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發展態勢的可視化研究
——基于CiteSpace軟件的計量分析

0 引言

2003年英國政府提出低碳經濟后，低碳經濟在全球其他國家也陸續開始應用，國際對于碳排放權交易的制度也越來越重視。溫室氣體的排放是導致全球氣候變暖的重要原因，其中CO

在全球的溫室氣體排放中占比達到72.9%

。在建筑業中，溫室氣體的排放表現尤為明顯，世界建筑物能源消耗占全社會能源消耗總量的40% ，是工業能耗的1.5倍

。2015 年巴黎氣候大會上，中國政府承諾“將于2030 年左右使碳排放達到峰值并爭取盡早實現，2030 年單位國內生產總值碳排放比2005 年下降60%～65%”。2017年中共“十九大”報告明確提出通過綠色生產，法律制度和政策導向，建立健全綠色低碳循環發展的經濟體系。2020 年12 月30日，央行首次提及“以促進實現碳達峰、碳中和為目標完善綠色金融體系”，將提升綠色經濟領域的金融支持。碳排放交易（簡稱“碳交易”）是為促進全球溫室氣體減排，減少全球CO

排放所采用的市場機制。2021 年7 月15 日，上海環境能源交易所發布公告，全國碳排放權交易于7月16日開市。2021年10 月12 日，在《生物多樣性公約》第十五次締約方大會領導人峰會上，中國表示將陸續發布重點領域和行業碳達峰實施方案和一系列支撐保障措施，構建起碳達峰、碳中和“1+N”政策體系。碳排放權是具有價值的資產，是碳交易的具體交易對象，在“雙碳”目標的實現中起著重要的作用。

隨著年級升高，醫學生開始了解研究生的學習內容，也從學長、學姐處得知，有些院校考研復試的題目跟專業英語有關，因此意識到本科階段應試教育的成分很重，但此時需要投入大量時間復習考研科目，系統學習專業英語的愿望便很難實現。由此，大多數學生希望開設專業英語課程，尤其是專業課成績中上等的學生。訪談中，成績一般的學生對開設專業英語課抱有一定懷疑態度，害怕占用學習專業課的時間，而且達不到預期教學效果。大多數學生認為在大二開設比較合適，主要原因是大一還不能完全適應大學學習模式，高年級又忙于實習考研，大二時學生漸漸接觸到專業基礎課，對學習模式駕馭嫻熟，在課業不是很繁重的情況下，多數學生愿意接受開課。

目前，學者們對于碳排放的文獻綜述研究，集中在“碳排放核算方法”“碳排放影響因素”以及行業整體碳排放發展進展

，關于建筑業的碳排放研究較少，特別是對于建筑業碳排放權的國外綜述和前沿熱點趨勢研究鮮有，缺乏可視化分析。因此，本文以Web of Science核心合集作為數據源，基于文獻計量學理論，運用CiteSpace 分析關于2000-2021年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相關文獻，從共被引文獻、關鍵詞以及突現詞對國外的文獻基礎、研究熱點和未來前沿等角度進行分析，為我國學者建筑業碳排放權研究提供相關參考。

1 數據與方法

1.1 數據來源

本文國外文獻計量分析所用數據來源為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包括 SCI、SSCI、A&HCI。并以carbon emission rights和construction industry或 carbon emission rights 和 building industry 作為主題進行檢索，因2000 年之前有關建筑業的碳排放權研究文獻數量較少，故選擇研究文獻的時間段取為2000-2021 年，對分析研究熱點參考性較高。文獻類型為ARTICLE OR REVIEW，語言類型選擇為English，對于建筑業和碳排放權的結果進行高級檢索，初步獲得650條文獻，再利用CiteSpace對文獻進行除重，最終獲得513 條文獻。如圖1 所示，建筑業碳排放權國外研究文獻數量呈逐年遞增趨勢，尤其是近五年，增長較快。

1.2 研究方法

文獻計量是一種采用數學和統計學的定量分析方法，通過研究文獻情報的分布結構、數量關系、變化規律和定量管理，探討科學技術的某些結構、特征和規律

。CiteSpace 是一款可以通過分析海量文獻的結構、關系和規律的可視化分析軟件，國內外的研究學者主要是運用CiteSpace分析某一領域的研究熱點、研究前沿與研究趨勢。20 世紀60年代，Garfield等

