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隨著數字經濟時代的來臨,我國農業高質量發展的力量源泉逐步從傳統生產力轉變為新質生產力。數字經濟是具有高滲透、高流動等特征的新型經濟形態,是新質生產力發展的新賽道,數字經濟在農業生產經營中發揮重要作用,并通過提升全要素生產率、產業融合、人力資本積累驅動農業動力變革;通過降低流通成本、提升產業收益驅動農業效率變革;通過提升產品質量、塑造產品品牌驅動農業質量變革。為進一步加快農業高質量發展,數字經濟驅動農業高質量發展的實現路徑:推進農業數字技術創新和人才培養;推動數字基礎設施建設和應用場景開發;提升農業專業化和市場化水平,以及加強數字安全建設,為數字經濟驅動農業高質量發展提供支撐。
[關鍵詞]數字經濟;新質生產力;三大變革;農業高質量發展
[中圖分類號]F323; F49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2096-1308(2024)04-0081-08
新質生產力是以科技創新為主導、實現關鍵性顛覆性技術突破而產生的生產力,它標志著生產力產生質變的躍遷,成為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的不竭動力。[1]
在數字經濟時代,數字技術是最具顛覆性的技術創新,以數字技術為核心的數字經濟成為新質生產力發展的關鍵支撐和新賽道。[2-3]首先,數字經濟創新配置農業生產力要素,產生農業新型勞動者、新型勞動工具、新型勞動對象,其具體實現過程是具備一定數字素養和技能的農業勞動者通過操縱數字生產工具作用在數字化對象上的,如智能作物監控、無人機耕作、自主農業機械等在農業生產中的應用,引發農業生產方式的變革。其次,數字經濟推動農業生產力結構轉型升級,數字技術賦能農業第一二三產業融合,數字化、綠色化、工程化等成為農業產業發展的新方向,農業現代化產業體系正在形成,成為新質生產力系統的結構承載。最后,數字經濟優化農業生產力功能,農業新質生產力所體現的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特質在數字經濟時代具備實現的條件,數字經濟賦能農業科技創新、協調發展、農業綠色可持續發展、農業對外開放、共同富裕成為現實。《“十四五”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規劃》指出:“加快數字鄉村建設,加強鄉村信息基礎設施建設,發展智慧農業,推進鄉村管理服務數字化”。
農業高質量發展是經濟高質量發展在產業層面的反映,金碚認為高質量發展反映出經濟發展的本真性質,是對人們不斷增長的物質和文化需要的關注,這就導致高質量發展的路徑自身呈現出獨特和創新的特點。與在高速發展階段的工具理性相比,在高質量發展階段需要擁有更多的本真價值理性的動力機制。[4]韓長賦提出農業發展質量應該包括產品質量、生產效率、產業效益、經營者素質、農民收入和國際競爭力六個部分。[5]李本慶等認為農業高質量發展的基本內涵包括農業創新發展、農業結構優化、農業成果共享三個方面。[6]2023年我國數字經濟規模達到56.1萬億,占GDP比重接近50%,互聯網、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等數字技術的發展正在重塑傳統生產力。有學者研究了數字經濟對農業發展的驅動作用,張于喆指出數字經濟通過改變基礎設施、商業模式、行業渠道、競爭規則來賦能、優化傳統產業的潛在收益。[7]郭晗等從數字經濟實現產業高質量發展的理論邏輯出發,認為數字經濟帶來分工進一步細化、重構市場結構、重構產業體系。[8]楊建利等將數字技術賦能農業高質量發展的機制概括為“六化”,即資源利用綠色化、產業融合深度化、生產管理智能化、經營決策高效化、涉農流通智慧化、主題培育數字化。[9]
筆者認為農業高質量發展應該包括農產品產量增加、農產品供需平衡、農民增收、農業綠色可持續發展、農業國際競爭力增強五個維度,且這五個維度有內在的邏輯關系。第一,農產品產量增加仍然是農業高質量發展的基本要求,這是我國人口規模巨大的國情所決定的,國家糧食安全是國家安全的重要基石。第二,農產品供需平衡是滿足人們美好生活需要的要求,體現高質量發展的人本屬性。第三,農民增收體現高質量發展的共享理念,是實現全體人民共同富裕的要求。第四,農業綠色可持續發展是農業產業結構合理化、高級化、生態化的要求,是農業高質量發展的應有之義。第五,農業國際競爭力增強是建設社會主義農業強國的客觀要求,是實現前四個維度之后的必然結果,并依此討論數字經濟驅動農業高質量發展的作用機制和實現路徑。
