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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談GB/T7714中檔案類參考文獻著錄規則的修訂建議

2023-11-12 19:32:34郭朗睿蔣衛榮
檔案與建設 2023年9期
關鍵詞:規則

郭朗睿 蔣衛榮

摘 要:推薦性國家標準GB/T 7714—2015《信息與文獻 參考文獻著錄規則》是目前國內學術論文普遍采用的參考文獻著錄標準,張衍、陳子琪的《〈信息與文獻 參考文獻著錄規則〉中檔案著錄規則的修訂建議》一文指出了現行標準針對檔案類參考文獻著錄存在的問題并提出修訂建議。然而,張、陳文所提出的修訂建議仍存在不完善乃至不妥當之處。在重新梳理檔案及檔案編纂成果、文件、法律法規與公務文書、輿圖等相關文獻的類型歸屬后,進一步規范化修訂責任者、題名、檔號、出版項和頁碼等檔案著錄要素的著錄格式,可對檔案著錄示例進行辨正。

關鍵詞:參考文獻著錄規則;GB/T 7714—2015;國家標準

分類號:G254.31

Suggestions on the Revision of Description Rules of Archival References in GB/T 7714 Discussion with Zhang Yan and Chen Ziqi

Guo Langrui1,2, Jiang Weirong1

( 1. School of Social Science, Soochow University, Suzhou, Jiangsu 215000; 2. Jiangsu Jiatu Network Technology Co., Ltd., Suzhou, Jiangsu 215000 )

Abstract: The recommended Chinese standard GB/T 7714—2015 Information and Documentation—Rules for Bibliographic References and Citations to Information Resources is commonly used in description of references of academic papers at present. However, Zhang Yan and Chen Ziqi’s paper Suggestions on the Revision of Archival Description Rules in Information and Documentation—Rules for Bibliographic References and Citations to Information Resources proposes that the current standard should be revised. Still, there are some imperfections and even inadequacies in the proposed revisions in Zhang and Chen’s paper. After reorganizing the types of archives and archival compilations, records, laws and regulations, maps, and other related documents, we can further standardize and revise the citation format of description item of archives such as author, title, file number, publication item, and page, and we can correct the examples of description of archives.

Keywords: Rules for Bibliographic References and Citations to Information Resources; GB/T 7714—2015; Chinese GB Standards

推薦性國家標準GB/T 7714—2015《信息與文獻參考文獻著錄規則》[1](以下簡稱《規則》)自頒布實施以來,為國內學術論文中參考文獻的規范著錄作出了巨大貢獻,也成為目前期刊論文、學位論文等常見學術文章最普遍采用的標準。《規則》的推行既為學者閱讀論文時追溯檢索提供了方便,也以結構化標引為機讀創造了條件。但在實踐工作當中,以檔案為代表,個別類型文獻著錄并未取得理想的效果:一方面源于部分作者和編輯并不熟悉《規則》的細節內容而未能采取正確的著錄格式,或對“非主流”的文獻形式缺少著錄意識而未將參考的檔案標注為參考文獻;另一方面也反映出《規則》自身對此類文獻的著錄標準不夠全面、清晰[2],缺少關于檔案的針對性條款。

雖然GB/T 7714在2015年修訂的版本相較于舊版本GB/T 7714—2005《文后參考文獻著錄規則》明確增加了“檔案,A”這一文獻類型,但并未將其作為一種獨立的參考文獻類型單獨制定著錄規則。只有2處示例出現了檔案文獻的著錄,分別沿用了“專著”和“電子資源”的一般格式:

[9]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遼寧省檔案館.中國明朝檔案總匯[A].桂林: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1.[3]

[2]北京市人民政府辦公廳.關于轉發北京市企業投資項目核準暫行實施辦法的通知:京政辦發[2005]37號[A/OL].(2005-07-12)[2011-07-12]. http://china.findlaw.cn/fagui/p_1/39934.html.[4]

此2處示例對于原始文獻而言可謂差強人意,既標明了原文獻的主要信息,也符合《規則》的一般思路。但[9]為出版成圖書的檔案匯編成果,[2]為收錄在法規數據庫網站的政府公文,都不是直接的“檔案”,在全國乃至世界各地檔案機構的館藏檔案中都難以稱得上典型。而對于典型的檔案文獻資源,其既不像圖書有詳細的出版項,也不像電子資源包含固定公開可訪問的鏈接路徑,反而包含了檔號、館藏單位等獨有的外部信息,因此有必要制定專門的標準以適配。

