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的問題研究

〔內容提要〕高質量發展是實現共同富裕的必要條件，共同富裕是高質量發展的目的與歸宿。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不僅是解決新時代社會主要矛盾的必然選擇，也是中國式現代化發展的本質要求。實現共同富裕有利于彰顯社會主義的優越性，豐富人民的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構建人類文明新形態。然而在高質量發展中，在促進共同富裕的實踐之路上，也存在著許多阻礙需要解決，需要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探索出構建新發展格局，推進高質量發展的新路徑。

〔關鍵詞〕中國式現代化；高質量發展；共同富裕

注：本文受共青團中央“青少年發展研究”課題“全過程人民民主實踐中的流動青年政治參與研究”（項目編號：22JH074）資助。

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中國式現代化的中國特色。共同富裕是中華民族從古至今的共同期盼，也是中國共產黨成立以來矢志不渝的追求。十八大以來，黨和國家將共同富裕擺到了治國理政的突出方位。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重要目標，將推進全體人民共同富裕是“十四五”規劃的關鍵內容。當前世界情勢正處于大變革大調整時期，高質量發展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首要任務。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指出，要堅持以推動高質量發展為主題，推進經濟實現質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長。近年來，世界經濟復蘇勢頭減緩，中國經濟增速也有所下降，國內經濟發展方式持續轉變，以質量發展逐漸替代以數量發展，經濟高質量發展成為不可逆轉的潮勢。但在以高質量發展推進共同富裕的實踐過程中依然存在著許多現實阻礙，這是以高質量發展促進全體人民共同富裕偉大征程上的必須面對的考驗。

一、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的時代價值

高質量發展與共同富裕同作為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特征，以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對于推進中國式現代化具有重要時代價值。

（一）彰顯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

“社會主義最大的優越性就是共同富裕，這是體現社會主義本質的一個東西。”首先，通過高質量發展實現共同富裕的過程崎嶇坎坷，是一個長期性、艱巨性、復雜性并存的過程，此過程深刻映射著黨的執政能力與執政水平。其次，實現共同富裕是由實現“部分富裕”到“全體富裕”的一個過程，在這一時期，公平問題的處理成為考驗一個國家制度優劣與否的關鍵。

第一，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實現人的全面發展是馬克思的理想藍圖。在這個理想社會中，“生產將以所有人為目的”。這里的“所有人”不僅包括那一部分后來富裕起來的人，也指那一群相對貧困的人。如果沒有解決好那一部分貧困問題，那就無法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第一個百年奮斗目標的實現是全體中國人民走向共同富裕的關鍵一步。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言：“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一個也不能少；共同富裕路上，一個也不能掉隊。”第二，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體現中國共產黨的初心和使命。“治國有道，富民為始。”毛澤東曾在新中國成立后指出，現在中國要建立這樣一種制度：“一年一年走向更富更強的，而這個富，是共同的富，這個強，是共同的強，大家都有份。”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成功打贏了脫貧攻堅戰，全面實現小康，區域之間、城鄉之間的發展更加協調，社會公平的趨勢也在不斷增強，全體人民在邁向共同富裕的奮斗中不斷增長自信、振奮精神。

（二）精神文明與物質文明相協調

共同富裕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特征，而物質文明富足與精神文明的充實是共同富裕的一體兩面。實現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相協調不僅有利于人的全面發展，而且更有利于實現人所期盼的美好生活。馬克思主義哲學中指出，社會主義社會既要有物質的不斷豐富還要有精神的接續提升，其實質是人在自由全面發展的過程中不可或缺雙重必要條件。毛澤東在曾指出“民族解放就是解放個性，政治上要這樣做，經濟上要這樣做，文化上也要這樣做”。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必須要做到兩點，即：一是實現全體人民物質生活的極大豐富，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得到保障；二是在物質富足基礎之上人們的精神文化生活也得到拓展，人們科學文化水平與思想道德修養漸趨完善，精神上得到滿足。

