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尊的身世之謎》教學設計

郭寧 田銀梅

大觀念：

通過學習考古學的方法，科學地探究關于鳥尊的一些爭議，根據線索層層找尋合理答案，解開鳥尊的身世之謎。

基本問題：

1．如何運用文獻記載+考古發現的方法進行分析，對多種關于“晉國在哪里”的說法推導出合理的答案。

2．如何運用地層學、類型學及墓葬中出土的文字材料判斷墓葬年代及墓主人身份。

3．關于鳥尊的造型歷來都有諸多爭議，尤其是它尾部缺失的一段象鼻子，應如何從生物、文物、審美等多個角度去綜合分析象鼻究竟是內卷還是外卷。

4．都說鳥尊是一只鳳鳥的形象，那么鳳鳥的原型是自然界的什么鳥呢？通過與相似的鳥類進行比對，知道鳳鳥并非現實存在的鳥類，應當是古人以現實生活中的鳥為原型進行想象的產物。

主題一：鳥尊的家鄉

——晉國在哪里

小問題：

1．對于“晉國在哪里”一直以來有不同的說法，我們應該運用什么方法判斷哪種說法是正確的呢？

2．《史記》記載：“唐在河、汾之東，方百里。”我們要探尋早期晉國在哪里，為什么要探尋“古唐國”的位置呢？

3．《春秋左氏傳解疑》記載：“唐在汾、澮之間”，汾、澮分別指的是哪條河流，汾、澮之間指的是哪片區域？

學生將知道：

1．河、汾之東，汾、澮之間，指的是黃河、汾河以東，汾河、澮河之間的區域，找到它們重疊的區域，就是我們今天要探尋的范圍。

2．因晉國始封于唐，唐又稱大夏、夏墟，所以探尋早期晉國，我們要探尋“古唐國”在哪里，即要了解考古學上夏墟的范圍?！疤剖遄盂疲菫闀x侯”，西周初年，周成王的弟弟叔虞的兒子燮父改唐為晉，開啟了晉國的發展，所以從考古學上來說，探尋“古唐國”在哪里，還要有西周早期較大規模遺址的發現作為證據支撐。

學生將理解：

如何運用文獻記載+考古發現的方法進行分析，從而推導出合理的答案。

學生將能做：

1．找到黃河、汾河、澮河的位置，圈出黃河、汾河之東及汾河、澮河之間的位置，并能找出其重疊之處。

2．在地圖上找出平陽、翼城、鄂地、安邑、永安、太原的位置。

一、提出問題

自漢晉以來，“晉國在哪里”這個問題在歷代的文獻里互相辯難，不絕于書，產生了以下六說（平陽說、翼城說、鄂地說、安邑說、永安說、太原說），迄無定論。今天就讓我們展開一場晉國爭霸賽，看看下面六種說法，哪種最靠譜呢？

二、揭秘錦囊

文獻+考古—作出科學結論

（一）文獻記載

晉國始封于唐，唐又稱大夏、夏墟，史無異說。但是唐地在何處？西漢司馬遷《史記》：“唐在河、汾之東，方百里?！睎|漢經學家服虔，進一步縮小范圍：“大夏在汾、澮之間?！?/p>

