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盟車輛標準法規制修訂體系研究

摘" 要：本文研究了歐盟車輛準入相關標準法規的制修訂體系、文件分類、相關組織及其運作規則等，旨在幫助車輛及其部件制造商了解這些標準法規的制修訂規則，能夠及時獲取標準法規草案、執行時間、修訂狀態等相關信息，為促進國際車輛貿易，助力中國制造“走出去”提供前瞻技術支持。

關鍵詞：標準法規制修訂體系；車輛技術法規

中圖分類號：U461" " " "文獻標識碼：A" " " "文章編號：1005-2550（2024）01-0097-08

Research on rule-making system for EU’s vehicle standards and regulations

MA Qun1， WANG Cong2 ， WANG Dan1

（ 1. National Automobile Quality Inspection and Test Center （Xiangyang）， Xiangyang 441004， China; 2. China National Accreditation Service for Conformity Assessment，

Beijing 100062， China ）

Abstract： This paper studies the rule-making system of EU’s vehicle standards and regulations， classification of documents， relevant organizations and their operating rules， and aims to help manufacturers of vehicles and components to understand the rule making procedures of these standards and regulations， so as to obtain standards and regulations drafts， implementation information， revision status and other relevant information to provide forward-looking technical support for Chinese manufacturing to “go global”.

Key Words： Rule-making system for standards and regulations; vehicle technical regulations

國際上各國/地區政府管理汽車行業主要有兩大制度，一個是以北美地區為典型的自我認證體系，一個是以歐盟為典型的型式認證體系。相對來講，型式認證體系的影響力更大，被各國/地區采用的更多，標準法規是型式認證的基礎依據，相應地，歐盟地區的車輛標準法規在國際上也有很大影響力，廣泛地被各國/地區認可、采納或轉化為本國/地區的技術標準或法規，目前各國/地區都在積極為智能網聯汽車產品的準入設定規則和標準[1]，因此，積極了解到歐盟車輛標準法規的動態，尤其是新技術標準法規的動態對汽車產業的相關制造商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一方面方便相關方及時針對新標準法規提出意見建議，另一方面相關制造商也能爭取到更充足的應對時間。

歐盟車輛型式認證框架法規是型式認證的龍頭法規，包含了車輛認證的法規清單和認證類型及具體的申請流程。最早的框架法規是70/156/EEC，里邊的法規清單內的法規均為歐盟指令（EEC或EC）；隨后是2007/46/EC，法規清單內除了歐盟法規/指令外，新增了一些聯合國歐洲經濟委員會法規（UNECE Regulation，聯合國法規的前身）；最新是框架法規是REGULATION （EU）2018/858，法規清單里聯合國法規（UN Regulation）的比例進一步增加。因此歐盟車輛型式認證相關性較大的標準法規體系主要有歐盟法規體系和聯合國法規體系。國際標準（ISO）是全球各國/地區車輛的技術法規基礎，也是歐盟法規和聯合國法規的基礎，因此，本文研究了歐盟法規、聯合國法規、國際標準（ISO）這三類標準法規的制修訂體系和相關工作流程。

1" " 歐盟法規體系

1.1" "歐盟立法領域

歐盟只能在其成員國通過歐盟條約授權其行動的領域內采取行動。這些條約規定了誰可以在哪些領域制定標準法規：在關稅同盟、單一市場競爭規則、歐元區國家的貨幣政策、貿易和國際協定（在某些情況下）、受共同漁業政策管制的海洋動植物這些領域，只有歐盟能夠立法。成員國的作用僅限于應用法律法規，除非歐盟授權他們自己立法。

在單一市場、就業和社會事務、經濟、社會和領土凝聚力、農業、漁業、環境、消費者保護、交通運輸、跨歐洲網絡、正義與基本權利、移民和內政、公共衛生（針對《歐盟運作條約》第168條規定的方面）、研究和空間、發展合作和人道主義援助等領域，歐盟和成員國都可以立法，但只有在歐盟尚未立法或決定不立法的情況下，成員國才能這樣做。

在公共衛生、工業、文化、旅游、教育和培訓、青年和體育、民事保護、行政合作等領域，歐盟只能支持、協調或補充成員國的行動，無權立法，也不得干涉成員國立法。

車輛技術標準法規屬于交通運輸是歐盟或國家政府可以立法的領域，歐盟交通運輸政策旨在為歐洲人民提供高效、安全和環保的交通解決方案，并為具有競爭力的行業創造條件，從而產生增長和就業機會。

