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學為中心的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模式研究*

西安財經大學公共管理學院 蒲曉曄

全球新科技發展的日新月異，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新科技的推陳出新，不斷地催生出新產業新業態，新技術革命與產業變革的不斷演進與更替，正潛移默化地改變著人們的生產方式，顛覆式地影響著人們的生活方式，并推動著人類價值理念的更迭，伴隨著新產業新業態的不斷推陳出新，加速了產業對兼具知識復合、多維融合、兼具強實踐能力的復合型卓越人才的迫切需求。早在2017年，由美國西拉姆學院率先提出了“新文科”的理念，他們認為“新文科”不僅具有文理交叉、多維融合的特征，更能夠對傳統文科進行學科重組，學生可以通過“新文科”的培養，使學生具備進行跨學科多維融合的學習能力。2018年，教育部吳巖司長在全國高教處長會上發言時，又進一步強調，要加強“新文科”的建設。吳巖司長指出，在以新文科建設為契機的同時，來推進文科類學科之間、文科與理工科之間等多學科、多維度的深度融合與創新發展。新文科的建設，核心在于更為關注學科之間的交叉互融，以及文理科之間的多維度深度融合，進而在拓寬學生視野的基礎上，實現對學生“寬口徑、厚基礎”的塑造，達成綜合素質提升的培養目標[1]。人才培養是基，本科教育是本，而人才培養模式更是人才培養的魂，兼具了多維融合特征的公共管理專業，更是擔負著為公共組織培養應用復合型專門人才的重任。社會治理，對推動公民的自我管理與自我服務提出了越來越高的要求，迫切需要公共管理類的各專業，在人才培養模式上的顛覆式變革，以適應新趨勢的需求而更新換代，摒棄“以教師中心”與“以學生中心”，呈現出二元對立特征的人才培養模式，創新教育理念，培養學生的跨學科多維的思維能力，并靈活運用公共管理的理論與方法來解決社會問題的能力，以適應新時代，公共治理人才培養的新需求[2]。因此，如何利用新文科建設的發展契機，探索以學為中心的公共管理人才培養模式，培養出具有綜合知識、獨立思想、能夠自發開展工作如人才，以適應未來社會發展需求的，成為提升公共管理各專業，人才培養質量的必由之路。

一、公共管理人才培養存在的問題

（一）人才培養目標不明確

公共管理學科的不斷發展與演進，旨在長期致力于培育能夠推動以政府為核心主體的公共組織，提升為社會提供公共產品與公共服務的能力，進而建立公平分配社會公共利益的知識體系。但由于我國公共管理學科的構建源自于19世紀20年代，是由西方引進到中國，大部分高校建構的公共管理學科，又大都是基于當時學校現有的學科，在開辦了多年的本科專業基礎上，結合學校的已有師資的結構，架構起了公共管理學科體系。因而，絕大多數高校的公共管理各專業，呈現出了人才培養的定位極不明確的現象。各高校的公共管理各專業，在設定培養目標時，更是大多基于學科的培養目標來設定的，忽略了社會和學生的需求。培養目標缺乏鮮明的特色，專業方向的設定也呈現出極為模糊的狀況，這樣一來，更減弱了學生對公共管理專業的認同感，學生根本弄不清楚自己所學的公共管理類各專業的專業方向，更不了解自己通過四年的公共管理類各專業的培養，可以從中學到什么，公共管理類各專業是怎樣來培養學生的，又是如何來培養學生的哪些方面的素質能力，學生們對畢業后可以從事哪些行業同樣感到困惑，造成學生就業與企業招聘的雙向困難。

