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測度及路徑優化

鄭 嵐（南京審計大學圖書館）

2018年11月5日，國家主席習近平在首屆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上強調：為了更好發揮上海等地區在對外開放中的重要作用，我們決定將支持長江三角洲區域一體化發展并上升為國家戰略，著力落實新發展理念，構建現代化經濟體系，推進更高起點的深化改革和更高層次的對外開放［1］。圖書館作為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協調發展無疑是長三角一體化建設的重要內容之一；另外，伴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尤其是知識經濟的興起，圖書館文獻信息資源對區域經濟發展具有促進作用，對國民經濟可持續發展意義重大。基于上述意義，在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背景下，推動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已然成為圖書館面臨的重要課題。然而，已有研究主要聚焦于內涵解讀［2-3］、戰略意義分析［4-5］、保障機制探索［6-7］、可能面臨的機遇和挑戰等方面［8-9］，從實證角度具體測度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水平的研究文獻較少。鑒于此，本文以長三角一體化為背景，構建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指標體系，并測算長三角地區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指數，據此明晰長三角地區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現狀、成就及可能存在的問題，以期為直觀認識長三角一體化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水平提供科學依據，更好地發揮圖書館服務區域經濟高質量發展的應有作用。

1 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指標構建

1.1 指導理念

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新發展理念［10］，該理念是指導和引領新階段高質量發展的重大創新性理論。本文以新發展理念為理論指導，構建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指標體系。

（1）“創新”是貫穿于黨和國家一切工作的核心理念，是統領圖書館建設和推動圖書館發展的重要力量。圖書館建設和發展的創新體現在許多方面，除理論研究創新之外，通常還包括：服務理念是否能夠做到與時俱進、服務內容能否根據文獻信息資源供給能力的變化及新時代讀者需求的變化而適時調整和創新發展、能否根據現代化發展水平和要求實現管理機制創新、服務方法能否根據需要推陳出新等。不同地區的圖書館創新能力不同，進而影響著圖書館建設和發展水平。

（2）“協調”能力是影響圖書館建設和發展水平的重要因素。圖書館建設和發展中的協調能力主要是指堅持統籌兼顧、協調并進，在提供服務、進行管理、處理各類關系的過程中，盡可能形成多維度、多方面、多領域的高效率合力。圖書館建設和發展的協調可以體現在許多方面：閱讀推廣和社會實踐的協調性；管理與服務的協調性，突出表現為如何在督促讀者遵守規則的同時最大化滿足其需求；創新聯動的協調性是指圖書館在從傳統管理模式走向現代化模式的過程中，如何促進各部門之間的有效協調和通力合作，為用戶提供更加完整和系統的服務。

（3）圖書館建設和發展中的“綠色”主要表現為秉持生態化和可持續發展的理念，提升圖書館服務質量。該理念主要體現在圖書館建設和發展層面：圖書館要始終將節約資源、遏制浪費和控制成本等綠色發展理念貫穿在具體工作中；圖書館要積極發揮在文化建設中的功能和作用，利用館藏文獻資源有效引導用戶利用人類文明成果，形成先進的社會文化。綠色發展的理念、舉措、實踐等方面，無疑是影響高質量發展階段下圖書館建設和發展水平的重要衡量指標。

（4）圖書館建設和發展中的“開放”主要是指適應和引領經濟發展新常態，以開放的視野與格局發展和建設圖書館，打造互利互惠、合作共贏的共同體。具體包括信息資源等客體建設方面要實現與外部的交流和互動，體現物質和能量在圖書館系統的輸入和輸出，在為用戶服務方面要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圖書館建設和發展可以借鑒“眾包”模式，將用戶的智慧融入圖書館的工作之中，讓圖書館的各項工作更貼近和滿足用戶需求，以此推動圖書館健康、可持續發展。任何一個有生命力和競爭力的生態系統，一定是一個有信息、資源和能量不斷輸入和輸出的開放系統，因此，圖書館的開放性和開放程度是影響其建設和發展水平的重要因素。