1.2" "歐盟法規文件分類

歐盟是法治地區，這意味著歐盟采取的每一項行動都建立在其成員國民主批準的條約之上。 歐盟法律有助于實現歐盟條約的目標并將歐盟政策付諸實踐。 歐盟法律法規有兩種主要類型——主要級（primary）和次要級（secondary）。歐盟采取的每一項行動都以條約為基礎。 歐盟成員國之間的這些具有約束力的協議規定了歐盟的目標、歐盟機構的規則、決策方式以及歐盟與其成員國之間的關系。歐盟條約是歐盟法律的起點，在歐盟被稱為主要級法律。源自條約原則和目標的法律體系被稱為次級法律；包括法規（regulations）、指令（directives）、決定（decisions）、建議（recommendations）和意見（opinions）[2]。

1.2.1歐盟條約EU treaties

這些條約規定了歐盟的目標、歐盟機構的規則、決策方式以及歐盟與其成員國之間的關系。歐盟條約會不時進行修訂，以改革歐盟機構并賦予其新的責任領域。經過修改后，也允許新的國家加入歐盟。這些條約由所有歐盟國家談判和同意，然后由其議會批準。

1.2.2 法規Regulations

法規是在生效后立即自動統一適用于所有歐盟國家的法律法案，無需轉換為國家法律。它們對所有歐盟國家具有整體約束力。

1.2.3指令Directives

指令要求歐盟國家達成一定的目標，但讓他們自由選擇如何做到這一點。歐盟國家必須采取措施將其納入國家法律（轉置），以實現指令設定的目標。國家當局必須將這些措施傳達給歐盟委員會。必須在通過指令時設定的最后期限前（通常在 2 年內）將其轉換為國家法律。當一個國家不轉換指令時，委員會可以啟動違規訴訟程序（infringement proceedings）。

1.2.4 決定 Decisions

一項決定應具有整體約束力。一項指明其所針對的對象的決定應僅對他們具有約束力。

1.2.5 建議 Recommendations

建議允許歐盟機構表達他們的觀點并提出行動路線，而不會對接受建議的人施加任何法律義務，沒有約束力。

1.2.6 意見 Opinions

“意見”是一種允許歐盟機構發表聲明的工具，而不會對意見的內容施加任何法律義務，沒有約束力。

1.2.7 授權法案 Delegated acts

授權法案是具有法律約束力的法案，使委員會能夠補充或修改歐盟立法法案的非必要部分，例如，以定義具體詳細的措施。委員會批準授權法案，如果議會和理事會沒有異議，則該法案生效。

1.2.8 實施法案 Implementing acts

實施法案是具有法律約束力的法案，使委員會能夠在由歐盟國家代表組成的委員會的監督下設定要求，確保歐盟法律得到統一適用。

總結來看，這些法律法規類型中有約束力的有：歐盟條約EU treaties、法規Regulations、指令Directives、決定Decisions、授權法案Delegated acts和實施法案Implementing acts，沒有約束力的有：建議Recommendations和意見Opinions。

1.3" "歐盟立法程序

歐盟使用各種立法程序來訂立法律。立法提案所遵循的程序取決于提案的類型和主題。 絕大多數歐盟法律由歐盟議會和理事會共同通過，而在特定情況下，單個歐盟機構可以單獨通過。歐盟委員會的所有提案都會征求歐盟國家議會的意見，對歐盟條約的任何修改都需要每個歐盟國家的同意。

1.3.1 通過議會（Parliament）和理事會（Council）立法

1.3.1.1普通立法程序

大多數歐盟法律是通過普通立法程序訂立的，其中歐洲議會（直接選舉產生）和歐盟理事會（歐盟27個國家的代表）擁有平等的發言權。委員會（Commission）向議會（Parliament）和理事會（Council）提交立法提案（Legislative acts），他們必須就文本達成一致才能使其成為歐盟法律。

通過對立法提案的一系列閱讀，議會和理事會審查和修改文本。如果兩個機構就提案達成一致，則該提案獲得通過，成為法律。如果議會和理事會不能就提案達成一致，則進行二讀。 如果二讀也未能達成協議，該提案將提交給由同等數量的議會和理事會代表組成的“調解委員會”。委員會代表也出席會議并做出貢獻。一旦“調解委員會”達成一致，該文本將送交議會和理事會進行三讀，最終可以獲得通過，成為法律。在他們無法達成一致的極少數情況下，立法提案不會被采納。

