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古籍數字化是對古籍的電子化轉換與整理,有利于古籍的保護與利用。古籍數字化的相關概念需要預先明晰,才能進一步進行研究。不同的知識產權保護模式對古籍數字化成果的保護有所不同,需根據情況具體分析。
[關鍵詞]古籍數字化 數字化古籍 鄰接權 反不正當競爭法
[分類號]G255.1
1 引言
古籍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古籍數字化能將古籍中的內容以數字化的形式進行保存,有利于古籍原件的保護,促進古籍內容的宣傳與普及,極大便利學者對古籍進行深入研究。目前關于古籍數字化的研究多集中于古籍數字化本身的完善、協調以及對于數字化古籍成果的推廣等方面,對于古籍數字化的知識產權保護研究則較少,需進一步進行探索與研究。筆者對此加以分析,以期豐富古籍數字化的法律保護。
2 古籍數字化與數字化古籍
從古籍數字化的客體、工具、結果三個方面分析,古籍數字化針對的是古籍內容,采用掃描儀等現代工具,形成可檢索、閱讀、下載的數字化成果。古籍數字化的目的是保護和利用古籍。古籍數字化并非簡單的古籍內容介質的轉化與改變,更重要的是對于古籍的內容進行整理、校勘,需要專業的整理、點校,且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十分繁雜且瑣碎。因此對于點校后的古籍,點校人員是否享有著作權或是其他權利,學界和司法實踐中均存在較大爭議。古籍數字化形成的產物多為古籍數據庫,可進行檢索、復制、下載等行為,對于是否賦予古籍數據庫制作者一定的權利,亦存在爭議。
古籍數字化是過程,數字化古籍是結果[1]。數字化古籍既包括數字化形式的古籍內容,也包括古籍數據庫。數字化古籍是數字化形式的古籍內容,其本質依然屬于古籍,只是古籍附著的介質從實體的、可觸摸的紙質,轉變為虛擬、可視、可編輯復制的數據符號、代碼。
3 古籍數字化的知識產權保護
3.1 著作權保護
古籍數字化成果如古籍數據庫,其制作者為此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根據洛克的勞動理論及公平原則,賦予付出勞動的古籍數字化成果制作者一定的權利,是對其勞動成果的認可。雖然可能會發生古籍數據庫的壟斷亂象,從而阻礙古籍數字化的進程,但因壟斷的可能性而拒絕賦予古籍數字化成果制作者相應權利的理由并不充分。因此,筆者認為,賦予古籍數字化成果制作者部分權利的同時,加入相應的限制措施,以便能較好地平衡古籍數字化成果權利人與公眾利用古籍需要之間的關系。
對于單篇的古籍整理成果或古籍數字化成果,其本身因反映了事實性內容,且整理者未形成新的表達,故整理者對其成果不享有著作權。但對于因古籍數字化產生的古籍數據庫,因其匯編了海量數據,即使制作者對其中的單篇古籍不享有著作權,但若制作者獨創性地選擇或編排了古籍數據庫,則古籍數據庫可能構成匯編作品,由制作者享有相應的著作權。
學界普遍認為大數據在符合獨創性的匯編結構時,可獲得著作權法匯編作品的保護。《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第十五條規定“匯編若干作品、作品的片段或者不構成作品的數據或者其他材料,對其內容的選擇或者編排體現獨創性的作品,為匯編作品。”因此,若匯編數據對其內容的選擇或編排體現一定程度的作者獨特的選擇和安排,以及作者的創造性,則大數據可作為匯編作品受到著作權的保護。古籍數據庫屬于大數據的范圍,故此可以作為匯編作品進行保護。著作權的保護對于古籍數據庫制作者而言,期限較長。因權利人多為法人組織,故期限一般為大數據匯編作品產生之日起50年內。同時,享有的權項較多,如重要的信息網絡傳播權、復制權等。對于古籍數據庫的著作權保護,因其保護范圍較廣且期限較長,很大程度上符合古籍數據庫制作者的保護意愿,無疑是權利人的較佳選擇。