首次使用引文分析的方法分析某一學科的前沿熱點與發展趨勢。之后，Chaomei Chen團隊開發出CiteSpace用以可視化分析引文文獻的常用工具

。本文運用CiteSpace 5.5分析近20年主題為“建筑業”與“碳排放權”的被引文獻和引文進行相應數據挖掘和計量分析，找出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研究的最新進展、演化路徑和未來趨勢。

2 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的文獻計量分析

2.1 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的關鍵性文獻

CiteSpace 所生成的知識網絡圖中具有關鍵節點，“中心性”和“突現性”高的節點意味著，該點在文獻網絡中起到較大的影響作用或具有重要的轉折意義，對該領域的學術演進發揮著關鍵基礎作用。在文獻共被引知識圖譜中，節點越大代表被引頻次越高。節點越大，說明該文獻在不同的網絡間發揮著重要的橋梁作用。文獻的共被引頻次是衡量學術影響力的一個重要指標，通過文獻可以推知一個學科領域的研究演變過程。在CiteSpace 中將時間范圍設定為“2000-2021”，時間切片選擇為1，網絡節點設置為Reference，得到文獻共被引網絡圖譜，如圖2所示。

在仔豬白痢發病中期，其主要癥狀有食欲不振、身體瘦弱、脫水嚴重以及腹瀉等，應在注射抗菌藥物的基礎上，給予口服補液，配制藥液主要以口服補液鹽（3.5 g的氯化鈉、1.5 g的氯化鉀、2.5 g的碳酸氫鈉、20 g的葡萄糖、100 mL的正常水）為基礎，并適當添加抗菌藥物，同時添加少量收斂的藥物，配合適量葡萄糖和多種維生素[3]。

當然，利益平衡始終是著作權保護的重要支點，在對作品著作權人給予保護的同時，也要考慮作品傳播者和使用者等社會公眾的利益。為避免法官適用兜底條款時打破利益平衡，兜底條款的適用應遵循以下規則：一是應當有適用的合理性基礎；二是應當在窮盡有名權利仍不能對被訴行為進行規制的前提下適用；三是規制的對象應當是著作權法意義上的作品使用行為。

共得到9 個突現詞，按首次出現時間對其進行排序（表2）。綜合文獻基礎和突現詞時間分布，對2000 年以來建筑業的碳排放權研究主題進行歸納。綜合建筑業的碳排放權時區圖譜和突現詞的信息統計表，發現國際對于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研究主要可以分為以下三個階段。

Dixit MK 等

于 2012 年 在

發表了“Need for an embodied energy measurement protocol for buildings: A review paper”，共被引次數為14次，排在第二。該文根據建筑物全生命周期中的體能消耗和運行消耗，并對碳排放的量化過程進行改進，對于全球碳排放權協議的制定提供了重要的參考依據。

節點的大小反映出該關鍵詞的出現頻次，節點越大表示出現的頻次越高。中心度是反映在聚類網絡中起到的連接和過渡作用，中心度高的表示有更多的文獻是圍繞該關鍵詞進行拓展研究，體現節點在網絡中的地位

。中心度的分析所采用的中介指標

，如下所示：

我化妝成小廝混在人群中，在城頭找到了他，他看是我來，非常吃驚，“你一個女子，在這里太危險，我不能保護你周全，你快走吧。”他決然地看著我，不容一絲商量。

Zhou 等

建立一種非線性規劃模型評估中國各省間的碳減排交易經濟效益和效率，估算各省間的邊際碳排放成本，其模擬結果表明：若碳排放權的交易能夠在各省之間實施，將使中國的碳減排成本減少40%以上，并鼓勵將此模型運用于碳排放權的初始分配中。Cui 等

進一步研究中國的碳排放權模型，構建省際3種政策模擬情景，即省際間的碳排放交易(NETS) 、覆蓋試點的碳排放交易(PETS)和統一的碳排放交易市場(CETS)。

這些高頻的被引文獻，構成了國外對于建筑業碳排放權研究的知識基礎。從圖2 可以看到，主要的研究成果集中在建筑業全生命周期各階段產生的碳排放量，碳排放權政策的制定與實施，碳排放的計算方法研究，碳排放權的模擬使用情景，不同地方在碳排放權下各方策略的選擇以及可持續發展理念等方面。

