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論構建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

□ 丁聲俊

面對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面對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范圍的肆虐，以及當下俄羅斯與烏克蘭軍事沖突帶來的世界形勢的風雨跌宕，必然誘發世界糧食格局產生巨變，包括糧食產業鏈、供應鏈、物流鏈、價值鏈等都會調整和重構。保障國家糧食安全乃“國之大者”。我國必須積極應對這些大變遷和大挑戰，構建以國內糧食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和國外大循環相互配合的“雙循環”新發展格局。這是具有現實和深遠意義的戰略決策，也是制勝國內外多重挑戰的明智對策，還是我國現代糧食產業經濟持續振興的大方略。

一、深刻認識構建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的必要性

（一）“外擾內患”的大背景

環顧全球，天下并不太平，我國面臨著“外擾內患”的嚴峻考驗。在“外擾”方面，最突出的表現有三點：一是美國等少數西方國家貿易保護主義抬頭，發動貿易戰，同時采取種種惡劣手段，“圍堵”和“打壓”中國的發展，以及不斷制造臺灣海峽和東北亞緊張局勢。二是俄羅斯與烏克蘭的軍事沖突，導致世界格局發生深刻系統性變遷。其中，國際市場上農業糧食產業鏈、供應鏈、物流鏈、價值鏈等遭到嚴重破壞，糧食及農資對外貿易受到極大削弱，國際農產品市場不確定性增大。三是新冠肺炎疫情肆虐全球，使包括生產、供給、流通和消費在內的社會再生產的各項“鏈條”，遭受“堵鏈”、“斷鏈”等嚴重困難與破壞。

與“外擾”相對照，“內患”也不可忽視。主要包括：廣泛存在的“小農戶”與現代大農業的矛盾；農產品供給結構與需求結構之間仍然存在不相適應的矛盾；生態環境污染與綠色生態發展的矛盾，以及嚴重自然災害頻仍，危及農業糧食產業的發展，成為我國糧食安全與民生安全的隱患。面對“外擾內患”的新挑戰，我國糧食產業必須立足新時代，堅持新理念，構建新格局，即努力在危機中育新機，于變局中開新局，加快構建完整的內需體系，逐步形成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

（二）構建新發展格局的客觀需要

從戰略高度認識“雙循環”新發展格局可知，它是針對我國經濟發展新階段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新需要而提出的，具有深刻的歷史背景、現實考量和戰略遠見。它既是我國適應國際環境發生復雜深刻變化的客觀需要，又是適應我國經濟發展條件和比較優勢變化的內在需要。具體說，構建新發展格局具有“五需要”：一是促進經濟持續穩健發展的戰略需要；二是解決現階段社會主要矛盾的戰略需要；三是應對國際政治經濟形勢變化的戰略需要；四是進一步發揮我國綜合優勢條件的戰略需要；五是強化經濟安全化解風險的戰略需要。如果進一步深入思考，那么就可以深刻認識到，站在新時代，堅持新理念，構建新格局，即構建以糧食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和國外“雙循環”相互配合的新發展格局的極大客觀必須性。

其一，是在國際大變局條件下、我國掌握糧食主動權的必須。近年來，單邊主義和貿易保護主義甚囂塵上，新冠肺炎病毒蔓延全球，給巨變的世界帶來了更深刻的“裂變”，致使國際市場糧食等農產品產業鏈、供應鏈、物流鏈、價值鏈發生阻塞乃至斷裂，使市場價格發生波動和不確定性，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嚴峻挑戰。當新冠肺炎疫情的陰霾還沒有散去之時，俄烏兩國的軍事沖突引發了全球糧價的劇烈震蕩，攪動國際糧食市場價格暴漲了30%以上。還要看到，俄烏兩國不僅是糧食生產大國和出口大國，同時也是世界上重要的化肥生產大國和出口大國。在全球化肥價格持續上漲的態勢下，俄烏軍事沖突影響到全球化肥供應，從而抬高糧食的生產成本，必然對農業糧食生產帶來消極影響。在這樣嚴峻的大背景下，我國保障大國糧食主動權，絕不可寄幻想于國際農產品市場，必須開創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的糧食等農產品大循環體系，這是中國經濟邁向高質量發展的關鍵階段的強國方略，也是籌劃以更深層次的改革、更高水平的開放、加快形成內外良性循環的戰略抉擇。糧食新發展格局的本質特征是對確保“大國糧安”強化支撐，實現更高水平的自立自強。

