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理實之思*

范玉顯 楊遠楨

（中共新疆區委黨校民族宗教理論教研部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02）

一、議題的提出與文獻簡述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既要做看得見、摸得著的工作，也要做大量‘潤物細無聲’的事情。推進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建設，促進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各項工作都要往實里抓、往細里做，要有形、有感、有效。”[1]這為“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提供了科學指引、明確了工作方向。近年來，新疆在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工作中取得了顯著成效，各族人民“四個與共”的共同體理念得到了強化深化，然而，在實際工作中也存在對其核心要義和科學內涵理解把握不精準、落實舉措不精細等問題，這需要我們堅持理論結合實踐，把握“有形有感有效”的內在邏輯和工作要求，最終落腳到工作成效上，讓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根植心靈深處。

當前，學界關于“有形有感有效”在理論闡釋上還沒有形成成熟的研究體系，相關學術研究文章較少，即便是新聞報道類文章也不多。通過在中國知網的搜索，分別采用“主題”“篇名”“關鍵詞”作為搜索范圍，以“有形有感有效”作為搜索內容，數據時限截至2023年5月29日，得到如表1所示結果。從“主題”搜索結果來看，共計有24篇文獻；從“篇名”搜索結果來看，共計22篇文獻；從“關鍵詞”搜索結果來看，共計3篇文獻，經過核實，其內容都涉及“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其中，在通過“主題”搜索得出的24篇文獻中，有12篇是報紙類文章，12篇被“中國知網”歸為學術期刊類文章，且其主要主題分布如圖1所示。根據中共中央統戰部等四部門聯合印發的《關于加強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理論研究體系建設的意見》，[2]可知即便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相關概念的內涵外延、基本關系范疇等重大基礎性問題都還需要加強研究。因此，“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相關研究受到影響。

圖1 中國知網“有形有感有效”主題搜索結果

表1 中國知網“有形有感有效”相關文獻搜索結果

在上述學術研究文章中，有學者圍繞有形有感有效進行理論闡釋。其中，孟凡麗從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四個共同”“五個認同”和“四個與共”等入手，闡述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內涵。[3]萬明剛從認識論與方法論視角，對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教育內容、基本要求和教育實踐工作中存在的短板和規律認識進行論述。[4]還有學者從理論闡釋與實踐路徑相結合的角度開展研究。其中，徐光木認為有形、有感、有效分別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載體維度、方法維度和目標維度，立足扎根理論進行案例分析，從而得出“微場景化設置”“小人物化設定”和“超常態化機制”的實現路徑，并初步建構有形有感有效的三級指標體系。[5]陳永亮、黃濤從抓手載體、精神靈魂、生命力角度闡釋了“有形有感有效”的科學內涵，分析典型案例的實踐效果，提出打造具象化的活動形式、創新生活化的實踐內容、建立常態化的制度體系的實踐路徑。[6]李曉江從思想、實踐、社會、經濟、法治基礎等方面概括喀什地區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主要做法成效，闡釋重要影響因素并提出相應對策建議。[7]李建軍、郭遠則聚焦高校領域，分析“有形有感有效”的現實緊迫性和歷史必然性，圍繞見人、見物、見鑄牢提出理論構型圖，強調要從七個方面實現觀念“筑基”，針對高校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路徑進行解讀。[8]

二、“有形有感有效”之道：理論內涵

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要做到“有形有感有效”，就要堅持理實交融貫通，真正從理論和實踐相結合的角度理解把握、謀劃設計。相比以往單純強調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理論要求更加完整、政策要求更加細致、實踐要求更加明確，就是要切實做到外在景觀活動有形呈現可視化、內在干群心理有感體現認同強、各項工作潤化有效打造升級版。

（一）完整準確理解“有形有感有效”的概念內涵

“有形有感有效”是對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具體要求，具有豐富的內涵。（見圖2）