針對《規則》中檔案著錄規則自身存在的不足之處,多名學者均提出了修訂建議,其中以張衍、陳子琪2021年發表于《圖書館論壇》的《〈信息與文獻 參考文獻著錄規則〉中檔案著錄規則的修訂建議》[5]一文(以下簡稱“張、陳文”)最為詳盡且最具代表性。張、陳文提出的修訂建議整體架構較為科學合理,但細節上仍有若干瑕疵有待商榷。由是,筆者試圖在其基礎之上對細節的不足之處加以完善,從而針對《信息與文獻 參考文獻著錄規則》中的檔案著錄規則提出新的修訂建議,兼與二位學者商榷。

1 檔案及檔案相關文獻的類型歸屬

1.1 重新審視檔案編纂成果的文獻類型

主流觀點認為,檔案文獻編纂工作的成果類型可以分為兩類,原文型的編纂成果與非原文型的編纂成果,前者如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纂的《清代奏折匯編 農業·環保篇》等,后者如蘇州市檔案館沈慧瑛著的《過云樓檔案揭秘》等。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曾一度似有以“編研”取代“編纂”的趨勢,但近一二十年“編研”一詞又漸趨式微。因為檔案部門的編纂成果畢竟還是以原文編纂者為多數,至于在原文基礎上作闡釋并作一定程度內容拓展的,以方便普通讀者為目的,即以敘事隨筆型示人的非原文型的編研成果無疑是少數,更非每個檔案部門都有如是之編研力量。

關于文獻類型標識代碼在檔案編纂成果上的適用范圍,張、陳文認為《規則》中將《中國明朝檔案總匯》作為“檔案,A”并不合理:“建議此類劃入‘普通圖書,M’。‘檔案,A’專指著者利用檔案典藏機構未經匯編整理出版的檔案”[6]。筆者以為不妥,此舉似有將“普通圖書”范疇擴大之嫌。雖然“普通圖書”并非一個通用術語,但《規則》中對其卻有明文解釋,“3術語和定義”指出“專著 monograph”包括“普通圖書、古籍、學位論文、會議文集、匯編、標準、報告、多卷書、叢書等”[7]。《規則》中對于以圖書形式出版的文獻類型原本就并非以“M”一以貫之,例如:以書代刊的集刊(輯刊)參照“匯編”的類型以“G”作為標識代碼;學術會議中出版成書的會議論文集作為“會議錄”采用“C”……由此可見,以出版與否作為劃分文獻類型的依據與《規則》的制定初衷有所違背。

未經出版的館藏檔案歸屬進“檔案,A”的范疇固然是沒有爭議的,但對于檔案類出版物而言,應當以其出版內容作為依據進行劃分:若僅僅是按照特定主題、機構或時限等匯編而成的影印本,或對原件內容“述而不作”的轉錄、點校成果,則也應當適用于“檔案,A”;若是編纂者加以自身的研究評述對檔案內容進行了釋讀與分析(例如沈慧瑛《過云樓檔案揭秘》等),本質上屬于“檔案研究”的學術專著,方適合按照“普通圖書,M”進行著錄。對于前者而言,雖然屬于“二次(檔案)文獻”,但因信息內容的原始記錄性仍應屬于“檔案,A”,而編纂者則應當參照外文譯著中譯者的著錄形式,作為“其他責任者”進行著錄;對于后者而言,學者將其作為參考文獻時可能也會引用圖書中所附的原始檔案內容,此時則可以單獨引用這一獨立文件,并按照析出文獻[8]的格式進行著錄。

1.2 “文件,RS或REC”不宜作為文獻類型

張、陳文以文件生命周期理論入手,認為經過鑒定的文件才能轉變為檔案,且“檔案并非全部由文件轉化而來,還包括大量非文件類的原始性記錄物”,并為文件設置了單獨的文獻類型,標識代碼為RS或RES。[9]尚且不論“文件”的定義在檔案界內外均是一個存在爭議的問題,僅從文檔管理和文獻著錄的工作實務情況來看,文件并不適宜作為一種文獻類型,而張、陳文對此的論證亦不足夠嚴密。