新時代以來，尤其是2020年全面步入小康社會以來，共同富裕上了新階段全體人民共同奮斗的新議程。這就要求曾經的低效率、低質量的經濟發展方式及其上層規劃進行轉變與革新。黨的二十大提出要實現高質量發展，在高質量發展中實現共同富裕，促進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的協調發展。首先，物質生活的富足。改革開放以來，國家開始大力發展經濟，以經濟建設作為國家建設的重要內容，在以中國式現代化建設和發展不斷夯實物質財富基礎的同時，還在世界經濟發展史中創造了獨一無二的中國奇跡。共富裕相關理論與實踐正是在我國經濟持續快速躍升的大背景下才得以提出、豐富和發展的。新時代以來，在經濟下行壓力下，黨和國家積極轉變經濟發展方式，調整產業結構，提高科技創新能力，推動經濟由“量”向“質”轉變，由物質生活的滿足上升到精神生活的滿足。其次，精神生活共同富裕是中國式現代化更加深沉、持久的動力。人民精神生活共同富裕是凸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優勢的共同富裕中國范式，不同于西方國家的資本拜物教的特征，中國的共同富裕在考慮物質共同富裕的同時，還兼顧精神的共同富裕。黨和國家著力補齊人民群眾精神生活的不足，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加強思想引領基礎上，著力提升人民的文化素養與精神風貌，不斷發展和完善社會主義精神文化建設，將偉大復興的民族追求與個人對美好生活的向往緊密結合在一起，轉變為支撐中國式現代化全面發展建設的強大精神力量，在物質世界與精神世界接續豐富發展的進程中團結互助、砥礪前行。

（三）構建人類文明新形態中的中國智慧

當前世界正處于百年未有之變局，在以歐美為絕對中心的世界秩序坍塌、世界地緣經濟與政治重心“東升西降”的歷史節點上，中國的經濟騰飛受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的限制和打壓，中國時刻面臨著世界格局動蕩帶來的浪潮。世界進入變革動蕩期，人民面臨著共同的挑戰與難題。如何面臨新時期世界局勢的驚濤駭浪？如何解決人民面臨的共同難題？在高質量發展中實現共同富裕是必然選擇，盡顯中國智慧、中國方案、中國擔當。

面臨這些時代問題并解決這些時代問題，是社會主義國家構建人類文明新形態進程中必然要遇到的。馬克思主義科學解釋了人類社會必將從資本主義社會發展走向共產主義的歷史趨勢。共產主義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的最高理想和追求，而共同富裕不僅始終貫穿于共產主義建設，更是共產主義一個重要外在體現。實現共產主義追求，就一定是在消除私有制、打破剝削、消滅兩極分化的舊世界的基礎上完成的。共產主義理想完全切合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社會生產力經過不斷發展，人們對于共同富裕有了深刻的認同，社會主義發展模式也將逐漸為世界各國人民所認可。中國式共同富裕秉持偉大的共產主義理想，致力于造福全人類，為世界各國提供一個良好的發展范式。

中國式共同富裕是基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優勢而生成與轉化的，繼承了中華優秀傳統民本思想與大同文化，強調社會主義文明服務人自由全面發展，從本質上是對西方“資本至上”的現代化模式的全面超越，這不僅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在把握理解人類文明發展規律的基礎上給出的中國答案，更體現了面對全人類命運如何更好向前的中國情懷。共同富裕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是對唯資本論調的所謂西方現代化文明的全面超越，為全球的現代化的加速發展發展開辟了新途徑。共同富裕的實現既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重要工程，又是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重要支撐，不斷為人類文明新形態貢獻中國智慧、中國方案。

二、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的現實問題

當前面向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的沖鋒號角已經吹響，面對更高的目標，為了促進共同富裕，在堅持高質量發展的同時還要牢牢把握全面、協調、可持續這三個關鍵。共同富裕是經濟與社會財富總體增長發展的進一步延伸，是讓全體人民更多更公平地共享可協調可持續發展成就的結果。但是，站在發展的角度來看時下的社會現狀，我們發現共同富裕依然面臨著各種博弈和阻礙。

（一）傳統粗放經濟尚存，發展質量有待提高

1978年實行改革開放以來，國家從以階級斗爭為綱轉向經濟建設，以早期的經濟特區為突破口，利用廉價勞動力、沿海便捷的交通以及廣闊的內陸市場，吸引了大批的海外投資，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以及世紀之初，我國的經濟增速平均保持在10%以上，為國家積累了大量的物質基礎，也使得人民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提高。但這是樣一種出口導向型、勞動密集型產業的快速發展，國內的生態環境、經濟健康運行也遭受到了很大的挑戰。