圖2 “有形有感有效”的概念內涵

首先，“有形”就是通過看得見、摸得著及可操作的形式、形象、形態和載體、抓手、平臺等方式方法，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得到具象化、立體化、日常化及生活化的呈現。[9]早在先秦時期，我國思想家就提出了物質和精神的辯證關系，強調“形具而神生”“以形傳神”的形神關系，其中“形”是第一性、“神”是第二性，“形”是“神”的基礎。衍生到今天，就是指先要構建一定的形式形態、載體平臺、方式方法，才能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落地落實。

其次，“有感”就是通過大量“潤物細無聲”的工作，強化各族群眾對中華民族的歸屬感、認同感、自豪感，切實感受、感知、感觸到中華民族是一個政治共同體、經濟共同體、文化共同體、命運共同體。中華傳統文化也強調“類同相感”，就是指有了同感，才能產生共鳴。[10]這種共同體意識簡單來理解就是指一種同感心理和情感共鳴。就有形有感而言，“有感”是“有形”的內核，只有在“有形”的基礎上注入“有感”，才能真正讓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浸潤人們心靈深處。

第三，“有效”是“有形”“有感”的最終目標。將是否“有效”作為衡量標準，把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各項工作要求和任務落實到位、各項制度和政策落實到位，使各項工作落地見效，讓成效真正體現在中華民族凝聚力和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的增強上。

（二）完整準確把握“有形有感有效”的理論邏輯

首先，從內在關系上看，“有形有感有效”是內涵豐富、邏輯嚴密又層層遞進的關系。“有形”“有感”是實現“有效”的前提和基礎，而“有效”是“有形”“有感”的最終目標。具體來講，“有形”是“有感”的載體手段，是“有效”的基礎條件；“有感”是“有形”的直接追求，是實現“有效”的關鍵支撐；“有效”是“有形”的最終目的，是“有感”的成果體現。（見圖3）

圖3 “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內在邏輯

其次，從外在關系上看，有形有感有效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時代要求，體現了社會的現實需要，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有形有感有效瞄準的核心要義、實際工作的落腳點。作為新時代黨的民族工作的主線和“綱”，要將其貫穿到民族工作的全過程各環節、全領域各方面，從思想、意識層面貫徹落實到行動、實體層面，不斷加強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

病理性疼痛按起因可分為炎癥性疼痛、神經病理性疼痛和功能性疼痛［11］。功能性疼痛更多的是患者精神因素或心理障礙所導致，無明確的病變。但目前尚未有研究報道TRP通道參與功能性疼痛的發生。

因而，從由思想意識到實際行動、實體推進邏輯線索的角度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加強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的前置要求和必要手段；從思想意識認同所指向的現實目標、歸屬歸宿看，加強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直接目標和重要任務[11]——這二者是手段和目標的統一體，也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題中之義和必需要素。同時，從由實體建設到戰略目標邏輯推進的角度看，加強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必備條件和重要途徑；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是加強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的方向指引和戰略目標——這二者是“橋”“船”條件與“過河”任務的統一體。不僅如此，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思想基礎和必然要求；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又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最終目標和必然結果——這二者是策略之術與戰略之道的統一體。

所以，在這三個方面的整體關系中，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和加強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歸根結底都是以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為出發點和落腳點，都是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基礎工作和任務要求，三者是一個邏輯上緊密關聯、工作上環環相扣、目標上層層推進的系統整體。（見圖4）

圖4 “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與其他議題的重大關系

三、“有形有感有效”之法：工作原則

在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過程中，既要從理論上搞清概念內涵、邏輯關系，還要從方法論上正本清源，在具體工作中堅守正確的工作原則。

首先，要守正創新，穩中有進，尤應堅持防止冒進和亂作為。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堅持原則性和靈活性的統一，堅持守正創新和穩中有進。既要解決“等不得”的問題，又要防止工作冒進、方法激進，防止亂作為，以免造成適得其反的結果。

