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文化振興中的農民主體性研究

摘" 要：民族要復興，鄉村必振興。推動鄉村振興必須文化先行，農民作為鄉村社會的主人，是鄉村文化建設的主體力量，其主體性發揮情況直接關系鄉村文化振興的成敗。然而當前農民在鄉村文化振興中面臨失語與旁觀的尷尬境地，基于此，該文以“農民主體性”視角對鄉村文化振興展開研究，厘清鄉村文化振興和農民主體性的相關概念，理順理論、歷史和現實依據，圍繞農民主體性所表現的自主性、能動性和自為性3個方面，分析農民主體性發揮現存的困境，剖析其原因，有針對性地提出解決對策，實現農民主體性的“重塑”和“再生”，探尋鄉村文化振興的現實之道。

關鍵詞：鄉村振興；文化建設；鄉村文化振興；農民；主體性

中圖分類號：D422.6"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3）18-0062-04

Abstract： To revive the nation， the countryside must be revitalized. To promote rural revitalization， culture must come first. As the master of rural society， farmers are the main force of rural cultural construction， and their subjectivity is directly related to the success or failure of rural cultural revitalization. At present， however， farmers are faced with the awkward situation of having aphasia and looking on during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e. Based on this， this paper studies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farmers' subjectivity\"， clarifies the relevant concepts of rural culture revitalization and farmers' subjectivity， rationalizes the theoretical， historical and realistic bases， and focuses on the three aspects of autonomy， initiative and self-orientation of farmers' subjectivity. This paper alsoanalyzes the existing predicament of farmers' subjectivity， analyzes its causes， and puts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to realize the \"reshaping\" and \"regeneration\" of farmers' subjectivity， so as to explore the realistic path to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e.

Keywords： rural revitalization; cultural construction; rural cultural revitalization; farmers; subjectivity

2017年黨的十九大首次提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2022年黨的二十大再次指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鄉村振興要“塑形”，更要“鑄魂”，文化力量注入鄉村，既能堅定鄉村文化自信，又能增強農民文化素養和精神風貌，還能繁榮鄉村文化產業，實現鄉村經濟產業結構轉型升級。

文化由人創造，所以鄉村文化振興實際上是“農民振興”，即農民主體性的提升問題。農民作為鄉村文化創造者、傳承者、創新者，其主體意識的強弱、主體能力的高低直接關系鄉村文化振興成敗。2016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把堅持農民主體地位、增進農民福祉作為農村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落腳點”；2018年中央一號文件將堅持農民主體地位作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一項基本原則；2022年《鄉村建設行動實施方案》中進一步強調“完善農民參與鄉村建設機制”“引導農民全程參與鄉村建設”等。然而在近些年的農村文化建設實踐中，農民主體性缺失，主體力量大量流失，自主性、能動性與自為性不足，被代言、被選擇等境況較為突出。

學術研究方面，目前學界研究重點聚焦在鄉村文化振興的特征、價值以及存在的問題，多強調以政策指導、制度規范、外界支持等為解決路徑。雖然國內外學者也對鄉村文化振興中農民主體性作用發揮進行了深刻探討，但現有研究成果對農民主體性作用在整個鄉村文化振興中的系統性研究不足，對其動態性發展變化以及出現的新問題關注不夠，有待進一步豐富和補充。

因此，本課題著眼于鄉村文化振興視角，通過文獻研究法、歷史研究法及綜合學科研究法對其中的農民主體作用發揮現狀進行問題研究，意在為提高農民的文化自覺和自信、提升農民建設鄉村文化的能力和水平、激發鄉村社會發展的潛力和動力提供一些積極思考，助力農民找準自身角色定位、發揮主體價值，真正成為推動鄉村文化持續繁榮、煥發生機的主力軍，譜寫鄉村振興塑形鑄魂新篇章。

