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俊銘 劉瀚文 姜一鳴 童曉文 王業馳
摘 要:本文研究數字普惠金融對河南省農村居民消費的影響,基于2015—2021年河南省統計年鑒數據和北京大學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建立混合OLS模型進行實證分析。結果顯示,數字普惠金融及其子指標覆蓋廣度、使用深度、數字化程度與河南省農村居民消費支出顯著正相關,并顯著優化消費結構。同時,本文進行機制分析和異質性分析,揭示數字普惠金融通過產業結構高級化間接推動消費,且對河南省高、中、低不同經濟水平地區的影響存在異質性,以期為政府和金融機構繼續推廣數字普惠金融服務,推動地區經濟發展提供理論依據。
關鍵詞:數字普惠金融;農村經濟;居民消費;消費結構;河南省;異質性分析
本文索引:粟俊銘,劉瀚文,姜一鳴,等.<變量 2>[J].中國商論,2024(06):-114.
中圖分類號:F83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4)03(b)--05
1 引言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要把恢復和擴大消費擺在優先位置”,強調要多方面、多角度提升消費水平。在推進城鄉一體化工作中,國內消費不足和消費升級滯后現象主要發生在農村地區。推進農村居民消費升級,不僅是經濟發展的基本要求,還是推動縣域經濟提質增效、增強城鄉經濟循環的重要途徑[1]。
隨著數字時代的到來,各行業都在尋求數字化轉型。面臨“兩高一低”經濟運行困境,數字普惠金融在國內外的應用逐漸普及,特別是在農村地區的應用日益廣泛[2]。在普惠金融新模式下,數字普惠金融對農村地區的影響究竟是“數字鴻溝”還是“數字紅利”的關注日益增多。
河南省人口眾多,消費市場巨大,是數字普惠金融發展的代表性省份。本文以河南省為例探究數字普惠金融的應用現狀以及對農村居民消費水平與消費結構的影響,基于北京大學數字普惠金融指數[3]、河南省統計年鑒等文獻數據,構建混合OLS模型,探討數字普惠金融模式究竟是“數字鴻溝”還是“數字紅利”,以進一步推動扶貧減貧、鄉村振興,促進經濟循環,構建新發展格局,推進中國式現代化進程。
2 文獻綜述
2.1 數字普惠金融對農村居民消費的直接影響
2.1.1 對消費水平的影響
數字普惠金融能夠促進經濟增長、緩解“金融排斥”現象,從而直接影響農村居民消費水平[4]。崔海燕(2017)認為,數字普惠金融能夠提升我國農村居民消費水平,且存在“棘輪效應”和“示范效應”[5];孔維漢、李愛喜(2019)通過理論分析得出,短期內數字普惠金融發展與農村居民消費之間存在明顯的線性關系,尤其是普惠金融發展水平越高的地區,對農村居民消費就具有越大的正向作用[6]。還有部分學者從數字普惠金融的各維度子指標出發,探究其對農村消費的影響。李金洲、李錦生(2023)研究江蘇省數字普惠金融發展得出,各子指標均能顯著提升農村居民消費水平,其中覆蓋廣度促進作用最大,使用深度次之,數字化程度最小[7]。
2.1.2 對消費升級的影響
有關消費升級,一方面,數字普惠金融的發展改變農村居民消費結構。龍瑩、陳新(2023)提出,數字普惠金融使農村居民消費由生存型向發展型和享受型消費轉變,從而對消費升級產生了積極影響[8];Li等(2020)驗證了數字普惠金融可以促進家庭消費,且主要促進家庭經常性支出,一定程度上改變了居民消費結構[9]。另一方面,數字普惠金融通過改變農村居民以往消費習慣促進消費升級。向玉冰(2022)認為,數字普惠金融伴隨農村電子商務交易規模的飛速增長,農村居民逐漸形成線上消費習慣,弱化了農村居民由地理因素產生的傳統金融服務排斥[10]。顏建軍等(2021)發現,數字普惠金融可顯著促進城鎮居民和農村居民的消費升級,且存在顯著地區差異性[11]。
2.2 數字普惠金融影響農村居民消費的機制
數字普惠金融如何賦能居民消費是眾多學者研究的重要課題之一。易行健、周利(2018)發現數字普惠金融促進消費主要通過緩解流動性約束和便利居民支付兩種機制來實現[12];唐勇等(2021)認為數字普惠金融通過帶動農村居民收入的增加,進而促進農村居民消費升級,即“數字普惠金融→農村居民收入水平提高→農村居民消費升級”傳導路徑[13],該路徑同樣被國外學者Allen等(2016)證實[14];江紅莉、蔣鵬程(2020)認為數字普惠金融能夠提升居民消費水平,優化居民消費結構,促使居民消費升級,且主要通過縮小城鄉收入差距和優化產業結構兩種機制得以實現[15]。
