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數據開放：內涵、價值與實現路徑

摘要：檔案數據開放對于推進國家數據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具有重要意義。論文在討論檔案數據開放內涵的基礎上，從結果導向和共識導向雙重視角對檔案數據開放價值進行分析，進而從政策制定、平臺構建、流程規劃、環境建設等角度，對檔案數據開放的實現路徑進行研究、以確保檔案數據開放能夠有計劃、可持續，更高效地釋放檔案數據價值。

關鍵詞：檔案數據 數據價值 檔案數據開放 實現路徑

Abstract： The opening of archival data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promoting the modernization of the national data governance system and gover？ nance capabilities. On the basis of discussing the connotation of archival data opennes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value of archival data openness from the dual perspectives of result-oriented and con？ sensus- oriented， and then discusses the imple？ mentation path of archival data openness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policy formulation， platform construction， process planning， and environmen？ tal construction to ensure that the opening of ar？ chival data can sustainably， release the value of ar？ chival data sustaionably， more efficiently and in a planned manner.

Keywords： Archival data； Data value；Archival data openness； Implementation path

檔案數據作為重要的數據資源，是國家大數據戰略中的關鍵一環。推動檔案數據開放利用、釋放檔案數據價值，也是實現檔案數字化戰略轉型的必備要素，無論從檔案發展還是從數據資源利用層面來說，都具有重要意義。

2016年發布的《全國檔案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綱要》明確提出，要“制定檔案數據開放計劃，落實數據開放與維護的責任”[1]。2021年出臺的《“十四五”全國檔案事業發展規劃》進一步提出，要“推動檔案全面納入國家大數據戰略”，“穩步推進開放檔案全文在線查閱”，[2]這也是國家對檔案數據發展態勢的進一步推動和引導。相較于政府數據和公共數據，檔案數據同樣是數據開放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本文將沿著國家政策的引導，進一步挖掘檔案數據價值，探索檔案數據開放路徑。

當前，學界有關檔案數據開放的研究主要聚焦于以下三個方面。一是對檔案數據開放的內涵解讀、政策研究。如馬海群[3]挖掘數據開放政策的內涵、研究動向并構建我國檔案數據開放政策的核心要素與框架結構。二是對檔案數據開放價值的研究。如董聰穎[4]基于政府開放數據背景下對檔案數據價值進行探析；向立文[5]提出要樹立開放理念，遵循開放共享的原則要求，最大限度釋放檔案數據價值。三是對檔案數據開放路徑探析的研究。如周林興等[6]人基于大數據視角，從政策保障、協同共治、技術賦能等層面構建檔案數據開放共享機制；黃新平等[7]人剖析數字醫療背景下健康檔案數據開放共享面臨的困境，探索構建“激勵—協調—保障—制約”的健康檔案數據開放共享機制；張東華等[8]人從優化數據倫理發展環境、構建數據倫理配套機制、開展數據倫理權益立法方面探討檔案數據開放。眾多研究表明檔案數據開放存在一定研究價值，但都沒能完全從檔案數據開放價值本身進行研究，同時對檔案數據開放實現路徑的研究也相對缺乏，存在一定局限性。因此，本文立足于檔案數據開放概念內涵，以結果導向和共識導向為視角分析檔案數據開放的價值，并從多角度探索檔案數據開放的實現路徑，以期為更好地推動我國檔案數據開放研究提供參考和借鑒。

一、檔案數據開放相關概念闡釋

隨著信息技術的迅速發展，檔案的形態正在從模擬態、數字態向數據態的方向轉變。[9]由于檔案數據海量增長，檔案數據開放質量控制、整合集成、價值實現等問題日益凸顯，亟須強化檔案數據開放理論研究與實踐創新。本節旨在深入探討檔案數據開放的核心概念，為檔案數據開放的研究和實踐提供更清晰的理解和指導。

