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舉璽 賈景裕
【摘要】講好新時代中國故事,事關國家形象塑造和國際話語權爭奪。基于上海市人民政府新聞辦公室聯手新民晚報社制作的百集融媒體產品《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從敘事主體、敘事內容和敘事方式三個層面分析“他者”視角下講述中國故事的策略運用,進而闡述“他者敘事”在對外傳播中發揮的獨特價值。同時,對“自我陳述”與“他者敘事”二者之間的關系進行思考,在講好中國故事過程中要把堅持“自我”立場與正視“他者”角色結合起來,共同形塑國家形象。
【關鍵詞】“他者敘事”;講好中國故事;《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
一、研究緣起與問題提出
講好中國故事包含“自我陳述”與“他者敘事”兩個視點維度。而當下中國故事的講述視角正經歷著由“自我陳述”轉向“他者敘事”的變化過程。西方構建主義觀點指出,國際政治行為體與結構之間存在著相互構造的聯系。由此可見,“他者”視角建構出來的有關國家政治、經濟、文化、社會風俗等形象,會對國際社會的認知和理解造成深刻影響。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時代語境下,國家形象塑造不僅需要“自我”不斷確認,更需要在與“他者”交往過程中來重新觀察、審視“自我”,以此實現讓中國了解世界和向世界說明中國的雙向目標。
2021年是中國共產黨建黨一百周年,同時也是上海解放七十二周年。上海既是中國共產黨的發源地,也是中國最大的經濟中心城市。因此,講好上海故事可以作為講好中國故事的典型代表。在此契機之下,《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融媒體產品通過從“他者”思維慣性和價值理念出發,講述中國共產黨執政下上海這座城市的發展故事,努力破除他國民眾在長期負面報道中形成的對中國共產黨以及中國人民的刻板印象。在新時期“創新外宣”理念指引之下,《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融媒體產品積極轉變敘事視角,試圖讓對外呈現和“自我”認知更為立體與生動。聚焦其文本內容,整理其敘事策略,以期為如何用“他者”視角打動人心,講好中國故事提供相關思考。
二、核心概念界定與文獻綜述
(一)“他者敘事”理論
“他者”是與“自我”相對而成的哲學概念,泛指外化于“自我”的一切人物與事物。學者黑格爾真正將“他者”概念主題化,在著作《精神現象學》一書中通過論證“主奴辯證法”,以此闡釋“他者”與“自我”之間聯系與矛盾共存的辯證關系。[1]后來薩特的凝視理論以及波伏瓦基于女性主義視角的“他者”理論等都為這一理念構造提供了不同視角。
在社會學研究領域內,學者庫利所提出的“鏡中我”理論也探討了“自我”與“他者”二者之間的關系。其核心觀點是:“他者”相當于反映“自我”的一面鏡子,同時“自我”也需要借助“他者”這面鏡子更好地認識和把握個體。[2]將這一理論投射至對外傳播過程中,其他國家對于中國的認識和評價就如同鏡子一般,中國在和其他國家傳播交流活動中,所得到的“鏡中我”即他國對于本國形象的相關認知越清晰,則“自我”的獨立意識也就更容易體現出來。
本文的“他者”概念是基于國別特性而界定,即相對于擁有本國國籍的公眾而言,其他公眾即“他者”。而“他者敘事”指以“他者”文化視角為參照審視、抒寫與評判描述對象,在此進程中賦予了“他者”作為“敘述者”走入前臺的主動性,而這種主動性又滲入敘事內容、敘事技巧以及所致力達到的目標與訴求之上。在《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融媒體產品中,將自帶“他者”屬性的外國公眾設定為故事的講述者,涉及如何塑造“他者”以及如何用“他者”話語講述中國百年大黨的青春密碼與歷史擔當。
(二)講好中國故事
