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本文通過溯源闡釋學翻譯理論,對其在國內外的發展進行梳理。闡釋學翻譯理論歷經長久發展,形成了獨特的理論體系與研究方法。本文就該理論在中國的研究與發展歷程,從理論應用趨勢、研究主題與代表著作三個方面進行概述,最終對闡釋學翻譯理論在中國翻譯研究的應用進行總結,以期清晰、有效地呈現相關理論應用與實踐情況。
【關鍵詞】闡釋學;闡釋學翻譯;斯坦納;文獻綜述
【中圖分類號】H31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8264(2024)47-0115-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47.030
自從闡釋學在20世紀80年代初被正式引入到中國,其在我國的研究至今已有大約四十年的歷史。中國學者將闡釋學廣泛應用于翻譯研究的各個方面,無論是在指導雙語翻譯實踐的原則方面,還是在中國翻譯理論的發展方面,都取得了豐富且具有價值的成果,代表性著作主要有6本,具有代表性的相關博碩士論文有170余篇。鑒于以上情況,有必要對闡釋學在中國翻譯研究領域中的功能及其所產生的深遠影響進行全面且系統的探討。
本文首先對闡釋學翻譯理論進行了溯源,依托中國知網數據庫的資源對闡釋學翻譯國內外發展與應用進行了檢索,以期通過對闡釋學翻譯理論的梳理,為該理論的研究和應用提供參考。
一、研究的意義與目的
近二十年來,有關闡釋學和翻譯研究的文章很多,學者們集中在不同的領域,文學翻譯是其中的熱門領域。一些學者關注譯者的主體性,一些學者關注闡釋學理論本身等等。在此基礎上對近年來的闡釋學和翻譯研究進行系統的梳理,希望找出前人取得的重大成就和存在的不足,以期對今后的研究有所幫助。
本文試圖對近年來有關闡釋學的研究進行系統的考察和分析,并對相關文章進行系統的整理。我國闡釋學研究的時間雖不長,但成績斐然。本文試圖對闡釋學在國內外發展與應用做出綜述。傳統的中國翻譯研究傾向于關注源文本身,而闡釋學理論的引入則要求學者關注作者和譯者本身。而后學者們開始研究譯者的主體性,這是翻譯研究的一大進步。闡釋學理論在翻譯中的應用也打破了以往特有的翻譯標準,學者們開始從新的視角來評價翻譯版本,這個話題也已經引起了許多學者的高度關注,亟待繼續研究。因此,對近年來的研究進行系統的總結,可以為今后該領域的研究提供有意義的參考和幫助。
二、闡釋學翻譯理論國外發展概況
闡釋學翻譯理論可以追溯至古希臘羅馬時期,由于語言和文化差異的存在,翻譯往往需要對原文進行闡釋和解釋。這種闡釋活動不僅是對原文意義的解讀,也是對原文背后的文化和歷史背景的深入挖掘。隨著翻譯實踐的日益豐富和理論研究的不斷深化,闡釋學翻譯理論逐漸嶄露頭角,并在持續發展中日趨完善。
(一)溯源與發展歷程
西方闡釋學翻譯發展具體可以分為五個階段:
1.古希臘羅馬時期
闡釋學(Hermeneutics)來源于希臘與古羅馬時代,最初用作一門解讀和翻譯宗教神諭、佛教典籍和文學作品的技術而存在。在那些時期,闡釋學主要被使用在分析邏輯技巧和論證技術之間的巧妙之處,同時又用來進一步解讀佛教典籍和世界文學名著的豐富內容。希臘神話中的赫爾墨斯(Hermes)是神使,負責解讀、翻譯神旨、傳達神諭,這些作用在無形中給闡釋學的發展帶來了神奇而重要的色彩。亞里士多德是第一個使用“闡釋學”這個詞的人。他所寫的《工具論》(解釋篇)(Organon)使闡釋學成為解釋源文本的工具。
2.中世紀
進入中世紀后,闡釋學逐漸成為《圣經》研究的一個分支,主要用于對《圣經》進行注釋和解釋。在這一時期,闡釋學開始受到宗教和神學的深刻影響,形成了獨特的神學闡釋學。
3.文藝復興和宗教改革時期
在文藝復興與宗教改革的初期階段,闡釋學的研究范疇逐漸從宗教經典的解讀延伸到了對整個古典文化典籍的闡釋,呈現出更為廣泛的研究視野。這一時期的闡釋學開始擺脫宗教和神學的束縛,向更廣闊的領域發展,為闡釋學翻譯理論的形成奠定了重要基礎。