（一）檔案數據

大數據技術的發展和廣泛應用，催生了包括檔案數據在內的檔案領域新概念的產生。我國多位學者對檔案數據的定義進行解讀，如金波等[10]將檔案數據視為“數據化的檔案信息及具備檔案性質的數據記錄”；楊杰等[11]在文章中認同了金波教授關于檔案數據的概念闡釋；趙躍等[12]將檔案數據歸結為“關于檔案的數據”。鑒于此，本文在參考金波教授定義的基礎上，進一步提出檔案數據具有靜態性和動態性兩種特征，靜態性即數據化的檔案信息以及過程數據，動態性即具有可歸檔性的數據記錄。

（二）檔案數據開放

檔案數據作為大數據環境下重要的數據資源之一，相較于其他數據更具有真實性、權威性與可靠性，能夠作為資政參考、育人惠民、服務社會民生的支撐數據。[13]這意味著檔案數據不應只被限制在特定機構或團體內部使用，而是應向公眾以及檔案數據相關用戶開放，以促進檔案數據的廣泛應用、研究和創新?；谥罢撐闹刑岬降臋n案數據開放是“將檔案機構收集保存的所有原始數據，向公眾開放”[14]，現將其進一步定義，檔案數據開放是將檔案相關機構收集、保存、管理及檔案具體業務中產生的原始數據和元數據，向公眾開放。由于并非所有的檔案數據都必然開放，所以檔案數據開放的范圍不完全等同于檔案數據的范圍，檔案數據開放應滿足一定條件，限定在一定主體下。需要對上述定義進行說明的是這里檔案相關機構包括檔案局、檔案館等專門從事檔案業務的機構，也包括具有廣泛性的收集、保存、管理檔案資料的相關機構?；谏鲜鲅芯砍晒梢钥闯觯瑱n案數據開放作為信息科技和檔案學融合的產物，強調將檔案資源以數字形式置于公眾或特定用戶的可訪問范圍之內，以實現數據的自由獲取、使用和再利用，其本質在于推進信息的共享、透明與開放，以促進知識創新和社會進步。值得注意的是，檔案數據開放不僅僅涉及技術層面的數字化轉化，更是一種理念的轉變，其鼓勵從傳統的封閉性管理轉向更開放、民主的知識傳播模式。

二、檔案數據開放價值分析

大數據時代，檔案數據開放的概念迅速嶄露頭角，為我們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方式來管理、共享和利用檔案。檔案數據開放雖然被不少人理解為仍是檔案信息管理的一種方式，但它突破了舊有邊界，推崇信息的透明與可用性，因而又不同于傳統管理模式，同時，檔案數據開放的價值正在被重新發現與定位。本節結合相關價值研究中提到的遵循管理主義路徑及規范主義路徑，[15-16]根據檔案數據開放特性，從結果導向和共識導向雙重視角對檔案數據開放價值進行分析。

（一）結果導向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分析

對于結果導向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而言，價值類似于“貨幣價值”或“效用”，指向效用凈增加值，其更多地遵循管理主義路徑，主要關注效率、目標導向和組織的有效運作，通常強調管理層的決策和控制，以確保組織達到既定的目標。因此，結果導向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是將檔案管理者的行為和政策的合法性支持作為價值依據，以滿足社會對檔案數據開放的需求。

一是檔案數據開放滿足公眾基本利益，包括提供易獲取的檔案數據，滿足公眾對檔案數據開放知情權的期望，以及確保數據的開放對整體社會利益產生積極影響。比如，通過開放醫療檔案數據，公眾能夠便捷地獲取關于疾病流行趨勢和治療效果的信息，這不僅有助于增強公眾對健康問題的認識，還能促進更好的健康決策。

二是檔案數據開放滿足整個社會的集體偏好和期望，包括確保開放的檔案數據能夠對社會集體的需求作出積極回應，提高政府與公眾之間的互信。作為重要的知識來源，檔案本身不具備數據的可操作性及可流通性等特性，通過檔案數據開放并使用人工智能、文本挖掘、語義分析等大數據挖掘技術可以分析海量檔案數據資源并將其轉化為知識以滿足用戶的需求，促進知識共享，提高檔案數據資源的知識轉化率。