（二）考古發現

從考古學上來說，要具備兩個條件：

第一，位于夏墟之域。山西南部古有“夏墟”之稱，夏文化遺存分布密集，燦若繁星。“東下馮遺址”的發現，清楚地表明晉南是夏文化的中心區域之一。

第二，有西周早期較大規模遺址發現?！疤剖遄盂?，是為晉侯”，西周初年，周成王的弟弟叔虞的兒子燮父改唐為晉，開啟了晉國的發展，所以要找到西周早期較大規模遺址。

三、地圖找一找

根據文獻記載，引導學生找到黃河、汾河、澮河的位置，圈出黃河、汾河之東及汾河、澮河之間的位置。找出其重疊之處并圈出。

引導學生在地圖上標出平陽、翼城、鄂地、安邑、永安、太原的位置。

四、終極PK

根據文獻記載，找出地理位置不符合的說法：

太原說：地理位置與文獻記載的位置相差甚遠。（錯誤）

鄂地說：地理位置不符合“河、汾之東”；未發現西周早期的遺存，也無與都城規模相當的大型遺址。（錯誤）

結合文獻記載與考古發現，分析其他四種說法：

永安說：文獻記載，這里是周初另一封國——武王之子叔處所封的霍國的地域；從考古學上來說，這里非夏墟之域，是以太谷白燕遺址類型為代表的考古分布范圍。（錯誤）

安邑說：對禹王城的古城調查、發掘結果證實，這里是戰國時的魏都安邑；沒有發現早期遺存，與夏、晉毫無關系。（錯誤）

平陽說：既符合史料“河、汾之東”“汾、澮之間”的記載，也在考證的夏墟范圍之內，但在今臨汾市一帶考古尚未發現規模較大的相關遺址，缺乏證據。（錯誤）

翼城說：這里有曲村一天馬遺址，多數學者基本認同晉南地區的翼城、曲沃以及臨汾盆地為唐地勢力范圍，曲村一天馬遺址就是晉國早期的都城遺址。（正確）

五、知識拓展

曲村一天馬遺址發掘相關紀念事件：1992、1993年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迄今考古發掘最完整的晉侯墓地；2022年是晉侯墓地發掘30周年，曲村一天馬遺址發現60周年；2021年入選百年百大考古發現；2001年入選20世紀中國一百項考古大發現。

【設計意圖】晉侯鳥尊這件青銅器一直以來都是晉國的文化象征。3000多年前，武王克商，西周建立。成王“桐葉封弟”，叔虞入主唐國，其子燮父改號為“晉”，從此建立了晉國600年偉業，也奠定了山西歷史文化的基石。但是“晉國在哪里”的疑問卻成了自漢晉以來，歷代學者不斷追尋的問題。本部分內容通過文獻記載和考古發現相互印證的研究方法，帶領學生抽絲剝繭、層層探究，將歷史上關于“晉國在哪里”的六種假說用科學的方法一一驗證，并得出正確結論，讓學生懂得應該正確運用文獻記載+考古發現的方法進行學習。

主題二：鳥尊的主人是誰小問題：

鳥尊出土的晉侯墓地114號墓中發現了叔虞方鼎，那么它的墓主人是否就可以肯定是叔虞呢？

學生將知道：

《史記·晉世家>記載“唐叔子燮，是為晉侯”，叔虞被周成王分封到了古唐國，燮父才是“改唐為晉”，始稱“晉侯”的人。

學生將理解：

如何運用地層學、類型學及墓葬中出土的文字材料判斷墓葬年代及墓主人。

學生將能做：

1．對照墓葬平面圖，按照順序將從晉武侯開始的墓主人與其墓葬一一對應。

2．對照晉侯世系表，尋找晉武侯之前的晉國國君是哪一位。

一、提出問題

20世紀90年代以后，考古工作者們經過6次考古發掘工作，在曲村一天馬遺址發現了9組19座晉侯墓及大批陪葬墓、車馬坑和祭祀坑，盡管晉侯墓地遭到了盜墓分子的破壞和盜掘，但依然出土了數量驚人的文物，尤其是近百件帶有銘文的青銅器，為史籍闕載的早期晉國提供了重要的研究依據。鳥尊出土于晉侯墓地114號墓，那么問題來了，長眠于114號墓的晉侯究竟是誰呢？

二、墓葬探秘

學生根據考古學家判斷墓葬年代的不同方法研究分析墓葬主人。

（一）地層學

考古學判斷早晚關系首先是利用地層學，但晉侯墓地各組墓葬之間未發現打破現象。

（二）類型學

晉侯墓地19座墓的年代主要依靠類型學來進行排比，它們從西周早中期持續到春秋早期，已經發掘的可以確定的8代晉侯分別為武、成、厲、靖、釐（ Xi）、獻、穆及文侯。教師引導學生對照墓葬平面圖，按照順序從晉武侯開始將墓主人與墓葬一一對應。

學生通過考古類型學方法，研究分析發現，只有把最后發掘的114號墓組排在9號墓組即晉武侯之前，才符合晉侯墓地埋葬特征的演變趨勢。教師引導學生對照晉侯世系表，尋找晉武侯之前的晉國國君是哪一位。