首先,張、陳文沿用了檔案行業標準DA/T 1—2000《檔案工作基本術語》中“國家機構、社會組織或個人在履行其法定職責或處理事務中形成的各種形式的信息記錄”[10]的表述作為文件的定義,并基于此作為增設“文件,RS或REC”的依據。然而,這一定義是針對檔案管理工作而作出的界定,針對的是檔案管理的對象,并非《規則》所面向的參考文獻著錄的對象。圖書、報刊、數據集、公務文書等各種不同的“文獻類型”均可以作為“文件”進行管理,“文獻”并非“文件”的屬概念。而任何“原始性記錄物”一旦按照檔案管理制度進行歸檔保存,其實本質上就已被視作“文件”而處理。

其次,張、陳文用以論證文檔關系的文件所處階段問題,也屬于文檔工作的管理依據,而非文獻類型的分類依據。“大文件觀”下文件現行、半現行或非現行的階段差異并不會改變具體文件所屬的文獻類型,而文件向檔案的轉化并未改變信息資源作為文獻被利用的本質,因此不足以作為區分文獻類型的依據。且有大量機關單位公布的重要官方文件,在形成之初已經有清晰的檔案價值,最終進入檔案階段是一種必然。

最后,張、陳文目前采用的文件定義以及相關解讀,將“文件”的內涵和范圍呈現得較為狹促。構成“文件”的要素,離不開兩個方面:一是作者身份,是“公”抑“私”;二是文件內容,是“公務”抑是“私務”。不能把“文件”局限在“公方身份的公務文件”上,從而大大縮小了文件概念本身理應涵蓋的范圍。但是,從著錄的角度而言,還需要將“文件”與“法律法規”(包括“黨規黨紀”)區分開來。與此同時,還需考慮“法律法規”與“文件”的差別。其作者,前者是后者的很小的一部分,是特指有立法權的機關,形式上往往是以章條(少數還有“編章節條”“章節條”)示人。既然“輿圖”可以單獨列為一類,“法律法規”更有理由作如是設計。

1.3 應增設文獻類型“法律法規與公務文書,L”

張、陳文并未明確指出法律法規的文獻類型應當如何界定,但對關于法律法規著錄相關觀點的現狀作出了兩項有代表性的復述:一是《規則》主要起草人之一陳浩元指出“檔案,A”包括法律法規[11];二是余丁認為“法律法規歸為檔案(A)有點勉強,故有些出版單位將其歸為其他(Z)”[12]。這兩種觀點其實各有道理:對于《規則》既設的15種包括“普通圖書”“會議錄”等在內的具備明確標識的文獻類型來說,“檔案”大概是和“法律法規”親緣關系最近的一項;但法律法規又與常規的檔案文獻表現出形態和性質上的差別,如果以“檔案”作為文獻類型似乎不夠清晰。

但倘若完全依照《規則》現有的文獻類型進行著錄,而把法律法規從“檔案,A”中排除,將其著錄為“其他,Z”的話,同樣不是一種理想的設計。對一個確定的分類體系而言,“其他”項往往是體系中數目較少而性質不太容易確定的“邊緣”類型。而法律法規作為典型的官方規范性文件,應當是文獻分類中的一個重要條目。況且《規則》中已經為“計算機程序,CP”“輿圖,CM”“數據集,DS”等比起法律法規更邊緣的文獻類型設立了單獨的類目,那么法律法規無論從文獻的數量還是利用率來看,都應該增設專有文獻類型以體現其地位并方便識讀。

筆者以為,可將法律法規與公務文書合并為同一文獻類型“法律法規與公務文書”,標識代碼可根據“法律法規”的英文“laws and regulations”縮寫為“L”,包括各類政策法規和《國家行政機關公文處理辦法》所規定的黨政機關法定公文[13]等,如此不但明確了官方規范性文件的文獻類型歸屬,同時也能解決前述文件不宜作為文獻類型的諸多問題。當然,如若增設這一文獻類型,需要解決兩個新的問題:一是在引用類似“××單位關于發布(或印發、轉發等)《××文件》的通知”格式為題的公文中的《××文件》時,題名項應直接著錄“××文件”還是完整的通知文題;二是此類文件往往以網頁等電子資源形式被獲取,《規則》目前對一般的電子資源要求以“(更新或修改日期)[引用日期]”的格式著錄相關日期,但對于法律法規與公務文書來說,成文日期、印發日期和施行日期相對網頁自身而言可能是更為重要的著錄項。這一問題的細則有待更深一層的研討,本文暫不過多展開。

