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CiteSpace的高校課程思政研究的熱點及趨勢分析

龍丹，盧一舟

(中南大學 文學與新聞傳播學院，湖南 長沙 410083)

課程思政是2014年由上海市委、上海市政府提出的以立德樹人為根本任務的教育理念，是大時代背景下中華民族復興對教育提出的要求。這種教學理念的核心思想是“育人為本，德育先行”，把德育納入具體的教學活動中，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融入教育體系，促進學生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落實素質教育。在具體的實踐中突破單一思政學科談思政的思想束縛，不斷推動思政課程向課程思政轉變，充分發揮課堂教學的教書育人功能，將知識教育和德育相結合，做到科學性與思想性的統一。學生在課堂中不僅學到了文化知識，也提高了思想道德素養。

在課程思政探索的初始階段，上海市率先在上海大學推出大國方略課程，并在復旦大學、上海交通大學、華東師范大學等高校逐步推出“讀懂中國”“中國道路”等試點課程，取得了良好的反響。此后，課程思政便被作為新型教育理念在國內逐漸推廣開來，各大高校紛紛開展課程思政專題研究，積累了不少經驗和成果，相關領域的研究者也開始關注課程思政。高德毅、宗愛東聯合發文《從思政課程到課程思政：從戰略高度構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課程體系》[1]及《課程思政：有效發揮課堂育人主渠道作用的必然選擇》[2]，總結了前三年的階段性成果?！稄乃颊n程到課程思政：從戰略高度構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課程體系》主要介紹了改革試點的發展情況以及所取得的成效，并進一步探索了改革的理念以及具體的思路。《課程思政：有效發揮課堂育人主渠道作用的必然選擇》介紹了上海學校思想政治教育課程改革時間軸，反思了教改中存在的不足之處，并提出課程思政要做到顯性教育與隱性教育相融合的觀點，在教學中滲透核心價值觀教育。

本文嘗試利用可視化軟件CiteSpace，對2014—2020年CNKI數據庫中的課程思政相關成果進行分析，深入了解高校課程思政研究的發文機構和作者，分析重點關鍵詞，探索課程思政研究的熱點問題，并對課程思政的未來發展趨勢進行預測。

1 研究方法和數據來源

1.1 研究工具

CiteSpace是陳超美教授應用Java語言開發的一款信息可視化軟件，其獨到之處在于能夠直觀地展示出文獻蘊含的潛在信息，展現學科研究的前沿、熱點問題以及演變歷程等，能幫助初進入該領域者建立起較為全面的認識[3]。

1.2 數據來源

本文以中國知網為數據獲取平臺，以中國期刊數據庫、中國博士學位論文數據庫、中國碩士學位論文數據庫為數據源，把搜索的主題設置為“高校課程思政”，搜索的時間范圍設置為2014—2020年，經過對重復文獻的剔除和篩選，最終選取2 781篇文獻進行研究。

2 高校課程思政研究現狀

2.1 總體概況

課程思政概念是在2014年提出的，我們以此為時間起點，以階段改革方案中的節點2020年作為時間切片結點，將高校課程思政分為兩個階段。

2014—2017年為起步萌芽期。這個階段關于課程思政的研究還處于初始階段，發文量較少。2014—2017年累計發表264篇文獻(見圖1)，占文獻總數量的9.49%，高校課程思政研究尚處于摸索階段。由于提出“課程思政”概念的時間較短，本階段的研究成果重在介紹高校課程思政的內涵，解釋思政課程與課程思政兩者的區別，探索課程思政的價值、意義和教學改革的思路，實踐的試點主要是在上海市高校。