（5）圖書館建設和發展中的“共享”理念主要是指以滿足用戶需求為根本宗旨和基本原則，本著“一切為了用戶，為了一切用戶，為了用戶一切”的服務理念，盡可能與用戶共享發展成果。圖書館的知識資源、信息資源、文化資源等在一定規則和原則約束下，應當盡可能惠及所有用戶。如，圖書館之間能否在資源建設方面做到優勢互補、共建共享，以最小的成本實現最大化的資源建設和利用，或者在既有條件下實現成本支出的最小化和用戶使用效益的最大化。尤其是在信息資源快速增長的條件下，圖書館建設不僅面臨巨大的電子資源購置費約束，還面臨數字化、網絡化、智慧化等高昂的基礎設施建設成本。從經濟學原理看，實現共建共享不僅是節約成本的重要舉措，也是實現規模經濟的重要途徑。

1.2 具體構成

基于新發展理念，本文在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指數評價體系構建中，將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綜合指數作為一級指標，將圖書館的創新發展、協調發展、綠色發展、開放發展、共享發展設定為5個二級指標，每個二級指標下分別設置能反映該維度的三級指標，共22個（見表1）。

表1 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指數評價體系

（1）創新發展指標。本文主要采用國家社會科學基金立項數、省部級課題基金立項數、其他課題立項數以及論文發表數4個三級指標反映圖書館的創新發展情況。一般而言，課題研究及論文成果，不僅是理論創新和發展的重要表現，也是推動實踐創新的重要依據，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圖書館創新發展的水平和狀況。

（2）協調發展指標。本文主要采用管理費支出占總支出比重、各地區圖書館機構數、各地區圖書館舉辦的各類講座次數以及各地區圖書館總藏量4個三級指標反映圖書館的協調發展情況。對于圖書館而言，除了館藏資源購置費以外，管理費用的支出能夠反映管理狀況，因此這一指標能夠反映單個圖書館內部的組織協調問題。

（3）綠色發展指標。本文主要選取總支出占財政撥款比重、總支出占每萬人圖書館建筑面積比重、總支出占圖書館席位數比重、總支出占圖書館館藏量比重、從業人員數占圖書館館藏量比重5個三級指標反映圖書館的綠色發展情況。上述5個維度的指標能夠反映資源節約效應和成本節約效應，在一定程度上說明圖書館的綠色發展水平和狀況。

（4）開放發展指標。本文主要選取參觀人次、舉辦培訓班、培訓人次、舉辦展覽4個三級指標反映圖書館的開放發展情況。舉辦諸如參觀和展覽等活動有助于增強用戶對圖書館的了解，提高圖書館與用戶之間的互動性，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圖書館的開放發展程度。

（5）共享發展指標。本文主要選取圖書館總流通人次、累計發放有效借書證數、年度新購藏量、書刊文獻外借人次、書刊文獻外借冊次5個三級指標反映圖書館的共享發展情況。圖書館在建設和發展中要以滿足用戶需求為根本宗旨和基本原則，因此館藏資源的利用狀況在很大程度上能夠說明圖書館建設發展成果的共享程度和水平。而館藏資源的利用狀況大體可以通過圖書館總流通人次及文獻資源的借閱狀況等加以反映。

1.3 測算方法

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指數的測算結果需要滿足兩個方面的要求：一是能夠反映綜合指標和新發展理念高質量發展指標的時間變化趨勢；二是能夠對不同區域的綜合指標和新發展理念高質量發展指標進行縱向比較。為此，需要對指標進行權重設定、標準化及綜合化處理。

1.3.1 權重設定

為了能夠反映指標的時序變化，并且基于數據可獲得性考慮測算時采用的樣本區間，本文測算的指標體系以長三角三省一市2010年的指標值為基數，通過時間序列的變化，觀察圖書館的創新發展、協調發展、綠色發展、開放發展、共享發展五個方面的指標值，在此基礎上測算而得三省一市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的綜合指標值變動趨勢。通過設定均等權重的方法，將經過標準化處理后的各個三級指標值加總得到能夠反映創新發展等5個維度高質量發展的二級指標值，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得到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的綜合指標值。本文用各地區特定維度三級指標值在長三角地區該指標值總和的占比表示二級指標值。1.3.2 標準化處理

為了保證各維度測算指標層的可加性，本文對各維度的指標值進行去量綱的標準化處理。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指數的評價指標主要基于三省一市的縱向變化趨勢，同時要兼顧進行橫向比較的需求。為此，本文在選取去量綱的標準化處理方法時，以2010年為基期進行標準化處理，以同一維度指標在當期中的最大值作為基數，具體的處理方式如下。①在橫向對比的處理方面，假設yi2010為i地區2010年某特定維度指標測算值，且是同期三省一市中的最大值，那么標準化后的測算值為pi2010=yj2010/yi2010（其中，表示地區的i和j可以等同）。經過上述處理后，i地區該維度指標值標準化為1，其他地區的指標值位于［0,1］之間。②在縱向變化的處理方面，以測算的2010年無量綱標準化指數為基礎，其他年份的該指標值pjt=pj2010*yjt/yi2010。需要指出的是，考慮到各指標經過無量綱標準化處理后的可加性，對于“+”型指標采取上述形式處理，對于“-”型指標采取上述形式處理后得到的指標值再減去1。

