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現代畜牧業發展問題研究

孫鐵玉

摘要：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背景下，深化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把畜牧業做成海南熱帶特色高效農業中的優勢產業，對促進海南現代畜牧業高效發展，實現畜牧業經濟效益、社會效益與生態效益的平衡具有重要意義。針對海南畜牧業發展中存在產業化、規模化、生態化、集約化、信息化和無疫區建設中的問題，闡述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帶給畜牧業發展的制度、技術、人才和市場機遇，提出科學規劃養殖用地、優化畜牧業產業格局和產業結構、發展生態循環畜牧業、培育現代農業龍頭企業、強化畜牧業信息化建設以及提升畜牧業產品質量安全，推動畜牧業品牌建設等發展對策，以期為海南建設熱帶高效“王牌”農業，促進海南畜牧業現代化提供有益借鑒。

關鍵詞：海南自由貿易港 現代畜牧業 農業現代化

*基金項目：本文系海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課題《海南熱帶特色高效農業與精準扶貧融合發展模式研究》[課題編號：HNSK（YB）18-95]的研究成果。

現代畜牧業是現代農業的有機構成。在深化農業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下，海南促進傳統畜牧業生產由“單一生豬為主”轉向“穩豬、增禽、促牛羊”部署，使海南畜牧業成為有效保障城鄉居民畜禽產品的消費需求以及農民增收、農業增效和農村發展的產業。2019年，在海南熱帶特色高效農業總產值中，畜牧業產值比重為16.7%，畜牧業增加值為191.67億元，比2015年（141.67億元）增長35.29%，對農業經濟增長的貢獻率為17.13%。全省肉類產量達67.07萬噸，禽蛋產量4.75萬噸，畜牧業綜合生產能力穩步提升，形成儋州市、澄邁縣、海口市、文昌市肉豬和禽類主要養殖區（產量占全省的45.3%）和文昌雞、屯昌黑豬等海南熱帶特色高效農業品牌。

（一）產業化問題

產業化可以解決傳統畜牧業與現代畜牧加工業的有效銜接，延長畜牧業價值鏈，是實現畜牧業現代化的必由之路。海南規模以上農產品加工企業數量少、農產品加工業經營性收入總額低、農產品加工業總產值與農業總產值比遠低于全國和世界平均水平，在畜牧業生產中主要存在四個問題：一是以初級畜產品的生產、加工為主，品種單一，產品附加值低，效益不高。隨著自由貿易港“零關稅”澳洲牛肉等產品上島，更新鮮更實惠的進口畜產品對海南本土畜產品的需求帶來較大競爭壓力。二是從畜牧業產業發展模式來看，龍頭企業帶動能力較弱，與農戶之間利益聯結關系較為松散，主要為“收購型、服務型”等形式，沒有真正形成企業與農戶間風險共擔、利益共享的產業化利益聯結機制。三是海南粗放經營的傳統畜牧業養殖方式，在技術、發展模式與治理舉措等環節尚未形成與種植業的良性循環發展，冷鏈物流等基礎設施及公共服務體系薄弱，一二三產銜接不足，成為產業價值鏈價值增值的瓶頸。

（二）規模化問題

根據2019年《海南農業年鑒》數據顯示，2018年，海南生豬年出欄561.64萬頭、牛年出欄20.02萬頭、山羊年出欄84.62萬頭、家禽年出欄16011.48萬只。其中，主要以年出欄500頭以上的生豬養殖場、年出欄50頭以上為肉牛養殖場、年出欄100只以上的肉羊養殖場和年出欄2000只以上的肉禽養殖場為主，表現為“小規模、大群體”的基地型飼養方式，規模化水平較低。以生豬為例，海南規模化養殖最大年出欄為10～15萬頭，達到10～15萬頭規模養殖場的只有海墾畜牧集團、海南羅牛山畜牧有限公司、海南溫氏禽畜有限公司等少數龍頭企業，其養殖規模合計不到100萬頭，僅占全省生豬產量的17.8%。海南2019年末常住人口為944.72萬人，比上年增加10.4萬人，肉類總產量為67.07萬噸，除去常年駐軍、學生、游客、“候鳥”人群每年消費肉類產品及每年生豬、家禽出島的總肉量大約18.0萬噸，海南常駐人口人均肉類占有量為51.9千克，低于全國人均占有量水平。隨著自由貿易港的建設，更多人才聚焦海南，加之接待島外游客以及“候鳥”人群的增加，人口增速遠大于畜牧業發展增速，畜牧業總量較低、規模較小的問題將難以滿足居民消費需求。海南畜牧業發展中“小、散、弱”現實，不僅關系到數量增長，也關系到從數量增長向質量、效益轉變。