學生找到有兩位候選人：叔虞和燮父。那么問題來了，114號墓的主人應該是叔虞還是燮父呢？

（三）考古出土文字材料

接下來，我們又發現了一件證據。在114號墓出土了一件叔虞方鼎，方鼎的內壁上有銘文49個字，銘文的大意是：某年十四月，周成王在成周舉行盛大祭典。禮畢，成王賞賜叔虞。叔虞稱頌王的美德，鑄造了這件寶鼎，以表達萬年不忘王對臣下的賞賜。這件方鼎的主人正是叔虞。這是迄今為止唯一一件有關叔虞銘文記載的青銅器。那么這座墓是不是叔虞的墓呢？

三、答案揭秘

通過研究，我們收集到了幾項證據：

第一，除了鳥尊以外，113、114號墓中出土的多件青銅器上都有“晉侯”銘文。

第二，<史記·晉世家》記載“唐叔子燮，是為晉侯”，叔虞被周成王分封到了古唐國，燮父才是“改唐為晉”，始稱“晉侯”的人。

第三，在古代墓葬中，下一代晉侯可以繼承上一代晉侯的禮器，但下一代晉侯禮器一般不會出現在上一代晉侯的墓葬。

教師引導學生分析證據，進行推理，得出結論：這座墓的主人并非叔虞，而是燮父。

四、知識拓展

猜猜誰是鳥尊的發掘者？

徐天進：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教授，擔任曲村一天馬大型田野考古發掘報告的主要執筆人。

李伯謙：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教授，1992-2000年任北京大學考古學系主任兼北京大學賽克勒考古與藝術博物館館長，參加和主持過河南偃師二里頭、安陽小屯殷墟、山西曲沃晉侯墓地等多處遺址的發掘，擔任“夏商周斷代工程”首席科學家。

吉琨璋：畢業于北京大學考古系，任職于山西省考古研究所，主持了晉侯墓地一號車馬坑的發掘工作。

孫慶偉：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教授（曾任院長），多年參加山西晉侯墓地、陜西周原和周公廟遺址的發掘工作。

正確答案：孫慶偉

【設計意圖】讓學生在老師的引導下，通過考古學中判斷墓葬年代及墓主人身份的幾個主要方法，一步步排除錯誤答案，尋找到真相。同時還要讓學生了解，在考古學中，看到的單獨證據并不一定就是真相，而是要結合多重證據和多方因素認真思考，才能讓真相浮出水面。最后通過一個互動節目“猜猜誰是鳥尊的發掘者”，讓學生知道除了鳥尊的發掘者孫慶偉老師外，其他幾位老師也都為曲村一天馬遺址、晉侯墓地的發掘貢獻了自己的力量?？脊艑W家們在工作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絲不茍、多方論證，最終才臺旨找到答案。

主題三：象鼻內卷還是外卷

小問題：

鳥尊尾部的象鼻是內卷的原因有哪些？外卷的原因有哪些？

學生將知道：

目前關于鳥尊尾部的象鼻是內卷還是外卷的主流觀點有哪些？

學生將理解：

關于象鼻是內卷還是外卷這個問題，可以從生物、文物、審美等多個角度綜合去分析，從而推導出合理的答案。

學生將能做：

1．對鳥尊尾部象鼻是內卷還是外卷，思考出自己的答案并給出原因。

2．自行翻動尾巴部位可以活動的鳥尊教具，感受象鼻內卷或外卷帶來的不同感受。

一、提出問題

晉侯鳥尊出土于曲村一天馬遺址晉侯墓地的114號墓，當時這個墓已經被盜墓分子用炸藥炸開，隨葬品所剩無幾。鳥尊恰好在爆破點附近，被炸成了一百多塊碎片。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的專家們將其碎片和墓土一起套箱帶回實驗室，歷時一年多才將它修復完成。遺憾的是，在當時的清理過程中，未發現鳥尊尾部象鼻子其中的一段。也正是因為這關鍵性一段的缺失，引起了一場爭論——象鼻究竟是內卷還是外卷。