1.4 “輿圖,CM”或可考慮納入“檔案,A”

“輿圖,CM”是現行標準中使用頻率極低的文獻類型。余丁曾指出這一類型應當改為“地圖”從而更加廣泛、通用[14],但筆者認為這一文獻類型的設置在邏輯上本身存在缺陷。其他常見的文獻類型如“期刊,J”“學位論文,D”“普通圖書,M”等,無一例外是根據外在的發行形式而劃分的;而無論“輿圖”或“地圖”都是內在特征,各種類型的參考文獻都可能包含輿圖內容,因此輿圖在邏輯上與其他參考文獻存在重疊,不宜作為并列的類型。

陳浩元在對2015年修訂內容進行解釋時,將新增的文獻類型“檔案,A”界定為“分類保存以備查考的文件和材料,如人事檔案、科技檔案、法律法規、政府文件等”[15]。據此,筆者以為“輿圖,CM”或可考慮歸納進“檔案,A”的范疇——古代文物中的輿圖本身就屬于歷史檔案,而現代地質信息中的未以其他形式出版發行的地圖文獻也可以納入到科技檔案的范疇。因此,將“輿圖,CM”合并進“檔案,A”可以減少《規則》的冗余。

2 檔案著錄要素的著錄格式

2.1 責任者

檔案文獻的主要責任者應按照檔案的形成者著錄,這一點毋庸置疑,但在格式方面,張、陳文“著錄應保留名稱中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特有的朝代或政權信息,以‘( )’加以標識”[16]的觀點則并不適宜。

一方面,這顯然與《規則》的自身的標準相違背。對于與其他文獻類型相通的著錄要素,檔案著錄規則不應打破原有規律。《規則》在“8.1 主要責任者或其他責任者”的著錄細則中,明確地去除了原題中包含的朝代或國別信息,并給出若干示例,如:

示例1:李時珍 原題:(明)李時珍[17]

另一方面,這樣也與張、陳文參考《規則》中8.4.3.1部分為檔案形成日期編寫的規則存在語義重復。張、陳文在“出版項”部分“形成時間”的著錄方面指出:“當檔案中標注有其他紀年形式時,還應另將原紀年以‘( )’形式附后。”并給出了“1939-01-20(民國廿八年一月二十日)”的示例。[18]既然形成日期中的其他紀年形式已經體現出了朝代和政權,那么在責任者部分再額外著錄則是冗余的。

2.2 題名項(題名與檔號)

在題名的著錄上,張、陳文認為檔案相對于其他文獻的特殊之處是“每一控制層級均有獨立的題名且意涵不同”,所以修訂的標準應當“明確指出應標引哪一層級或哪幾層級的題名”,并建議:一是根據“引用檔案資源的深度,逐級標引題名”;二是引入一個新的著錄用符號“·”用以間隔全宗、案卷和件;三是“全宗名必須予以標注”,“若檔案原件中只著錄有文件題名,則只標注全宗名和文件名即可”[19]。

這一論斷的前提本就耐人尋味——“每一控制層級均有獨立的題名且意涵不同”真的是檔案的特殊之處么?不可否認檔案在分級分類上表現出遠超其他類型信息資源的秩序,但似乎不足以認為這是其“獨有”的特征。圖書的所屬系列叢書和內部的篇、章、節,期刊論文的欄目,報紙的版名……無不可以看作是與檔案類似的有特殊意涵的獨立題名,而以上要素均未在《規則》中作為著錄要素存在。倘若大費周章地引入新符號用以著錄檔案中的類似要素,顯然也是不現實的。

嚴格來講,如果將檔案作為參考文獻時利用深度到達了“件”的層級,則在題名項只著錄件名是與當前《規則》整體標準最為一致的方案。而如若全宗、案卷等信息確有著錄的必要,也不應擠占題名的位置,可以采取兩種思路修訂著錄規則:一是按照析出文獻著錄,即把案卷視作整體信息資源專著,把全宗對應單位視作“對文獻負責的機關團體名稱”[20]作為專著主要責任者;二是按照連續出版物著錄,把全宗視作類似期刊或報紙的連續出版物。以張、陳文所舉的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館藏“北洋政府檔案·交通部·中華民國六年郵政事物總論”為例,按照兩種思路修訂后的著錄方法分別是:

示例1:中華民國六年郵政事物總論[A]//北洋政府.交通部檔案

示例2:中華民國六年郵政事物總論[A].北洋政府檔案

張、陳文中的另一個問題是,將“檔號”作為與其他文獻類型中“頁碼”對標的要素著錄于末尾。[21]對此筆者持反對意見,并認為檔號應充當“其他題名信息”著錄于題名部分。《規則》指出“其他題名信息包括……專利號,報告號,標準號等”,并給出若干示例:

示例8:信息與文獻—都柏林核心元數據元素集:GB/T 25100—2010[S]

示例9:中子反射數據分析技術:CNIC-01887[R][22]

顯然,作為文獻的唯一標識,檔號與專利號、報告號、標準號和法定公文的文號等具有相似的結構和功能。因此,檔號也應當與以上信息一樣作為“其他題名信息”著錄于題名后并以“:”間隔。對此,趙正、龔闊英先前已經提出過應采用“題名:檔號”格式著錄檔案文獻的題名項[23],但并未交代選取這一格式的具體緣由。筆者以為,題名項選取這一格式相較于張、陳文更為妥帖:

其一,張、陳文給出的格式將全宗和案卷均納入題名,與文獻識讀、利用的一般習慣及《規則》的整體思路不符。

其二,需要引入《規則》已明確定義的9種著錄用符號之外新的著錄用符號“·”,這一符號僅用于檔案著錄或會破壞《規則》整體的融洽性。且《規則》中原有的著錄用符號“.”本身具有類似功能,如著錄細則部分8.1.4中規定:“機關團體名稱應由上至下分級著錄,上下級間用‘.’分隔,用漢字書寫的機關團體名稱除外。”[24]可見著錄用符號“.”本身具備與張、陳文提出的“·”類似的“分級”作用,且一般不用于中文內容,《規則》給出的著錄示例也僅將這一特殊用法用于英文機關團體的分級著錄(因英文單位多將下級單位標注在前并以“,”連接所述單位,依照原有形式著錄會與《規則》表示合作責任者的著錄形式混淆):

示例1:中國科學院物理研究所

示例2:貴州省土壤普查辦公室

示例3:American Chemical Society

示例4:Stanford University. Department of Civil Engineering[25]

其三,檔案文獻檔號與《規則》中“其他題名信息”所定義的內容具有相同的屬性,因此宜采用與“其他題名信息”相同的方式加“:”著錄于題名后,可以最大程度繼承《規則》固有的著錄格式,確保整體的統一性。

2.3 出版項

筆者完全贊成張、陳文中以“典藏地:典藏者”(典藏者為檔案館等)代替圖書出版項的“出版地:出版者”(出版者為出版社等)這一觀點,但出版日期以“circa”表示推測形成時間并著錄為“c1884”的格式[26]會與版權年相混淆。《規則》中“8.4.3 出版日期”第三條明確指出:“出版年無法確定時,可依次選用版權年、印刷年、估計的出版年。估計的出版年應置于方括號內。”并分別給出了示例:

示例1:c1988

示例2:1995印刷

示例3:[1936][27]

因此,檔案形成年份無法確定時,也應當按照類似的規律進行著錄。如前述推測形成時間為1884年代的檔案應著錄為“[1884]”。且這一格式也與檔案行業標準《檔案著錄規則》(DA/T 18—2022)中“考證日期”項相一致,即“沒有形成日期的文件……考證出形成日期后著錄,并加‘[ ]’”[28]。將推測形成時間在方括號內進行標識,既符合《規則》自身對出版日期的著錄標準,又與檔案自身著錄方式[29]一致,便于學者參照檔案著錄情況對論文參考文獻進行著錄。

