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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數字與遺忘:海外媒介記憶研究的圖景與路徑

2023-12-29 00:00:00邵鵬張曉蝶張馨元
未來傳播 2023年2期

摘 要: 海外對于媒介記憶的關注由來已久,相關的學術發表也一定程度上為國內研究提供了指引。借助Citespace可視化工具對Web of Science數據庫1993—2021年間關于媒介記憶研究的1386篇有效文獻進行文獻計量分析發現,國外分外重視媒介記憶領域的學術研究,研究整體呈現向好態勢,年度發文量呈螺旋式增長,尤以近3年的發文量為代表。從空間分布上看,海外媒介記憶的研究仍然以美國、歐洲為“重鎮”,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國家在該領域的國際發表仍然稍顯落后;從學術共同體建設上看,媒介記憶研究的機構與作者合作網絡均較分散,學術共同體有待建構。目前,海外關于媒介記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媒介記憶的功能研究、媒介對記憶的塑造策略研究以及媒介技術的作用研究這三個維度。未來媒介記憶的功能研究依然會是該領域研究的主要方向,且隨著媒介的更迭,研究視角也將持續拓寬。此外,數字記憶或將成為記憶研究的又一方沃土。

關鍵詞: 媒介記憶;Citespace;共現分析;研究熱點;研究趨勢

中圖分類號: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8418(2023)02-0002-08

記憶是人類生存發展不可或缺的生理功能,人們憑借記憶留存經驗。但正如德拉埃斯馬所述,“人類記憶與人類發明的記錄方法密不可分”,[1]記憶通常需要通過物質化的記錄才能擺脫被遺忘的宿命,實現延續和傳承的使命。媒介作為一種物質實體,提供了激活與喚醒塵封狀態記憶的可能。從同質性來看,記憶問題是一個隸屬時間范疇的問題,而媒介亦是一個具有時間性的概念工具,在口述記憶時代,記憶僅依托身體媒介加以短暫保存,凌亂與瑣碎是該階段難以擺脫的弊病;文字記載誕生后,印刷媒介發揮了文字記憶作用,過去的經驗可以被反復理解,隨時調閱,記憶開始走向嚴謹和系統化;電子媒介的出現,多樣化的媒體形式豐富了記憶的感官體驗與傳播渠道,記憶開始被傳播與強化;[2]信息技術時代的到來,互聯網的更迭熱潮催生了數字記憶的新模式,記憶變為“永生”,觸角延展至地球村的每個角落。不同的媒介以呈現與重現的統一機制對抗時間的消逝,媒介形態的每一次演進都帶來了人類記憶在時間和空間上的延伸,并促化了人類記憶的發展。由此,從媒介視角開展記憶研究的媒介記憶理論成為開辟記憶研究新藍圖的重要方向。

媒介記憶(media memory)是在莫里斯·哈布瓦赫(Maurice Halbwachs)提出的集體記憶(collective memory)的基礎上,耦合媒介研究的相關機理而衍生出的全新記憶研究視角,其強調媒介對于記憶的存儲、保溫與再現等中介功能的同時,關注如何利用媒介來勾勒人物群像、建構社會現實。媒介記憶概念的誕生得益于“追溯歷史、回顧過去”成為儀式性的動作,也得益于媒介在社會生活中的深度嵌入,媒介通過對日常信息的采集、理解、編碼、存儲、提取和傳播,形成以媒介為主導的人類一切記憶的平臺和核心,并以此影響人類的個體記憶、集體記憶和社會記憶,[3]“媒介即訊息,媒介即記憶”,媒介成為一切記憶的外包形式,從而為記憶的研究明確了主線,系統化的記憶研究格局也由此開始形成。[3](84)

目前,國內已有不少學者就國內不同階段的媒介記憶研究現狀進行了梳理。周海燕在2014年的梳理中尚在遺憾“國內該領域研究成果尚不多見”,并指出,民族認同的傳播與共享記憶、大眾文化與集體記憶、全球化傳播語境中的集體記憶以及新媒體與集體記憶是國內學者在該領域研究的熱點。[4]此后,李紅濤、黃順銘將媒介記憶的邊界予以框定,認為新聞生產是最重要的記憶實踐,并引出了與媒介記憶相關的幾組批判性議題。[5]周穎的綜述性文章《對抗遺忘:媒介記憶研究的現狀、困境與未來趨勢》對媒介記憶研究進行理論溯源,總結了我國媒介記憶研究的現實之困,著重分析了中國學界在媒介記憶研究視角與方法上的可突破方向,并指出“全球化背景下媒介記憶的全球流動”“媒介記憶與遺忘的辯證關系”“創傷記憶”“數字技術帶來的記憶革命、引發的數字危機”將成為中國未來媒介記憶研究的主要面向。[6]陳雍基于CNKI數據庫對國內近十年的媒介記憶文獻進行的計量分析,發現十年來國內媒介記憶研究如火如荼開展,研究數量呈現增長態勢,并歸納出“集體記憶、文化傳播、建構、汶川地震、非遺文化、網絡熱點事件”是國內研究的主要方向,“互聯網歷史、災難記憶、敘事”是研究的前沿主題。[7]