二、“內卷”“外卷”大討論

反方：對比目前幾尊傳世鳥尊，比如美國弗利爾博物館的子乍弄鳥尊、保利藝術博物館的傭季鳳鳥尊等，尾巴都是朝外的。2007年，山西翼城大河口墓地2002號墓中出土了一件鳥形盉，鳥腹部向前斜出一個管狀長流，尾巴呈扁平板狀，最重要的是尾下腹底有一個象首足，象鼻子外卷，與鳥的兩足正好構成了盉的三足。還有同樣出土于大河口墓地的霸伯尚盂，它的三足同樣是外卷的三個象鼻。

正方：其他鳥尊的尾巴朝外，是因為它們的鳥首朝前，但晉侯鳥尊是鳳頭回首，尾巴內收比較符合平衡原理，整體呈“S”形曲線，這樣整個器物看起來更協調穩定。

反方：從動物學上來講，鳥類在受寒時收尾．表示警惕恐懼，在進攻時外卷，表示張揚。象鼻屬鳥尾的一部分，尾巴外卷更符合鳥兒的生活習性。

正方：鳥尊尾部看起來是象耳、象鼻、象眼、象嘴俱全的象造型，大象在日常生活中，尾巴都是自然下垂的，稍微向內的。最有趣的是，在動物世界中，非洲象長鼻末端有2個指狀突起，而亞洲象只有1個，并且非洲象的指狀突起是上長下短。再對比鳥尊尾部的象鼻，有兩個指狀突起，如果要契合上長下短的生物學特征，只有向內卷才合理。

學生自行翻動尾巴部位可以活動的鳥尊教具，感受象鼻內卷或外卷帶來的不同感受，思考以上這些觀點，選擇支持“內卷”還是“外卷”，并說出原因。

三、答案揭秘

2017年，北京大學文保實驗室在整理從晉侯墓地114號墓盜洞底部泥土中帶回的碎銅片時，意外發現了疑似尾部的殘塊。2018年4月晉侯鳥尊赴北大參加120周年校慶展，經現場比對確為鳥尊的缺失部分。2019年11月，山西博物院和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聯合制訂修復方案，鳥尊被修復完整，重回“晉國霸業”展廳。而修復后的象鼻確認為內卷。

四、知識拓展

欣賞山西的那些“3D青銅鳥”世界……

【設計意圖】晉侯鳥尊出土后經歷了種種曲折，從最初的一百多塊碎片，到象鼻的修復成功。本主題的設置首先是希望學生能夠了解在博物館里展出的精美青銅器背后，凝聚著考古工作者的心血，他們將本已是碎片的青銅器精心修復，讓幾千年前古人精湛的技藝和獨特的審美得以再現在世人面前。其次，通過提出象鼻是內卷還是外卷這一疑問，鼓勵學生細致觀察，引導學生從生物、文物、審美等多個角度綜合去分析，從而推導出合理的答案。最后，讓學生欣賞山西出土的不同鳥造型的青銅器，感受古人豐富的想象力和卓越的創造力。

主題四：我是什么鳥

小問題：

1．翎鶉、環頸雉、孔雀雉、錦雞這幾種鳥都有哪些外形特點，與被稱為是鳳鳥的鳥尊有什么相似之處？

2．藍孔雀和綠孔雀在外形上有哪些區別？

學生將知道：

1．根據外形，有人推斷鳥尊的原型可能是綠孔雀，因為鳥尊脖子上鱗片狀的羽毛和頭頂的冠都和綠孔雀非常相似。

2．在鳥尊的身上，從冠、眼睛、喙、身體紋飾到尾羽、足等各部位，我們可以看出多種鳥類的特點。

學生將理解：

1．從藝術創造角度來說，鳳鳥也許并非現實存在的鳥類，古人應當是以現實生活中的鳥為原型，按照當時人的審美創作出了鳥尊的形象。

2．青銅器造型和紋飾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審美藝術，是古人對生活仔細觀察后又進行的一種再創造，其中融入了大量的夸張與抽象。

