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同、沖突與彌合：關于農民企業家意識形態素養及傾向的調查分析

摘 要：農民企業家群體的意識形態素養與傾向對于穩定鄉村秩序，助力鄉村治理現代化具有重要意義。調查顯示，企業家們對主流意識形態的認同呈現雙重面向，既在價值、制度和經濟倫理上表現出整體性認同，又在一些關鍵問題上認識不清。多元意識形態抽象契合下的實質背離則折射出隱性沖突，突出表現為對意識形態多元化與指導思想一元化的認知背離，對西方意識形態合理借鑒與防范惡意滲透的認知背離，對黨管意識形態的認可與參與動能不足的認知背離。全面彌合沖突進而提升意識形態素養，需堅持政治與經濟體制改革，夯實主流意識形態的現實基礎，堅持利益和政策引導，提升維護主流意識形態的主動性，堅持媒體融合，優化主流意識形態傳播的話語方式，堅持企業黨建，筑牢主流意識形態防線。

關鍵詞：意識形態；農民企業家；認同；沖突；彌合

中圖分類號：D64;F272.9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１００９ — ２２３４（２０24）12 — ００7８ — ０5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意識形態領域指導地位的根本制度，建設具有強大凝聚力和引領力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鞏固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團結奮斗的共同思想基礎。”［1］廣大農民群體是做好意識形態工作的重要依靠，而農民企業家正是其中的新興力量。根據國家統計局公布的新中國75年經濟社會發展成就系列報告，全國累計培育縣級以上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超過9萬家，培育全產業鏈產值超10億元的強鎮超350個，實現總產值9000多億元。農民企業家是在農業企業組織中開展意識形態工作的關鍵抓手，倘若這一群體的意識形態素養難以適應新時代意識形態工作的需要，那么企業意識形態建設往往既不能“立”，也不能“破”，兼之企業黨員比例、黨建水平等與黨政機關、事業單位相比有較大差距，容易導致意識形態領域負面事件，因而考察、分析并提升、矯正農民企業家的意識形態素養與傾向，對于建設具有強大凝聚力和引領力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具有全局意義。

基于上述考量，本文設計了《關于農民企業家意識形態素養與傾向的調查問卷》，依托J省各級黨校的主體班，圍繞對主流意識形態的認知認同、當前意識形態領域的現實挑戰、非公企業意識形態建設、全球社會思潮與中華傳統文化的交流碰撞等問題展開調查。此次調研共發放調查問卷472份，回收問卷472份，有效問卷468份。問卷樣本體現了較好的廣泛性、代表性和針對性，根據調查數據，本文進行了梳理分析，結果如下：

一、混合認同：針對主流意識形態的雙重面向

意識形態作為思想觀念的上層建筑，是維護政權安全、政治統治，獲取社會認同，凝聚社會共識，引領社會行動的一整套價值、觀念、理論體系。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能否在國家思想信念體系中始終占據指導地位則是判斷意識形態領域是否安全的重要標準，從農民企業家的反饋來看，對主流意識形態的認同呈現出鮮明的雙重面向。

一方面，農民企業家在價值、制度和經濟倫理上表現出對主流意識形態的整體性認同：1.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認同。94%的農民企業家認為倡導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非常必要的，76.62%的農民企業家認為對于原則性的思想問題，黨和政府應當管，上述數據說明絕大部分農民企業家能夠準確體認主流意識形態的內涵和要點，對開展意識形態建設的重要性在認識上較為深刻。2.對社會主義制度優越性的認可。80.10%的農民企業家認為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符合中國國情，對我國更加具有優越性，69%的農民企業家能正確選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征是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在更為關注的經濟領域，86%的農民企業家認為要用全新的觀念認識國有和民營企業，兩種所有制企業缺一不可，95.77%的農民企業家認為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民營經濟在中國社會發揮更加積極的作用。上述調查結果表明農民企業家的制度認同并未因市場經濟的不斷發展而變化，其內在的制度自信貫穿于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行為邏輯中。3.對經濟倫理的理性認知。在極易引起社會沖突，導致社會撕裂的公平和效率問題上，58%的農民企業家認為社會公平與效率同等重要，16%的人認為應當視具體情況而定，總體態度較為理性，在社會弱勢群體形成原因這一問題上，83.33%的人認為社會上弱勢群體的形成是由社會和弱勢群體自身雙方的問題造成的，這一認識同樣較為客觀，顯然，農民企業家們對經濟活動中的公平效率、利益分配、經濟政策影響等倫理問題的認知整體保持著理性與客觀。