其二，是在流通規模擴大條件下，完善市場經濟體制的必須。隨著我國農業糧食產業的持續發展，國內糧食流通承擔的任務越來越巨大，建立完善以國內糧食大循環為主體的新格局具有極大必要性。從2015年以來，我國糧食總產量連續7年都超過1.3萬億斤，其中70%以上的糧食都經過流通渠道進入消費領域，絕對數量在9100多億斤。此外，從國外進口的大批糧食、油料等農產品也都是通過流通渠道實現終端消費的。如此龐大的糧食、油料流通數量表明，它在國民經濟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構建國內糧食大循環的重要性與必要性便不言自明。然而，目前在我國糧食等農產品市場流通中，還存在種種短板。諸如，總體上市場主體素質較低，市場行為不規范，市場交易秩序較混亂，農村糧食儲存損耗較嚴重，以及在實體經濟部門內部供給與需求之間、實體部門與金融部門之間不暢通等，需要有針對性地采取措施，補足短板。其重要措施就是，通過充分發揮我國的超大規模市場優勢，探索創新糧食流通“現代業態”和流通新模式，加強市場監督監管，建立完善的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并促使國內與國外“雙循環”體系相互促進，以國內糧食市場的穩定性應對國外市場的不確定性，在“變”與“不變”中尋求新的平衡，確保大國糧食安全的主動權。

二、加強基礎建設是筑牢國內糧食大循環的根基

構建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如建高樓，必須大力打牢糧食生產根基。這里首先需要意識到，所謂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不是簡單的指“循環何物”、從“何地”循環到“何地”，而是需要多維度的探索與把握其時代背景，弄清需要什么樣的基礎、什么樣的條件、什么樣的機制，以及什么樣供給方式和需求預期等。概括地說，需要系統地理解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深刻的意義，并采取堅實的行動，加強農業糧食產業的基礎建設。

當前，我國必須根據實際需要，從資金、技術、法制等各方面提供支持，加強和加快“七高基礎建設”：高標準農田基礎建設；高效率節水灌溉基礎建設；高質量種子培育和繁殖基礎建設；高效益市場體系健全與完善基礎建設；高水平科學施肥與測土配方基礎建設；高效率糧食物流系統及鮮活產品冷鏈物流基礎建設，以及農業糧食高科技自主創新的基礎建設。加大“七高基礎建設”的力度，是增投資、擴內需、拉動經濟外延擴大的新途徑；也是促升級、優結構、充實內涵發展的新增長點，還是助力實體經濟轉型升級、激活發展的新動能。顯而易見，著力實施“七高基礎建設”，就抓住了構建國內糧食等農產品大循環體系的關鍵和基礎：既是擴大農業糧食產業投資的重點和方向，也是加強其高質量發展的支柱和支撐，更是構建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的基石和基業。通過加強基礎建設，建立相對獨立、完整的糧食產業結構，使我國成為一個堅持“以我為主、立足國內、確保產能、適度進口、科技支撐”的大國，成為一個“確保谷物基本自給、口糧絕對安全”的大國，成為一個掌握國家糧食主動權、始終堅持走中國特色糧食安全道路的大國。

