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茂名”之詩與遠方

黃雄杰

茂名，位于廣東西部、南海之濱，與夏威夷同處在一個緯度上，是廣東21個地市之一。現轄2區（茂南、電白），代管3個縣級市（信宜、高州、化州），設3個經濟功能區（廣東茂名濱海新區起步區、茂名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水東灣新城），全市陸地總面積11427平方公里，海域面積4300平方公里，戶籍人口817.7萬（廣東省第三），常住人口641.15萬。這座山海相約的濱海城市，通江達海，素有“南藥故里”“南方油城”“全國水果第一市”的美譽，是世界最大的羅非魚生產基地和荔枝生產基地，全國最大經濟林生產基地。獨特的地形地貌、深厚的歷史文化和豐富的物產資源，形成這座南中國邊城山清水秀、海天一色、民風淳樸和名賢輩出的“清明上河圖”，無論站在歷史、文化還是發展的向度，都堪稱一座“容得下肉身，放得下靈魂”的城市。

穿越歷史的“百越名城”

古代的茂名，是百越各族民眾共同景仰的圣城。根據史料記載，茂名有1420多年的歷史。公元前221年秦始皇掃滅六國， 50萬大軍揮師南下，四年后平定了嶺南。隨后把嶺南地區劃分為“桂林、象、南海”3個郡，今粵東、粵北、粵中和粵西的一部分屬于南海郡，湛江等地屬于象郡，粵西部分屬于桂林郡，茂名分屬象郡和南海郡。而茂名的命名和建城，直接與紀念這片土地的兩位英雄人物有關。

南藥始祖——醫仙潘茂名的州郡賜名。在人類歷史上，瘟疫給人們造成的傷害是巨大的，影響并改變了人類的歷史。潘茂名出生于西晉太熙元年（公元290年），年輕時云游四方，拜道教名士為師，遍嘗百草、煉制丹藥、懸壺濟世，相繼煉成了“大還丹”“小還丹”“九轉金丹”（至今，潘茂名的萬應靈丹方法仍在民間留傳）。他一生用醫術拯救蒼生，用道教教化眾生，是與葛洪同為嶺南道教先驅的濟世良醫，南藥始祖。作為嶺南道教的先驅，他一生奉行“無為自化，清靜自正”的處世觀，朝廷多次請他做官，他都拒絕了。但當粵西大地瘟疫肆虐、生靈涂炭時，為了驅除瘟疫、救治黎民，潘茂名挺身而出，帶領弟子們挨家挨戶地為百姓看病施藥，濟世救民。潘茂名不僅是一名抗疫英雄，還是一個抗災英雄。粵西地區歷來洪災泛濫，臺風暴虐，傳說潘茂名在88歲的時候，因為搶險救災體力不支倒下，在高州觀山坐石船飛升成仙。潘茂名抗疫安民，救活眾多百姓，深受粵西人民的敬仰。

鑒于潘茂名在抗疫救災中的義舉貢獻，朝廷對他的卓越功勛進行了追封。隋代開皇十八年（公元598年）用潘茂名之名設立茂名縣，唐代貞觀八年（公元634年），用潘茂名之姓改南宕（dang）州為潘州，用來紀念潘茂名的歷史貢獻。中國歷史上以道士之姓設州、以名設縣、以人名命名地級市，只有茂名。

