技術提供支持。同時,實施優惠政策、稅收減免政策等,探索發行基于知識產權、高層次人才等的信貸支持產品,以鼓勵相關高新技術企業加大科技研發投入力度。
其二,探索營造包容審慎的數字技術監管環境。數字經濟所具備的虛擬性、無界性、流動性、融合性等特點及發展過程的深度不確定性特點,使其發展需要追求效率與安全動態平衡的、包容審慎的數字技術監管環境,以進一步加強新質生產力培育過程中的數字風險防范與治理。一方面,監管部門需給予新技術、新業態必要的發展時間與試錯空間,建立一定的試驗機制、探索激勵相容機制和容錯機制;另一方面,持續完善安全管理制度建設、強化數字倫理審查、優化數字治理公共服務平臺、強化網絡和數據安全管理,提高信息安全監測、評估以及應急處置等能力,形成市場作用和政府作用相互促進的格局,以更好地發揮數字經濟對新質生產力的驅動作用。
3.2促進技術創新,激活發展動力
其一,加強基礎研究?;A研究是科技創新的源頭和先導,有利于催生原始創新,進而推動創新體系整體效能提升,加快培育新質生產力,因此基礎研究能為發展新質生產力提供科學支撐和創新源泉。在加強基礎研究的過程中,首先,加強基礎研究統籌部署,有關部門需統籌好基礎研究戰略規劃、政策保障、重大任務、科技力量、資源配置、區域創新等方面工作,同時建立協調機制,成立專家咨詢委員會,強化對基礎研究重大項目的論證咨詢,為基礎研究工作部署提出專業建議。財政部門需穩步增加基礎研究經費投入,尤其是加大對長期重點項目、重點團隊及重點科研基地的穩定支持,以鼓勵地方、企業、行業全身心投入基礎研究。其次,加速基礎研究成果應用轉化。強化科技界與產業界的有效聯動,發揮公共科研機構服務經濟社會發展的職能,牽頭組建技術創新聯盟、創新聯合體、產學研用組織等,以架起基礎研究與產業應用有機銜接的橋梁,促進基礎科研成果向現實生產力轉化。
其二,加強數字關鍵核心技術攻關。企業應以國家戰略需求為導向,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人民生命健康加強數字關鍵核心技術攻關,如未來芯片、未來互聯網、未來智能等方向的數字關鍵核心技術,以打贏關鍵核心技術攻堅戰,助力我國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強,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比如,近年來我國在芯片研發領域取得重大突破,中科院彭練矛院士團隊研發出整套碳基芯片技術,中國清華大學研究團隊研發出國際首個全類比光電智能計算芯片(ACCEL)等,體現了我國在半導體領域追求自主可控的決心,有利于提高我國芯片自給率,將成為推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重要驅動力。
3.3彌合數字鴻溝,強化協調發展
數字鴻溝普遍存在于數字經濟發展過程中,在一定程度上對新質生產力發展構成障礙,如果想發揮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作用,就要彌合數字鴻溝,實現協調發展。其一,不斷完善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為有效打破地域間的數字鴻溝,各地要持續進行數字鄉村建設,以促進城鄉數字經濟協調發展。在此過程中,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是重中之重,因此各地應加快信息基礎設施優化升級。一方面,推動新一代信息網絡部署,如5G基站建設、IPv6改造等,同時鼓勵發揮運營商、互聯網企業等力量,增大對農村地區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的投入和技術創新,根據農村發展規律研究開發適用于農村地區的數字基礎設施技術,進而以農村地區為著力點不斷增強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的后勁[7]。另一方面,對傳統基礎設施進行數字化改造,對涉及交通、市政、文化、教育、體育等方面的傳統基礎設施進行數智化改造升級,不斷提高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協調發展動力。