4.18至19世紀
在18至19世紀,闡釋學翻譯理論迎來了其首個顯著的發展飛躍。德國著名哲學家弗里德里希·施萊爾馬赫(Friedrich Schleiermacher)在這一歷史階段提出了“融合多領域闡釋學”的獨到見解。他運用語法解析與心理分析的手段,對古典闡釋學進行了系統性的梳理與拓展,使其逐步進化為一門具有廣泛方法論價值的普通闡釋學。施萊爾馬赫強調,在理解文本時,不僅需考慮作者的內在心理狀態,還需深入探究文本創作的歷史背景,而非僅局限于文本閱讀時的直觀理解。這一理論上的重大突破,為闡釋學翻譯理論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方法論基石。
5.20至21世紀
進入二十世紀以來,闡釋學的翻譯研究再次突破。德國哲學家馬丁·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和漢斯-喬治·伽達默爾(Hans-Georg Gadamer)等人,促使闡釋學從認識論向本體論實現了過渡,不僅體現了人的認知方式,還體現了其存在方式。這一轉變給闡釋的翻譯研究帶來了巨大的沖擊,使他們越來越重視翻譯的主體性和閱讀的接受性。這一轉變對闡釋學翻譯理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使其更加關注譯者的主體性和讀者的接受性。海德格爾從存在論的角度出發,探討了翻譯的本質和意義的生成過程。他是當代闡釋學的開創者,他的理論被認為是哲學闡釋學的開端,他首先提出了預見的概念。
在這一時期,闡釋學派翻譯理論的重要代表人物喬治·斯坦納(George Steiner)提出了自己的翻譯理論。他在其著作《巴別塔之后:語言及翻譯面面觀》(以下簡稱為《巴別塔之后》)中闡述了語言研究與翻譯的本質、翻譯任務與目標等重要問題。這本書被認為是“18世紀以來首部系統研究翻譯理論和過程的著作”,為闡釋學翻譯理論的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尤其重要的是讓·德利爾(Jean Delisle)的著作《翻譯:一種闡釋的方法》的出版,他在書中說:“自從斯坦納在闡釋學的范圍內提出并仔細闡述了翻譯理論的模式以來,它一直是西方翻譯界最重要的內容。”然而,按照弗雷德里克·M·勒內(Frederick.M.Rener)的說法,“西方翻譯界闡釋學范圍內的翻譯理論并非始于施泰納,而是始于西塞羅,一直延續到泰特勒,闡釋學觀點已經出現在整個西方傳統翻譯理論中”。勒內本人于1989年著有《闡釋:語言和翻譯——從西塞羅到泰特勒》,此書專門從闡釋學的角度研究在語言學背景下展開的西方傳統翻譯理論。
(二)內容概述
喬治斯坦納在其著作《巴別塔之后》中的一些章節從闡釋學的角度描述了翻譯的四個步驟:信賴(trust)、侵入(aggression)、吸收(import)和補償(compensation),從而對闡釋學范圍內的翻譯模式做出了詳細的闡述。首先,譯者基于對原文價值的信賴,決定進行翻譯;接著,譯者侵入原文,深入理解其文化內涵和語義結構;然后,譯者將原文中的意義與形式吸收到目標語中,力求保持原文的精髓;最后,譯者通過補償手段,彌補翻譯過程中可能造成的語義和風格上的損失,以達成源語與目標語之間的動態平衡。這四個步驟共同構成了斯坦納翻譯理論的核心框架,強調了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主觀能動性和對原文意義的闡釋與傳遞。
綜上所述,闡釋學翻譯理論不斷吸收新的思想和理論,逐漸形成了獨特的理論體系和研究方法,為翻譯實踐提供了重要的理論支持。譯者可以在翻譯闡釋學理論的指導下,對原文進行具有侵略性的深入解讀,以獲取原文所傳達的信息;然后根據原文的風格、譯者的素質和目標讀者的需求進行整合,做出可讀可接受的譯文;并對兩種語言的表達差異進行相對補充。