但另一方面,將古籍數據庫作為匯編作品保護存在一些缺陷。其一,著作權僅保護獨創性的選擇或編排,使得一些采用簡易方法或公共領域普遍存在的編排方法的古籍數據庫不滿足獨創性條件,故無法作為著作權的保護,此時,便需要權利人尋求其他方式的保護。且由于古籍數字化過程中標準、程序的不一致,使得各機構的古籍數字化成果無法與其他機構進行共享與合作,進而使得古籍數字化研究的相關學者呼吁古籍數字化過程的標準統一[2]。古籍數據庫采用標準的編排與選擇方法,更加使得古籍數據庫無法構成匯編作品,享受著作權的保護。其二,即使著作權保護古籍數據庫,但保護的也僅僅是數據庫的選擇或編排結構本身,而他人通過修改古籍數據庫的編排結構,僅僅提取其中的內容,便輕而易舉地規避了著作權侵權行為,這顯然對于古籍數據庫權利人是不利的。其三,若古籍數據庫制作者僅將單獨的、單篇的古籍制作成數據庫,則因古籍制作者未改變古籍基本表達,形成獨創性的表達,而不享有著作權的保護。
可見,采用匯編作品保護古籍數據庫存在較大的不確定性,且保護內容并非對于古籍內容的校勘、整理,而是獨創性地選擇或編排方法。該種保護對于古籍數據庫制作者而言保護強度較弱,他人較易進行侵權規避,無法讓古籍數據庫制作者收回其投入的成本,對其自身的激勵程度非常之小。因此,通過匯編作品保護古籍數據庫,并非較好的選擇,仍需進行其他保護路徑的探討和研究。
3.2 鄰接權保護
3.2.1 版式設計權的保護
《中華人民共和國著作權法》第三十七條規定:“出版者有權許可或者禁止他人使用其出版的圖書、期刊的版式設計。前款規定的權利的保護期為十年,截止于使用該版式設計的圖書、期刊首次出版后第十年的12月31日。”其中,“版式設計是指出版者在編輯加工印刷作品時對版面格式編排的設計成果,包括對版心、排式、用字、行距、標題、引文、標點、圖表安排以及其他版面因素的安排”[3]。古籍數字化產生的結果完全符合版式設計的定義,因此可以采用版式設計權保護古籍數字化的產物。一方面,版式設計權針對的是標點、排式等版面因素的安排,與古籍數字化過程中的加注標點、劃分段落等整理行為基本一致,完全可以包納古籍整理與古籍數字化的過程。另一方面,該種保護的期限較短,為10年,不會造成古籍數字化成果的壟斷,阻礙古籍數字化進程。且該種保護為現行立法所規定,無需花費立法資源與時間去設立新的鄰接權對古籍數字化成果進行保護。因此,筆者認為采用版式設計權保護古籍數字化成果具有可行性。但有學者認為,版式設計權對古籍數字化成果保護程度較弱,且“我國司法實踐不承認出版者可以對版式設計享有信息網絡傳播權”[4]。筆者認為,該觀點有一定的道理。對于古籍數字化的成果而言,古籍的形式已經從紙質版轉化為電子版,其主要傳播方式亦從紙質書籍轉移到互聯網中的信息網絡傳播。因此,若賦予古籍數字化成果制作者一定的權利,最重要、最核心的權利便是信息網絡傳播權,才能保障制作者收回投入的成本,以激勵古籍數字化制作者制作出更多、更好的數字化古籍。但司法實踐中否認了版式設計者的信息網絡傳播權,使得采用版式設計權保護古籍數字化成果失去了實質性的意義,無法達到保護古籍數字化成果的法律效果。而這一局限性與相關立法未對相關權在互聯網時代進行更新與修訂有關。故版式設計權僅能在最低程度上保護古籍數字化成果,也即在實體書籍層面進行保護,但該種保護對古籍數字化成果的保護程度非常有限。
3.2.2 科學版本鄰接權的保護
德國《著作權法》第七十條規定,對于不享有著作權的作品或文本的版本如果是科學分析成果的體現,而且與先前公知版本顯著不同,則該版本的編輯者可受到保護。該權利的保護期為自該版本出版之時起算25年。意大利《著作權法》第八十五條之四也規定:公有領域作品的科學分析版本的出版者對該版本享有20年專有權利[5]。該種鄰接權被學界稱為“科學版本”鄰接權。科學版本鄰接權對于保護古籍數字化成果具有一定的優勢:其一,科學版本鄰接權不要求古籍數字化成果具有獨創性,回避了古籍數字化成果的非版權性。且在古籍數字化成果具有獨創性,可受著作權保護時,若其符合科學版本鄰接權的條件,則可受到著作權與鄰接權的雙重保護。其二,科學版本鄰接權的一個重要保護條件是,該科學分析成果與先前公知版本顯著不同。該保護條件與古籍整理成果因人而有較大差別的特性相一致,使得科學版本鄰接權僅保護不同于公知版本的古籍數字化成果,而對搬運他人或稍微修改古籍整理成果的行為結果不予保護,給予古籍數字化成果較強的保護力度,有利于激勵古籍數字化進程。其三,科學版本鄰接權的保護期限為25年或20年,保護期限較為合適,不長也不短,既不會造成古籍數字化成果的壟斷現象,也不會打擊古籍數字化成果制作者的積極性。雖然國外法律規定科學版本鄰接權的權利人為版本的編輯者,但在我國,應變通使用。主要原因是古籍數字化過程是一個復雜的程序,需要眾多的古籍專業人士與技術人員的共同參與與配合,更需要相當的資金與扶持。