（三）生態化問題

傳統畜牧業發展帶來的環境壓力問題表現尤為突出。一是人口增長和畜禽增加，土地、草場承載壓力加大，使海南畜牧業發展面臨著增加豬牛羊存欄數與資源保護和生態建設的雙重壓力；二是為推進海南生態立省、環境優先的戰略，農業領域里，2017年1月，海南人民政府與原國家農業部共同簽署創建“生態循環農業示范省”備忘錄。隨著環境保護和污染治理等政策法規的出臺，對畜牧業污染防控和糞污綜合利用提出了更高標準和要求。海南畜禽養殖糞便排放量在2008年為2314.2萬噸，到2017年達到3964.1萬噸，增加了1.7倍。畜禽養殖排放的COD（有機耗氧量）成為海南農業污染的主要來源之一。由于畜禽養殖污染處理成本偏高，達到排放標準的配套糞污處理設施的養殖場數量較少，畜禽養殖場排泄物沼氣利用率低（截至2017年為75%），畜禽糞便帶來的農業面源污染問題尚未得到根本解決，與資源節約、環境友好、產業循環、綜合利用的“生態化畜牧業”發展有較大差距。

（四）集約化問題

一是海南多年以來以種植業為主的土地供給，沒有將畜禽養殖設施用地納入土地利用總體規劃中，加之受規劃林地、基本農田保護區等限制，導致畜牧業用地問題突出，特別是在“多規合一”“生態紅線”政策制度制約下，對人畜分離、遠離村莊的標準化、規模化養殖用地需求問題會越來越大，成為制約海南畜牧業現代化建設和規模化養殖方式轉變的短板。二是海南畜牧業粗放經營，畜牧業養殖選地、用地盲目性較大，缺少統一規劃，禁養區范圍內養殖場搬遷重建或新建養殖場用地手續繁瑣，養殖用地很難得到落實；三是畜牧業的“弱質性”，易出現養殖效益波動產業不穩定，或追逐利潤隨意擴大養殖規模造成畜禽場建設標準低，污物隨意排放，或經營虧損導致停產帶來許多安全隱患，直接威脅畜牧業的健康發展。四是畜牧業養殖空間不斷縮小。海南從建設國際旅游島到自由貿易港，在旅游和自由貿易港建設用地上政策有所傾斜，被劃為旅游開發和自由貿易港用地的面積越來越大，發展畜牧業養殖用地不斷受到擠壓。

（五）信息化問題

信息化是現代畜牧業建設的重要內容。海南農村信息化基礎相對薄弱，畜牧業信息化技術應用水平及技術集成度不高，畜牧業良種繁育、疫病防控、飼草飼料等生產技術相對薄弱；信息技術實用性差，畜牧業科技推廣、產品質量控制與檢測等公共服務支撐水平較低，服務內容單一，服務管理不夠規范；生態畜牧業環境監測、創新能力、市場開拓以及現代物流等信息化服務還不健全，新產品研發能力弱，這些問題都制約著現代畜牧業的發展。

（六）“無疫區”建設問題

海南自1999年開始建設“無規定動物疫病區”以來，“無疫區”成為海南畜牧業發展的“金字招牌”，也是畜牧業發展的根本保障。2018年非洲豬瘟疫情的發生，暴露出海南“無疫區”建設中需要強化深化的問題：一是無害化體系建設問題，動物疫病防控基礎設施落后，專業無害化處理覆蓋率低；二是執法強制力問題，海南已全面實施預防為主的動物衛生執法工作，但在貫徹以冷鮮肉流通代替活體肉同動物跨省調運的防疫策略下，與公安機關等部門的執法聯動、執法強制力表現不足。

