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院校PDCA教學督導體系探索與構建研究
——以A大學為例*

李璐釧,何勇濤,樊宏孝,秦永杰

(陸軍軍醫大學教學考評中心,重慶 400038)

健康中國戰略對醫學院校人才培養質量提出新的要求,醫學教育要主動適應,將質量意識、質量標準、質量評價、質量管理等落實到理論教學、臨床實踐教學等人才培養各環節。教學督導是教學質量保障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是醫學院校教學全過程質量監控和指導的有效手段。通過對教學督導體系的構建和優化,及時對一線教學狀態進行診斷和評估,改進教師教學、促進學生學習、改善教學管理,從而提升學校人才培養質量。

1 PDCA循環理論在教育領域的研究與應用

PDCA循環理論,也稱作戴明環,是一套循環形式的管理理論,它將整個質量管理活動分為計劃(plan)、實施(do)、檢查(check)、處理(action)4個階段,強調按照該4個階段不停頓地、周而復始地運轉[1]。該理論提出以后,在企業管理、政府管理、醫院管理、學校管理等方面得到廣泛應用。在高等教育質量管理中,研究者應用PDCA循環理論來確保學習效果管理過程的完整性和周期性[2],具體包括設計(保證學習效果與評估目的、評估內容和評估方法的一致性)、管理(對測試程序進行適當的管理)、評估(分析和評估測試成績和整個測試過程)、行動(制定改進行動)4個階段[3]。近年來,隨著對教學質量改進的日益關注,研究者應用PDCA循環理論設計本科醫學教育質量改進框架[4]。

國內應用PDCA循環理論探索教育領域問題主要體現在:(1)教學改革方面,探討PDCA教學模式在醫學實踐教學[5]、臨床實習[6]及教學職業規劃引導[7]中的應用,探討PDCA循環理論對提高手術室本科護理實習生教學質量的影響[8];(2)課程開發方面,綜合PDCA循環理論構建高校通識課程養成教育模式[9],探索課程建設的PDCA教育改進循環,從而提出應用型高校課程建設的路徑[10]。(3)教學質量方面,應用PDCA循環理論探析本科人才培養質量標準研制路徑[11]、進行師資教學查房督導[12]、探索建立實驗教學質量管理體系[13]、構建現代學徒制課程質量保證體系[14]。據了解,北京大學、廈門大學、天津大學、蘇州大學、屏東科技大學等將PDCA循環理論運用于實踐,在人才培養質量提升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表1 國內高校在教學質量管理與評價中應用PDCA循環理論的情況

2 A大學應用PDCA循環理論構建教學督導體系

2.1 A大學應用PDCA循環理論構建教學督導體系的可行性

醫學院校教學督導以醫學教育質量、醫學人才培養質量提升為目標,以教學各環節質量評價和各類主體對教育質量滿意度為質量改進衡量標準。PDCA 循環理論能保證全面質量管理活動的完整性和周期性,強調以質量提升為根本、以顧客滿意、全員及社會獲益為目標,完全適用于醫學院校教學督導活動的開展。PDCA 循環理論是大環扣小環、環環相扣的,具有持續改進性、系統性和層次性、周期性和控制性等特征,與教學督導活動是內在一致的。(1)PDCA 循環的持續改進性與教學督導是內在一致的。教學督導作為教學質量監控和促進教學質量提升的主要手段,進行一次督導活動就意味著數個教學質量問題得以發現,多項質量改進措施和優化策略得以提出和實施,教學質量從而得到改進和提升。(2)PDCA 循環的系統性和層次性與教學督導是內在一致的。教學督導的職能任務主要是督教、督學、督管,每項任務按照PDCA循環理論可分解成4個階段,每一個階段再按 PDCA分解成更小的階段,每個小階段的任務目標是否達成,是保證整個教學督導活動任務順利完成的前提。(3)PDCA 循環的周期性和控制性與教學督導是內在一致的。教學督導按照教學周期開展活動,循環一次有一個時間界限;教學督導活動的實施者雖然是教學督導專家,但其工作性質是質量管理,有較強的控制性,通過計劃階段的前饋控制、執行階段的同期控制和完成階段的事后控制來保證教學督導活動不偏移預期目標。

