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酒品質的道與器

李淳風

遙想2017年夏天，求教于習酒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鐘方達先生時，他指著縱貫習酒辦公區的陡峭階梯說：“這條階梯一共有365級，它提醒我們習酒人，一年365天，每天都要兢兢業業、如履薄冰，積跬步以至千里。”

如今，5年不到，習酒已經在赤水河北岸建起占地近5.7萬平方米的習酒文化城，輝煌，現代，與群山競巍峨。

硬件改善的背后，是經濟能力的提升—企業營收的高速增長。2017年全年營業收入35.78億元，2021年預計超過130億元，數據表明，每年都以 30%以上的速度遞增。

同在當年，習酒公司黨委委員、副總經理曾凡君先生，也曾深情地提到自己“最大的愿望”：在上萬家白酒企業中，習酒進入前十名，成為中國優質白酒的代表。

時不旋踵，2021年習酒品牌價值達到1108.26億元，位列中國白酒前八，躍升為中國第二大醬香型白酒品牌。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人們所不能逆料的是，習酒的營收增速能穩定維持在超過30%這樣的高水平上，對任何企業而言，這都是非常奪目的表現，何況是一家本就已經規模龐大的國有企業。

合情合理之處在于，營收增長是由扎扎實實的品質發展帶來的。

正如亞洲質量網組織亞洲質量卓越獎委員會主席、新加坡質量學院主席陳敬賢所言，今天，“質量已經成為了各個國家、地區間核心的競爭和成長要素”。轉換成一句大白話就是，這個世界不會虧待老實人，以謹以信，踏踏實實提高質量的企業，終將得到最好的回報。

習酒的高速發展，是高質量發展的體現，是君子品格的勝出，是品質倫理貫徹的必然結果。

品質推動發展

與企業營收的快速發展同步的，是習酒人對品質的追求所取得的閃耀成績。

2019年，習酒公司榮膺第十八屆“全國質量獎”，一舉登上國家質量榮譽的巔峰。

2020年，習酒公司榮獲第三屆“貴州省省長質量獎”，成為繼茅臺之后第二家獲此殊榮的醬酒企業。

2021年，習酒再度登榜，在第十九屆亞洲質量網組織大會上，被授予亞洲質量領域最高獎項—“亞洲質量卓越獎”。

習酒，成為行業內唯一一家連續3年問鼎省級、國家級、國際類質量管理榮譽的企業。

品質進步推動的發展，是真實的，可持續的。

中國市場巨大，一些企業依靠營銷這一單一手段，也可以實現銷售增長，并且被四處夸耀。這種情況在互聯網平臺營銷時代十分普遍，可以稱為“沒有發展的增長”。但這樣的增長是泡沫的，短期的，也是沒有根基的。

習酒的每一步發展，都是基于品質，正如文首提到的鐘方達董事長講的365級臺階的隱喻。至少在過去10年時間里，習酒在品質上從來不敢有半絲懈怠。

追求品質的精神，以及無數支持和體現著這一精神的故事，貫穿于習酒70年歷史風云。給出一個時間區間，只是為了方便分析。2011年到2021年這10年，習酒有一個全新的文化定位—“君子之品，東方習酒”，其中蘊含的倫理要求在生產經營活動中的貫徹，是習酒品質提升的內在力量。

習酒的每一步發展，都是基于品質，在過去10年時間里，習酒在品質上從來不敢有半絲懈怠。

質量管理自有一套科學的體系，說起來很枯燥，一般消費者也不欲與聞。日復一日的生產實踐，艱辛而瑣細；本來就是高品質的美酒，品質進步在日常里也是極為細微的。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精神，在支持著習酒人排除萬難追求點滴進步的行動？探究其中的文化邏輯，就很有趣味性，也很有意義和價值。

結合與多位習酒公司的管理者、大匠人的接觸與交流所得，大致上可以總結為以下幾個層次。

一是慎獨。“修合無人見，存心有天知”，酒是飲用之物，直接關乎人的健康，因此，習酒人的品質追求其實是一種道德追求。道德主要是用來律己的，是向內的，面對的是自己的良知。

二是推己及人。誠意、正心、修身，是為了感知何為良善，從而把自己想要的美好的東西，也給予他人。這就是用高品質來關懷消費者。

三是心懷天下。釀好酒、賣好酒，給消費者帶來好產品，市場給予企業好回報，利益還是集于一家。習酒人深知習酒的發展牽系著一方百姓福祉，始終把稅收貢獻、產業鏈帶動、幫助當地人民脫貧致富作為自覺的目標，這就是區別于一般企業的責任擔當。

三個層次一展開，放到習酒人身上一衡量，就有一種明確的歷史延續性，代代相傳。鐘方達把它歸納為習酒的“品質倫理”，它背靠的，就是儒家文化，尤其是它的核心精神—君子品格。

大氣象

“君子之品，東方習酒”這一文化定位，是一種大氣象。

但凡企業，都有口號，有標語。有的企業就僅僅是口號和標語，而有的企業是真正用于指導生產經營活動、深深融入每一個企業成員骨血之中的核心精神。

習酒是后者的代表。正如鐘方達所言，“把質量的堅守刻進骨子里，融進血液里”。

與常見的強調自身產品地位崇高、接受范圍廣大的品牌定位不一樣，習酒的文化定位，還具備一種縱向的文明穿透力。

“中國人”這種認同感，不僅是來自幅員遼闊、國家強盛、民族多元一體，更重要的是來自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是從未間斷的文明，塑造了中國人的身份認同。