綜合來看,我國的媒介記憶相關研究立足本土文化建構逐步朝縱深發展,以一種全球化的視野關照媒介記憶研究聚焦特定主題,取得了許多重要成果。但是,也存在研究范式單一且固定,研究目標分眾而零散等一系列問題。要突破目前學界研究的創新瓶頸,需要“充分認識到媒介記憶在差異化歷史時期承擔的責任,深入了解不同國家和地區的媒介記憶生態與記憶需求”[6](165),對發展我國的媒介記憶學術體系極具理論意義與現實意義。基于此,本文以美國核心期刊數據庫Web of Science作為文獻檢索庫,擬利用Citespace軟件對與媒介記憶相關的1386篇國外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以系統化、國際化的視角清晰呈現國外媒介記憶理論的演進脈絡、研究熱點和發展趨勢,從而為我國媒介記憶的研究范式拓展、實踐進路探索提供可借鑒的思路。

一、 研究方法

(一)研究問題

本文試圖回答以下幾個問題:①國外媒介記憶研究現狀如何?②該領域的研究聚焦哪些核心熱點?③研究的發展趨勢是怎樣的?

(二)文獻計量法

文獻計量法以文獻的外部特征為基礎,采用統計學原理對文獻所屬科學領域的總體特征進行描述性分析。知識圖譜屬于文獻計量學的研究范疇,以知識域為對象,通過對知識的數據挖掘、處理與計量,最終實現對知識發展進程和結構關系的圖形表達。[8]基于知識圖譜的文獻計量分析一定程度上能克服研究者存在的主觀性和由此導致的思想片面性,使研究結果能夠基于公允的數據和可視的圖表客觀呈現。因此本文采用知識圖譜的方式對文獻數據進行計量分析。

(三)研究工具

本文采用Citespace5.8.R3版本對國外媒介記憶研究的國家、機構、作者合作網絡和文獻共被引情況以及關鍵詞情況進行圖譜分析,輔之以Excel表格對發文量和影響力期刊數據進行整理。Citespace是美國德雷賽爾大學陳超美團隊研發的一款基于JAVA語言的信息可視化工具,共引分析和尋徑網絡算法是其運作的最大亮點。使用者利用該軟件可以對文獻進行科學計量,生成能夠展現知識單元之間復雜關系和互動情況的知識圖譜。[9]

(四)數據來源與處理

本文將Web of Science數據庫核心合集中社會科學索引(SSCI)作為文獻數據來源,利用數據庫基本檢索功能,以“Media Memory”(媒介記憶)為主題,文獻類型為“Article”(論文)和“Review Article”(綜述論文),不限定時間范圍,經過樣本清洗和篩選,最終保留1386篇有效文獻,其中論文1360篇,綜述論文26篇,文獻最后檢索時間為2022年3月7日。

二、 研究整體形勢

本部分將從媒介記憶研究的時空維度、高影響力期刊、作者合作網絡以及文獻共被引等角度切入對國外媒介記憶學術研究的基本情況進行分析,使該領域的整體形勢能夠一目了然。

(一)年度發文量

某研究領域發文量的起伏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該領域研究熱度的變化。由圖1可知,媒介記憶的研究從未止步,發文量總體呈現波動增長態勢。根據文獻的年度發表趨勢可以將媒介記憶的研究大致劃分為發軔期(1993—2004年)、發展期(2005—2014年)、繁榮期(2015—2021年)三個階段。

1993—2004年該領域研究緩慢起步,屬于研究的發軔期,這12年的發文總量占比為8.5%,年均發文量約9.8篇,可見媒介記憶萌芽之初發展緩慢,只在學界泛起了微微漣漪;2005—2014年研究開始增速,步入發展期,這10年的發文總量占比為31.3%,年均發文量約43.4篇,比上一階段翻了近5番,表明媒介記憶研究逐漸受到學界關注;2015—2021年7年的發文總量占比達60.2%,超半數的研究成果在這一階段產出,年均發文量約119.1篇,預示該領域研究進入繁榮期,從圖中可以發現研究在2020年迎來發文量峰值168篇,盡管之后有下降的趨勢但可以明確的是媒介記憶已成為備受重視的學術研究領域,故而未來的研究趨勢勢必會呈螺旋式上升。

