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研究

戴年紅

(湖南科技大學 法學與公共管理學院，湖南 湘潭 411201)

為全面培養創新人才，2017年1月發布的《國家教育事業發展“十三五”規劃》明確要求“推行以學生為中心的啟發式、合作式、參與式和研討式學習方式”。案例教學(Case Method)是一種新興的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開放式、互動式教學模式,是一種有效營造創新環境、培養學生創新意識和創新能力的教學方法。目前，在國外公共管理學科教學中已廣泛應用案例教學，其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體系也日益成熟。而在國內公共管理學科教學中，案例教學方法的應用還處在不成熟的探索階段。因此，高校必須基于公共管理創新人才培養的現實需要，改革和完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切實培養相關專業學生開展公共管理創新的能力。

1 案例教學是創新能力培養的重要途徑

創新能力是個體綜合運用各種知識和經驗，在科學、技術和其他實踐活動領域中不斷提供具有經濟價值、社會價值、生態價值的新思想、新理論、新方法和新發明的能力[1]。通常個體具有的某些創新潛能，需要采取適當的方式方法才能得以釋放，進而真正成為創新能力。創新能力培養是當前高等教育質量提升的重點，更是高校教學改革的基本導向。創新能力培養需要遵循個性化、系統性、實踐性和協作性原則，緊緊圍繞著創新意識和創新精神的培養、創新思維的訓練、創新技能的獲得，不斷營造創新氛圍、開展創新教育、引導創新實踐。

高校肩負著培養學生創新能力的重任，必須改變以傳授知識為中心的繼承型教育觀念，樹立注重培養創新精神的創新型教育觀念，積極采用以解決實際問題為出發點和落腳點的案例教學模式，有效營造創新環境、培養學生創新意識和創新能力。案例教學不像傳統教學模式那樣尋求統一答案，而是引導學生在觀念碰撞中理清思緒、獨立思考、做出自主判斷和選擇，在集思廣益中找到富有個性和靈性的答案，從而切實提高分析和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案例教學注重創設富有挑戰性的問題情境，由學生切身體驗、自主探究、自主決策，在這個過程中催化學生的創新意識，培養學生的創新精神，發展創新思維能力和駕馭復雜局面的能力。

在案例教學中，教師由淺入深地呈現一系列貼近實際、富有挑戰且學生感興趣的問題，引導學生從多方位、多角度、多側面去思考，鼓勵學生大膽假設和發散性思維，寬容學生的冒險和標新立異，這樣一來學生就會沖破思維常規、產生創新靈感，堅持這種教學訓練學生就會逐漸形成創造性思維能力。案例教學中，學生是決策者，學生在提出觀點的過程中也會實現自我提升，實現新舊思維的碰撞，創造力就在新舊思維的碰撞過程中產生。案例教學過程是通過教師引導，師生間、生生間就教學案例進行討論交流或在課程中參與不同活動的過程，也是學生體驗創新情境、萌發創新意愿、涌現創新思維、掌握創新方法并發展創新能力的過程。因此，案例教學是創新能力培養的重要途徑，高校在創新人才培養中必須高度重視和積極實施案例教學。

2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特點與實施現狀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具有鮮明的學科特點，其肩負著公共管理創新人才培養的特殊使命，在實施中面臨著一些特殊因素的制約，在發展中還存在諸多亟須解決的問題。

2.1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特點

公共管理學科以公共管理實踐為基礎，兼具理論性與實踐性，其鮮明的實踐導向性要求我們在公共管理教育中以實踐問題為導向，運用案例教學，提高學生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實踐能力和創新能力。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以案例為中心，以學生的自主性學習和研討為中心，以知識的靈活應用為中心，強調學生的主體性、主動性和參與性，讓學生在公共管理案例的閱讀、思考、分析、研討和交流中，掌握公共管理的技能和方法，養成批判性思維、創新型思維品質[2]，逐漸獲得敏銳發現、準確分析和創造性解決各種公共管理實際問題的創新能力。