另一方面，農民企業家們對主流意識形態中一些關鍵問題的認識仍需提升。企業家通常具有雙重身份，既是經濟活動的參與者、管理者，又是政治社會的普通公民，因而其思想觀念與價值取向表現出復雜耦合性，在主流意識形態一些關鍵問題上的認識往往不夠深刻。在“您怎樣評價當今社會的發展階段”這一問題上，僅有26.62%的農民企業家認為當今社會已經進入新時代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53.23%的人認為當前社會的發展完全不是馬克思恩格斯所說的社會主義，這說明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這一科學判斷在相當程度上尚未被農民企業家們所接受，存在某種意義上的認知滯后。在征求關于2018年憲法修正案將黨的指導思想轉化為國家指導思想的看法時，仍有16%的企業家對此不理解，認為混淆了黨和國家的界限，6%的人持無所謂的態度，說明部分農民企業家對堅持黨的領導這一意識形態領域的關鍵和全局問題，在認識上依然存在偏差，需要進一步深化。另有28.86%的人認為非公企業黨建會制約企業的發展，9.70%的人認為黨建是要排擠企業家，說明部分農民企業家對非公企業黨建的抵觸心理較重，需要逐步化解。

二、隱性沖突：多元意識形態抽象契合下的實質背離

改革開放以來，多元文化與價值觀相互激蕩，意識形態領域的交流融合與交鋒沖突并存，呈現出“亂花漸欲迷人眼”之勢。對此，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當今時代，社會思想觀念和價值取向日趨活躍，主流的和非主流的同時并存，先進的和落后的相互交織，社會思潮紛紜激蕩。”［2］能否在多元意識形態的抽象契合中發掘其間的實質性背離，對于在泛濫的社會思潮前保持“亂云飛渡仍從容”的政治定力，不斷凸顯主流意識形態的引領作用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

（一）對意識形態多元化與指導思想一元化的認知背離

從調查結果來看，意識形態的多元化及其正向價值在農民企業家群體中已成為共識，87.06%的人認為意識形態多元能夠促進人們的思想活躍，69.40%的人認為能更好地與世界接軌，適應現代社會多元發展的需要，另有65.42%的人認為意識形態的多元化體現了現代人們的各種利益訴求。然而，與這一調查結果相呼應，36.82%的農民企業家認為當前多元化的社會思潮已經影響到人們的價值判斷，29.60%的人認為意識形態領域指導思想是表面上一元實際上多元，在進一步問及“當前對您思想影響最大的是什么？”這一問題時，40%的人認為自己受到各種思想的影響，難以確定哪種思想對自己的影響最大，僅有28%的農民企業家認為馬克思主義對自己影響最大，顯然，受認知能力與價值立場的影響，意識形態多元化持續沖擊指導思想的一元化，已經導致人們的意識形態傾向在客觀上出現了迷茫與困惑。

（二）對西方意識形態合理借鑒與防范惡意滲透的認知背離

改革開放以來，東西方之間的文化交流日趨頻繁，西方資本主義意識形態借助于文化、器物、產業等開啟全面滲透模式，“以世界人民關注的全球性問題制造話語工具，搶奪話語權，借機植入資本主義意識形態”［3］。從調查結果來看，一方面，農民企業家對西方資本主義意識形態的有限了解并未阻止其表現出泛化的包容情結，90%的人認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與資本主義核心價值觀既有區別又有共同點，同時58%的人卻“說不清楚二者的關系”，盡管如此，87%的農民企業家仍然認為對外國文化可以吸納兼容并將其融入我國的文化中，在“如果您了解或熟悉的國外思潮與主流媒體的宣傳相矛盾，您的選擇”這一問題的回答上，87.81%的人認為應該綜合研判，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并認為這種開放包容的態度是理性和自信的體現。另一方面，農民企業家們對西方一直以來通過販賣“趨同論”“意識形態終結論”“憲政民主”“歷史虛無主義”“普世價值”等來消解民族認同、文化認同、意識形態認同的行徑卻缺乏足夠的警惕，在關于西方對中國“和平演變”的問題上，多達37%的人認為“和平演變”戰略只是主觀臆造，事實上并不存在，另有17%的人認為可能存在但不值得大驚小怪，這種似是而非的“自信”心態令人擔憂。