1.3.3 指標合成

本文指標測算所使用的原始數據來自歷年《中國圖書館年鑒》［11］《江蘇統計年鑒》［12］《浙江統計年鑒》［13］《安徽統計年鑒》［14］《上海統計年鑒》［15］，所采用的樣本期限為2010—2018年。需要指出的是，創新發展指數中所涉及的論文發表數主要是根據論文作者署名單位為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各公共圖書館和高校圖書館為檢索關鍵詞，在中國知網上進行檢索并統計所得的論文發表數。

2 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現狀分析

2.1 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變化趨勢及比較

根據前文所述方法及數據來源，筆者測算了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見表2）。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除了個別地區在個別年份出現微弱波動外（如2016年上海地區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略低于2015年），整體上均呈上升趨勢。2010—2018年，上海地區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9.95%，江蘇地區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8.51%，浙江地區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9.19%，安徽地區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17.99%。相比較而言，江蘇地區圖書館創新發展水平程度最高，其次是上海、浙江、安徽。雖然從創新發展指數的絕對值角度看，安徽在整個長三角地區排名最靠后，但是就樣本期間創新指數的增長速度和增長幅度看，安徽是最高和最快的。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在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創新發展的協調性呈逐步提升的發展態勢。

表2 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圖書館創新發展指數

2.2 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變化趨勢及比較

由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測算結果（見表3）可知，部分地區的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在部分年份出現了小幅波動，如浙江地區圖書館2016年相比2015年協調發展指數、安徽地區2012年相比2011年及2014年相比2013年，均出現小幅下滑。但就整

表3 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

體而言，樣本期內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呈上升趨勢。2010—2018年，上海地區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10.03%，江蘇地區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11.39%，浙江地區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6.17%，安徽地區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9.07%。相比較而言，江蘇地區圖書館協調發展水平程度在長三角地區最高，其次是上海、浙江、安徽。江蘇地區的協調發展指數在整個長三角地區排名最靠前，且樣本期間江蘇地區圖書館協調發展指數的增長速度和增長幅度看也是最高和最快的。這一特征性差異可能與江蘇經濟發展“強政府+強市場”的特點有關［16］，強大的組織協調能力同樣體現在圖書館管理方面。需要強調的一點是，上述差異性說明在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未能出現邏輯一致的協調發展趨勢。

2.3 圖書館綠色發展指數變化趨勢及比較

由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綠色發展指數測算結果（見表4）可知，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綠色發展指數盡管在樣本期內均不同程度地在部分年份出現了波動，但整體呈上升趨勢。2010—2018年上海地區圖書館綠色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4.33%，江蘇地區圖書館綠色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10.12%，浙江地區圖書館綠色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4.46%，安徽地區圖書館綠色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2.41%。相比較而言，上海地區圖書館綠色發展水平程度最高，其次是江蘇、浙江、安徽。這種區域上的梯度差異性可能與地區經濟發展水平高度相關。通常而言，綠色化轉型是與特定發展階段有關的，一個地區的經濟發展水平越高，其綠色化轉型的必要性和轉型能力越強。從這一意義上看，作為長三角地區的經濟龍頭，上海地區的圖書館在綠色發展方面走在了前列。

表4 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圖書館綠色發展指數

2.4 圖書館開放發展指數變化趨勢及比較

由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開放發展指數測算結果（見表5）可知，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開放發展指數在2010—2018年均呈現出一定的波動和變化，如2012年的上海地區、2015年的江蘇地區、2013年和2015年的浙江地區、2011年和2013年的安徽地區，開放發展指數均出現同比下降的現象。但是，就樣本期的整體變化趨勢看，同樣呈現出上升的趨勢特征。2010—2018年，上海地區圖書館開放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6.94%，江蘇地區圖書館開放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4.29%，浙江地區圖書館開放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3.56%，安徽地區圖書館開放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7.11%。相比較而言，上海地區圖書館開放發展水平程度在長三角地區最高，這與其作為我國開放型經濟前沿陣地的角色地位相一致，江蘇作為開放型經濟發展大省和強省，圖書館開放發展水平僅次于上海，其后依次是浙江地區和安徽地區。顯然，上述區域的梯度差異性與地區開放型經濟發展水平高度相關。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安徽在整個長三角地區開放發展水平相對滯后，但在本文選擇的樣本期內，其上升幅度最高，體現了開放發展速度提升在圖書館建設方面的影響。