公共管理學科研究政府及其他公共組織的公共管理實踐活動規律以及政府及其他公共部門自身的組織行為，基于中國國情與中國特色的公共管理學科，不能只是對西方公共管理范式的簡單復制、延伸和應用。公共管理學科的研究對象具有獨特性，不同于醫學和法學學科擁有大量自然發生且普遍適用的案例，而需要包括公共管理學科教師在內的案例設計者提煉加工出大量本土化公共管理案例；公共管理學科也不同于工商管理學科以贏利作為決策判斷的主要依據，而表現出公共管理價值的多元性[3]。公共管理學科融合了政治學、社會學、行政學、經濟學和管理學的相關理論知識和方法論，是一門交叉性、綜合性的新興學科，具有理論上的高度包容性，公共管理案例的內涵和分析是多維度的，通常沒有固定的標準答案，甚至沒有明顯的對錯之分，這給案例教學帶來了挑戰，同時也為學生創新性思維的養成提供了廣闊的空間。

2.2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實施現狀

案例教學在培養應用型、實戰型人才方面的獨特功能和效果已逐漸被公共管理學科教學所接受，我國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近年發展迅速。但我國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發展還面臨著諸多制約因素，主要包括政府信息公開程度不高、案例教學與案例研究脫節、公共管理案例制作成本高、案例教學資源共享程度較低、高等學校教學管理體制僵化、專業教師實務能力不強、學生仍受應試教育影響、學校與政府之間合作交流不足、案例教學配套機制不健全等。在公共管理學科教學的實際運用中，尤其是發揮案例教學在公共管理創新型人才培養的功效上還存在不少問題。

2.2.1 教師角色錯位、教學經驗不足、對學生創新能力培養不夠

公共管理學科一些教師的教學理念相對陳舊，對案例教學中的教師角色定位不清或把握不準，對案例教學場景設置不足，對案例教學的組織和駕馭能力相對欠缺。有不少教師在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中仍習慣使用駕輕就熟的“以教師為中心”的傳統教學方法，教師牢牢主導和控制著從案例背景介紹到提出問題、展開分析、得出結論等案例討論的各個環節。據調查，只有83.33%的公共管理學科教師了解并應用過案例教學，在公共管理案例教學中僅有16.67%的教師以學生為主導，采用充分思考并自愿回答的方式[4]。這種“重灌輸、輕啟發，重智商、輕情商，重結果、輕過程”的所謂案例教學在嚴格意義上說尚有違案例教學的本質，當然也無法發揮案例教學應有的作用。“目前公共管理案例教學中對創新思維能力培養關注不夠，教師多側重于講授和證明知識，讓學生接受某種既定的知識點，創新能力培養導向不足。”[5]

2.2.2 學生自主性差、參與程度較低、創新思維與創新實踐不足

傳統教學方式是以教師和教材為中心，忽視了學生的主體性地位，學生是知識灌輸的對象，是知識的被動接受者。目前來看，高校公共管理學科的一些教師在課堂教學中仍然搞“一言堂”，學生缺乏學習積極性和自主性，部分學生甚至成了被手機控制的“低頭族”。即使在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中，學生的主體性和參與程度也不夠，多數學生沒有形成獨立思考和質疑的習慣，不少學生只能在極其有限的范圍內被動地參與案例討論，難以真正融入案例情境，難以準確把握案例精髓，更難以創造性地分析和解決案例所涉及的實際問題。調查顯示，在公共管理類課程的學習過程中，僅有16.84%的學生對案例教學十分了解，63.15%的學生基本了解，20%的學生基本不了解案例教學[4]。目前，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中，學生創新意識未被喚醒，創新思維與創新實踐相對不足，這極大制約了公共管理創新人才的培養。

