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經濟發展平衡性、協調性、可持續性明顯增強,國家經濟實力、科技實力、綜合國力躍上新臺階,我國經濟邁上更高質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續、更為安全的發展之路。但是,隨著國內外經濟發展形勢復雜性、不確定性的增加,我國經濟發展壓力進一步增大,尤其是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暴發以來,經濟高質量發展的緊迫性日益增強,實現經濟的高質量發展是我國實現第二個百年目標的必然選擇。在新一輪科技革命深入推進的今天,基于新一代信息技術發展起來的數字經濟正在加速我國經濟社會的全面變革,數字經濟不僅成為現代產業體系的主要組成部分,而且促進著我國經濟發展驅動力的轉型,推動了經濟效率的整體提升,加快了高質量發展的進程。
一、數字經濟背景下的高質量發展與動力轉型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經濟發展政策從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到促進經濟由高速發展向高質量發展轉變,經濟發展質量和發展效益不斷提高。面對復雜多變的國際政治經濟形勢,我國經濟的高質量發展需要積極推進創新驅動型高質量工業化戰略、區域優勢互補的新型城鎮化戰略、以暢通國內大循環為主體國際國內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戰略,以及以穩增長與防風險的平衡為主線的宏觀調控戰略。[1]在這一過程中,數字經濟作為當前推動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驅動力,也是推動創新效率提升、促進區域協調發展、暢通國內外循環體系、防范系統性風險發生的重要手段,在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過程中具有極為重要的作用。
數字經濟實現了價值共創下的創新效率提升。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降低了企業數據獲取的成本和壁壘,提高了創新的效率和成功率。通過采集、處理和共享大量利益相關者數據,企業可以建構起規模更大、黏度更高的虛擬網絡組織,而數據作為重要的生產要素,不僅參與企業價值創造過程,而且將以多種不同服務模式重構企業價值創新網絡。[2]企業借助工業互聯網的建設,鏈接產業鏈上下游企業,在互聯網系統內部共享創新信息,縮短了創新信息傳遞的時空距離,減少了創新信息傳遞的時間,從而提高了產業鏈上下游的協同創新效率。同時,企業借助各類消費App平臺,可以更加精準地了解消費者的消費情況,掌握消費者的消費偏好、消費動態、消費次數以及消費過程中出現的問題,更好地促進企業的產品創新,提高消費者對創新產品的接納程度,從而提升企業的創新成功率。在數字經濟的作用下,創新活動已不再是僅僅依靠企業內部資源進行的單純技術創新行為,而是多元創新主體及其與環境之間相互聯系和作用的結果[3],從而在價值共創的過程中大幅提升創新效率。
數字經濟促進了優勢互補的區域協同發展。促進資源要素在區域內自由流動,提高要素配置效率,是實現區域優勢互補的新型城鎮化戰略的關鍵。數字經濟的發展,突破了傳統經濟形態下資源配置的時空限制,降低了要素供求雙方之間的信息壁壘。這有助于實現供需之間信息的精準對接,有效糾正要素錯配的現象,提高了要素供求的匹配效率[4];有助于驅動生產要素在區域之間自由流動,從而最大限度地發揮各類生產要素的使用效率;有助于不同區域之間發揮自身優勢,共同促進區域一體化發展。同時,數字經濟的發展促進了區域一體化發展。隨著數字經濟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企業將其業務轉向互聯網,尤其是新冠肺炎疫情的爆發進一步加速了企業的數字化轉型,企業的市場范圍不斷拓展,加快了區域市場一體化發展。此外,數字經濟有助于區域內不同城市之間形成協同發展的格局。借助數字技術的普及與應用,區域內不同城市能夠在人才、資金、醫療、教育、社保等領域建立起一體化數字化體系,使不同城市的經濟社會信息能夠實現有效對接和暢通流動,進而促進了區域城市一體化程度的提高。
