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直在思考寇德卡的創作軌跡,寇德卡以前去追蹤事件,后來又去拍故事,再后來他開始拍自我表達,但是他突然在一個時間點就放下了3:2這個畫幅,開始拍寬幅了,拍這種景觀類的,可能是由于某一個契機,所以很想了解他的那種心理軌跡。而適馬dp系列是一個很好的選擇。21:9的電影畫幅,增添了畫面的戲劇性,充分表達了攝影師的想法。把相機當做一個交流的工具,去表達攝影師對于內容的闡述。
與此同時,適馬dp系列相機改變了我的拍照方式,讓我回歸人類最原始的生存方式,不是游牧守著一群牛羊,也不是農耕守著一塊土地的形式,而是采集狩獵式的拍攝方式。我覺得照片是拍給自己的,而且我現在覺得拍不到也不會死,所以要拍就盡量去拍自己想表達的,跟畫畫不一樣,畫畫是在白紙上,而攝影不行,多少都要跟被攝對象產生關系,我必須要在那個場域里。狩獵的拍攝方式能體現攝影本身的魅力,照片的判斷在電光火石間。在剛好的時間點,自己創作的心態和適馬dp相遇,創作者與器材之間相輔相成。


而拍電影就是種地,我種一塊地,種得好不好是技術問題。再比如說拍人像,我建個棚,把模特拉進來折騰,其實和拍電影是一樣的。但是我采用一種采集狩獵式的拍攝方式,例如說我拍到某些畫面類似于小品,那么我就當是采了個野果,如果拍到大片的話就像是打了一只大動物。所以我經常說我是一個很傳統的攝影者,用很原始的方式。面對這種機遇性,其實采集狩獵就是一種機遇性,我覺得這種機遇性能夠體現出攝影的魅力。攝影剛好可以把你和世界的關系凝結成一個瞬間。
臺灣著名攝影家張照堂曾說過:“攝影不是發現,攝影是想象”,火人節是一個例子,那么多超現實的場景是人造的、人為的、刻意的,反而拍不出好照片,或者大家拍的照片都是千篇一律的,所以沒有在生活中發現的超現實那么生動!“夢不是讓你睡去,夢是讓你醒來!”是比利時超現實主義畫家馬格里特的名言。
每個攝影師都應該有一份自己的世界地圖,攝影影響旅行,還是旅行影響攝影,現在真是一個人人攝影的時代,攝影的意義到底是什么?是記錄生活還是刷存在感,又或是維持人設?“世界的神秘不在于它是怎么樣的,而在于它是這樣的。”維特根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