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古籍數字化不應只停留在對古籍的保存上,更應“讓書寫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來”。該文首先從自建和外購古籍數據庫,以及多家圖書館合建“高校古文獻資源庫”等闡述高校圖書館古籍數字化的現狀,指出數字化后古籍普及傳播仍然不盡如人意,并從古籍本身晦澀難懂,古籍數據庫的建設、檢索和交換等環節不完善,數字化表現和普及形式單一等方面剖析其制約因素,最后以河北大學圖書館為例,明確從古籍數字化重點方向、加強古籍數據庫建設、推進校際數據共享、創新數字化表現和推廣形式、產品和服務齊抓并進等方面,推動古籍數字化成果轉化等探索古籍數字化改革路徑,以促進古籍普及傳播。
關鍵詞:高校圖書館;古籍數字化;普及傳播;高校古文獻資源庫;虛擬現實;文創產品
中圖分類號:G253"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文章編號:2096-4110(2023)02(a)-0150-05
Exploration of Digital Reform Path of Ancient Books in University Libraries under the Goal of Popularization and Communication
—Taking the Library of Hebei University for Example
WANG Zizhu, CAO Yating, CUI Lijuan, DONG Chi
(1. Hebei University's Library, Baoding Hebei, 071002, China; 2. School of Economics, Hebei University, Baoding Hebei, 071002, China)
Abstract: The digitization of ancient books should not only focus on the preservation of ancient books, but also \"make the characters written in ancient books come alive\". This paper first expounds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digitalization of ancient books in university libraries from the aspects of self-built and outsourced ancient book databases, and the joint construction of \"university ancient document resource database\" by several libraries, It points out that the popularization and dissemination of ancient books are still unsatisfactory after digitalization. It also analyzes the restrictive factors from the aspects of the obscurity of ancient books, the imperfection of the construction, retrieval and exchange of ancient books database, and the single form of digital representation and popularization. Finally, taking the Library of Hebei University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reform path of digitization of ancient books from clarifying the key direction of digitization of ancient books,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ancient books database, promoting inter-school data sharing, innovating digital representation and promotion forms, products and services, and promoting the transformation of achievements of digitization of ancient books, so as to promote the popularization and dissemination of ancient books.