其次，要綿綿用力，久久為功，尤應切實防止拖沓和不作為。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堅持長遠性和累積性的統一，綿綿用力，久久為功。既要解決“急不得”的問題，又要防止瞻前顧后、畏葸不前，防止不作為。要通過常態化的累積性日常工作，“潤物無聲”的潛在工作，達到長遠性的戰略目標。

第三，要統籌考慮，重點推進，尤應注意防止偏差和慢作為。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堅持兩點論和重點論的統一，統籌考慮，重點推進。既要堅持全面性、統籌性，又要盯住重點、抓住要點，尤其是抓住農村青少年等重點群體以及網絡空間治理、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推廣普及等重點工作。

第四，要注重協同，形成合力，尤應重視防止單干和假作為。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堅持個體性和整體性的統一，注重協同，形成合力。既要堅持主要責任、主動擔責，還要防止自我推責、工作部門化，讓有些部門誤以為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各項工作只是統戰、民族工作部門的事情。

其五，要把握分寸、慎重穩進，尤應重點防止偏航和壞作為。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堅持任務性和有效性的統一。既要堅持完成既定目標、工作任務，又要強調務實、突出成效。尤其是要堅持正確的政治立場和政治方向，防止偏離正確的航向，造成惡劣影響。慎重穩進是“穩”與“進”的統一，穩進強調出臺和調整涉民族因素的法規政策時，要加強研究論證和風險評估，做好科學預判和應對處置。尤其是要防止反復“翻燒餅”，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以致消解了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使長遠工作和大局工作遭受不可挽回的損失。

四、“有形有感有效”之術：操作要求

在實際工作中，“有形有感有效”是指向明確、內容完備、重點突出的一個整體，體現了對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工作做精做深做細、做實做活做透、做優做好做強的時代要求。由于實踐探索中還沒有形成有特色的有效工作模式，因而，我們要緊緊盯住可能存在的風險隱患，現實中出現的問題困難，尤其是工作中存在的短板弱項、形勢任務帶來的各種挑戰，改進各項工作。

首先，在“有形”上要用心，防止有“形”而無“神”，要達到形神兼備，在工作理念上彰顯主線。在落實“有形有感有效”的要求時，有些部門以及基層干部用心琢磨的不夠不深不透，工作的理念模式、體制機制乃至載體形式、方式方法多是沿襲照搬以往民族團結進步創建活動，將“有形有感有效”要求簡單等同于創建工作，將其嫁接、植入創建活動中，沒有根據主線調整工作思路、探索工作路徑，沒有體現主線作為“綱”的貫穿、引領作用，也沒有將主線有機融入各項工作中，存在主線和業務工作“兩張皮”現象。因此，我們要在“有形”上堅持立體全面，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融入黨的領導、載體平臺、工作舉措、活動內容、符號形象等各個方面，通過大量看得見、摸得著的工作，通過大量靈活多樣、群眾喜聞樂見、接受度高和傳播度廣的活動，移風易俗、凈心化性。

其次，在“有感”上要用情，防止有“感覺”而無“感動”，要根植心靈深處，在工作過程中引起共情。有些基層聚焦落實上級工作任務部署多，立足群眾心理需求少，灌輸多而浸潤少，活動雷同化、臉譜化特征明顯，宣傳教育效果打折扣，難以凸顯“四個與共”的內涵，難以產生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情感共鳴。因此，我們要在“有感”上堅持用心用情，以增進認同為目標，深入開展文化潤疆，通過大量帶溫情、有感情、顯真情的傳播活動、人物事跡、文物古跡、歷史故事，以及使人能夠動情、共情、移情的高質量“有感”化教育，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增強各族群眾對中華文化的認同感、歸屬感和自豪感。