1" 相關概念界定

1.1" 鄉村文化振興

文化是一個民族或者群體共有的生活方式與觀念價值體系，包含物質、制度和精神三方面。鄉村文化是由生活在鄉村的農民通過生產生活實踐創造出來，有著獨特地域特色的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的總稱。鄉村文化振興是指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引導下，推動鄉村優秀傳統文化與當代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的有機結合與價值再生的動態過程。

1.2" 農民主體性

馬克思主張人的主體性是指人作為活動主體在對客體的作用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能動性、自主性和自為性，即人能做到自主選擇、能動發揮和主動創造。因此農民在鄉村文化振興中的主體性表現為能以主人翁姿態參與鄉村文化建設，有權根據當地特色決定文化活動和文化設施樣式；能在尊重鄉村文化發展規律基礎上發揮自身的積極性與主動性；能在鄉村文化實踐中實現自我超越與自我創造。

2" 理論、歷史和現實依據

2.1" 理論依據

馬克思、恩格斯多次從理論層面揭示了農民群眾在生產生活實踐中的偉大力量，認識到農民主體性只有在無產階級專政統治時才得以發揮。毛澤東認為農民是中國革命的主要力量、是文化建設活動的重要主體，要通過教育改造農民落后保守的一面；鄧小平確立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和發展壯大鄉鎮企業，從實踐層面驗證農民群眾的主體力量；江澤民認為農民的積極性是發展農業和農村經濟的根本，要維護農民各方面利益；胡錦濤指出億萬農民群眾是新農村建設的主體，要培育新型農民；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認為要“切實發揮農民在鄉村振興中的主體作用”，還指出“特別要注重提升農民的精神風貌”。我國優秀傳統文化中的“民本思想”最早始于《尚書》中的“民惟邦本，本固邦寧”，后成型于春秋戰國時期，管子提出：“夫霸王之所始也，以人為本。”孔子以“仁”為核心的民本思想、孟子“民貴君輕”思想以及荀子“君舟民水”說。發展興盛于漢唐，統治者實行各種重農安民政策將民本思想踐行下去。明清時期，黃宗羲主張“天下為主，君為客”思想，黃宗羲的“君害論”和“公天下論”將民本思想推向了頂峰。

2.2" 歷史依據

農民是新民主主義革命文化的建設者。農民作為中國革命的主力軍，在建設革命文化過程中激發了自身活力也鍛煉了精神品格，為現代鄉村文化建設奠定了經驗和基礎。農民是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文化的主要力量。共產黨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通過政治思想教育動員廣大農民主動投身社會主義文化建設中。堅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推出多種形式的文化服務和產品來提升農民科學文化水平。農民是社會主義改革文化和精神文明的主戰力。改革開放后廣泛開展“五講四美三熱愛”活動和文明鄉村建設，農民精神文明程度日趨提升，黨中央總結實踐經驗強調文化建設必須要符合農民的發展需求。農民是新農村鄉風文明建設的主人翁。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要求建設新的鄉風文明，培育新農民。通過各種精神文明建設活動培育農民的思想道德素質和建設文化的能力。

2.3" 現實依據

首先是農民美好生活需要的內在要求。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農民物質生活水平得到了極大改善，但精神文化建設存在明顯短板。必須重視滿足農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要，實現文化供給和需求相適應。其次也是農民作為鄉村振興主體的客觀需要。鄉村振興單靠政府和社會的關注及扶持是不夠的，農民作為鄉村文化的建設者、傳承者，必須發揮應有的主體性、能動性和創造性作用。最后是農民自身素質提高的現實需要。農民能力素質直接影響鄉村文化振興成敗，因此必須要提高農民各方面綜合素質，以便在鄉村文化建設活動中更好地發揮主體作用。