2.2 A大學應用PDCA循環理論構建教學督導體系的框架維度

基于PDCA循環理論,A大學在“兩級四層”(兩級是指兩級教學督導專家組,四層是指大學領導、職能部門、二級單位領導、教研室和學生管理單位4個層面)基礎上,突出問題導向,強化質量意識,推動抓落實、促整改、增實效,形成教學督導“制定標準(plan)—開展督導(do)—質量評價及信息反饋(check)—整改落實及持續改進(action)”的PDCA閉合循環(圖1),并在每個階段設定相應的評估指標,以檢驗每個階段工作的執行情況。

圖1 A大學PDCA教學督導體系

她喜歡咖啡館里的音樂和情調，喜歡身子下面的沙發軟座位，一個隔檔一個隔檔里面坐滿了人，聽不到他們說話，好像都是在用心交談，說心里邊的軟語。這種安靜是隱秘的，使歡樂能夠得到品嘗，使疼痛能夠得到緩解，更能夠使大塊難熬的時間被輕而易舉地打發掉。

2.2.4整改落實及持續提升(action)

為保證A大學教學督導工作順利開展,先后制定印發了系列規章制度,形成了完備的質量標準體系。從頂層設計和運行保障角度出發,印發了《A大學教學督導工作規定》,明確了大學教學督導組織機構、督導專家聘任條件、督導專家職責權利、教學督導活動組織實施、督導專家福利待遇等問題。從課堂質量和環節監控角度出發,印發了《聽查課管理辦法》《關于進一步加強教學質量監控的若干措施》,進一步規范和了各層次類別人員聽查課主體職責、聽查課主要內容、聽查課監督管理辦法,從完善質量標準、監控主體責任、加強教學關鍵環節檢查、建立質量信息統計與分析和暢通評價反饋機制等方面加強了教學過程質量監控的力度。從過程管理和建立閉環角度出發,印發了《課堂教學質量綜合評價管理辦法》《關于進一步做好大學聽查課意見反饋及問題整改的通知》《關于加強教學督導專家反饋意見整改工作的通知》,整合了督導評教、同行評教、學生評教和教師評學于一體,對各類課堂評價按評價主體區分評價標準,保證了評價客觀化、科學化,同時進一步規范明確了教學督導專家發現的問題能夠及時反饋,相關單位和教師能夠敏捷反應和有效改進的路徑,強化了評價結果的運用,形成問題反饋整改的閉環。從考試考核規范和管理角度出發,印發了《A大學考試管理辦法》,規范了考試方式、考試命題、試卷印制與管理、考試監考與巡考、試卷評閱及成績管理、考試質量分析等。

同時制定了評價指標以評估制定標準(plan)階段的運行效果。一方面是共性指標,包括該制度制定(修訂)是否必要,是否嚴格遵照上位法,是否廣泛征求意見,審核階段是否逐級審核、制度是否為廣大師生熟知、制度執行程序是否正當、制度實施效果是否與目標一致等。另一方面是個性指標,例如《A大學課堂教學質量綜合評價管理辦法(試行)》制度的評估有:制度內容是否完整將課堂教學質量綜合評價的主體、客體及各方的責權利納入;各類課堂的評價標準是否科學合理;課堂教學質量評價流程和程序是否正當;是否明確了相應措施來保障該項制度實施效果等。

數據顯示,在“導教”方面,兩級教學督導聽查課年任務量約為4 000課時,主講教師聽查課整體覆蓋率達99.46%,隨機聽課與專項聽課比例為9∶2;同行教師聽查課覆蓋率為82.8%;審核推優課程量達50余門;能夠按時完成開學檢查、中期檢查、試卷專項檢查、教學評價自評自建專項檢查等。但存在個別單位本級教學督導聽查課覆蓋率僅為63.64%,部分單位同行教師聽查課覆蓋率低于50%的問題。在“導學”方面,學生對教學督導專家在制定學習規劃、指導學習方法、促進自主學習、加深對專業了解及就業規劃等方面的滿意度分別為78.6%、88.5%、75.8%、80.4%。在“導管”方面,達到了規章制度評審年工作量達30余份;參與各類咨詢會議提出有效意見數量為百余條;年提交工作報告數量6份等的效果。

