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全球化踐行者：APUS出海記

趙紅丹 陳裕子安 許芃波 Mikhailina Angelina 楚文婷

近 年來，隨著我國持續推進“一帶一路”建設和“國際國內雙循環”戰略，越來越多的中國企業開始放眼全球市場。根據國家商務部、國家統計局及國家外匯管理局聯合發布的《2022年度中國對外直接投資統計公報》顯示，2022年，中國對外直接投資流量達1631.2億美元，居全球第二。從經營主體上，中國出海企業從國有大型企業轉向民營中小型企業；從經營形式上，中國的出海企業主要以外循環帶動內循環為主。

麒麟合盛網絡技術股份有限公司（APUS）成立于2014年，一直秉承“網絡全球用戶，科技美好生活”的使命，致力于幫助全球用戶實現最佳的移動互聯網使用體驗，是國內互聯網行業首批出海的企業之一。2015年8月，成立剛滿一年的APUS入選《華爾街日報》創業公司10億美金俱樂部，成為全球最年輕的獨角獸公司。2016年起，APUS又連續6年入選“中國獨角獸榜單”。截至2023年6月，APUS的足跡遍及東南亞、南亞、中東等200多個國家和地區，累計覆蓋全球20多億用戶。

成立十年來，APUS從中國互聯網出海領域的領航者逐漸成長為數字全球化的踐行者?；厥走^往，APUS的出海之路并不順利，經歷了一戰成名，又遇到政治打壓；熬過了動蕩變革，又面臨新的挑戰。APUS究竟是怎樣一步一步發展起來，又是如何打破桎梏的？在競爭日益殘酷的互聯網賽道，APUS是怎樣確定出海的戰略目標，又進行了何種戰略轉變，使自己站穩腳跟的呢？

戰略推新，走向“出海領航人”

2014-2018年間，APUS一直處在高速增長的階段。

2014年6月，李濤正式創立APUS。三周后，首款產品APUS Launcher上線，僅一個月，用戶就突破了1000萬。同年，獲北極光創投和紅點投資A輪投資1億元人民幣，企業市場估值10億元人民幣。2015年3月起，APUS Group躍升為全球第五大應用開發者，同年8月，APUS入選《華爾街日報》創業公司10億美金俱樂部。2016年上半年，APUS全球產品集群總用戶數將近10億，與谷歌（Google）、臉書（Facebook）、雅虎（Yahoo）、亞馬遜（Amazon）等互聯網行業巨頭達成深度戰略合作。2017年，APUS全球用戶再次實現爆發性增長，獲評首都新聞出版廣電“走出去”示范企業，成為出海最成功的中國移動互聯網企業之一。截至2018年6月，APUS已經在全球200多個國家和地區積累了超過14億的用戶，產品支持25種國際語言。

李濤表示，這主要得益于2014年“天時、地利、人和”等多重利好的海外互聯網市場環境。

天時

APUS的創始人李濤一直有一顆躁動不安的創業之心。

1999年，李濤第一次踏入互聯網行業。彼時他以通信人的身份跟隨著周鴻祎跨行加入三七二一網絡技術有限公司，憑借著自己出色的渠道挖掘能力一路晉升至銷售副總裁。

2004年，即將步入而立之年的李濤萌發了自主創業的夢想。本就具有高度商業洞察力的他也隨之發現了一眾創業機會，但當時的他依舊感覺自己能力不足，因此他選擇曲線救國，再次加入創業階段的奇虎360公司磨練自我。任職期間，他曾負責國際業務，并積極投身360無線業務的搭建工作中，助力公司接連推出了現如今大家耳熟能詳的360手機衛士、360手機助手和360 security三款用戶量過億的移動互聯網產品。在此期間，奇虎360也從一家創業公司變成一家市值百億美元的上市公司。

2013年，李濤走訪了北美、東南亞、拉美、歐洲等地區的幾十個國家，而在巴西出差時的所見所聞最終讓他下定決心開始創業。李濤發現，短短不到3個月的時間，巴西當地的酒店服務員就將手機從功能機升級成智能手機，但其實際的使用還依舊停留在打電話、發短信，這立刻引起了李濤的重視。憑借豐富經驗和敏銳直覺，李濤意識到，海外市場對于智能手機的使用還處于初級階段，移動互聯網發展與國內相比較為緩慢，而這個時間差就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創業機會。相比于國內接近見底的移動互聯網人口紅利，海外至少30億未開發的龐大市場簡直就是一片任人暢游的汪洋藍海。

