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要】《三晉石刻大全》收錄碑刻超一萬六千余通,是山西碑刻的集大成之作,其價值遠超以往碑刻專著,大量學者以《大全》為材料來源,對山西地區歷史、民俗、宗教和語言文字使用等方面進行了研究,就以太原地區來說,對此地區碑刻的語言文字研究尚顯不足。本文對前人的學術成果進行梳理,同時選取碑刻異體字進行構件分析,系統整理碑刻異體字資料,以期提高對太原地區碑刻語言文字的重視,補遺文字材料,進一步挖掘碑刻的文字學價值。
【關鍵詞】《三晉石刻大全》;研究現狀;太原碑刻;異體字
【中圖分類號】K87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8264(2024)37-0128-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37.034
基金項目:太原師范學院2023年度研究生教育創新項目“山西太原碑刻異體字研究”(項目編號:SYYJSYC-2301)。
山西作為晉文化發源地,在中華文化史中占據著重要地位。晉碑搜訪自明成化年間展開,已有眾多碑刻著錄出現,如清代胡聘之的《山右石刻叢編》、楊篤的《山右金石記》,后繼著作一方面搜錄縣或市域碑刻資料,如《河東出土墓志錄》《高平金石志》《侯馬碑記》《長治金石萃編》《壽陽碑碣》等,一方面輯錄專題石刻資料,如《河東水利石刻》《山西地震碑文集》《河東鹽池碑匯》等;而《三晉石刻大全》所收碑刻最全面、最徹底,可謂是集大成之作。近年來,學界多是以《大全》作為材料來源,這類研究多是對碑刻所蘊含的文化內涵進行解讀,梳理地方歷史文化發展原貌,挖掘地方民俗文化。碑刻文字蘊含著豐富的信息,涉及社會生活各方面,到目前為止,以太原市碑刻異體字作專題研究的并不多,大多是對碑刻進行的零散研究。
一、對《三晉石刻大全》的研究現狀
《三晉石刻大全》收錄碑刻全面,反映著古代民眾的社會活動及經驗智慧,將其以史料的形式融入研究過程中,極大增強了文章的說服力。大多數學者以《大全》作為主要研究對象,直接借助碑刻資料展開專題式研究,由于碑文涉及社會范圍廣,故研究成果多與民俗學、歷史學、宗教學等相關,鮮少涉及語言文字方面,下面選其代表簡述而評。
(一)整理山西各縣或市域碑刻
碑刻整理一直作為碑刻研究的重點,近年來有多篇碩士論文專注于整理與研究縣或市域碑刻。王娜的《山西靈丘石刻整理與研究》,實地考察靈丘石刻,及時輯補了靈丘石刻,能較為全面展現山西靈丘石刻發展。袁凱歌的《山西懷仁石刻整理與研究》,對山西懷仁地區石刻進行整理與專題研究,梳理該地區宗教及地方宗族歷史,同時對碑刻文字進行辯證與補遺,對石刻資料提供一定補充。孫賀的《晉東南地區抗戰碑刻研究》,立足于碑刻文獻《三晉石刻大全》,對晉東南地區抗戰碑刻紀念對象、樹碑空間和時間以及紀念內涵進行了闡述,為中國抗戰歷史提供了更為真實可靠的文本材料,也側面展示了抗戰帶給民眾的影響及在民眾中形成的記憶。
(二)研究山西地方歷史民俗文化
對碑文內容進行的研究,多涉及歷史學、民俗學及宗教學等領域,側面記錄著地方所發生的歷史事件、多樣的民俗活動及民眾的宗教信仰,有助于對從更廣闊的歷史視野去挖掘更有價值的歷史事實,提高碑刻的學術價值。