A大學PDCA教學督導體系運行一學年后,通過組織專家研討評估、師生訪談、問卷調研等方式,對PDCA教學督導各環節運行效果進行評估,得出執行效果數據如下。

改變了以往重“督”輕“導”的方式,在教、學、管3方面都強調教學督導“導”的作用。在“導教”方面,抓住影響人才培養的關鍵因素,廣泛參與到人才培養目標的確立、教師的教學資源建設、課程設置與標準研制、教材選用、人才培養方案實施、課堂教學質量檢驗、課程考試及用人單位反饋評價等主要環節,參與教師培訓、資格考核認證、助教規范化階段性考核督查和結業考核評審、各類教學競賽評審等,充分發揮“評價、選拔”與“診斷、指導”的功能,全面客觀地評價效果。對該環節執行情況的評估指標有:教學督導聽課頻率及聽課量;教學督導聽課覆蓋率;隨機聽課與專項聽課比例;推優課程和關注課程案例;督導檢查工作量等。

（1）心理詞典通路。經過心理詞典的通路實際上可以有兩條路徑：經過語義系統的路徑和不經過語義系統的路徑。①經過語義系統的路徑：視覺輸入系統→語義系統→語音輸出系統→音素系統。這一路徑的實質是單詞書面文字符號激活學習者心理詞典中的語義，繼而由語義激活語音形式。②不經過語

對于腸息肉手術患者， 在手術期間，護士需協助其擺正左側臥位，并給予心電監護；建立靜脈通路；在患者麻醉后，需時時關注患者生命體征，如有異常，保證患者得到及時治療，遵醫囑調整電凝參數、保留標本。在協助術者進行操作時，護士操作需輕柔，減少牽、拉、拽等刺激性動作，以免引起患者的不適和造成腸黏膜損傷[16-17]。研究發現[17]對患者實施綜合護理，在術中加強對患者精神狀態的觀察，通過聊天分散其注意力，可消除中注意觀察患者癥狀，了解患者主訴，關注患者腹部情況，并積極地向患者講解原因及緩解方法，可減少并發癥的發生，利于構建和諧的護患關系。

在“導學”方面,重點關注學生課堂學習、課外實踐、見習實習等環節,在每個環節中有相應的督導重點。如在課堂教學中,通過觀察學生課堂學習表現,課堂測試成績,小組討論參與度,課后作業完成情況以及與學生面對面交流等評判學生的學習態度、學習投入、學習效果、學習獲得感等方面存在問題,及時給出學習改進建議。在第二課堂等課外實踐環節,重點傾聽學生的興趣和需求,為豐富學生課外實踐活動提出意見建議。在見習實習階段中,深入見習實習單位觀察學生能否轉變角色盡快適應實習環境、掌握臨床技能、使用設備儀器、問診流程等情況,通過開展講座、交流座談等方式及時給予幫助指導,避免學生在階段轉換中因遇到困惑和壓力而影響見習和實習的效果。對該環節執行情況的評估主要通過學生對教學督導專家在制定學習規劃、指導學習方法、促進自主學習、加深對專業了解以及就業規劃等方面的滿意度進行衡量。

在“導管”方面,充分發揮督導專家“智囊團”作用,由課堂督導向課程改造、專業建設督導轉化傾斜,重點對培養設計、專業隊伍、資源條件、質量效果等關鍵建設環節進行督導評估,定期檢查大學和二級單位教學工作建設和評價進展情況,對教學管理決策充分給予意見和建議。對該環節執行情況的評估指標有:規章制度評審工作量;參與各類咨詢會議提出有效意見數量;提交工作報告數量等。

2.2.3質量評價及信息反饋(check)

自由和秩序是市場經濟的基礎，秩序要求政府建立完善的市場法律制度，保障市場交易的預期，維護公共利益。而自由意味著政府盡可能少的干預，由市場主體自主判斷、自主決策，市場主體希望來自于法律制度的約束越少越好，自由寬松的市場環境有助于充分激活市場主體的活力。因為管制越少，市場主體進入市場的成本越少，從而增強資本的流動性和提高市場配置資源的效率。

該階段主要是深入各類課堂教學一線開展課堂教學質量分類評價,以及在開學前、教學中期組織教學檢查、試卷專項檢查、考試質量分析報告檢查、考風考紀檢查等,及時評判教學質量情況,聚焦影響教學質量的突出問題,建立教學督導季報、每月課堂教學質量意見反饋清單等形式的反饋機制。教學督導季報是對大學教學督導專家組階段性教學質量的反饋形式,通過每季度形成報告,向大學領導匯報階段性教學狀態,查找問題、研判原因,為及時調整教學決策提供參考。每月課堂教學質量意見反饋清單包括教師教學、學生學習、教學管理3個方面。其中,對教師教學的反饋包括教學準備、組織實施、教風教態等方面;對學生學習的反饋包括課堂秩序、學習狀態、學習效果等方面;對教學管理的反饋包括教學保障、后勤保障、管理保障等方面。教學考評中心負責將各類反饋意見合稿后通報各單位并公布在大學網站。對該環節執行情況的評估指標有:教學督導評分區分度;各類主體對課堂教學質量評價的相關性程度;評價結果是否符合制度要求;意見反饋是否按照流程逐級反饋;反饋各時間節點是否符合規定要求;反饋的有效意見數量等。

