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果業結構調整及果業經濟發展策略*

萬 瑩，李興海，李益南

（1 信陽農林學院規劃與設計學院，河南464000）（2 沈陽農業大學植物保護學院）

進入21 世紀以來，隨著市場經濟的快速發展，農產品市場發生了重大改變，結構性過剩、供求信息滯后、同質性競爭、可調整余地不足等問題共存，增加了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難度和風險。農業產業結構調整正由被動轉向主動，由單向發展轉向多向發力，改革的力度、深度和廣度均達到前所未有的程度[1-4]。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是經濟發展新常態下的新命題，2017 年我國把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寫入中央一號文件，作為今后一個時期農業農村工作的重大任務。結構調整是產業發展的永恒課題，在當前我國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和農業市場化發展過程中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水果產業是我國農村經濟結構調整和農產品流通體制改革中最早進入市場經濟的產業之一[5-7]，探索和研究不同發展階段果樹栽培產業的改革著力點及思路、趨勢，對于我國農業結構戰略性調整及各地政府宏觀決策具有重大意義。

河南省是農業大省，果業作為全省的十大優勢產業在農業經濟發展和農民增收方面具有重要作用。2000 年以前，河南省果業的多次結構調整均發生在短缺經濟背景下，市場潛力大，調整空間充足，調整后的經濟效益明顯，尤其是政策調控具有立竿見影的經濟效應。至“十五”期間，河南省果業結構調整已逐步由政府主導的干預型向市場主導的服務型轉型，市場需求已成為當前果業生產結構調整的主旋律[5,8]。近年來，河南省果業不僅促進了地方經濟發展，也有效帶動了交通、電子商務、農資、旅游等其他服務業的快速跟進[9-12]。但同時果業發展中的結構性剩余、小戶型生產與大市場矛盾導致水果滯銷、增產不增收現象頻發，存在省內優質果源不足、國際國內雙循環市場波動性大、國內水果價格下滑等問題，嚴重制約著河南省果業發展，結構調整迫在眉睫。基于此，首先回顧了河南省果業結構調整發展歷程，并詳細分析了2000—2020 年河南省果業結構調整變化和果業經濟發展趨勢，最后結合國際國內市場環境提出河南省果業結構調整方向和發展建議。

1 河南省果業發展歷程

河南省位于黃河中下游，是人類文明重要的發祥地之一。據河南省各地《地方志》記載，早在公元前10 世紀就有關于桃、李、梅、棗等水果種植歷史的記載。發展至明朝以后，河南省水果種類有桃、李、杏、梅、棗、柿、梨、蘋果、沙果、山楂、石榴、葡萄、櫻桃、獼猴桃等29 種，且全省80%以上的縣均有分布。至近代式微，1949 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全省果園面積僅剩3.00 萬hm2[13-14]。1955 年國家提出了“上山下灘，不與糧棉爭地”的果樹產業發展政策，河南省先后建立了57 個國營園藝場，至1978 年全省果園面積增加至14.93 萬hm2[15]。20 世紀80 年代以來，隨著市場經濟的開放，水果市場開始出現供不應求，價格逐年攀升，生產效益顯著優于同時期的糧食和棉花等作物，極大地推動了全國果業的快速發展。河南省果業也開始進入快速發展階段，面積、產量及果園管理水平均快速提升。據河南省統計年鑒數據可知，1985—1995年河南省果園面積由15.95 萬hm2增加至44.00 萬hm2，產量由53.33 萬t 提高到211.66 萬t（圖1），水果種植業產值占農業總產值的比重由0.77%提高至2.15%。

圖1 1980—2020 年河南省園林水果面積和產量變化

1997 年河南省經濟林產業發展戰略研討會召開以來，河南省果業正式進入由數量型向質量型轉變的戰略調整期。全省果園面積由1997 年的39.31萬hm2下調至2000 年的35.58 萬hm2，同時由于“七五”和“八五”期間新增的果園陸續進入豐產期，產量由269.26 萬t 增加至364.73 萬t（圖1）。2000—2020 年，河南省果業結構不斷得到調整和優化，果樹種類不斷增加，產品質量得到明顯提升，全省果園面積由2000 年的35.58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45.22 萬hm2，產量由364.73 萬t 增加至1 001.82萬t。據統計，河南省水果生產在全國占有重要地位，產量位于山東、河北、陜西、廣東、廣西之后，居全國第6 位。