"一、數字經濟驅動農業高質量發展的作用機制
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二十大報告中指出,高質量發展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首要任務。推動經濟發展的動力變革、效率變革、質量變革是實現高質量發展的必然要求,這三大變革的內涵有所區別,又相輔相成,實現農業高質量發展需通過農業動力變革推動效率變革,進而推動農業質量變革,其中動力變革是關鍵,效率變革是主線,質量變革是主體。
(一)動力變革機制
1.數字經濟驅動農業全要素生產率提升。
當前我國農業發展面臨農業技術進步速度慢、要素投入效率低、單位要素投入產出低的突出問題,這嚴重制約著農業的高質量發展。數字經濟驅動農業全要素生產率提升體現為三個方面:首先,數據作為新型生產要素通過乘數效應在農業生產經營中產生規模經濟和范圍經濟效應;其次,數字技術作為新型生產工具,提高農業生產經營中勞動、資本、土地等傳統生產要素的配置效率,數字經濟通過影響農業技術進步和技術效率、提高農業勞動生產率和城鎮化水平以提升農業全要素生產率[10];最后,數字基礎設施作為新型基礎設施拓展農業發展空間,使農業跳出自我循環的陷阱。
2.數字經濟驅動農村三次產業融合。
20世紀90年代,日本經濟學家今村奈良臣首次提出“六次產業”的概念,其實質就是推動第一二三產業的融合發展。產業融合的本質是在各產業細分層面實現跨界融合,如農村三次產業的融合是農業內部細分產業與非農產業中細分產業的互動融合,從而在農村實現產業分工的深化,農村三產融合已經成為推動農業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動力。黃婉婷等提出數字經濟通過驅動農業科技創新和城鄉市場對接促進農村三次產業融合。[11]
3.數字經濟驅動農村人力資本積累。
人力資本包括人的知識技能水平、文化技術水平與健康狀況等。農業高質量發展關鍵離不開人的作用,因此要充分發揮農業生產和經營主體的積極性和主動性。目前,我國已經建成覆蓋全民的九年義務教育體系和醫療保障體系,但城鄉教育醫療資源分配不均、農村青壯年勞動力流失等問題導致農村人力資本狀況日益惡化,農村青壯年勞動力流失是城鄉二元結構引致的問題,短期內很難有所改變。因此,改善農村地區人力資本狀況的關鍵在于緩解當下教育醫療資源分布不均衡的問題。數字經濟有利于促進公共服務均等化,其中對促進城鄉教育均等化作用顯著。[12]
(二)效率變革機制
1.數字經濟驅動農產品流通成本降低。
流通體系是國民經濟的基礎,構建現代化流通體系是構建新發展格局的關鍵。受制于農村消費市場狹小、城鄉信息交流不暢以及農村基礎設施落后等因素,農產品流通成本居高不下,這嚴重制約農業的高質量發展。數字經濟與流通體系的融合發展催生一大批新業態新模式,以“互聯網+”農產品的方式開拓農產品消費市場,實現農產品與市場的有效銜接,極大地降低了農產品流通成本。
2.數字經濟驅動農業產業收益提高。
農業是國民經濟的基礎性產業,然而由于農產品需求彈性不足,供給彈性偏高,農業產業長期是低收益產業,甚至出現增產不增收的問題,提升農業產業收益一方面要保證農產品產量的持續增加,保障國家糧食安全,另一方面要提高農業生產經營收益。數字技術被用于農業生產的智能管控,重構農業生產體系,從而促進農業產量的穩步提升。[13]在提高農業生產經營收益方面,關鍵在于推動農業產業結構轉型升級。數字技術會引發生產要素的再配置和收入提高,根據恩格爾效應、鮑莫爾效應和資本深化效應理論,數字經濟可以推動農業產業結構高級化、合理化。[14]
(三)質量變革機制
1.數字經濟驅動農產品質量提升。
首先,數字技術在農業生產中的廣泛應用,可以實現對農作物生長狀況的有效監測,并及時采取措施,智慧農機在農業生產中的應用可以實現農藥化肥的精準施用,極大降低農藥化肥對農業生態環境的危害,同時提升農產品的質量。其次,在農產品銷售中,基于數字技術的監督反饋機制,搭建起消費者和農戶的溝通交流渠道,可以讓農戶及時了解市場需求,調整農產品供應結構,有效滿足消費者需求。
