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振興背景下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意義、困境與對策

摘" 要：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是鄉村人才振興的題中應有之義，對于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鄉村振興總要求有重要意義，但存在主體動力和積極性不足、培育體系科學性不足和保障機制系統性不足的現實困境，需要營造良好氛圍，激發內生動力；完善保障機制，提高有力支持及創新培育體系，提升培訓實效。

關鍵詞：職業農民；人才振興；鄉村振興；農民培育；鄉村治理

中圖分類號：F323.6"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11-0165-04

Abstract： The cultivation of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is the right thing to do for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talents， and it is important for the general requirements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of flourishing industry， livable ecology， civilized countryside， effective governance and rich life， but there are practical dilemmas of insufficient motivation and enthusiasm of the main body， insufficient science of cultivation system and insufficient system of guarantee mechanism. We need to create a favorable atmosphere and stimulate endogenous motivation， improve the guarantee mechanism and enhance strong support， and innovate the cultivation system to improve the training effectiveness.

Keywords： professional farmers; talent revitalization; rural revitalization; peasant cultivation; rural governance

新型職業農民亦稱高素質農民。新型職業農民這一提法自2012年在有關鄉村工作的中央一號文件首次出現，在之后至今的中央一號文件都強調農民培育的重要性。其中在2021年2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的《關于加快推進鄉村人才振興的意見》中，明確了培養高素質農民對于鄉村振興人才培養的指導思想和重要意義，強調要深人實施現代農民培育計劃，培養高素質農民隊伍[1]。可見，隨著鄉村振興戰略的深入實施和對鄉村人才振興的日益重視，對于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工作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聚焦鄉村振興背景下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工作，剖析在培育過程中的困境能夠更好突破培育瓶頸，不斷壯大鄉村人才振興的隊伍，進而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提供動力。

1" 鄉村振興背景下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意義

“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作為鄉村振興的總要求[2]，其五項細化任務均以農民這一主體為中心，而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會促進總體要求的協同并進。

1.1" 產業興旺：新型職業農民助力發展農村新產業

“產業興旺”是鄉村振興戰略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導向之一，而新型職業農民能夠對農業體系進行升級重造，能將現代化農業理念和服務業進行有機結合，對現代化農業的高質量發展發揮著排頭兵的作用。而現代農業產業體系的打造，關鍵實施主體則是新型職業農民，經過專業化、現代化教育培訓的新型職業農民，能促進農業產業化和規模化發展。其次，農村產業興旺的根本出路是發展現代農業，而機械操作進一步對農民提出更高要求，新型職業農民具備較強的文化素養和基礎知識，面對產業升級所需掌握的農業技術能夠快速掌握，在農業經營和創新農業經濟上，新型職業農民也表現得更出色。

1.2" 生態宜居：新型職業農民推進美麗鄉村建設

用綠色發展來引導鄉村振興，讓農村的人居環境得到最大程度的改善，從而在生態環境中挖掘出經濟潛能和產業要素，達到經濟效益和生態效益的良好循環，這一期望落到了新型職業農民的肩上。傳統的農戶只重視眼前的利潤，以粗放型的方式進行農業生產，不重視資本、技術的投資，更不重視農業的生態效益。但是，新型職業農民經過訓練，掌握了科學的生產技術和先進的管理經營理念，更加重視對環境的保護。與此同時，他們還擁有較高的社會責任心和生態素養，在尋求提高產量的同時，他們致力于將成本降低、耗能減少，努力地在節約成本、杜絕浪費、循環使用等方面進行努力，減少對資源環境的損耗，發展出綠色生態農業[3]。

1.3" 鄉風文明：新型職業農民促進鄉村文化建設

鄉風文明的建立有賴于廣大農村居民的綜合素質的提升。農村社會的發展離不開鄉風文明的發展，只有引導高素質的新型職業農民，發揮他們的榜樣示范作用，從而引導身邊農民移風易俗以實現文化教育農村，徹底改變封建迷信和拜金享樂等農村的不良風俗。由于新型職業農民本身擁有豐富的科學知識以及良好的思想素養，新型職業農民通常都是村子里的經營管理能人、致富帶頭人、經濟創收大戶，這讓他們擁有了一種自然的親和力以及一種比較強大的可比較性，還擁有著獨一無二的激勵優勢以及比較強大的人際關系。因此，在進行移風易俗活動的時候，可以充分發揮自身號召力，破解農村種種難題。