筑牢農業糧食根基，關系穩住農業糧食基本盤。站在新的歷史起點上，我國的現代糧食產業經濟必須做到“五聚焦”：（1）聚焦重大責任使命，堅守“兩條底線”。發揮“黨政同責”優勢，強化糧食安全和保障供應，端牢“中國飯碗”。（2）聚焦糧食戰略重點，強化戰略措施。關鍵在于嚴格保護和節約耕地，大力保護黑土帶，確保18億畝耕地紅線不可逾越。（3）聚焦主業主責，確保戰略目標實現。稻谷、小麥是關系口糧安全的主要品種，玉米是關系現代飼料工業的主要原料，因而必須把三大谷物置于首要地位。還要注重發展大豆、菜籽、花生，以及茶籽油、橄欖油等木本油料。特別要全力保持糧食總產量在1.3萬多億斤。（4）聚焦民眾對更美好生活的需求，提高供給質量。要從“大食物觀”出發，調整和改革農業糧食產業結構、產品結構和供給結構。在保障糧食穩定增產的同時，積極發展大豆、菜籽、花生，以及茶子油、核桃油、橄欖油等潛力巨大的木本油料，豐富“油瓶子”、“菜籃子”產品。（5）聚焦農業糧食科技創新，增強其核心競爭力。堅持實施“藏糧于地”、“藏糧于技”戰略，以及“糧頭食尾”與“農頭工尾”的措施。特別是要大力抓好種業“芯片”，打好種子“翻身仗”，增大種業自主自強力量。通過以上基礎性建設，對農業糧食產業必定產生根本性作用，必然進一步筑牢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的根基，使農業糧食產業立于不敗之地。

三、“兩側”改革相向發力是擴大內需的引擎

形成強大國內市場，堅持擴大內需，是構建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的戰略基點。為加快培育完整內需體系，需要充分發揮“三駕馬車”的拉動力：首先是大幅度提高居民消費能力；其次是確保投資穩步增長；最后要發揮政府公共支出的效能。目前，要把實施擴大內需戰略同深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有機結合起來，從“供給側”與“需求側”兩端相向發力，以創新驅動力和高質量供給創造新消費，擴大新內需。

然而，我國消費領域長期存在一些過時的、制消費的“舊章老制”，以及其他擴大內需的約束因素。鑒于此，我國迫切需要通過深化改革釋放消費潛能，實現以較低成本盤活存量資源、激發城鄉消費增量。最重要的途徑是深化以農業糧食“供給側”為主線的結構改革，改善供給質量、創造新消費。一方面，通過深化農業糧食“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有效地改善供給產品的多樣性和優質性，不斷滿足不同消費階層與消費群體營養化、保健化、方便化、個性化、多元化、品質化的消費預期，從而實現擴內需促消費的“內在要求”，加快構建完整的內需體系。另一方面，把滿足國內需求作為發展的出發點和落腳點，加快構建完整的內需體系，大力推進科技創新及其他各方面創新，加快推進數字經濟、智能制造、生命健康、新材料等戰略性新興產業，形成更多新的增長點和增長極，著力打通生產、分配、流通、消費各個環節，逐步形成國內大循環體系，培育新形勢下我國參與國際合作和競爭新優勢。

四、創新現代糧食流通新業態新模式是關鍵

社會再生產原理和社會實踐表明，在現代市場經濟條件下，處于中介地位的糧食流通，具有更加突出的地位和作用。當今，我國已經確立了配置資源的現代市場經濟制度和機制：市場發揮決定性作用；政府在規范宏觀調控中更有作為。也就是常說把“無形的手”和“有形的手”結合并用。發揮這種基本制度優勢的途徑在于，通過不斷探索創新現代糧食流通新業態和新模式，增強其配置資源的高效性、靈活性與科學性，促進糧食產業轉型升級。