河南省現階段數字普惠金融發展較顯著,在全國范圍內具有一定代表性。因此,本文以河南省為例研究數字普惠金融如何影響農村居民消費,以便為未來的政策制定提供參考和建議。
3 理論分析與假說提出
數字普惠金融影響農村居民消費體現在多方面。在經濟方面,更高的居民收入和更先進的產業結構會帶來更高的數字普惠金融發展水平,數字普惠金融也會推動實體經濟發展,進一步促進產業結構升級和居民收入提升[16],從而促進消費。在居民生活方面,數字普惠金融提供了新的理財模式,降低居民資金獲取和消費心理“雙門檻”,提高資金流動性,進而影響居民消費習慣和行為。在金融方面,高水平的數字普惠金融是金融業開放的結果,能有效優化家庭金融資產結構[17],最終對消費產生影響。綜上,本文提出假設:
H1:數字普惠金融顯著提升農村居民消費支出。通過移動銀行等數字化途徑,數字普惠金融擴展了農村居民的消費模式,提供了更多樣的財務管理選擇,從而增強了農民的消費參與度。
H2:數字普惠金融優化農村居民的消費結構。隨著數字普惠金融的推廣,居民收入得到提高,更多的收入被投入發展與享受型消費中,消費選擇和生活質量得以豐富和提高。
H3:數字普惠金融通過產業結構高級化間接推動農村居民消費。產業結構高級化使區域經濟中的第三產業比重不斷上升,進一步促進農村居民消費需求的增長,從而提升消費水平。
4 數據來源、變量選取與模型構建
4.1 數據來源
基于對相關研究及影響因素的分析,本文選取2015—2021年河南省地級市數據,其中反映數字普惠金融發展的數據為數字普惠金融指數,以及其覆蓋廣度指數、使用深度指數及普惠金融數字化程度指數三個維度,與地區經濟發展和農村居民消費有關的數據,包括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人均可支配收入、第一產業占比、農村居民消費現金支出比例。數據類型均為面板數據,覆蓋河南省17個地級市(不含濟源示范區)。
4.2 變量選取
4.2.1 被解釋變量
本文選取的被解釋變量為農村居民消費支出,數據指標為2015—2021年河南省17個地級市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并進一步通過觀察農村居民人均食品消費支出和非食品消費支出的變化,探討消費結構在數字普惠金融作用下的提升。
4.2.2 核心解釋變量
本文選取的核心解釋變量為數字普惠金融發展程度,數據指標為2015—2021年河南省17個地級市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和與其關聯的其他三個維度子指標,分別是覆蓋廣度指數、使用深度指數和數字化程度指數,通過分析以上指標多方面地理解數字普惠金融下的消費。
4.2.3 控制變量
本文選取三個控制變量,分別為2015—2021年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第一產業占比和農村居民消費現金支出比例。這些指標分別從居民收入、產業結構和消費方式等方面對居民消費產生影響。
以上變量的設定與描述性統計如表1所示。
4.3 模型構建
本文選取混合OLS模型全方面分析數字普惠金融背景下河南省農村居民消費狀況。在數字普惠金融領域,其更適用于分析面板數據。具體模型函數形式如下:
在模型(1)的基礎上,將其他三個維度的覆蓋廣度指數 (breadth)、使用深度指數 (depth) 及數字化程度指數 (digitalization) 子指標代入其中 index 處,所得模型(2)~(4)如下:
本文繼續在模型(1)的基礎上,將農村居民人均食品消費支出 (con_food) 及非食品消費支出 (con_nonfood) 分別代入其中 con 處,以體現農村居民消費結構的變化,所得模型(5)~(6)如下:
5 實證分析結果
5.1 模型檢驗
本文通過測算方差膨脹因子(VIF),衡量自變量之間的共線性程度。經測算,各模型變量VIF值均不大于10,最大值為6.419,說明模型無嚴重共線性問題。