學生將能做：

根據教師給出的鳳鳥紋，找出其相對應的對稱、夸張、平衡三種審美特征。

一、提出問題

鳥，是生命和重生的象征，被先民視為圖騰，并長期存在。《山海經》《尚書·堯典》等古書中都有關于鳥神話的記載。夏商周三代的統治者都堅信本民族的興起與神鳥的庇佑密切相關。鳥形裝飾早在史前時期就已經遍及大江南北，青銅器上出現鳥的形象開始于商代晚期，多為精麗奇巧的小鳥紋，西周初年盛行“周之將興，鳳鳴岐山”的傳說，鳥的形象更加多樣化。晉國作為西周時期的一個重要分封國，晉國始祖帶著周王室的冊命來到古唐國之地，同時也帶來了周室文化，所以鳥的形象在晉國非常流行。無論是青銅器上各種想象力超群的鳳鳥紋飾，還是賦予了器物鮮活動感的鳥尊（我們也常說鳥尊就是一只鳳鳥），都不禁讓我們思考，鳳鳥到底是一種什么鳥？

二、鳥類大比拼

教師為學生展示四種鳥的照片

第一，翎鶉。引導學生找一找翎鶉與鳥尊的相似之處——頭上的黑色彎曲冠羽。

第二，環頸雉。引導學生找一找環頸雉與鳥尊的相似之處——背部有像鱗片一樣的羽毛。

第三，孔雀雉。引導學生找一找孔雀雉與鳥尊的相似之處——翅膀非常華麗。

第四，錦雞。引導學生找一找錦雞與鳥尊的相似之處——長到可以彎曲的尾羽。

最后，教師播放孔雀的短片，引導學生觀察孔雀也有綠孔雀和藍孔雀之分，它們身上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讓學生總結綠孔雀和藍孔雀的區別有哪些。藍孔雀體態雍容，好像唐代侍女；綠孔雀體型優雅，好像維納斯女神。藍孔雀的頸部是藍色的；而綠孔雀脖子是綠色的，還有鱗片狀的羽毛。藍孔雀頭上的冠好像一把小扇子；綠孔雀就像扎了一個沖天的小辮子。

所以根據外形特征，也有人推斷鳥尊的原型可能是綠孔雀。因為鳥尊脖子上鱗片狀的羽毛和頭頂的冠都和綠孔雀非常相似。

三、答案揭秘

鳥尊身上為什么有這么多種鳥的特點？它到底是什么鳥？

在鳥尊的身上，從冠、眼睛、喙、身體紋飾到尾羽、足等各部位，我們可以看出多種鳥類的特點。再看青銅器上的各種鳳鳥紋飾，有的擁有華美羽冠，有的擁有逶迤長尾，都極具華麗與夸張的藝術特色。

所以，從藝術創造角度來說，鳳鳥也許并非現實存在的鳥類，古人應當是以現實生活中的鳥為原型，按照當時人的審美創作出了鳥尊的形象。鳳鳥成為了當時祥瑞和太平的象征，是青銅器造型裝飾藝術的重要元素。

四、知識拓展

引導學生找出鳳鳥紋上對應的三種審美特征。

對稱：商周青銅器上的鳳鳥紋都是鳥的側面形象，在青銅器上往往作對稱式的排列。

夸張：鳳冠有多齒冠、長冠和花冠三種，絕大部分鳥喙呈閉合的彎鉤形。最富有變化的是尾羽，有長尾、垂尾、分尾和對稱連尾等形式。長尾鳳鳥紋的尾部最長的可達鳥體的四分之三，夸張的手法令人贊嘆。

平衡：晉侯鳥尊是回首鳳鳥，故尾巴內收，整體呈“S”形曲線，整個器物看起來更平衡穩定。仔細觀察青銅器上的鳳鳥紋．很多也符合這一特點。

【設計意圖】本主題主要是引導學生探尋晉侯鳥尊即西周時期流行的鳳鳥原型到底是什么鳥。經過與多種鳥類的比對，可以發現，雖然鳥尊與綠孔雀外形有很多的相似之處，但是我們并不能肯定鳳鳥就是自然界中存在的某一種特定的鳥。它應該是古人以現實生活中的鳥為原型，按照當時人的審美創作出的形象。在知識拓展中，我們通過對鳳鳥紋審美特征的總結，可以讓學生了解青銅器造型和紋飾是一種審美藝術，是古人對生活仔細觀察后進行的一種再創造，其中融入了大量的夸張與抽象的表現手法?？梢哉f，一千個人心中就有一千種鳥尊，每個人心里鳥尊的美都是獨特的，所以鳥尊的美是沒有標準答案的。干百年來鳥尊一直在那里等待著大家去探尋，去感受它背后無限的神奇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