2.數字經濟驅動農產品品牌效應提升。
但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人們的需求層次日益多樣化,不僅有滿足基本生存需要的物質需求,也有很高的精神需求,品牌效應在當今社會日益突出,而由品牌效應所帶來的高收益更讓無數企業趨之若鶩。農產品同樣可以具有品牌效應,比如五常大米、贛南臍橙等,而關鍵是如何建立農產品品牌。數字經濟的發展為農產品品牌建立提供機遇。唐研認為數字經濟拓展農產品品牌營銷渠道,為農產品品牌發展提供保障。[15]同時,在數字經濟時代農產品品牌建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完善產地管理、提升服務水平、搭建品牌推薦平臺等一系列措施。
nbsp;二、數字經濟驅動農業高質量發展存在的問題
(一)農業數字技術人才匱乏
根據邊際報酬遞減原理,在技術水平不變的條件下,任何要素投入一旦達到臨界值,其帶來的收益就是遞減的,而理性的農業生產者就會保持現有的要素投入水平,甚至減少投入,因此,農業將長期保持較低的發展水平,而破解這一問題的關鍵在于推進農業科技進步。數字技術具有規模經濟、高滲透、規模報酬遞增和高流動的特性,能很好地滿足農業發展的需求,但在推進農業數字化的進程中,也面臨諸多難題,尤其是同時掌握數字技術和農業專門知識的復合型人才不足,而現有的教育體系偏重于單一技能人才的培養,不能很好地滿足市場對新型勞動者的需求,這嚴重阻礙我國農業的數字化轉型。
(二)農業數字基礎設施不足
數字經濟與農業融合發展,強調數字經濟部門立足于農業數字化,需要提供有效的要素和技術供給,才能實現農業生產經營方式的變革。而數字基礎設施缺乏成為制約很多地區農業與數字經濟融合發展的障礙。從圖1可以看到,東北地區的互聯網普及率低于其他地區,東北地區作為我國糧食生產的主要地區,數字基礎設施的匱乏將嚴重阻礙農業的發展。
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水平也呈現明顯的城鄉發展不均衡狀況,從圖2可以看到,從2015—2022年,我國城鄉互聯網普及率都有明顯提升,但農村的互聯網普及率始終低于城鎮,城鄉“數字鴻溝”成為制約農業與數字經濟融合發展的重要因素。
(三)農業專業化和市場化水平較低
農業數字化轉型一方面需要政策的大力支持,另一方面也需要農業分工的深化和市場化水平的提升。農業數字化轉型面臨的困境是多種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其一,農業地塊分散,數字基礎設施前期投資巨大,而農業經營以家庭為單位,農戶難以承擔這部分成本。其二,農業勞動者無論從年齡結構還是知識文化程度都不利于數字技術的推廣。其三,農村社會依靠土地流轉實現規模經營的阻力巨大,農戶對土地流轉的積極性不高。其四,農業數字化轉型的風險難以預測,農業產品增產不增收的問題使農業生產積極性顯著降低,而數字化轉型能否有效提高農業收益難以預測。針對以上問題,根本原因在于農業分工的深化和農業市場化都處于相對滯后的局面,兩者不能產生良好的協同互促作用,限制農業產業升級。
(四)數字安全建設亟待加強
相對于傳統媒介,數字技術使信息傳遞的速度更快,人們獲取信息的成本更低,這對傳統經濟學信息不完全的假設構成沖擊。在新的條件下,消費者行為更多地暴露在互聯網上,企業更容易獲得關于消費者偏好的信息,并做出合理的決策,同時,涉及數據濫用、消費者隱私的問題也更加突出。數據應用的普及和深化帶來數據安全、隱私安全、數據壟斷等數字安全問題。隨著我國數據要素市場的日益發展,數字安全的重要性越發突出,沒有強有力的數字安全保障,就難以實現數字要素市場的有序運轉。
"三、數字經濟驅動農業高質量發展實現路徑
(一)推進農業數字技術創新和人才培養