在Web of Science數據庫中,最早涉及媒介記憶的研究可以追溯到1993年,代表性成果是肯尼斯·莫里斯(Kenneth Morris)和巴里·施瓦茨(Barry Schwartz)的《他們為什么喜歡艾克:傳統、危機和英雄般的領導力》,文章以報紙、雜志、民意調查報告等一系列記憶承載物上關于艾森豪威爾的評價信息作為研究樣本,這些非代表性的媒介樣本在某種意義上建構了文化對象的價值,因此研究者試圖借此了解公眾對這一政治英雄人物形象認知的歷史變遷。[10]

(二)文獻期刊分布情況

通過梳理文獻來源的期刊分布,可以發現該領域研究最富影響力的學術期刊,從而為研究者提供高價值的參考文獻。經統計,媒介記憶的研究分布在431種期刊上,涉及傳播學、社會學、歷史學等多個領域,現選取相關文獻刊載量排名前10的期刊,制成表1。

期刊 Memory Studies 發文量總計95篇,以絕對優勢占據榜首,該期刊聚焦記憶研究,研究主題的針對性一定程度上解釋了該期刊媒介記憶文獻含量高的原因。安妮特·庫恩(Annette Kuhn)于2010年發表的《記憶文本與記憶作品:記憶在視覺媒介中的表現》憑借高被引頻次成為該期刊的標志性成果,此文將記憶在電影中的呈現方式稱為記憶文本,將承載記憶的照片和相冊稱為記憶作品,指出記憶借助物質文化和紀念實踐走向制度化。文章通過觀察來自英國、蘇格蘭、加拿大和中國的記憶文本和記憶作品,重點探討了“不同類型的視覺媒介是如何動態重現過去的”這一問題。[11]期刊影響因子代表期刊的學術影響力, New Media Ssciety 期刊影響因子高達8.061,發表媒介記憶相關文獻25篇,如表1所示,發文量排名前10的期刊中絕大多數期刊的影響因子超過3,可見媒介記憶研究已受到傳播學界權威期刊的青睞。

(三)國家和機構共現分析

媒介記憶發文國家(地區)和機構的分布彰顯該領域研究的地域特色。從空間分布上看,媒介記憶研究的學術版圖呈現以美國為首、亞歐國家持續發力的特色,國家間存在相互合作,美國在一定程度上引領了全球媒介記憶的研究,其余各國在媒介記憶研究數量與質量上均有待加強。就研究機構而言,美國的研究機構依然占據主導地位,機構間有聯系但不緊密。

根據不同國家/地區發文量整理的表2顯示,媒介記憶研究數量排名前十二的國家(或地區)依次為美國、英國、澳大利亞、德國、荷蘭、中國、以色列、加拿大、西班牙、瑞典、蘇格蘭、南非。其中,美國共發文499篇斷層式領先,在該領域具有絕對影響力,中國發文量盡管位居第六,但只有52篇,可見國內媒介記憶研究仍具有巨大的發展潛力。不難發現,美洲、歐洲等發達國家是媒介記憶研究的主力軍,研究的空間失衡現象突出。此外,研究者為了解國家間的合作關系,將Citespace的“Node Types”(節點類型)設為“Country”(國家)進行圖譜繪制,得到圖2的國家合作共現圖譜。該圖譜中共有109個節點,121條連線,密度為0.0206,表明媒介記憶研究并非國家間的零和博弈,相反,國與國的合作時有發生。從反映節點重要程度的中介中心性指標來看,美國0.37的中心性意味著其在媒介記憶學術研究領域掌握一定的話語權,德國次之,中心性為0.12。其余各國的中心性皆不足0.1。

將Citespace的節點類型設為“institution”(機構),運行軟件得到圖3的機構合作共現圖譜。該圖譜密度為0.0021,可見媒介記憶領域的各研究機構合作關系網絡已經形成,但仍處于松散狀態,機構間的學術交流有待加強。其中,英國的倫敦大學深耕媒介記憶研究,發表45篇相關論文。除此之外,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42篇)、美國印第安納大學(30篇)、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29篇)、美國威斯康星大學(28篇)、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26篇)都是極富代表性的媒介記憶研究機構,核心機構的地域分布與文獻的國家分布不謀而合,美國研究優勢資源集聚效應明顯,研究領袖地位已然確立。