表5 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圖書館開放發展指數

2.5 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變化趨勢及比較

由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測算結果（見表6）可知，盡管江蘇地區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在個別年份出現小幅下降，但就總體發展趨勢而言，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呈顯著上升趨勢。2010—2018年，上海地區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9.05%，江蘇地區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7.04%，浙江地區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8.60%，安徽地區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上升幅度為8.68%。總體而言，江蘇地區圖書館共享發展水平程度最高，其余依次為上海、浙江和安徽。應該說，在5個維度的高質量發展指數方面，共享發展指數在長三角不同地區的差異性最小，或者說，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在長三角地區不同省市發展水平最為接近。并且，從上升幅度來看，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在樣本期間內的上升幅度較為接近，區域協調發展的程度和水平最高。

表6 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圖書館共享發展指數

2.6 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綜合指數變化趨勢及比較

將創新發展指數、協調發展指數、綠色發展指數、開放發展指數與共享發展指數加總，即可得到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綜合指數，并據此繪制其變化趨勢圖（見圖1）。

圖1 2010—2018年長三角地區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綜合指數

①從橫向比較角度看，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在圖書館高質量發展方面仍然存在一定差距。雖然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在5個維度方面各有所長，但在高質量發展的綜合維度上，江蘇的優勢最為凸顯，僅次于江蘇的是上海，江蘇和上海在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綜合指數方面旗鼓相當。排在其后的是浙江和安徽。②從梯隊劃分角度看，江蘇和上海可以被認為是高質量發展的第一梯隊，浙江屬于第二梯隊，安徽屬于第三梯隊，三個梯隊之間有著明顯的發展差距。③從時間趨勢看，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的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綜合指數均呈上升趨勢。共同上升的發展趨勢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看作協調發展的重要表現，且就樣本期內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綜合指數增長幅度看，安徽以8.96%位居長三角三省一市第一位，說明在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三省一市的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態勢良好。

3 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路徑優化

作為解決區域發展不平衡的重要戰略舉措，長三角一體化發展戰略已經上升為國家重大經濟發展戰略，但是當下，長三角地區在區域發展方面的不協調、不充分等問題依然較為突出，需要從政策層面上作出有針對性的調整，以進一步推動區域協調發展。

（1）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推動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不僅要注重揚長板，更要注重補短板。“揚長板、補短板”是解決我國產業發展中不平衡和不充分問題的重要舉措。本研究發現，在圖書館高質量發展的5個維度上，長三角地區三省一市各有優劣。為此，在推動圖書館區域一體化發展的過程中，在鼓勵各圖書館繼續發揮自身發展優勢的同時，更要注重不同地區圖書館在高質量發展5個維度上的“短板”所在，做到有的放矢、精準施策，通過有效“補短”加快推進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

（2）充分利用長三角一體化發展帶來的重要契機。長三角一體化建設的重要任務和內容就是要破除商品和要素跨區域流動的壁壘，通過改革的辦法解決有礙于商品和要素流動的體制機制，實現商品和要素在長三角區域內的有序自由流動［17］。圖書館的建設和發展應該抓住這一契機，從開放的視角去思考如何利用長三角一體化發展契機，借助其他地區生產要素，實現區域間的互通有無、相互協作，進而推動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此外，還要建立聯動發展的長效機制。目前，長三角一體化發展過程中已經探索出一些可供借鑒的經驗舉措，包括促進一體化發展的長效機制，如協調創新的長效機制、科技長廊的長效合作機制等。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也可以借鑒上述經驗，探索建立協調發展的長效機制。

（3）圖書館的建設和發展是文化事業的重要組成部分，其公益性特征決定了它在發展和建設過程中需要得到政府在資金、財政、政策、人才等方面的支持。因此，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并非只局限于圖書館領域，還需要其他部門的通力配合，尤其是政府部門和相關主管部門，應該將其作為一項系統性工程進行推進，在各個環節、階段和部門實現“同步改革”。如此，才能在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背景下更有效地推動圖書館區域協調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