2.2 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熱點分析

關鍵詞是對一篇文章的核心概括，反映出這篇文章的主要對象、方法與研究方向等。因此，對于文章的關鍵詞高頻度分析，能直接反映出某一領域當時所處時間的研究熱點。本文采用CiteSpace軟件對文獻進行研究主題詞的提取分析，在界面中，時間切片選擇為1，節點類型選Keyword，運用Pathfinder 進行剪枝，時間范圍設定為“2000-2021”，每片選擇前50 個高頻關鍵詞進行分析，其余選擇系統默認值進行分析。分析結果如圖3所示，共包含208個節點和765條線，網絡密度為0.035 5。

如果你每家品牌都看、每款腕表都試戴的話，一個星期時間，你都沒辦法把1號展館逛遍。所以占據了最好位置，也是斯沃琪集團要付出高昂場地租金的原因。

Lu YJ 等

于 2016 年在

發表了“Carbon emissions and policies in China's building and construction industry: Evidence from 1994 to 2012”，共被引次數為13次，位列第三。該文用對數平均除數指數進行了分析，以分解增量排放變化，確定7個主要驅動因素的縱向影響，并評估建筑碳排放權，以及相關碳排放權政策的有效性。

其中，i、j、k 為節點，g 為節點之間存在的路徑數，C(n)為節點的中介中心度指標，下文所出現的中心度也是根據式（1）計算而得。中心度越高，表明該關鍵詞所延伸出的熱點方向也越多，能反映出該關鍵詞一定程度組合潛力的大小

。

從圖2 中可以看出，圖譜顯示了一些高被引頻次的文獻，是國際中建筑業碳排放權領域的經典文獻，這些文獻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國際社會中在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知識基礎，作為未來進一步研究的主要參考文獻。

1）從共被引文獻中，可以發現：基于碳排放權在其他行業中的應用，提出建筑業中碳排放權的應用，分析建筑全生命周期中的階段性碳排放量，量化方法的改進，建筑業碳排放權評估的方法。這些構成了建筑業碳排放權后續研究載體，也符合近年來對于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研究采取量化工具的趨勢。這些高頻的共被引文獻對于建筑業碳排放權研究也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推動了建筑業碳排放權領域的發展和進步，而且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建筑業碳排放權研究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辣椒的到來，改變了中國人的生活方式、飲食習慣與人文素養，特別是南方人的“辣飲食”更是改善了當地人的體質，使之更適應南方潮濕環境?！?/p>

在表1中，CO

的排放是最具有影響力的詞匯，與之相關聯的是3號和7號分別對應碳排放與溫室氣體的排放，出現的年份也相近，代表的是建筑業在碳排放權可交易的背景下直接對應的碳排放量，碳排放量的多寡，涉及建筑業中碳排放權交易的規模。由此可知，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研究也是基于溫室氣體排放引發的對于全球的碳關注，在此基礎上而演化過來，關鍵詞的頻次也能很好地說明這一點。全生命周期的評估出現頻次也較高，代表建筑業中建設階段的研究，各階段所產生的碳排放量也不同，所對應為節點中心的分支上，在碳排放權的體系構建中，碳排放和減排體系的研究，依然是廣大學者關注的熱點問題。對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熱點進行梳理研究后發現建筑業中碳排放權的交易量和績效關注度是最高的。而對于在碳排放權可交易的情況下，建筑業碳減排的減排路徑、效率和政策方面的研究，則涉及較少。

2.3 前沿分析

本文通過信息可視化軟件CiteSpace 對國外2000-2021 年的513 篇關于建筑業碳排放權的文獻進行了計量分析。分析共被引文獻，得出研究的知識基礎；由關鍵詞的分析，明確各個時期的熱點；再對突現詞的分析，可知熱點的演化路徑，并對現階段的前沿熱點有了明確認識。通過探索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研究進展，可得出以下結論：