1.4" 治理有效：新型職業農民革新鄉村治理體系

鄉村治理的目的在于構建鄉村社會的和諧秩序，而非通過外在的介入來構建鄉村社會。為此，必須加強對農民民主素質的培養，以提升其政治參與的熱情和能力。在傳統上，農戶都是以分散的小戶方式進行管理，而由于集體經濟的衰弱，農戶溝通的動機不強，溝通的平臺不多，農戶的集體意識不強，對于公共事務缺乏參與動機。但是，與傳統農戶相比，新型職業農民參與了更高程度的政策實施，具有更高的適應能力，對政策的解讀和悟性更加深入，接受與反饋能力也比傳統的農戶更強。職業農民可以樹立較高層次的法治觀念，從而增強農村管理能力，完善農村德治，進而更牢固地夯實農村管理根基。

1.5" 生活富裕：新型職業農民創辦新型經營體系

生活富裕是鄉村振興之本。要達到生活富裕，必須增強農民增收能力，而提高農民增收能力的方法有很多，培育出一批新型職業農民則是提高農村經濟發展水平的重要手段。作為一名企業家，新型職業農民在進行產業扶貧時能提供就業崗位，發揮輻射作用幫助村民；此外還善于開發貧困農民的“造血”功能，新型職業農民通過技術示范與指導服務使其他農民掌握技能，提高個體生產經營效率，從而提高整體農戶收入。因此，新型職業農民在資金方面和技能方面對于改善農村生活方面也具有優勢。

2" 鄉村振興背景下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困境

2.1" 新型職業農民主體動力和積極性不足

農戶對這方面的知識了解不足，參與培訓的熱情低，仍處在“被培訓”的階段，對現代化農業的發展尚無更深層次的理解，往往只關注當下的問題。一方面，部分新型職業農民出生于原先的傳統農戶，長期受舊思想束縛，自身未接受過一定的文化素質教育，理解能力和接受能力薄弱，對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動機相對欠缺。另一方面，在當前的鄉村社會管理工作中，出現了“安于現狀”“坐等靠要”的惡習。一是受貧窮文化、傳統意識、地域環境，甚至是宗教觀念和“小農”意識等因素的作用，他們對新事物和新技術的接受能力差，參與能力差，不愿轉變現實。二是隨著城市化的進程，大部分青年人才選擇外出務工，以及部分農村籍大學生沒有返鄉建設家鄉的意愿和熱情，造成新型職業農民缺位。一些有資格參加農業技術教育的新型職業農民，由于年齡和身體狀況不佳，農事繁忙，不能參加培訓教育。另外，因為基礎薄弱，能力差，害怕不會學習，以及其他一些思維定勢的影響，他們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去改變這種狀況。三是目前國家出臺的各項惠農政策側重于“補貼”層面，未能有效地調動農戶脫貧致富的內在動機，反而產生了浮于工作形式的現象，導致農戶長期的被動消極狀態。

2.2" 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體系科學性不足

在培育管理上，培育的評價和培育的效果監測還不完善，培育評估主要還是以教育的內容和參加培育的人數為主要指標，不太注重培育的進程和對農民培育的評價，往往只注重對課堂教學，而忽略了教育的實際效果。從培育時間和空間來看，統一培訓所需時間過長，給農民特別是傳統農戶帶來諸多不便。其次，培訓基地大多位于縣級或縣級以上地區，這不僅會對農民的生活帶來很大的影響，而且還會打擊農民參加培訓的意愿和決心。在培訓內容方面，還存在著缺乏針對性與實踐性等問題。目前，我國農民培訓的主要內容已不能滿足新型職業農民的需求和標準了，也不能滿足農業的需求。對各領域各行業各類別的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訓需要進行深入細致的調研和分析，但在實施過程中，缺乏針對行業特點和個體特點的培訓課程體系。在教學方式方面，依然以宣講政策文件、普及農業知識的課堂教學為主，難以充分滿足農戶在新時期致力于發展新農業以更好適應市場需求的想法，對農民的了解程度不足與過于理論化、學術化的培訓不迎合新型職業農民；教學方式上缺少啟發性互動教學、示范基地實地現場教學和對培育后的跟蹤服務，未能高瞻遠矚放眼長期利益。因此，所學習到的知識難以有效地轉換為現實的生產力。另外，在師資隊伍建設方面，存在著教師數量不足、質量不高等問題。高職院校的師資力量是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核心基地，直接關系到高職院校培育新型職業農民的教學效果和質量。但目前，國內還缺乏高質量的農業技術人員，特別是具備實踐經驗和理論能力的專家，高職院校的專職師資多缺乏對理論前沿和創新實踐的開發[4]，有著豐富的實踐經驗的師資又缺乏高效的教學方法，使得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滿意度不高，從而影響了繼續參加培育的接受度和獲得感。