一是中國故事概念內涵。“中國故事”從字面上理解,就是關乎中國國家、中國社會與中國人民的故事。自習近平總書記2013年提出“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這一論述以來,我國一直在不斷加強對外傳播能力建設和優化對外傳播戰略布局。2014年學者李云雷在《人民日報》文藝評論版發表的《何謂“中國故事”》一文,開門見山地指出中國故事強調中國立場,是以文學形式講述凝聚中國人民共同生活經驗與內心情感的故事。[3]隨著內外部媒介環境的變遷以及國際傳播思維方式的轉變,學者指出要注重發掘蘊藏全局意義和整體價值的中國故事,以溫度、深度與廣度跟國際受眾互動建立直接關聯。[4]《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中的“中國故事”正是具備國際傳播思維的“中國故事”,通過全球化背景下中國共產黨治國理政和上海城市建設發展的故事連接古今中外,具有研究價值。
二是“他者”視角觀照下的講好中國故事研究。“中國故事,國際表達”是要求既立足本土又面向世界,不斷提升對外傳播能力、更好展示國家形象的重大課題。學者王慶福從內涵、理論與實踐三個層次全面梳理了“外國人講述中國故事”這一學術話題,指出在全球化進程中“他者敘事”因其視角獨特,故研究價值比“自我陳述”更大。[5]此后,一些學者開始思考“他者敘事”在推動中國故事“走出去”中所發揮的優勢。學者禹非從“陌生化”概念出發,認為“他者敘事”使耳熟能詳的對象重新表現得陌生起來,以此讓國內外受眾均獲得新奇體驗。[6]也有學者從跨文化傳播視角分析,指出“他者敘事”的優勢在于能減少跨文化傳播中的障礙與隔閡,增強故事的親近性與平等性。本文研究對象《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系列短視頻產品正是在中國主流媒體與在華外國民眾“他者視角”的共現中,避免了因話語權力失衡而導致使對中國社會的歪曲及誤讀。
三、“他者”講述中國故事的敘事分析與結果
《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融媒體產品自2021年4月8日起連續百天在“上海發布”等國內移動客戶端和視聽網站上進行同步更新,同時也在Youtube、Twitter等海外主流新媒體平臺上進行投放。在境內閱讀總量達10億次,境外達9000萬次,成為現象級外宣融媒體產品。以其涵括的100個文本為研究對象,從“誰來講”“講什么”“如何講”三個層面分析“他者敘事”的全過程。
(一)誰來講:跨文化圈層的“他者”群體
文化身份影響著該“文化圈”人們感知世界的方式,在跨文化傳播過程中,編碼者和解碼者常常隸屬于不同的文化群體,這就可能導致意義在話語體系的傳遞過程中出現消逝乃至誤解。對外講好中國故事的主要受眾是他國民眾,他們是要被影響而非被教育的角色,因此不能一味地只顧自說自話或自證清白。
游離于中國“文化圈”之外的“他者”本身就具有很高的新聞價值,在講述中國故事過程中,其充分利用“他者”主體資源來推進實現“世界為我表達”目標,成為全面提升國際傳播效能的有效路徑。在對《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100名“他者”敘事主體的身份特征進行研究發現:
一是國別身份層面,覆蓋6大洲32個國家,其中法國、德國、美國、日本、英國、意大利這6個國家人數占比最高,這與該融媒體產品翻譯而成的多語種版本交相呼應。可見在這次外宣實踐過程中,主流媒體重視尊重受傳者語言背景差異并有區別地展開宣傳。此外,覆蓋的32個國家中有19個是發達國家、13個是發展中國家,可見樣本選取的多角度性以及均衡性,體現了“廣交朋友”和不斷擴大知華、友華朋友圈的對外傳播新思路;而100名敘事主體中有84名來自發達國家、16名來自發展中國家,又凸顯了傳播的側重點——意在盡可能地改善不同意識形態與發展水平國家對中國的“固有偏見”,營造更有利于中國發展的國際輿論環境。