(四)作者及其合作網絡

富有影響力的作者群往往在某一領域起風向標的作用,通過對媒介記憶研究作者情況進行分析,有助于我們把握該領域的最新科研動向。 將Citespace的節點類型設為“Author”(作者),運行軟件后生成具有635個節點、208條連線、密度為0.001的作者合作圖譜。(見圖4)。在該圖譜中,節點代表作者,連線代表合作關系,密度代表合作的緊密程度。媒介記憶領域作者隊伍的松散情況顯而易見,該領域學術研究多由作者獨立完成,僅有少數作者間形成了簡單的合作關系。作者在某一領域學術成果的多寡反映其對該領域的貢獻程度,在媒介記憶領域成果產出量最多的5位作者分別是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的伊蒂絲·史密特(Edith G.Smit)和哈迪·福沃德(Hilde A. M.Voorveld)、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的埃夫蘭(WP Eveland)、美國明尼蘇達大學的克萊爾·塞金(Claire M. Segijn)、英國格拉斯哥大學的諾姆·蒂羅什(Noam Tirosh)。值得注意的是,發文量前5的作者中有三位作者伊蒂絲·史密特、哈迪·福沃德、克萊爾·塞金合作發表了4篇文章,其中克萊爾·塞金在2016—2017年間任職于阿姆斯特丹大學,而后進入美國明尼蘇達大學,這可以解釋為何這三人之間會形成合作網絡。

美國學者卡羅琳·凱奇(Carolyn Kitch)作為媒介記憶概念的提出者,在該領域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其在2002年發表的《“美國家庭的死亡”:媒體悼念小約翰·F·肯尼迪過程中隱含的神話、記憶和國家價值觀》一文中表示新聞媒介是社會表達意識形態和價值觀的理想之地。此外,文中還提到雜志因其具有的物理持久性成為媒介記憶的試金石。文章重點關注“1999年小約翰·肯尼迪之死”這一媒介事件,從敘事和修辭的角度對5家美國雜志在小肯尼迪去世后兩周內共計468個社論版上的所有相關文章和照片加以分析,進一步探究雜志在抒發情緒、創造神話、喚醒記憶、定義和保存文化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12]2008年,卡羅琳·凱奇在 Memory Studies 期刊上發表文章《將新聞業置于記憶之中——以及記憶研究》,作者在文中梳理了媒介和記憶的關系,將媒介界定為記憶建構的場所,認為媒介所生產的新聞是記憶的初稿,不僅以一種跨越時空的方式整合了離散的記憶,而且愈發成為眾人評價制度和文化的論壇。[13]

就中國學者而言,香港城市大學李金銓教授(Lee Chin-Chuan)和浙江大學李紅濤教授(Li Hongtao)屬該領域國際發表的領軍人物,二者間已形成了一定的合作網絡。兩人的研究根植于西方媒體生存的場域,試圖將媒介記憶與國家利益統籌起來考慮,重點探討西方媒介對于關鍵性歷史記憶、集體記憶和社會記憶的建構策略。李金銓和李紅濤認為周年新聞是一種極具研究價值的新聞模式,該模式結合客觀事實與主觀評價,以紀念性的敘事方式打通過去、現在和未來,創造了一個具有社會敏感性的合法記憶場所。兩人將媒介事件視為一個具有象征意義的符號,因而從符號學視角出發,考察了美國主流媒體中有關重大媒介事件的周年報道話語。他們指出該話語不僅是影響公民認知效果的重要因素,更是傳播國家意識形態的重要載體。不過,兩人在國際期刊上僅合作發表3篇有關媒介記憶的文章,不難發現,或囿于自身對西方情境的解釋力有限,亦或囿于語言轉譯的困難,華語世界的研究者在媒介記憶領域的科研生產力尚顯不足,由此導致中國學者在該領域國際影響力的相對羸弱。

(五)文獻共被引分析

文獻共被引是指兩篇(或多篇)文獻同時被其他文獻所引用的情況,通過對本文中研究樣本的參考文獻進行共被引網絡分析,可以獲悉該領域研究的知識基礎。將Citespace的節點類型設為“Reference”(參考文獻),運行軟件得到共被引文獻分析圖譜(見圖5),同時整理出被引頻次排名前5的高被引文獻(見表3)。結合圖表可以發現圖譜密度僅為0.0046,由此可以推斷與媒介記憶研究有關的知識點還不夠集中,高價值的文獻還有待創作。