再次，在“有效”上要用力，防止有“效果”而無“效能”，要切實發揮作用，在工作成果上持久生效。在實際工作中，有些地方在注重基地建設、場館打造、活動開展等有形的工作多，突顯中華民族認同感、歸屬感、自豪感等有感的工作少，注重物質實體外觀形式的工作多，突顯精神文化內在內涵的工作少，各類活動開展熱情高但工作成效不明顯，容易做到“激動一時”卻難以做到“感動一世”，多是“例行公事”般的貫徹落實，少了“實事求是”式的總結反思。因此，我們要在“有效”上堅持常抓不懈，增強憂患意識，提高戰略思維，增強各級干部的責任感、使命感、緊迫感，推進民族事務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提升民族工作治理效能。

五、“有形有感有效”之器：有形工具

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需要有形工具支撐。當前，“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區”創建已成為有形有感有效鑄牢工作的重要平臺和抓手。2021年中央民族工作會議后，從省級層面提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區（省）”創建（或建設）的，有寧夏（2021 年10 月提“示范區”）、廣西（2021年11月提“示范區”）、浙江（2021年9月提“示范省”）、貴州（2021年12月提“模范省”）、山東（2023年3月提“示范區”）等多個省區。其中，山東還是全國首個提出開展民族團結進步創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創建的“雙創建”省份。因而，要通過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區創建這一有形工具，打磨鑄牢神器。

首先，加強領導，完善組織架構，鼓勵各地方先行先試。在自治區層面成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創建工作領導小組。在全疆范圍內，深入推進“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區”創建試點工作，鼓勵支持已經創成全國民族團結進步示范區的地州市以及民族工作基礎較好的地區率先行動。同時，抓住重點帶動全局。在黨政機關、國有企事業單位、大中小學校率先開展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單位創建工作，形成點面結合之勢，從而帶動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創建的社會氛圍。

其次，高位推進，自上而下作出頂層設計、全面規劃。應明確提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區”創建的口號和目標，并在借鑒其他省區現有成果的基礎上，更好更快地高位推進該項工作，明確示范區建設的根本遵循、工作原則、目標任務和保障措施，對示范區建設作出頂層設計、全面規劃。同時，要注重完善配套措施，形成明確、全面完善的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區創建標準、指標體系、考核體系、評價體系，尤其是要制定詳細的、便于基層操作的指標解釋文本或具體工作手冊。

第三，跟進總結，由下而上逐步探索、優化完善。當前，在各地州市層面，克拉瑪依市、吐魯番市已經明確提出并在積極創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區”。要及時跟進、總結提煉克拉瑪依市、吐魯番市等疆內各地先行先試的經驗做法，由下而上逐步探索、優化完善各項政策措施。在這方面，既可以借鑒寧夏、廣西、浙江、貴州等省區，尤其是山東（“雙創建”）的已有做法，也可以借鑒自治區現有民族團結進步創建經驗。在各地先行先試基礎上，盡快研究制定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區創建的實施意見和實施方案。

第四，聯創聯建，推動區域共建共享，創建新疆品牌。積極推動、有效參與“西部陸海新通道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長廊”建設。可以借鑒廣西等地的經驗，牽頭打造聯創共建西北五省區“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長廊”，依托“一帶一路”聯合西部省區創設“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示范帶”品牌。在西部省區中率先打造各民族共同富裕示范區、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示范區、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示范區、民族地區中國式現代化示范區、民族事務治理現代化示范區，在以中國式現代化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新征程中，為共同富裕、民族團結作出新疆貢獻、創造新疆典范。

六、“有形有感有效”之勢：著力方向

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落腳到“有效”要求上，特別是全面體現到實現目標任務當中，要堅持目標導向，突出工作實效。