（三）對黨管意識形態的認可與參與動能不足的認知背離

“黨管意識形態，既是我們黨的優良傳統，也是我們黨的一項重要工作方針”［4］，在調查中，68.41%的農民企業家認為在加強意識形態領導問題上必須堅持黨管意識形態不動搖，92%的人選擇“黨和政府是新時代意識形態建設的中堅力量”，更有82.36%和78.55%的農民企業家分別將“黨和政府的價值引領和責任擔當”、“黨員干部的率先垂范”作為“構建具有強大凝聚力和引領力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重要選項。由此可見，在多元意識形態沖擊愈演愈烈的今天，農民企業家們仍普遍認可“黨管意識形態”作為定海神針的重要作用，這對于把控意識形態全局，牢牢掌握意識形態工作領導權大有裨益。與此同時，調查也折射出農民企業家主動參與意識形態建設的動能不足，62.45%的人表示“沒有系統思考過如何參與意識形態建設”，82.14%的人在聽到錯誤的思想言論時選擇“不去爭論，隨他去”，87.81%的農民企業家表示平時學習的主要內容是專業技能知識，僅有32.84%的人會學習政治理論，這些均說明這一群體的主動作為與擔當精神還有所欠缺，對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的主動維護尚未成為共同的行為趨向。

三、全面彌合：新時代提升農民企業家意識形態素養的策略舉措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既要切實做好中心工作、為意識形態工作提供堅實物質基礎，又要切實做好意識形態工作、為中心工作提供有力保障;既不能因為中心工作而忽視意識形態工作，也不能使意識形態工作游離于中心工作。”［5］從調查結果來看，農民企業家們的意識形態素養整體向好，但仍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調查中表現出的意識形態隱性沖突如果不能全面彌合，必將撕裂意識形態認同，從而危及主流意識形態的根基，有鑒于此，本課題組提出如下策略：

（一）堅持政治與經濟體制改革，夯實主流意識形態的現實基礎

意識形態作為思想觀念的上層建筑，是社會經濟基礎、政治制度的反映，從調查結果來看，卓有成效的政治與經濟體制改革能夠增強農民企業家們對主流意識形態的認同，因而繼續推進我國政治、經濟與社會的改革，是夯實主流意識形態現實基礎，使農民企業家自發產生向心力的必由路徑。

其一，繼續推進改革開放的基本國策。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一個國家、一個民族要振興，就必須在歷史前進的邏輯中前進、在時代發展的潮流中發展。”［6］根據調查，94.28%的農民企業家認為改革開放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根本動力和必由之路，62.69%的農民企業家認為必須進一步深化改革，顯然，繼續推進改革開放將有助于增進企業家們對國家未來發展戰略的意識形態認同。

其二，繼續推進政治體制改革。一方面，要深化黨和國家機構改革，使黨和國家機構設置更加科學、職能更加優化、權責更加協同、監督監管更加有力、運行更加高效。在問及農民企業家們對當前機構改革的評價時，81%的人認為當前的機構改革能夠更加合理地調整制度結構，促進生產力發展，說明農民企業家們對目前機構改革的成效是認可并支持的；另一方面，要持續保持對腐敗的高壓態勢，權力尋租與腐敗是擾亂經濟秩序，制約經濟活力的毒瘤，這一問題不解決，企業家們對黨和政府的政治情感與態度必然會異化。調查中96.4%的農民企業家認為對腐敗懲治無禁區、全覆蓋、零容忍，堅持重遏制、強高壓、長震懾，一體推進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能夠有力提升對主流意識的認同。

