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現實技術在傳承福建傳統文化中的應用研究

基金項目：教育部產學合作協同育人項目（2023年批次立項項目）“基于虛擬現實技術的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教學實踐平臺建設研究”（項目編號：230702537292624）；福建省2022年度“我為建設新福建獻良策”（統一戰線專項）課題“兩岸青年融合發展視域下福建創新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傳承體系研究”（項目編號：JAT22032）。

作者簡介：王世鋒（1982-），男，福建晉江人，博士研究生，講師，研究方向：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與思想政治教育。

摘要：福建傳統文化內涵豐富。現階段，依托虛擬現實技術所具有的沉浸式體驗、交互式溝通與自主式學習等應用優勢，開發了諸如朱子文化、媽祖文化、土樓文化、非遺文化與紅色文化等多種福建傳統文化VR體驗項目，體現了虛擬現實技術在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過程中所具備的提升傳播力、增強保護力與激發創新力的現實意義，但在技術成本、作品創新、用戶體驗與知識產權保護等方面仍有不足。因此，可以嘗試從4個方面探索虛擬現實技術在傳承福建傳統文化中的創新路徑：增加技術投入，降低開發成本；提升作品創意，打造本土品牌；優化用戶體驗，提升交互水平；注重知識產權，加強文化保護。

關鍵詞：虛擬現實技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朱子文化；媽祖文化；土樓文化；非遺文化；紅色文化

中圖分類號：TP391.9；G124?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04（c）-0052-05

Research on the Application of 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in Inheriting Traditional Fujian's Culture

WANG Shifeng

（School of Marxism， Xiame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Xiamen Fujian， 361024， China）

Abstract： Fujian's traditional culture has rich connotations. At present， relying on the advantages of immersive experience， interactive communication， and self-directed learning provided by 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various traditional culture VR experience projects in Fujian have been developed， such as Zhuzi culture， Mazu culture， Tulou cultur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culture， and red culture. This reflects the practical significance of 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in promoting excellent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enhancing dissemination， protection， and stimulating innovation. However， there are still shortcomings in terms of technological costs， work innovation， user experience， and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Therefore， efforts can be made to increase technological investment and reduce development costs; enhance creative works and create local brands; optimize user experience and improve interaction level; explore the innovative path of 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in inheriting traditional culture in Fujian from four aspects： emphasizing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 and strengthening cultural protection.

Key words： Virtual reality technology; Excellent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Zhuzi culture; Mazu culture; Tulou cultur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culture; Red culture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是中華文明的智慧結晶”[1]。作為在八閩大地上孕育并形成的特色文化，福建傳統文化涵蓋朱子文化、閩南文化、客家文化、媽祖文化、海絲文化、船政文化、紅色文化等具有重要影響力的特色文化形態[2]。

作為一種通過計算機與傳感技術、媒體技術相結合的高仿真技術，虛擬現實技術（英文名稱為Virtual Reality，縮寫為VR）以其獨有的沉浸性和交互性特點廣泛應用于多個領域，其在傳承與保護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方面所能夠發揮的重要作用不容忽視，虛擬現實技術讓傳統文化變得可感知、可觸摸、可互動、可體驗、可分享。鑒于此，本文以虛擬現實技術在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的應用為切入點，通過理論探討與實證分析，初步探究虛擬現實技術在傳承福建傳統文化中的創新路徑。

1 應用優勢與現實意義

1.1 應用優勢

1.1.1 沉浸式體驗

沉浸感亦稱為臨場感，是指在虛擬環境下體驗者能夠獲取的真實感受程度[3]。虛擬現實技術能夠創建一個高度仿真的虛擬環境，讓用戶置身于預先設定好的目標文化場景中。通過沉浸式觀察與參與，體驗者能夠深入感知、理解相關傳統文化的歷史背景與內涵意蘊，增強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直觀體驗與心理認同。例如：將VR技術引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課堂教學，教師可根據教學需要設計教學任務、明確教學目標，通過引入虛擬現實環境，讓學生帶著問題徜徉于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沉浸式體驗中，之后進行及時總結與分享，能夠大幅提高學習效率。