二是職業身份層面,大多是在商貿、教育、文藝等領域有出色才干并具備一定社會影響力和知名度的在華外國民眾。據統計,在商貿領域,以從事總裁、執行官相關職業為主;在教育領域,以從事教授、主任等職業為主。這些構成了講述中國百年大黨故事的重要力量。根據現代傳播學中“證詞法”的宣傳技巧,這些令人尊敬和贊賞的“他者”表達出對中國的熱愛和認同,會更容易影響外國受眾在認知和態度方面發生轉變。
三是來滬時長層面,據統計,100名“他者”中除3名時常訪華的工作者、游歷者以及2名未明確提及來滬具體時間,其余的95名講述者平均來滬時長達11年。可見媒體精心選取人物普遍都是具有較長在滬工作或生活經歷的“他者”,可以看作是跨文化糅合的典型樣本。正如學者趙建國所指出的,身體在場意味著可以與其他在場的事物發生作用,而“名人在場效應”會使事件的情緒、氛圍乃至影響力得以有效強化、擴大。[7]這些“他者”通過第一人稱視角的身體在場敘事,將既有國際色彩、又具東方神韻的國際大都市真實全面地呈現在外國受眾面前。
(二)講什么:“他者敘事”的主題分析
中國故事走向世界的過程中,需要具有在全球語境下進行對話交流的能力,這就要求中國故事的題材要善于打通中西之間、古今之間的隔閡。因此,《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的敘事主題主要圍繞以下角度展開:
契合重大時間節點,講述百年大黨和上海解放的故事。中國共產黨百年奮斗成就和對世界的貢獻作為國家民族深厚底氣,是中國故事有力論據的構成部分。這也是構建中國形象、提升國家文化“軟實力”的重要一環。視頻中一個個真實可感的“他者”故事,以小見大充分闡釋了中國共產黨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情懷,“強大”“進步”“熱愛”也成了“他者”眼中百年大黨的關鍵詞。自1949年全境解放以來,上海走出了一條創新驅動、接軌國際的獨特發展之路,用上海故事構建中國城市形象至關重要。88歲的英國人白麗詩講述其親歷上海從淪陷到解放的故事,以一個當時16歲學生的心聲與視角真實再述了記憶中解放軍入駐上海的情形。故事中翔實的歷史資料,既提高了信息可信度又增強了歷史厚重感,讓國外受眾更加清晰地感知上海城市的人文根基。
立足實際,“他者”講述個體自身的“中國夢”。習近平總書記在對“中國夢”的內涵進行闡釋時,就曾指出“中國夢不單是中國人民的夢,同時也是世界人民的夢”。[8]《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融媒體產品通過從微觀視角呈現100位“他者”個體跨越語言障礙和文化差異在上海尋夢、追夢、筑夢、圓夢的故事,折射中國社會變遷真實圖景,展現中華文化開放包容的特質。挖掘這些在異國他鄉奮斗追夢的青春故事,并將其置身于當今中國廣泛而深刻的歷史變革之中,在一定程度上豐富和擴展了“中國夢”和“中國故事”的內涵與廣度。
有的放矢回應偏見,澄清事實。學者吳飛認為,中國的“國家形象”并未完全隨著中國社會的變遷而自發提升,尤其是一些發達國家對中國的看法仍存在著固執偏見和一味扭曲。[9]在國際傳播中,一國國家形象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新聞媒體構建。這就要求我國主流媒體要積極發揮能動作用,努力使國家“自身期望形象”與國際上“實際社會形象”達成一致。
2020年新冠疫情暴發以來,一些西方國家和媒體對中國抗疫措施大肆進行污名化報道,國家形象遭受了一定程度的損害。為此,《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融媒體產品中通過多名“他者”的講述予以回應,借力“他者”用世界語言講述“溫暖”“真實”與“正確”的防疫故事,展現出一個負責任、有擔當的大國形象。
(三)如何講:“他者敘事”的方式分析
講好具有世界意義的中國故事,必須注重方法和手段,策略與藝術的巧妙運用,切實增強對外傳播的實效性。《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的敘事技巧如下:
故事文章 短視頻,充分發揮新媒體傳播特點。世界范圍內信息通信技術的不斷更新對國際傳播領域也產生了深刻影響,新媒體憑借其及時、多樣、互動的多重優勢一躍成為對外傳播的重要陣地。《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采用一天一篇故事文章 一條短視頻的形式來進行內容呈現,有效結合音、視、圖、文等傳播符號,并以生動有趣的描述性語言和新穎鮮活的生活畫面,打造更具個性化、故事化的敘事色彩,在一定程度上彌合了中西高低語境文化之間的差異。更為重要的是,該產品在內容宣傳層面,注重借助國外主流社交媒體平臺力量。Youtube、Twitter等互聯網平臺作為大規模國際用戶匯聚地,因此善于“借船出海”、堅持“為我所用”在中國故事傳播層面有著重要意義。《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產品內容在這些平臺上的投放與擴散,可以打破地域界限,著力提升中國故事在全球范圍內的傳播力與影響力,進而提升國際話語權能力建設。
以情感人與以實動人的有機結合。以情感人即在故事講述中“訴諸感性”,通過營造某種特定氣氛抑或使用感情色彩濃厚的言語來感染目標受眾。情感作為人類最具有共通性的一種心理,近年來“共情”這一心理學概念逐漸進入新聞傳播領域的研究視野之中。學者指出“共情”因對象、情境而會有所不同,且這種情感驅動需要滿足一定條件。[10]因此在對外講好中國故事過程中,《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文本中呈現了關于“他者”對于向真、向上、向善、向美人生追求的故事,有意識地從人類具有普遍意義的“情感”入手,使受眾在觀看時建立一種與“他者”共在的理念。“他者”在視頻中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幸福感和滿足感,吸引著海外受眾融入所構建的社會情境之中,進而觸動情感共鳴。
以實動人即用真實、細致的事實撼動人心。與作為新聞宣傳手段和理念的“用事實說話”相比,中國故事中的事實是流動的、開放的,可以接納多元敘事主體共同參與,依據講故事的邏輯重新書寫客觀事實。故事植根于實踐,實踐中的故事最富有說服力。來自剛果(金)的留學生劉迪心以日常生活購物體驗為例,傳達了“智慧生活”的中國理念等。這些故事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著中國發展的奇跡,同時也提高了海外受眾對奇跡背后中國制度、理論和力量的關注度。
四、“他者”講述的敘事特色與思考
(一)跨文化傳播中“他者敘事”的價值流動
在跨文化傳播中,擁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受眾如采取對抗式解讀去解碼輸出方產品的音形意,就可能會造成“文化折扣”現象。但學者胥琳佳、劉建華在這一概念基礎上提出了與之相對的概念——“文化增值”,即文化產品輸出突破圈層群體,獲得異域受眾認同,在海外多個地區引發關注甚至超越在本土獲得的傳播效果與價值。[11]輸出方形塑方式以及接收方認知態度都影響著跨文化傳播中的價值流動。
隨著對外傳播格局不斷深化,越來越多的學者逐漸意識到“自我陳述”這種方式體現著民族中心主義敘事取向,攜帶的“濾鏡美顏風”在交流過程中容易激起他國受眾的抵觸心理,難以獲得理想中的認同效果。而在“他者敘事”這種視角下,“他者”將自身獨特的理解投射到眼前“他者”國家,其表現出獨特的客觀性和公正性更容易使人信服。《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讓作為敘事主體的“他者”與受眾之間實現對話、建構共識,在講出中國特色的同時也拉近了海外受眾與文本意義之間的距離,走向“協商式解讀”甚至是“優先式解讀”。同時因其產品中敘述故事塑造出共通的意義空間,導致該系列短視頻在異域空間內很好地彰顯了全球敘事能力,實現了跨文化傳播中的“文化增值”。
(二)厘清“他者敘事”與“自我陳述”二者關系
