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可視化分析朱璉針灸的研究現狀

譚良源 甘小鳳 杜傳林 鐘苑君 楊培培 王開龍

（1.廣西中醫藥大學研究生院，廣西 南寧， 530200；2.廣西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康復醫學科，廣西 南寧， 530023）

在中醫科學化發展的迫切要求下，朱璉以傳統針灸理論為基礎，中西醫匯參，率先提出以針或灸激發高級中樞（包括大腦皮層）調節和管制作用的針灸治病機理，形成了以神經學說立論、以緩慢捻進針法為特色的“新針灸學”學術思想，成為新中國中西醫結合針灸學發展的開端[1]。朱璉的《新針灸學》共記載了220 多種疾病，其中，治療神經性疾病取得的良好療效已被驗證，但仍有較多有價值的臨床經驗尚未被挖掘[2-3]。本文主要基于CiteSpace 軟件繪制關于朱璉針灸的知識圖譜，進一步分析總結該領域的研究現狀和熱點，以期不斷推動朱璉針灸的應用與研究。

1 資料與方法

1.1 資料來源與檢索策略

數據源于中國知網（CNKI）、萬方（Wanfang）、維普（VIP）數據庫從建庫至2023 年2 月28 日的中文文獻。以主題詞聯合自由詞進行高級檢索，中國知網檢索式：主題= 朱璉AND（針灸OR 針刺OR 針法OR 指針OR 艾灸OR 灸法OR 艾卷灸）；萬方數據知識服務平臺檢索式：主題= 朱璉AND（針灸OR 針刺OR 針法OR 指針OR 艾灸OR 灸法OR 艾卷灸）；維普數據庫檢索式：題名或關鍵詞= 朱璉AND（針灸OR 針刺OR 針法OR 指針OR 艾灸OR 灸法OR 艾卷灸）。

1.2 納入標準

與朱璉針灸相關的中文期刊論文。

1.3 排除標準

①重復文獻（中英互譯文獻）；②缺少分析所需的字段，如作者、關鍵詞、發表年份等；③與本文主題無關的文獻；④碩博論文、綜述、Meta 與系統評價、會議、報紙、成果、專利和地方志等文獻。

1.4 數據處理與研究方法

1.4.1 數據處理

將從數據庫中篩選出的432 篇文獻（CNKI 195 篇，Wanfang 數據知識服務平臺139 篇，VIP 數據庫98 篇）數據導入NoteExpress 3.5 中，經多次查重后共排除重復文獻209篇，再由兩位研究者輪流按納入和排除標準對文獻逐一篩選，共排除100 篇文獻，包括學位論文23 篇，會議論文10 篇，科技成果論文4 篇，其他文獻63 篇，最終獲得有效文獻123 篇，時間跨度為1979 年—2023 年；然后將其以Refworks 格式導出并保存，再利用CiteSpace 6.1.R 3 對其格式進行轉換使之兼容，同時導出并保存文獻（文獻應包含發表年份、作者、機構、關鍵詞、摘要等），以便后續進行可視化分析。對機構、關鍵詞中出現含義相近且同類別的資料作合并預處理，如“南寧市針灸研究所”等并入“南寧市第七人民醫院”，“針灸治療”和“針刺手法”等并入“針灸療法”。

1.4.2 研究方法

運用Excel 2019 統計123 篇有效文獻的年度分布。采用CiteSpace 6.1.R 3 對有效文獻進行可視化分析，同時繪制作者、機構、關鍵詞共現圖譜以及關鍵詞聚類和關鍵詞突現詞圖譜，其目的在于能較為全面地反映其研究現狀、熱點和趨勢，為臨床和科研提供參考。

1.4.3 參數設置

時間跨度為：時間切片為1 年，閾值Top N 為50，剪切方式選擇Pathfinder、Pruning sliced networks，節點類型選擇Author（作者）、Institution（機構）、Keyword（關鍵詞）。