2018—2020年為快速發展期。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旗幟鮮明地指出：“加快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實現高等教育內涵式發展。”[4]為建設中國特色世界一流大學，貫徹落實黨的十九大精神和習近平總書記的重要講話精神，譜寫新時代教育新篇章，加快雙一流建設，本時期，涌現了大量教育教學的相關文章，其中，研究高校課程思政的論文也大幅度增加，研究也更為深入。2018—2020年，這三年的發文量占文獻總量的90.51%，2018年發文量占比6.44%，2019年發文量占比27.58%，2020年發文量占比56.49%，3年的發文量成倍速增長(見圖1)。可見，與前幾年相比，這一時期課程思政已經在全國范圍推廣開來。從上海高校到全國高校，越來越多的高等院校開始加強課程思政建設，高校課程思政研究領域也在不斷拓寬，與課程相結合、與專業相結合的實踐也越來越多，積累的教學實踐經驗也愈加豐富，研究得到了質的飛躍和提升。如顧美霞、歐陽倩蘭的《課程思政視角下的創新創業課程建設》[5]，該文在課程思政的大背景下，重新定義了創新創業的內涵，對其相應的價值以及實施的具體路徑進行了探討。

圖1 2014—2020年高校課程思政論文發文量

2020年6月8日，教育部組織召開全面推進高等學校課程思政建設工作視頻會議，部署《高等學校課程思政建設指導綱要》貫徹落實工作。會議強調，要深刻認識全面推進高校課程思政建設的戰略意義，樹立“三位一體”的人才培養目標。這一會議的召開，進一步推動了課程思政的蓬勃發展，開創了我國高等教育事業發展的新局面。

2.2 研究機構和研究作者

在CitepSace主界面將時間范圍設置為2014—2020年，時間切片設定為1年，時間切片的閾值定為50，其他的數值默認不改變，生成作者合作網絡圖譜(如圖2)。

圖2中節點大小代表了發文機構的發文數量，節點越大說明發文量越多，節點越小則說明發文量越少。節點之間存在連線，則說明他們在2014—2020年這個時間段內有合作，合作連線的粗細代表著合作的強度。圖2中N=318，說明有318個機構，E=31，說明節點之間有31條線條。觀察圖2可見，上海師范大學天華學院與上海海洋大學、上海理工大學與上海出版印刷高等專科學校存在合作。圖2中節點之間的連線較少，機構之間的合作較少，說明我國課程思政建設機構合作之間沒有形成大型的合作研究團隊。發文排名前十的機構分別是綿陽師范學院(10篇)、泰州學院(7篇)、成都職業技術學院(6篇)、上海海洋大學(6篇)、東北大學(5篇)、上海出版印刷高等專科學校(5篇)、湖南工藝美術職業學院(5篇)、上海理工大學(5篇)、吉林醫藥學院(5篇)、紹興文理學院(4篇)。

圖2 機構合作網絡圖譜

將數據導入CiteSpace中，在網絡配置區中選擇合作網絡分析中的作者合作，參數設置與機構合作圖譜相同，可以得到作者合作圖譜(見圖3)。圖3中，N=341，代表有341位研究該領域的作者，E=63，意味著有63條作者合作的連線，作者合作的密度高于機構之間的合作密度，這表明作者之間的合作多于機構之間的合作。圖3中發文量排名前十的作者分別是焦連志(4篇)、劉芳(4篇)、王燕(4篇)、周立斌(4篇)、陳靜(3篇)、劉偉(3篇)、趙時蕙(3篇)、莊梅蘭(3篇)、李娜(3篇)、馬麗(3篇)，這些研究者對我國高校課程思政的研究較為關注。觀察機構以及作者合作圖譜可以發現，圖中的連線與節點的聚類較少，這說明高校課程思政還沒有形成普遍合作的網絡體系，這主要是研究時間尚短、研究還未向縱深方向發展造成的。

圖3 作者合作網絡圖譜

2.3 高被引文獻分析

高被引文獻即高頻次被引用文獻，是指發表的論文被其他論文作為參考文獻而多次引用，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文獻的質量水平以及該領域備受關注的研究方向，能夠幫助我們掌握較有影響力的高校課程思政研究文獻。高校課程思政領域被引用排名前十的文獻見表1。

