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鴰，舌尖上的鄉愁

◎文/孟憲春

老鴰 月天韭 在八百里秦川叫做“懶婆娘”飯，其實并不是做飯、吃飯的人懶，而是老鴰 月天韭做起來不事雕飾，粗獷大氣，方便快捷，具有一種與秦人簡樸實用，淡化過程，注重結果相依相符的秉性。尤其在農忙的時候，搶收搶種，“老鴰 月天韭”省事，“呼嚕呼嚕”吃完又要去干活，所以在以農業種植為主的關中農村頗受歡迎。

隨著農村機械化的發展，繁重的農活大部分已經被機器替代，很少再有人家會因為農務繁重時間緊張而倉皇地去做一頓老鴰 月天韭 了，偶爾做一次，也是為了換換口味，但唇齒間留下的味道，再也沒有那時的感覺了。

如今在西安、寶雞、咸陽等地的飯店也有專門經營“老鴰 月天韭 ”的，各種口味的都有，海鮮、雞湯、三鮮等等，種類繁多，對于吃慣大魚大肉、山珍海味的城里人來說，一碗老鴰 月天韭 便是一頓美味。每過一段時間，我想不到吃啥飯好時，就想吃一次媽媽做的老鴰 月天韭 過過癮。吃一碗媽媽做的老鴰 月天韭，似乎能聞到渭河平原泥土的芳香，看到母親在鍋臺邊做老鴰 月天韭 時額頭滲出的汗珠，一時便多了淳樸的回憶，多了滾燙的眼淚。在關中民間吃食里，老鴰 月天韭 應該有一個位置，它是那個年代的見證，攪拌著濃濃的鄉愁，更是秦人豪放性格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