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老年人旅游研究的可視化分析

周奇美 曾沚晴

摘? ?要：近年來，老年人旅游逐漸興起，對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也逐漸增多。在步入老齡化社會的過程中，老年人數量大幅增長，隨著經濟的發展，老年人對于康體、休閑娛樂等方面給予了前所未有的關注。基于我國國情的老年人旅游研究不僅發表在國內期刊上，國外期刊也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關于中國老年人旅游群體的研究。針對國內已有研究者基于CNKI分析國內老年人旅游研究的進展，為了更準確地了解老年人旅游的全貌，利用Citespace技術對目前各英文數據庫中的1994—2020年間已存在的文獻進行老年人旅游的可視化分析，利用所得圖譜對老年人旅游進行關鍵詞共現分析以及聚類分析。研究老年人旅游的發展現狀，并對未來老年人旅游發展進行展望。

關鍵詞：Citespace；老年人旅游研究；可視化分析；關鍵詞共現

中圖分類號：F327? ? ? ?文獻標志碼：A? ? ? 文章編號：1673-291X（2024）07-0044-05

一、研究背景

老齡化逐漸成為我國當下要應對的主要的社會問題，通過比較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數據[1]以及2020年第七次人口普查數據[2]，老年人口的增長速度遠遠高于青少年、青壯年人口。按照聯合國的傳統標準，我國在2000年就已進入老齡化社會，經過20年的發展，老齡化日益加深。在勞動力減少的同時，如何通過提升老年人的活力來實現社會上或是經濟上的增長成為當下關注的熱點，而逐漸發展的老年人旅游經濟無疑能很好地解決這一問題。

全國老齡委調查數據顯示，目前我國老年人旅游人數已經占到全國旅游總人數20%以上[3]。國家旅游局統計數據顯示，2016 年國內旅游人數達44.4億人次，由此估算出2016年我國老年人走出家門旅游8.88億人次，平均每人每年出游約4次。《中國老年旅游產業發展現狀和趨勢》中指出，“按照國內外相關經驗和預測，我國在2040年左右，老年旅游將占到全國旅游市場的50%左右。預計到2050年，老年人口旅游消費總額將達2.4萬億元以上。”[4]可見，老年旅游產業正處于蓬勃發展的態勢，長此以往，老年人旅游必將成為推動經濟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假如能抓住老年旅游產業發展的機遇，努力創造適合老年旅游市場發展的條件，對國家整體文化、經濟、康體等方面的發展都將有積極作用。國務院先后在2014年、2015年提出大力發展老年旅游，并且在《“十三五”旅游業發展規劃》中強調制定老年旅游專項規劃和服務標準，開發多樣化老年旅游產品。

眼下，老年人旅游越來越受歡迎，但關于老年人研究的領域還顯得比較零散，對老年人旅游行為的理解還存在不足，無法跟上老年人旅游市場的發展需求。對老年人旅游研究發展脈絡的梳理有助于了解當前老年人旅游研究的進展、不足以及未來的發展方向，盡管已有國內學者基于CNKI對中國老年旅游研究做了知識脈絡的初步分析[5]，但越來越多的關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發表在外文期刊上，且西方老年人旅游市場的發展能為我國老年人旅游實踐提供經驗及借鑒。因此，有必要對外文期刊上的老年人旅游研究做知識譜系上的梳理。因此，本文將對1994—2020年間發布的研究老年人旅游的文獻進行分析，研究老年人旅游的發展現狀，并對老年人旅游的未來發展進行展望。