此外,張、陳文中“以‘-’連接檔案形成的起止跨度日期”[30]的觀點也有待商榷。雖然《規則》中的著錄用符號“-”有“用于起訖序號和起訖頁碼間”的連接作用[31],但是對于檔案而言,如果是跨越多個年份的文件被匯編至同一案卷,應采用“/”作為著錄用符號連接不同年份更加合理。因《規則》中“/”的功能包括“用于合期的期號間”[32],廣泛用于多期連續出版物合訂本的著錄[如1985年1、2期合刊應著錄為1985(1/2)],這種著錄方式與不同年份匯編而成的案卷關系上更為緊密,采用“/”比“-”更符合《規則》思路。

2.4 頁碼

在探討檔案著錄規則中的頁碼著錄問題時,首先要明確一個前提:頁碼并不是一個“必備”的著錄項目。《規則》中將參考文獻劃分成了“閱讀型參考文獻”和“引文參考文獻”[33],前者可以不著錄頁碼或者著錄析出文獻的起訖頁碼,后者則是著錄引用內容所在的頁碼。因此當參考文獻中的檔案屬于閱讀型參考文獻時,按卷保管的檔案可以著錄所參考文件在卷內被編寫的頁碼范圍,按件保管的可以不著錄頁碼;而參考文獻中的檔案屬于引文參考文獻時,則應該精確到具體頁碼。無論如何,頁碼項應該按照檔案保管時實際編寫的頁碼作為著錄依據,而非以檔號代替頁碼。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頁碼不一定著錄為阿拉伯數字,《規則》指出“引自序言或扉頁題詞的頁碼,可按實際情況著錄”[34]。因此當將檔案文獻中沒有頁碼的部分作為參考文獻時,也可采用自然語言加以描述,如“備考表”等。

3 檔案著錄示例辨正

《規則》中暫未明確檔案文獻的著錄格式,張、陳文最末一章給出了依其觀點而自擬的著錄格式和示例。而結合本文前述觀點和修訂建議,筆者擬重新提出檔案著錄的規范格式,并以張、陳文中示例按照新格式重新著錄。在檔案文獻的著錄方面可分為兩大類:一是檔案原始文本編纂出版而成的圖書,二是較為傳統、典型的檔案館藏資源。前者可參照專著的著錄格式,僅修改文獻類型標識代碼為“A”,此處不再贅述;后者根據檔案管理和利用是以“卷”還是“件”為單位,可以進一步分成兩種具體情況:

對于以件為單位管理利用的檔案,或以卷為單位但利用其整卷內容作為參考文獻的,著錄格式如下:

主要責任者.題名:其他題名信息[文獻類型標識/文獻載體標識].典藏地:典藏者,檔案形成時間:頁碼(更新或修改日期)[引用日期].獲取和訪問路徑.數字對象唯一標識符.

對于以卷為單位管理利用,并且引用案卷中具體某件檔案內容的,以析出文獻形式著錄,著錄格式如下:

析出文獻主要責任者.析出文獻題名[文獻類型標識/文獻載體標識]//案卷主要責任者.案卷題名:其他題名信息.典藏地:典藏者,檔案形成時間:頁碼(更新或修改日期)[引用日期].獲取和訪問路徑.數字對象唯一標識符.

以上“其他題名信息”部分均以著錄檔號為主,若具體檔案存在副標題等其他信息,則置于檔號之前,一并著錄至“其他題名信息”處。

示例1:柯臺山.港九脫險記手稿:T1050_02_02_001[A/OL].臺北:中研院臺史所檔案館,1942-07-12(民國31年7月12日)[2020-07-01].http://tais.ith.sinica. edu.tw/sinicafrsFront/search/search_detail.jsp xmlId=00003117 66&checked=&unchecked=0000311766.

示例2:澳門基本法協進會.澳門基本法協進會會議記錄冊:MO/AH/APLBM/03/012[A].澳門:澳門檔案館,1995-01-05.

示例3:Royal Commission on Government in England. Research Unit on School Management and Government: interim report 1967: HLG 69/940[A]//Ministry of Housing and Local Government and of successor and related bodies. Royal Commission on Local Government in England (Redcliffe-Maud Commission): Minutes, Papers and Maps. Kew: The National Archives, 1966/1967.

示例4:United States Court of Appeals. Appellants’ Brief: 75677517[A/OL]. Philadelphia: National Archives at Philadelphia, 1966-10-03[2020-07-01]. https://catalog.archives.gov/id/75677517.