1.3.1.2 特別立法程序

通常，歐盟理事會是唯一的立法者，歐盟議會只需同意立法提案或就其進行咨詢。很少只有議會（在咨詢理事會之后）可以通過法律法案。

1.3.2 通過委員會（Commission）立法

理事會或議會可以授權委員會通過兩種類型的非立法法案（Non-legislative acts）：實施法案（implementing acts），采取措施確保在整個歐盟內所有國家以相同的方式實施法律法規；授權法案（delegated acts），修改或補充現有法律法規，特別是為了增加新的非必要要素。

1.4" "歐盟法規制修訂流程

目前最新歐盟車輛型式認證體系里的法規主要有三類，分別是歐盟法規、歐盟委員會實施法規、歐盟委員會授權法規。歐盟法規遵循的制修訂流程是通過議會（Parliament）和理事會（Council）立法中的普通立法程序，由歐盟委員會提案，然后由議會和理事會共同批準通過。歐盟委員會實施法規和歐盟委員會授權法規的制修訂流程走的是通過委員會立法程序，主要由歐盟委員會內部或下屬組織提案，由歐盟委員會批準通過。歐盟委員會內部有兩種跟車輛相關的技術組織，一種是技術委員會（Comitology Committees）包含適應技術進步委員會-農用拖拉機（CATP-AT - Committee for the Adaptation to Technical Progress - Agricultural Tractors）、技術委員會-農用車輛（TCAV - Technical Committee — Agricultural Vehicles）、技術委員會-機動車輛（TCMV Technical Committee - Motor Vehicles），目前還比較活躍的且跟汽車相關的是TCMV機動車技術委員會，代碼是C35300，負責部門為歐盟委員會內部市場、工業、創業和中小企業總局；另一種是委員會專家組（Commission Expert Groups）包含機動車排放組（MVEG - Motor Vehicle Emissions Group）、機動車輛工作組（MVWG - Working Group on Motor Vehicles）、世界論壇顧問組（WFAG - World Forum Advisers Group and WP.29 AC.2）、農用拖拉機工作組（WGAT - Working Group on Agricultural Tractors）、摩托車工作組（MCWG - Motorcycle Working Group）等，跟汽車行業相關性最大的主要是MVWG機動車輛工作組，依據《委員會決定 就委員會專家組的創建和運作制定橫向規則》[3]可知，專家組向委員會及其部門提供以下方面的建議和專業知識：（a）擬訂立法提案和政策提案；（b）授權法案的準備；（c）實施歐盟立法、計劃和政策，以及在這方面與成員國和利益相關者進行協調與合作。機動車輛工作組的代碼是E01295，負責部門為歐盟委員會內部市場、工業、創業和中小企業總局，該工作組自1970年成立以來，致力于與對機動車監管活動相關的政府、行業和消費者協會等利益相關方進行討論。主要目標和任務是協助委員會準備授權法案和協助委員會準備立法提案和政策舉措。

最新歐盟車輛型式認證體系里的相關法規的類別情況簡要整理如下表1-3所示。

此外，根據WTO《世界貿易組織貿易技術壁壘協議》規定，各成員國在制定或修訂現行技術法規、強制性標準、合格評定程序及措施時，如缺乏國際標準或與有關國際標準不一致，并且可能對其他成員的貿易有明顯影響時，必須在法規批準60天前向WTO秘書處通報，給予其它成員國一定的評議時間并盡可能考慮它們的合理意見。歐盟所有車輛相關的新技術法規也都會遵循這一規定。

根據以上研究可將法規制修訂過程分為三個階段：草案編制階段、征求意見階段、發布狀態。了解法規各階段的詳細信息可以通過跟蹤各階段對應的渠道和組織來獲取，草案編制階段相關組織有機動車輛工作組MVWG、機動車輛技術委員會TCMV、歐盟委員會等，征求意見階段可以通過歐盟的立法公開征求意見平臺[4]以及WTO技術性貿易壁壘通報平臺[5]來獲取，發布狀態的法規可通過歐盟委員會汽車產業立法集合[6]或歐盟法律法規平臺[7]獲取。

