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新驅動發展下的科技成果評價現狀及對策

蘇國平

（河南省科技創新促進中心，河南 鄭州 450003）

0 引言

當前，我國正推動新型工業化、信息化、城鎮化、農業現代化同步發展，為自主創新提供了廣闊空間與強勁動力。通過科學研究與技術開發產生了諸多實用價值成果，科技成果評價是對成果的技術水平、學術價值、社會經濟效益等方面進行綜合評價的活動［1］，是促進科技成果轉化、推動科技進步、提高科技創新能力的重要手段。充分發揮科技成果評價“指揮棒”作用，能更好地促進科技資源優化配置，極大地激發科學技術人員的創造性、積極性和主動性，對于服務科技創新發展戰略具有重大意義［2］。

查閱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關于完善科技成果評價機制的指導意見》及9 省份發布的本省“實施意見”政策性文件，總結體系建立、制度建設、機制作用、多元價值、服務平臺等；調研科技部門事業單位、行業協會、民營機構等30 多家第三方機構，整理分析科技成果評價制度、標準、流程、內容、報告；查詢全國標準信息公共服務平臺近年來科技成果評價8 項標準，總結標準中程序、方法、指標、內容、爭議處置等；檢索萬方數據庫2016 年至今“科技成果評價”關鍵詞獲得文獻36 篇，分析總結發展現狀、難點問題、對策建議等；查閱《科技評估方法與實務》《科技成果評價》《科技成果標準化評價理論與實務》等書籍，總結評價定義、方法、指標、案例、報告。

1 科技成果評價的內涵

科技成果評價是通過科學探索、技術研發等活動產生具有價值的結果，評價主體按相關標準、規定、方法和專家意見，對科技成果價值做出定性、定量綜合判斷的過程。

1.1 科技成果評價定位

科技成果評價是鑒于委托方出具的技術研究報告及相關支撐材料，科技成果評價機構邀請技術、產業、財務、管理、投資等方面專家，依據科技成果評價程序、標準、規定、方法，重點圍繞科技成果的創新性、先進性、實用性、經濟社會效益，進行材料審查和質詢形成的評價結論。成果評價提高了成果的質量和市場競爭力，促進成果市場轉化應用實踐，增強科研技術人才創新活力，為經濟社會發展作出貢獻。

1.2 科技成果評價分類

科技成果分為基礎研究、應用研究、技術開發和產業化、軟科學，針對不同類型的科技成果側重不同的評價內容［3］。一是基礎研究成果，開展基礎理論研究與試驗，獲得人類認識世界的新學說、新理論、新規律、新原理、新方法、新知識及新物質等；成果形式多是論文、著作和報告；評價注重成果的科學價值。二是應用研究成果，以解決特定現實問題為目的，在測試環境中開展研究獲得的新硬件、新軟件、新工藝、新模型、新材料和新數據等；成果形式多是專利、標準、軟件著作權、圖紙、報告及數據庫；評價注重成果的技術價值。三是技術開發和產業化成果，以產業化和提高生產力水平為目的，在實際操作環境中開展研究獲得的新硬件、新軟件、新工藝或新品種等；成果形式多是專利、標準、軟件著作權、報告和合同；評價注重成果的技術和經濟價值。四是軟科學成果，為推動決策和管理的科學化，運用自然科學、技術科學及社會科學的理論和方法開展研究，獲得與科學技術發展相關的政策建議、戰略、規劃、預測、評估評價、可行性論證、對策分析、管理方法及實施方案等；成果形式多是論文、著作、報告和標準；評價注重成果的社會和文化價值。