從歷史學層面來看,高元宦的《山西澤州縣宋金碑刻初探》,以《三晉石刻大全·晉城市澤州縣卷》為研究材料,對澤州縣現存的53通宋金碑刻進行了研究,總結出澤州縣宋金石刻的特點記形制樣式,石刻內容涉及廣泛,有助于了解澤州宋金石刻的地域特色及社會價值,為研究澤州歷史發展提供了重要文字資料。王嘉萌的《河東鹽池神廟碑刻研究》,結合明清兩代重修鹽池神廟的歷史,對神廟碑刻所載人、物、事進行內容研究,補充其鹽池神廟發展的歷史。白豆的《清代山西災害的民間記憶與社會反應》,借助碑文內容,分析出普通民眾特殊的災害記憶及災害應對方法,從更深層次剖析清代山西災害史。
從民俗學層面來看,劉振剛的《清代山西農村廟宇營建的勞力及材料圖景——以碑刻為中心》,以清代山西廟宇修建碑刻為主,對清代山西農村廟宇修建的勞力及材料進行了內容研究,為研究清代山西地區農村民俗活動提供資料。宋彩虹的《明清山西關廟現象——以碑刻資料為中心》,以《三晉石刻大全》為基本研究資料,考察了明清山西地區關帝廟時空分布特征及原因,深刻剖析了關廟所形成的關羽信仰文化圈,有助于理清關羽信仰與區域社會存在復雜關系。
從宗教層面來看,王壘的《唐代并州佛教研究》,借助碑刻資料,分析得出唐代并州佛寺及石刻時空分布特點與高僧分布特點基本一致,揭示出唐代并州佛教的地位和影響,豐富了中國佛教發展史。寧俊偉、何佳鴻的《觀音信仰中的修廟與輿地問題研究——以山西民間信仰石刻資料為中心》,立足于山西民間信仰碑刻,對觀音信仰中的修廟問題及輿地問題進行了研究,可以看出普通民眾大都出于實用需求,希冀于神靈救助,以豐富神靈職能,這在山西眾多民間信仰中都有體現。
(三)研究碑刻語言文字
對太原碑刻的文字學研究開始較晚,張建華的《〈三晉石刻大全·洪洞卷〉糾謬》,對《三晉石刻大全·洪洞卷》所收錄的一千余通石刻銘文中進行梳理,并對石刻中出現的文字錯誤進行列舉,指出在利用石刻資料時應仔細甄別,最好觀摩原碑及拓本。這一文章較早對《三晉石刻大全》中所出現的文字錯誤進行舉正。
后隨著對碑刻文字的重視度提高,陸續出現對碑刻考釋及俗字進行的研究。楊瑩霞、何山的《山西隋唐石刻文字誤釋舉正》,對山西隋唐石刻文字進行研究,選取較為突出的缺誤字進行補充及更正。廖新冬、何山的《山西出土唐代石刻俗字考釋十則》,則是以山西唐代石刻為研究材料,對十個具有代表性的訛俗字、殘泐字進行考辨,為此類文字的考釋補充了文字材料。劉穎的《淺析天龍山萬歷八年賀邦泰題記》一文就《天龍石洞記》雙面碑文進行校正,補充了賀邦泰歷史記載缺失。
碑刻是地方社會變遷、民俗文化、歷史事件、寺廟修建、教育發展等重要的見證,是研究地方歷史不可或缺的文字材料,一經撰刻,能夠長久地保存下去。
樹立碑刻,來記載一地在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等方面的歷史事件,或是對寺廟寺觀的修建記載,或是對歷史上重大的自然災害進行記載,抑或是對當地的名人美德的記載。因此,碑刻已經不僅僅是一通碑刻,它填補著學術史中歷史的空白,記錄著前人不辭辛苦修建古建筑,承載著來自前人的殷切希望,糾正著書面歷史記載的謬誤。
學者主要從碑刻記載的內容進行研究,結合宏大的中華歷史,探究山西本地區在歷史沿革、民俗活動及宗教信仰等方面具有的顯著特征。且山西碑刻數量巨大,碑刻著錄過程不免產生文字錯誤,后繼學者選取具有代表性的文字進行更正,這足以引起我們對碑刻語言文字研究的重視,在形成可靠的文字材料基礎上,結合其他學科進行研究,無疑會提高文本準確性。