表1 高被引文獻

高德毅、宗愛東的《從思政課程到課程思政：從戰略高度構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課程體系》[1]《課程思政：有效發揮課堂育人主渠道作用的必然選擇》[2]兩篇文章是2016年度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課題攻關項目的研究成果，且都發表在教育類核心期刊上，引用率較高。華東師范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邱偉光的《課程思政的價值意蘊與生成路徑》[6]、劉承功的《高校深入推進“課程思政”的若干思考》[7]，兩篇文章都具體分析了課程思政的內涵以及價值問題，指出在“課程思政”中，建設是重點，老師是關鍵，教材是改革基礎，挖掘資源是先決條件，制度建設是根本保障等。何紅娟的《“思政課程”到“課程思政”發展的內在邏輯及建構策略》[8]、石書臣的《正確把握“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的關系》[9]則探討了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的區別。吳月齊的《試論高校推進“課程思政”的三個著力點》[10]，主張從三個方面推動發展課程思政，首先要加強思政理論課程建設，轉變任課教師的教學觀念, 在每一門基礎課課堂里滲透德育思想，做到在校園文化生活中育人、在具體的實踐中育人，全面提高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水平。田鴻芬、付洪的《課程思政：高校專業課教學融入思想政治教育的實踐路徑》[11]論述了課程思政的可能性以及課程思政工作的具體內容。高錫文的《基于協同育人的高校課程思政工作模式研究——以上海高校改革實踐為例》[12]總結了上海高校在課程思政背景下的改革成果，對探索的模式、措施等內容進行了具體的分析。楊涵的《從“思政課程”到“課程思政”——論上海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改革的切入點》[13]同樣也是以上海高校作為研究范例，對改革成果進行分析，并對課程思政的轉變提出了具體的改革措施。

3 高校課程思政的研究熱點以及前沿問題

3.1 關鍵詞共現分析

關鍵詞是一篇論文的核心概括，分析共現關鍵詞能夠快速掌握該領域的研究主題。一般來說，關鍵詞在同一篇文獻中出現的頻次越多，兩個主題之間的聯系也就越加緊密，聯系緊密的關鍵詞會形成一個小小的團體，生成相應的聚類圖。在同一篇文章中出現的關鍵詞，在圖譜中則會表現為互相連接，因而，每兩個共現的關鍵詞之間就會有一條連線。同時，通過生成關鍵詞的時區圖分析關鍵詞的演變，可以了解2014—2020年高校課程思政中關鍵詞的演變路徑以及該領域研究方向的演變趨勢(見圖4)。

圖4 關鍵詞共現圖譜

當一個關鍵詞與其他關鍵詞之間有多條連線時，則說明其有重要的意義，相當于中介樞紐。在高校課程思政的研究中，“課程思政”就是一個重要的樞紐。圖4中頻率較高的關鍵詞還有思政課程、教學改革、立德樹人、思政教育、協同育人、思想政治理論課、高校思政課、專業課程、教學設計等，這也與思政課程改革的政策密切相關。2014年，上海市政府提出將德育納入教育綜合改革的重要項目中，逐步探索從思政課程到課程思政的轉變，因而大量文獻中包含對“思政課程”和“課程思政”的對比分析。2018年，在全國教育大會上，習近平總書記提出要深化高等教育體制改革，健全立德樹人落實機制。2018年11月，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吳巖司長就“建設中國金課”發表演講，提出將從線上、線下、線上線下混合、虛擬仿真和社會實踐五個角度打造金課。因此，立德樹人、混合式教學、實踐教學等一系列關鍵詞大量涌現。