1.3 科技成果評價機制

在把握科技評價定位基礎上，厘清“評什么”“誰來評”“怎么評”“怎么用”的相互關系和評價機制，避免發生“為評價而評價”的現象，提升科技成果“質”和“量”。一是“評什么”，科技成果具有不同的類型特點、表征形式、應用實踐、多重價值等屬性，依據科技成果特點屬性和評價目的，重點圍繞科技成果的五大價值全面準確作出評價。二是“誰來評”，根據不同階段、不同類型的科技創新活動，充分發揮各類主體在科技評價中的作用，評價結構由政府、企業、金融投資機構、第三方社會組織等共同參與。三是“怎么評”，根據不同科技成果類型等，利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技術手段，形成基礎研究、應用研究、技術開發和產業化的多維度、多層次的分類評價方法，在多維價值坐標中每一項科技成果準確定位，防止評價標準“一把尺子量天下”。四是“怎么用”，科技成果評價成為有效“指揮棒”，應用到科技項目管理（重大科技研發專項、科技進步獎、科技惠民計劃）、科研項目認定（高新技術企業、首臺套首版次）、科技成果轉化技術轉移、行業市場競爭力、科技金融結合等方面。

2 科技成果評價的現狀

科技成果評價工作始于1996 年，在2 省4 市成立科技評估機構，國家科委隨后又成立了國家科技評估中心，在實踐中經過不斷摸索與總結，評價工作逐步體系化、規范化、制度化，評價機構多類并存。根據《2019 年全國科技成果統計年度報告》發布的數據［4］，2019 年評價機構成果評價占比34.54%，較上年上升8.6l%，2020 年第三方科技成果評價機構開展評價25 721 項，占比33.61%，在科技創新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2.1 科技成果鑒定政策歷史沿革

科技成果評價工作基礎是科技成果鑒定，我國科技成果鑒定工作始于1961 年止于2016 年，期間先后出臺了多項辦法規定，國務院1961年4月頒布了《新產品、新工藝技術鑒定暫行辦法》，原國家科委1978 年11 月頒布了《關于科學技術研究成果的管理辦法》，原國家科委1987 年10 月頒布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科學技術委員會科學技術成果鑒定辦法》，原國家科委1994 年10 月頒布了《科學技術成果鑒定辦法》，2016年6月科技部令第17號《科技部關于對部分規章和文件予以廢止的決定》廢止《科學技術成果鑒定辦法》，科技成果鑒定不再作為行政審批事項，由委托方委托行業組織或中介機構自行開展。

2.2 科技成果評價逐步制度化

我國科技計劃管理體制不斷深入改革，科技評價制度處于不斷改進與完善中。1997 年國家科委頒布《科技成果評估試點工作管理暫行規定》，1998 年建設部發布《科技成果評估工作管理暫行辦法》，2003 年科技部發布《國家科技計劃項目評估評審行為準則與督查辦法》，科技部2005 年發布《國家科研計劃課題評估評審暫行辦法》，國家2009年出臺《科學技術研究項目評價通則》，科技部國家科技獎勵工作辦公室2014年下發了《關于開展二期科技成果評價試點工作的實施意見》，科技部2016年發布《關于改進科學技術評價工作的決定》和《科學技術評價辦法》，國務院辦公廳2021年7月發布《關于完善科技成果評價機制的指導意見》。

2.3 科技成果評價機構發展

科技成果評價工作經過20 多年的發展，評價機構的設立在評價活動實踐中不斷探索，經歷了從試點省份的試點單位到全國鋪開多類并存的發展過程。1996年全國2省4市科技管理部門成立了科技評估機構，1997 年科技部科技評估中心成立（國家級科技評估機構），2009年10月科技部遴選10家單位作為組織單位開展一期科技成果評價試點工作，科技成果評價機構取代地方科技管理部門，2016 年6 月科技部規定科技成果評價工作由委托方委托專業評價機構進行，評價機構也從隸屬科技管理部門轉向了市場化、社會化。

2.4 科技成果評價機構類型

目前，科技成果評價機構主要有四種類型：科技管理部門直屬機構（科技評估中心、科技創新促進中心、信息研究院等）、科研機構（科學院、高校先進技術研究院、戰略發展研究院等）、協會學會組織（行業協會、學術學會、促進會）、其他服務機構（民營科技成果評價中心、科技中介機構、知識產權事務所）。