4 結 語

學術論文中參考文獻著錄規則的標準化及其修訂過程,反映出學術研究在形式上趨于規范之進展。合理參考既有文獻資料的研究成果,乃是科學精神的體現,而將諸參考文獻加以規范著錄作為學術寫作要領,其有效執行不但便于后來者追溯檢索,更是對原始文獻乃至學術事業的尊重。GB/T 7714經修訂已然取得了顯著進步,而編輯出版界乃至學術界各領域對標準提出各項修訂建議,亦是學術共同體為優化學術生態而攜手共進之策。唯標準起草者、編校工作者和從事學術寫作的科研人員協調配合,方可推動其有效落地。

檔案類參考文獻本應是學術研究中的重要資料,但在著錄方面卻未受到應有重視。學者撰文時,對檔案類參考文獻用而不著、著而不當的現象屢見不鮮,一定程度上對檔案作為信息資源的傳播利用造成了一定滯礙。而《規則》中對檔案類參考文獻著錄規則標準制定設計的模糊與缺失,是造成此現象的端由之一。張、陳文對此問題展開的研究與建議,是一番有益的探索,而筆者撰此文與其商榷,亦是期待以學術交流之途徑,共同推進檔案類參考文獻著錄規則能夠再上一個臺階。愿此舉能夠引發全國信息與文獻標準化技術委員會對相關問題的關注,在標準修訂中給予檔案類參考文獻更為充分的一席之地,同時也愿增進學界同仁對檔案類參考文獻的關注,使檔案文獻在學術事業發展中更充分地開掘其文獻價值。

*本文系國家檔案局科技項目“總體國家安全觀下的檔案開放審核研究”(項目編號:2022-R-034)階段性研究成果。

注:參照GB/T 7714—2015之格式,本文中同一參考文獻多次引用時本應采用統一序號,并于正文中方括號外加注相應頁碼。然作為期刊論文出于編排印刷及讀者閱讀便利之考量,依文內引用順序進行了分別編號,每次引用內容所在頁碼著錄于參考文獻末,依順序與序號一一對應。

注釋與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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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亮宇,駱鑫雨,孫悅,等.論參考文獻著錄規范[J].漢斯預印本,2023,8:e81001.

[5][6][9][16][18][19][21][26][30]張衍,陳子琪.《信息與文獻 參考文獻著錄規則》中檔案著錄規則的修訂建議[J].圖書館論壇,2021(2):107-111,108,108,109,110,109,110,110,110.

[8]“析出文獻”在《規則》中被定義為“從整個信息資源中析出的具有獨立篇名的文獻”。

[10]國家檔案局檔案科學技術研究所.檔案工作基本術語:DA/T 1—2000[S/OL].(2001-01-01)[2023-03-30]. https://www.saac.gov.cn/daj/hybz/201806/d1aef1f215a5404eab96 6451bcdeb95c/files/fb8604ccdbd74ebab3ad149aa0faf182.pdf.

[11][15]陳浩元.GB/T 7714新標準對舊標準的主要修改及實施要點提示[J].編輯學報,2015(4):339-343.

[12][14]余丁.GB/T 7714—2015參考文獻新標準的不足及修訂建議[J].出版科學,2016(6):45-49.

[13]國務院.國務院關于發布《國家行政機關公文處理辦法》的通知:國發〔2000〕23號[A/OL].(2000-08-24)[2023-03-30].http://www.gov.cn/gongbao/content/2000/ content_60454.htm.

[23]趙正,龔闊英.檔案文獻著錄格式建議[J].編輯學報,2018(1):43-44.

[28]國家檔案局.檔案著錄規則:DA/T 18—2022[S/ OL].(2022-04-07):36-37[2023-05-29].http://www. saac.gov.cn/daj/hybz/202206/beb7ba0f09ee4742ad4bb93bce250 4b0/files/c2ec2a6a3d314efda7a56289909e0229.pdf.

[29]此處“檔案自身著錄方式”中所指“著錄”,是檔案館等“對著錄工作負有責任的機構或部門”,參照檔案行業標準《檔案著錄規則》(DA/T 18—2022)對館藏檔案所展開的“為檢索和管理檔案資源,對檔案內容、結構、背景或管理活動進行分析、選擇、組織和記錄”等著錄工作。因其與本文主題“參考文獻著錄”皆采用“著錄”一詞作為專業工作術語,但二者含義不同,特此注釋以免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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