二、研究方法及數據來源

本文采用Citespace可視化分析方法進行研究。Citespace是通過科學的方法將知識的規律、結構、分布情況分析得出圖譜，實現可視化的一種技術，認為科學發展的過程可以通過對已經發表文獻中提取的足跡來認識[6]。利用Citespace得出圖譜，有利于更直觀地觀測到得出的結果[7]。共現分析是Citespace可視化分析的主要環節，是將各種信息載體中的共現信息定量化的分析方法，可揭示信息的內容關聯和特征項所隱含的共現關系。共詞分析是共現分析中最主要的分析步驟，是通過文獻里詞匯的共現情況，來反映關鍵詞的關聯強度[8]。共詞聚類分析法則是共詞分析中最常用的一種方式，是在共詞分析的基礎上，以共詞出現的頻率為分析對象，利用聚類的統計學方法，將共詞分析得出的共詞網絡簡化為更少的若干個類群，將類群之間的關系更直觀地表現出來。本文主要運用共現分析與聚類分析的方法。

本文對外文文獻中與老年人旅游有關的文獻進行分析。為保證數據來源的權威性，本文分析數據來源于WOS、EBSCO、Elsevier Science Direct、JSTOR、Springer、SAGE、Wiely、Google Scholar等英文數據庫。以“senior tourism”“senior travel”“elderly tourism”“elderly travel”“aged tourism”“aged travel”“aging tourism”“aging travel”“retired tourism”“retired travel”“older tourism”“older travel”“silver market”“third age”以及“mature market”為關鍵詞進行檢索，選擇文件類型為article、review，語種為English，時間跨度為自定義年份：1994—2020年，進行高級檢索。得到相關文獻216篇，經過去重篩選后得到有效文獻146篇。檢索時間為2021年6月，所得樣本文獻以refworks格式導出并作為Citespace分析的input數據，經Citespace轉換并運行處理。

三、文獻統計分析

（一）文獻發布年限分析

本文用于分析的146篇文獻中，1994—2015年，關于老年人旅游研究的數量一直處于不溫不火的狀態，尤其是2000年及以前，20世紀對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可以說是屈指可數。在2000年之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逐漸豐富。在2016—2020年這一區間，老年人旅游的研究以倍數增長，2019年、2020年兩年的數量達到最大值。與旅游相呼應的自然是經濟因素，老年人旅游更是如此。2000年及以前的相關研究皆來自于澳大利亞等發達的非亞洲國家，2001—2015年間的研究也大多數來源于美國、澳大利亞、西班牙等歐美國家，僅有極少數來源于中國香港和中國臺灣地區。2016—2020年，快速增長的老年人旅游的研究大多數來源于中國、中國香港、韓國等國家和地區。除此之外，依舊是美國等地區對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比較多。

這反映出隨著全球經濟的發展，對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在2000年以前多集中于美國、澳大利亞等國家，發展到現在，老年人旅游已經在全球各地得到關注，并且正處于逐步上升的態勢。相信隨著老年人數量的增長，對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也會繼續保持持續增長趨勢。

（二）文獻所屬國家統計分析

利用Citespace的Node Types=country進行分析，得出146篇文獻的發文國家及地區共有41個。國家及地區分別是美國、中國、澳大利亞、西班牙、韓國、中國臺灣、葡萄牙、意大利、波蘭、英國、新西蘭、加拿大、比利時、荷蘭、日本、法國、瑞士、愛沙尼亞、土耳其、泰國、越南、伊朗、愛爾蘭等。

相關數據顯示，有12個國家或地區在老年人旅游這一領域的研究遠多于其他的國家及地區，分別是美國、中國、澳大利亞、西班牙、韓國、中國臺灣、葡萄牙、意大利、波蘭、英國、加拿大以及新西蘭，數量都大于或等于5篇。可以發現，研究老年人旅游的國家大多是經濟比較發達的國家或者說大部分是歐美國家。經濟的充裕給予老年人更多的自由以及出游的基礎。因此，老年人旅游總是在經濟相對發達的地區發展起來。