數字經濟加速了以國內大循環為主體新發展格局的形成。構建以國內大循環體系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相互促進的新發展格局,是我國立足國內國際發展環境、應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所提出的重要發展戰略。數字經濟的發展,可以有效打通生產、消費、分配與流通環節,是暢通國內國際雙循環的有力支撐。[5]一方面,數字經濟的發展可以促進供給與需求之間的精準匹配,從而撬動國內需求,充分激發國內市場,挖掘內需潛力。同時,數字經濟還促進了物流業的快速發展,保障了國內物流體系的暢通,推動了國內大循環體系的構建。另一方面,數字經濟促進了國內市場與國際市場的有效鏈接,將國內、國際兩個市場緊密地聯系在一起,通過國內超大規模的市場吸引全球優質資源要素,提高國外產業對我國市場的依賴性,在促進全球經濟發展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數字經濟強化了系統性金融風險的防范與化解。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金融安全是國家安全的重要組成部分。”防止不發生系統性金融風險也應成為高質量發展的基本保障。[1]黨和政府高度重視防范與化解金融風險的重要性,并將其作為三大攻堅戰的重要任務之一。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暴發以來,全球經濟受到巨大沖擊,我國雖然較快控制住了國內疫情的蔓延,但由于全球疫情持續發酵,我國經濟依然受到疫情的較大沖擊,系統性金融風險的壓力依然存在。大數據、人工智能、云計算、區塊鏈等數學技術的發展,提高了金融監管能力,為金融體系防范系統性風險提供了堅實的技術支撐。借助數字化技術,金融系統可以更加精準地了解企業的發展情況,及時查找金融系統的潛在危機,構建起更加安全的信用體系,能夠極大提高金融生產效率和金融監管能力,有效降低發生金融系統性風險的概率。
二、深刻把握數字經濟發展的時代趨勢
數字經濟的發展雖然時間較短,但對全球經濟社會帶來了顛覆式變革。回顧全球數字經濟的發展歷程可以發現,在經歷了最初的“互聯網時代”以后,數字經濟的內涵不斷豐富,對經濟社會發展的貢獻程度不斷增強,總體來看呈現出如下趨勢:
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的融合加速推進。數字經濟的主要發力點最初集中在消費領域,淘寶、微信、支付寶等個人電子商務的快速崛起,促進了消費端數字經濟的迅猛發展。但隨著消費端數字經濟的逐漸成熟,數字經濟發展的重心逐漸由消費端向生產端延伸,數字技術與實體經濟的融合不斷加深,促使實體經濟在生產要素、組織模式、創新體系、生產流程、業態模式等方面產生全新變革。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蔓延,進一步加速了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融合發展的進程,產業數字化是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融合發展的主要體現。