以色列學者莫蒂·奈哲(Motti Neiger)、奧倫·邁耶斯(Oren Meyers)、伊亞爾·贊德伯格(Eyal Zandberg)共同編撰的《論媒介記憶》一書被引量最高,達23次。此書以莫里斯·哈布瓦赫的《論集體記憶》為基石,創新性地考慮到媒介與集體記憶之間的互動關系,從而自然地將“媒介”和“媒介化”引入記憶的研究邏輯中。全書呈現了超20位學者在媒介記憶領域的的學術成果,分別從“媒介記憶的認識論”“媒介記憶的倫理性”“媒介記憶與大眾文化”“媒介記憶與新聞業”“媒介記憶的未來”等五個維度全方位展示媒介記憶理論的復雜性與多樣性,從而為學界進一步研究媒介記憶提供了更為多元的視角。[14]何塞·范·迪克(Jose van Dijck)在《數字時代的媒介化記憶》(被引頻次為17)一書中將媒介化記憶視為一個在時空中均保持運動狀態的過程,并強調媒介化記憶的跨學科性質。全書通過以下七個主題重點探討了媒介技術在塑造記憶過程中發揮的作用以及其如何深刻影響記憶與經驗、私人與公共、自我與他人的關系:①視為概念工具的媒介化記憶;②數字時代的記憶問題;③書寫自我的媒介;④媒介記憶的留存與保溫;⑤靜態圖像的記憶建構方式;⑥動態圖像的記憶建構路徑;⑦記憶媒介的演進。[15]瑞典學者安妮·考恩(Anne Kaun)和弗雷德里克·斯蒂爾恩斯泰特(Fredrik Stiernstedt)的《臉書時代:媒介記憶的技術和制度負擔》(被引頻次為14)一文基于實證研究的設計,以臉書(Facebook)上一個專注媒介記憶研究的頁面——DT64為分析對象,從平臺基礎設施和用戶參與兩個角度考察了在線社交媒體上的記憶實踐行為。他們發現由數字技術主導的社交媒體平臺給予了普通大眾“講述過去、創造認同”的機會,也進一步見證了記憶主體的去中心化進程。[16]安妮特·庫恩在《記憶文本和記憶作品:記憶在視覺媒體中的表現以及與視覺媒體的關系》中將記憶理解為“一個過程、一項活動、一種建構方式”,并以視覺媒體為例,突出強調在媒介的支持下記憶有望實現制度化。[17]英國格拉斯哥大學安德魯·霍斯金斯(Andrew Hoskins)教授是記憶研究的代表性學者,其研究圍繞記憶、媒介與社會三者間的動態關系展開,尤其關注迅速發展的數字化媒介與記憶之間的碰撞。安德魯·霍斯金斯的《數字網絡記憶》主要關注記憶在數字媒介生態中的存在狀態,其研究視角實現了從傳統媒介到數字媒介的突破,指出隨著數字媒介技術的進步,記憶的時間性、空間性和流動性得到重塑。文章從媒介基礎設施的變革出發,發現數字數據成為數字時代記憶的主要存儲形式,記憶由此具有了前所未有的非物質性和可訪問性。[18]上述文獻在某種意義上構成了媒介記憶研究的知識基礎,參考價值不言而喻。

三、 研究熱點及趨勢

(一)研究熱點

關鍵詞是對文章核心要義的高度概括,以寥寥幾字彰顯文章主旨。通過關鍵詞共現分析有助于洞察該領域最先進、最時興、最具發展潛力的研究主題,而關鍵詞的聚類則有助于精準錨定該領域的研究熱點。

首先,將Citespace的節點類型設為“Keywords”(關鍵詞),運行軟件后生成節點663個、連線2310條、密度0.0105的關鍵詞共現知識圖譜(見圖6)。在該圖譜中,節點代表關鍵詞,節點的大小與關鍵詞出現的頻次正相關,節點間的連線代表關鍵詞間的共現關系。為更清晰地把握關鍵詞的頻次和中心性值,研究者整理出高頻關鍵詞和高中心性關鍵詞表格(見表4)。

如圖6和表4所示,知識圖譜中最大的兩個節點分別為“記憶”和“媒介”,從關鍵詞出現頻次上看,“記憶”出現的頻次遠超“媒介”,這從側面反映了媒介記憶研究更偏向于以媒介之“石”攻記憶之“玉”的記憶研究范疇。除此之外,“集體記憶”“信息”“社交媒體”“政治”“電視”等關鍵詞也頻繁出現,這些高頻關鍵詞一定程度上代表了1993—2021年媒介記憶研究領域的學者普遍關注的議題。

其次,中心性象征著關鍵詞勾連其他關鍵詞的水平,中心性越高,意味著該關鍵詞在整個知識體系中的領袖地位越明顯。根據這一指標,發現“記憶”以0.56的中心性居于關鍵詞中心性排行榜榜首,此外,“媒介”“信息”“傳播”“注意力”“新聞”等高頻關鍵詞亦屬于高中心性關鍵詞。

綜合關鍵詞頻數和中心性雙重標準,可以初步確定1993—2021年媒介記憶的研究話題主要集中在“媒介”“記憶”“集體記憶”“信息”“政治”等方面。

為使媒介記憶的研究熱點進一步聚焦,研究者利用Citespace的聚類功能對關鍵詞進行聚類分析,共生成12個聚類,得到圖7所示的關鍵詞聚類圖譜,其中Modularity Q=0.5483gt;0.3,Mean Silhouette=0.6427gt;0.5,說明該圖譜聚類效果好且可信度高。通過歸納整理,可以得到以下3個媒介記憶領域的研究熱點。