“自我”與“他者”關系即跨文化傳播中“主體間”的相互關系,也可以視作對話系統的兩個要素。在交互中心的對話系統中,文化經由“他者”解讀再返回“自我”,就成為反觀自身的重要參照;同時也幫助“自我”跳脫固有經驗世界獲得對外部及其他文化的全新認知。[12]這種對話系統凸顯了交互雙方的絕對主體地位,指明人是文化的載體,承載著文化符號所蘊含的精神意義,因此在這種融合共通中,要充分發揮“自我”與“他者”各自應有的效用。
正如前文所述,“他者敘事”在一定意義上會更容易形成認知與理解,提升產品內容傳播效果。但由于高低語境文化內涵不同,如果中國故事過度依賴“他者”視角,使其長期處于一種“被敘事”“被訴說”的狀態,則很容易產生實踐與理念層面的錯位。而現今中國已不再是賽義德在《東方學》一書中所提及的西方人基于自身利益與等級標準而建立的文化構想物,而是一個具有積極主動建構國家形象意識的現代化國家,因此堅持“自我”立場、用中國的價值觀與世界觀講好中國故事仍是重點所在。
在正視“他者”存在和承認“他者”作用的基礎上,可將“他者”視為內容生產的協助者。如在《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中,100位“他者”受國內主流媒體新民晚報社邀請承擔視頻中敘事主體的角色,但其實新民晚報社在背后充當著“把關人”,決定著短視頻產品整體調性。綜上所述,“他者”視角與國內主流媒體共謀實現主體間性有效減少了文化差異帶來的語義失真,以此釋放中國故事的生機與活力、情愫與溫度。
五、結語
《百年大黨——老外講故事》融媒體產品以“他者視角”譜寫了正在發生的、未完待續的中國故事,建立了與“自說自話”截然不同的敘事體系,體現了主流媒體外宣實踐理念的新突破。通過對其敘事經驗進行研究,以期為將來外宣內容產品提供一些鏡鑒。同時要明確:“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他者敘事”絕不可取代“自我陳述”扮演的角色與功能,二者應在和諧互動中共同講好真實感人、生動活潑的中國故事,全力塑造真實、全面、立體的中國形象。
[本文為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中俄媒體合作與國際輿論話語權構建研究”(編號:17ZDA289)的研究成果]
參考文獻:
[1]黑格爾.精神現象學:上卷[M].北京:商務印書館,2011:144-146.
[2]查爾斯·霍頓·庫利.人類本性與社會秩序[M].北京:華夏出版社,1989:129.
[3]李云雷.如何講述新的中國故事?——當代中國文學的新主題與新趨勢[J].文學評論,2014(03):90-97.
[4]高金萍.中國國際傳播的故事思維轉向[J].中國編輯,2022(01):10-14.
[5]王慶福,張紅玲.紀錄片國際傳播中“他者敘事”的跨學科思考[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19,41(09):125-129.
[6]禹菲.“他者”視域與共情傳播下的中國文化走出去:以紀錄片《做客中國》為例[J].中國電視,2020(03):32-36.
[7]趙建國.身體在場與不在場的傳播意義[J].現代傳播(中國傳媒大學學報),2015,37(08):58-62.
[8]張智勇.“中國夢也是世界夢”[N].光明日報,2021-08-07(007).
[9]吳飛,劉晶.“像”與“鏡”:中國形象認知差異研究[J].新聞大學,2014(02):1-9.
[10]吳飛.共情傳播的理論基礎與實踐路徑探索[J].新聞與傳播研究,2019,26(05):59-76+127.
[11]胥琳佳,劉建華.跨文化傳播中的價值流變:文化折扣與文化增值[J].中國出版,2014(08):8-12.
[12]金薇,王飛,伏永祥.對話系統中構建跨文化關系中的他者和自我[J].系統科學學報,2022(03):77-81.
(張舉璽為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賈景裕為鄭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碩士生)
編校:張紅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