2.2.3 案例資源匱乏、高階挑戰較少、對創新能力培養價值不大

案例是開展案例教學的基礎，好的案例能有效激發學生的參與熱情并為學生創新素質的培養提供廣闊的天地，而目前我國的公共管理案例資源整體匱乏，與公共管理理論教學知識相吻合，難易適中，學生感興趣并易于接受，同時具有現實性、典型性、針對性、時效性和啟發性的高質量案例尤其稀缺。國外成熟的公共管理案例在國內使用往往面臨適用性問題，而國內近年開發的公共管理案例有不少還存在材料真實性、理論敏感性、描敘客觀性和主題可討論性等方面的不足，這樣的公共管理案例往往缺乏高階性、創新性和挑戰性，其使用價值就大打折扣了，顯然無法滿足打造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金課”、培養公共管理創新人才的現實需要。調查結果顯示：90%左右的學生認為應加強公共管理教學案例的真實性、時效性、典型性、研究性和知識涵蓋性，僅有21.05%的學生對當前公共管理案例教學表示滿意[4]。

2.2.4 管理保障不力、環境設施較差、創新能力培養的評饋缺失

受“重理輕文”等傳統觀念影響，一些高校公共管理學科教學經費投入相對不足，案例教學條件較差，沒有自建的公共管理學科教學案例庫，甚至連基本的案例教學室都沒有，其教學環境設施無法滿足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需要。筆者對中部地區的10所高校做了一些調查，其中有6所高校對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重視不夠，案例教學的各種建設和準備不充分，有5所高校沒有建立公共管理教學案例庫，有3所高校的公共管理學科沒有配備6～8人小圓桌的案例教學室，仍采用30～60人的大班教室開展案例教學。此外，在筆者調查的10所高校中，有4所高校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體系不完善、案例教學配套機制不健全、案例教學實施過程管理不到位、案例教學信息反饋和考核評價等環節不受重視，基本沒有對公共管理案例教學創新能力培養的有效評價與反饋，公共管理案例教學在創新能力培養方面的整體效果不佳。

3 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探索

從傳統教學方式到案例教學方法，意味著從教學理念到教學目的、從教學內容到教學手段的徹底變革。我國公共管理學科肩負著為國家現代化建設培養高素質、復合型公共管理創新人才的重任，必須在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實踐中，以案例教學基本規律、創新人才成長規律以及新時代高等教育創新理論等為指導思想，遵循立足學科、學生中心、案例先行、師生互動、團隊合作、問題導向、開放交流、注重實效、綜合配套、體系優化、分層實施、因材施教等基本原則，不斷改革與完善案例教學體系，培養高素質的公共管理創新人才。

3.1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理念革新與目標創新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是公共管理創新人才培養的關鍵環節和有效途徑。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必須革新以教師為中心、知識講授為主的傳統教學理念，樹立以學生自主性學習和研討為中心的創新教育理念。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并不是教師在課堂教學中為說明一定的公共管理理論或概念進行的舉例分析，而是讓學生替代教師成為教學的主體，由學生自主研討替代學生被動接受，以交往與對話過程替代知識枯燥灌輸過程。在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中，教師應主要扮演引導者、促進者與仲裁者的角色，精心選擇案例材料、創設案例情境，精準把握案例討論主題的偏向，對學生討論的焦點、疑慮加以引導和追問，培養學生的批判性思維與創造性思維[6]。

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必須超越掌握和鞏固知識技能的傳統教學目標，明確以保證學生在學習中的主體地位，激發學生創新潛能，培養高素質公共管理創新人才為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新目標。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目標具體包括：激發學生對于一個主題或問題的興趣和求知欲；學會把握和利用信息；學會進行理論的理智型理解和應用；提高批判性、分析性和推理性技能；增強決策能力；提高溝通、領導和社交能力；增強自信和發表個人意見的意愿；改變對一些問題、觀點、組織或特殊人物的態度；增強參與社會變革及解決社會問題的積極性[7]。我校公共管理學科對每門案例課程都設定了以創新思維和創新能力培養為核心的教學目標，例如將公共管理學的案例教學核心目標設定為培養運用公共管理學基本理論和方法創造性地分析、解決公共管理領域具體問題的能力。圍繞創新能力培養這個核心目標，公共管理學的案例教學選用了城管與攤販的沖突、城市拆遷中的“釘子戶”、小煤礦為何關而不停、基于“PPP模式”的歷史文化街區建設、免費公交為何遭遇尷尬等能有效激起學生興趣并誘發出創新思維的教學案例。

