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青年思想及其當代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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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電子科技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廣西 桂林 541004）

恩格斯作為馬克思主義的創始人之一，在其不同時期的著作和書信中都能看到一個馬克思主義者對青年群體的關注和關心。恩格斯在青年思想與成長等問題的經典論述上，主要囊括了青年思想教育、青年成長發展、青年地位作用以及青年價值引導等方面。

一、恩格斯青年思想

恩格斯生活在歐洲轟轟烈烈發生社會變革的時期，歐洲工業化和城市化進程加快，科技發明層出不窮，社會生產力得到大幅度釋放和提高。而創造物質資料并推動社會生產力發展的無產階級并未在社會變革中獲得其應有的回報，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矛盾日益凸顯。恩格斯青年思想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萌芽和逐漸成熟起來，并在指引無產階級青年的實踐中不斷完善。

（一）階級立場：恩格斯青年思想奠定的基石

1.資本家剩余價值獲取嚴重危害無產階級青年身體健康

在《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文中，恩格斯描述了英國社會每日每時都在犯社會謀殺的罪行，青年工人們因過度勞動造成身體嚴重磨損，他們的身心健康長期處于被剝削的悲慘境地中，終將被英國社會一點點地送進墳墓。恩格斯批判說：“社會知道這種狀況對工人的健康和生命是多么有害，卻一點也不設法來改善這種狀況。”[1]恩格斯尖銳地指出，城市化進程中帶給青年工人的是更加擁擠的住宿環境、更加污濁的空氣以及隨時可能失業的危機。為此，他做出判斷，對于這個最貧困階級的青年和兒童，除了過高的死亡率和注定越來越衰弱的體質外，毫無指望。同時，他還專門就工人階級糟糕的飲食狀況指出，幾乎所有的工人都有消化不良的癥狀，而他們大都在兒童時代就染上了新的疾病，發育時期營養不良的青年患上了佝僂病。恩格斯揭露在英國議會報告中就曾明確地記載著：“工人、短工和一般雇傭勞動者的壽命只有15歲。”[1]“身體是人生一切奮斗成功的本錢”[2]，但對當時的英國青年工人階級而言，15歲即丟掉了本錢，走向生命的終點。而存在這種現象的國家不止英國，在后來的德國等多個資本主義國家也呈現出了同樣的狀況。恩格斯無奈地指出，或許死亡對于當時的青少年來講是一件好事，這樣他們將可以早日擺脫艱難且漫長的一生。然而，資產階級對此卻無動于衷，因為他們的孩子的死亡率比工人階級的孩子低了37%，并不需要為其下一代身體健康有太多的擔憂。由此可以看出，當時歐洲社會中青年無產者們為資本主義的發展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他們在創造物質財富供養資產階級的過程中非但沒有得到照顧和呵護，反倒面臨著嚴峻的健康威脅乃至死亡的威脅。恩格斯《英國工人階級狀況》一文以不同于馬克思的方式達到了與馬克思同樣的理論高度，用馬克思在《資本論》中所闡述的理論為恩格斯上述種種關于青年境地的描述理論進行闡釋，即資本主義社會剩余價值規律作用下貪婪的資本家追逐剩余價值造成了青年的身體健康受損。

2．資產階級的階級偏見導致無產階級青年的受教育情況堪憂

恩格斯揭露“資產階級在生活上只滿足工人起碼的需要……它只允許工人接受符合資產階級本身利益的那一點點教育……而這種教育實在是太少了”[1]。即便是這樣，為了維護資本家利益的教育對于青年工人而言也是少之又少。對于那些極少部分有機會去讀書的青年工人而言，也因供青年工人讀書的學校的教師存在知識、道德修養等方面的問題而受到影響。事實上，無產階級青年的義務教育名存實亡，大批的青年整個星期都在勞動中，無法抽出時間上學或讀夜校，他們短暫的非勞動時間通常是用來休養過度勞動的身體，教育對于他們而言是一件奢侈品。資產階級剝削無產階級青年的剩余時間，同時也剝奪了無產階級青年受教育的權利，就剩余價值的剝奪而言他們根本就不關心無產階級青年是否接受教育；相反，對資產階級而言是一種負擔，因為教育支出的增長意味著無產階級青年可被剝奪價值的減少。1875年10月，恩格斯致信奧古斯特·倍倍爾，深刻地揭露了俄國資產階級社會中存在的“只許‘上等階層的子弟’上大學，而為了做到這一點，就使其他一切人在中學畢業考試時不及格”[3]的丑陋不公現象。如僅在1873年這一年的時間里就有不下24000名青年遭受這種不公，他們原本光明的前途就此被葬送了。無產階級青年們連當小學教員的權利也被無情地剝奪了！冷酷且自私的資產階級根本就不愿讓青年工人接受任何教育。恩格斯將希望寄托于未來社會，他確信將來的共產主義社會不會這樣對待無產階級青年，因為到那時將“對所有兒童實行公共的和免費的教育”[4]。