在海外市場爆發之際，國內新政的推出也助李濤一臂之力。2013年秋，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首次提出“一帶一路”倡議。其核心就是把中國的產能、資本輸出到海外，把“一帶一路”沿線國家變成一個更加龐大的自由貿易體，讓中國經濟持續發展。自改革開放之后，中國一直奉行“走出去”戰略，APUS此次出海也正是因為看到了中國經濟走出去的必然趨勢。

于是，李濤放棄了700萬美元的奇虎360股票，選擇辭職創業，自此正式走上改變中國互聯網創業市場的一條“出?！敝?。

地利

海外市場機會巨大，并且除了美國和歐洲之外，大部分國家比中國落后2～5年。于是，一個三倍于中國市場，幾乎沒有競爭者的藍海出現了。另外，海外市場對于知識產權的保護力度較大，也少了國內的公關戰、口水戰，相對而言更加簡單純粹，有助于中小型企業的長遠發展。

面對這樣一個龐大的市場，最為關鍵的則是企業的路徑規劃。

初創企業資源有限，因此李濤和他的團隊秉持著“釘子原則”，即集中所有力量在一個點上取得突破，建立起絕對壁壘。對互聯網企業而言，重中之重就是要控制流量入口，其中操作系統具有高度排他性，是企業建立壁壘的法寶。因此，APUS確定了自己的第一個使命：幫助新用戶接入互聯網。

APUS是A Perfect User System的簡寫，意為完美的用戶系統。李濤發現中國的桌面系統存在一個方向性錯誤，即都瞄準了桌面美化、個性化、定制化，而這些是用戶體驗頻率最低的功能，并不是所有用戶每天都會做這樣的動作。于是在開拓海外市場時，他創辦的桌面APUS Launcher產品選擇主攻“三點兩致”，即捕捉用戶痛點、甜點、亮點，將產品做到極致和精致（見表1）。通過一系列技術驅動，APUS在原有手機的操作系統之上，創新性地為用戶打造了輕量級操作系統——APUS系統。

隨后，APUS又不斷擴展出以APUS Booster、APUS Security、APUS Browser等產品為代表的工具產品矩陣（見表2），用工具產品撬動全球市場，未來逐步構筑更完善的用戶系統生態，為用戶接入互聯網提供信息入口。

同時，作為我國最早一批出海的互聯網科技企業，APUS學習國際上的先進知識，并積極付諸實踐，在分發推廣、內容生態、流量變現以及個性化服務等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發展經驗。從而，依托于“產品矩陣+云服務+大數據平臺”的戰略布局形成了“產品+增長+商業化變現”的閉環體系。而得益于五大中臺—業務中臺、數據中臺/算法中臺、移動中臺、技術中臺和研發效能中臺，APUS開展著快速迭代。

經過近六年的積累，APUS也意識到做好本土化運營和文化融合的重要性。因此，APUS提供產品、技術、資金吸納當地的合作者在APUS平臺上進行產品開發，以滿足當地用戶的需要。

人和

在中國，做過上億用戶產品的人并不多，李濤就是其中之一。

李濤在互聯網領域深耕17年，具有豐富的產品與管理經驗，在業界多次打造爆款，口碑和人緣極好。正是由于這些前期的積累，他用了不到兩天時間，就從北極光創投和紅點投資得到了1億元的A輪投資。

他團隊的組建也不同于常人，其中有一部分是跟隨他從360無線跳槽過來的，彼此十分有默契。僅三周左右時間，首款產品APUS Launcher就上線了，此后一直保持三到四天一個新版本的迭代速度，一個月內用戶就突破了1000萬。同年，APUS獲北極光創投和紅點投資等機構進一步投資，估值10億元人民幣。

與此同時，國內互聯網巨頭們都在自己成熟的商業版圖上絞盡腦汁，對不熟悉的海外領域卻一直猶猶豫豫，持觀望態度。即使是在海外市場表現得比較積極的企業，也僅僅輸出了資本，產品、技術、商業模型和影響力都沒有走出去。相比于主打安全牌的巨頭企業，李濤盯住了這片潛力巨大的藍海市場，帶著自己從業多年的經驗、自信與一股勇往直前的沖勁，正式踏入海外市場。

至暗時刻，何去何從

正當李濤還在思索下一階段的商業計劃時，一場國際風暴卻驟然降臨。

過去幾年，APUS除了產品，從數據儲存到全球廣告銷售網絡都極大程度依賴海外第三方平臺。作為主打海外市場的企業，APUS深知社會政治環境以及國際格局對企業的影響，雖然早就做好了迎接未知與變數的準備，但是沒想到這一切發生得那么快、那么決絕。