嶺南圣母——百越首領冼夫人的俚漢融合。潘茂名逝世后的150多年，茂名這片土地上誕生了另一位女英雄——冼英，又稱冼夫人，她是俚族首領之女，后來與五胡北燕后裔馮寶（高涼太守）聯姻，在梁、陳、隋三朝時期擔任嶺南部落首領，她的一生致力于國家統一和民族團結，功勛卓絕。在梁朝（太清二年，公元548），整個江南當時正經歷一場動蕩——侯景之亂。高涼刺史李遷仕意圖謀反，召見馮寶（設鴻門宴），欲挾其一起謀反。冼夫人深明大義，采取“拖延送禮突襲”的辦法，智取李遷仕，平定侯景之亂，一戰成名，保持了嶺南地區的安定。這是冼夫人的愛國成名之戰。在陳朝（太建二年，公元570），廣州刺史歐陽紇（he）因為對他的職務變動心生不滿，舉兵叛亂，召見時任陽春太守的冼夫人兒子——馮仆，逼迫他參與謀反。馮仆差人星夜稟告冼夫人，冼夫人大義奉國：“我為忠貞，經今兩代，不能惜汝，輒負國家”，親率各州郡百越酋長，一邊發兵拒敵，一邊迎接陳朝派來的車騎將軍章昭達，形成內外夾攻之勢，在洭口（現英德市）大敗歐陽紇水軍，匡扶陳國，安定嶺南。公元589年，得知陳朝已滅亡，冼夫人為免生靈涂炭，息兵罷戰，親自率兵迎接隋朝大軍進駐嶺南，并率所轄的八州部落盡數歸附（包括粵西、桂南、海南），維護國家統一，率部歸附隋朝。開皇十年（公元590年），剛剛統一的嶺南又面臨著四分五裂的危險局面：番禺的王仲宣叛變，把韋洸圍困在廣州，冼夫人派孫子馮暄率領人馬馳援韋洸，但馮暄與王仲宣部下陳佛智是莫逆之友，故“遲留不進”，韋洸戰死。冼夫人大義滅親，立即監禁了馮暄，并且派另一個孫子馮盎率兵擊敗王仲宣，解圍廣州。嶺南在朝代更迭當中，始終牢牢統一在中國版圖中。大文豪蘇軾曾以詩歌贊譽冼夫人，“三世更險易，一心無磷（lin）緇（zi）”：一生歷經三世的艱難險阻與更迭動蕩，始終秉持一顆毫無雜念的心。

鑒于冼夫人的功績，隋文帝封她為譙國夫人，歷朝也多次追封她為“嶺南圣母”。目前世界各地自發建起的冼太廟有2000多座，大部分集中在茂名，大約有1500座。千百年來受到粵西民眾的崇拜敬仰，冼夫人信俗也成為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

新中國成立后，茂名這座從歷史深處走來的百越古城，再次屹立于祖國需要的前方。新中國成立后，在茂名地區勘探發現了儲量10億噸的油頁巖礦藏，這是全國擁有油頁巖礦藏的兩個地區之一（另一個是撫順）。1955年5月，國務院正式批準籌建茂名頁巖油廠，掀起“從石頭里榨出油”的大幕。1958年，十幾萬來自五湖四海的建設大軍來到茂名，和茂名人民一起，靠著“鋤頭、簸箕、水腰帶”三大件，肩挑手提板車拉，在茂名市茂南區公館的雷打嶺附近，開始了“挖巖取火”大會戰。從1956年至1992年茂名煉油廠停止頁巖煉油止，茂名礦區共開采頁巖1.02億噸，煉制頁巖成品油近300萬噸，為中國經濟注入蓬勃的血液。茂名由此擁有“南方油城”的美譽。

愛國愛民的“好心之城”

文化沉淀是一座城市的根和魂。歷經千百年的傳承與發展，一路走來，茂名形成了獨特的地方文化、濱海文化和民俗文化，具體包括石油文化、荔枝文化、冼夫人文化、潘茂名中醫藥文化、年例文化和籺文化等。這些地方文化極具民族特色而又有共同的人文精神，一言以概之，就是“惟吾德馨”的人文景仰，就是愛國愛民、民族團結、開放包容、實干圖強的“好心精神”，由此而形成了“好心茂名”的共同標識，承啟千古，光大于今，滋養著這一方水土的人民，成為了這個城市的DNA和獨特的印記。

這種“好心文化”：植根于優秀傳統文化的深厚土壤。從文化的視角回望歷史，潘茂名用他的一生闡釋了“濟世有奇訣，救人須用心”，他以身試藥、遍嘗百草、懸壺濟世、撲滅瘟疫，拯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他的“用心”是一種醫者仁心，構成了“好心茂名”的根。冼夫人一生踐行對國家民族的耿耿忠心。她一生經歷過梁、陳、隋三朝，審時度勢，順應潮流，愛國愛民，讓百姓免于戰亂的傷害。“我事三代主，唯用一好心”，這個“好心”是愛國愛民，是堅持維護國家統一，增強民族團結的精忠報國之心。以潘茂名和冼夫人為代表的歷史名人所形成的“好心精神”，傳承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以民為本”“為萬世開太平”的思想精華，滋養著一代代的茂名人，已經成為茂名“好心文化”的“根”和“魂”。