2 結果

2.1 年發文量趨勢分析

本次共篩選出123 篇與朱璉針灸相關的文獻，其中多數文獻于2005 年之后才被陸續報道。由當時的社會環境可知，1979 年以前的研究報道主要記載于《新針灸學》及《健康報》和《人民日報》等報刊中。隨后，在以突出中醫地位的“西醫學習中醫”社會運動沖擊下，朱璉針灸科學事業的發展舉步維艱[4]。如圖1 所示，1979—2005 年該領域文獻數量呈現出相對“停滯”狀態，其中發文量至多為1 篇，且由魯之俊撰寫的人物傳記類文章《悼念針灸學家朱璉同志》成為推動朱璉針灸發展的啟示之作[5]；2005—2013 年，發文量呈現出一種“W”式的波動增長，其中2009 年發文量達3 篇，表明朱璉針灸再次受到研究者的關注；2014—2022 年，該時期整體的發文量表現出一種“陡升陡降”的波動式發展趨勢，且以2021 年的發文量最多（21 篇），而且2023 年（1—2 月）的發文量就已達3 篇，由此可知，朱璉針灸在臨床中的應用越來越受研究者的關注，且該領域的發文量在未來仍會呈現增長趨勢。

圖1 年度發文量

2.2 作者可視化分析

經CiteSpace 6.1.R 3 演算后形成關于作者的共現圖譜（圖2），共產生170 個節點，488 條連線。表1 顯示，發文量≥10篇的作者共計6 位，其中潘小霞發文量最多（21 篇），根據普賴斯定律中核心作者的計算公式（，M為核心作者論文數量，Nmax為最高發文量）得出核心作者發文量M為4.58，即發文量≥5 篇者為核心作者，共計25 位，占總人數的14.7%；另外，核心作者的發文量共計205 篇，占總發文量的47.8%，說明該領域還未形成核心作者群。根據節點大小、顏色及連線數量可知，以該領域影響力最大的三位作者（潘小霞、岳進、韋立富）為中心形成了發文量穩定且合作緊密的核心研究團隊，而其他團隊內部成員較少，彼此缺乏緊密聯系；以張立劍和黃鼎堅為代表的早期團隊近年來發文量較少且之間一直缺少合作。近年來，以范郁山代表的新興團隊也在該領域產生了一定的影響，見圖2。

表1 朱璉針灸研究發文量≥10 篇的作者

圖2 朱璉針灸研究作者共現圖譜

以潘小霞、岳進、韋立富為代表的核心團隊起初主要以朱璉的針灸學術思想為研究對象[6]，之后則開展了朱璉針灸在神經系統疾病[7]、婦科疾病[8]、內科疾病[9]和骨關節疾病[10]方面的臨床研究。張立劍團隊主要以朱璉及其學術思想為研究方向，而黃鼎堅團隊則傾向于朱璉針法的傳承研究。范郁山團隊總結了朱璉針灸特色[11]及開展了其在婦科疾病[12]、皮膚疾病[13]、肺系疾病[14]和內分泌系統疾病[15]中的臨床研究，均取得滿意的療效。

2.3 研究機構可視化分析

對機構共現圖譜進行分析，可了解該領域研究力量分布及交流合作狀況。經CiteSpace 6.1.R 3 繪制演算后獲得28 個機構圖譜（E=28），其中發文量≥5 篇的機構依次是：南寧市第七人民醫院（36 篇）、廣東省佛山市南海經濟開發區人民醫院（16 篇）、廣西中醫藥大學（15 篇）、南寧市中西醫結合醫院（15 篇）、南寧市中醫醫院（12 篇）、中國中醫科學院針灸研究所（9 篇）、廣西中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院（7 篇）和南寧市第一人民醫院（5 篇），以上機構均代表該領域的中堅力量。據機構的區域分布可知，朱璉針灸的發展核心陣營主要集中于廣西、廣東和北京地區，分別以南寧市第七人民醫院、廣東省佛山市南海經濟開發區人民醫院和中國中醫科學院針灸研究所為代表；其中，廣西與廣東地區的機構均側重于朱璉針灸的臨床研究[7-8,16-18]，而中國中醫科學院針灸研究所則傾向于人物傳記和學術思想的研究[2,19-20]。由此可見，以上機構已經成為培養朱璉針灸人才和傳承、發揚朱璉針灸的重要學術基地。然而，各機構間缺乏緊密的交流合作，致使朱璉針灸的推廣和應用受到影響，故亟待建立一個推動該領域持續、創新發展的聯合學術基地，見圖3。