2.3" 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保障機制系統性不足

就目前來看，政策導向的方式采用由上級到下級的縱向方式，這使得基層的鄉村工作在開展培訓工作時帶著強制性和功利性，導致政策信息以及核心要義的傳遞產生了信息差，甚至出現信息不明，對培育的目的、意義和方式毫不知情。在培育主體上，明顯缺乏多元主體協同育人機制，因而也帶來培訓經費的緊缺，導致資金資源未能合理充分發揮在新型職業農民培育中的價值。就權責而言，仍然存在培訓部門責任不明，管理不集中不統一及培育內容老生常談等現象，對資金資源共享協同機制上，沒有建立起多方的“政”“企”“校”協同育人機制。另外，就實施規范而言，農民培育相關法規尚欠缺，應引起社會各界對農民培育的關注，要靠法律法規強制推行，在農民培育方面還缺少組織和管理、資金投入及其他法規，對于激勵機制來說，還缺乏指導教師激勵和參培農民獎勵政策。從培育實施主體的角度，對培育機構，培育教師實行門檻準入制度、對過程進行有效監管，并制定相關規章制度顯然欠缺；對優質培訓基地、富有成效的培訓機構，有關優惠扶持政策仍然缺乏[5]，例如，訓練期間，無論農民個體對知識的掌握程度高低，培訓機構均按原培訓計劃編排課程進度，開展教學，培訓機構純為完成使命而工作。這種培訓方式容易造成時間和空間不靈活，使得以繁雜農業為主的農戶們難以調配時間。就培育課程的內容分類而言，資源零散又缺乏是主要弊端，由于新型職業農民所涉及的農林畜牧等門類都是觸類旁通的，并非孤立毫無關聯，所有在實施中要發揮合力作用，相互協助相互影響。

3" 鄉村振興背景下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對策

3.1" 營造良好氛圍，激發內生動力

“內生動力”是指自覺積極地去實現自己所期望達到目的的一種內在驅動力。只有通過對傳統農戶內部激勵機理的改進，進一步激發農戶的內部動力，從而提高自身的角色轉換能力。一是提升新型職業農民的“造血”能力，促進了農戶自身能力的提升。二是破除一系列消極被動的觀念，將創新創業的理念融入培育之中。在對新興職業農民創業的經驗和方法進行歸納和推廣的基礎上，提煉出一批符合地域特色，兼具可推廣性和可復制性的典型范例，并在此基礎上，借助新媒介，加強對傳統農戶轉型為新興職業農民的積極引導和積極參與。

另外，在農村基層黨組織的領導下，實行切實可行的外在保證制度，從而提高農戶的內在積極性。在核心領導原則上，要強化鄉村基層組織建設，引導農民脫貧致富，引導農民返鄉創業，發展農民增收致富的產業，帶動廣大農民脫貧致富。具體來說，通過聘請村里的能人新鄉賢，協助資金資源等激勵保障發揮人才振興帶動鄉村振興。同時，針對個人農戶，政府應制定金融信貸、農業保險、社會保障、土地流轉和生產扶持等切實有效的扶持措施，將村莊或社區作為一個單元，進行政策宣傳，對本村莊或社區的適齡勞動力人口進行全面的摸排，并幫助有關部門構建出新型職業農民培育對象庫，并對符合培訓條件、個人具有培訓需求的適齡勞動力進行專項培訓。而在邊遠、不發達的地方，尤其是在農村剩余勞動力不多的條件下，則應把注意力集中在具有一定經濟實力的產業領軍人物和有勞動技能的農戶身上。在涉農行業方面，對于符合規定要求吸收了鄉村殘疾人員的企業，可以根據有關規定，給予稅收、補貼等優惠。最后，要緩解農村發展中的資金不足問題，需要建立以發展和壯大為目的的新型職業農民發展的投資平臺是必不可缺的保障措施，充分利用社會資本的出資和參股作用，實現政府和民間資本協同育人。

3.2" 完善保障機制，提高有力支持力度

建立“三位一體”的協作機制，即以政府為主導，以企業組織為支撐，以單元為依托，要充分利用企業的金融支持和引導功能。政府應該采取稅收減免的辦法、專項獎勵等和農業創業類免息貸款鼓勵農民主體的積極性，在共同參加培育新型職業農民的工作下，完善合作機制。