①媒介記憶的功能研究。這類研究的重點在于考察媒介記憶的運用能夠在多大程度上喚醒個體記憶、碑刻文化記憶。代表性關鍵詞有“Recall(回憶)”“Emotion(情緒)”“Behavior(行為)”“Culture Memory(文化記憶)”等。本杰明·雅格布森(Benjamin N.Jacobsen)等學者在《量化懷舊:社交媒體、作用和記憶》中指出社交媒體的內涵從一個互動場所向一個回憶空間延伸,過去的記憶能夠在社交媒體上轉化為可定義的指標從而滿足受眾懷舊的心理,文章結合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探討了媒介記憶形成與實踐過程中的關鍵性指標的作用方式以及對個體記憶的強化作用。[19]凱·基恩·列(Kai Khiun Liew)等學者的《工業鐵路到數字記憶線路:回憶新加坡最后一條鐵路》旨在探究人們如何利用Web2.0技術對鐵路記憶進行歸檔和共享,研究發現在數字技術加持下的媒介記憶不僅重構了人們對該鐵路的記憶,而且將記憶建構的主體由媒介推及擁有媒介的所有人。[20]

②從特定歷史事件出發考察媒介對集體記憶與社會記憶的建構。這類研究主要以具體歷史事件的新聞文本為研究對象,探討媒介紀念的敘事方式,代表性關鍵詞有“Collective Memory(集體記憶)”“Politics(政治)”“War(戰爭)”“History(歷史)”等。阿曼達·拉格克維斯特(Amanda Lagerkvist)在《911瑞典:在電子記憶場所舉行紀念活動》中提出了“電子紀念地”的概念,文章以美國2001年9月11日發生的恐怖襲擊這一重大歷史事件為例,對瑞典電視臺創傷記憶呈現策略進行分析,指出在記憶和遺忘兩者的關系始終處于緊張狀態的情況下,電視臺試圖通過策劃多樣的媒體紀念活動以保持其作為社會原始記憶庫的地位。[21]馬修·艾倫(Matthew J Allen)等學者發表的《銘記2005年倫敦爆炸案:媒介、記憶、紀念》一文則重點研究了媒介對2005年倫敦爆炸案采用的紀念方式,該文認為探索當代的紀念活動事實上就是探索一個包含多種媒介形態的復雜記憶景觀。同時文章也指出當記憶穿過媒介時不可避免地會涉及編輯。因此,媒介敘述記憶的過程也是一個二次選擇的過程。[22]米科拉·馬霍迪赫(Mykola Makhortykh)等人則使用LDA對俄羅斯博客平臺LiveJournal上關于蘇聯戰勝納粹70周年相關的紀念話語進行主題建模,發現媒介在建構戰爭記憶的過程中逐漸淪為政治工具。[23]

③在媒介技術火速升級的時代,思考媒介記憶的現狀與未來。這類研究聚焦與時俱進的技術給媒介記憶實踐帶來的機遇與挑戰,代表性關鍵詞有“Social Media(社交媒體)”“Digital Memory(數字記憶)”“Information(信息)”等。英國學者安德魯·霍斯金斯表示數字媒介將記憶從空間存檔中解放出來,數字技術的即時性、豐富性使得公眾獲許信息與知識的范圍驟然縮小,尤其在COVID-19大流行的背景下,數字記憶將成為一種新的記憶熱潮。[24]南希·范·豪斯(Nancy Van House)等學者在《記憶技術:關鍵問題與批判性觀點》一文中表示個人和集體的記憶方式一定程度上取決于記憶技術和社會技術實踐的發展,而就目前來看,這些技術正在發生根本性的變化。盡管在數字技術的加持下,記憶可以實現復制與分發,一種烏托邦式的、以技術為中心的信念也正在形成,但值得警惕的是由于人類記憶的反復無常,數字記憶并不能保證完全可靠。[25]伊亞爾·贊德伯格等學者則在《記憶與數字媒體:全球記憶研究領域的六大動態》中指出數字媒介的發展使得記憶能夠在短時間內實現全球范圍流動,從而創造性地提出全球記憶的概念,并總結了全球記憶發展的六大動態,即跨媒介性、速度、廣闊性、形態、價態和黏度。[26]

(二)研究趨勢

對媒介記憶研究領域前沿熱點加以追蹤,可以幫助我們洞悉該領域的研究走向。Citespace的突現性檢測(Bursts Detection)功能能夠根據關鍵詞突發性的頻次變化提取突變術語,突變術語的動態性使其展現某一段時間的研究重點,進而輔助預測研究趨勢。將文本數據導入Citespace,以關鍵詞(Keywords)作為突現檢測主體,生成圖8所示的關鍵詞突現圖譜,其中“Strength”象征關鍵詞突現強度,“Begin”和“End”分別代表關鍵詞突現的“起”“止”時間,該可視化視圖從歷時性的角度清晰呈現了媒介記憶領域研究興趣的變化,從圖中我們可以輕松辨識出1993-2021年媒介記憶研究的前沿動態及其演進脈絡。