而這從未間斷的文明，居于主導地位的是儒家精神。孔子以降，兩千多年來，我們的教育和社會運行，都是在儒家精神的指導下持續展開的，它已經內化為中國人的主要特質。

但這一套文化體系高遠而博大，并不是什么產品，都能有資格談儒家的人格精神，甚至可以說，配得上它的東西，實在太少。

比如今天我們最關注的商品，無疑是電子產品，手機、電腦，或者化妝品、服飾，但這些產品只存在于短暫的現代性之中，跟儒家人格精神關聯甚微，如果牽強附會，就會生硬突兀。

儒家的核心是禮，禮是祭祀的行為規范，是天人合一的要求，后來才發展成為人的日常行為規范。祭祀的目的，是祈求神靈降福，人們既要謹言慎行，又要有超越生產日常的想象性思維。

因此，一種產品要能夠契合儒家文明，必須具有以下幾個特點：一是歷史悠久，二是有天人合一的因素，三是既需要克制，又要有超越性。

從古到今，經歷了現代化洗禮之后，雖然文明的精神內核沒有變，但什么器物都變了，古人使用的絕大多數東西今天都不再使用。除了文字、語言和代代傳承的知識，剩下屈指可數的實體之物，酒是其中之一。

酒和人類農業史同等悠久，甚至更久遠；酒的釀造，一半人力，一半天工；酒讓人的思想能力超越日常，又要求人們保持克制，不要紊亂。

祭祀行禮，目的是祈求神靈降福，福字的右半邊，在最早的文字—甲骨文和金文當中，要么是一個古代酒杯，要么是一個上古時代盛酒用的尖底瓶。而禮字的右半邊，豊，但凡有它的字，一般都和酒有關。

所以才說，習酒在企業文化和產品定位中引入和恪守儒家精神，既找到了根本，又呈現出一種大氣象。

但是，儒家精神，不只是用來自我標榜的東西，如果在生產過程、銷售實踐以及企業與社會的關系當中無法真正體現，那就會大而無當，徒獲一哂。

習酒和其它任何企業都不一樣的地方在于，它是真正把君子品格奉為圭臬，貫徹于日常。它在企業中的展開，前面已經論述明白。

邏輯的貫通

今天我們習慣于把一切領域對于品質的追求，都稱之為“工匠精神”，但這樣說并不科學。

工匠精神其實主要產生于社會流動機會缺乏的社會形態之中，主要是封建社會。德國、日本被認為最具有工匠精神，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的現代化脫胎于封建社會，人的觀念沒有受到劇烈破壞。

工匠是那些不作他想、長時間浸淫于一種技藝，主要依賴手工細細打磨，追求品質精致的手藝人。現代生產是機器大生產，它的特點是分工和標準化，而不是帶著人格溫度的工匠精神。

“君子之品，東方習酒”，其中蘊含的倫理要求在生產經營活動中的貫徹，是習酒品質提升的內在力量。

因此，在當今經濟體系里，真正能夠配得上工匠精神的行業其實也很少。這種行業一要具有持久性，不會隨著產業結構變化而被主動放棄，或自動退出市場；二要有一種手把手傳授，無法被徹底標準化的傳習過程。

釀酒是這稀少的行業里的一種，一方面它傳承古法，與前人的區別主要在于規模和組織方式，現代科學只是一種輔助手段，另一方面技術人員一旦進入這個行業，轉換成本極高，往往就會一輩子做這一件事。在習酒公司里，工作了幾十年的員工比比皆是，師徒傳承關系明確而飽含感情，他們來談工匠精神，是實至名歸的。

工匠精神必定導向品質。因為工匠不是工人，工人一般情況下只是完成工作換取報酬，而工匠對他的產品視同兒女，珍愛、憐惜。在習酒公司，與上上下下的人員交談，都很容易感受到這種情愫。

但是，觀察習酒的文化，還需要解決一個問題。君子是求道的，而工匠的工作對象是器的層面。孔子說過，“君子不器”，他還叮囑學生說，“女為君子儒，毋為小人儒”，君子要成俗化民，行大道于天下，而不是要成為某一個領域的專家。

君品文化和工匠精神，這兩者如何銜接呢？

答案藏在工匠的話語里。已經在公司工作了近30年的習酒首席釀造師李中泰對南風窗記者說：“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每天就在車間泡著，研究如何用高粱釀出更好的酒。后來琢磨久了，與同事一起制定《醬香制酒作業指導書》，現在已經成了規范的制酒流程的手冊。”

這樣的例子太多了。

話語質樸，但道出了這個時代一個人的價值，被廣闊的社會連接和市場連通所放大的道理。

以前的工匠，技藝代代相傳，甚至“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正如庖丁解牛，也有其道，但它是封閉的，無法轉化為公共的知識被社會共享。而今天，工匠也可求道，每一個有求道精神的工匠，都能在自己的領域里“成俗化民”。

儒家精神并不狹隘，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學以致其道。專研技術與學習大道，路徑上其實是完全一致的。

道器并舉，倫理相隨，成就“君子之品，東方習酒”的卓越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