2018年末，華為事件發生，中美貿易摩擦升級。2020年，印度封禁事件和TikTok事件導致中國科技企業連續遭到印度和美國政府系統性打壓。幾乎一夜之間，國外最大的合作伙伴宣布中止和APUS的合作，并且關停了APUS全部賬號。

這場國際風波對所有主攻海外市場的中國企業都是當頭一擊。APUS也不得不被迫重新思考自己未來前進的方向。李濤回望著東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雙足鼎立，變身“數字全球化踐行者”

左右兼顧，回歸國內市場

審視風波，剖析環境

面對突如其來的國際風波，APUS需要做出戰略選擇：究竟是拿著已經成型的全系列產品繼續開拓海外市場，堅持把國外市場做到極致，還是轉變思維將視線拉回國內，舉好國內大旗，輔助國外市場，雙足鼎立，創造全面開花的新輝煌。

APUS重新審視本次風波，發現國際上談及中國企業時，首先想到的都是中興、華為這些大企業，卻忽視了在世界舞臺上最具有活力的那些數以萬計的中國中小企業。在當時的情況下，大多數中小企業被打壓，完全無法獲得話語權。APUS也認識到作為創業公司無法獨自承受社會政治環境以及國際格局對企業的影響。

同時，這場風波也讓APUS清楚地認識到作為中小企業，最需要掌握的是核心知識產權和契合文化環境的特有商業生態。之前的“出海戰略”舉措中，強調把中國成熟的產品、技術和商業模式帶到海外去，但是由于國家政策、商業環境、消費偏好等各方面存在的差異，每開拓一個新的國家，就需要重新進行評估和定位，對已有產品進行重新設計，降低了市場開拓的效率，也容易被環境變化所影響?，F在要做的，不是一個中國企業走出去，而是以國內為基礎，逐漸發展到歐美市場、日本市場和韓國市場等，既可以在發現需求變化時升級更新產品線，也可以避免各種政策問題導致的市場清零，在不同的市場施展能力。

因此，APUS選擇了“回歸國內，雙足鼎立”的戰略，開始回歸國內，搭載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技術和商業化生態，嘗試脫離對巨頭的高依賴性，使外部環境的壓力變成前進的強大動力，促使APUS不斷成長。

選定市場，重新啟程

經歷國際風波之后，APUS明白大城市固然具備更優質的用戶基礎，但同時也存在著更多的風險和不確定性，因此，在市場選擇上，APUS決定“沉下去”，下沉到三線、四線、五線城市，為初級互聯網用戶提供更好的接入服務。

于是，APUS采取了三大舉措。首先，2019年2月，APUS簽約落戶鄭州，依托鄭州的人才優勢，進行本地化研發、高校合作、聚焦成果轉化，建立起自有研究平臺和人才培養平臺。其次，從2019年起，APUS開始使用自己的廣告系統海川平臺，把交易模式改為與國內的公司合作，自主決定和把控廣告內容，規避可能出現的海外政治風險。最后，APUS與國內字節跳動、騰訊、國外歐洲、以色列等第三方平臺簽約合作，擴充自有平臺覆蓋范圍。自此，APUS形成了“平臺端—合作端—落地端”三步循環的數字化發展模式（見圖1），成為APUS戰略轉型后的基本模式。

除此之外，APUS積極推動產品端從工具產品到內容產品再到服務類產品的轉變（見圖2）。第一階段工具產品，主要包括系統、門戶、手機桌面等一系列工具類的軟件，通過免費的產品和功能獲取用戶，形成巨大的流量入口；第二階段是視頻、資訊等內容產品，進入到圖片和短視頻市場，豐富全球范圍內新用戶的手機體驗和手機服務；第三階段是本地生活、電商等服務產品，不斷擴大和豐富產品服務類型。

得益于在國際市場上的歷練，APUS學習到了各類領先技術，如人工智能、大數據技術?；诖?，APUS推出了“全球數字基因庫”平臺，利用自身在全球累計的超20億的下載量，積累了全球大量的用戶數據，為企業提供用戶增長、商業變現等方面的精準服務，又同時支撐著APUS賦能更多中國中小型互聯網企業的全球化，幫助其實現用戶增長及變現。APUS致力于與國內各個互聯網企業共同推動中國互聯網、中國數字經濟與全球經濟更加深度地融合和發展。