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相關統計數據顯示,2020年在其所關注的47個國家中,產業數字化所占比重持續提升,全部超過50%。其中,德國產業數字化占數字經濟的比重已經達到91.3%;英國、美國、法國、日本、南非、俄羅斯、中國、巴西、挪威等14個國家產業數字化所占比重也都超過80%;墨西哥、意大利、西班牙、韓國、泰國、印度等16個國家產業數字化所占比重超過70%;另有16個國家所占比重在50%—70%之間。[6]由此可以看出,數字經濟與實體經濟之間的融合正在不斷深化,并將成為未來數字經濟發展的重要領域。
數字經濟平臺化特征更加明顯。數字經濟的發展以海量數據的匯聚為基礎。數字化平臺能夠聚合更多的數字要素和信息,為企業發展提供更加充足的數字資源、更具效率的數字服務、更為先進的數字技術。同時,面對越來越激烈的市場競爭以及快速變化的國內外環境,企業和政府部門需要及時應對,并根據現實情況制定更加精準有效的政策措施,這對數字資源的收集、處理、加工等提出了更高要求。數字平臺可以提供更加標準化的數字服務,幫助企業降低數據收集、數據管理和價值挖掘的成本,同時促進數字資源信息的共享,降低數字資源流動的壁壘和分布的不均衡性,提高企業要素的利用效率。企業之間的競爭正從技術競爭、產品競爭、供應鏈競爭逐步演進為平臺化的生態體系競爭,擁有海量數字資源和強大算法算力的數字平臺成為決定企業競爭成敗的關鍵,企業的平臺化發展成為全球數字經濟發展的重要趨勢并呈現出更大的發展空間。
開源共享成為數字經濟時代創新的主流。當今世界,科技創新復雜性的不斷增強以及投入的不斷增加,使創新的模式發生了巨大變化,開源、開放成為促進科技創新的重要模式,多主體參與、跨學科交叉、多鏈條融合成為科技創新的重要特征。科技創新呈現去中心化趨勢,全球科學技術快速發展,成為數字經濟發展的重要驅動力。同時,數字經濟的發展反過來推動了開源式、開放式創新的發展。隨著數字技術的快速發展和廣泛應用,信息獲取和傳遞的壁壘大大降低,基于數字經濟建立起來的各類App平臺,可以實現創新信息、供需信息的共享,同時實現創新要素和資源在更廣范圍內的有效配置,使創新不再受到組織邊界、行業邊界以及地域邊界的限制,為開源式、開放式創新的發展提供了更加堅實的支撐。
數字經濟治理成為世界各國的關注重點。數字技術的快速變革及其廣泛應用,促進了數字經濟與經濟社會發展的深度融合,數字經濟在社會治理中的應用也在不斷推進。運用數字技術提高社會治理的精準性,提升管理決策的準確性,加強社會的動態監管,實現科學性、及時性的信息數據處理,是現代化城市提升治理能力的重要路徑。全球發達國家對數字經濟的社會治理十分重視,通過制度的改革與完善為數字化社會治理提供了更加堅實的制度支撐,并以此作為提升國家競爭優勢的重要途徑。美國于2020年對《通信規范法》(1996年)和《數字千年版權法》(1998年)進行了修正;歐盟也于2020年推出了2001年《電子商務指令》的升級版——《數字服務法案(草案)》。數字經濟的發展提升了社會治理過程中部門協同、決策應對、風險管控、監測預警的能力,引領社會治理向系統治理和源頭治理推進。[7]
基礎設施由“萬物互聯”向“萬物智聯”升級。數字經濟的快速發展對基礎設施建設提出了更高要求,由“萬物互聯”向“萬物智聯”升級成為數字經濟基礎設施建設的重點。超高速率、低延時、海量設備鏈接是實現“萬物互聯”的基礎,促進了人與人、人與物、物與物之間的相互鏈接,而算力與算法的創新和提升則進一步提高了數字經濟的智能化水平,推動了“萬物智聯”的實現。此外,無服務器計算、邊緣計算等對數字基礎設施建設也產生了深刻影響,引導著數字基礎設施向智能化方向發展。同時,數字技術也在積極改造著傳統的基礎設施,交通、水利、電力、能源等傳統基礎設施的數字化升級加速推進,全球主要國家都將傳統基礎設施的數字化升級作為發展數字經濟、提高國家治理能力、提升經濟全要素生產率的重要舉措。
三、在數字經濟實力提升中推動高質量發展