3" 現狀困境分析

3.1" 農民自主性仍然缺失

一方面，農民自主意識仍不高。對鄉村文化沒有樹立認同感與歸屬感、對鄉村文化振興重要性認識不足、對傳承優秀鄉村文化的自覺意識淡薄，并且主人翁意識不強，缺乏責任意識和大局觀念，不能自覺主動地參與鄉村文化建設，成為鄉村文化振興盲從、順從的旁觀者和局外人。

另一方面，農民自主能力仍不足。在當前的鄉村文化振興實踐中，往往仍是政府指揮安排，農民服從執行，農民不僅常常出現“缺席”現象，而且由于農民普遍組織協調能力、人際交往能力和問題解決等實踐能力不高，在文化建設中表現出自主建設、獨立開展以及創新創造文化活動的經驗欠缺、能力不足，參與鄉村文化振興困難重重。

3.2" 農民能動性仍顯不足

一方面，農民對鄉村文化缺乏自信。鄉村文化從鄉村生產生活中誕生，但對于長期身處其中的農民來說，易滋生厭倦情緒和審美疲勞，造成農民對鄉村文化振興興趣平平。加之近年來城鎮化速度加快，城鄉發展差距使得農民紛紛外出務工求學，對城市文化的向往加劇對鄉村文化的自卑感和不認同感，甚至全盤否定其存在的價值。

另一方面，農民缺少振興文化的動力。仍有相當一部分農民深受封建思想束縛，奉行逆來順受、安于現狀的價值觀念，習慣保守封閉、小富即安的行為處事，自主行為能力被“等、靠、要”的逃避依賴思想所削弱。同時部分基層政府對農民的宣傳教育不足，給予農民發揮主體作用的空間、途徑有限，鄉村文化大家建的風氣、氛圍不濃。

3.3" 農民自為性依然缺乏

一方面，農民對于傳承和發展鄉村文化的態度偏激。農民往往不能用一分為二的辯證觀點正確看待鄉村文化，他們既有可能因為對鄉村文化的眷戀依賴而導致成為腐朽落后思想的制造者和捍衛者，對于其中糟粕部分無法科學識別、理性對待。又會因為各種新鮮思潮侵入而思想陣地混亂、陷入迷茫，盲目追求現代快餐文化中錯誤價值觀念，遺棄鄉村傳統文化中的優秀精神內涵。

另一方面，農民創新創造能力較弱。創新要實現繼承與發展相銜接，但鄉村老齡化、空心化嚴重，鄉村文化主體建設力量大量流失。并且農民文化水平不高，邏輯思維能力不強，加之階級封閉性與保守性也使得他們對創新帶來的風險極度焦慮甚至恐慌。同時部分基層政府忽略農民主體意愿和自主選擇權，剝奪農民文化建設的自為性鍛煉機會，抑制了農民創新創造能力的發展。

4" 原因分析

4.1" 鄉村社會經濟發展不足

第一，農業收入較低。傳統農業抵御風險能力較弱，投入成本高、收益時效慢、質量不統一、存儲運輸難等特點也使得品牌建設困難，在市場交易中劣勢明顯。第二，科技應用不足。很多鄉村科技設備更新遲緩并且缺乏專業配套人才，科技使用率、推廣率、普及率比較低。第三，基礎設施落后。生活娛樂設施方面出現無人維護、老舊破損，農民無法使用；“村村通”工程至今仍沒能完全覆蓋村民居住地，還出現了水泥路質量不過關導致限高和限寬；很多農村也并未建立起專業化的糧食儲備基地。

4.2" 鄉村文化組織建設滯后

第一，組織合法性難被農民認可。紅白理事會、鄉村老年協會、農村婦代會等自發性草根組織大多因為注冊運營等程序無法可依，組織權責范圍及成員權益缺乏制度保障而導致吸收成員效果差。第二，組織運作機制不完善。缺乏專業的管理人才和組織人才，往往因經費不足而由村干部兼職，分工不明確、紀律不嚴明，運作效率低下。第三，組織職能發揮不充分。難以根據時代變遷而適時提供個性化、多元化的文化服務和產品，構成松散、成員的責任意識與服務意識不高，導致組織自身軟弱，力量得不到充分施展。