2.5 科技成果評價開展的形式

科技成果評價多采用會議、通信評價兩種形式，遵循獨立、客觀、公正與定性定量相結合的原則。一是會議評價，評價機構組織委托單位、行業專家召開評價會議，評價流程是技術報告—會議匯報—質詢答疑—專家綜合結論—評價機構出具報告；二是通信評價，不進行現場考察或會議答辯做出的評價，評價專家對技術報告分析判斷各自書面做出評價結論，評價流程是技術報告—專家書面評價結論—評價機構出具報告。

3 科技成果評價存在的不足

科技成果評價呈現“量質齊升”的良好局面，但難以支撐科技創新發展新要求。查閱科技成果評價現狀部分研究報告，分析存在的問題，如劉淼等［2］指出我國科技成果第三方評價機構的主體地位不明確、評價管理體系不夠健全、從業人員專業性不強、評價專家庫儲備不足等問題；譚華霖等［5］提出第三方評價面臨著主體地位不清晰、規程不夠規范、責任不夠明確、第三方獨立性地位沒有法律和制度保障等較多困境；胡亞菲［6］提出專家評議制度和信譽制度不夠完善，成果評價報告法律效力缺乏必要的政策支持等問題。《中國科技成果轉化年度報告2020（高等院校與科研院所篇）》指出，我國科技成果評價缺失規范性，開展的科技成果評價活動缺乏規范性和權威性［7］。2021 年8 月印發的《國務院辦公廳關于完善科技成果評價機制的指導意見》強化多元價值導向、引導多維度規范評價，但目前仍存在評價體系不健全、行政化色彩較濃、服務標準化規范化水平不高、人情關系干擾多等突出問題；沒有深入挖掘成果價值，不能充分產出高質量的成果和激勵創新主體的效果；注重創新性忽略多元價值導致評價體系不健全，存在指標單一化、評價流程化、結果功利化等問題。

3.1 評價體系法規保障不明確，評價機構專業化服務能力不足

3.1.1 科技成果評價開展的法律依據和制度保障不夠健全，沒有出臺解讀細化科技成果評價指引。2003 年科學技術部發布了《科學技術評價辦法》，規定了評價的適用范圍和對象，在實際評價過程中有一定局限性；2015 年新修訂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促進科技成果轉化法》涉及了科技成果轉化績效考核評價，但沒有明確具體評價體系內容；2021年國務院辦公廳印發《關于完善科技成果評價機制的指導意見》，隨后多個省、市出臺了“實施意見”，但仍需進一步完善工作指引。

3.1.2 評價機構專業化服務能力參差不齊。科技成果評價工作由第三方專業機構開展以來，評價工作具有低門檻、易開展、無風險等特點，國家和各省文件對評價機構資質沒有明確規定，評價機構的場地、人員、制度、專家、標準、法律責任不明晰、門檻低，衍生出大量社會市場化服務機構，同時暴露出評價機構服務水平、組織能力、專家選擇、評價指標等方面專業化程度差別大，專業化服務能力難以得到保障等問題。科技成果鑒定經過28 年的發展，委托方、使用方已形成了對政府部門信任的慣性，第三方科技成果評價機構沒有資質備案要求，在短時間內難以擁有更高的公信力。評價結論對成果委托方、使用方、監管方沒有相關責任的承擔，用于成果產品應用推廣、轉移轉化時，會與相關主體的利益掛鉤，存在法律風險。

3.2 缺乏多元價值評價體系，評價結果功利化

3.2.1 科技成果評價缺乏科學、客觀、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的多元價值評價指標體系。科技成果評價目前基本延續了成果鑒定的流程和模式：成果委托方委托評價機構，選取行業內技術專家召開評審會，評價結論多以國際、國內領先和國際、國內先進為核心。評價內容包括“科技成果是否完成計劃任務要求，成果匯編資料是否完整，成果的創新性、先進性、成熟性佐證是否充分，產生的經濟社會效益、技術的局限性及未來研究發展方向等方面的評價是否全面等”，這些均是定性評價意見。評價專家技術專業素質不一，對成果理解不盡相同，從而難以得出切合實際的結論，沒有從科學、技術、經濟、社會、文化等五個維度開展多元價值評價。