順應國際變革，引領構建數字化新模式

順應數字時代潮流，以思維筑牢生態根基

在回歸國內市場之后，APUS得以穩步開辟更多市場，但數字時代的到來也提醒著APUS距離和空間不再是阻礙，國內和國外都需要兼顧和平衡。為了持續保持在出海領域的先發優勢，APUS決定從內外發力，加快搭建自有生態模式。對此，李濤將APUS的“自有生態”思維概括為“用戶、創新、數字保護”三個關鍵詞，圍繞其搭建全新的國內外兼顧的商業生態。

APUS商業生態建立的第一步是尊重用戶。作為一家互聯網企業，APUS本著更小、更快、更智能的初衷，關注并針對用戶原生系統卡頓、速度慢等痛點，基于大數據技術和人工智能建立分發機制，為用戶提供個性化定制化內容，給予用戶更好的操作體驗，培養用戶對APUS品牌的認同感和喜愛感，搭建自有商業生態的根基。

第二是保持創新。數字時代技術、產品、應用更新速度加快、更新周期縮短，互聯網企業更需要緊跟市場變化趨勢，賦予產品和技術更強的生命力。APUS順應數字潮流，積極引入AI賦能業務增長，在系統設計和服務優化上不定期更新換代，融合數字化技術打造“智慧+”系統，不斷提升產品的智能化程度，并將創新作為核心關鍵詞推動整個生態形成良性循環。

第三是提高數字保護意識?；ヂ摼W服務領域內，數據安全成為用戶和企業必須關注的重要環節，若安全性上存在漏洞，無疑會對用戶和企業造成雙重負面影響。APUS敏銳關注到這一點，依據GDPR（歐盟通用數據保護條例）相關規定，設立專門的“數據保護官”。針對企業端，實時監控企業的GDPR合規情況，定期進行系統維護升級，防止黑客攻擊和數據盜?。会槍τ脩舳?，全方位、全流程參與個人數據保護，同時對用戶進行安全勸導，培養用戶提高數字保護意識，共同保護數字安全，為自有商業生態保駕護航。

肩負引領使命感，逐步實現國際化升級

數字經濟時代是對各行各業數字化的改造，也是未來生產效率提升的重要手段。尤其對于科技型中小企業來說，數字時代的到來加速推動其朝著數字化方向前進。APUS作為最早實現出海的企業，自然肩負起引領中小企業數字化轉型、國際化升級的使命。

李濤認為，數字時代背景下，產業數字化轉型分為四個步驟，第一步是現有信息系統提效，即實現生產工具的改進和生產效率的提升；第二步是現有產品服務改造和重構，即用人工智能改造現有的所有產品；第三步誕生新場景、新物種，即在人工智能的環境中探索新產品；第四步是全產業升級，將人工智能推向全產業鏈。

APUS自創立起便格外重視技術突破和模式創新，創新研發了“移動研發技術、全球化云計算技術（IaaS/PaaS）、大數據/人工智能技術、智能服務平臺（SaaS）”四大核心技術體系，以支撐全球用戶的使用需求（見圖3）。與此同時，APUS還不斷挖掘市場需求，拓新產品類目，完成了從單一工具到涵蓋內容等多品類的產品集群。至此，APUS成功完成了產業數字化轉型的第一步，并正在持續推動產品服務的改造和重構，未來也會在“平臺端—合作端—落地端”三步循環的數字化發展模式基礎上，形成自己的新產品，并進一步實現全產業鏈的數字化升級改造。

風波不斷，再遇危機

然而前行的路上總是危機重重。2022年11月底，聊天機器人ChatGPT在國外爆火，發布后的5天時間里，迅速收獲了100萬用戶。推出僅僅2個月，月活躍用戶就成功過億，成為歷史上增長最快的消費者應用程序。ChatGPT的誕生讓全世界虎軀一震，一場技術風波即將席卷全球。前方迷霧四起，APUS又該如何應對？

戰略展望，爭做“雙循環弄潮兒”

戰略再調，實踐新理論

正當各大企業為追隨新技術的步伐而叫苦不迭之際，APUS面對這場新的風波時，卻多了幾分從容。

2020年4月10日，在中央財經委員會第七次會議上，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構建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這為所有國內的中小企業指明了一條光明的道路。彼時的APUS第一時間響應國家號召，積極加入國內國際雙循環新發展格局，甚至早在2019年下半年起就自行著手布局雙循環戰略，開辟了美國、歐洲、日本等發達國家市場。因此當ChatGPT爆火后，APUS能快速響應，由內而外地迅速開啟新一輪戰略變革，將出海融合人工智能進行深度實踐。