3．資產階級壓榨下的無產階級革命的青春力量不斷凝聚

恩格斯在1845年就“誰才是德國真正革命力量”作過辯證的分析。在恩格斯看來，從資產階級當中走出來的革命青年，是無法保證他們不會因他們的社會地位或職業而墮落腐化。資產階級當中的青年共產主義者之所以不可能成為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未來發展中值得依靠的力量，這是由資產階級的階級屬性所決定的，絕大多數資產階級青年像他們的父輩一樣習慣了依靠剝奪、榨取無產者的勞動來養肥自己并認為這理所當然。因此，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未來的發展只能依靠無產階級的青年，也只有無產階級青年才會維護無產階級的利益，除此之外則是毫無希望。特別是當無產階級青年的身體健康和受教育情況都處于糟糕境地時，資產階級社會留給青年工人的未來除了過度被剝削而英年早逝就只有革命運動，除此之外已無其他選擇。現實生活的殘酷性不斷激發著青年工人的革命意識，革命的力量正在他們中間積蓄。就像恩格斯指出的：“幸而這個階級的生活狀況給了他們一種實際的教育，這種教育不但代替了學校的那套東西……還把工人置于英國全民族運動的前列。”[1]這種實際的教育積聚著無產階級青年的青春力量，為其向世界訴說并爭取自身的訴求積蓄著能量。歷史也已證明了恩格斯科學的判斷：無產階級青年們終是走進了歷史的舞臺，無產階級革命的青春力量已經積蓄，資本主義的掘墓人已經出現！

（二）相信青年：恩格斯青年思想的價值指向

1．青年是推進社會變革的有生力量

1841年，恩格斯在《德意志電訊》刊物上連續發表的《伊默曼的〈回憶錄〉》中指出：“現代的命運不取決于畏懼斗爭的瞻前顧后，不取決于老年人習以為常的平庸遲鈍，而是取決于青年人崇高奔放的激情。”[5]其強調青年性格是時代性格的反映，青年追求要與時代同步。1845年，鑒于德國無產階級斗爭和革命運動的高漲，恩格斯指出無產階級青年是革命的可靠力量，這一可靠的力量需要得到正確的引導和先進政黨的領導。1848年，恩格斯在分析維也納起義時認為，盡管革命后建立了安全委員會，資產階級搖身一變成為統治階級，但“約四千名裝備優良、訓練遠比國民自衛軍要好的大學生，成為革命武裝的核心和真正力量，他們決不愿意只是充當安全委員會手里的一個工具”[4]。其贊揚青年學生在斗爭中的主動精神，在歷史中的主動精神。1885年，恩格斯給俄查蘇利奇的信中為俄國青年拋棄無政府主義的和帶點泛斯拉夫主義的舊傳統感到高興。1890年，恩格斯在給施米特的著名通信——《恩格斯致康拉德·施米特》中指出：“老頭們排斥任何社會主義者，而青年們除了公認的社會主義者外，堅決不要任何其他的領導人。”[6]恩格斯以贊揚的口吻，充分肯定青年這一社會群體所具有的先進屬性。1891年，恩格斯在《德國的社會主義》一文中強調德國社會主義力量中青年的作用，認為“對黨提供補充人員最多的正是年輕的一代”。[7]

在恩格斯眼里，青年思想敏銳活躍，不易受舊傳統和舊思想的羈絆和影響，是人群中最有生機和活力的部分，青年積極向上和勇往無前的特質是一切舊勢力所無法比擬的，這是恩格斯熱情謳歌其為社會變革的新生力量的原因。

2．青年應在學習中不斷提升自我

恩格斯曾回想自己在青年時代的一些做法，說道：“我有意地不刪去本書中的許多預言，特別是青年時期的激情使我大膽作出的英國即將發生社會革命的預言。”[1]事實上，這些預言大多數都已實現。而這些值得驚奇的預言并沒有讓恩格斯自覺高人一等，而是讓恩格斯更加驚嘆：“青年時代的幻想，猶激動著我的心，我并不相信年老，我的心沒有平靜。”[8]恩格斯用自己的故事激勵著青年朋友，他鼓勵青年大膽預言，也要大膽實踐，更要始終充滿活力，永遠斗志昂揚。