1.1.2 交互式溝通

虛擬現實技術能夠實現在計算機創建的模擬環境中，通過可穿戴設備進行人機交互。現階段，虛擬現實技術尚未形成一個成熟的具有普適性的操控交互手段，交互輸入方式尚未統一。眼球追蹤、動作捕捉、肌電模擬、觸覺反饋、語音控制、方向追蹤、真實場地、手勢跟蹤、傳感器應答等是目前業界理論上比較主張的幾種交互形式。不同文化背景的用戶能夠跨越地域和語言障礙，共同欣賞、學習和體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促進彼此交流互動、增進相互理解與尊重，從而推動文化多元發展，推動不同文化之間的交流和融合[4]。

1.1.3 自主式學習

虛擬現實技術能夠營造一個具有自發性的學習環境，讓用戶可以根據自己的學習進度和興趣，在虛擬現實環境中進行自主式探索實踐并解決難題，鼓勵用戶創造性地對學習內容進行舉一反三，從而培養自主學習能力。同時，虛擬現實技術能夠突破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讓用戶親身體驗傳統文化的各種活動場景，相較傳統的文字閱讀與視頻講解更加生動有效，能夠顯著提升學習效率。此外，由于用戶參與其中并投入了一定的個人情感，用戶會更樂于置身其中，并產生自主學習興趣。

1.2 現實意義

1.2.1 提升傳播力

過去對于傳統文化通常采用言傳身教、親身體驗等低效率方式進行宣傳，加之傳統的文化傳播方式往往受限于地域、時間等因素，因此傳播廣度與深度明顯不足。虛擬現實技術能夠打破這些限制，一方面，虛擬現實技術讓傳統文化的展示和傳播可以跨越國界、穿越時空，以全球化的傳播方式提升傳統文化國際影響力，促進不同文化間的交流與融合。另一方面，虛擬現實技術能夠將傳統文化中的精華元素進行數字化重現，為觀眾提供沉浸式文化體驗[5]。無論是古老的歷史遺存，抑或是傳統的民間技藝，都能通過虛擬現實技術得到逼真再現。虛擬現實技術讓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以更加生動、有趣的方式呈現，讓用戶身臨其境地感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魅力，從而讓更多的人有機會接觸和了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更大程度地激發用戶的學習興趣與研究熱情，促進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播和普及。

1.2.2 增強保護力

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作為中華民族的歷史見證和文明結晶，蘊含著豐富的哲學思想、藝術精髓和道德規范。然而，隨著現代化進程的加速，許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面臨著被邊緣化甚至消失的風險。通過虛擬現實技術對傳統文化進行高精度的數字化掃描和建模，從而創建出真實感極強的虛擬文化體驗模式。這種數字化的保存方式保留了傳統文化的原貌，不僅具有高度的真實感和準確性，還能夠有效抵御時間和自然因素的侵蝕，免受人為因素破壞，從而確保傳統文化得以永久留存[6]。通過數字化保護創建出虛擬文化遺產庫，將各種傳統文化元素進行分類、整理和存儲。用戶可以通過虛擬現實設備，身臨其境地感受傳統文化魅力，了解其歷史淵源與文化內涵。這對有效防止瀕危文化遺產遭到繼續破壞乃至消亡，傳承傳統文化歷史文脈，保護傳統文化多樣性，提升人們對傳統文化的深度認知與保護意識都具有重要作用。

1.2.3 激發創新力

過往對于傳統文化的傳承方式往往依賴于口傳身授、師徒相傳等模式，受限于傳承人的數量和能力。虛擬現實技術可以通過模擬和交互功能，創建出虛擬傳統技藝學習環境和實踐場景。用戶可以在虛擬環境中親身體驗和學習傳統文化的技藝和制作過程，以更加直觀、生動和高效的方式掌握傳統文化的精髓和要義。與此同時，虛擬現實技術還可以為用戶提供個性化的學習路徑和反饋機制，通過分析用戶行為與表現，為用戶量身定制學習內容并及時提供反饋和指導。這種創新的學習方式不僅提高了傳承效率，還為傳統文化的傳承注入了新活力。此外，虛擬現實技術通過數字化技術和現代圖像技術，推動傳統文化與現代科技相結合，能夠創造出更加豐富和多樣的文化產品，為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提供全新技術手段。