首先，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管理需要政府與培育主體的合作，而培育主體又包括了企業、高職院校和專門培育機構，在他們之間強化對有關的培養機構資源的統籌和有效的管理，持續提升新型職業農民的培養機構的專業化、規范化水平，將其在培養過程中的作用進行充分的利用，從而構建出一種高效的、多樣化的培養機制。在此要求下，應加大對農學類高職院校的培養力度，加大對教師的培養力度，健全對培養單位的考核與對參培育的獎勵相結合的制度，借助政府的指導與扶持，搭建地區間新型職業農民培養平臺，并且按照共享共建的原則，發揮科研院所、涉農院校和企業的作用，為新型職業農民培育注入活力，按照產業、區域和特色一起來構建農村職業教育培訓體系，甄選標準化示范區、實訓基地等。其次，加大對農村地區職業教育的投入力度，按照就近原則實行按短期+長期的各行業分類進行培訓，使其充分享有教育公平的利益的同時縮短培育周期又提質增效。針對教師的培育，提出了一套對教師進行常規訓練的特殊支持基金，以及對教師進行專門訓練的方法，以此來提高培養教師的教學和實踐技能。最后，要健全業績評價體系。通過引進第三方的業績評價體系，使培養效果得到充分的體現，利用考評來激勵接受培育的農戶，給予相應的物質補助，以激勵他們主動參與技術訓練，各級政府定期地對培訓結果進行評價，構建出一個完善而又具有客觀性的培育效果考評體系，在基層政府主管部門的政績考核之中，將新型職業農民培育的成效、民眾認同感和獲得感作為考核要素之一，落實好服務新型職業農民工作建設的工作目標和考核機制。

3.3" 創新培育體系，提升培訓實效

培育體系作為對新型職業農民培訓的宏觀手段，對培訓工作的開展和成效都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這就要求進行更多的宣傳、更多的調動、更多的調查、更多的了解，真正了解到農民需要的是什么，供給側提供的質量以及以何種手段進行等方面的問題，進而就可以制定出一套讓農民們有滿意度和獲得感的培育計劃和培育方案，提高農民們參加培育的熱情。首先，培育機構所進行的培育要在遵守培育綱要的前提下注重實用性，培育的時間與形式應靈活，要因人、因時制宜，因地而育。具體培育內容的設計上，以不同的類別為依據，對其進行相應的設計，以當地的優勢主導產業為核心，基于不同職業崗位需要，進行分行業，分崗位培訓。從專業設置上看，必須根據農村具體情況，讓職業真正與農村和農業接軌、農民發展需求，更多地關注農村的變化和農民的需要，從地方的經濟、社會發展和農民的角度出發，選擇與地方農業、農民需要相適應的專業培訓機構，將農業類的高校、研究機構、農民專業合作社、涉農企業等資源進行綜合利用，把這些資源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共同的力量，把職業教育和培訓送到農村，把“領頭羊”人才留在農村，讓新型職業農民在家門口就能得到正規、系統化的職業培訓，并針對他們的需要，為他們量身定做一套個體化的培訓計劃，構建一個包括職業學校導師和企業導師在內的職業培訓導師的體制，通過現場觀摩、集中培訓、入戶指導和企業實習等形式，進行個體化培訓。

此外，在方法上，運用現代信息化技術對培育進行監控，運用指紋簽到、人臉識別、全程錄像等方法，對培育主體的出席情況及老師講解的準確性進行評估，消除“簽到式”“指標式”的虛假現象，并對培訓的效果進行全程監控。企業根據培訓成果按需招募培訓人員，以履行企業職業教育的社會責任。運用實地教學，包括現場直播典型案例，邀請農創領軍人物運用信息化遠程教學，展示宣傳優秀基地，可以使參加培訓人員更好地對與此有關的技術知識有更多的了解。培育方法同樣包括培育后的長期跟蹤服務與指導，利用新媒體手段對培育主體進行回訪，同時與時俱進為新型職業農民提供最新政策解讀、技術技能知識等方面的服務，避免培育內容浮于形式而難以落地。最后把握有意愿和有基礎的新型職業農民這一寶貴資源，進行中、高等職業農民的培養。針對不同學歷的農民設置有差異的人才培養方案，采用半農半工、農學交替，小班特色教學和共上一堂大課相結合等形式展開，運用民主考核方式，由教師和培育農民共同制定合理化個性化的考核方法，對培育通過者和表現優異者發放相關職業技能證書，這一舉措不僅促進和激勵職業農民繼續接受職業教育，還不斷提高了其專業知識與技能。

參考文獻：

[1] 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關于加快推進鄉村人才振興的意見[N].人民日報，2021-2-24（1）.

[2]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N].人民日報，2018-02-05（1）.

[3] 趙和萍，蘇向輝，馬瑛，等.碳中和愿景下異質性農戶綠色生態農業技術采納意愿研究——基于西部典型農牧區對比分析[J].中國農機化學報，2022，43（8）：216-223.

[4] 吳兆明，鄭愛翔，劉軒.鄉村振興戰略下新型職業農民職業教育與培訓[J].教育與職業，2019（20）：27-34.

[5] 周宏太.河南省高素質農民培育的現狀、存在問題及建議[J].河南農業，2021（31）：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