（一）制度機遇

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是國家戰略。建設海南自由貿易港要“充分發揮全國上下一盤棋和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制度優勢”，這意味著，海南現代農業發展在資源調動和推進速度上具有明顯優勢，如海南全球動植物種質資源引進中轉基地建設，成為高標準推進自貿港建設的先導性項目，得到順利推進。此外，海南自由貿易港便于管理的獨立地理單元和一國一制的政策優勢，能夠通過特殊稅收制度、社會治理現代化、國際一流法治環境以及重大風險防范措施等制度集成創新，帶來更多的優惠政策和強有力的資金支持。因此，海南自由貿易港建設為現代畜牧業利用現有優勢和特色并結合未來產業布局，發展成為海南熱帶特色高效農業中的優勢產業提供了制度保障。

（二）技術機遇

海南是中國唯一的熱帶省，也是目前全國乃至全球范圍內少有的未遭受工業污染的地區，獨特的島型地理環境，四面環海，成為有效阻止動植物疫病進入和傳播的自然屏障，具有發展生態農業的天然條件。“無疫區”建設，為海南打造成國內條件最好、符合國際動物食品生產標準的畜牧業出口基地奠定了良好的基礎。海南將重點發展包括國家南繁科研育種基地、全球熱帶農業中心和全球動植物種質資源引進中轉基地在內的高新技術產業，探索建立與東南亞、非洲、南太平洋島國、拉丁美洲等“一帶一路”相關區域的國際熱帶農業科技合作，加強熱帶農業境外生態適應技術研發與推廣合作。同時，海南自由貿易港貨物貿易零關稅（涉及到畜牧業產業技術研發中心建設、先進設備采購等都為零關稅）、優惠的稅收制度（在海南自由貿易港注冊并實質性運營的熱帶高效農業等鼓勵類產業企業，減按15%征收企業所得稅，低于中國香港的16.5%和新加坡的17%）等，也將吸引更多的國際農業科研機構、農業龍頭企業進駐，形成技術聚集，為海南加速推進“一中心、兩區和三基地”建設以及發展現代畜牧業提供了強有力的技術支撐。

（三）人才機遇

海南全島建設自由貿易港需要全社會的力量，在高端人力資源保障上，海南出臺2025年“百萬人才進海南”計劃，通過系列政策和細則，大力吸引各類人才來海南發展，并在稅收政策上，從2020年1月1日起開始，對在海南自由貿易港工作的高端人才和緊缺人才，其個人所得稅以低于國內現有稅率水平征收，即實際稅負超過15%的部分，予以免征。海南80%以上的土地、60%以上的戶籍人口在農村，農村人力資源成為發展現代畜牧業的主力軍，為此，在本土人才儲備上，海南針對農村人口推出涵蓋工資待遇、住房、素質提升培訓等方面優惠政策。自貿港建設使海南人力資源要素流動更加便利和自由，為發展現代畜牧業提供了數量和質量上的人才保障和儲備。

（四）市場機遇

海南自由貿易港大幅放寬市場準入，帶來廣闊的國內外市場。一是將進一步擴大和穩固海南畜牧業與中國內地市場之間的緊密經濟聯系，并享受具有全球最大市場和較強成長力的中國經濟發展的輻射帶動作用；二是海南自貿港簡化審批流程和放寬空域管制與航路航權限制，壓縮船舶進出港時間成本，提升運輸來往的便利化水平，以降低農業企業制度性交易成本，促進農產品的出口。這將進一步提高海南現代畜牧業與“一帶一路”沿線國家以及東盟國家熱帶農業的互動融合發展，為海南畜牧業科技、資源的輸出打開廣闊的國際市場，提高海南畜牧業的市場競爭力。