Hong JK 等

于 2015 年 在

發 表 了“Greenhouse gas emissions during the construction phase of a building: a case study in China”，共被引次數達15 次，位居第一。該文利用詳細的現場過程數據，在中國范圍內基于擴展的系統邊界分析了案例研究建筑的施工階段的溫室氣體排放。結果表明，現場用電和建筑材料生產環節產生的溫室氣體占比最大，在碳排放權可交易的情況下，應注意這兩個環節的碳排放，提高企業的利潤。

第一階段研究開始期。從圖4和表2中可以發現，2004年energy為詞頻變化最高的主題詞，而之后的高頻詞是2007 年出現的emission 和2009 年出現的sustainability，由相關的文獻梳理中可發現，該階段能源開始變成熱點，在研究能源消耗的同時也開始研究排放問題，并在之后國外學者們也開始研究可持續發展的問題。而在這過程中已經開始關注溫室氣體和建筑業中全生命周期的評估?？梢钥闯?，該階段中的研究者已經從大的主題中慢慢向實質性的問題轉化。

從業標準是指對工作人員綜合素質的考量，工程管理工作關系到建設項目工作人員的安危問題，對工程安全工作非常重要。安全工程管理人員的一個極小的疏忽，就可能會導致巨大的人員傷亡。在學習過程中要結合國家的從業標準，在日常學習中，添加國家的從業標準的知識技能考察。要規范學生的知識技能掌握，幫助學生建立完善的管理知識體系，更好的適應行業要求，在工作中盡可能的避免安全事故的發生，為他們從事安全工程管理工作奠定基礎。

第二階段研究拓展期。在此階段中，大多數學者主要從減排的實質性出發，開始結合實證分析來尋找碳排放權的有效配置方法。2009 年開始出現model 和performance 等高頻熱詞，再結合其他的高頻詞 carbon footprint 與 energy efficient，可發現通過研究碳排放權的模型以及績效，建筑業的碳排放權開始從定性研究往定量分析發生改變。通過相關文獻的梳理，Sinn

認為碳排放權配置進行有償分配，將導致能源價格提高，此時產生較高碳含量的燃料需求將會下降，進而導致價格的下降。2010 年，Ellerman 等

提出在歐盟的碳排放交易體系中，消費者需承擔免費配額而導致的成本上升，企業的利潤會高于碳減排成本，故而免費配額無法在碳排放權的分配問題上體現。

第三階段研究深入期。此階段中高頻詞有optimization 與 mechanical property，且進一步延伸至cost、trade，所代表的是建筑業碳排放權中的成本與交易，更加細化到建筑業碳排放權的具體研究方向，使碳排放權成為這一時期的焦點。且在近期已經開始研究environmental impact，探索建筑業碳排放權對環境的影響，這關系到企業的社會責任。2018年開始，學者對于建筑材料與生產階段碳排放權的研究，進一步對碳排放量進行量化，結合市場分析，成為這一時期中新的研究熱點。Ahn J

通過研究韓國電子業的碳排放權分配，提出在碳排放權制度的制定上，企業的碳核算數據統計的準確性會成為一項重要的研究熱點。Darzi Ramandi Milad等

認為，政府在制定碳排放權制度時也應注意到相關供應鏈企業的盈利水平，在增加企業減排積極性的同時，也能照顧到企業的利潤。

從以上的三階段中可知，國外對于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研究由定性分析一步步轉向定量研究，從宏觀到微觀。雖有對于碳排放權和碳稅的研究，但研究對象較大，并非站在某一行業的角度

。2011年開始，以China為研究對象也產生了大量的成果，注重于成本績效、可持續發展與管理等方面。2012年carbon footprint成為突現詞，指一個人或者團體的能源意識和行為對自然界產生的影響，代表其溫室氣體排放的集合，開始定量分析碳排放強度，符合研究方法發展的規律。而在2015 年life cycle assessment 與 2018 年 mechanical property 的 高頻詞出現，說明學者更加注重階段性的碳減排，研究更加細化。carbon footprint 是對建筑業碳排放權研究的視野拓展，life cycle assessment 是對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研究對象細化，這也更加說明國外對于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研究慢慢趨于全面性。