三、闡釋學翻譯理論國內發展概況
(一)理論應用趨勢及成果
本文以“闡釋學翻譯理論”為主題,在CNKI中國知網數據庫中,對闡釋學翻譯理論進行檢索(如圖1),發現1997年至2004年初始階段發文量較少,2004年至2020年進入了一個緩步增長階段,發文量有所增長,2020年至2023年發文量基本穩定,數量較前幾年相比明顯變多,可見闡釋學翻譯理論在國內的應用度過了初始的冷淡期,進入比較受歡迎的發展階段。
圖1 闡釋學翻譯理論發文趨勢
在2000年,陳德鴻與張南峰于《西方翻譯理論精選》一書中,聚焦于施萊爾馬赫的《論翻譯的方法》和斯坦納的《巴別塔之后》,這兩部作品對翻譯過程論的經典闡釋進行了深入探討。與此同時,郭建中的《當代美國翻譯理論》一書中,也專設章節對此進行了討論,他明確指出:“闡釋正是西方傳統翻譯理論的本質。”換言之,闡釋不僅被視作一種翻譯方法,更應被視為翻譯學的一種核心理論。這一共識標志著我國學者在翻譯研究領域中,正式開啟了以闡釋學為基礎的翻譯本體論研究的新篇章。由于前人對闡釋學研究的基礎,更多的學者開始關注闡釋學,闡釋學在中國翻譯學界的深入應用,取得了令人矚目的成就。它不僅為翻譯研究引入了全新的觀察角度,還促使翻譯理論家們重新審視并修正了傳統的翻譯評判標準。這一過程加深了學者們對源文本豐富內涵的洞察,同時也凸顯了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關鍵地位與不可或缺的作用和不同譯本的必要存在等等。導致學者們對闡釋學和翻譯研究越來越感興趣。
在闡釋學翻譯理論的指導之下,本文發現與之相關的基金項目有19個(如圖2),可見此理論在國內的教育及人文社科領域有著一定的應用成果。
圖2 闡釋學翻譯理論相關基金項目
(二)主題研究
由主要主題分布來看(見圖3),近年來,國內對文本類型理論的構建和翻譯策略研究比較深入,相關文獻占絕大多數,形式以理論研究和翻譯實踐報告為主。可以看出該翻譯理論可指導不同文本的翻譯實踐活動,理論適用性強,指導價值高。
本文通過檢索CNKI中國知網發現,文章主題主要集中于“闡釋學”“翻譯理論”“翻譯實踐報告”“譯者主體性”等,可見闡釋學翻譯理論的主要應用方向集中于理論研究、譯本對比研究及翻譯活動中,理論應用相關文章主要有中國典籍外譯類。
圖3 闡釋學翻譯理論主要主題目分布
20世紀80年代后期,我國翻譯界開始逐步將闡釋學融入翻譯研究之中,其中,有六部頗具代表性的闡釋學翻譯專著相繼問世,這些著作分別為:
1.《闡釋、接受與再創造的循環》:作者楊武能(1987)。他運用闡釋學理論探討了文學譯者作為接受者和解釋者的身份問題,“翻譯家就是闡釋者”,追索其中蘊含的多層次含義,他將闡釋學引入翻譯領域,他的研究促進了闡釋學在中國的發展。
2.《一種新的翻譯文體的闡釋》:作者袁錦翔(1987)。在中國最早將闡釋學與翻譯聯系起來的是袁錦翔。雖然他在論文中沒有使用闡釋學理論,但他稱贊在原文的基礎上為目的語讀者進行解釋,通過對比兩個翻譯,指出解釋應該以原文為基礎,他認為“他所闡釋的不曾超越原文含義的范圍,卻起到了比較細致的傳達含義的作用”。
3.《闡釋學與翻譯》:作者袁宏庚(1991)。他總結了闡釋學與翻譯的關系,指出“解釋不一定要依靠翻譯,但翻譯必須以解釋為基礎”。他在研究闡釋學之初,對新引進的理論進行批判分析而非全盤接受。他否認了他對將闡釋學引入翻譯會導致相對主義的懷疑。袁宏庚認為,由于同一文本的限制,不同的解釋可能會有本質上的不同。此外,任何翻譯都應該考慮到可能的目標讀者。
4.《翻譯—一門闡釋的藝術》:作者鄭延國(1996)。他詳細分析了伽達默爾提出的“翻譯即解釋”,并討論了這一主題的具體含義。他深入探討了如何在闡釋過程中超越原文的表層形式限制,進而構思出富有創新性的載體,以承載并傳達原文的深層思想。