圖3 朱璉針灸研究機構共現圖譜

2.4 關鍵詞可視化分析

2.4.1 關鍵詞共現圖譜分析

關鍵詞是對文獻核心主題的高度凝練，反映了該領域當前的研究熱點，通過對關鍵詞共現網絡進行分析，有助于研究者發現各熱點之間的內在關系，把握未來發展的方向，以便開展各項臨床和科研工作。CiteSpace 6.1.R 3 對文獻中的關鍵詞進行演算后得到213 個節點，622 條連線，密度為0.0275，同時呈現出頻次和中心性最高的20 個關鍵詞。

由圖4 和表2 可知：①前20 個關鍵詞中，如朱璉針灸、針灸療法、朱璉針灸興奮法、朱璉抑制Ⅱ型針法、朱璉針灸手法、艾灸、朱璉指針點按療法、朱璉抑制針法和朱璉緩慢捻進針法是以針灸療法為研究方向，突出了該領域研究的熱點；②腦卒中、中風偏癱、多囊卵巢綜合征、周圍性面癱和神經根型頸椎病是朱璉針灸的主要應用方向，而效果觀察則反映了其研究方式。③朱璉、名醫經驗、新針灸學和針灸學家則反映了對名醫學術思想（經驗）及人物史的挖掘、整理、總結是該領域的研究重點，也是推動朱璉針灸發展的一種重要途徑。④一些諸如性激素、丙二醛、細胞凋亡等非熱點關鍵詞是近年來該領域的關注對象，表明朱璉針灸生物學機制研究是該領域發展趨勢。

表2 朱璉針灸研究高頻關鍵詞

圖4 朱璉針灸研究關鍵詞共現圖譜

2.4.2 關鍵詞聚類圖譜分析

關鍵詞聚類是在共現圖譜的基礎上采用“對數似然率（LLR）”將相關性或相似度較高的關鍵詞進行歸類，且以聚類模塊值Q（Modularity Q）＞0.3、平均輪廓值S（Weighted Mean Silhouette）＞0.7 表示聚類結果的合理性和良好的信服度，其目的在于使研究者了解該領域的知識結構，把握前沿動向。經軟件自動聚類后得到11 個聚類模塊（見圖6），聚類模塊值：0.6861，平均輪廓值：0.9041，故表明該聚類結果合理且具有良好的信服度。

如圖5 和表3 所示，#3（朱璉）和#9 是對人物歷史狀況及學術思想整理挖掘的體現，也是發展朱璉針灸的必經之路。聚類#0（朱璉針法）、#1（朱璉針刺興奮法）和#5（朱璉抑制針法）表明了針法是該領域的研究熱點，且以興奮法和抑制法為代表。#2（朱璉指針點按療法）、#6（沈氏芒針）、#8（壯醫藥線點灸）和#10（撳針）反映了朱璉針灸的應用現狀，其中朱璉指針點按療法和撳針是對朱璉首創的指針療法和埋（留）針法的進一步發展，而與沈氏芒針、壯醫藥線點灸等的聯合應用顯示了該領域應用形式的多樣化特點。#7（新設穴）是朱璉發現的19 個新穴之一，表明除針法以外，對朱璉針灸選穴處方的挖掘研究也是朱璉針灸發展的重要環節。#4（性激素）不僅顯示了朱璉針灸在（男）婦科疾病中的治療潛力，同時也反映了其潛在的效應機制。