1993年,“Recall(回憶)”這一關鍵詞以8.4的突現強度突發性驟增,“Capacity(能力)”在2000年以7.42的突現強度出現,這表明1993年起的很長一段時間,學界扎根于媒介記憶的功能探索,尤其關注如何利用媒介來對抗遺忘、喚醒記憶。2001—2004年,基于“Television (電視)”這一媒介的記憶研究成果屢有出現,2012年起一些研究進一步聚焦,開始立足“Television News(電視新聞)”這一媒介記憶形態。譬如,2012年卡琳·里德爾(Karyn Riddle)發表《年輕人對童年時看到的恐怖故事的自傳體記憶》一文,正式拉開了圍繞電視新聞開展媒介記憶研究的序幕,該文關注青少年在兒童時期接觸的恐怖電視新聞對其記憶產生的長期影響。[27]而后,瑪麗亞·吉利亞基杜(Maria Kyriakidou)在2014年發表《觀眾久遠記憶中的痛苦遭遇:記憶的道德等級》,該文注重記憶的實踐研究,文中以47位希臘電視新聞的觀眾為例,采用焦點小組訪談的方式充分了解觀眾如何對電視媒體話語進行挪用、解釋和再傳播。[28]2013—2018年圍繞“Limited Capacity Model(有限能力模型)”的媒介記憶功能研究卷土而來。“Social Media(社交媒體)”突現強度為10.47,說明自2018年起該對象成為媒介記憶研究者的重要關切。近幾年西方有關社交媒體的研究不只局限于西方主流社交媒體,有關中國本土社交媒體的研究也層出不窮,研究對象的多元化由此展現得淋漓盡致。例如,哥本哈根大學學者劉軍(Liu, Jun)參與式觀察了微博平臺上有關社會記憶的敘事方式,從典型歷史事件和著名歷史人物的網絡辯論話語著手,發現微博在某種意義上給予了個人敘述過去、評價歷史的機會,個人經驗與歷史知識得以交織,一個眾包的、持續的、積累的、可激活的社會記憶過程正在醞釀。[29]2019年開始,“Digital Memory (數字記憶)”成為新一輪的突現詞,這體現出在數字技術大放異彩的時代學者研究興趣的微妙變化。西爾瓦娜·曼多萊西(Silvana Mandolessi)在《挑戰數字記憶中的無地點想象:法醫建筑作品的地點表演》一文中提出媒介記憶正在轉向數字記憶,而缺乏記憶場所是數字記憶實踐最顯著的特點。正是由于傳統檔案靜態、選擇性和局限于特定場所的概念逐漸被動態、非選擇性和多媒體的在線檔案所取代,所以導致記憶這一過程變得流動、無處不在,并且始終處于發展狀態。[30]

綜上可知,媒介記憶的功能性探索是個亙古不變的話題,常談常新,在未來勢必會掀起新一輪的研究熱潮。此外,媒介的變革深刻影響著該領域學術研究的面向,在當下乃至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社交媒體都會是媒介記憶研究的主陣地,且隨著數字革命的持續演進,學者將繼續拓寬記憶研究的縱深,著力探索數字技術為媒介記憶所提供的新的可能性。

四、 結論與啟示

本文以Web of science上檢索到的媒介記憶文獻為研究樣本,利用Citespace軟件對國外媒介記憶研究的整體形勢、研究熱點及趨勢進行知識圖譜的繪制與解讀。研究發現:

第一,自媒介記憶的概念提出以來就備受學界關注,相關研究成果逐漸增多。就時間維度來看,國際上有關媒介記憶的年發文數量呈現螺旋式上升的趨勢,高影響力期刊成為研究成果的主要歸宿。就空間維度來看,美國是媒介記憶研究的學術重鎮,歐洲各國緊跟其后,而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國家國際發表相對欠缺,還需潛心鉆研,提高學術生產力。國家的學術成就得益于本國機構的持續發力,因而不難看出美國研究機構在本領域具有絕對影響力。就合作網絡來看,媒介記憶研究的國家合作網絡以美國為核心,機構合作網絡和作者合作網絡均已形成但都處于分散狀態,學術共同體有待構建。就文獻共被引情況來看,莫蒂·奈哲、奧倫·邁耶斯、伊亞爾·贊德伯格的《論媒介記憶》,何塞·范·迪克的《數字時代的媒介化記憶》,安妮·考恩和弗雷德里克·斯蒂爾恩斯泰特的《臉書時代:媒介記憶的技術和制度負擔》等文獻構成了媒介記憶研究的知識基礎。但上述文獻的影響力依然相對羸弱,媒介記憶之后的研究應本著“媒介即記憶”的原則向深向實發展,創作一批有深度、有厚度的學術精品。