2 河南省果業結構調整分析

河南省園林水果面積變化明顯分為2 個階段，即1980—2000 年的波動性快速增長階段和2000—2020 年相對穩定的緩慢調整階段。基于此，將河南省果業結構調整分為兩大調整階段展開深入探討。

2.1 1980—2000 年短缺經濟下的粗放型結構調整階段

由圖1 可知，1980—1984 年，我國農村開始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并推行以糧為綱的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果業的發展。1985—1989 年，隨著改革開放的進一步推進，我國居民生活水平明顯提高，據國家統計局數據，城鎮和農村居民人均消費支出平均年增長率分別為12.73%和12.54%。這一時期居民對于水果的消費需求開始迅速增長，明顯刺激了果園面積的擴增，河南省果園面積由1984 年的11.34 萬hm2增加至1989 年的30.16 萬hm2，平均年增長率為21.53%。但是由于新增果園尚未到豐產期，因此產量增加相對滯后，而且新增果園的成園率相對較低，導致1990—1992 年果園面積表現為明顯的減少趨勢。其中，1990—1995 年水果投入產出比高達1∶5，甚至1∶10，遠高于糧食產出比，尤其是對于山地丘陵區域的水果種植優勢顯著高于糧食作物[5]。河南省政府開始重視果業發展，并將林果業列入河南省經濟發展20 項振興工程之一，果業成為很多地區，尤其是山區的支柱產業。同時加大對果業發展的政策支持，提高果業科技水平，提升水果質量，并逐步形成以鮮果為主，生產、貯藏、加工等于一體的果業產業鏈綜合發展體系，河南省果業規模取得空前擴增，并于1996年果園面積達到其歷史高峰值。但此階段農村居民對水果的消費需求較小，水果消費主要集中于不足總人口20%的城鎮人口，由于水果需求市場的限制，至1995 年河南省水果市場已經出現了生產過剩、優勝劣汰的趨勢。

1996—2000 年，河南省果業發展開始進入重要的結構調整期，調整模式開始由原來市場需求的被動調整向政府引導的主動調整轉變。此期間河南省果園面積開始由緩慢增長向緩慢遞減轉變，尤其是1997 年開始果園面積大幅度減少（圖1）。河南省果園面積由1996 年的44.75 萬hm2下調至2000 年的35.58 萬hm2。1992—2000 年，水果產量增長勢頭強勁（圖1），而同時期居民消費水平增長相對緩慢，市場需求力不足，導致水果價格持續低迷，果業效益明顯下降。數據顯示，1996 年河南省蘋果市場平均價格為2 元/kg，同比下降35%以上，超過30%的果農出現歷史罕見的水果積壓和“賣果難現象”[16]。1996—2000 年，河南省果園不僅面積規模下調，果樹種植結構也進行了重大的調整（圖2）。1996 年，河南省蘋果園面積占全省果園面積的76.27%，梨、桃、葡萄、柑橘園面積占比分別為5.49%、4.96%、2.31%、0.80%，其他果園面積占比為10.17%。至2000 年蘋果園面積占比下調至58.16%，梨、桃、葡萄、柑橘園面積占比分別上調至8.67%、8.18%、4.71%、1.37%，其他果園面積占比上調至18.91%。可見，此時期的果業結構調整主要表現在不再盲目擴增果園面積，并適當降低大宗水果蘋果的種植規模，同時增加其他水果種類比例，進一步優化了果業結構。

圖2 1996、2000 年河南省園林水果面積比例構成

綜上，1980—2000 年是河南省果樹種植面積規模的快速增長階段，前期（1980—1995 年）結構調整主要發生在短缺經濟條件下，市場需要大，大宗水果蘋果、梨、桃等發展迅速；后期（1996—2000年）增強政策調整和主動調整，在規模和樹種結構方面優化結構，增加果品多樣性，尤其是開始增加新興時令水果比例，如櫻桃、石榴、冬棗、獼猴桃、杏、李等。