三是檔案數據開放增加社會福祉，包括通過開放對檔案數據的分析和應用，推動社會創新，提高公共服務的效能，從而實現檔案數據價值的最大化。比如在實驗研究中，開放性的臨床試驗數據為實驗員提供相互借鑒的寶貴資源，他們通過實驗數據的對比分析，進行更為精確的檢驗，一定程度上能夠推動學術研究的進步。

結果導向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強調對結果和目標的關注。這意味著檔案管理者要確保檔案數據開放能夠實現為公眾帶來實際益處，強調結果導向，而不是形式上的檔案數據透明度。

（二）共識導向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分析

相較于結果主導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共識導向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研究關注的不是結果和目標，而是諸如誠信、開放、參與、創新之類的“善治”標準，具有規范主義路徑的特性，主要關注組織運作是否符合道德、社會和文化的要求，強調社會責任，通常被視為考慮社會關系、注重社會成員的參與度和滿意度等。因此，共識導向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可以理解為開放檔案數據過程中社會或者公眾的共同認知，以及對檔案管理者和檔案數據開放政策應當遵循的原則和規范，具體表現為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通過認可檔案數據開放這一共識激勵檔案管理人員采取積極主動的措施，從而更加有效地參與檔案數據開放。例如，檔案管理者明確數據是數字經濟發展的關鍵生產要素，檔案數據開放對經濟增長具有積極作用?；诖斯沧R進行檔案數據開放，也可以激勵社會組織在文化、知識、科研等領域充分發揮檔案數據要素的作用，從而助力各產業的創新發展，進一步推動經濟的發展。

二是通過檔案數據開放，公眾能夠參與并監督政府和相關社會組織的民主決策過程。為了使公眾能更全面地參與決策，應確保檔案數據是透明的、可追溯的，并符合民主原則。檔案數據在開放過程中應明確信息來源和處理過程，以減少檔案信息誤解和虛假傳播的可能性，滿足人民群眾對檔案信息內容的需求，增強人民群眾的社會參與程度與民主監督程度，促進社會的平等和公正。

三是通過檔案數據開放，有助于實現社會治理決策科學化。檔案具有憑證、參考、情報等諸多價值，以檔案數據形式進行開放并將檔案數據資源轉換為可深度分析和處理的檔案智庫，通過在政策制定中綜合考慮各種利益和觀點，能夠幫助政府了解既往政策效果，可以預測未來的發展趨勢和可能出現的社會問題，為社會治理決策的制定提供科學依據和經驗教訓，以降低決策風險。

共識導向的檔案數據開放價值強調該價值是社會或公眾的共同理解，其過程符合社會期望。

三、檔案數據開放的實現路徑

檔案數據開放的實現路徑必然受到檔案開放價值的引導和規范。參考金波等學者所構建的檔案數據共享利用實現路徑，[17]以及《信息技術服務—治理第5部分：數據治理規范》（GB/T34960.5—2018），[18]本研究認為釋放檔案數據價值、實現檔案數據開放的路徑主要從政策制定、平臺構建、流程規劃和環境建設四個方面著手。