（一）培育和振興現代糧食產業經濟

隨著現代市場經濟的日益健全和完善，特別是電腦技術、信息技術和網絡技術的普及，糧食“產、購、儲、加、銷”和“產、學、研”相互依存、相互結合的新型組織經營形式紛紛涌現。糧食產業化內容不斷豐富、形式不斷創新、道路不斷拓寬、產業不斷發育，促使糧食“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的現代糧食產業經濟勃勃興起。與此相應，糧食流通新業態、新模式普遍涌現，以及糧食流通技術與環境設施現代化的進步與革新、糧食產業組織經營形式的轉型升級，促進全國門類齊全的現代糧食產業經濟體系不斷完善，即以構建糧食“產購儲加銷”一體化、網絡化為發展經營模式；以促進“一二三”產業融合化發展為途徑；推動糧食生產由注重規模擴張向注重數量質量效益并重轉變，穩健推動產業邁向中高端水平，在更高層次上保障國家糧食安全。借助現代糧食產業經濟的興起，糧食產業鏈條結合更緊密，糧食資源組合和配置更合理。如是，更有利于提高糧食“全產業”生產效率，更有利于保障糧食安全，也更有利于構建國內糧食大循環體系，堪稱是暢通國內糧食大循環具有實質性、關鍵性意義的創新。

（二）創新和振興糧食現代業態模式

適應現代糧食產業經濟蓬勃發展和廣大消費者消費方式轉變的需要，特別是應對新冠肺炎疫情嚴峻挑戰的需要，探索和創新糧食流通現代業態模式是客觀必須。除了城鄉一體化的連鎖制、超市和代理制等“現代業態”之外，要著力探索發展“互聯網＋”糧食的新模式。要強調的是，根據需要積極探索把數字技術、信息技術與業務流程相結合，實行“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流通模式，具有數據化、智能化與協同化的特點，更充分滿足消費者全天候、廣方位與個性化的需求，大大促進提高糧食流通的效率與效益，以及提高供給方式的靈活性可以大大方便消費者。在新冠肺炎疫情發生以來，各種各樣形式的“線上消費”逆勢上漲，顯示出巨大威力，對沖了由于疫情的蔓延對傳統消費的負面影響。

（三）探索和振興糧食數字化經濟

以計算機、網絡、通信為代表的現代信息技術革命催生數字經濟興起。迄今，數字技術廣泛應用于現代經濟活動中，成為其發展的驅動力。對于現代糧食產業經濟而言，數字技術既是其轉型升級的新變量，也是其提質增效的新動能，把握新的歷史契機，積極振興數字經濟具有重大意義：一是貫徹“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等五大新發展理念的集中體現；二是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重要抓手；三是貫徹落實創新驅動發展戰略、推動“大眾創業、萬眾創新”的大規模試驗；四是構建信息時代國家競爭新優勢的重要先導力量。

要造就產業興旺、龍頭強大、產品優質、科技先進、市場廣闊的糧食產業經濟，必須走數字化轉型升級之路，構建“互聯網”平臺。借助平臺形式，加強糧食產業各環節的數字化連接，促進企業、貨主、物流各類主體“在線協同”，以及業務數據的互通共享，為糧食產業數字化轉型提供可參考可復制的模板。借助數字化技術普遍地促進“三鏈協同”、“五優聯動”，以及“中國好糧油”行動等重大舉措落地生根。借助“互聯網”新模式，圍繞糧食“產、購、儲、加、銷”，優化供應鏈、整合物流和金融服務，并借助數據和信息串聯起來，打造全行業全鏈條的全數字化應用，實現糧食產業鏈上下游高效協同，優化和穩固供應鏈，賦能糧食產業經濟高質量發展，實現糧食產業興旺、農民增收、企業增效、消費者需求得到滿足。

目前，要探索中小企業數字化賦能專項行動和數字經濟新業態培育行動；深入推進數字經濟創新發展，推動制造業、商貿流通業等領域數字化轉型；發展數字商務，建設數字供應鏈、“互聯網+”平臺；加快智能制造、無人配送、在線消費、電子商務、數據跨境等新興產業發展；推動“線下消費”加速“觸網”。還要因時順勢、抓住契機，通過創新發展，不斷豐富“線上”服務產品供給，補齊在線服務消費的短板，進一步釋放服務消費潛力，使消費者省時、省事和省力，以有利于促消費、擴內需。