表3 朱璉針灸研究關鍵詞聚類列表

圖5 朱璉針灸研究關鍵詞聚類圖譜

2.4.3 關鍵詞突現分析

關鍵詞突現圖譜反映了該領域不同時期研究熱點和發展趨勢。以γ=0.5 進行演算后得到7 個突現詞，分別是針灸療法、名醫經驗、新針灸學、朱璉指針點按療法、朱璉針灸和朱璉抑制Ⅱ型針法，見圖6。如圖7 所示，朱璉和針灸是本研究主題詞，故其突現強度和持續時間最久。該領域的學術代表及其思想的整理研究是朱璉針灸發展的基礎，故其成為早期研究的重心，如針灸療法、名醫經驗、新針灸學。近年來，以朱璉指針點按療法和朱璉抑制Ⅱ型針法為主要形式的針法研究是當前該領域研究熱點，其中朱璉抑制Ⅱ型針法倍受關注，可能是未來的研究趨勢。

圖6 朱璉針灸研究關鍵詞突現圖譜

3 討論

朱璉建立以巴甫洛夫神經學說為基礎的“新針灸學”理論體系極大地豐富了針灸學的內涵，為針灸科學化發展提供了寶貴的建設性經驗和理論基礎。從前文的數據中可知，“新針灸學”和“名醫經驗”是該領域研究的重點，也是傳承發展朱璉針灸不可回避的內容。朱璉針灸思想的形成始于20世紀50 年代，并以《新針灸學》的出版為標志。朱璉運用現代科學的思維與方法，立足于巴甫洛夫現代神經生理學原理，從神經功能的角度闡明針灸治病的機制，認為針灸之所以能治病，主要是激發和調整機體內部神經系統的調節機能和管制機能[21]。從腧穴作用上講，穴位并非完全走行于經絡，而是神經系統在體表的投影，并通過針灸對此刺激誘導軀體神經和植物神經反射、傳導，激發大腦中樞的調控作用；從病機特點上講，疾病的病理特征受到神經系統興奮與抑制狀態失衡的影響，可通過針灸解除神經病變引發的亢奮或衰弱狀態[22]。由此可知，針灸的起效機制與神經的調控作用密切相關。自朱璉調任廣西以來，先后成立了南寧市針灸門診部、南寧市針灸研究所和南寧針灸大學，并培養了韋立富、潘小霞、岳進、肖繼芳、黃鼎堅、范郁山等一批優秀的學術傳承人，而且他們共同促進了朱璉針灸學術理論的豐富和發展。如韋立富教授充分繼承了朱璉的針刺手法，尤以緩慢捻進針法最為突出，并創立了“虛實”執針的要領口訣[23]。肖繼芳教授重視緩慢捻進針法的治神作用和氣至病所作用，以神馭氣，氣血周流，從而提高臨床療效[24]。范郁山教授則在進針手法、行針手法、留針時間及刺激量、起針手法等方面進一步補充完善了朱璉針法內涵[11]。此外，除了廣西，廣東和北京地區也是該領域發展的核心陣營，但團隊和機構間缺乏一定規模的合作，故而不利于廣泛地推動朱璉針灸跨區域發展和學術傳承。