恩格斯在對青年人富有激情和活力的特點予以肯定的同時，也認識到了青年可能存在的不足。他在教育考茨基時意識到，青年草率的習慣不利于革命，缺乏理性的思考往往讓青年陷于被敵對分子蠱惑的境地。這一點馬克思在評價法蘭西階級斗爭中青年別動隊時同樣分析到認為青年時期極易受人影響，既能自我犧牲，也能干出賣身勾當。恩格斯始終以馬克思主義青年觀來認識青年和教育青年，他認為青年要正確認識自我，要敢于直面自身的不足。而青年要想快速提升自我，彌補自身的不足，進而更好地投身革命，關鍵在于要接受教育。當工人階級解放后，教育將使青年擺脫分工導致的片面性，大學教育不再像過去那樣是資產階級培養政治家的好原料。建立在共產主義原則基礎之上而組織起來的社會學校，使得青年在其中得到全面的發展。因為無產階級青年需要通過扎實的知識來掌管政治機器，掌管全部社會生產。青年們“學習得越多，對那些擔任負責工作并勤勤懇懇履行自己職責的人們就越會采取寬容態度”[9]。在恩格斯看來，青年在接受教育成為腦力勞動無產者后還必須與廣大體力勞動者同向而行，青年只有在無產階級的隊伍中才能有效提升自我。

（三）引導青年：恩格斯青年思想的內在要求

1．青年應樹立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

1885年7月，恩格斯給奧古斯特·倍倍爾寫了一封信，其指出受一些大學惡劣的歷史教授法的影響，那里的年輕人喜歡草率地下結論。因為那里的大學教授是這樣培育自己的學生，他們“明知材料不充分，也得把它看作是充分的，因而，寫的東西明知不對，也得認為是正確的”。[3]針對同樣的問題，恩格斯曾批評考茨基在撰寫《人口增值對社會進步的影響》時沒有進行真正的實踐，不懂得馬克思主義學說的真諦，并指出這種為了寫作而寫作，為了稿費的寫作是一種偽科學。然而，恩格斯對待青年人的態度不是簡單停留在一味地批評和指責中，在這背后潛藏著的是恩格斯對青年的殷切期望和深切關愛。他以馬克思主義者實事求是的態度無情地批評了考茨基這種非馬克思主義者的行為后，同時也坦誠地向考茨基說道：“自己在年輕自負的年代也正是這樣做的，只是從馬克思那里才學會應當如何工作。”[3]恩格斯批評教育青年，更寄希望于青年，他鼓勵青年朋友要爭做馬克思主義者，對待任何問題都要做科學的研究，特別對于歷史問題不能草率地下結論，否則只會得出錯誤的結論。在恩格斯看來，青年思維活躍、積極向上，而青年唯有樹立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才能始終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1890年8月，在給康拉德·施密特的回信中，針對當時德國青年人中充斥著的濫用歷史唯物主義的套語將自己相當貧乏且膚淺的歷史知識進行速成體系的包裝，并自以為找到了歷史發展規律的膚淺認識，恩格斯鄭重指出：青年要在實踐中運用馬克思主義，要勇于從一手資料中去做研究，正確認識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恩格斯對青年始終充滿希望，他堅信一切都會好轉，歷史的辯證法也以事實印證了恩格斯的這一態度的科學性。恩格斯早在1887年11月就發現，當俾斯麥政府又一次制定的反社會黨人法被馬克思和自己指導下的社會黨人通過合理的方法于1890年10月1日予以廢除后，社會黨人隊伍中的機會主義和“極左的”分子失敗了，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們團結為更加強大的力量，而且有了更大的影響力。而那些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的青年，特別是大學生在這次“反社會黨人非常法”的制定風波中經受了革命的鍛煉，他們逐漸擺脫了趾高氣揚，更加注重實際，重新堅持學習馬克思主義唯物論和辯證法，用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幫助青年認清事實的關鍵。也正如馬克思主義實踐觀所認為的，要在實踐中學習，在斗爭中學習斗爭，在運動中樹立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

2．青年必須堅持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

1889年12月，恩格斯在給康拉德·施密特的回信中就談及了德國革命運動的現狀，并高度稱贊當前參加革命運動的工人階層，無論是從人數還是革命干勁和思想覺悟等方面都有著極大的發展，革命運動的潮流已勢不可擋。這完全不同的革命運動氣氛就源于：“青年們除了公認的社會主義者外，堅決不要任何其他的領導人。”[6]恩格斯之所以得出上述結論，主要源于當時德國的無產階級青年朋友們在現實生活中遭受到了資本家無情的剝削和壓榨，艱苦的工作環境使得青年喪失了作為德國公民的尊嚴和愉悅。只有德國社會民主黨在關注他們，關心他們的生活狀況和受教育情況，關心他們的現在和未來。這就必然產生一種新的現象，德國的無產階級青年自然地會走近社會黨人，他們在無產階級政黨領導下向悲慘的命運大聲說“不”，他們渴望得到新生，他們將為幸福生活而努力。他們自身的美好生活即是無產階級政黨的奮斗目標，無產階級政黨沒有別的特殊的什么利益，其所代表的是最廣大人民，當然也包括青年們的根本利益。因此，青年應堅持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