Key words: University library; Digitalization of ancient books; Popularization and dissemination; University ancient literature resource base; Virtual reality; Cultural and creative products
在2020年9月2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三次集體學習中,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我們要加強考古工作和歷史研究,讓收藏在博物館里的文物、陳列在廣闊大地上的遺產、書寫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來,豐富全社會歷史文化滋養”[1]。2022年4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于推進新時代古籍工作的意見》[1],從總體要求、完善古籍工作體系、提升古籍工作質量、加快古籍資源轉化利用、強化古籍工作保障等5方面對未來古籍工作做出全面部署,其中在加強古籍資源轉化利用中特別強調推進古籍數字化和做好古籍普及傳播。古籍數字化的目標,不僅表現在古籍的保存上,更應“讓書寫在古籍里的文字活起來”,加快古籍普及傳播,促進古籍有效利用。在古籍數字化中,如何讓古籍“活起來”,如何讓古籍走進大眾視野和融入日常生活,如何讓古籍中所蘊含的中華傳統美德和人文精神等深入人心,是亟待研究和解決的問題。
自2007年國家正式啟動“中華古籍保護計劃”以來,國務院已經確定了6批全國古籍重點保護單位,累計達203家,其中高校圖書館51家,占比25%。由于這些高校圖書館不僅是全國古籍重點保護單位,而且還承擔著人才培養和文化傳播的重任,因此本文以高校圖書館作為研究對象,結合河北大學圖書館的具體情況,在普及傳播目標下探索古籍數字化改革路徑。
1 高校圖書館古籍數字化的目標和現狀
1.1 普及傳播是古籍數字化的主要目標之一
我國《古籍著錄規則》(GB/T3792.7-2008)中的古籍是指1911年之前在中國書寫或印刷的書籍[3]。古籍數字化,主要指利用計算機等技術,將傳統古籍中的文字、圖片等轉化成數字符號,實現對古籍的閱讀、檢索和利用,以及通過語義關聯等進行知識重組的信息化過程[4-5]。
古籍數字化主要有兩個目標。一是將古籍保存下來。由于承載古籍的竹簡、木牘、絹帛、紙等材質的使用壽命有限,即使再高超的傳統保護技術都難以使古籍永存,大力推進古籍數字化保護,讓古籍的內容以文字、圖像、視頻等形式保存下來,就顯得非常必要[6]。二是普及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古籍是我國古代先哲們智慧的結晶,承載著光輝燦爛的中華傳統文化。為了避免古籍在未來逐漸消亡造成巨大文化斷層和精神損失,亟須大力宣傳普及中華五千年文明史,推廣傳播古典醫籍精華,研究整理古代科技典籍,汲取中華文化的營養和智慧。因此,古籍數字化建設和應用過程中更應注重弘揚和傳播中華優秀傳統文化[7-8]。
1.2 高校圖書館古籍數據庫以外購為主自建為輔
很多高校購買了愛如生《中國基本古籍庫》、愛如生《中國方志庫》和《四部叢書》全文電子版、文淵閣《四庫全書》電子版、《中華經典古籍庫》等數據庫,購置的古籍數據庫通常允許用戶使用多種方法進行海量檢索,能夠實現閱讀、批注、下載和打印等多種功能。
少數高校自建古籍數據庫,但規模和程度各異。“秘籍琳瑯”是北京大學自建的古文獻數字資源庫,能為用戶提供普通和時空檢索、瀏覽、索引、收藏等服務。“秘籍琳瑯”數據庫用戶分為普通用戶和閱覽室用戶兩類,其中普通用戶僅可查看古籍的正題名、主要責任者、出版信息、版本類別、外觀形態、典藏號等有限內容,閱覽室用戶在普通用戶的權限上可以查看中精度圖像,收藏并下載一定數量的書目數據。清華大學擁有古籍線裝書22.24萬冊,并建立了古籍書目數據庫;武漢大學圖書館全文掃描了340余部古籍[9]。
1.3 多家圖書館合建“高校古文獻資源庫”
2004年6月,由北京大學圖書館牽頭,聯合北師大、四川大學、南京大學的圖書館共同申報的“高校古文獻資源庫”,獲批中國高等教育文獻保障系統(CALIS)二期建設“專題特色庫”項目中的重點項目。2006年6月,作為“高校古文獻資源庫”的發現平臺,“學苑汲古”正式對外發布。2008年,香港中文大學、吉林大學、華東師范大學正式加入“高校古文獻資源庫”。2010年12月底,“高校古文獻資源庫”獲批(CALIS)三期建設子項目。2011年,又有17家高校圖書館加入“高校古文獻資源庫”建設。2012年4月27日,(CALIS)三期子項目“高校古文獻資源庫”建設完成。2016年,北美3家高校東亞圖書館也加入該資源庫。“高校古文獻資源庫” 各成員單位遵照統一規范使用基于云計算的著錄系統、發布系統和中心式共享服務平臺。目前,該資源庫包含元數據67萬余條、書影28萬余幅、電子書8.35萬冊,是海內外最大的中國古籍書目數據庫之一。