二、對太原碑刻的研究現狀
(一)整理太原地區碑刻
宋代金石學興盛以來,有不少史學家開始訪求碑刻。山西自明代創始《山西通志》時,就收錄了“金石”資料,最具有代表性的當屬清代胡聘之的《山右石刻叢編》。而山西太原地區碑刻文獻的著錄如今成果頗豐。
毛遠明先生在《碑刻文獻學通論》中將文獻著錄大分為七種:“跋尾式著錄”“釋讀并楷書迻錄碑文”“楷書錄文并加跋尾”“碑刻拓本圖錄匯集”“碑刻文獻的專題收錄”“碑刻目錄類著作”“區域石刻著錄”。①
太原碑刻文獻主要以區域石刻著錄為主,有《晉祠碑碣》《古交石刻》《清徐碑碣選錄》《三晉石刻大全·太原市杏花嶺區卷》等;另外還有一部分屬于碑刻目錄類著作,有《〈山右石刻叢編〉〈山西通志·金石記〉石刻分域目錄》、《三晉石刻總目·太原市卷》。據《三晉石刻大全·太原市卷》可知,目前收錄太原地區現存碑刻約1279通。下表為《三晉石刻大全·太原市卷》現存石刻統計表。
從時間分布來看,太原市現存石刻從北朝開始,在此期間,石刻集中于明清之后,元代以前石刻留存較少,僅有30通,由此可知受多方面影響,導致這一時期石刻大量佚失。
從空間分布來看,迎澤區留存石刻數量巨大,側面展示了迎澤區豐厚的文化資源。其他地區也留存了相當可觀的石刻資料,為語言文字提供一定基礎。
(二)研究太原地區碑刻
受到自然或政治等原因,太原地區現存元代以前碑刻27通,數量極少,但明清碑刻數量可觀,韓革的《明清時期太原碑刻略談》在梳理了明清時期太原地區碑刻內容基礎上,按照碑刻內容分為五大類。另有對碑刻內容進行的研究,李曉霞的《純陽祖師命書符碑》對太原純陽祖師命符碑碑文進行細致分析,考證了太原純陽宮的始建和修繕歷史。張丹的《古交千佛寺戲曲碑刻淺論》一文中追溯了碑文對“戲臺”不同稱謂的記錄,從側面反映出人們對戲曲功能的態度轉變。江濤的《太原竇大夫祠古代水利碑刻考述》,則是對竇大夫祠有關水神崇拜及水利史碑刻內容進行要點釋讀,為認識古代社會水利發展提供了珍貴的史料。以上學者選取具有代表性的碑刻進行研究,有助于補充山西地區歷史資料,同時引起對太原碑刻內容研究的重視,如此看來,對太原碑刻的研究較為零星分散,缺少系統性、全面性。
綜上,太原現存碑刻數量巨大,學界對太原碑刻研究主要集中在碑刻輯錄上,碑刻著錄成果頗豐,這為查閱太原地區碑刻資料提供了極大便利;但是對太原地區碑刻進行的語言文字研究還較為薄弱,據不完全統計,明清兩代碑刻數量達558通,對碑刻的文字學價值有待進一步挖掘,尤其在碑刻異體字研究方面。
三、對太原碑刻異體字的研究
異體字又稱俗字,指聲音和意義完全相同,而外在形體不同的一組字。異體字從廣義來看,包括異寫字和異構字,異寫字是指由于書寫筆畫的不同而使漢字形體產生變化的一組字;異構字則是指音義完全相同,在不同的構字理據下使得形體變異的一組字。構件變化往往會導致字形產生改變,下面列舉一些碑刻異體字筆畫構件,以期豐富異體字研究材料,從中發現碑刻異體字來源及復雜成因。
(一)構件增繁和簡省
1.疆,作 ②,省“土”。《說文解字注》:“畺或從土。彊聲”。③省略形旁“土”,明崇禎八年(1635)《劉家河軒轅廟重修碑記》:“嘗聞此境乃陽曲、榆次、壽陽三邑之 。”