2 應用現狀

2.1 應用實例

基于前述沉浸式體驗、交互式溝通與自主式學習等相關應用優勢，近年來福建下大力氣將虛擬現實技術應用于地方優秀傳統文化的傳承工作，并開發了諸如朱子文化、媽祖文化、土樓文化、非遺文化與紅色文化等代表福建地方優秀傳統文化的VR體驗項目，在取得良好效果的同時，也反映出一定程度的不足。

2.1.1 朱子文化VR項目

朱子文化是由宋代理學集大成者朱熹所創立的閩學體系，內涵豐富，對后世影響深遠，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近年來，福建省南平市人民政府提出《關于打造朱子文化VR傳播路徑的建議》[7]，旨在進一步發展朱子文化產業與打造朱子文化品牌。伴隨朱子文化VR項目的建成，朱子文化得到了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與此同時，不少與朱子文化有關的免費資源也在互聯網上面向公眾開放。如福州林景行信息技術有限公司便將朱子生平、朱子理學、朱子政治理念、朱子教育理念、朱子經典選編、朱子文化遺存等內容集成制作為“朱子文化VR數字展廳”，打破了傳統理論抽象性對朱子文化傳播帶來的不利影響，通過虛擬現實技術形象化、趣味化的再創造和解讀，幫助受眾正面解讀和接受朱子文化。截至2024年4月，該項目實際體驗人數超1.3萬人次，宣傳力度可進一步加大。此外，實際體驗過程中存在動畫感較為嚴重等問題，畫面真實感有待進一步加強。

2.1.2 媽祖文化VR項目

我國沿海各地民眾廣泛信仰媽祖，福建莆田湄洲島是媽祖文化的發祥地。媽祖文化是中華民族千百年來尊崇、信仰媽祖過程中遺留和傳承下來的物質財富與精神財富，海峽兩岸同胞更是以媽祖文化為紐帶進行交流、交友、交心，開啟了兩岸民間文化交流的新時代。近年來，福建省莆田市積極建設世界媽祖文化中心，努力把媽祖文化打造成為“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重要文化樞紐。其中，“媽祖文化研究院VR全景導覽”作為莆田學院“大思政”教學特色場館，將媽祖文化藝術展示與媽祖文化研究集于一體，為進一步挖掘媽祖文化的內涵價值，研究“媽祖信俗”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積極開發媽祖文化創意產業，實現媽祖文化理論化、學科化和時代化提供了全新平臺。在實際體驗過程中，受限于技術成本投入等問題，該VR項目仍以裸眼體驗為主，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項目的沉浸式體驗效果。

2.1.3 土樓文化VR項目

世界遺產委員會指出，福建土樓是東方血緣倫理關系和聚族而居傳統文化的歷史見證，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大型生土夯筑的建筑藝術成就，具有普遍而杰出的價值。中國電信天翼云VR聯合光明網，通過“8K+VR”等5G新技術推出了VR紀錄片《福建土樓》。該VR項目改變以往固定機位拍攝方式，采用地面數控電影軌道與大型定制無人機航拍的形式，多線運動機位并行，以8K，10bit的高標準進行攝制，從而使得作品畫面既細膩又真實。讓用戶通過從多樣外貌、內部構造、建造技藝、實用功能、自然融合、風土人情等角度感受福建土樓文化風貌。該項目沉浸式體驗效果較好，部分涉及土樓的圖片與影像可進一步注明出處，以強化作品的知識產權自我保護。

2.1.4 非遺文化VR項目

非物質文化遺產是指各種以非物質形態存在的，與群眾生活密切相關、世代相承的傳統文化表現形式，包括傳統表演藝術、民俗活動、禮儀節慶、傳統手工藝技能等。“泉州非物質文化遺產VR體驗館”運用CGI與360°全景VR技術制作，通過文字、照片、音像、視頻、CG動畫和模型等形式，詳細介紹泉州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的歷史淵源、傳承區域、表現形態、文化價值等，全面展示泉州在非遺保護、傳承、發展實踐中的重要舉措和成果，用戶可以通過PC端、移動端、VR眼鏡設備等實現項目體驗，從而身臨其境感受泉州非物質文化的魅力。在實際體驗過程中，發現體驗設備存在敏感度與響應度不足等現象，可見人機交互性也仍有進一步的提升空間。