為避免內生性問題引致計量結果發生偏誤,本文參考龍海明等(2022)的內生性檢驗方法[18],運用Wu-Hausman檢驗,將模型(1)~(6)各核心解釋變量滯后一期得到工具變量,并依次進行兩階段最小二乘法2SLS回歸。表2展示了各變量的Wu-Hausman檢驗結果。結果表明,除模型(5)外其他各模型的Wu-Hausman檢驗P值均大于0.05,故認為核心解釋變量不具有內生性,可以直接用最小二乘回歸進行擬合。
5.2 數字普惠金融對消費支出的影響
模型回歸結果如表3所示。結果表明,模型(1)~(4)的R2值均較大,說明擬合程度較好,能相對準確地解釋和預測居民消費支出變化,同時數字金融指數和居民消費支出成正相關。假設H1得以驗證。
模型(1)~(4)的核心解釋變量均在1%的統計水平上顯著。模型(1)表明,當數字金融指數每增加1%時,人均消費上漲0.591個百分點,這說明數字普惠金融增加農村居民消費,改善生活質量、對促進農村地區的經濟繁榮具有積極意義。
模型(2)~(3)表現出覆蓋廣度和使用深度影響下的農村居民消費,兩個模型表現農村居民消費顯著進步,從而展現其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重要作用。模型(2)表明,當覆蓋廣度指數每增加1%時,人均消費上漲0.637個百分點;相應地,模型(3)表明,當使用深度指數每增加1%時,人均消費上漲0.225個百分點。在河南省,數字普惠金融的覆蓋廣度影響更加顯著。一方面,河南省擁有龐大的農村人口基數,提高覆蓋廣度可以使更多的農村居民獲得金融服務,更方便地進行儲蓄、支付和投資,進一步激發消費需求。另一方面,深度指數的影響相對較小可能與河南省農村居民的受教育水平差異大有關,這影響了其對金融知識的了解程度,使其對數字普惠金融的深度使用不足。
模型(4)反映數字化程度對消費支出的影響。數字化程度每增加1%時,人均消費上漲0.665個百分點,表明數字化程度對消費支出影響較為明顯。根據2021年河南省互聯網發展報告,2021年河南省實現縣城及以上城區、農村熱點區域5G網絡全覆蓋,全省百兆以上寬帶用戶占比99.1%,居全國首位。隨著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的推進,農村居民擁有更多的金融選擇和便利,能通過手機銀行進行支付、轉賬和存款,簡化交易流程并縮短交易時間,這吸引著更多農村居民積極參與金融活動,提高消費支出。
最后,分析控制變量的回歸結果,表明人均可支配收入同樣在1%的統計水平上,能夠顯著促進居民消費,第一產業占比對消費增加的效果甚微。河南省農村經濟發展重心已逐步轉變為第二、三產業,第一產業對農村居民消費影響較小。而現金支出占比這一數據不符合顯著性檢驗的要求,證明其并不能顯著影響人均消費支出。
5.3 數字普惠金融對消費結構的影響
模型(5)~(6)分析在數字普惠金融背景下消費結構的變化,結果如表3所示。模型(5)的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并未通過顯著性檢驗,且其結果為負值,表明人均食品消費支出不受數字普惠金融影響,相反抑制了食品消費。模型(6)在1%的統計水平上顯著,表明數字普惠金融指數每增加1%,人均非食品消費增加0.884個百分點,高于人均總消費的0.591個百分點。這表明數字普惠金融能在較大程度上增加居民食品以外消費支出,促進居民發展與享受性消費,優化消費結構并推動消費多元化,提高消費質量。假設H2得以驗證。
分析控制變量的回歸結果,農村居民消費結構的改善得益于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提升,農村居民收入增加能進一步實現高品質消費。第一產業占比和消費現金支出比例未通過顯著性檢驗,對消費結構變化不存在明顯影響。
5.4 數字普惠金融影響消費的機制分析
為了更加透徹地厘清數字普惠金融對農村居民消費存在何種影響機制,本文在模型(1)的基礎上構造了模型(7)~(8),其中M是中介變量,其余變量的含義與模型(1)一致。
本文選取產業結構高級化作為中介變量,用第三產業和第二產業的比值來衡量[19],各模型回歸結果如表4所示。結果反映了產業結構高級化的中介效應,第(1)列表明,β11在1%的水平下顯著為正,第(2)列表明,β21依然在1%的水平下顯著為正,但值下降到0.444,而β22依然在1%的水平下顯著為正,說明產業結構高級化在數字普惠金融對農村居民消費支出的促進作用中起到部分中介效應,假設H3得以驗證。
6 穩健性檢驗與異質性分析
6.1 穩健性檢驗