2008年美國次貸危機爆發，后蔓延全球，導致世界經濟增長急速下沉，國際市場一片蕭條，在外需驟減、消費乏力的困境下，經濟從高速發展進入中高速發展的新常態，倒逼我們對產業結構進行升級，調整經濟發展模式，把創新作為經濟發展的主要動力來源，從追求規模、速度的粗放型經濟發展方式向追求效率質量的集約型經濟轉變。從近幾年的實踐來看，經濟轉型發展取得了較好的效果，但仍需不斷加強。

不可否認經濟發展往往受外部環境的影響，在面臨外部環境的變化時經濟發展理念也要與時俱進。當今世界正面臨著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影響世界經濟的不穩定因素彼此起伏，與此同時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國內經濟由粗放式發展轉向全新的發展階段，針對經濟發展方式的轉變，我們要把握新發展階段，貫徹新發展理念，構建新發展格局，全面促進經濟的高質量發展。

（二）收入差距依然較大，公平體系亟待完善

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同發展不平衡不充分之間的矛盾成為新時代中國社會建設過程中的主要矛盾，其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表現在區域不平衡、城鄉有差距。從國家統計局有關數據來看，全國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基尼系數在2008年達到最高點0.491后，2009年至今呈現波動下降態勢，縮減至2016年的0.465，2020年又增至0.468。基尼系數凸顯了一個我們急需解決的問題：平衡過大的收入差距。從區域經濟方面來看，2020年，我國東部、中部、西部和東北地區的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分別為41239.7元、27152.4元、25416.0元、28266.2元，我國東部地區居民收入水平明顯高于其他地區居民。從城鄉方面來看，城鄉居民收入水平都有較大幅度的增長，但是城鄉收入差距卻在急速拉大。城鄉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差額從2012年的16648元逐漸擴大到2020年的26703元，尤其是2020年，城鄉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比高達2.56。從城鎮非私營單位不同行業就業人員的年平均收入來看，2020年，信息傳輸、軟件和信息技術就業人員的平均工資為177544元，而農、林、牧、漁業年平均工資僅為48540元，前者為后者的3.66倍。此外，經濟發達地區憑借著其先天性便利的交通條件、政策支持、市場范圍、資金鏈條等區位因素，其在教育、科技、人才等領域的建設都有著遠優于欠發達區域的發展質量，這就會造成經濟發展不平衡的差距鴻溝。在中國式現代化發展的今天，區域、城鄉以及行業間發展的不平衡是實現共同富裕道路上的攔路虎。實現高質量發展是共享的發展，實現共同富裕是全體人民共同富裕，不僅僅對于發達地區，對于其他地區也應該貫徹高質量發展，真正地將發展成果普及到每一片土地。

區域收入不平衡、收入差距過大、不合理的收入結構會限制中等收入群體規模數量的擴大，加劇了區域之間的發展差異，不利于社會公平與經濟社會穩定，對于高質量發展與共同富裕產生負面影響。

（三）經濟基礎存在弱項，整體建設需要推進

以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就需要重視發展的“質”和“量”，質量和數量都要提升。2010年以來，中國經濟總量超過日本，居世界各國第二位，但是我國的經濟發展基礎、人均GDP水平相較于歐美國家還存在著很大的差距。雖然2021年我國的經濟總量已經超過110萬億元，但人均GDP依舊偏低。2022年中國人均GDP為12741美元，僅為是發達經濟體的1/5。人口規模巨大是中國式現代化進程中的重要特征，既是動力，亦是壓力。無論何時，人口狀況都是左右經濟社會發展戰略性、全局性的核心。當前乃至不遠的未來一段時間，我國可能仍將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只有繼續做大經濟蛋糕，繼續保持更高效率，才能實現更高質量的發展。目前呈現四個問題較為顯著：