在緬茄廣場，一棵大樹如眾星捧月般佇立在廣場中央。公園運營部經理王飛瑤告訴我們，它叫緬茄樹，是國家一級保護樹木。緬茄種子堅硬，黃色蠟頭可以雕刻制成珍貴的工藝品。緬茄的繁育很艱難，就算種活也不一定能開花，開花也不一定能結果，結果也不一定有蠟頭，沒有蠟頭種子就沒有繁殖功能。公園里的這棵緬茄樹已經有六十多年的樹齡，移植于此多年，2018年可喜地結出了帶蠟頭的果實。經過十多年精心培育，國家一級保護樹種終于扎根、開花、結果，這讓農業公園更添了一分保護和傳承的厚重。

3 結論與啟示

3.1 結論

在學科熱點的分析中，突現詞的頻次及變化能反映出該研究的前沿熱點

。利用CiteSpace 的文獻突現詞工具，通過分析各個研究時期內新詞短期激增來把握該學科領域的研究前沿。其中將節點類型選為Burst Terms，其他選項與前文相同，選擇時間分布圖譜選項，得到突現詞時間分布圖譜（見圖4），并統計出各個階段的熱點轉換，得到表2，從而把握每一時期的熱點，并對未來的研究熱點進行分析。

表1 統計了關鍵詞的頻次、中心度和年份，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研究熱點。

醫院的收支平衡，不僅需要對外進行調整，對自身內部的調整同樣很重要，內部控制，不難理解，主要針對單位內部進行掌控，主要包含對單位的資產進行保護，以此來實現醫院的正常運轉；對會計信息進行監督，保證其真實性；對醫院發展進行實時監督，確保醫院能夠正常穩定發展，總之，醫院若想在外部具有競爭力，就需要大力加強內部控制，攘外必先安內。公立醫院內部對財政預算進行統籌規劃，制定相應政策，要求醫院全體人員嚴格執行，并派專人時刻進行監督、控制，然后對本公立醫院今后的財政預算進行估值，制定明確的財政目標，充分讓財政方面對醫院的統籌規劃作用發揮出來，為醫院今后的良好發展奠定基礎。

2）對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高頻詞進行分析，可以發現，建筑業的碳排放權從energy 的提出，不斷向model和performance的細化，表明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交易中今后的研究熱點趨于量化模型和計算方法的研究，研究對象也越來越細化，也更加重視碳排放的成本和績效。

3）通過對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突現詞的分析，結合3 個發展階段的研究側重點，可以發現每個時期研究熱點的演化路徑，并分析前沿熱點。從第三階段的研究深入期，可以發現目前的研究主題更加豐富，構建碳排放權制度理念逐漸系統和科學，分析碳排放強度的方法也更加趨于量化研究，體現出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演化進程中的完善和創新。

3.2 啟示

總結國外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現狀研究和結論并結合中國特點，對中國的建筑業碳排放權研究有如下啟示：

1）在碳排放權的分配中，需構建不同地區的建筑能耗信息監測采集平臺，實現信息的共享與更新。建筑能耗信息的及時性和準確性將會影響到地區碳排放量的計算，進而影響到全國碳交易機制的設計。

2）在碳排放權可分配和可交易的背景下，應積極尋求中國建筑業碳排放權的分配路徑，促進建筑業碳排放權分配制度的完善。在建筑業供應鏈中，上下游企業的碳排放量與減排能力是不同的，不同的企業每年應設置不同的碳排放額度。做好每年的碳排放量核查措施，每年的碳排放量將直接影響到下一年的碳排放權分配，鼓勵企業積極實施碳減排措施，促進企業下一年獲得更多碳排放限額。

3）在碳排放權的研究中，建議中國學者們應加強對于不同建筑類型碳排放權的深入研究。在已有的碳排放權研究中更多針對混凝土建筑，而裝配式、鋼結構建筑與混凝土建筑在碳排放權上有較大的區別，故應將研究范圍擴大到其他類型的建筑中。

4）在中國的碳排放權的交易體系中，需要有專門的碳排放權交易系統。建筑企業可在此系統中實現碳排放權的協議轉讓、單向競價或者其他符合規定的方式，從而使我國的碳排放權交易更加規范和統一。

5）加強中國建筑業的管理和技術創新，逐步實現建筑業碳排放權的管理向信息、集成、協同等方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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