3.2.2 科技成果評價結論功利化。現有評價體系和機制比較寬泛，委托成果、評價機構、評審專家沒有門檻，評價目的多是項目申報、驗收評估、科技獎勵、職稱評定、產品推廣，評價機構及評審專家圍繞委托方需求，注重實用性和商業價值忽略了社會效益和環境影響，亦或注重核心期刊論文、知識產權數量忽略了成果實用性和應用推廣價值，注重評價流程忽略了行業自律和監督機制，降低了評價結果的有效性和可信度。

3.3 評價標準維度簡單抽象，評審專家領域涵蓋范圍受限

3.3.1 簡單、抽象的定性技術水平評價已不能適應多樣化需求。圍繞國家戰略需求和社會發展方向，企業自選課題項目、解決卡脖子工程的數量增多，國際、國內、同行業技術領域競爭激烈且科研投入增大，產生大量技術開發類成果。目前評價多是成果技術水平、經濟社會效益的判別，指標單一、標準定量、結果功利，綜合多個維度指標在評價中不明晰不突出，一是科學價值獨創性貢獻指標不具體，包括新發現、新原理、新方法方面；二是技術價值成效評價指標不明晰，在重大技術、關鍵核心技術和工程化“卡脖子”難題方面指標不突出；三是經濟和產業發展價值指標不具體，具體在推廣前景、預期經濟社會效益、潛在風險等方面；四是社會價值成效指標不明顯，主要表現在面向世界前沿技術、人民生命健康、國家重大需求、生態環境等方面；五是科技社會貢獻文化價值指標缺失，主要是倡導科學家大工匠精神、營造創新大眾化科普文化、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方面。

3.3.2 評審專家領域涵蓋范圍有局限性。科技成果呈現前瞻性、復雜性、專業性的特點，科技成果評價是一項技術性、專業性強的科技服務工作，缺乏專業評價從業人員，評價時缺乏專家遴選制度和監督管理；參加評價工作的專家大多是同行技術領域，專家庫中缺乏邊緣學科、產業經營、市場分析、財務投資、行業推廣、科技管理等領域專家，尤其是評審專家的專業背景、工作閱歷不同，組建的評審專家組又是臨時性的，使得評價很難做到客觀公平、科學合理。

4 促進科技成果評價轉變的對策建議

完善新時代科技成果評價機制，采取分類、多維度、多層次、差別化的評價方式；針對基礎研究、應用研究、技術研發、中試產業化等不同階段產生的科技成果，建立易操作、權重比例合理、體現科研規律的評價指標體系；評價出高質量成果推動創新驅動生態圈，提升人才鏈、創新鏈、產業鏈、價值鏈融合促進發展；加速科技成果向市場轉移轉化，為知識產權交易所等專業技術市場提供成果資源，促進高校、科研機構產出的科技成果與企業技術交易互聯互通。

4.1 加強頂層設計引導正確的價值導向

國家相關部門加強評價體系制度保障，建立合理的評價指標和操作規范標準體系，根據國家戰略需求和社會發展方向，引導科研人員和機構優化資源配置、樹立正確價值觀，聚焦卡脖子工程、重點領域和關鍵問題，推動基礎研究和應用基礎研究的深度融合，形成良好的科研學風和生態。