集聚數字經濟發展要素,賦能企業效率提升。一是促進數字要素匯聚。鼓勵企業尤其是行業龍頭企業打造面向消費者的消費App,及時收集消費者的消費信息、故障反饋、興趣愛好、未來需求等,為產品創新和服務質量提升提供精準的數字信息支撐。二是以數字化平臺集聚生產要素。聚合數據、人才、資金、技術等企業發展要素。一方面,利用數字經濟賦能生產要素價值,提高生產要素的配置效率和生產要素價值,發揮數字經濟的賦能、放大、疊加等效應。另一方面,通過集成人才、資金等要素,為平臺內的企業發展提供更加充足的要素支撐,幫助企業尤其是中小企業解決發展過程中面臨的人才、資金短缺等問題,促進平臺內企業的快速發展。三是促進數字經濟人才要素集聚。加強與高校院所的人才培養合作,將數字經濟緊缺人才納入我國急需引進人才目錄,推動高等院校、重點職業學校開設數字經濟相關課程。構建柔性引才引智機制,打破國籍、戶籍、地域、身份、檔案、社保、人事關系等人才流動中的剛性制約,采取市場化、契約式管理等方式加快集聚數字經濟人才。創新人才評估機制,激發人才創新熱情。通過搭建數字經濟人才共享平臺,為數字經濟人才提供更加靈活的就業渠道。四是加大金融業對數字經濟的支持力度。加快金融業改革與創新,推出適應數字經濟發展需求的產品和服務,鼓勵銀行等傳統金融機構優化信貸結構。發揮多層次資本市場作用,拓展市場主體融資渠道。加快金融業數字化轉型,運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等手段發展金融業新業態、新模式,提升金融服務數字經濟發展的效率和水平。
提高數字經濟創新能力,提升綜合競爭實力。一是促進數字經濟技術全面創新。圍繞數字經濟的發展重點,加快大數據、云計算、邊緣計算、區塊鏈、人工智能、物聯網、智聯網、行為互聯網等數字技術的創新發展,促進數字經濟的技術創新,超前布局6G、量子通信、分布式云、隱私增強計算、虛擬現實等前沿數字技術。明確數字經濟“卡脖子”環節及突破重點,確定這些重點環節的科技創新路徑。促進數字經濟綠色發展,加大對數字中心綠色發展的技術研發與創新。二是加快整合數字經濟科技創新資源。整合高校、科研院所創新資源,鼓勵高校、科研院所與企業加強協同創新,降低高校與科研機構的行政壁壘,圍繞數字經濟的重點領域開展跨學科、跨領域協同創新。三是加快推動算法創新。整合科技創新資源,構建算法創新平臺體系,支持基礎算法理論研究,開發量子算法與應用軟件,促進算法前沿關鍵技術突破。加強算法應用創新,聚焦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中的重點問題,打造一批算法轉化示范產品及項目,發展算法市場。四是以開源軟件及其生態構建吸引創新企業集聚。支持重點工業軟件企業構建專業化開源社區,鼓勵更多的軟件企業、科研院所和開發者參與開源項目建設。組建開源生態企業聯盟,建立開源軟件企業與產業鏈上下游的協同發展機制。加快開放原子開源基金會等組織建設,吸引國內具有一定原創性、前瞻性的高價值開源軟件公司加入基金會。五是建設基于數字經濟的技術共享平臺。在平臺中整合行業技術創新資源,為企業創新提供數字信息、技術工具、企業消費信息、技術解決方案、企業安全以及信息分析處理等服務,幫助企業提升創新能力。
加快數字場景有效供給,促進與經濟社會的深度融合。一是加大數字化應用場景的精準供給。圍繞我國經濟社會發展中的問題和瓶頸,如智慧城市建設,公共衛生醫療體系建設,工業互聯網建設,智慧政務建設中的信息收集、共享、處理等,精心設計“場景應用清單”,推動數字經濟應用場景建設,促進數字經濟與經濟社會發展的深度融合。二是加強數字場景組織的競爭性和創新性。避免數字場景建設中的壟斷性問題,以市場化機制進行數字場景建設的公開招標,降低對企業規模等方面的約束性門檻,吸引更多企業尤其是具有較強創新能力的民營中小企業參與應用場景建設。不斷激發企業的創新能動性,構建起“政府‘搭臺’—企業‘出題’—企業‘答題’”的發展架構。三是強化數字場景應用的示范性。將“具有示范作用”作為應用場景設計和建設的重要考慮因素,對已經取得明顯成效的試點項目,要加快形成可推廣、可復制的經驗,在各省市、各大園區進行復制,并通過共建等形式在省市間、園區間進行推廣和應用。四是促進傳統業態的數字化轉型。推動傳統業態與數字經濟的融合發展,促進企業線上場景與線下業態的緊密結合,突出線上場景“屏對屏”的體驗便利性與線下業態“面對面”的體驗真實性的各自優勢,實現線上場景與線下體驗之間的相互促進。