2.1.5 紅色文化VR項目

紅色文化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精神的升華。紅色文化蘊含著中國共產黨的崇高理想、堅定信念與革命精神。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強調，弘揚以偉大建黨精神為源頭的中國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用好紅色資源，深入開展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宣傳教育。2021年，福建省首個“5G+AR”黨史館在福建省廈門市集美塔開館。其中，依托“5G+VR”技術，以VR一體機為載體的人工智能、裸眼3D和超高清實時直播等先進技術，通過視覺、聽覺等全方位立體化運用，打破了傳統體驗式紅色教育的時空限制，真實再現了紅色革命場景，為紅色文化科普教育增添了趣味性、互動性，改變了傳統黨建展板表現形式單一枯燥、參與感低、交互性差等不足，使黨史學習更直觀、黨員交流更高效。然而，該項目在實際體驗過程中存在VR眼鏡長時間佩戴容易產生眼部不適的問題，畫面清晰度也有待進一步增強。

2.2 應用困境

根據上述實例可知，虛擬現實技術已較大程度地應用于福建傳統文化的傳承實踐。現針對各方面不足，總結應用過程中的具體困境如下。

2.2.1 技術成本居高不下

虛擬現實技術的成本一般涵蓋硬件投入、軟件開發、設備維護、人員培訓與后期升級等多個方面，對一般非專業機構與個人而言，資金投入巨大且建設周期較長。與此同時，虛擬現實技術存在一定技術門檻，需要對操作及使用人員進行專業與長期培訓。因此，高昂的投入成本與技術壁壘，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虛擬現實技術在文化傳承中的廣泛應用。

2.2.2 作品內容亟待創新

虛擬現實技術在文化傳承中的應用需要大量的優質內容和創意。然而，目前針對福建傳統文化所制作的虛擬現實作品數量仍相對較少，且往往存在諸如技術手段單一、技術使用與文化內容相互割裂等未能實現有效融合的現象。此外，目前針對福建傳統文化所制作的虛擬現實作品呈現形式創新度不高，仍受困于傳統的主題先導說教式模式。與此同時，作品內容歷史元素與時代元素的融合度不足，造成作品吸引力與創新性相對缺乏。

2.2.3 用戶體驗仍需加強

虛擬現實技術的用戶體驗是評估該技術市場接受度的重要因素之一。虛擬現實技術通過模擬多種感官體驗，使用戶沉浸于虛擬的三維環境中，為用戶帶來沉浸式體驗。現階段，虛擬現實技術硬件設備佩戴不舒適是用戶體驗度不佳的主要原因之一。目前，主流VR頭盔普遍重量較大，長時間佩戴存在發熱快、壓迫感強等問題，部分用戶甚至會出現眩暈和惡心等癥狀。此外，虛擬現實技術的交互控制也是用戶體驗不佳的原因之一。許多VR體驗項目要求用戶進行復雜動作的記憶和控制，從而增加了學習和體驗的難度。此外，一些設備的交互設計不夠自然，使體驗者難以與虛擬環境進行順暢交互。

2.2.4 知識產權保護意識有待提高

虛擬現實技術中包含了大量的圖像、文字、音頻、視頻等素材，這些素材來源往往涉及諸如著作權、商標權、專利權等知識產權保護問題。未經授權擅自使用他人的虛擬現實作品，可能會構成著作權侵權。此外，一些虛擬現實技術作品制作者存在有意或無意使用知名品牌的名稱、標識及商標問題，因而可能侵犯他人商標權。因此，如何確保傳統文化資源得到合理保護和利用，避免知識產權糾紛和文化誤解，是虛擬現實技術在文化傳承中需要面對的重要問題。