2.淋,作 ,增加形符“?”。《說文解字》:“以水也。從水林聲。” ④增加形符“?”,或是為了突出字義,明崇禎八年(1635)《劉家河軒轅廟重修碑記》:“椽瓦凋殘,雨 牆壁圯坼”。
3.識,作 ,從言,戠聲。而“戠”從戈從音。構件“音”簡省,如清乾隆四十一年(1776)《重修古剎禪院碑記》:“此其 ,真釋門弟子之責也”。
4.欲,作 ,欲字從欠,谷聲。后增加“心”字底構件,如清雍正十年(1732)《重修凈因寺碑記》:“殆悲夫爻之溺 河陷苦海,執迷不悟”。
(二)構件位移
1.略,作 ,上下位移,清咸豐元年(1851)《恩德碑》:“囑余為文,以敘其行,謹次其大 如此”。
2.嵋,作 ,上下位移,構件“山”位置在上,以突出其字義。民國時期“嵋峰拱翠”匾額中嵋作 ”。
3.點,作 ,形符一部分突出,由左右結構變為上下結構。構件“灬”位置不偏占一角,再如1988年《百壽碑記》中“默”作 。清雍正十年《重修凈因寺碑記》:“人誠於吾心之靈, 體夫佛之靈,而作孝子為忠臣”。
4.概,作 ,上下位移,元至正十二年(1352)《就公住院重修行跡記》:“惜乎一方勝 ,缺僧補葺修緣。此句中‘勝槩’指美麗的景象,句意為一方美景可惜了,缺少僧人修葺結緣”。
5.峰,作 ,上下位移,受“巔”字構件位置的影響,元至正十二年(1352)《就公住院重修行跡記》:“巔 秀峪”。明萬歷二十四年(1596)《重建文殊阇黎殿閣碑記》:“層 疊疊”。
6.群,作 ,變左右結構為上下結構。清康熙十五年(1676)《崛圍重修多福寺記》:“及 巒磐旋之勢,亦九龍拱翠之屏”。
(三)構件訛混
1.構件“氵”與 “彡”訛混
須,是“鬚”的本字,本義指胡須,后假借為必須之義。構件與“彡”訛變為“氵”,異體為 。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晉府承奉司為禁約事奉令諭》:“須至告示者”。
2.構件“厶”與“口”訛混
“口”是一個獨體象形字,《說文解字》:“人所以言食也。象形。凡口之屬皆從口”。⑤因此,“口”是一個高頻構件,參與字的組構十分靈活。“厶”變“口”。明嘉靖三十九年(1560)《晉府承奉司為禁約事奉令諭》作 ,而在元至正十二年《就公住院重修行跡記》碑刻中則寫作 。明崇禎八年(1635)《劉家河軒轅廟重修碑記》中“捐”作 ,“損”作 。再如明正統元年(1436)《列石祈雨感應碑》中“涓”作 。
3.構件“灬”的訛變
兼,《說文解字》:“兼,并也。從又持秝”。⑥后“秝”訛變為“灬”。如民國9年《山西巡撫兼提督題名記》:“而督軍權責輿昔日撫部 任之提督固相承也。1988年《百壽碑記》也作 ”。
魯,會意字,甲骨文字形從魚從口,本義指魚味道鮮美。后橫畫訛變“灬”。明萬歷四十三年(1615)《晉省西山崛圍多福寺碑》:“余幼遵 訓,略涉竺文,觸景留祠,永貽后彥”。
4.構件“?”與“木”訛混
檐,《說文解字》:“檐,從木,詹聲”。本義指屋檐。構件“木”與植物意義關聯密切,改換構件為“?”。如明正統元年(1436)《列石祠祈雨感應碑》:“朝雲暮靄恒出於楹 棟宇間”。明崇禎九年(1636)《凈因重修奐彩結諷經建設三會序》:“ 脫脊飛,廡毀摧,圣儀殘輝”。
5.構件“阝”與“卩”訛混