注入紅色先進文化的強大基因。茂名是粵西大地上一片紅色的熱土，現有革命老區自然村5098個，幾乎全域革命老區。革命斗爭時期，茂名兒女在這里進行不屈不撓的抗日和南路革命斗爭，革命的烽火燃遍整個粵桂邊區。涌現出“我在黑暗中等待黎明”的李卡、“為主義犧牲為工農死節”的朱也赤等革命烈士。這種救國救民的初心和理想信念，一直激勵著茂名人民。新時代，茂名人民傳承紅色基因，賡續紅色血脈。在全國支援武漢的防疫抗疫大會戰中，當支援武漢的醫療隊有序撤離武漢，茂名的一些醫護人員卻主動留下來，請纓再戰，站好最后一班崗。茂名市疾控中心實驗室也分離出了流感毒株，成功入選為世界衛生組織2020～2021年北半球流感（H1N1）疫苗生產的推薦毒株（中國內地唯一一個）。這種“踐行初心”“不負人民”紅色文化的注入，形成了茂名上下敢于斗爭，敢于擔當，敢于勝利的強大精神動力。

綻放著特色民俗文化的流光溢彩。歷史上的茂名曾經歷多次大移民，雖然這片土地的原住民俚族、獠族早已在民族大融合中消失，但茂名大地百越遺風、好心文化穿越歷史的長河枝繁葉茂，被列入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發展。先說年例節慶，以茂名為核心的粵西地區有個流傳千古的獨特賀年例會，即非物質文化遺產——“年例”節。民間一直有“年例大過年”的說法，這是一年中最主要、最隆重、最受重視的節慶活動。在茂名湛江等地，年例的重要性已超越了春節，很多在外工作的人因為工作忙不回家團圓，但到“年例”期間卻是要想方設法回去參加活動。年例活動有相對固定的程序。一般分為起年例、正年例、年例尾，歷經三天，整個活動分五個環節，即“舞儺”“祭社”“擺醮”“社戲”和“款親宴客”，年例期間，又稱“飯期”，家家戶戶大擺筵席，熱情招待親朋戚友，不管認識不認識，來者都是客，真正體現了“免費的午餐”，形成獨特的粵西地域民俗文化奇觀。尤其祭祀祝福儀式獨具道教色彩，極具觀賞價值。中央電視臺曾多次拍攝專題播放，展示年例節慶中茂名人“我待八方客，唯用一好心”的熱情好客精神。再說茂名籺文化。籺起源于古時人們在逢年過節時用來拜祭神靈祖先的貢品，以祈求生活美好。年復一年，逐漸演變成地方特色美食風俗。俗話說“南吃籺北吃餃”。茂名人將糯米泡濕并搗成粉，包入餡料，做成了有一定形狀和餡料的“籺”，贈送親朋戚友和客人，以示禮合與友好。并在每年冬至、春節、端午、七月十四、中秋等不同的節氣，以及出生、滿月、升學、婚嫁、死亡和進宅等不同場合，做出不同的籺。宋代司馬光《奉和濟川代書三十韻寄諸同舍》里面提到的“因循戀糠籺”，其中說的“糠籺”就是今天所說的籺。每種籺都有不同的做法、味道和作用，以敬天敬地，和睦鄉親，友好客人，形成獨特的地方文化奇觀。城市因為文明而美麗，人民因民俗有了幸福感。

走向新時代的“濱海綠城”