3.2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師資建設與資源開發

案例教學的主體是學生，但案例教學成敗的關鍵還是教師。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必須高度重視公共管理學科的師資建設。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對教師提出了全新的更高的要求，教師不僅要具備扎實的公共管理理論知識和公共管理實踐技能，也要具備設計和精選案例、創設案例情境、營造課堂氛圍、規范和引導教學進程等案例教學駕馭和組織能力。尤其要切實提升教師公共管理實務能力與案例教學組織能力，必要時聘請公共管理實務部門兼職教師，轉變教師在案例教學中的角色定位，教師需從主角變成配角，肩負起教學活動設計者、學生研討引導者、案例教學評估者等多元角色。我校公共管理學科近年來堅持“校府合作”，先后選派了3名教師去政府部門實踐鍛煉，聘請了5名政府部門實務專家擔任兼職教師，形成了一個理論與實務兼備的案例教學師資團隊，并多次組織教師開展案例教學的培訓與研討，極大地推動了我校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和公共管理創新人才培養。

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必須加大公共管理案例資源開發力度，應從社會現實和實踐中選擇具備真實性、針對性、代表性和趣味性的案例，案例編寫要最大限度地接近公共管理實際，注重不同類型案例的精心設計和靈活運用。公共管理案例資源開發要注重校府合作交流，鼓勵高校公共管理學科的師生與政府部門、社會部門合作設計本土化公共管理案例。為滿足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需要，我校公共管理學科近年來積極組織開展公共管理案例設計，堅持以“問題呈現”為導向開展個案選擇，以“問題構建”為線索組織案例材料，以“問題解析”為重心編寫案例文本，開發了一批質量較高的本土化公共管理案例，其中由本文筆者牽頭編寫的案例“基于‘PPP模式’的歷史文化街區建設——以湘潭市窯灣街道為例”已成功入庫“中國專業學位教學案例中心”，并在我校公共管理學、文化產業管理等課程案例教學運用中較好地培養了學生的創新能力。此外，為加快公共管理案例資源開發，區域內各高校的公共管理學科有必要構建公共管理案例資源開發聯盟，舉辦公共管理案例設計大賽，共建共享公共管理教學案例庫，協作出版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材。

3.3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方法創新及過程優化

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要不斷創新案例教學方法與手段。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方法與手段應豐富多樣，可根據實際需要靈活采用案例跟蹤、案例演繹等方法，案例教學應運用多媒體、互聯網等先進技術手段，得以超越時空限制、共享教學資源、豐富學生體驗。在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中，具體教學形式可不受限制，教師授課形式可以是傳統板書、影視片段、多媒體課件或音頻視頻等，學生參與形式可以是課堂辯論、小組討論、角色扮演等。近年來，我校公共管理學科在主要課程教學中采用了案例教學，具體方法根據課程特點和創新能力培養實際需要加以靈活選擇。例如，管理學、經濟學、社會學等學科基礎課主要采用案例講析法，公共管理學、公共政策學、公共經濟學等專業必修課主要采用案例討論法，公共危機管理、社區管理等專業選修課則部分采用了案例演練法。例如，在公共管理學有關“協同治理”主題的案例教學中，我們精心準備了“湘江竹埠港重金屬污染治理的機制創新——基于PPP項目的污染治理模式”這一案例，讓學生通過實地考察、小組研討、案例討論等環節深刻領悟和探究公私合作型協同治理模式的內涵特征、實施流程與風險控制等，并就如何在不同領域有效實施協同治理做了“頭腦風暴式”的拓展討論，學生提出了很多富有創新靈感的協同治理舉措。