（四）提升糧食統一大市場

我國擁有1.5億個超大規模的市場主體，既具有巨大優勢，又存在“散、亂、差”的劣勢。鑒于此，建立國內統一大市場勢在必行。其關鍵點在于：一是“全國統一”；二是“做大做強”。為此，要堅持問題導向、破舊立新，從“立”的視角出發，要著力抓好“五統一”：健全城鄉統一的土地和勞動力市場；加快發展統一的資本市場；加快培育統一的技術和數據市場；建設全國統一的能源市場；培育發展全國統一的生態環境市場。要特別指出的是，這些市場都要大而強。

具體到建設全國統一糧食大市場，必須加強市場基礎制度規則的“五統一”：完善統一的產權保護制度；實行統一的市場準入制度、落實“全國一張清單”管理模式；打造統一的要素和資源市場；維護統一的公平競爭制度；健全統一的社會信用制度，形成覆蓋全部信用主體、所有信用信息類別、全國所有區域的信用信息網絡。綜上所述，我國糧食行業必須建立健全具有統一性和組織性、整體性和競爭性、靈活性和規范性的大市場體系；實現全國一盤棋，提高整體市場效率和效益的目的，要促進上下游、產供銷、大中小企業協同配合、整體配套，把各種市場藩籬都徹底打通，全國暢通、統一流通！

要特別指出的是，必須加強農村市場流通的薄弱環節。我國農村廣闊，農民數量眾多，是糧食等各種農產品的生產者和供應者，也是工業品的最大消費市場。這些基本情況決定，切實建設好農村流通體系，對于暢通國內大循環、服務擴大內需的戰略基點勢在必行。當前從農村實際出發，要切實進行以下環節建設：（1）加快完善縣域流通體系建設。縣城是縣域經濟的中心，也是城鄉接合部，要適應縣域內城鄉融合發展趨勢，增強縣城流通綜合服務能力，建成輻射帶動鄉鎮、服務本區域的重要流通中心。（2）加強縣域流通市場主體培育。根據需要培育發展不同成分不同形式的購銷、加工、儲運等企業，有效提升農產品流通效率，提高農產品加工能力，并加快補上冷鏈物流短板。（3）加強城鄉一體化建設。即通過加強農產品流通與城市市場的對接，保障農產品運輸快捷高效暢通。（4）支持發展農村流通新形式。要加快村級規范化購銷設施建設，積極推進商業購銷網點建設，尤其要支持農村“電商”普及健康發展，解決好“網購”與快遞配送問題，提升電商產品質量和標準。（5）高度重視食品安全。要把農村食品安全放在更加重要位置，嚴厲打擊各類非法侵權、假冒偽劣行為，確保農村流通經營場所安全，持續加強農資市場監管，推動縣域消費環境實現大改觀。建立健全廣大農村統一、規范、有序、高效的市場體系，就為構建“雙循環”新格局、特別是為建立國內糧食大循環創造出最廣大的基礎。

五、結語：揚帆再起航，奮進新征程

當今，我國正處于具有中國特色偉大新時代的歷史方位。黨中央、國務院在“十四五”規劃等一系列重要文件中，擘畫出糧食產業經濟未來發展的新藍圖和新征程。這“兩新”賦予我國現代糧食產業經濟的新特點、新任務、新使命：揚帆再起航，奮進新征程。即：全面深入實施糧食“雙循環”新發展格局的大方略，切實做到“五著力”：著力做好宏觀規劃，統籌協調穩健推進；著力加強基礎建設、筑牢國內糧食大循環的根基；著力推進“兩側”改革相向發力，有效地擴大內需的引擎；著力創新現代糧食流通新業態新模式，強化暢通國內糧食大流通的關鍵；著力優化要素配置和經濟空間布局，便利要素跨區域配置和商品服務流動，建立強大的國內市場；著力擴大對外合作，創造“法治化、國際化、便利化”的營商環境，用好“兩個市場、兩種資源”，確保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內國外“雙循環”相互配合、協同運行，贏得新征程上的新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