2.2 2000—2020 年果業質量、效益型調整階段

經過1980—2000 年的粗放型發展階段，進入21 世紀后，河南省水果產量的增長速度遠遠高于人們消費能力提高的速度，造成水果的結構性過剩、市場需求和價格持續低迷的問題。同時隨著市場經濟的快速發展，果業結構調整逐步由政策干預型向市場服務型轉變，由原來的粗放型發展轉向質量效益型調整，市場需求成為果業結構調整的主要機制。再加上2001 年我國加入WTO，果業發展也逐步進入國際競爭，河南省果業發展面臨著前所未有的調整和機遇。2000—2015 年，河南省果業結構不斷得到優化和調整，科技水平不斷提升，優勢果業產業不斷增強，培育了一批龍頭企業，果品加工業、銷售業、服務業等一體化產業體系建設等較快發展，河南省成為我國農產品加工業大省。盡管如此，由于供給側結構性過剩、供需信息滯后，小農戶對應大市場等問題，河南省果業仍舊逃脫不了水果滯銷和“賣果難”現象的頻發[17-18]。2015 年黨中央提出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2017 年中央一號文件提出深入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同時發布《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深入推進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加快培育農業農村發展新動能的若干意見》。2016 年以來，河南省不斷推出新的農業結構調整戰略，現階段果業結構調整的總體思想主要包括果業結構繼續優化，果業加工能力調強，經營規模調大，產業鏈條調長，使果業供給和市場需求更加有效契合，推進河南果業布局區域化、經營規模化、生產標準化和發展產業化[19]。

2.2.1 規模與種類結構調整

2000 年以來河南省果業結構不斷得到優化和調整，同時由于科技的投入，產量增長勢頭依然強勁。據河南省統計年鑒數據，2000—2020 年果園面積基本穩定并略有提升，由2000 年的35.58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45.22 萬hm2，平均年增長率為1.2%，產量則由2000 年的364.73 萬t 增加至2020年的1 001.82 萬t，平均年增長率為5.2%（圖1）。

在果園面積基本穩定的條件下，樹種結構組成方面繼續進行優化和調整。其中，2000—2010 年，一方面繼續調低大宗水果蘋果的種植比例，同時增加其他優勢樹種梨、桃、葡萄的種植比例，提高其他果樹（包括棗、柿、杏、石榴、櫻桃等）比例，進一步優化果業樹種結構（圖2 和圖3）。其中蘋果園面積占比由2000 年的58.16%下調至2010 年的39.08%；梨、桃、葡萄、柑橘園面積占比由2000年的8.67%、8.18%、4.71%、1.37%分別上調至2010年的10.38%、16.23%、6.57%、2.38%；其他果園面積占比由2000 年的18.91%調整至2010 年的23.35%。2010—2020 年，蘋果園面積占比繼續下調至26.02%，同時繼續上調優勢樹種梨、桃、葡萄園面積，占比分別為14.73%、24.91%、9.15%，增加獼猴桃等新興時令果品的種植面積（圖3）。通過40 年的樹種種植結構調整，河南省果業發展由原來的蘋果“一果獨大”調整為多種優勢果樹共同發展的優化態勢。同時，對于優勢樹種蘋果、桃、梨等同一樹種的早熟、中熟、晚熟品種進行優化，實現了水果市場的周年均衡供應。

圖3 2010、2020 年河南省園林水果面積比例構成

2.2.2 區域布局優化調整

河南省果園面積區域分布見圖4。據河南省統計年鑒數據，河南省果園主要分布在南陽、三門峽、商丘、新鄉、安陽、平頂山、洛陽等市，其中2000—2020 年果園面積區域分布中，以南陽市面積增加最明顯，由2000 年的4.43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8.64 萬hm2，其次是三門峽市和新鄉市，分別由2000年的4.70 萬、1.06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6.55 萬、3.74 萬hm2，洛陽、商丘市果園面積略有提升，鄭州、安陽市和其他區域果園面積表現為下降趨勢。