4.2 全面系統準確評價科技成果的多元價值

根據產出科技成果的不同階段、特點，建立科學、技術、經濟、社會、文化等五個維度的科技成果價值標準，構建多元價值評價體系。評價科學價值注重于在新發現、新理論、新原理、新工藝、新方法方面“從0 到1”的突破和原始獨創性的發展；評價技術價值注重于在解決產業關鍵共性技術問題、企業關鍵核心技術問題和工程化“卡脖子”難題方面的創新；評價經濟價值注重于未來推廣應用前景、預期經濟社會效益、潛在風險規避等對產業和經濟的影響；評價社會價值注重于在人民生命健康、國家重大需求、人文生態環境等方面取得的成效；評價文化價值注重于在倡導科學家大工匠精神、營造大眾化創新科普文化、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方面的貢獻。改革科技計劃項目形成機制，在項目申報指南、立項評審指標、項目任務書、項目績效管理、后評估等方面明確提出多元價值導向和考核評價要求，提高科技成果價值評價的瞄準度。

4.3 明確評價體系中相關承擔主體責任

構建由政府、高校、科研院所、科技型企業、科技金融機構、社會行業組織、科技中介機構等共同參與的多元化主體評價體系；建立第三方科技成果評價機構備案機制，明確評價機構的資質條件、專業水平、制度流程、業務范圍，確保評價機構的獨立性和專業性；加快建設專業化評價人員隊伍［8］，通過學習培訓、經驗交流、案例分析、考試考核獲得評價資格認證，完善評價從業人員資質，規范評價從業人員職業、素養、行為；建立技術、財務審計、投融資、企業管理和產業發展等方面專家庫，完善專家更新、遴選、信用、回避制度，保證專家對成果前期全面了解、過程評價客觀及后期延伸咨詢服務；建立評價監督公開機制，規范委托方、評價機構、專家各主體之間的內部監督，公開與披露脫密的成果信息。

4.4 完善科技成果評價體系建設

引導建立覆蓋全過程、符合多類別的評價業務規范，采用云計算、大數據、人工智能等信息技術手段，開發科技成果評價信息化服務平臺。運用概念驗證、知識產權評估、社會經濟貢獻等方式，采用分布式評價配合分類評價［9］，加強對科技成果形成過程研究，提升科技成果評價的準確性、可靠性和可用性。完善成果研發過程回溯和階段性評估機制，加強成果階段性、真實性和可靠性驗證。概念提出到立項階段的成果以科學價值評價為主，采用同行評議方式，專家組成員以該領域學術領軍人物為主。放大試驗和中試驗證階段的成果以技術價值評價為主，采用專家評審會方式，專家組成員以行業專家、技術專家、企業管理專家為主。工業化和示范裝置、產業化階段的成果以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評價為主，采用專家評審會或行業研討會方式，專家組成員以企業經營者、市場推廣者、投融資專家、行業推廣專家和產業發展專家等為主。

4.5 強化科技成果評價結果的運用

科技成果評價結果作為科技資源配置、科技獎勵、技術成果轉移轉化等工作的重要依據，發揮技術經理人為主體的成果轉化機制。一是發揮好基礎性作用，將成果評價與項目、人才、平臺、經濟效益等進行結合，開展科技成果績效評價，成為各類科技評價活動的有效載體。二是發揮評價價值導向作用，從需求側引導形成高質量科技成果，完善與成果評價結果相銜接的政府重大項目、科技獎勵、政府采購、首臺(套)、首版次等相關配套政策，給予產出重要成果的個人、團隊和平臺適當激勵，充分調動科研人員和科研機構積極性。三是建設專業技術交易市場，推動技術交易、成果轉化、技術合同等信息數據在高校、科研機構和企業間互聯互通。四是發揮科技投融資、科技成果轉化引導基金、雙創發展引導基金的作用，引導投資金融機構參與成果轉移轉化過程投資，推動高價值科技成果產業化。

5 結語

當前，科技成果評價促進技術要素市場發展、推動科技與經濟深度融合已取得顯著成效。構建多元化價值成果評價體系，加強第三方科技成果評價機構能力建設，建設完善多類型專家庫、評價信息化平臺加強專業評價人才培養，對項目成果從科學、技術、經濟、社會、文化等五個維度給予獨立、客觀的評價，才能進一步提升評價社會公信力，強化成果轉移轉化推廣，推動科技創新驅動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