增加社會閱歷。在587名調查對象有363名調查對象意識到參加志愿服務活動不僅可以增加自己的社會閱歷，還能拓寬自己的視野，使自己對于社會的了解不再局限于手機網絡和電視新聞；一般而言，大學生個人的興趣愛好可以通過參加志愿服務活動來實現他們在這個社會尋找成就感和滿足感的需求，既消磨空余時間，又能在活動的過程中結識些新的朋友。

1.3.5.2 ReHo算法 使用REST軟件計算分析ReHo值，計算過程與以往報道一致［9］。fMRI檢測的腦活動區域是空間上相鄰的多個體素，計算每個既定體素的肯德爾和諧系數（KCC）值，最后可獲得每個個體的KCC圖［14］。將單個體素的KCC值除以全腦平均KCC值就生成了標準化的ReHo圖。

各單位根據各渠道反饋的教學質量問題及整改意見逐條改進,通過大學每月交班會、教學評價工作例會、教學督導會議等匯報整改方案實施情況和實施效果,教學督導專家采用課堂教學跟蹤復聽、定時督導檢查等方式對照整改措施督導整改落實情況。各單位定期將課堂教學質量整改過程材料分類整理后納入教學檔案存檔,逐步形成教學團隊持續改進、教師自我持續改進、教學質量監控體系持續改進的循環上升發展趨勢。對該環節執行情況的評估指標有:各單位整改完成率;教學質量檔案建立完善程度;各單位課堂教學質量評分環比增長率;各單位教學競賽獲獎數環比增長率;各單位教學優質課程數環比增長率;各單位優秀教學團隊環比增長率、教學管理單位滿意度互評等。

3 A大學PDCA教學督導體系運行效果及未來展望

為保證A大學教學督導覆蓋面和工作質量,采取了常態督導與專項督導相結合,導教、導學、導管齊發力的工作模式,常態督導主要針對本科教育、研究生教育、專科教育、任職培訓等不同層次教學開展持續性督導活動,包括隨堂聽課、備課試講、巡考、階段性教學檢查等常規工作,專項督導重點針對教學重點領域和關鍵環節如政治理論教學、臨床教學、實踐教學開展專題督導。

3.1 制定標準(plan)較為完善,但執行效果有待提升

經過對《教學督導管理規定》等6項制度制定出臺過程審查,專家組一致認為該6項制度修訂很有必要,嚴格遵照上位法,在修訂過程中亦廣泛征求各單位意見,并逐級審核。但在教師訪談及問卷調研(發放問卷200份,回收有效問卷195份)中發現,部分教師認為該6項制度均不同程度地出現執行效果的問題,比如12.5%教師表示不清楚《教學督導工作規定》的具體內容,37.8%教師表示雖聽說過《聽查課管理辦法》《課堂教學質量綜合評價管理辦法》,但是對其具體實施要求和結果并不熟知,表明了仍存在標準制度普及率、知曉率較低導致制度執行落實不到位的現象。

制定標準(plan)是開啟PDCA教學督導體系的起點,該階段有效執行是保障后續DCA階段能夠順利運行的基礎。PDCA的每一個階段,都應建立小閉環,形成從計劃到落實到反饋,再到反饋提升的管理模式。因此,針對目前存在問題,未來要通過集中宣講、在各類教學會議中適時提醒,定期組織對規章制度執行的調研等形式提高制度的普及率和知曉率,促進該環節形成“制定標準制度的計劃-標準制度出臺-標準制度運行效果反饋-標準制度調整-標準制度迭代更新”小閉環。

3.2 開展督導(do)職能不斷強化,但覆蓋率有待提升

2.2.2開展督導(do)

2.2.1制定標準(plan)