（一）科學規劃養殖用地，促進畜牧業專業化、產業化發展

養殖用地是制約畜牧業由小規模、分散化向集約化發展的重要因素，解決這一問題，要充分利用自由貿易港建設的制度優勢，一要利用好“存量地”。綜合分析海南全省土地、水、環境等資源以及畜牧業生產現狀的基礎上，通過科學規劃，合理布局各市（縣）域畜禽生產用地，特別是隨著畜牧業規模化、集約化發展，對設施養殖用地要求越來越高，因此，落實設施養殖用地需求是科學規劃畜牧業發展用地的重要內容。二是利用好“增量地”。海南林地資源豐富，通過新增林下養殖面積，發展循環林下經濟以及利用低等耕地或荒山、荒地種植牧草新增人工草地養殖面積，促進畜牧業的規模化發展。三是利用好“融合地”。依據“生態循環、優勢互補”原則，海南市（縣）級區域內可以實施農牧、漁牧、林牧“三結合”的立體農業生產布局，實現資源共享、綜合利用，提高土地利用率。鄉（鎮）、村區域內，打破村界、鄉（鎮）界，依托農民專業合作社或村集體經濟組織，通過土地流轉等，探索創新股份制經營模式、租賃經營模式、委托經營模式，實現資源互補和區域內畜牧業生產的同向同行，為畜牧業的專業化、產業化發展奠定基礎。

（二）優化畜牧業產業格局和產業結構，加快現代畜牧業建設步伐

海南土地面積3.54萬平方公里，是中國香港30倍、新加坡50倍以上，產業布局空間大，具有形成特色突出、優勢互補的現代畜牧業發展格局的天先條件。在海南畜牧業養殖用地規劃和資源分布基礎上，堅持生態循環優先、資源稟賦優先和經濟效益優先，綜合各區域畜牧業生產基礎、市場需求等條件，以建設“現代畜牧業物流產業中心”和發展“海南良種畜禽資源”為重點，將海南畜牧業產業格局劃分為優勢畜牧產業區、生態畜牧區和畜牧適度發展區。

“現代畜牧業物流產業中心”依托自由貿易港建設的技術、人才優勢，集合、示范、交流現代畜牧業裝備、原料和先進技術，支撐海南現代畜牧業建設；“海南良種畜禽資源”是具有抗病能力強、肉類品質佳、品牌效益好的優良畜禽品種，對海南畜牧行業的發展前景和發展水平具有重要影響。

優勢畜牧產業區。以海南西部儋州市、東方市、樂東市、澄邁縣、臨高縣、昌江縣6個市縣為重點，該區域生豬、牛、羊品種優勢明顯，畜牧生產有基礎有市場，可以發展成為海南生豬、牛、羊等優勢畜牧業產業區。

生態畜牧產業區。包括海南中部五指山市、保亭縣、白沙縣、瓊中縣、定安縣、屯昌縣6個市縣，該區域林業資源豐富，除定安縣和屯昌縣，其余四個市縣屬于海南生態核心保護區，環保要求敏感，可以發展包括五指山野雞、定安白鵝等在內的林下生態養禽業和以定安豬、屯昌豬等在內的特色良種畜牧養殖業。

畜牧適度發展區。包括海南東部海口市、三亞市、文昌市、瓊海市、萬寧市、陵水縣6個市縣，該區域旅游業發達、人口密集，可以發展以文昌雞、嘉積鴨等家禽生產和種業、畜禽產品精深加工為重點的產業區，適度發展牛、羊，壓縮生豬規模。

（三）發展生態循環畜牧業，促進畜牧業可持續發展

傳統粗放的畜牧業生產方式已不適應畜牧業現代化發展的趨勢和自由貿易港建設得更高要求，因此，必須從戰略高度，以保護生態環境為優先原則，發展養殖健康、資源節約、高效生態的循環型畜牧業。一要科學規劃，以海南生態循環農業示范省建設為抓手，通過強化機構隊伍和人工屏障建設，落實基礎免疫、監測預警、檢疫監管和應急處置等舉措，強化無疫區建設管理，切實維持“無疫”狀態，挖掘“無疫區”品牌發展潛力。二要因地制宜，按照“廢棄物+清潔能源+有機肥”三位一體的技術路線，通過生態循環畜牧工程、畜禽廢棄物綜合利用工程以及生態循環畜牧基地建設，在海南全省聯動發展農村沼氣與畜牧養殖，以沼氣為紐帶，推進“豬-沼-菜”“豬-沼-電”等多種畜牧生產生態循環模式，形成畜禽廢棄物資資源化利用以及畜牧業與種植業的良性循環。三要發揮海南熱帶地區的自然優勢，大力種植多年生人工牧草，發展草產業，引進澳大利亞等國家熱帶牛羊品種，促牛羊發展。通過科學種草養畜，既調優海南畜牧業產業結構，又破解畜牧業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兩難”的問題。