首先，建立健全有形有感有效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各項工作體系。一是建立專業化、組織化的理論研究體系。一方面，在理論研究工作中把握研究方向和重點，加強中華民族共同體基礎性問題研究，注重中華民族、中華民族共同體等核心概念的闡釋，深化中華民族歷史與多元一體格局研究，掌握歷史敘述權及話語權。同時，還要加強對“有形有感有效”的重大現實問題的研究，總結各地先進做法，加強區域經驗共享，在全國范圍內樹立和推廣典型案例。另一方面，要創新研究組織方式，開展有組織的科研工作，壯大研究隊伍。二是健全精準化、常態化的宣傳教育體系。在實際工作中，在要求教育對象全覆蓋的同時，還要針對不同職業、不同地域、不同認知水平、不同年齡的群體，進行分眾化、差別化、精準化的宣傳教育。同時，在常態化宣傳教育中要深挖“有感”資源，構建“有感”化的宣傳教育內容體系，從群眾日常生活入手，凸顯通俗易懂、輕松自在的生活化內容，最終達到“以感鑄魂”的效果。三是建立科學化、規范化的制度體系。要堅持政治性、體現政策性、注重法治性，使作決策、定方案、搞創建、干工作都要體現規范意識、堅守法治理念、堅定法治信仰、堅持法治思維、采取法治方式。四是建立精細化、實用化的評價指標體系。評價指標體系是“有形有感有效”的重要保障，能夠有效將各項工作系統化、規范化、條理化，使各項工作能夠得到長期貫徹落實。堅持成就導向和目標導向，對工作成效進行指標化衡量，形成一套與實施方案相對應的精密細致、科學可行的衡量“有形有感有效”的評價指標體系。

其次，要將有效“金標準”落實到有形有感的各項具體措施當中。有形有感有效的出發點和落腳點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有形有感有效的核心要求是“有效”，關鍵環節是“有感”，工作基礎是“有形”。“有形”“有感”本身也都要體現出“有效”的要求。“有形”不只是為了外觀形象、活動形式、表達方式的絢麗多彩，“有感”也不只是為了抒情煽情、激發熱情、表達激情。有形有感有效，既要突出有形之外觀和參與感、有感之體驗和同理心、有效之成果和共享感，其核心都是要圍繞、達到有效的最終目標。因此，有形有感有效既是一個邏輯遞進的關系，又是相互交融的關系。“有形”“有感”都要直接聚焦“有效”，以期達到以形動情、以情感人、以感鑄魂的效果，實現形神兼備、情理兼具、認同和求同兼有的目標。從而，在強化各族干部群眾歸屬感、認同感、自豪感的過程中，鞏固中華民族大家庭，加強中華民族大團結，共建中華民族共有精神家園，共享全體人民共同富裕幸福樂園，增進共同性、凸顯統一性、建強共同體，擴充包容性、提高認同感、增強凝聚力，鍛鑄一體感、根植一家親、共圓中國夢。

總之，“有形有感有效”是新時代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實踐要求，從“牢固樹立”“積極培養”到“鑄牢”，再到“有形有感有效”，其過程體現了從理念概念到理論體系、從精神到實體、從意識到共同體、從思想觀念之“虛”到行為行動之“實”的飛躍性突破；體現了從國家統一之基、民族團結之本、精神力量之魂到新中國成立70多年來的寶貴經驗，再到新時代黨的民族工作的主線、“綱”的躍遷式升級；體現了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從宏觀到微觀、從抽象化到具象化、從泛化到細化的精細化落地；體現了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戰略地位更加凸顯、科學內涵更加豐富、工作方向更加明確、成效要求更加突出。“有形有感有效”作為對新時代黨的民族工作主線的進一步要求，自然也是各項民族工作的重要要求，這就要求我們的各項工作都要真正體現“有形有感有效”。最終，要在有形之中體現無形之真正教育教化，實現入腦入心之要求；在有感之中體現無聲之真誠浸潤潤澤，實現刻骨銘心之效果；在有效之中體現無言之真心自覺認同，實現凝聚人心之目的，從而切實服從和真正服務于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使其在新疆各族干部群眾中深深扎根、枝繁葉茂、開花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