然而，就在德國社會民主黨于1890年的帝國國會第一次普選中獲得巨大勝利，德國的無產階級青年正熱情投身于革命事業的關鍵時刻，柏林等地的社會民主黨內卻出現了“左”傾的反對派，也就是所謂的“青年派”。這是一個由自詡為黨的領導者和理論家的青年大學生和文學家組成的青年組織，他們否定、反對黨的集中制領導和結成聯盟的政策。“青年派”甚至阻撓其他青年接受德國社會民主黨的領導。1891年10月，針對“青年派”對德國青年的誘騙，社會民主黨在德國愛爾福特舉行了代表大會，及時有效地批判了“青年派”的錯誤，并做出了將“青年派”核心成員威納爾和維耳德貝爾格開除出黨的決定，而其余“青年派”的成員也紛紛宣布脫黨，從而結束了這場“青年派”的鬧劇。這次代表大會得到了恩格斯的大力支持，大會還通過了《1891年社會民主黨綱領》，進而徹底肅清了拉塞爾主義的殘余。同“青年派”的斗爭后，德國青年更加意識到要想推翻資本主義就要堅持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在恩格斯看來，反革命的勢力最多也只能延緩社會主義的勝利，有時相反還能使今后革命的勝利愈加牢固。恩格斯已經意識到，青年終將在無產階級政黨的教育下成長，接受過無產階級政黨指導過的青年們將更加了解無產者的斗爭綱領和目標，進而自覺地參與到無產階級革命之中。因為無產階級政黨是代表無產階級，為無產階級利益服務，因而在革命取得勝利過后青年依然要堅持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以完成新的時代賦予的使命。

恩格斯希望青年樹立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是青年成長成才的第一步，而堅持無產階級政黨的領導，則是青年始終堅持正確方向的關鍵。在此基礎上，恩格斯還十分強調青年必須通過不斷的學習提升自我。

二、恩格斯青年思想的當代啟示

恩格斯青年思想具有穿越時空的思想魅力，是指引新時代青年全面健康成長的燈塔。重溫恩格斯的經典著作，深入了解恩格斯青年思想，可以清楚地看到中國共產黨是堅定青年理想信念、促使青年成長成才的根本保證；堅持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是青年成長成才的關鍵所在，等等，這些對于培養黨的后備軍，培養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意義重大。

（一）堅定理想信念：鑄牢新時代青年成長成才的精神支柱

堅定理想信念是無產階級政黨安身立命之所在。早在青年時期，恩格斯就確立了自己的理想追求，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對共產主義的執著，激勵著他一生為無產階級的革命事業而矢志奮斗。自“十月革命”以來，馬克思主義在中國傳播至今，一代代有志青年選擇把馬克思主義作為自己的信仰，為了共產主義事業奮斗終身。他們中有的青年并沒有看到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但卻把最美的年華獻給了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用青春的誓言詮釋著信仰的底色。因為在他們心中，有著堅不可摧的理想信念，那是“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的大無畏，是“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的大胸懷，是“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的大擔當。他們中有的青年與新中國共同成長，成長為“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雷鋒，成長為“不怕吃苦、不怕死”的突擊隊，成長為“到農村廣闊天地”大有作為的知識青年，成長為“到西部區，到基層去，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的西部計劃志愿者。時代的場景在切換，青年人奮斗的腳步從未止步。一代代中國青年始終懷揣著堅定的理想信念，在不同時代奮力書寫新時代新青年的青春故事。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青年的理想信念關乎國家未來。”[10]尤其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青年的理想信念堅不堅定，是否信仰馬克思主義，是關乎青年能否接受各種考驗的精神之鈣，是關乎民族未來發展的動力之源。習近平總書記曾勉勵廣大青年朋友：“理想指引人生方向，信念決定事業成敗。”[11]當前，我國社會依然面臨著諸多風險挑戰，西方敵對勢力對青年的意識形態滲透依然嚴峻。如何在紛繁復雜的國際環境中保持定力，正確應對魚龍混雜的網絡信息，始終堅持“四個自信”，是對新時代青年理想信念的重大考驗。當前全世界正在經歷的新冠肺炎疫情考驗，就是新時代青年面臨的一次理想信念的大考。個別青年在網絡上盲目跟風，以局部來代替全局，用個案來否定一切，諂媚西方國家，否定我國在抗擊疫情中取得的巨大成就。值得慶幸的是，在經歷了時間的考驗和事實的證明后，那些網絡錯誤輿情并沒有左右青年對黨和國家高度的政治認同，反倒是西方國家在抗擊新冠肺炎疫情中的拙劣表現更加堅定了中國青年們參與疫情防控的決心和勇氣，也讓青年們更清晰地認識和感受到以人民為中心是中國共產黨的初心和使命。當前，風險依然存在，考驗一直都在，但信仰之火一經點燃就會永久燃燒。因此，新時代的我們要持續在堅定青年理想信念上下功夫，加強青年對馬克思主義信仰和共產主義信仰的教育，引導青年對歷史規律的正確認識和對基本國情的科學把握，激勵青年積極投身強國偉業。