其三，繼續推進服務型政府建設。對農民企業家而言，政府管理方式能否實現由管制型向服務型模式的轉變，與企業的生存環境有著最直接關聯。調查顯示，在“中國共產黨黨員必須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您認為現在黨員做的如何？”這一問題上，19%的農民企業家認為絕大部分黨員沒有做到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17%的人認為只有一半黨員做到，另有23%的人選擇不好說。這一結果令人警醒，倘若作為主流意識形態承載者與建設者的黨員干部不能有效回應農民企業家們的訴求，將會嚴重挫傷這一群體的積極性，主流意識形態的凝聚力和引領力必然會被削弱。

（二）堅持利益和政策引導，提升維護主流意識形態的主動性

利益是人類社會的永恒主題，而利益關系的深刻調整又會帶來思想觀念的新動向。對農民企業家們而言，基于利益分配與滿足帶來的思想影響不可小覷，在“您認為對人們的思想影響主要因素是什么？”這一問題上，多達82.09%的農民企業家認為人們的思想受滿足自身利益需要的影響，是比率最高的選項，僅有67.66%的人將其歸于社會意識形態和思想政治教育的引導，這充分說明利益問題的重要性。這其中，最為關鍵的因素便是對黨和政府制定實施的經濟領域制度與政策的評價，包括對當前制度框架內企業與企業家所享受的待遇的感知與公平、公正的價值判斷。調查中88.81%的農民企業家認為黨和政府的路線方針政策的制定與執行是影響其對黨和政府看法的主要因素，26.37%的人認為民營企業在政治和經濟活動中受制約，至于公平待遇問題，38%的農民企業家認為目前民營經濟和民營企業家受到黨和政府的待遇比國有企業差。上述利益分配領域的問題如不能在制度框架內予以補足，將深刻影響企業家們的思想觀念與價值傾向。事實上，70.40%的農民企業家認為人們在理想信仰方面遇到的最主要問題是理想信念與現實相差太大，79.60%的人認為當前阻礙人們確立社會主義信念最主要的因素是現實生活中的不合理現象較多，特別是兩級分化。

有效解決上述問題，關鍵是要在利益分配和政策制定方面更加公平公正。這就要求要進一步深化市場化改革，完善市場環境，保證各種所有制經濟依法平等使用生產要素、公平參與市場競爭、同等受到法律保護，相互促進、共同發展，重點要維護好非公有制企業的合法權益，切實加強對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的指導和引導，要抓緊清理束縛非公企業發展的障礙、取消不合理的政策和制度規定，降低企業生產經營成本，消除當前非公企業普遍面臨的市場的冰山、融資的高山、轉型的火山等“三座大山”，使他們在更公平公正的環境中參與競爭，以良好的法治和市場環境來激發企業發展活力、轉型動力。

（三）堅持媒體融合，優化主流意識形態傳播的話語方式

增強主流意識形態的凝聚力和引領力，必須堅持媒體融合，既要轉變話語方式又要拓展傳播渠道，從調查結果來看，這兩方面都有進一步提升的空間：首先，主流意識形態的話語方式還需要與時俱進，每一個國家“都會選擇與本國國情和文化傳統相適應的意識形態話語系統”［7］倘若背離這一點，主流意識形態傳播的效果將大打折扣，調查發現，40%的農民企業家很少看新聞聯播，24%的人幾乎從來不看，很少看人民日報報紙或者微信版的企業家占43%，25%的農民企業家幾乎從不看人民日報，這些均說明單一依賴主流媒體和官方宣教機構的意識形態話語方式對農民企業家的吸引力大為削弱，已經不能適應當前的需要；其次，主流意識形態的傳播渠道需要大力拓展，在問及“當您遇到思想矛盾和困惑時，您的解決方式是什么？”這一問題時，僅有30.35%的人選擇向黨組織尋求幫助，與此同時，87.31%的農民企業家認為目前在現實生活中對自己思想影響比較大的是網絡、微信、微博，說明網絡新媒體具有的高效性、便捷性、互動性極大地改變了人們獲取信息的方式，對人們思想觀念的影響也愈來愈大。