一是實體經濟與虛擬經濟的發展出現了頭重腳輕的態勢。近年來實體經濟發展進入瓶頸期，在融資困難、資金周轉緩慢、企業效益降低、經營風險增加等因素影響下，實體經濟的發展變得相對困難，而虛擬經濟在信息網絡的普及過程中得到了迅速的發展。我國工業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由2008年的41.3%快速下降到2020年的30.9%，金融業和房地產業則分別由2008年的5.7%和4.6%提高到2020年的8.2%和7.2%。產業之間比重的這種變動導致實體經濟發展遇到阻礙。

二是不斷加強科技創新研究水平。基礎性理論研究不足，原創性科研成果缺乏，在工業芯片、工業主機以及自主創新能力上存在著瓶頸與不足。代表前沿科技產業，高新技術的現代化工程以及傳統產業的技術轉型都相對較為緩慢，不利于形成國與國間的貿易競爭優勢。

三是城鄉之間要素流通不暢。中國式現代化建設重點在農村，并不是因為農村是經濟、政治、文化的中心，而是因為農村是全體人民實現共同富裕道路上亟須補足的地方。城鄉之間由于地理區位的差異，二者在資金、土地、勞動力等方面都無法實現自由流通，城鄉融合還是存在很大的現實障礙，這不僅阻礙了鄉村振興的全面推進，更制約著共同富裕的發展。

四是公共服務所面臨的持續增長的勞動力就業壓力。隨著產業結構的不斷調整升級，人們的文化素養不斷提高，各行業對于勞動力人員的要求更加多樣，也就催生出了分散多樣的就業形勢。新的行業以及就業者的產生，在刺激市場經濟發展的同時，也對于勞動力就業公共服務能力和水平提出了新的要求。

三、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的實踐進路

高質量發展不僅是促進共同富裕的前提條件，更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戰略選擇。回顧黨的百年光輝歷程，中國共產黨團結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進程中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艱難的選擇與探索，每一次的戰略選擇與進路探尋都是為了更好地解決存在的困境、實現人民對于美好生活的向往。

（一）全面深化改革開放，轉變經濟發展方式

改革為經濟發展提供強大動力，開放為經濟發展指明方向。改革開放以來，中國人民便開始踏上了一條探索共同富裕的經濟發展道路。馬克思歷史唯物主義認為，經濟發展方式一定要動態調整，以適應時代生產力水平，如果已有的經濟發展方式不能適應生產力的發展，就有必要調整現有的經濟發展方式以適應生產力發展水平。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經濟實力得以快速躍升，改革和創新生產關系是經濟和生產力發展的必然結果，也是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通過改革開放促進經濟發展方式轉變和經濟結構調整。

首先，理清政府與市場關系，肯定市場在資源配置中的首要地位，政府的定位是服務市場發展、做好宏觀調控，同時根據市場變化動態調整資源配置方式，不斷自我革新杜絕資源的行政性壟斷。始終牢記政策法規的制定出臺要服務市場發展，服務產業結構優化升級，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提高供給質量與效率，實現更高質量的供需平衡鏈條。其次，深化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改革，不斷破除經濟體制、機制的阻礙，為高質量發展的市場經濟提供制度保障。制定高質量發展的激勵機制，激發市場的創新力與創造力，提高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質量。再次，統籌供給與需求，將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與擴大內需戰略結合起來。堅持擴大內需這一戰略基點，完善國內需求體系，創新供給、擴大需求。另外，要牢牢牽住結構性改革的主線是供給側，通過高質量供給來拉動消費需求，深度把握供給和需求在高質量發展中的關鍵推動作用，刺激經濟發展，保持穩定運行，助力構建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的發展格局。

（二）健全社會主義經濟制度，完善社會主義分配體系

必須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是建立社會主義經濟制度、分配體系的基石。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提出：“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按勞分配為主體、多種分配方式并存，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等社會主義基本經濟制度，既體現了社會主義制度優越性，又同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社會生產力發展水平相適應，是黨和人民的偉大創造。”必須一以貫之地堅持和完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經濟制度，健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分配體系，為新時期以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提供有力的制度保障。