3.2 關鍵詞聚類分析

關鍵詞聚類圖譜是在關鍵詞共現圖譜的基礎上進行聚類，圖5中聚類數字從小到大，數字越小，包含的聚類則越多，每個聚類都是由緊密聯系的關鍵詞組成的。

圖5 關鍵詞聚類圖譜

圖5中共有8個聚類，分別是課程思政、思政課程、思想政治理論課、教學改革、大思政、高校思政課、實踐教學、思政建設。

聚類下的關鍵詞多有重合交叉，分析這幾個聚類下的具體關鍵詞，聚類0、聚類1的關鍵節點主要包括立德樹人、專業課教師、教學設計，思政課程、高校思想政治、思政課，課程思政、思政課程關鍵詞呈現的是具體的改革內容，將立德樹人的教育理念融入具體的教學實踐過程中，這既是對高校的挑戰，同時也是對專業課教師的一種考驗。教師在教學中滲透德育教育，但又不能打亂以往的教學設計、影響教學內容，不能為了思政教育而僵硬地講道德問題，這也是處于初始階段的課程思政在高校課堂面臨的一大難題。課程思政與思政課程雖是簡單的詞語換位，背后卻蘊含了十分顯著的區別，不再是在思政課堂上進行思政教育，而是將這種理念融入各科課程中。

聚類2、聚類3和聚類5主要關鍵詞是教學改革、課程改革、混合式教學模式、大思政。2017年教育部印發《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質量提升工程實施綱要》，要求大力進行課程思政教學改革，抓住課程改革的核心，著力將教書育人落實到具體的課程中去，構建大思政格局，推動全程全方位育人。

聚類4、聚類6和聚類7主要關鍵詞是大學生、民辦高校、高校思政課程、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專業課、思政建設。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我國高校的思政教育都是依賴思政課程來完成，如思想道德修養與法律基礎、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等具體課程。面對新型教育理念的課程思政，不是要把專業課變成思政課，而是要在潛移默化中樹立大學生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

3.3 關鍵詞演變路徑分析

時區圖的本質是在聚類視圖的基礎上添加時間因素，隨著時間變化，可以觀察關鍵詞的流變情況(見圖6)。通過分析關鍵詞時區圖譜，我們可以觀察課程思政研究角度的演變路徑，了解不同階段的研究主題及研究內容的變化。

圖6 關鍵詞時區圖譜

圖6中的圓圈表示關鍵詞，關鍵詞一旦出現，便會固定在首次出現的年份，如果再次出現該關鍵詞，將會進行累加。線條則表示關鍵詞之間的聯系，兩個關鍵詞之間有連線則表明它們曾在同一篇或多篇文章中出現過。2014年出現的關鍵詞有課程思政、思政課程、思想政治教育、教學改革、思想政治理論課，以此為基礎，之后又產生了新的研究熱點，2017年出現立德樹人、協同育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茶文化、價值引領等新的熱點關鍵詞。這些新的熱點關鍵詞表明，我們在高校課程思政改革的背景下提出了具體的教育理念，這是受到黨的十九大會議精神的影響。黨的十九大提出，“要全面貫徹黨的教育方針，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發展素質教育，推進教育公平，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4]。教師必須堅持“立德樹人”的教育使命，切實思考“培養什么樣的人”“怎樣培養人”這兩個根本問題，推進大學生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推進高等職業教育事業發展。

而將“茶文化”與課程思政相聯系，是課程思政領域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2017年，李一偉在《基于茶文化視角下高校思政課程實踐的途徑探究》[14]一文中首次提出將“茶文化”精髓融入高校思政課程，并提出具體的實踐路徑。據統計，2017—2020年，一共有48篇“茶文化”課程思政的研究成果。作為中國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茶文化”和課程思政的緊密融合，既弘揚了中國優秀的傳統文化，也提升了課程思政教育的質量。值得一提的是，這些文章主要發表在《福建茶葉》上，這與福建被譽為“茶文化的發祥地”有密切聯系。