2023年1月，APUS所有內部系統已全部接入人工智能，以提升辦公效率。隨后，APUS用人工智能對現有的產品進行改造升級，時間上比國內年后席卷的熱潮提前了近兩個月。與此同時，為配合新一輪戰略變革的實施，拓寬傳播路徑，創新傳播方式，李濤基于扎實的本地化運營與大數據承載的用戶洞察提出了“五新”理論，即新受眾、新內容、新技術、新渠道和新平臺，一邊引進國外先進技術知識，一邊宣傳中國文化，不斷以全球化視角觀察海外輿論，總結傳播經驗，有效建立“引進來”和“走出去”并行的“雙循環”體系，帶領APUS在數字化全球化視角下做出新的成績。

第一，新受眾——將用戶思維貫穿始終。海外用戶是中國品牌對外發聲的出發點和目的地，在APUS全球用戶中，約60%的用戶集中在18～25歲，正是全球化品牌需要觸達的關鍵人群。APUS主張，要掌握全球傳播話語權就要在品牌海外傳播過程中傳遞匹配用戶喜好的信息，在充分了解當地社會文化環境的基礎上，制定年輕化、本土化的傳播策略，以消解風俗習慣所造成的文化差異，激發用戶分享，滲透不同圈層，擴大海外傳播效果。

第二，新內容——用人文打動人心。講述中國品牌故事，不僅要傳播具有中國元素的故事情節，更要找出其中蘊含的文化基因，實現中華兒女新時代的情感表達。大音希聲，大象無形，APUS通過細膩的情感表達觸動了域外人心，在全球化、年輕化的趨勢下，用中國品牌影響世界，提供溫暖、正向與多元的圖文視頻內容。

第三，新技術——數字賦能國際傳播。5G、AI、大數據等數字技術的快速普及與應用，實現了傳播過程和反饋的實時交互，為中國品牌“出?！薄俺鋈Α薄叭蚧钡於嘶A。APUS不斷進行“AI+國際傳播”探索，將“鄭州黃帝故里拜祖大典”活動向中國港澳臺、東南亞及歐美地區精準推送活動盛況，并利用CutCut等產品定制了“拜軒轅”貼紙以及AI變裝等互動內容，讓全球華人實現了線上尋根問祖，弘揚了“同根、同祖、同源”的中原文化。

第四，新渠道——完成主流媒體的重要角色部位。長期以來，我國主流媒體積極傳播著中國聲音，但在海外品牌建設與對外文化輸出過程中，中國百姓與海外受眾面對的是迥異的文化語境，如何讓他們傾聽中國故事，讀懂中國故事，整合并善用海外媒體渠道是重要的媒體補充。APUS不斷整合臉書、推特、油管（Youtube）、Instagram等社交媒體渠道，讓情感與文化在不同平臺上流動、互通。

第五，新平臺——中華文化需要有影響力的傳播使者。APUS是數字“一帶一路”政策的受益者，更是堅定的踐行者，在為“一帶一路”沿線國家和地區的用戶帶來更好的觸網體驗的同時，作為數字“一帶一路”研究中心的理事單位，APUS致力于為我國政府和企業提供數字“一帶一路”相關問題的解決方案及政策建議。在日益復雜的國際環境下，APUS堅定弘揚中華文化，以中國底氣助力民族品牌打破進軍海外市場的道道屏障，重塑全球品牌新格局。

未來已來，砥礪前行

作為全球化移動互聯網從業者，李濤敏銳感知到人工智能發展浪潮的蓬勃力量，預見了未來顛覆性的社會變革，并著手布局APUS走向人工智能的全面轉型。但目前我國人工智能的發展仍存在許多問題，真正距離成熟應用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在“出?！睉鹇陨希珹PUS是中國互聯網企業的領航人；在國際風波中，APUS的轉型及時高效，成為數字全球化的踐行者，“雙足鼎立”戰略為我國中小型企業提供發展模板?，F如今面對新的AI潮流，APUS正重新探尋中小企業新的“雙循環”發展道路。但究竟是要繼續變革實現全面人工智能轉化，還是鞏固發展扎實全球化藍圖，這將是李濤和他的團隊接下來要重點思考的問題。

本文受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面上項目（72172086）、上海市教委、上海教育基金會“曙光計劃”項目（21SG41）資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