2 數字化后高校圖書館古籍普及傳播現狀及制約因素分析
2.1 數字化后高校圖書館古籍普及率仍然較低
經過多年發展高校圖書館古籍數字化工作取得了巨大成就,從用戶必須到圖書館閱讀到通過光盤再到通過網絡隨時獲取,從最初的書目數據庫逐漸演變成書目和全文數據庫并存,從標題檢索版到全文圖像版、全文本版、圖文檢索版等不同數據庫類型,數字化使用戶獲取、檢索和閱讀古籍更便利。“高校古文獻資源庫”各參建館可共享已上傳的元數據、書影和電子書,且各參建館之間還開展古籍文獻傳遞服務。在古籍數據庫的基礎上,西北民族大學圖書館利用自助閱讀機、LED屏幕等實體設備,以及官網、微信公眾號等展示和推送古籍數字化信息[10]。南京大學、四川大學、山西大學分別開發胡小石瀚墨、蜀江水道圖、淮河圖說等系列古籍文創產品 ,進一步宣傳推廣古籍資源。
但從調查數據來看,古籍普及推廣效果卻并不盡如人意。截至2022年11月27日,筆者通過網絡調查發現,國內高校中購置數量最多、使用最廣的古籍數據庫之一——愛如生《中國基本古籍庫》的總訪問量為1 059 905次,該訪問次數與年均1 000萬的高校招生規模相比確實很少。自2016年3月9日至2022年11月27日,河北大學圖書館自建的方志書目數據庫、家譜書目數據庫和中華再造善本等3個書目數據庫的總訪問量分別為250次、253次和424次,該訪問量與河北大學4.25萬師生規模相距甚遠。此外,高校圖書館的文創產品與國家圖書館、故宮博物院相比,其知名度和影響力明顯偏低。因此,在當前古籍數字化背景下,即使在高校內部師生層面,古籍使用人數仍然不多,若從全社會來看古籍普及面就更窄了。
2.2 數字化后仍然制約古籍普及傳播的因素分析
2.2.1 古籍本身造成普及傳播困難
傳統的古籍數字化只是通過計算機將古籍進行輸入、OCR識別、數碼相機翻拍等盡可能保留古籍中的文字、圖形和格式的原貌,并沒有改變古籍自身導致的普及傳播難問題:古籍由繁體字構成,古籍所用的文言文與現代白話文在表達上有較大差距[11],古籍的豎向排版與現代人的橫向閱讀習慣不一致等,對于古漢語功底欠缺的大部分人來說造成閱讀障礙。加之普通老百姓認為古籍中所記載的內容與當前工作生活沒有太大聯系,故缺乏動力去探究古籍中寶貴的精神財富。
2.2.2 古籍數據庫的建設、檢索和交換等環節制約古籍的推廣利用
盡管高校圖書館古籍數字化取得了巨大成就,但仍然存在制約古籍普及傳播的因素。一是自建古籍數據庫較少。王紅、楊晴[12]通過網絡調查31家高校圖書館,發現只有10家自建古籍資源數據庫,且開放性不足,利用率不高。二是書目數據庫較多,全文數據庫仍然偏少。例如,“高校古文獻資源庫”是書目數據庫,電子書僅有8.35萬冊,相對于浩如煙海的古籍只是九牛一毛。三是書目數據庫檢索受限。盡管書目數據庫通常有高級和二次檢索等多種檢索方式,但僅限于對題名、責任者、主題詞的檢索,無法進行全文檢索。四是古籍交換的范圍有限[13]。例如,“高校古文獻資源庫”的各參建館之間可以進行文獻傳遞服務,但參建館之外的讀者則不能享受該權利。
2.2.3 古籍數字化的表現和普及形式單一
目前高校古籍數字化的形式主要為各類數據庫,數據庫中的文字和圖片基本都是二維平面的,二維平面表現形式疊加古籍本身的晦澀難懂,使古籍數據庫的用戶通常局限于有科研需求的高校師生,難以引起普通百姓的關注和興趣,難以與經濟社會發展有機結合,難以起到促進實體經濟發展的作用。雖然文本挖掘、人工智能等技術在高校古籍數字化中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應用,但仍局限于自動標注、校勘和注釋等工作,即仍是對平面上的文字和圖形的改進,缺乏多維、立體的生動形象的表現形式。此外,除了古籍數據庫外,通過短視頻開展古籍普及傳播的圖書館較少。古籍數字化的海量內容輸出與低用戶利用率的對比,反映出古籍數字化投入與產出之間的突出矛盾[14],古籍數字化及普及傳播工作任重道遠。
3 普及傳播目標下高校圖書館古籍數字化改革路徑——以河北大學為例
3.1 普及傳播目標下明確古籍數字化重點主攻方向
各高校圖書館要以普及傳播作為古籍數字化的最終目標,結合自身古籍的特色,圍繞國家和區域發展戰略,明確古籍數字化的重點主攻方向。以河北大學圖書館為例,古籍數字化的重點可從以下方面展開。一是雄安文化。雄安新區設立之前雄縣、容城、安新一直隸屬于保定,故河北大學圖書館應充分發揮地域優勢,深入整理挖掘三縣的宋遼文化、航運文化、漁業文化、行宮文化、古樂文化等豐富的歷史文化資源,助力雄安新區在建設和運營中彰顯文化底蘊。二是清朝文化。清朝直隸總督府位于保定市中心。河北大學圖書館收藏了清代曾國藩、張之洞等名人的手札,可以考慮以直隸總督府變遷為核心,將名人手札穿插于其中,協助保定市文化廣電和旅游局打造直隸文化大型歷史劇,讓群眾大可觀清廷內政外交和榮辱興衰,小可名人政要的修身齊家細節,再現波瀾壯闊的清朝歷史,激發全民愛國情懷。三是家譜文化。河北大學圖書館館藏家譜涵蓋173姓,八百余種,其中珍本30余種,最早為1377年汪云龍纂修的《新安汪氏族譜》。可利用保定政府與河北大學共建蓮池書院的契機,在保定市中心的古蓮花池傳播家譜文化,讓人們找到自己根之所在,增進家族內部互信合作,傳承優秀家風家訓,弘揚中華傳統美德。