2" " 聯合國法規體系

2.1" "聯合國法規制修訂相關組織

國際上影響力最大的標準法規體系聯合國法規是聯合國歐洲經濟委員會世界論壇WP.29《1958年協定》的附錄，世界論壇（WP.29）是協調車輛性能、車輛零部件和設備、車輛安全、環境保護、能源節約、防盜和安全領域法規和規則的唯一全球論壇，是國際上唯一的全球汽車法規協調平臺。世界論壇管理的三項協定：《1958年協定》提供了制訂統一的聯合國技術法規的法律和行政框架，包括統一的性能規定、頒發型式認證的程序、產品一致性、技術服務機構的評估、指定和通知、聯合國型式認證的發布、爭議問題的解決方法、虛擬檢測方法中的一般條件、新技術的豁免許可以及各締約國型式認證的互相承認。在加入《1958年協定》時，締約方可以選擇協定附件中任何其愿意適用的聯合國法規。世界論壇會根據需要不斷對這些法規作出調整，以納入締約方提出的因技術、科技進步和創新相關的制修訂提案。《1998年協定》規定，締約方以一致表決贊成的方式確立聯合國全球技術法規，在全球層面協調性能要求和檢測程序。每項全球技術法規都詳細介紹了法規宗旨和制訂過程，包括技術原理、所用研究資源、成本效益分析和引用數據的參考資料。締約方通過本國的立法程序，將全球技術法規納入其國內標準法規體系。《1997年協定》允許締約方共同確立對在用車輛進行定期檢測的聯合國法規，締約方互相承認根據協定附件中聯合國規則所頒發的國際檢驗證書[8]。目前，WP.29共有63個協約方，在協定書框架下共有168項聯合國法規（原UN ECE法規），23項全球技術法規（GTR）。中國從1996年起參加WP.29活動，自2000年作為WP.29締約方正式參與其框架下全球汽車法規協調工作。

2.2" "聯合國法規制修訂體系

如果有人向WP.29建議新訂聯合國法規、聯合國全球技術法規和聯合國規則或修訂現有法規和規則，WP.29會將建議轉交其附屬機構供其提出技術性建議，流程如圖2所示。每個附屬機構由具體領域的專家組成。目前各附屬機構之間分配任務的方法，最初是由“特別報告員小組”確定的，后來部分小組合并，組成“專家會議”。各附屬機構的工作卓有成效，必不可少，因此已經成為歐洲經委會的常設機構，并更名為“工作組”（Working Parties）。WP.29目前設置的六個工作組，如圖3所示。工作組的簡稱及其工作文件文號仍沿用“GR”，即法文特別報告員小組（Groupes des Rapporteurs））的縮寫。

3" " 國際標準體系

近年來，ISO國際標準在歐盟車輛型式認證法規體系里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早期ISO標準跟歐盟車輛法規認證的相關性主要體現在制造商的產品質量保證體系上（需滿足ISO 9001），聯合國法規（UN Regulation）引用上（ISO 10844被通過噪聲法規R51引用，ISO 2575被操縱件指示器法規R121引用，ISO 7637等被電磁兼容法規R10引用），但是隨著智能網聯汽車的發展，ISO 26262，ISO 21448，ISO 21434等功能安全/預期功能安全/網絡安全等相關的標準在歐盟車輛型式認證體系里的重要性越來越重要，相關的體系/產品認證已經初步形成了產業化趨勢。因此，研究ISO國際標準的制修訂體系，并積極參與到其制修訂過程中，對中國汽車產業發展尤為重要。

ISO是國際標準化組織的英語簡稱。其全稱是International 0rganization for Standardization。來源于希臘語“?σο?”，即“EOUAL”平等之意。國際標準化組織（ISO）是由各國標準化團體（ISO成員團體）組成的世界性的聯合會。制定國際標準工作通常由ISO的技術委員會完成。IS0與國際電工委員會（IEC）在電工技術標準化方面保持密切合作的關系。中國是ISO的正式成員，代表中國的組織為中國國家標準化管理委員會（Standardization Administration of China，簡稱SAC）。