（二）堅持黨的領導：鞏固新時代青年成長成才的根本保證

回首中國共產黨走過的一百多年奮斗歷程，黨中央一直把青年成長成才看作極其重要的一項工作。為有效幫助青年全面發展，習近平總書記更是多次與青年朋友們座談交流，給各界青年代表回信、致信，并要求各級政府和部門要積極為青年成長成才創造條件。《中長期青年發展規劃（2016-2025年）》就是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出臺的致力于服務以及保障青年成長成才的重要規劃性文件，是黨充分考慮我國青年發展的現實狀況與我國青年發展趨勢，堅持長期服務青年、引領青年的科學規劃。在2022年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發布的首部有關中國青年的白皮書《新時代的中國青年》中，用鮮活的實例和充足的數據證明：中國共產黨始終相信廣大青年，才能夠歷經磨難仍舊永葆生機；中國青年始終聽黨話跟黨走，才能夠一代更比一代強。新冠肺炎疫情暴發后，為了人民的生命健康，中國共產黨義無反顧領導防范、抗擊疫情。青年們在黨的感召下，也自發地參與到了疫情防控工作中，年輕的醫護人員、青年志愿者們讓疫情籠罩下的中國有了一股青春的火光，給中國帶來了希望。如2020年馳援湖北疫情防控工作的抗疫大軍中，青年占了人數的三分之一。青年們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成為疫情防護的青年衛士。而隨著疫情態勢得到進一步緩和，中國共產黨很快就青年尤其是青年大學生的復學、畢業、就業等關乎其切身利益的熱點問題多次做出了重要部署，真正做到了急青年之所急、想青年之所想。這也更加印證了，新時代青年無論遇到何種情況，面對何種挑戰，只要青年們始終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聽黨話、跟黨走，就能找準人生的方向，就能確保自身成長成才。而中國共產黨也將義無反顧地做好廣大青年朋友們的知心人和引路人，幫助青年朋友不斷提升志氣、骨氣和底氣。

當前，全國各族人民在黨的領導下，齊心協力向著全面建成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奮斗目標進軍，新時代的中國青年唯有始終聽黨話、跟黨走，才能在青春賽道上跑出最佳成績，才能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道路上貢獻更多的智慧與力量。

（三）堅持全面發展：夯實新時代青年成長成才的條件基礎

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之日起，就把青年的成長成才看作是黨的青年工作的重中之重。“先進青年”-“三好青年”-“四有新人”體現了中國共產黨根據革命、建設和改革等時代要求并結合青年的特點與時俱進要求發展中的馬克思主義青年觀。

為了更好培育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青年，為黨培養優秀的后備軍，新時代應進一步完善教育體系，創新育人模式，強化對青年的思想道德培育和政治價值引領，并在引導青年學好文化知識的基礎上，不斷提升青年的社會實踐能力，強化青年勞動教育，從而確保每一個中國青年都能享有優質教育。在此基礎上，如同恩格斯為使青年能開闊眼界、擺脫狹隘地方偏見把青年人送到國外一樣，新時代的中國青年還必須具備世界眼光和世界格局。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青年要“求真學問、練真本領”[12]。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們更要鼓勵新時代的中國青年走出去，到世界各國交流學習，學習世界上的先進知識和文化，支持他們在國外學習期間身體力行地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團結各國的青年朋友共同為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而努力。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未來屬于青年，希望寄予青年。”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偉大創始人恩格斯關于青年的系列重要論述，把恩格斯青年思想與習近平總書記對新時代青年的具體要求相結合，將有助于在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的進程中，培養更多黨的后備軍和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