3.2 加強古籍數據庫建設,推進校際數據共享
在明確古籍數字化的重點推進方向后,首要任務是要選擇優秀的版本和素材。由于古籍在傳播過程中的傳抄,保存中的殘次、批注等,同一古籍出現了很多版本,這些版本在內容完整性、正確性、是否有名家鈐印和題跋等方面均有所不同,需要聘請專家進行甄別比較,選定一個較好的版本并進行校對后再進行數字化。在古籍數據庫開發中,通過將原古籍圖片與錄入文字作對照,添加歷史紀年換算、人名和地名標引、事件小詞典等支持工具,提供輔助語義和詞頻分析等數字化導讀服務,優化包括關鍵詞檢索、條件檢索、模糊檢索、組配檢索、屬性檢索等在內的多功能檢索系統等多種措施,降低讀者的閱讀難度,提升閱讀興趣,增強閱讀效果。還可運用文本可視化技術、地理信息系統GIS技術,圍繞時間、地理位置、人物等信息,將國史、方志、家譜等不同古籍中的相關信息進行重組整合,幫助讀者更深入地挖掘古籍的價值。在幾個重點古籍數據庫初步建成后,可考慮申請加入北京大學牽頭的“高校古文獻資源庫”,實現河北大學圖書館與其他參建館之間的古籍共建共享。此外,在與具體推廣場景結合時,需要從相關古籍中遴選出最具代表性的、最有感染力的、關聯性強的素材進行數字化加工重組。
3.3 創新表現和推廣形式,增加古籍吸引力
近年來,5G、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人工智能、虛擬現實VR等技術迅猛發展,高校圖書館應積極擁抱新技術,將本館最具特色的古籍以更形象生動的形式展現出來。例如,河北大學圖書館鎮館之寶——《坤輿全圖》,由康熙年間比利時傳教士南懷仁所作,是當今國內保存最為完好的一幅中文版世界地圖,此地圖由八屏組成,中間六屏為主圖,兩側各一屏組成東西兩半球。地圖制作精美,圖文并茂,用圖像和文字介紹了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及物產。多數貴賓在觀摩時只能夠根據圖中的記載去想象當時世界的壯麗景象、奇禽異獸及各地的獨特物產,卻不能切身感受。若能根據《坤輿全圖》的記載,打造虛擬現實VR體驗館,讓讀者們在圖書館內就猶如置身游船,隨著南懷仁的足跡暢游世界,穿越至氣候寒冷的康熙年間,可以按《坤輿全圖》導示在廣州城北京路賞雪,到海南采摘凍椰子,去四川看兇猛的虎豹,也可以置身廣袤的世界前往“亞細亞洲”“歐邏巴洲”和“利未亞洲”感受江河波濤洶涌、山岳的連綿起伏,看惡那西豹(長頸鹿)、加默良(變色龍)、般第狗(河貍)。同時在VR體驗中還可以嵌入人機交互體驗,讓用戶和康熙皇帝、南懷仁傳教士等直接對話,體驗穿越歷史的奇妙感受。通過賞壯麗山河、識走獸飛禽、感異國風情,進行一場跨越時間的歷史之旅,在歷史與現實的碰撞中了解中華文化,感悟歷史變遷,傳承文明血脈。此外,為了提升古籍宣傳推廣的效果,還可將數字化古籍通過手機App、微信公眾號和小程序、抖音和快手等短視頻平臺進行普及推廣,吸引民眾利用碎片化時間接觸古籍,從中汲取中華傳統文化的豐富營養。
3.4 產品和服務齊抓并進,推動古籍數字化成果轉化
在數字化古籍基礎上進一步延伸和拓展,從產品和服務兩方面,推動古籍普及傳播。產品方面,高校圖書館可借鑒故宮博物院、國家圖書館等機構的文化創意經驗,開發出特色更突出、品類更豐富的文創產品,讓古籍走進更多人的視野。例如,河北大學圖書館收藏有很多古籍文獻類藝術珍品,其中《明畫院繪十八應真冊》是明代畫院繪制的一幅羅漢圖,獨特的是其被繪制在菩提樹葉上,以唐朝吳道子畫法繪成,栩栩如生,歷經一千多年的滄桑能保存至今并能得以賞析已是當代人之幸,數字化永久保護已呈分秒必爭態勢。為此,可將該羅漢圖進行仿真復制,將圖畫印在真正的菩提樹葉上,以書簽、明信片、室內裝飾畫等不同表現形式重新展現出來,同時配有二維碼解說,讓使用者能了解該圖畫的來龍去脈及蘊含的藝術價值。此外,還可將清代曾國藩、張之洞、莫友芝、嚴修、徐世昌、載瀅、溥偉、溥儒等名人的手札仿真縮小后精心制成案頭放置的工藝品。服務方面,落實貫徹“持續推進古籍進校園工作,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教育貫穿國民教育始終”的文件精神,寓教于樂,在校園、社區和企業等場所廣泛開展與古籍相關的課程、講座、競賽、展覽、誦讀,以及古籍修復、傳拓、活字印刷、制作線裝書等體驗活動,讓古籍真正走入廣大師生和普通群眾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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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王子柱(1965,3-),男,河北唐山人,碩士,館員,研究方向:圖書館學,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