茂名既是古老的，又是年輕的。說它古老，自古是海上絲綢之路的重要節點城市;說它年輕，整個城市建筑風格亮麗而充滿現代氣息。城市地勢從東北往西南依次降低，北部和東北部是云開山脈，是云霧山和天露山集結而成的山地。信宜云開山脈大霧嶺（大田頂）海拔1704米，是粵西第一高峰。往南延伸至海拔900多米的浮山嶺群峰，繼續往南降至海拔400多米的晏鏡嶺，在晏鏡嶺如藍鯨一躍入海。起伏不定的丘陵山脈，孕育了眾多江河匯聚，湖泊星羅，茂名境內有39條容積100平方公里以上的河流，其中最大的河流為鑒江，其次為袂花江。這些大江大河匯聚沖積出了一塊塊分割的小平原，平原的中心即是茂名市中心城區。改革開放以來，茂名市由“石化城”蛻變為“濱海綠城”。這里，江河匯聚，魚歡蝦躍;這里，稻香千里，荷葉田田;這里，百果飄香，荔紅滿天。從天空俯視，茂名婉如坐落于南海之濱、粵桂瓊三省交匯的一塊綠色翡翠。

向海而興的城市脈動。1993年，茂名這座百越古城、南方油城拉開了向宜居宜業宜旅的現代化海濱城市的發展大幕，濱海綠城冉冉升起。城市發展框架由北組團向東向南向海發展，構建“兩軸雙中心、四組團多廊”的組團式格局。“兩軸”由中央發展軸和沿海發展軸構成。“四組團”分別是北組團、中組團、南組團和東組團。其中中央發展軸線串聯北組團、中組團、南組團，沿海發展軸線串聯南組團和東組團。整個城市由北向南呈“L”型布局發展。目前中心城區建成面積達138平方公里。廣東沿海觀光公路茂名段率先建設，水東灣大橋建成通車，城市組團間“六縱三橫”快速干線網縱橫交錯，“四橫三縱”高速公路網穿城而過，通車里程達361.7公里。 “五橫兩縱”鐵路網融入了珠三角兩小時生活圈和經濟圈。從2018年11月開始，茂名全面啟動“創建全國文明城市”“創建平安茂名”“創建國家衛生城市”“創建國家森林城市”“四城同創”活動，人居環境全面改善，城市魅力流光溢彩。全新的官渡公園、改造后的新湖公園、綠樹成蔭的文化廣場、山花爛漫的市民公園等全面改造升級，一條條綠道穿城而過，構成了城市一道道亮麗的風景。茂名成為了全國第一個在老城區建成貫穿全城綠道的城市，空氣質量連續多年穩居全省前三。

昂立粵東西北前列的發展姿態。改革開放以來，茂名市歷屆市委市政府帶領全市人民緊緊圍繞建成美麗的現代化海濱城市的發展目標，協調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重點發展綠色化工和氫能、港口物流、大健康、文化旅游、現代農業等產業，致力打造千億產業集群，奮力建設產業實力雄厚的現代化濱海城市，打造沿海經濟帶上的新增長極。2020年全市地區生產總值近3300億元，進入“全國百強城市”，GDP總量穩居全省第七，居粵東粵西粵北地區首位，此外，農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也是居粵東西北首位。

榮膺中國“十佳魅力城市”的新晉名片。茂名自然環境優越，擁有全域旅游的生態資源，成為全國新興休閑旅游勝地。從高山到大海，從草原到竹海，從名郡古鎮到美麗鄉村，從熱帶水果到南藥花卉，魅力獨特，詩意盎然。憑借著悠久的歷史文化和獨特的民俗風情，茂名市在2017年以總分第一獲得央視第一季《魅力中國城》“十佳魅力城市”稱號。到茂名旅游、打卡，去體驗豐富多彩的自然生態，尋芳一張張魅力綻放的新晉名片。

名山。茂名的群山從東北往西南依次降低，北部和東北部的云開大山、云霧山和天露山集結形成的山巒屏障，使得茂名的山不以孤峰為傲，卻以“群山”攜手出名，梯度聳立著粵西第一高峰大霧嶺（大田頂海拔1704米），腳踏兩廣的萬畝草原天馬山，奇峰疊翠的石根山，煙霧縈繞的大仁山，以及層林盡染的浮山嶺等山巒，形成了“山盟海誓、四季花開”的自然奇觀。