6.1.1 消費支出的穩健性檢驗
為了進一步驗證結論是否穩健,本文進行穩健性檢驗,結果如表5所示。模型1a-4a采取變量替換法,用農村居民消費水平指數替換模型(1)~(4)中被解釋變量的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再次進行回歸。結果表明,各指數均在1%的統計水平上顯著,對消費支出促進作用明顯,與模型(1)~(4)的結果高度一致,表明本文的研究具有很強的穩健性。
6.1.2 消費結構的穩健性檢驗
本文采取改變樣本容量法來檢驗消費結構的穩健性,將原本模型(1)、模型(5)~(6)的樣本期縮短至2015—2019年后得到模型1b、模型5b-6b再次進行回歸。模型6b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在1%的統計水平上顯著,對非食品消費支出促進作用明顯,而模型5b未通過顯著性檢驗。此外,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對非食品消費的正向作用完全彌補甚至遠超過其對食品消費的反向作用,導致對總體消費支出呈現顯著的促進作用。模型5b-6b與模型(5)~(6)的回歸結果一致,表明研究具有很強的穩健性。
6.2 異質性分析
河南省不同地區經濟發展所處階段不同,為進一步探究數字普惠金融影響不同經濟水平地區居民消費的差異性,本文以人均地區生產總值為標準將河南省17個地級市劃分為高人均GDP組、中人均GDP組和低人均GDP組,分別帶入模型(1)~(2)回歸進行異質性分析。其中,高人均GDP組包括5個地級市,2021年人均GDP介于7.2萬到10.1萬元;中、低人均GDP組分別包括6個地級市,2021年GDP分別介于4.9萬到6.8萬、3.9萬到4.8萬元。總體上,河南省地區經濟水平差距在我國省份中相對較小,但仍體現出較為顯著的差異。
回歸分析結果如表6所示。在高和低人均GDP組別中,數字普惠金融指數對居民的總消費和非食品消費均產生了正向影響。這些影響達到1%的顯著性水平,表明數字普惠金融在這兩個經濟水平地區對消費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同時低人均GDP組的系數高于高人均GDP組。這表明數字普惠金融對這兩組地區都有明顯促進作用,對較低地區的促進作用更為顯著。在經濟相對更發達的地區居民有更多收入用于消費,數字普惠金融可以為其降低金融壁壘,擴大以享受型為核心的消費;在經濟相對欠發達的地區,居民消費需求快速增長但金融服務基礎較為薄弱,數字普惠金融發展帶來的促進消費的邊際效益更大。
人均GDP組的影響系數為絕對值較小的負數,且不顯著,說明數字普惠金融在河南省中等經濟水平地區對消費的提升作用并不明顯。一方面,這些地區相對經濟欠發達地區已有一定程度的金融服務基礎,數字普惠金融對促進居民消費的邊際效益減小;另一方面,這些地區相比經濟更發達地區仍有較大差距,居民增加的邊際收入有更大的比例用于儲蓄而非消費[20]。這些因素導致數字普惠金融對該組地區的消費并沒有明顯的提升作用。
7 結語
本文對數字普惠金融影響河南省農村居民消費進行了廣泛研究,最終得出以下結論:(1)數字普惠金融及其三個維度的覆蓋廣度、使用深度和數字化程度子指標顯著增加了河南省農村居民消費支出。(2)數字普惠金融在一定程度上促進河南省農村居民發展與享受性消費,推動消費升級。(3)機制分析發現,數字普惠金融能通過產業結構高級化間接推動河南省農村居民消費。(4)異質性分析發現,數字普惠金融對河南省低經濟水平地區影響最為顯著,高經濟水平地區次之,中經濟水平地區欠顯著。
為最大化收獲和享受“數字紅利”,深化河南省農村數字普惠金融高質量發展,本文從以下幾方面提出相關政策建議。第一,加大數字普惠金融在農村地區的教育普及,完善建設基礎設施,以提升數字普惠金融使用深度和數字化程度,增強數字賦能。第二,加強金融市場監管及數據保護,使數字普惠金融服務規范化、透明化,為數字普惠金融深度使用創造安全條件。第三,利用數字普惠金融降低金融壁壘,進一步促進區域內協調發展。第四,推動傳統產業向服務型產業轉型,利用產業結構升級提升農村居民消費水平并優化消費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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