最早開始對老年人旅游研究的是歐美國家，但中國對老年人旅游研究的數量卻又是遙遙領先。中國對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多于其他國家的原因，本文認為與中國的老齡化社會緊密相關。大基數人口加上老齡化社會使得中國的老年人數量遠遠大于其他國家的老年人口基數，這也為中國發展老年人旅游提供了基礎條件。中國在20世紀90年代的經濟大爆發給予了我們現在稱之為老年人的這一輩人無數的機遇，多年的勞作換來如今安穩的生活以及堅實的物質基礎，因此很多人退休后擁有了充裕的時間并且有經濟支撐，就會選擇順從自己的心意走出家門看世界，去獲得精神世界的滿足。

（三）發文機構

1.發文機構統計。利用Citespace的Node Types=

institution分析，得出146篇文獻的發文機構共有89個。其中發文量較多的機構有中國香港的香港理工大學、西班牙維戈大學、澳大利亞昆士蘭大學、意大利維羅納大學、中國浙江大學、韓國世宗大學、美國東卡羅萊納大學、韓國慶熙大學、中國臺灣輔仁大學、美國弗吉尼亞理工學院暨州立大學、美國內華達大學、澳大利亞詹姆斯庫克大學、西班牙阿利坎特大學、美國普渡大學、葡萄牙蒙斯特與奧拓杜羅大學，這15所大學平均發文量皆大于3篇。剩余的文獻皆由不同的機構發布。

可見，對于老年人旅游研究比較旺盛的地方集中在高校里。其余機構也存在著對老年人旅游的研究，但研究熱度遠遠不及高校。

2.發文機構合作網絡。146篇文章由89所機構完成。在合作方面，89所機構并不是一個全連通圖，較為分散，網絡密度為0.0122，說明這些機構之間的合作并不頻繁。在這其中，中心點性較高的機構主要有兩所，分別是香港理工大學和普渡大學，這兩所機構處在較多的連線上，表明這兩所機構在知識點傳遞以及機構的合作中起著關鍵作用。除此之外，在其他網絡中起著關鍵作用的還有昆士蘭大學、維戈大學以及維羅納大學。除此之外，還可以觀察到有許多的機構單獨存在或只與一個機構間有連線，表明這些機構與其他機構的合作匱乏。

3.發文作者合作網絡。由圖1可看出，發文作者的合作網絡圖并非是全連通圖，而是形成了多個相互獨立的團體。說明整個網絡的聚集密度不夠，網絡密度=0.0079正說明了這一點。除了形成多個團體之外，還存在著多個孤立的作者，更說明了這些作者之間關系的松散。但除去孤立存在的作者來看，團體之間的作者聯系較為緊密，其中，以Elisa Alen、Nieves Losada、Trinidad Dominguez、Vania Vigolo、Dominik Huber、Jinsoo Hwang這六位作者具有較高的中心性，但整體的網絡密度卻很低，說明也許是機構間的合作不緊密導致作者間的合作也僅限于機構內部，因此作者間的合作并沒有發散出去。

圖1? 發文作者合作網絡圖

（四）文獻研究學科

文獻發布所屬學科反映了作者是從哪一角度切入研究老年人旅游的。對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也涉及不同方面的學科，分別是社會科學（32%）、休閑與旅游（32%）、商業和經濟（15%）、管理（6%）、環境研究（4%）、老年學（4%）、交通和技術（5%）、其他（2%）。其中，從社會科學以及休閑與旅游角度切入的關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一共占到64％，其次，是從商業經濟學的角度切入的研究。說明老年人旅游研究主要集中在社會科學大范疇下，以經濟學、管理學為主要切入視角。

四、關鍵詞共現及聚類分析

得到的共現圖清晰地展現了文獻中的關鍵詞的共現關系。經過Citespace運轉得到節點數304，邊數1031，Density（密度）為0.0184。圖2中節點的形狀越大就代表關鍵詞出現的次數越多，在同一關鍵詞上的連線數量越多表示該關鍵詞與其他關鍵詞的聯系越緊密。在節點之中還存在著關鍵節點，關鍵節點是中介中心性超過0.1的節點。關鍵節點控制著科研的走向，其他的節點也是以關鍵節點為中心圍繞在四周的。在304個節點之中，有20個是關鍵節點，分別是動機（0.38）、模型（0.16）、旅游（0.18）、老年人（0.18）、體驗（0.10）、高質量生活（0.10）、障礙（0.18）、行走（0.11）、市場（0.17）。數據顯示senior、behavior、model、tourism、experience、constraint等關鍵詞出現的頻次最高，分別達到38次、27次、23次、22次、21次、18次。去掉其中重復的可以總結為出游動機、生活質量、滿意度、健康、障礙等，這也是老年人旅游研究最熱門的話題。