名果。茂名是中國水果之鄉。一年四季瓜果飄香，其中最著名的是荔枝、龍眼和香蕉，此外，芒果、三華李、菠蘿蜜、番石榴等等幾十種熱帶水果，使得茂名的空氣都是甜的，讓人久久回味，茂名尤以荔枝聞名古今、馳名中外。自古茂名就有向朝庭進貢荔枝的四大貢園。被稱為“大唐荔鄉”的根子貢園就有9棵1300年以上的古荔枝樹;祿段貢園始建于東漢年間，現存樹齡1933年的中國最古老荔枝樹，一千年以上的有363株。全市荔枝種植面積達130萬畝，是全國最大的荔枝生產基地，2020年產量近50萬噸，產值50多億元。荔枝產量約占廣東省的2/5、全國的1/4、全世界的1/5。“2020年中國荔枝產業大會”在茂名舉辦。

名灘。茂名擁有海岸線220多公里，適宜旅游的沙灘眾多，其中游客最集中的有中國第一灘、浪漫海岸和放雞島黃金沙灘等。中國第一灘堪比北海銀灘，這里海灘寬闊，沙子干凈，海水清澈，溫度適宜，同時可容納近10萬人暢游和觀光，是進行天然海水浴和沙灘日光浴的理想場所。放雞島是國家旅游局規劃的全國第一個潛水旅游基地，海水的能見度深達10米，透明度為亞洲第一。

名港。茂名的港口有水東港、北山港和博賀港三大港口。其中水東港以制造業為主，北山港以商貿物流為主，博賀港是廣東省三大漁港之一。每年的南海（博賀）開漁節，博賀港碼頭人頭涌涌、鑼鼓喧天，一望無際的大海上千帆競發、繁星點點，滿載著漁民的豐收與希望。博賀古港作為海上絲綢之路的重要始發地之一，是我國南方歷史上主要對外貿易口岸，無數商船在此迎來送往，冼夫人贈送給陳后主的信物“扶南犀杖”見證了這段歷史。

名湖。茂名境內湖泊眾多。較出名的有好心湖和玉湖。其中好心湖由露天礦坑改造建設，其水面面積6.8平方公里，環湖20多公里，是南中國最大的人工湖。茂名市委市政府踐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發展理念，給子孫后代留下良好的生態環境，按照“引水、種樹、建館、修路”八字方針，全面修復礦區生態，昔日的傷痕成為現在市民休閑娛樂的好去處，成為茂名十大文化名片之首，2018年，茂名歷史上首次全程馬拉松賽——國際生態馬拉松賽，在露天礦生態公園舉行。

名菜。舌尖上的茂名，菜式以注重食材的新鮮、生態環保著稱，是粵菜的主要流派之一。茂名菜具有“菜式多樣、味道鮮美”的特色，力求保留食物的原汁原味，在中國地方菜系中獨具特色，特色美食有山姜頭焗乳鴿、茶油懷鄉雞、鎮隆楊桃鴨、鹽焗雞、魚躍龍門、清蒸氹仔鯇魚、川芌白芷蒸水庫魚頭、電白蠔炸鱔炸、白灼水東芥、花團錦簇、香煎墨魚餅、干煎扣肉，還有籺、腸粉、電城炒米餅等等。

除了上述的六大名片之外，茂名作為中國優秀旅游城市、國家園林城市，常年平均氣溫23.6℃左右。擁有海島21個，海岸線182.1公里，森林覆蓋率近60%，空氣質量指數穩居全省前列。主要旅游景點有茂名森林公園、天馬山、仙人洞、平壤竹海、大霧嶺、蓮花湖、放雞島、浪漫海岸、御水古溫泉、南海國際旅游島（水東灣）、冼太故里、潘茂名公園、南山寺、冼太廟等。此外，美麗鄉村主要有茂南金塘鎮牙象木頭塘村、羊角鎮山和村，高州根子鎮元壩村、分界鎮杏花村，化州平定鎮大嶺村、南盛鎮湖艷村、大地公園等等。民俗文化也極富粵西風情，年例節慶、冼夫人信俗、飄色、木偶戲、跳春牛、高腳獅、跳禾樓等民俗風情精彩紛呈。工藝品玉雕、緬茄雕、木刻畫等鮮艷奪目，光彩照人，富含茂名特有的文化特質、審美情趣、人文精神、藝術追求和藝術價值。

一段歷史，一卷人文;一抺青山，一片碧海。昔日的百越古城正向今天的“魅力中國城”華麗轉身，茂名大踏步走向時代，走向未來。

作者單位：中共茂名市茂南區委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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