（一）戰略規劃：統籌檔案數據開放頂層設計

應從法律法規、政策角度統攬全局，提供良好的開放環境，自上而下規劃檔案數據開放。

一是加快推動專門針對檔案數據開放法律法規的建設。當前，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對檔案利用和公布進行了進一步細化，《國家檔案館檔案開放辦法》中也要求國家檔案館應當將有關檔案開放的信息及時予以公布，并通過網站或者其他方式定期公布開放檔案的目錄，但是有關檔案數據開放的內容過于籠統且缺乏實際操作性，[19]應結合《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數據安全法》《中華人民共和國保守國家秘密法》等有針對性地制定檔案數據開放相關法律，根據檔案數據特性，從法律角度對檔案數據開放范圍、檔案數據開放安全、個人檔案隱私安全、檔案數據開放平臺安全保護等進行規范。在法律法規的指引下，明確檔案管理機構在檔案數據開放方面的責任和義務。二是構建有效的政策框架和引導機制，以推動其在社會各個領域的積極應用和價值發揮。可參考我國檔案數據開放政策的框架結構，[20]制定檔案數據開放的戰略規劃，具體包括以下三個方面。首先要制定明確的政策目標，包括明確檔案數據開放目的和范圍，確定檔案數據開放相關主體，設置具體且可衡量的指導目標，制定具有一致性和連貫性的實施策略，創建監控和評估機制。其次，要制定明確的檔案數據開放制度，建立統一的檔案數據開放標準和技術規范。[21]這些標準應涵蓋數據格式、元數據標準、隱私保護等，可以為數據的整理、存儲、共享提供有力支持，從而加快檔案數據的匯聚，形成標準化、協同化的數據開放流程，增強數據的可靠性和透明性以及可利用性，推動檔案數據的互聯互通和有效利用。最后，在國家政策方面還應要求檔案管理機構針對檔案數據開放設立公眾更好地參與和反饋的渠道，以便公眾能夠參與和監督檔案數據開放過程，同時，還應加強對違規開放行為的監管，防止濫用數據，確保檔案數據開放安全。

（二）模式設計：建立檔案數據開放平臺

由于我國檔案數據主要集中在國家檔案館和各級地方檔案館、專業檔案館、各檔案數據中心等，其開放是一個自上而下的過程，需要通過建立一個統一的操作便捷、運轉高效的檔案數據開放平臺來實現。可參考朱曼曼關于國家科研信息系統建設的相關研究[22]，構建全國統一規范的檔案數據開放平臺[23]，整合各級檔案部門的檔案數據，打破數據壁壘，強化對檔案數據資源的管理。這一平臺應遵循標準化的數據、元數據和互操作性協議，能夠集成和展示各種檔案數據，確保不同檔案數據可以輕松地被用戶發現和訪問。利用統一平臺可以保障檔案數據的安全和穩定，為用戶提供訪問、搜索和下載數據的途徑，并促進檔案數據的廣泛應用。如歐洲檔案門戶，[24]作為一個關于歐洲檔案的全面和開放的資源集成體，通過制定開放政策、開放許可協議和合作機制，實現了不同檔案機構之間的資源共享和協同工作。我國檔案數據開放平臺也可以參考設置多類別檔案數據門戶，鼓勵檔案管理機構和個人貢獻更多的數據資源，實現檔案數據資源的開放共享。

（三）管控體系：規范檔案數據開放流程

本文借鑒政府數據開放的相關流程[25]，同時參考公共數據開放流程[26]和已有學者對檔案數據開放推進路徑中對流程的研究[27]，對檔案數據開放流程作出詳細規范。

首先是檔案數據采集。檔案數據采集是檔案數據開放的初始程序，需要對這些數據的質量、內容、準確性加以嚴格篩選，作為檔案數據開放的儲備資源。應通過多種渠道進行檔案數據采集，包括檔案館、政府、企業、科研機構等。應對各檔案數據主體保存的原始檔案數據或檔案數據化過程中生成的元數據，以及未經加工的非結構化的原始數據等進行數據采集，同時通過實施加密和匿名化技術，確保檔案數據在采集過程中的安全。在采集過程中還要重視對數據許可協議的使用，應結合自身的數據資源特點、開放獲取的權限，確保數據采集的合法性。

其次是檔案數據處理與存儲。檔案數據處理與存儲是檔案數據開放流程的中間環節，其基礎和前提是將各類主體開放的數據格式進行標準化規范，以及將同類別檔案數據標準化，如病案數據標準化、生產數據標準化等。然后再根據不同檔案數據類型、來源以及檔案數據間的相關性進行明確分類，建立清晰的數據組織結構，如文件夾、目錄或數據庫，以便后續的數據管理和檢索，強化數據開放的可用性。再者，以統一的檔案數據開放平臺進行集中有序存儲，如采用云存儲解決方案、可擴展檔案數據庫以及數據歸檔技術，確保檔案數據的長期保存。