首先，中國經濟的高質量、高水平、高成效的改革發展成果得益于在堅持公有制為主體的同時鼓勵、支持和引導非公有制發展，在此基礎上將多種經濟模式有機結合起來統一于中國式現代化的進程中，匯聚實現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的堅實力量。其次，深化收入分配體制改革，完善第三次分配，保障稅收、社保、轉移支付等制定實施的公平性；持續優化分配格局，縮小區域間、城鄉間的收入分配差距，增加低收入人群收入，擴大中等收入人群數量，以分配體制的調整來增加居民收入，推動共同富裕不斷向前。再次，加快搭建更加開放包容的社會主義市場平臺。做好市場準入門檻持續優化，保障市場公平競爭有序進行，優化市場配置資源要素，提高市場經濟發展質量，不斷激發市場主體活力與創造力；統籌市場資源、政府政策、文化發展、生態環境等方面的要素，實現市場經濟的高質量發展。

（三）構建新發展格局，建設現代化產業體系

必須完整、準確、全面貫徹新發展理念，堅持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改革方向，堅持高水平對外開放，加快構建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當前國際局勢變化莫測，不確定因素日益增多，貫徹新發展理念、構建新發展格局、推動高質量發展不僅是提升中國經濟發展水平與時俱進的必然選擇更是應對國內外經濟局勢的重要舉措。以現代化產業為支撐，統籌國內外兩個市場、兩種資源，不斷優化國內國外雙循環的經濟體系，在這種良性循環中實現高質量發展，為共同富裕累積充足的物質基礎。

首先，將現代化產業體系建設的重點放在實體經濟上，推進新型工業化建設，建設制造強國、質量強國；國家加大對于實體經濟在投入資金、稅收減免等政策上的扶持與獎勵；強化實體經濟服務功能，強化現代化產業鏈的韌性和安全事關國民經濟的基礎，必須善作善成久久為功。其次，不斷強化科技創新，培養與吸引更多高素質的科技創新型人才，支持小微型科技企業的發展；推動專精特新企業高質量的可持續性發展，推動制造業智能化、高端化、綠色化發展，現代化建設發展不僅要以數字技術賦能先進制造業，而且還要使二者相適應相融合促進彼此的進步與提升，從而為高質量的進一步發展提供動能。再次，推進鄉村產業振興，建設現代化鄉村產業體系，推進城鄉融合與區域協調發展；推進農業生產規模化，發展壯大農村集體經濟，提高農業生產效率；突破舊有發展思路與模式，借鑒城市產業優質資源與成功經驗，因地制宜，根據鄉村的不同特點，走出適合產業振興的特色道路，因勢利導，謀求一條完整、長效、可持續的產業鏈條，充分讓鄉村發展融入到現代化建設發展的大潮中，切實提高農民收入水平。最后，一方面要不斷完善就業創業服務機制，為謀求就業創業的勞動者提供政策支持與培訓服務；另一方面加快社會勞動保障體系的建設，放寬社保的地域限制，全力解決“漏保”“脫保”“斷保”問題，以及解決好在外務工人員與創業者及其子女在醫療、教育、落戶等一系列問題，落實基本公共服務平等享有，保障社會公平。物盡其用，人盡其能，注重就業崗位和人的匹配相結合，提升人幸福感，助力共同富裕的實現。

（四）加強精神文明建設

推動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向著更加協調、更加平衡的方向發展。物質生活共同富裕和精神心靈共同愉悅是相輔相成，相互輝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實現辯證統一。

物質生活富足和精神生活豐富是共同富裕的兩個重要表現，為此，要不斷深挖區域之間、城鄉之間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發展不平衡問題，通過調整優化，以更高水平的共同富裕來加以解決。一方面，優化分配制度，統籌兼顧初次分配、再分配和第三次分配，在初次分配、再分配中保障人民合法所得利益，增加物質財富，在再分配和第三次分配注重精神財富的分配，以適應物質財富的相對富足；另一方面，加強精神文明建設，大力發展文化事業與文化產業，打造更高水準的文明傳播平臺，以優秀的文化形式，豐富的文化成果來提升人民的精神生活，立足于人民精神生活共同富裕全面推進中國式現代化的建設。

魂脈傳承千載業，身軀捍衛百年邦。共同富裕是一個長期而艱巨的系統性工程，這一目標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來完成。以高質量發展促進共同富裕，在高質量發展中實現共同富裕將是中國式現代化卷軸中燦爛輝煌的一筆。

（作者單位：黑龍江省社會科學院研究生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