其中，蘋果園主要分布在三門峽、商丘、洛陽市和其他地區（包括鶴壁、濟源、焦作、濮陽、許昌、漯河市）。2000—2020 年，除了三門峽市蘋果園面積略有提升外，其他各主要蘋果分布區面積均呈現明顯的減少趨勢，其中以安陽市面積減少最多（圖4）。2000—2020 年全省蘋果園面積共減少了6.25 萬hm2，由2000 年的18.02 萬hm2減少至2020年的11.77 萬hm2。

由梨園面積的區域分布變化（圖4）可知，梨園主要分布于南陽、商丘、駐馬店3 個市，其次是周口、洛陽、平頂山、鄭州市等。2000—2020 年，除了鄭州市梨園面積表現為下降趨勢外，其他各主要分布地區梨園面積均表現為逐年遞增的趨勢，其中南陽市增加趨勢最明顯，由2000 年的0.83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1.46 萬hm2。2000—2020 年全省梨園面積共增加了3.38 萬hm2，由2000 年的3.28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6.66 萬hm2。

圖4 2000、2010、2020 年河南省果園和優勢水果面積區域分布

由葡萄園面積的區域分布變化（圖4）可知，河南省葡萄園區域分布變化幅度相對較大，不僅面積增加明顯，而且區域分布變化也較大。2000 年葡萄園面積分布相對較少，并且在全省各區域分布得相對均衡；至2010 年商丘、信陽、開封、安陽市葡萄園面積明顯增加；至2020 年信陽、商丘、南陽、三門峽、新鄉、安陽、平頂山、洛陽市均表現為明顯增加趨勢。2000—2020 年全省葡萄園面積增加了2.32 萬hm2，其中面積增加最大的是洛陽、信陽、商丘3 個市，分別由2000 年的0.09 萬、0.07萬、0.20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0.50 萬、0.50 萬、0.59 萬hm2。

由桃園面積的區域分布變化（圖4）可知，河南省桃園主要分布于南陽市和新鄉市。2000—2020年河南省桃園面積區域分布變化幅度也較大，不僅桃園面積增長顯著，而且區域分布變化也相對較大。全省桃園面積由2000 年的3.04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11.27 萬hm2。從地區增加來看，新鄉市桃園面積增加最明顯，由2000 年的0.18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2.54 萬hm2；其次是南陽市，由2000年的0.50 萬hm2增加至2020 年的2.21 萬hm2；其他區域除了鄭州市桃園面積略有減少外，也均表現為一定程度的增加。

河南省獼猴桃園（圖4）和柑橘園主要分布在南陽市，其他區域呈零星分布。2010—2020 年南陽市獼猴桃面積由0.88 萬hm2增加至1.19 萬hm2，而柑橘園則由1.04 萬hm2減少為0.41 萬hm2。

綜上，河南省果業區域布局優化調整整體表現為優勢區域的持續擴增和非優勢區的逐漸遞減，優勢產業更集中。優勢水果種植區域布局調整優化是果業戰略性結構調整的重要一環。積極推進河南省優勢水果包括蘋果、桃、梨、葡萄和新興的獼猴桃等區域布局，通過建立產業集群發展優勢，充分發揮優勢水果的比較優勢，有效緩解國內外復雜市場環境帶來的負面影響，顯著提高市場競爭力，在提升果農收入和促進區域經濟發展方面具有重要意義，是保障河南省果業穩定健康發展的重要舉措。