4.3" 鄉村文化建設根基不牢

第一，鄉村文化吸引力減弱。截至2022年12月，我國農村網民規模達3.08億，大量外來文化沖擊擠壓了鄉村文化發展空間，農民對鄉村文化的認同感與自信心逐漸下降。第二，文化服務體系不健全。由政府大包大攬成為鄉村文化服務基本模式，輕視農民主體性的發揮，宣傳動員不到位，農民信息獲取渠道不暢。第三，健康文化活動稀缺。不同于城市有配套健全的電影院、體育館、老年大學和少年宮等場所可供選擇，農民日常文娛活動以打牌和看電視為主，政府組織的文化下鄉活動也是偶然個別的，無法滿足農民健康娛樂生活長期性、大眾化的需求。

4.4" 鄉村文化治理服務能力欠缺

第一，鄉村文化治理效能不高。政府職能發揮越位，長期以單一的行政命令代替廣大農民群眾的集思廣益，導致鄉村文化振興方向與農民真實文化訴求南轅北轍，文化產品及服務使用率極低。第二，鄉村文化服務能力不強。2019年全國文化事業費中，縣及縣以下地區占到全國的51.5％，黨和國家對鄉村文化建設的財政支持力度很大，但同時很多農民很少甚至從未去過農家書屋等鄉村公共文化設施，文化惠民工程利用率很低。此外政府主導下的公共文化服務活動內容也甚少和農民現實生活實踐連結，很難讓農民產生長久的文化共鳴和參與建設文化的內生動力。

4.5" 農民自身綜合素質和能力的局限

第一，農民思想文化水平較低。“從土里長出過光榮的歷史，自然也會受到土的束縛”，小農經濟滋生了一些落后封建思想，農民主體意識、自強意識被抑制，加之受教育程度普遍較低，缺乏對落后文化的鑒別力與抵抗力，發揮能動性的勇氣與信心被削弱。第二，農民主體意識薄弱、主體能力不足。農民價值取向偏向保守，易安于現狀、好規避風險，缺少能動性、主動性、獨立性和創新性，人際交往、組織協調、經營管理等實踐能力較差。第三，農民主體力量流失。2022年全國外出農民工平均年齡為37.4歲，其中大專及以上文化程度的占18.7%，這直接表明當前農村社會中有文化、有能力的鄉村文化振興中堅力量流失了。

5" 路徑選擇

5.1" 增強農民自主性，提升鄉村文化振興的自發性

5.1.1" 培養農民自主意識

一方面要尊重農民的主體地位。了解農民真實文化需求，尊重農民自主意愿選擇，在文化建設中給予農民更多話語權、選擇權與表達權，形成農民為主、政府為輔的鄉村文化建設體制，通過相關法律制度來保障農民的決策、管理和監督權不受侵害。另一方面要增強農民的科學文化素養。首先要大力扶持鄉村教育事業發展，培養農民自主學習的意識和能力。其次要注重用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涵養提高農民的文化品位與審美情趣，引導農民科學鑒別并自覺抵制本土和外來文化中的糟粕。最后就是要加強鄉村法治思想建設，保證農民進行鄉村文化建設的一切思想和行動在正確軌道上。

5.1.2" 提高農民自主能力

首先是參與表達能力。鼓勵農民積極主動參與鄉村文化建設規劃、實施及評價環節，形成科學及時、實事求是的文化振興效果反饋機制。其次是行動學習能力。開展與農民農業需求相銜接、與鄉村文化傳承相適應的職業技能培訓，提高農民的文化建設能力。最后是組織、管理、合作能力。支持并引導農民自我管理、自我服務、自我組織，搭建起自我創造、自我發展的文化服務團隊，樹立起“從群眾來到群眾中去”的文化建設風向標，打造出農民群眾喜聞樂見、健康有益的本土特色文化活動和文化精品。