下頁圖3為關鍵詞共現分析后得到的關鍵詞聚類圖。關于聚類圖，有兩個指標來判斷其是否合理，分別是Modularity（聚類模塊值（Q值））和Sihouette（聚類平均輪廓值（S值））。一般認為Q>0.3意味著聚類結構顯著，其次S>0.5聚類就是合理的，S>0.7意味著聚類是令人信服的。圖3所示的聚類分析結果中，Q值=0.7911>0.3，S值=0.9159>0.7>0.5，說明此聚類圖是結構顯著且合理令人信服的。通過LLR算法得到14個聚類標簽，分別是#0 influential factor，#1 elderly tourist，#2 active travel，#3 senior tourism market，#4 household structure，#5 work value，#6 senior travellers，#7 reminiscence bump，#8 senior tourism industry，#9 premium senior，#10 understanding senior tourists preference，#11 sunbelt resort，#12 contingentbehavior model，#13 information source。聚類標簽前的數字越小，一般代表這個標簽下含有的節點越多，聚類的顏色越鮮艷也代表其聚類的時間與目前最為接近。從結果上看，在老年人旅游研究中，近年來主要集中探討的是影響因素、積極旅游、老年人市場及產業、家庭結構、工作價值、懷舊性記憶聯結、優質老年群體、旅游偏好、陽光地帶、旅游行為模型、信息來源等方面的內容。

五、關鍵詞時間線

通過對關鍵詞涌現的時間順序分析，2000年以前出現的關鍵詞并不多，2000年首次出現的關鍵詞Australia給予了第一個基點。其次，2001—2010年，有較多的關鍵詞首次出現，health、constraint、motivation、benefits gained、risk、mobility、illness等詞扎堆出現。Health、risk、illness、transport等這些限制老年人旅游的關鍵詞的出現表明老年人旅游開始被關注，老年人在旅途中的健康、風險以及限制老年人出游的交通條件等等被提起。2011—2015年，隨著constraint、aging、health等詞的再度出現，destination、distance、memorable experience等詞首次出現，表明老年人旅游的進步體現在出游時有了更多的自主意識，目的地的選擇成為很重要的因素。此時老年人為了自身的愉悅而進行旅游，不再完全被外界因素所限制。最后2016—2020年這一階段，大量的關鍵詞涌現。Leisure、attitude to smart service、activity-travel scheduling、quality of life等詞在這五年間尤其顯眼。這些詞語的再現讓我們看到了老年人對于旅游的態度的轉變。對于生活的質量的追求成為老年人在旅游中最大的訴求，也體現了老年人旅游成長為與以往完全不同的面貌，不再是廉價的代名詞，而是有質量旅游的新形象。

六、總結、展望及建議

（一）總結

本文利用Citespace工具，對WOS、EBSCO、Elsevier Science Direct、JSTOR、Springer、SAGE、Wiely、Google Scho-