3 河南省果業經濟發展態勢及改進建議

經過40 多年的發展、調整和優化，河南省水果產業結構逐漸趨于合理，經濟效益逐年提升，2020 年河南省園林水果產值達518.87 億元，同比增長31.38%，但水果產業產值在整個農業、農林牧漁產業和國民生產總值（GDP）中的比重仍較低，僅占農業產值的6.76%～8.80%、農林牧漁業產值的4.07%～5.47%、GDP 總量的0.74%～0.94%。當前，我國著力推動產業高質量發展，產業結構調整處在重要轉型期，第一產業比重正在逐年下降，其中水果產業發展速度更是明顯低于整個國民經濟的發展速度。近年來，河南省經濟發展速度加快，2020年GDP 為54 997.07 億元，全省園林水果總產值僅占GDP 的0.94%。盡管如此，2016—2020 年河南省園林水果產業產值基本呈逐年遞增趨勢（2019 年除外），產值由2016 年的301.58 億元增加至2020 年的518.87 億元，平均年增長率為14.52%；同時河南省農業產值、農林牧漁總產值、GDP 的平均年增長率分別為8.78%、7.68%、8.12%，說明河南省園林水果產值增長速度明顯高于全省農業、農林牧漁業和GDP 的增長速度。因此，園林水果產值在農業、農林牧漁業和GDP 的比重也表現為逐年遞增趨勢（2019 年除外），平均年增長率分別為6.36%、5.28%和5.93%。可見，作為河南省十大優勢農業產業之一，園林果業的發展勢頭正強勁，已成為河南省重點優勢產業。

表1 2016—2020 年河南省園林水果產值及其在農業產值、農林牧漁業總產值的占比情況

河南省是種養業大省，在全國具有十分重要的戰略地位，水果生產位居全國前列。近年來隨著果業產業結構不斷優化，農業現代化水平得以不斷提升，果業持續穩定發展為全省經濟社會發展提供了重要支撐。但是，目前農業依然是全省現代化建設的短板，果業發展突出表現在大而不強、果品多而不優、果業與二三產業融合不深、科技支撐能力依然不強，果農經營規模偏小、主體素質低，千家萬戶的小生產經營方式難以適應千變萬化的大市場競爭需求，果業發展質量效益和競爭力亟待提升。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為果業發展帶來了重大機遇，未來河南省果業發展要依托優勢產業和科技，逐漸形成集群產業體系，延長果品加工、果品服務、果業生態旅游等產業鏈，全面促進河南省果業綠色發展、安全發展和可持續發展，讓果業成為河南省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重要支撐。

首先，加快推進優質果業和產區發展。加快認定特色農產品優勢區，在優勢產區積極依托龍頭企業、農民合作社、家庭農場和種植大戶等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堅持老園改造與新園建設相結合，同時，積極統籌規劃在全省建立多個優質果業示范基地或者示范縣，有效帶動和輻射周邊地區果業的標準化和現代化發展。另一方面，繼續穩定和保持果園面積，提高優質水果的優果率，穩定產量，提高品質，優化結構。在區域布局方面著力打造豫西蘋果，豫西南獼猴桃，豫中東梨、桃，豫中、豫北棗等優質水果、干果產區等。

其次，果業屬于勞動密集型產業。積極做精做優精品果業，積極推行綠色生產方式，發展建設一批高標準綠色果業示范區，設施化肥農業零增長，減量替代、減量控害、綜合利用、防治并舉。實行果品精選分級，產后精選、分等分級、凈化包裝、分級銷售，提升果品市場價值，支持有條件的地方集成農產品貯藏、烘干、清洗、分級、包裝等初加工設施，提高果業優質高效的初加工一條龍服務。同時積極建設冷鏈物流為中心的現代物流集散中心、分撥中心和配送中心。

最后，要促進產業融合，延長果業產業鏈。全省建立行之有效的果業供應鏈體系，產銷銜接，鼓勵果業精深加工企業建立研發機構，引進先進的技術、工藝、社保、人才和管理經營，提升果業加工業科技水平。同時，依托果業優勢生產區，引導龍頭企業發揮資金、技術、管理優勢向優勢區域集聚，發展果業產業、加工業、旅游服務業等融合發展，支持有條件的龍頭企業直接參與果業現代化基地建設和“一村一品”建設，充分發揮龍頭企業在多產融合發展中的帶動作用。此外，要加強果業區域品牌建設，支持各地以政府、部門和行業協會為依托打造區域特色品牌，引入現代要素改造提升傳統名優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