朱璉針灸研究主要以臨床研究為主要形式，其中神經系統疾病、婦科疾病和骨關節疾病是其應用的主要方向，且臨床療效確切。朱璉針灸的核心作用表現在對神經系統的調控，以此激發神經的調節和管制作用，從而達到治療疾病的目的，所以神經系統疾病是朱璉針灸的優勢病種，如中風偏癱[25]、周圍性面癱[26]、吞咽障礙[27]。近年來，朱璉針灸在婦科疾病和骨關節疾病中的應用也越來越多[28-32]，表明了朱璉針灸具有巨大的治病潛力，而不是僅限于神經系統疾病。除常規針法相關研究以外，其他療（針）法也展現了其獨特的優勢，如林文開展了朱璉安全留針法在頸性眩暈中的應用研究，結果表明安全留針法是一項利醫惠民的治療技術，且具有療效確切、成本低、操作簡單和安全無副作用等優勢[33]；黃允香等[34-35]認為朱璉指針點按療法是一項操作簡便且易被接受的“針刺”技術，亦能發揮經氣傳感效應，在康復過程中幫助患者掌握該療法的操作方式，可有效地調動患者的主觀能動性和提高患者抗病信心，最終達到改善功能和促進疾病康復的目的；熨熱灸是艾（卷）灸的一種形式，若每次艾灸的時間達10 min 以上時可起到緩解和抑制作用，尤其適用于精神運動興奮狀態和一切炎性反應急性期[36]，而且黃衛強等[37]在試驗中證明了這一觀點。此外，筆者還在本次研究的非熱點關鍵詞中發現近年來朱璉針灸的研究已經逐步邁向基礎研究領域，其研究內容主要包括朱璉針法在衰老大鼠、腦損傷幼鼠、乳腺增生癥大鼠和多囊卵巢綜合征伴胰島素抵抗大鼠中的作用機制，這為揭示朱璉針灸的起效機制、豐富朱璉針灸的理論、推動其科學化發展和廣泛應用奠定了基礎。此外，關于朱璉針灸處方（穴位）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對新設的挖掘，如新設穴針刺危險深度和角度的探索[38]、新設穴在神經根型頸椎病中的應用效果[39]，而其他“新穴”卻鮮有報道，這可能是未來研究者需要關注的地方。

基于以上研究結果，筆者對朱璉針灸的臨床應用現狀粗淺地提出兩點看法，僅作參考。第一，朱璉抑制針法和興奮針法是強弱刺激的重要體現而非等同關系。抑制法和興奮法是朱璉基于神經反射原理對傳統針灸補瀉法加以修飾而作出的新詮釋，也是目前該領域臨床應用最普遍的兩種針法。目前，關于抑制法和興奮法與傳統針刺補瀉法的差異已有相關專家作出詳細論述，然而，其與強弱刺激法的關系缺乏進一步的探討。如今，該領域的專家一致認為強弱刺激法與抑制法和興奮法之間具有明確的對應的關系，即強刺激起抑制作用，而弱刺激起興奮作用[40-41]。一般而言，強弱刺激主要依據作用力、頻率、捻轉角度、提插幅度和留針時間等進行劃分，以大作用力、高頻率、較大的捻轉角度和提插幅度以及留針時間長者作為強刺激，反之則為弱刺激。然而，相關學者表示由于劃分強弱刺激的相關條件可混合出現，如以大作用力、低頻率和小角度的捻轉，故僅以這種方式并不能真正區分強弱刺激，相反會產生誤導作用[42]。此外，陳克勤教授[43]也對強弱刺激的劃分持懷疑態度，認為依據患者不同的病證，強弱刺激可分別發揮興奮或抑制作用。第二，交流合作是有助于發現問題、提出問題和解決問題，是朱璉針灸發展的重要一環。定期開展全國朱璉針灸學術會、培訓班和名師帶徒等多種形式活動以促進不同地區學術團隊和機構交流合作，有利于加快推動朱璉針灸的全國性乃至全球性發展，為朱璉針灸高質量發展提供廣闊的平臺和更強大的后備力量。

綜上所述，朱璉針灸理論與技術的發展是一個汲取精華、去其糟粕而不斷豐富的過程。在未來發展的道路中，應加大力度開展多種形式的臨床和實驗研究，包括針灸療法、聯合療法、針灸處方及針灸起效機制等，同時還要加強機構間的合作與交流，以推動朱璉針灸跨區域的發展，最終促進朱璉針灸事業的蓬勃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