整合產業鏈上下游企業,激發數字經濟發展動能。一是加快推動工業互聯網發展。利用工業App整合產業鏈上下游企業,突破產業鏈上下游的時空界限,建立全球網絡產業體系。發揮龍頭企業在工業互聯網建設方面的引領作用,構建基于數字技術的彈性上下游網絡體系,整合上下游企業資源,促進產業信息在網絡體系中的流動與共享,形成產業鏈上下游對創新、物流、生產、維護等的快速反饋與整體集成,提高產業鏈整體效率。二是促進數字經濟企業的空間集聚。打造數字經濟生態群落,加快推進我國數字經濟園區建設,促進數字經濟企業向園區集聚,提高數字經濟企業的集聚程度,發揮園區的外部效應,吸引數字經濟企業及其生產要素向園區集聚,為企業的發展提供更好的要素支撐。三是促進數字化服務平臺建設。構建面向中小企業的數字化服務平臺,為中小企業的數字化轉型提供技術培訓、解決方案、處理工具、免費開放試驗工廠以及云平臺研發中心等服務。繼續推動“上云用數賦智”行動,支持中小企業開放企業運營、產品和服務、產品創新等數字化信息,促進中小企業融入產業鏈數字化網絡體系。推動數字化轉型促進中心建設,幫助中小企業解決好轉型所需的人才、資金等要素問題。
加快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筑牢數字經濟發展根基。一是進一步加大5G等基礎設施建設。充分發揮我國5G發展的基礎優勢和前瞻優勢,強化主要城市基礎設施優勢地位,加快IPv6規模部署,夯實數字化根基。同時,加快農村地區的信息化基礎設施建設,縮小城鄉之間發展差距,以數據基礎設施支撐智慧中國的發展。二是加強算力基礎設施的布局和建設。將算力基礎設施作為未來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重點,統籌主要城市群、都市圈的算力資源,提高我國算力能力;加強邊緣算力能力部署,構建“邊—云—網”架構體系,有效發揮數字經濟的賦能作用;推動跨區域算力一體化協同發展;促進傳統數據中心節能降耗。三是完善數據中心建設和布局。進一步優化數據中心的布局和建設,發展云計算數據中心,充分發揮國家超算中心等數據平臺的作用。利用虛擬化技術、綠色節能技術及自動化技術,推進數據中心綠色化發展。
參考文獻:
[1]中國社會科學院經濟研究所《中國經濟報告(2020)》總報告組.全球經濟大變局、中國潛在增長率與后疫情時期高質量發展[C].經濟研究,2020(8).
[2]張亞斌,馬莉莉.大數據時代的異質性需求、網絡化供給與新型工業化[J].經濟學家,2015(8).
[3]張昕蔚.數字經濟條件下的創新模式演化研究[J].經濟學家,2019(7).
[4]李宗顯,楊千帆.數字經濟如何影響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J].現代經濟探討,2021(7).
[5]黃南.數字經濟助力雙循環新發展格局[N].中國社會科學報,2020-10-28.
[6]中國信息通信研究院.全球數字經濟白皮書——疫情沖擊下的復蘇新曙光[C].2021(8).
[7]中國電子學會,中國數字經濟百人會.全球社會治理數字化轉型趨勢研判(2020年)[C].2020(10).
〔本文系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新經濟發展與中國產業動能轉換的路徑選擇與機制研究”(19BJY093)的階段性成果〕
責任編輯:劉志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