其二,強化數字意識的宣傳普及。加強數字技術的宣傳普及,提高全民數據素養,引導全民樹立數字思維。一方面,建立教育信息化平臺,大力推廣在線教育,同時開放數據類教育資源,推動數據資源實現跨地區、跨層級共享,將教育信息化平臺建設成各類數字教育資源的核心出入口和管理中心,使全國各地區的學生均能享受數字教育,最大程度地彌合地區之間的數字鴻溝。另一方面,保障老年人和殘疾人等特殊群體的需要,數字經濟要加大適老化智能終端供給,推進數字應用適老化改造,同時促進數字設備、數字服務信息交流無障礙建設,為特殊群體帶來更多生活便利。比如,在出行、就醫、購物、就餐等日常生活場景中,需為特殊人群保留人工服務渠道,同時借助老年大學、養老服務機構、殘疾人服務機構、社區教育機構等機構的力量宣傳數字技術應用場景和開展經驗交流,形成數字經濟發展大勢下社會各界積極幫助特殊群體融入數字生活的良好氛圍[8]。
3.4培育數字人才,提供智力支撐
人才是連接科技與創新的關鍵要素,也是發展新質生產力最根本、最關鍵、最活躍的力量。數字經濟環境下,人才既是創新的發起者,又是技術應用的實踐者。因此,我國要不斷加大數字人才的培育力度,為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提供智力支撐。
其一,高校作為培養人才的前沿陣地,應堅持需求導向強化人才培養。黨的十八大以來,國家高度重視發展數字經濟,將其上升為國家戰略。因此,高校人才培養工作需堅持社會需求導向,及時調整課程內容,增設新一代信息技術、新能源、新材料、6G、元宇宙、量子通信等數字經濟發展相關課程,通過完善課程體系強化學生對數字經濟和新質生產力的理論認知。同時,注重產教融合,加強校企合作。為提高學生的實踐能力,院校要定期組織學生前往高新科技企業開展產教學研活動,使學生在一線掌握實踐技能。此外,校企雙方還應共建高質量的人才實訓基地,實現資源共享和優勢互補,為師生提供真實的操作環境和數字經濟項目實踐機會,保證課堂內容與社會生產實際需求對接。
其二,企業作為社會經濟發展的中堅力量,應側重分層分類提高員工數字素養。企業是我國發展新質生產力的主力軍,因此企業員工的數字素養及數字技能直接決定了生產力的發展。企業應建立培訓組織,完善培訓體系,根據數字產業發展實際和企業人才結構分層分類提高員工數字素養,以塑造企業核心競爭力。例如,對于企業高層管理者,舉辦或組織參加行業研討和論壇,使其學習國家數字化發展相關政策、企業數字化轉型戰略體系制定等內容,促其從戰略高度不斷思考、布局企業相關工作。中層管理者的培訓重點在于提高其數字化經營管理能力,通過行業交流、專題培訓等方式使其掌握數字技術應用場景、數據要素融合、企業數字化管理體系建設等方面的內容,進而不斷轉變管理思維方式,推動決策更好地落地實施。對于一線人才,應建立常態化培訓體系,加強數字經濟政策、數字技術、數字化工具和應用等通識培訓,不斷培養一線人才的數字思維和技能。
4結語
綜上所述,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和新一輪科技革命與產業變革的多重背景下,新質生產力已成為推動經濟社會高質量發展的重要驅動力。數字經濟作為引領第四次工業革命的新型經濟驅動力,與新質生產力具有天然契合性。數字經濟為生產力的發展提供了全新的基礎架構,激發了生產力的新活力,在發展新質生產力的過程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為此,通過強化頂層設計營造出數字經濟發展的良好環境、促進技術創新不斷激活數字經濟發展動力、彌合數字鴻溝實現協調發展、培育數字人才為數字經濟發展提供智力支撐等舉措來不斷做強、做優、做大數字經濟,把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更大程度、更多維度、更寬范圍地融入數字經濟發展過程中,以數字經濟驅動新質生產力更好發展。未來,還應加強中央、地方及基層的多級聯動,共同賦能新質生產力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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