因此,若將科學版本鄰接權賦予單獨的編輯者即古籍整理者,則權利群體過多,權利劃分繁雜且不清晰;投資者的積極性受到嚴重打擊,可能阻礙古籍數字化進程。筆者建議可將科學版本鄰接權比照職務作品中的特殊作品,將鄰接權賦予投資者和組織者,古籍整理人員享有署名和獲得報酬的權利。這一做法更加符合古籍數字化本身的特殊屬性,也是對于古籍整理人員與投資者之間利益平衡的結果。與此同時,德國《著作權法》規定科學版本鄰接權的保護適用著作權的保護,那么可推定,即使根據鄰接權的保護弱于著作權保護的基本邏輯,科學版本鄰接權不會享有全部的著作權保護的權利內容,但至少科學版本鄰接權應該享有基本的控制他人任意使用、復制、傳播版本的權項。如復制權、署名權,尤其是信息網絡傳播權。在互聯網時代,信息網絡傳播權控制了大部分的傳播行為,對于科學版權鄰接權人的影響極大。如果科學版本鄰接權人無法控制信息網絡傳播行為,科學版本鄰接權設立的意義也就不大,更別提對于版本編輯者的保護。因此,科學版本鄰接權的權利內容包含信息網絡傳播權,而該項權利對于古籍數字化成果的保護具有重要意義,是古籍數字化保護的核心內容與關鍵。
3.3 反不正當競爭法保護
雖然在閱讀古籍數字化相關文獻資料時,筆者并未看到學者對于古籍數字化成果反不正當競爭法保護的分析,但這并不代表反不正當競爭法對于古籍數字化成果保護的否定性。筆者認為,反不正當競爭法對于保護古籍數字化成果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3.3.1 反不正當競爭法一般條款的保護
根據一般性條款,侵權人是否構成不正當競爭行為,需同時滿足以下三個要件:一是法律對某種競爭行為未作出特別規定;二是其他經營者的合法權益確因該競爭行為受到了實際損害;三是該種競爭行為確因違反誠實信用原則和公認的商業道德而具有不正當性或者可責性[6]。當古籍數字化有關糾紛可以用反不正當競爭法特別條款解決時,如互聯網不正當競爭兜底條款,則優先采用特別條款。一般條款的適用,亦要求雙方當事人之間具有一定的競爭關系。雖然我國司法實踐中關于競爭關系的判定逐漸放寬,但并不代表取消了該要件的界定。針對古籍數字化的競爭關系,一般而言,相對方有古籍經營領域或是屬于傳播文獻進行牟利等文字傳播型行業,則可作為認定競爭關系的重要考量因素。同時,權利人應該證明侵權人擅自抄襲或使用古籍數字化成果的行為致使其遭受了實際的損失,“一般條款中所強調的損害應當是重大的或實質性的損害”[7],如交易機會的減少、維護古籍數字化成果額外付出的技術成本等。且法院采用一般性條款作為判決依據時,也應該查明原告因被告行為產生的損失,不能泛泛認為原告有所損失,否則容易濫用一般權利條款,削弱司法的權威性。法院應該查明被告的行為違反了誠實信用原則和公認的商業道德而具有違法性。如被告付出少量成本便建立了和原告實質性相似的古籍數字化成果,被告未經原告許可獲取原告隱藏的、未向公眾披露的數據內容等情形。因誠實信用原則和公認的商業道德的概念較為抽象,故需要法院在具體案件中進行嚴格且細致的論述和查證。同時,古籍數字化成果權益雖然未經法律明確規定,但反不正當競爭法規制的對象為行為的不正當性,故權益的未法定化并不影響對古籍數字化成果的反不正當競爭保護[7]。并且,相對于著作權、鄰接權的保護,權利人在反不正當競爭法保護中舉證責任較低。但采用反不正當競爭法一般條款進行保護屬于次優選擇,且一般條款過于抽象、模糊,具有很大的不確定性,相比具體的法律規則亦有一定的劣勢。
3.3.2 互聯網不正當競爭兜底條款的保護
在古籍數字化成果無法獲得法律保護時,權利人應該采取相應的技術措施來保護其勞動成果,以防止他人對古籍數字化成果的任意使用。有學者提出基于混沌理論和DNA序列運算的加密算法”[8]、通過二值圖像的數字水印能夠有效地保護古籍數字化圖像版權[9]等技術措施,旨在更好解決古籍高清數字化圖像在互聯網上傳播后存在的版權和高仿真復制問題。同時,技術措施配合法律保護,是對古籍數字化成果的雙重保護。若他人破壞了相關的技術措施,可能落入互聯網不正當競爭兜底條款的范疇,需承擔相應的法律后果。