3.1" "ISO國際標準制修訂體系

ISO國際標準化的主要輸出物有6種，ISO標準、ISO/TS技術規范、ISO/TR技術報告、ISO/PAS可公開規范、IWA國際研討會協議、ISO指南。其中，最為人們所熟知的是ISO標準，應用最廣泛的ISO標準有ISO 9001：2015質量管理體系、ISO/IEC 27001：2022信息安全、網絡安全和隱私保護、ISO 14001：2015環境管理體系等。

各類ISO輸出物的制修訂程序如下表4-6所示。

4" " 總結

前些年，中國的車輛產品出口主要目標市場是伊朗、俄羅斯、非洲、澳新等國家/地區，近年來，伴隨著國內純電動汽車的蓬勃發展，車輛制造商海外出口的意愿越來越強烈，不論是“造車新勢力”還是傳統車輛制造集團的純電動汽車產品都在發力歐洲市場，乘用車企業如蔚來、小鵬、嵐圖等，商用車方面上汽紅巖的純電動牽引車產品也獲得了歐盟整車型式認證（WVTA）證書，這意味著其產品可以在歐盟市場上銷售。相應的，研究海外標準法規對車輛制造商顯得尤為重要，能夠及時獲取海外標準法規動態對制造商及時應對也有很大幫助。

本文通過分析研究歐盟車輛準入相關的標準法規的分類、制修訂體系及相關組織，為制造商了解海外車輛標準法規制修訂的各個環節及其涉及的相關組織提供了信息和渠道。如果企業有扎實的技術積累，可以在新技術國際標準化的過程中貢獻研究成果、數據和指標，可以主動在相關標準法規制修訂的體系內提出新標準草案；如果企業對某個主題方向的標準法規感興趣，可以派員參與到標準法規的制修訂過程中去，在標準法規的征求意見階段及時提出有意義的技術意見；技術力量薄弱的企業，可以在國際法規的標準法規的WTO/TBT通報階段了解到即將形成的技術貿易壁壘法規，根據WTO/TBT規則，企業依然有約60天的時間用于應對新技術法規；如果企業的產品有出口意向，可以關注對應地區市場的準入法規的制修訂流程，比如歐盟法規的制修訂流程；通過對國際標準法規的跟蹤研究、制修訂參與等工作，能夠幫助車輛及零部件制造企業更快地了解到海外法規的動態信息、更好地參與到國際規則的制定中去，為其產品的國際化銷售中奠定基礎。

參考文獻：

[1]馬群，李學強，李超. 淺析智能網聯汽車的產品認證[J].汽車科技，2021.法規認證專刊.

[2]Consolidated versions of the Treaty on European Union and the Treaty on the Functioning of the European Union [EB/OL]. https：//eur-lex.europa.eu/legal-content/EN/TXT/？uri=CELEX%3A12012E%2FTXTamp;qid=1687835018851.

[3]COMMISSION DECISION establishing horizontal rules on the creation and operation of Commission expert groups C（2016）3301[EB/OL].https：//ec. europa. eu/transparency/documents-register/detail？ref=C（2016）3301amp;lang=zh.

[4]EU’s legislative public consultation platform[EB/OL].https：//ec.europa.eu/info/law/better-regulation/have-your-say_en.

[5]Technical Barrier to Trade Notification Platform [EB/OL].https：//epingalert.org/.

[6]European Commission Automotive Industry Legislation Collection [EB/OL].https：//ec.europa.eu/growth/sectors/automotive-industry/legislation/motor-vehicles-trailers_en.

[7]EU laws and regulations database [EB/OL].https：//eur-lex.europa.eu/homepage.html.

[8]聯合國. 世界車輛法規協調論壇（WP.29）如何運作-如何加入[M].聯合國，2019：7-8.

[9]ISO/IEC Directives Part 1 and Consolidated ISO Supplement[EB/OL]. https：//www.iso.org/directives-and-policies.html.

專家推薦語

李三紅

國家汽車質量檢驗檢測中心（襄陽）

研究員級高級工程師" 總工程師

對于中國汽車行業了解歐盟車輛準入相關的標準法規的分類、制修訂體系及相關組織，以及國際標準法規的跟蹤研究、制修訂參與等工作很有幫助，對于整車及零部件企業更快地了解海外法規和出口認證的動態信息，具有較好的指導和借鑒意義。

馬" "群

畢業于武漢理工大學，機械工程及自動化專業。現就職于國家汽車質量檢驗檢測中心（襄陽），任海外法規研究工程師，主要從事海外法規研究工作，已發表論文多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