首先,要不斷加強科研院所和農業企業的對接,推進產學研結合。我國擁有眾多的農業科研院所,但由于長期以來農業科研院所主要服務于國家政策,與市場的連接不強,導致科研成果轉化率不高。農業數字化轉型涉及領域廣、技術含量高,因此迫切需要借助農業科研院所的創新成果。其次,針對農業發展的現實需要推進數字農業技術研發和復合型人才培養,數字經濟與農業的融合發展過程也是生產要素的再配置過程,傳統農業所需要的單一技能勞動者顯然已經難以適應數字經濟時代的復雜勞動要求,這在勞動力市場體現為勞動力供求的失衡,企業數字化轉型所需要的勞動者卻是現在勞動力市場所缺少的,而大量單一技能勞動者卻供應充足。針對這一問題,必須推動適應數字經濟時代的復合人才培養。最后,推進農村基層科技隊伍建設,增強其科技推廣和信息技術培訓力度,提升農業經營者專業技術水平。由于城鄉發展的不平衡,農村地區往往是人才、技術、資金的短缺地區,因此要加強對農村地區的財政支持力度,鼓勵農業科研工作者服務鄉村、建設鄉村。
(二)推動數字基礎設施建設和應用場景開發
首先,對于數字基礎設施落后的地區要加快農村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步伐。提高農村地區光纖寬帶、5G、4G基礎設施的覆蓋率,同時推進北斗導航系統和物聯網技術在農業生產中的應用,提高農業生產效率。其次,要提升農業生產經營的信息化水平,推進農牧業網站等綜合信息平臺建設,及時發布農業政策法規、市場動態、農業科技、農業氣象等信息。最后,大力支持農業農村數字應用場景開發,支持一批鄉村農業數字化企業的發展,如農產品電子商務企業、農業大數據企業等,不斷探索新的數字農業融合場景。
(三)提升農業專業化和市場化水平
首先,大力發展農業社會化服務。農業社會化服務,一方面是農業專業化分工的產物,對技術進步的敏感度更高;另一方面,農業社會化服務組織在市場競爭的環境下更愿意改進生產技術。農業社會化服務與農業分工是相互促進的,其具體路徑為農業社會化服務推動農業分工的深化,提高產業收益,從而促進農業市場規模的擴大,衍生出一系列新的農業社會化服務需求,進一步促進農業社會分工的深化。在這一過程中,農業社會化服務組織不斷吸收外部的有利因素,實現自我更新,推動農業的轉型升級。其次,支持現有農業社會化服務組織實現數字化轉型,利用5G、物聯網等新一代信息技術開展農業生產經營全程托管,農業植保、農業氣象“私人定制”等服務。
(四)加強數字安全建設
首先,加強數字安全基礎設施建設。數字安全是隨著數字經濟的發展而產生的,近年來,高級網絡威脅攻擊屢見不鮮,新型網絡詐騙事件頻繁發生,這些都成為懸在國家、企業和個人頭上的一把利劍。如何破解數字經濟時代的安全困境已經成為進一步推進數字經濟和產業融合發展的必然要求。加強數字安全基礎設施建設,拓展數字安全市場,尤其是涉及國家信息安全、企業信息安全和個人隱私安全等關鍵領域的投入。其次,加強數字安全法制建設。數字安全法制是保障數字安全的制度基礎,過往的法制體系集中于現實空間,而對于網絡空間的規制較少,導致網絡安全問題頻繁出現,比如網絡詐騙、網絡暴力等,對經濟發展構成嚴重威脅,因此國家要加強涉及網絡安全的法制體系建設,加強數字安全法律人才隊伍建設,充實數字安全法治實踐。最后,加大對公民數字安全的普及教育工作。在加強數字安全基礎設施和法制建設的同時,政府相關部門應該重視公民的數字安全意識培養,加強預防網絡詐騙等的宣傳教育,營造良好的網絡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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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劉 陽〕
[收稿日期]2024-03-18
[基金項目]黑龍江省哲學社會科學研究規劃一般項目“流通產業推進黑龍江省新型城鎮化建設的機理與路徑研究”(23JYB275);哈爾濱商業大學研究生科研創新項目“數字經濟賦能黑龍江省鄉村產業振興機理與路徑研究”(YJSCX2023-772HSD);2023年度哈爾濱商業大學“青年科研創新人才”培育計劃(2023-KYYWF-1046);2023年度哈爾濱商業大學“鏡湖學者”支持計劃;哈爾濱商業大學科研啟動支持計劃“黑龍江省流通產業對城鎮化質量的影響研究”(22BQ26)
[作者簡介]呂萍(1975),女,吉林永吉人,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從事區域經濟、產業經濟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