《反不正當競爭法》第十二條第四項規定:其他妨礙、破壞其他經營者合法提供的網絡產品或者服務正常運行的行為,屬于互聯網不正當競爭的兜底條款。古籍數字化成果權利人欲采用互聯網條款維護自身權益,需要采取相應的技術措施對其部分數據進行保護,使普通用戶無法通過通常的操作獲得該部分數據。此時,若侵權人繞開或破壞權利人采取的技術措施,且破壞了古籍數據庫的正常運行,則可進入互聯網條款的保護范圍內。而“一般條款和互聯網專條兩種路徑對于平臺數據權益的認定規則基本一致,其適用的主要區別在于涉案行為是否采用了破壞或繞開數據生產者或控制者所采取的技術措施”[10]。相對一般條款,互聯網條款對大數據的保護更加明確、具體,可操作性強。但與此同時,互聯網保護條款的保護范圍較小,若侵權人未破壞或繞過有關技術措施,也并未影響古籍數據庫的正常運行,則不能采用互聯網條款對大數據侵權行為進行規制。
4 建議
4.1 應當對古籍數字化成果進行保護
古籍數字化成果基于其還原古文原意、未創造出新的表達等特性,通常情況下不能作為作品,從而受到著作權的保護。但不因此代表古籍數字化成果不能受到其他方式的保護,以及古籍數字化成果可以為任何人、以任何方式進行使用。古籍數字化過程中,制作者付出大量的時間、金錢以及精力,基于公平原則,亦需要對古籍數字化成果采取保護,以讓制作者收回投入成本,鼓勵古籍數字化的開展與開發。否則容易阻礙古籍數字化進程,進而影響古籍的保護和利用,不利于古籍的傳播與普及。筆者認為,古籍數據庫在滿足獨創性的選擇與編排條件下,可以作為匯編作品進行保護。但僅保護古籍數據庫的獨創性選擇與編排方式,并不保護古籍數據庫本身的內容。此時,需結合鄰接權與反不正當競爭法保護模式對古籍數字化成果進行綜合保護。我國的版式設計權雖然可以一定程度上保護紙質版的古籍整理內容,但限于其司法實踐中對于信息網絡傳播權的保護否認,使得版式設計權無法充分保護主要傳播途徑為信息網絡的古籍數字化成果。借鑒域外立法實踐,科學版本鄰接權既能保護沒有獨創性的古籍數字化成果,其權項中亦包含信息網絡傳播權,無疑是保護古籍數字化成果的最佳方式。但我國立法中并無此項鄰接權類型,即使通過修改法律進行完善,亦需長時間的等待以及立法考量,目前無法滿足對古籍數字化成果保護的急切需求。因此,可訴諸反不正當競爭法一般條款對古籍數字化成果進行適當的保護。但仍需滿足一般條款的保護條件,而不能肆意濫用一般條款。同時,古籍數字化成果制作者可以采取技術措施對其成果進行保護,在他人破壞或繞開相關技術措施,并擾亂古籍數據庫的運行時,可訴諸互聯網不正當競爭兜底條款對古籍數字化成果進行保護。
4.2 秉持鼓勵古籍數字化和公開宣傳、普及數字化古籍的原則
古籍數字化的主要目的是保護古籍、促進古籍的利用。在古籍數字化過程中,也需要促進數字化古籍的宣傳與大眾普及。古籍內容可通過多種渠道進行傳播,同時,有關部門應該出臺相應的法律文件明確對古籍數字化成果的保護,以便強化公眾對于古籍數字化成果的法律保護意識。從而兼顧數字化古籍的廣泛傳播與制作者權利保護,兼顧公眾利用數字化古籍的需要與制作者收回成本的愿望,形成數字化古籍保護與公眾傳播的良性循環。
4.3 采取司法解釋和行政執法手段對古籍數字化進行明確和保護
雖然我國目前無法通過立法手段完善對于古籍數字化成果的法律保護,但仍然可以采取司法解釋等法律文件的形式,明確對古籍數字化成果進行保護的理念。通過行政執法手段,對他人任意挪用、搭借、抄襲古籍數字化成果等行為進行行政層面的保護,以保護權利人的合法權益,打擊違反誠實信用原則、侵害他人勞動成果的不法行為。基于誠實信用原則以及保護他人勞動成果、民事權益的基本法理,古籍數字化成果可以作為公民、法人或其他組織的民事權益進行保護。若他人違反誠實信用原則,采取不正當手段獲取古籍數字化成果,則需承擔相應的民事責任,否則有違公平原則。與此同時,權利人亦可尋求行政機關的保護。而根據行政法的相關規定,他人擅自使用古籍數字化成果進行牟利,可能違反了市場經營的誠實信用原則,并構成不正當競爭行為,行政機關當然可以對該類行為采取罰款、拘留等行政處罰,而并不違反行政法的合法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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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 婷 女,1998年生。研究生在讀。研究方向:知識產權。
(收稿日期:2023-01-03;責編:婁明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