仰,從人,從卬,卬亦聲。清乾隆十九(1754)《重修烈石口英濟祠碑記》:“ 觀星斗,俯視塵寰”。“卬”受字形相似的影響,構件“卩”改寫成“阝”。清乾隆二十九年(1764)《重修碑記》:“天人忻 ,龍象歡騰”。在《重修碑記》中“耶”字作 ,或 ,出現頻率相同,可以看出構件所處位置也會對構件產生一定影響。
漢字構件作為漢字的組成單位,對漢字的形體構造起著重要的作用,而漢字的構件數量具有一定的規律性,參與構字能力較強,出現的位置相對固定,碑刻異體字的產生通常是發生在構件的變異,而構件的變異是由于在碑刻撰刻中產生了異寫,進而產生了構件不同的異體字。異寫字主要是由于書寫筆畫的差別而導致漢字形體的變異。如《就公住院重修行跡記》中“朽”作 ,增加了一筆橫畫。《晉府承奉司為禁約事奉令諭》中“具”作 ,當字橫畫較多時,省略中間一橫畫。《崛圍寺興復記》中“德”作 ,同樣也是在書寫過程中省略一橫畫。《晉賢大夫英濟侯竇公廟祭文》中“流”作 ,省略點畫。因此,碑刻中異體字十分常見,認真清理異體字文字材料,有助于為漢字發展演進提供更充足的文字佐證,許多漢字簡化仍要參考異體字的字形,清理異體字不規范字形有助于進一步推動漢字的規范化使用。
太原現存碑刻多以明清時期為主,碑文記載內容多與寺廟祠院修建相關,碑文書寫以楷書為主,兼有草書及行書,碑刻涵蓋社會生活方方面面。通過系統整理碑刻異體字材料,可以看出明清時期異體字寫法大多繼承了前代異體字寫法,異體字的沿用常常會延續很長一段時間。明清時期立碑之風盛行,大量平民群體參與碑刻撰刻,或文化程度具有一定局限,或由于在書寫中追求速度與美觀,常選用異體寫法。另外,受“求異”心理影響,一些書法家、學者追求自由書寫的情志,加之在刻工的摹仿下,字體不斷訛變,最終形成了碑刻異體寫法,其書寫較為簡單,因而具有一定的生命力。
四、結語
古代碑刻是傳承華夏文明的重要載體,社會各階層參與碑刻撰刻,將人類物質生產活動和精神文明建設活動記錄于石,具有多重價值。當前學界對《三晉石刻大全》的研究成果較多,主要以石刻文獻的相關專題研究為主,將碑刻文獻資料作為史料運用于民俗學、宗教學、歷史學等交叉學科的研究中,極大地豐富了山西碑刻研究成果,有助于太原地區文化和歷史傳承。綜觀在對《三晉石刻大全·太原市卷》中碑刻文獻的語言文字研究方面尚顯不足,研究成果較少。本文期望能通過對《三晉石刻大全》所收錄太原地區碑刻語言文字進行專題研究,形成較為可靠和充分的碑刻語言文字材料,全面考察碑刻文字發展情況,進一步挖掘其中的文字學價值。
注釋:
①毛遠明:《碑刻文獻學通論》,中華書局2009年版,第417頁。
②本文引用的碑刻文獻均來自《三晉石刻大全·太原市卷》。
③段玉裁:《說文解字注》,中華書局2013年版。
④⑤⑥許慎、徐鉉、愚若:《注音版說文解字》,中華書局2015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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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杜丁榕,女,漢族,山西長治人,太原師范學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漢語言文字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