5.《文學翻譯的釋義學原理》:作者蔡新樂、郁東占(1997)。他們在論文中討論了海德格爾的翻譯理論、闡釋學的形成,還分析了當時闡釋學與翻譯理論的關系、其中存在的問題。他們認為在研討闡釋學時,不是照搬別人的觀點,而是作為中國人“我應說什么”。
6.《理解中的偏見與翻譯再創造》:作者呂俊(1999)。呂俊在他的論文中分析了解釋和偏見,同意伽達默爾的觀點“真正的理解只能是解釋和偏見”“解釋是基于偏見的”。基于此,呂俊指出“偏見是理解新文本的前提,也是翻譯中再創造的基礎”。他在整個論文中對伽達默爾的合理偏見持積極態度,并提出偏見必然會帶來翻譯中的再創造。
這些著作在闡釋學翻譯研究方面具有重要的地位和影響力,它們從不同的角度和層面探討了翻譯的本質、過程、策略及翻譯與文化、社會、歷史等方面的關系,為中國的翻譯研究提供了珍貴的理論資源和實踐經驗。
四、總結
闡釋學理論賦予了翻譯研究新的意義和新的角度。近四十年來,闡釋學理論確實引起了諸多中國學者的關注,并為中國翻譯研究做出了巨大貢獻。闡釋學理論的應用在中國翻譯研究中引起了廣泛關注。闡釋學主要用于研究解釋同一作品的不同版本,特別是文學研究。闡釋學理論自傳入中國以來,在中國翻譯研究中得到了越來越廣泛的應用。但闡釋學理論在中國翻譯研究中的應用仍存在缺陷:
1.闡釋學理論為中國翻譯研究提供了新的框架和視角。它確實對中國的翻譯研究貢獻良多,其中譯者的主體性占了最大的比重,傳統的對源文本或翻譯本身的研究受到了挑戰。當然,我國學者已經認識到譯者主體性的重要性,并對此給予極大關注,這是翻譯研究的一大進步。然而,闡釋學理論在翻譯研究中的應用并不均衡,大多數論文集中在譯者的主體性上,也有一些是關于譯者本身和翻譯教學的,至于反思性的論文,數量極少。
2.伽達默爾的偏見和闡釋學的三大原則在中國翻譯研究中應用最為廣泛,斯坦納的四重闡釋學理論是第二重要的理論,對海德格爾或施萊爾馬赫的闡釋學理論的研究很少。他們的理論意義不言而喻,在中國翻譯研究中發揮著至關重要,也為翻譯研究提供了不同的思維方式,但伽達默爾的闡釋學理論被過分重視,沒有選擇性的吸收;多數學者選擇直接使用該理論,而不考慮其負面影響,伽達默爾闡釋學理論的缺點之一是過分強調主體在解釋過程中的功能,缺乏對文本意義的考慮。只有少數學者指出了伽達默爾和斯坦納闡釋學理論的一些缺陷,但目前關于闡釋學理論在中國翻譯研究中的局限性的專業論文尚少,其負面影響總是被忽視。事實上,任何新的理論都會帶來新的模糊和新的限制。
威廉·狄爾泰有句名言:“闡釋學的最終目的是比作者本人理解得更好。”同時,翻譯研究也要融入文化環境,重視批評翻譯理論的適用性和可行性,跨學科、多角度地對翻譯進行分析。總而言之,近年來,闡釋學在翻譯研究領域于中國取得了顯著進展,這一理論框架為翻譯研究開辟了新的視野,促使翻譯理論家們對既往的翻譯評判標準進行了深刻的反思,不僅加深了對源文本多維度意義的理解,還極大地提升了譯者角色及其作用的認識。在未來的研究中,我們應繼續深化對闡釋學翻譯理論的理解和應用,為推動翻譯事業的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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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李嘉藝,女,漢族,河北邯鄲人,河北工業大學外國語學院翻譯碩士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人文社科翻譯。
萬紅芳,河北工業大學外國語學院副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研究方向:英美文學、翻譯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