3 創新路徑

3.1 增加技術投入，降低開發成本

一方面，針對虛擬現實技術實踐門檻較高的問題，福建應著眼本土優秀人才，加強技術支持和專項培訓，通過校企聯合培養、建立虛擬現實技術社區等模式開展技術交流與合作，推動虛擬現實技術不斷創新和發展。利用好政府出臺的相關政策文件，積極幫助人才享受相關優惠政策，力主打造一支本土化優勢明顯且數量充足、結構均衡、水平過硬的高質量技術人才隊伍，從而扭轉現階段技術人才儲備的結構性短缺問題。另一方面，持續加強技術研發和創新，降低虛擬現實技術的硬件成本和軟件開發費用，使其更易普及與可負擔。同時，探索專業技術機構、高校研發部門與福建本土文化產業行業的深度合作方式，加強虛擬現實技術在傳承福建傳統文化中的應用推廣，在提高其社會影響力和認知度的同時，進一步降低宣傳與使用成本[8]。

3.2 提升作品創意，打造本土品牌

要實現福建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和創新性發展，必須在傳承思路與實踐方式上齊下功夫[9]。針對目前福建傳統文化網絡共享VR資源存在同質化程度較高的現象，應通過歷史場景重現、文化體驗游戲等方式，依托專業技術隊伍對作品內容進行大膽創新，優化各種表現特效、剪輯及后期處理效果，利用場景變化烘托作品氣氛以提升視覺效果，多角度、全方位地給予用戶情感共鳴，提升不同主題文化的觀賞性與藝術性。嘗試探索VR工作室、VR主題樂園、VR體驗店等全新體驗終端，結合富有創意和吸引力的虛擬現實內容，進一步形成集群優勢與規模優勢，打造具有福建地方傳統文化特色的本土優勢VR品牌。

3.3 優化用戶體驗，提升交互水平

現階段，針對福建傳統文化所開發的虛擬現實技術作品仍處于起步發展階段，部分VR體驗設備仍存在長時間佩戴易眩暈、畫面延遲、圖像同步率不高等問題。因此，技術研發部門應持續改進設備舒適度，改善圖像質量。與此同時，可探索通過升級顯示、光學、算力等硬件設備，提升傳感器捕捉用戶頭部、眼部、肢體或其他人體行為動作信息的敏感度，從而強化傳感器識別用戶狀態的數據收集能力，最終提高輸出影像、音頻與反饋等實時響應能力[10]。進一步加強虛擬現實技術的交互功能，提升用戶沉浸感和參與感，優化用戶享受虛擬現實技術帶來的文化體驗。

3.4 注重知識產權，加強文化保護

在虛擬現實技術的應用過程中，還應主動建立健全知識產權保護機制。涉及文化主管、技術支持、法律咨詢等各部門應相互配合，指導和幫助虛擬現實技術企業與專業機構申報國內、國際專利，及時形成知識產權，確保福建傳統文化資源得到合理保護和利用。此外，還可以通過強化輿論宣傳和文化內涵解讀的方式，避免文化誤解和糾紛，從而加強對福建傳統文化的傳承與保護。

4 結束語

虛擬現實技術具有沉浸式體驗、交互式溝通與自主式學習等應用優勢，在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過程中具備提升傳播力、增強保護力與激發創新力等現實意義。現階段，虛擬現實技術在傳承福建傳統文化中已見朱子文化、媽祖文化、土樓文化、非遺文化與紅色文化等多種VR體驗項目，但在實際應用中也存在諸如技術成本居高不下、作品內容亟待創新、用戶體驗仍需加強與知識產權保護意識有待提高等不足。因此，可從增加技術投入，降低開發成本；提升作品創意，打造本土品牌；優化用戶體驗，提升交互水平；注重知識產權，加強文化保護4個方面探索虛擬現實技術在傳承福建傳統文化中的創新路徑。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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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李旭健，李皓，熊玖朋.虛擬現實技術在文化遺產領域的應用[J].科技導報，2020（22）：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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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李欣.VR在傳統文化傳播中的意義與價值：以民族舞劇為例[J].傳媒，2019（12）：82-83.

[9] 葉葳葳.福建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路徑探析[J].福州黨校學報，2023（3）：46-52.

[10]張寧，MIGUEL B N，李俊煬.“VR+文化”背景下的中華古籍閱讀與傳統文化傳播新路徑研究[J].圖書館建設，2019（6）：128-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