針對當前聽課覆蓋率未達100%問題,下步要更加注重聽課計劃制定和執行2個環節的聯動,統籌各主體聽查課、開展檢查、培訓講座等時間安排、科學合理制定“導教”“導學”“導管”計劃。加強智慧教室平臺功能建設和應用,通過線上和線下相結合的方式,為督導專家和各類主體提供更為靈活的檢查手段和參與評價方式,使“導教”“導學”“導管”覆蓋面更為廣泛。

(2)實施品牌戰略，出口企業應從產品制造商向品牌運營者的身份轉變。隨著國內人民生活質量的提升，越來越多的消費者注重品牌，“出口轉內銷”要求出口企業，做到創新創造，注重塑造品牌。

3.3 質量評價及信息反饋(check)形式多元,但時效有待提升

對評價數據分析后得出,課堂質量評分區分度不高,二級教學督導、同行、學生對課堂質量評分均集中在90分以上,呈現負偏態分布,表明二級教學督導、同行、學生對課堂教學質量評分偏高;二級教學督導、同行對課堂教學質量的評分與大學教學督導評分相關系數分別為0.232(P<0.01)、0.241(P<0.01),兩者評分雖與大學教學督導評分相關,但相關程度較低,表明部分課程兩級督導評分和同行對課堂教學質量評分存在一定的差異。學生對課堂教學質量評分與大學教學督導評分相關系數為0.05(P=0.152),表明學生對課堂教學質量評價與督導評價教學結果具有較大的差異。評價結果嚴格執行與當年評優評先、職稱晉升掛鉤,進一步體現了以教學為中心的導向要求。共收集課堂教學評價反饋意見2 213條,意見反饋有效率為85%。反饋嚴格按照流程逐級反饋,但是反饋存在延遲和滯后現象,各單位提報反饋意見按時率僅為35%。

針對以上問題,將加強對各主體評價能力和評價素養進行培訓,提高教學督導專家的標準意識和督導專業化水平,教育引導廣大教師、學生充分認識到評價是為提升質量而評、為共同進步而評、為學有所獲而評,掌握和熟悉評價的原則、標準和方法。為彌補各級評價主觀性過強的問題,探索開發運用教學質量監測AI模塊,實現各主體主觀判斷與常態化客觀表現相結合,搭建起多維度、多層面的質量評價體系。開發教學改進模塊,實現教學改進任務實時下發和跟蹤,形成教學質量評價智能診斷與智能反饋閉環管理。

3.4 整改落實及持續提升(action)初現成效,但仍存在改進效果不明顯現象

通過梳理各單位提報整改的臺賬得出,各單位平均整改完成率均為90%以上,但僅有65%的單位建立完整的教學質量檔案;部分單位在課堂教學質量評分環比增長率、教學競賽獲獎數環比增長率、教學優質課程數環比增長率等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但仍存在個別單位個別教師課堂教學質量改進不明顯。究其原因,30%教師反映,接收到的反饋內容不夠明確、不夠具體,缺乏有效的解決措施和辦法指導。21.5%教師反映所在單位并沒有對自己整改效果進行跟蹤,自己是否提升了也不清楚。16.7%教師表示并未針對反饋意見形成自己的教學改進檔案,原來怎么教評價后還是怎么教。

針對存在問題,相關單位和部門要進一步加強對整改落實和改進提升方面的有力監督,及時了解和掌握教研室、教師針對反饋意見是否進行了有效的處理和取得實質性的改進。利用信息化平臺建立集“創建聽課任務-現場手機評價-鍵反饋意見-督促提交整改-標記跟蹤效果”于一體的數字化教學管理環境,加大對教學質量數據的采集、分析力度,加快評價結果反饋相關單位和教師的速度,及時做出診斷分析、預警和改進工作,通過教研室匯報、邀請專家聽查課等方式展現整改成效[18-19]。

總而言之,PDCA教學督導體系的關鍵是形成“閉合”,否則問題解決與否、質量改進與否難以得到有效監督。下步A大學在教學督導體系運行時須特別強調形成PDCA閉環思維,對上要形成精密組織實施、精準反饋到位、精益復盤檢討的執行閉環,對下要形成全程抓部署、全程抓問效的幫建閉環,對內要形成個體強能、節點過硬、主動共享、協同提效的合力閉環,對外要形成緊密協作、有效支持、溝通順暢的協同閉環,最終實現循環往復、螺旋進階、有始有終、善作善成的良性教學質量監管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