優化主流意識形態傳播的話語方式，就要堅持“明者因時而變，知者隨事而制”［8］，把握好時、度、效，增強吸引力和感染力，充分發揮正面宣傳鼓舞人、激勵人的作用，真正做到“加強傳播手段和話語方式創新，讓黨的理論‘飛入尋常百姓家’”［9］；就要響應中央號召，在主流意識形態的話語方式上“用生動的文學語言，光彩奪目的藝術形象，裝點祖國的秀美河山，描繪中華民族的卓越風華，激發，每一個中國人的民族自豪感和國家榮譽感”［10］；就要不斷更新主流意識形態的話語體系，研究農業企業受眾的習慣和特點，把“陳情”和“說理”結合起來，把“自己講”和“別人講”結合起來，以“更生動活潑”、“更接地氣”的方式讓主流意識形態入腦入心。

（四）堅持企業黨建，筑牢主流意識形態防線

一直以來，受重經濟輕思想工作的影響，很多農民企業家把主要精力投放到抓生產、抓管理上，對企業意識形態領域的重視不夠，導致企業經營管理活動與意識形態建設的疏離。在“您認為現在意識形態建設存在的主要問題是什么？”這一問題上，67.91%的農民企業家認為是理想與現實的脫節，另有53.48%的人認為思想與大眾需要脫節是意識形態建設的主要問題，由此可見，加強企業黨建，構建主流意識形態建設的長效機制，筑牢企業的意識形態防線勢在必行。

一方面，加強農業企業黨組織對意識形態工作的引領，要按照把企業黨組織建設成為“宣傳黨的主張、貫徹黨的決定、領導基層治理、團結動員群眾、推動改革發展的堅強戰斗堡壘”［11］的要求來推進企業黨建工作，不斷壯大農業企業黨員隊伍，增強企業黨組織影響力與活力，在此基礎上貫徹落實意識形態工作責任制，切實壓緊企業黨組織抓意識形態工作主體責任，確保企業意識形態工作堅持正確的政治方向。

另一方面，創新農業企業黨組織開展意識形態建設的路徑，要把意識形態工作與企業生產經營活動、精神文明建設等緊密相結合，依托道德講堂、企業文化講壇等載體，引導職工確立共同理想，凝聚精神力量，常態化開展一批有特色、受歡迎、促發展的意識形態主題活動；要注重典型宣傳，充分發揮典型人物、典型事例的示范引導帶動作用，為企業職工的價值行為作出榜樣，有力推動企業全面發展；要發揮職工的主體作用，充分利用新技術、新信息、新理念開辟意識形態陣地，讓職工群眾在喜聞樂見的氛圍中接受文化浸潤，在共同奮斗的過程中堅定理想信念。

四、結 語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指出，意識形態工作為國家立心，為民族立魂。本次調查充分顯示，農民企業家群體的意識形態素養與認知水平、知識能力、意識形態社會化程度等呈正相關，意識形態素養越高，對紛繁蕪雜的意識形態領域現象的認知與思辨能力也就越強，只有不斷提升農民企業家們的意識形態素養和能力，才能最終確保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被廣大人民群眾所接受、理解、掌握并自覺內化為理論自覺和行動自覺，才能為實現鄉村振興戰略提供永恒的精神動力。

〔參 考 文 獻〕

［1］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J］.共產黨員，2022（21）.

［2］中共中央宣傳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三十講［M］.北京：學習出版社2018：219.

［3］李艷艷.警惕西方意識形態滲透的新型話語工具［J］．紅旗文稿，2014（13）.

［4］素履.堅持黨管意識形態不能放松［J］．紅旗文稿，2017（11）.

［5］習近平.一刻也不能放松和削弱意識形態工作》［J］．求是，2013（17）.

［6臧峰宇.在歷史前進的邏輯中前進［N］．光明日報，2018-04-27（11）.

［7］蔣紅.意識形態主張與意識形態話語［J］．學術探索，2016（10）.

［8］陳力丹，孫艷.明者因時而變，知者隨事而制——解讀習近平8·19全國宣傳思想工作會議講話［J］．新聞界，2013（23）.

［9］陳朋.讓黨的創新理論“飛入尋常百姓家”［N］.光明日報，2018-09-17（02）.

［10］中共中央宣傳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三十講[M].北京：學習出版社，2018：205.

［11］中共中央宣傳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學習綱要［M］.北京：學習出版社，2019：231.

〔責任編輯：侯慶海，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