再次是檔案數據發布與傳輸。檔案數據發布與傳輸是檔案數據開放中最為實際和關鍵的一步。應將采集處理過的檔案數據資源通過統一的檔案數據開放平臺集中發布，便于檔案數據用戶的一站式獲取。發布檔案數據時應為每個數據集附加元數據，詳細描述其內容、來源、創建日期以及其他相關的上下文信息，以提供更全面的數據背景，幫助用戶理解檔案數據的內容和相關性。檔案數據傳輸流程中還應涵蓋數據檢索與數據下載功能。通過開發API（應用程序編程接口）、數據訪問工具和用戶界面，實現高效的數據查詢、檢索，并集成到各種應用程序中。對于數據下載，可以優化檔案數據格式，盡可能為數據用戶提供多樣化的數據格式，例如CSV、RDF等格式，并進行持續優化，以提升檔案數據的可用性。

最后是檔案數據評價與監督。為了確保檔案數據開放的真實性、完整性、時效性、可用性，一方面需要建立開放數據質量評估體系，對開放的檔案數據本身進行標準化評判，對開放數據的流程和質量進行定期的審查與評估，維護數據的準確性和可靠性；另一方面需要建立監督機制，暢通監督渠道，檔案數據管理人員要對檔案數據開放流程進行溯源、回看。

（四）協同推進：共建檔案數據開放主客體環境

參考《信息技術服務—治理第5部分：數據治理規范》（GB/T 34960.5—2018），[28]共建檔案數據開放主、客體環境的具體內容如下。

一是構建檔案數據開放主體環境。我國檔案數據開放主體是由檔案局、檔案館及其他相關檔案主體共同組成?？梢杂蓢覚n案局牽頭組建檔案數據中心，并與各檔案業務部門、相關數據管理部門共同協作，協調推進檔案數據基礎制度建設，統籌檔案數據資源整合共享和開發利用。我國由于檔案數據種類多、規模大，全國各地各行業的檔案數據開放程度不一，數據差異也較大，在數據收集、數據管理、數據服務等階段都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和資源，[29]需要政府、企事業單位、社會組織等多方協同參與。此外，還可以培養并選派一定人員作為檔案數據開放的先行者，展示數據的開放方式、實際應用和效果，在業內形成積極的數據服務氛圍。

二是構建檔案數據開放客體環境。檔案數據開放的目的是檔案數據利用，因此從供需協同的角度，應當合理構建客體環境。一方面，檔案數據管理者可通過培訓等方式提升社會公眾對開放的檔案數據的利用能力，為用戶更好地利用檔案數據提供培訓資料、操作指南以及在線支持，助其更為熟練地運用平臺及數據；另一方面，檔案數據管理者應采用多種方式深入分析檔案用戶的差異化需求，如引入公眾參與機制，通過收集反饋意見、定期評估檔案數據開放效果等方式，更好地了解用戶的數據需求，并根據用戶反饋、需求和實際情況進行改進。此外，檔案數據管理者還應加強與研究機構、社會組織和企業等的聯系，制定數據收集的重點方向，為檔案數據開放提供更多的應用場景，以滿足數據開放需求側，增加檔案數據的實際價值。

四、結語

檔案數據開放是檔案數據利用的基礎，通過有效的檔案數據利用能夠彰顯檔案數據開放的價值。對檔案數據進行采集、處理、存儲、發布、傳輸能夠促進檔案數據開放利用，最大限度地推動檔案數據資源滿足公共利用的需求，更好地服務我國經濟社會發展。未來，筆者將進一步深化檔案數據開放價值的理論研究并探索路徑的可實施性，推動檔案數據開放利用的場景化落地。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面向數字化發展的公共數據開放利用體系與能力建設研究”項目（項目編號：21&ZD336）的階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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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1.黑龍江大學信息管理學院

2.黑龍江大學信息資源管理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