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偉
新時代、新媒體,是相對于過去與傳統而言的,屬于時間性概念。萬事萬物,莫不在時間的范疇內演變和發展,就像種莊稼一樣,只有不違農時,才能實現茁壯與豐產。
“足以適應靈魂的抒情性的動蕩、夢幻的波動和意識的驚跳。”——這是波德萊爾對散文詩藝術特征的定義。一個半世紀過去了,這種定義失效了嗎?
歷史的車輪,注定要推倒橫亙在各種文化之間的“防火墻”,隨之而來的是各種思想、文化、觀念的碰撞與交融。這極大地開闊了散文詩的創作者的視野與格局,使原有的概念不斷被突破和擴大。五四以來的胡適、郭沫若、冰心、徐玉諾、周作人等對散文詩想象方式、藝術手法的開發與拓展,使其中國化后初具雛形,直至魯迅祭出《野草》屹立而成一座豐碑。
在新時代、新媒體視域下,許多固有或者基本一致的創作標準,再次被更加多元的審美標準與個體生命體驗所再次打破。因而,這個時候的散文詩創作,就進入到了另一個全新的“求公因數與公倍數”階段。
使用不同的傳播媒介,就有不同的呈現效果:文字的、聲音的、圖片的……不一而足;不同的讀者,就有不同的訴求:抒情的、思辨的、寫實的、敘事的……眾口難調。因而在創作的時候,就必須得把這些因素充分地考慮在內。
這也就要求進行散文詩創作必須要先走進生活,這個生活是大眾的,或者說是不同階層的;然后進行梳理,提取一些共性問題(公因數)進行書寫。這樣得到的作品才能真實地反應新時代、新媒體背景下,人們的精神面貌和內心世界(公倍數)。
談到新時代與新媒體,說到底,還是如何引發讀者共鳴的問題。散文詩的精神應該是“治愈與療養”性的,以緩解人們的焦慮和疲勞;而走向應該是更開放、更自由,跟水一樣,依著生活與時代的地勢地貌自然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