第二,通過關鍵詞的共現分析,得知1993—2021年媒介記憶的研究大致集中在“媒介”“記憶”“集體記憶”“信息”“政治”等方面,而后通過關鍵詞聚類將媒介記憶的研究熱點進一步細分后,可以概括出以下幾個熱點主題:①研究媒介記憶的功能;②考察媒介對歷史記憶與社會記憶的塑造策略;③探索與時俱進的媒介技術為記憶帶來的新的可能性。其三,通過關鍵詞的突變檢測對媒介記憶的研究趨勢進行追蹤,發現媒介記憶的功能研究永不落時。此外,突發性關鍵詞從“電視新聞”到“社交媒體”的變化,反映出媒介的更迭拓寬了媒介記憶的研究領域,而隨著互聯網技術的不斷發展,可以預見數字記憶將在記憶研究領域長久地占有一席之地。

國外媒介記憶研究范式正在持續積累與變革,研究者遵循普遍接受的研究路徑對媒介記憶理論及具體應用進行創新性解讀,并創作了不少成果,國內學界應積極借鑒西方學界有關媒介記憶研究的實踐成果,并在此基礎上創新突破。

第一,以點帶面,聚焦核心問題,構造體系化媒介記憶研究新生態。海外媒介記憶研究集中于紀念地點和事件的集體和國家紀念文化研究,[21][22][23]致力于尋找諸如“倫敦爆炸案”“新加坡最后一條鐵路”此類于國家和社會而言具有重大意義的研究對象。雖然國內大量圍繞媒介記憶個案的研究志趣各不相同,已從不同維度對理論進行關照,但是難掩媒介記憶尚未形成整體性與系統性的宏大理論體系這一缺陷。研究關照的核心問題也存在較大差異,這在一定程度上為媒介記憶研究取得理論創新帶來瓶頸。解決這一問題的有效方式就是借鑒海外研究趨勢,將媒介記憶研究與解決社會重大現實問題結合起來。也就是當我們聚焦于媒介的記憶功能時,應指向于解決國家民族記憶的現實問題。當我們欣喜地發現一個跨學科領域的學術共同體正在形成的時候,圍繞著核心問題與最終訴求的新理論與新范式也必將逐步凝聚。

第二,以數字記憶為突破口追趕海外記憶研究高地。互聯網與信息技術發展推動海外記憶研究的重點發生了變化,逐步轉向動態生態,以移動性和交叉性為特點,研究采用和吸收遙遠記憶的媒體中介形式。[30]快速的技術變革建立了一個新的數字生態,使得記憶與遺忘的沖突不僅存在于媒介世界,更存在于媒介影響下的個體與社會間,這對個人和集體的記憶和遺忘方式產生了深刻的影響,譬如重點關注技術運作下可能發生的記憶泄露、記憶失真、記憶過剩、記憶的系統性遺忘等問題。此外,“旅行記憶”[31]這一隱喻信息全球流動的記憶類型可以從建立社會縱深感的角度為學者提供新的研究思路。但是,國內媒介記憶研究無疑還在做著從邊緣向核心的嘗試,關于數字技術視野下的記憶研究邊界相對模糊,缺乏概念化、體系化的理論引導,應當積極吸取海外媒介記憶研究的新趨勢與新面向,在拓展疆界的同時形成更聚焦的研究目標與學術領域。

第三,多元化媒介記憶研究的方法創新。量化研究在海外媒介記憶研究中較為普遍,相對于國內主流使用的質化研究方法,主題建模、問卷調查、內容分析、設計實驗等基于客觀數據的研究方法在某種程度上降低了研究陷入主觀性陷阱的可能,這為我國媒介記憶研究提供了一些方法借鑒。當然,較多的量化研究也意味著更多聚焦于一種“小而美”的知識生產,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對于宏大問題與理論的關注,以及向上突破提供理論與現實貢獻的可能性。事實上,研究方法終究還是工具,無論質化或量化方法都具備各自的優勢與限制。國內媒介記憶研究應當博采眾長,一方面需要量化方法聚焦特定主題,解決微觀層面的媒介記憶功能與社會和個體之間的互動關系;另一方面要繼續堅持思辨視角,以定性研究審視宏大視野的現實關照,推動創新理論的形成。二者相輔相成,共同構建起中國媒介記憶研究的新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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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華曉紅]

項目基金: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項目“改革開放四十年集體記憶的形成機理與話語演變研究”(19YJCZH169);國家社科基金一般項目“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與全球傳播秩序重建”(18BXW062)。

作者簡介: 邵鵬,男,教授,博士; 張曉蝶,女,碩士研究生;張馨元,女,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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