（四）培育現代農業龍頭企業，發展適度規模經營

發展適度規模經營，是解決海南畜牧業“小生產、大市場、大流通”問題的有效途徑。為此，一要大力培育龍頭企業，在項目建設、技術研發、農業保險、人才引進等方面予以政策支持和制度保障，引導推進龍頭企業與國內外農業科研院所、高等院校合作開發畜牧產業新技術、新產品，加快技術創新、應用與推廣，提高核心競爭力。二要通過龍頭企業設立風險資金，以“龍頭企業+農戶”“龍頭企業+合作社+農戶”“龍頭企業+基地+農戶”產業運行機制，采取保護價收購、合同契約、利潤返還等形式，定向投入、定向服務、定向收購，提高技術、信息、市場、銷售等服務能力，緊密經營主體間的利益聯結機制，建立畜牧業規模發展平臺。三要推動龍頭企業與各類畜牧合作組織深度融合，創新土地合作社、土地流轉股份制新模式，鼓勵支持龍頭企業為畜牧合作組織、養殖戶提供貸款擔保，引導畜牧業兼業戶向專業戶過渡、專業戶向專業大戶和家庭牧場轉變，形成畜禽飼養專業鄉、村發展格局，實現海南畜牧業生產由“分散的小規模、大群體”向“連片的大規模、小群體”推進。四要充分利用海南建設自由貿易港的制度優勢，建設生豬期貨交易中心，發揮國家儲備體系與龍頭企業“兩個蓄水池”的作用，搞好余缺調劑，降低市場風險。

（五）強化畜牧業信息化建設，推動科技創新驅動發展

利用自由貿易港建設的數字經濟發展機遇，建設海南農業“大數據”管理平臺，實現畜牧業產前、產中、產后的智能化、精準化、數字化、可控化和全程監管。一是推進“互聯網+生產”，以畜禽生產和加工為重點，實現設施自動化控制、飼料精準投放、疾病自動診斷、廢棄物自動回收等精準化和智能化；二是推進“互聯網+經營”，建立畜禽產品電子商務交易平臺，推動畜禽產品冷鏈物流配送、市場交易等信息化建設，減少交易環節，提高交易效率。三是推進“互聯網+管理”，建立產地準出與市場準入銜接機制，以移動互聯網、物聯網等信息技術對畜牧業產、購、儲、運、售全程各環節質量可追溯可監控。

（六）提升畜牧業產品質量安全，推動畜牧業品牌建設

提高海南畜牧業產品質量安全和經濟效益，需要以自由貿易港建設帶來的技術、資金和人員優勢，推進標準化生產，對標國際最高標準，制定具有海南特色的畜牧鮮活農產品地方標準和行業標準，以畜禽標準化示范場建設加強示范引領，推進“三品一標”認證，提高畜禽業商品化程度。同時，健全完善畜禽產品質量安全監管、檢測檢驗及執法體系，提高農產品質量安全監管水平。

在畜牧業品牌建設方面，要保持文昌雞、屯昌黑豬等海南熱帶特色高效農業品牌積累的生產、營銷經驗，加大優良畜禽品種品牌開發力度和優質畜禽產品認證，培育海南畜禽產品區域公用品牌。強化海南畜牧產品“自由貿易港”和“無疫區品牌”形象，通過冬交會等會展平臺，以國內環長三角、珠三角和渤海三大地區和國際“一帶一路”沿線地區為重點宣傳推廣品牌，擴大海南熱帶特色畜禽產品品牌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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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海南開放大學）

責任編輯：宗宇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