2019年，涌現出三全育人、教學設計、教學實踐、大學英語、專業課教師等關鍵詞，“三全育人”即“全員育人、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這是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提出的要求。隨著“三全育人”教育理念的推廣，2019年，高校課程思政與“三全育人”相關的研究成果不斷增多，將“三全育人”的教育理念與具體的專業課程相融合，這也是高校課程思政建設的一項重要任務。與具體專業課程相結合，就必然涉及具體課程的教學改革，教師要重新進行教學設計，并積極投身教學實踐。因此，本時期關鍵詞中“教學設計”“教學實踐”也較為常見。有意思的是，“大學英語”也成了本時期備受關注的焦點。眾所周知，在大學階段的必修課程中，大學英語課程具有學時長、學分多的特點，因此，在課程思政的大背景下，大學英語課程如何進行課程思政，如何發揮德育的功效，也成為本時期高校課程思政研究的熱點問題。

3.4 突現詞分析研究前沿

利用CiteSpace對文獻的關鍵詞進行突現分析，能夠了解到設置時間段內的前沿問題。在圖7中，begin表示關鍵詞的起始年份，end表示結束年份，如果結束年份在2020年，那么這個關鍵詞便屬于研究的前沿。

圖7 關鍵詞突現分析

2014—2020年，在課程思政研究領域一共出現了24個關鍵詞。其中，2019年和2020年的研究前沿主要是思想政治課程、傳統文化、教學方法、思政課教學、課程體系、“互聯網+”和新時代。其他關鍵詞則屬于前幾年的研究前沿，比如“茶文化”就是2017年和2018年的研究前沿。新研究領域的出現預示著研究主題發生了變化，如“互聯網+”取代“高校思想政治理論課”成為2018年課程思政的研究前沿。

“互聯網+”是信息化時代的基本特點，深入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互聯網+”與高校課程思政交叉融合，這是新時代教育的要求，是順應歷史潮流發展的產物。我們在知網一共搜索到114篇相關文獻，其中包括碩博論文10篇。2020年，涌現出大量從“互聯網+”視角探析課程思政的文章，但文章多分析“互聯網+”背景下課程思政的教學模式，對其內在的科學內涵、生成機制等討論較少?？梢姡嘘P課程思政與“互聯網+”的研究目前尚處于初級階段。

同時，在強調文化自信的大背景下，“傳統文化”愈來愈受到人們的關注。習近平總書記高度重視傳統文化，指出要通過精神文化的力量推動社會風氣的健康發展。在弘揚傳統文化的大時代背景下，課程思政建設也在深入挖掘傳統文化的精髓，力求從傳統文化中吸收新鮮血液，從而推動課程思政的持續健康發展。在相關文獻中，學者們從不同的角度闡述傳統文化融入課程思政的意義價值，指出在具體實踐中面臨的問題，并提出解決對策。

4 結語

本文利用CiteSpace軟件對課程思政2014—2020年2 781篇文章進行分析，通過對研究作者、機構、研究的熱點及趨勢進行分析，得到以下結論：

(1)高校課程思政研究呈現穩中有進的發展趨勢。在課程思政研究領域，焦連志、劉芳為高頻研究作者，朱曄、陳琳合作頻次較高。就研究機構而言，綿陽師范學院、泰州學院為高頻研究機構。從學科分布角度來看，高校課程思政與外國語言文學、醫學、經濟學等學科相結合的研究成果頗多，但與漢語言文學、音樂舞蹈等專業結合的研究成果較少。整體來說，高校課程思政研究作者、機構合作網絡表現出整體分散、部分集中的局面，應該大力鼓勵學界跨機構間的合作，促進學術交流。

(2)高校課程思政的研究熱點主要是對高校課程如何融入課程思政理念進行思考，并針對高校課程思政的教學改革和教學實踐進行研究。目前，高校課程思政的研究前沿主要是探討“互聯網+”背景下課程思政的教學改革和實踐，以及如何將傳統文化融入課程思政。

總體而言，我國高校課程思政研究已取得較為豐碩的成果，但研究的廣度及深度還有待提升。隨著研究的深入，在未來的課程思政研究中，討論課程思政實踐中存在問題的成果也會不斷增多，課程思政的理論研究和實踐研究都會得到長足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