5.2" 激發農民能動性，涵養鄉村文化振興的內動力

5.2.1" 增強鄉村文化自信

首先要夯實鄉村經濟基礎，傳承、保護和開發鄉村優秀傳統文化。健全農業基礎設施，提高農業科技水平，增強農業創收能力；結合本土實際，適應市場需求，發展壯大發展鄉村農業、特色產業以及旅游業等。其次要提升鄉村文化自身吸引力、感染力。挖掘并發揚鄉村優秀文化中的教育、生態等多重功能與時代價值，借助互聯網等渠道對其進行營銷推廣，讓優秀鄉村文化走出鄉村、走向世界。最后要尊重并利用好鄉村文化發展規律和農民主體成長規律。將鄉村優秀傳統文化中與馬克思主義理論相契合的內容和鄉村文化振興工作相融合，讓古老的鄉土文明進化成符合當代農民發展需求、現代農村建設方向的新鄉村文化。

5.2.2" 夯實振興內生動力

首先實踐是發揮能動性的根本途徑。要通過開展形式豐富的文化活動、樹立典型案例、發揮榜樣作用及推廣成功模式來鼓舞農民發揮自身能動性，將正確的思想付諸于行動。其次要實現基礎設施功能和農民需求相銜接。秉承根植于民、服務于民的理念打造文化惠民工程，使鄉村公共文化設施真正用起來、活起來。最后要健全基層組織保障。加強鄉村基層黨組織統籌和領導，牢牢掌握鄉村意識形態領導權，完善相關法律法規以及村規民約，加強移風易俗、破除陳規陋習，樹立文明鄉風，為鄉村文化振興打造清新的生態環境。

5.3" 激活農民自為性，豐富鄉村文化振興的創造力

5.3.1" 傳承發展優秀鄉村文化

一方面要傳承優秀鄉村文化，促進鄉村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將鄉村優秀傳統文化中仍與先進文化價值、社會發展要求相協調的精髓部分繼續傳承下去，使其成為新時代滋養農民內心世界、規范農民日常行為的精神力量。另一方面要發展優秀鄉村文化，推動鄉村文化的創新性發展。幫助農民樹立符合鄉村道德規范、適應時代發展的正確現代文化觀，將鄉村文化中優秀的精神內核和文化基因念與社會主義先進文化相融合，促進鄉村文化的蛻變與革新，推動鄉村優秀文化的創新性發展。

5.3.2" 創新創造新興鄉村文化

一方面要健全文化發展機制，創新文化服務模式。廣泛挖掘本土文化建設人才，設置合理獎勵機制激發農民熱情，并定期舉辦培訓更新其文化知識和技能。立足地方特色，推出具有代表性的精品文化團隊及作品，由點及面發揮示范引領作用，激發起全鄉村文化振興活力。

另一方面要積極探索鄉村文化產品的數字化發展，提高鄉村文化服務的信息化水平。借助數字化、網絡化等現代化文化發展手段和傳播應用工具創新呈現現代鄉村文化。鼓勵農民以文化主體身份，借助自媒體平臺記錄鄉村生活方式，宣傳家鄉特色農產品、講述家鄉民俗鄉風，表達鄉村價值理念，實現鄉村文化的傳播與創新。

6" 結束語

鄉村文化振興離不開億萬農民群眾的實踐主體參與，本文旨在為突破鄉村文化振興中農民發揮主體性的掣肘，幫助降低農民參與鄉村文化建設的難度，為實現鄉村振興提供精神支撐與內生動力。然而由于筆者學術能力有限，理論把握不深，實證調研不夠，使得本文的理論性與應用性仍存在較大提升空間。筆者將在今后的學習中繼續關注鄉村文化振興中農民主體作用的發揮，不斷更新研究，彌補與改進本文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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