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要不斷改革和優化案例教學過程。案例教學的過程并不局限于課堂，課前選擇案例并做好相關準備，課后拓展與延伸，整個過程需要有效控制，尤其在案例描述、討論、總結階段應設置場景，將知識點融入案例、將案例融入場景，利用多種展示表達方式，立體透視案例。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過程應是學生主動參與研討的過程，教師要設法活躍課堂氣氛，挖掘學生潛能、引導學生思考，提高課堂參與度，切實培養學生創新能力。我校公共管理學科在公共管理學、公共政策學等課程案例教學中，探索運用了“案例導入—討論并提煉問題—角色模擬辯論—調節矛盾與引領創新—評論小組發言—教師總結”的過程模式，整個過程以學生為主體，學生主動參與、積極思考，不斷誘發出批判性和創造性思維，學生創新能力培養的效果良好。例如，在公共管理學關于“公共產品供給機制”主題的案例教學中，我們就當時的“電荒”問題設計了教學案例——南方“電荒”再現：煤電聯動機制退出后煤電矛盾何解？我們首先組織學生熟悉案例相關背景材料，接著對相關政府決策部門、煤電監管部門、大型煤電公司等開展咨詢與深入調研，再針對案例開展小組討論、角色模擬辯論，最后集思廣益形成煤電聯動機制退出后煤電矛盾的化解之策，在這個過程中學生們積極參與團隊協作、主動探究、激烈辯論，涌現出解決煤電矛盾這一復雜問題的智慧火花和創新靈感。

3.4 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評價改革及管理變革

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需配套改革案例教學的評價體系，處理好案例教學與理論教學的關系，處理好案例教學與其他實踐教學環節的關系。案例教學不同于傳統講授式課堂教學，其注重學生自主探究和創新能力培養，教師分層指導、分層引導，因此也需要分層評價，評價指標應重點涉及案例質量、情境設置、流程控制、學生參與、師生互動、研討創意和效果反饋等。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課程考核也要突破傳統的課程考試模式，著重考察案例教學對培養目標達成、學生對教學內容的掌握程度、學生分析和創新能力的提升、其他方面素質(如合作精神、溝通技巧等)的影響效果[8]。近年來，我校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評價在不斷完善，評價主體逐步多元化，評價標準兼顧量和質，評價重點由知識技能掌握轉變為創新意識、創新思維和創新能力的培養。例如，對非營利組織管理這門課程的案例教學評價，我們重點考查學生圍繞非營利組織法人治理、戰略規劃、人力資源管理、財務管理、績效管理、品牌管理等案例主題，在開展考察調研、問題分析、觀點陳述、辯論攻防、決策建議等環節中所表現出來的創新意識和創新能力。

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要重視案例教學管理的變革與完善。高校教學管理部門應充分認識到案例教學的優點和特點,鼓勵公共管理學科教師運用案例教學，為開展案例教學創造條件，尊重教學基層單位主體性和教學中心地位，變革不利于教學自主與教學創新的教學管理體制和機制。近年來，我校注重發揮院系的教學主體地位，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得到了院系的大力提倡和有力支持，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工作量核算系數被大幅調高，公共管理學科教師開展案例教學的積極性得到顯著提高，目前我校公共管理學科已有90%以上的教師采用了案例教學。此外，高校要重視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師資與條件保障、過程管理、質量監控與信息反饋等教學環節，要建設具備案例教學先進理念的案例教學管理隊伍，要建立符合案例教學規律的案例教學管理制度，同時要遵循公共管理學科創新人才培養的特殊規律，構建和完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管理體系，為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實施和推廣保駕護航。

4 結語

高校圍繞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應遵循創新能力培養和案例教學的基本規律，突出公共管理學科特點，針對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基本現狀、主要問題及發展瓶頸，圍繞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的理念、目標、師資、資源、方法、過程、評價和管理等體系要素，系統制定基于創新能力培養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方案，在長期改革探索中不斷構建起完善的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體系。同時，在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改革中，需要加大高校與高校、高校與政府等公共管理部門的交流合作、資源共享，協同推進公共管理學科案例教學和公共管理創新人才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