lar等外文數據庫中1994—2020年間的數據進行檢索，實現對1994—2020年間老年人旅游研究的可視化分析。研究結果如下：一是老年人旅游研究從2000年開始起步，2016年后研究量成倍增長，在最近的五年實現井噴式的增長，老年人旅游已成為全世界的研究熱點之一。二是老年人旅游研究最早開始于歐美國家，近年來，中國對老年人旅游研究的數量逐步處于第一階層。三是老年人旅游研究集中在香港理工大學等15所高校，香港理工大學、普渡大學這兩所機構在知識點傳遞以及機構的合作中起著關鍵作用。四是通過關鍵詞共現分析發現出游動機、生活質量、滿意度、健康、障礙等出現的頻次最高，老年人旅游研究主要聚焦于影響因素、積極旅游、老年人市場及產業、家庭結構、工作價值、懷舊性記憶聯結、優質老年群體、旅游偏好、陽光地帶、旅游行為模型、信息來源等方面。從時間線圖分析可知，老年人的自主意識逐漸增強，對于生活質量的追求成為老年人在旅游中的主要訴求。

（二）展望及建議

旅游有助于解決好老年人等重點人群的健康問題，還能促進身心健康[9]。老年旅游者的增多是生活幸福的重要標志，是老年人“老有所樂”的重要表現，是構建健康和諧老齡化社會的關鍵。目前我國的老年旅游產業正處于興起的階段，多個方面都未得到科學的規劃與發展，尤其是疫情使得全世界的旅游產業大幅倒退，因此，發展老年人旅游這條道路依舊是任重道遠。未來，老年消費的觀念將會慢慢滲透，老年旅游市場環境及政策完善，老年旅游產品豐富多樣，老年旅游服務周全周到，老年旅游將會為我們帶來無限的經濟效應以及社會效應。

在短短四十年間，對于老年人旅游的研究越來越體現老年人的主觀性，從年齡困擾到自己主觀認為應該利用空閑時間去旅游，這中間不僅僅是旅游行為的轉變，更重要的是一種思想的轉變。在開發老年人旅游市場時，業界需要關注老年人表現出的自主性以及追求生活質量的訴求，而不應該把老年人旅游市場僅僅看作邊緣市場或者低端用戶群體的聚合體。與年輕人旅游群體一樣，老年人也有多樣化的旅游需求，未來的老年人旅游市場應多樣化、精細化，提供符合老年人追求生活質量需求的旅游產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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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國務院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領導小組辦公室.2020年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主要數據[M].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2021.

[3]? ?賴曉華.老年人旅游市場的現狀及其對策[J].邊疆經濟與文化，2006（10）：25-26.

[4]? ?中老產協旅游委，中國老齡產業協會.中國老年旅游產業發展現狀和趨勢[DB/OL].（2021-01-02）[2023-11-12].http：//www.gzstv.com/a/cd8354fc614f4d8d8e7505f22d5f22d5de2c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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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李杰.Citespace的中文指南[DB/OL].（2017-07-19）[2023-10-27].http：//blog.sciencenet.cn/blog-554179-1066981.html.

[8]? ?馮璐，冷伏海.共詞分析方法理論進展[J].中國圖書館學報（雙月刊），2006（2）：88-92.

[9]? ?何力.我國老年旅游業發展現狀和趨勢研究[N].中國旅游報，2021-01-06（3）.

Visual Analysis of Elderly Tourism Research Based on Citespace

ZHOU Meiqi， ZENG Zhiqing

（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 Zhanjiang 524000， China）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elderly tourism has gradually emerged， and research on elderly tourism has also increased. In the process of entering an aging society， the number of elderly people has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economy， the elderly have given unprecedented attention to health， leisure and entertainment. Research on elderly tourism based on China's national conditions has not only been published in domestic journals， but more and more studies on the elderly tourism population in China have also emerged in foreign journals. Based on CNKI analysis of the progress of research on elderly tourism in China， in order to gain a more accurate understanding of the overall picture of elderly tourism， Citespace technology was used to visually analyze the existing literature on elderly tourism in various English databases from 1994 to 2020. The obtained graph was used for keyword co-occurrence analysis and cluster analysis of elderly tourism. Study the current development status of elderly tourism and provide prospects for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elderly tourism.

Key words： Citespace; Research on elderly tourism; Visual analysis; Keyword co-occurrence

[責任編輯? ?文? ?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