（二）培養理念傳統

公共管理類的各專業的發展，本該是密切與實際有機融合，應用性強的專業，培養的過程中有機地將理論與實踐緊密結合，更加重視對學生實踐能力的培養。然而，大多數高校在現階段，對公共管理人才的培養依然秉持了傳統的以教師為中心的教育理念，教師們在授課時，嚴格遵照教學大綱和培養方案上的要求，在按要求篩選合適的教材基礎上，普遍采用“填鴨式”的課堂教學方法，將結合自己的理解，教材上的知識點以講授的方式，給學生灌輸知識，課程的考核更是嚴格遵循傳統的試卷考核方式，以及課程論文的考核形式，經由畢業實習的鍛煉，完成畢業論文來結束本科階段的學習。這種培養方式，雖然可以讓學生獲取很多現成的知識，但所掌握的這些知識很容易出現僵化的狀態，對學生靈活地運用知識并提升研究的能力，無法得到充分訓練。致使學生僅僅對已有知識的機械性地掌握，而無法培養學生的獨立思辨和批判性思維的能力，對能力訓練的缺失，致使學生喪失了對知識的探求欲望，進而喪失了創新的意識。而這種以教師為主導的教育理念引導下，只能讓學生們被動地習得知識，根本起不到調動學生的學習積極性的作用，致使很多學生無法運用公共管理的知識解決社會問題。學校培養出來的公共治理人才，嚴重地與社會發展現實脫節，嚴重地脫離了鮮活生動的社會生活，更難以跟上時代發展的脈搏，難以滿足經濟社會發展對公共治理人才的迫切需求。處于“十四五”發展轉型期的中國，急需大量的公共治理專門人才，而絕大多數高校培養出來的公共治理專門人才，對社會的適應能力較差，分析處理生動鮮活的社會問題，明顯能力不足，無法將四年所學的基礎理論，靈活地掌握并根據具體的實際工作加以運用，而用人單位對大學培養出來的公共治理專門人才滿意度較低。因此，為適應社會對公共治理專門人才的新需求，迫切需要人才培養模式的改變，以學為中心，培養學生的創新思想，提高獨立思辨的認知，以及批判性思維的能力，方能實現對公共治理專門人才的個性化培養。

（三）人才核心競爭力不強

在公共治理專門人才的培養過程中，核心競爭力不足的問題依然長期存在，學生缺乏獨立思辨的認知，以及批判性思維，專業基礎不扎實的現象依然存在，且習得的能力口徑也不夠寬，國際化程度較低，跨學科多維融合的程度也較低。公共管理類各專業的學生，若是萌生出想進入其他專業學習的想法，則需投入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學習的難度也較大。反而其他專業的學生，若是轉入公共管理各專業來學習，卻能相對輕松迅速融入，這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公共管理各專業人才的核心競爭力[3]。盡管每年公共管理各專業的本科招生規模不斷擴大，但由于公共管理類各專業偏重于重理論教學，而輕實踐能力培養，導致專業化程度較低，公共管理類各專業一直被普遍當作不被看好的冷門專業。就每年高考后填報的志愿來看，第一志愿填報率低于10%，更有甚者，有的高校出現了考生第一志愿的填報率為零的現象。而生源的絕大部分則是因填寫了服從分配，由其他報考的專業調劑過來的。加之在大一學習后，允許學生跨專業學科進行轉專業，更使得一大批成績較好的學生由于缺乏對專業的認同，而選擇轉入其他的專業繼續學習。公共管理類專業的學生在畢業后大多會去選擇就職于公共組織，惟有通過各級公務員的考試，或是參加事業單位的招考方可入職，但這類選拔考試的競爭極其激烈，最終勝出的佼佼者更是鳳毛麟角，剩余的其他絕大多數的學生會選擇那些不限專業的崗位就業，這就加劇了學生對專業的歸屬感進一步弱化。

二、以學為中心的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的模式

“以學為中心”的人才培養，既是世界高等教育演進中產生的新理念、未來教育的新發展趨勢和新方向，更是在進入了普及化階段后，高等教育對自身的理性需求。人才培養模式，指的是人才的培養目標和人才的培養規格，還兼具為了實現培養目標而采用的方法與手段。人才培養模式不僅包括了對人才的定位、人才所具備的知識與能力結構，還包含人才的培養方式等，依據新文科人才特征和要求，公共管理新文科才培養模式的架構應為：

（一）以學為中心的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的定位

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的定位，在人才培養理念上與傳統的公共管理人才培養的定位存在很大的不同，它更關注人才培養的跨界與融合，育人的核心，由知識教育轉為思維教育。以學為中心，是將促進學生的健康成長作為人才培養的宗旨，引導學生具備整合知識、綜合運用所學的公共管理知識的能力，且具備較強的創新能力[4]；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將研究導向型教育理念納入到人才培養的目標中，以知識教育為依托，聚焦對學生的能力提升予以培養，引導學生能夠積極主動地參與到各種學習活動中，以挖掘學生的潛能，將學生是否能夠自發地、創造性地靈活運用公共管理的知識和能力，作為人才培養的目標。在教師的引導下，學生能夠自主發現存在的社會問題，不斷地深入鉆研導致問題出現的深層次原因，并積極地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在探究解決問題的過程中培養學生獨立思辨的意識和批判性思維能力，逐漸養成科學研究的精神和態度。在培育學生自主學習能力的進程中，幫助學生塑造自我認知，進而明確目標，調動并激發學生的內生動力與潛能[5]，使學生能夠個性化地全面發展。

（二）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的知識與能力結構

在國家創新驅動戰略不斷推進中，新興學科的專業、多維融合需要復合型創新人才的支撐，對傳統的公共治理專門人才的培養模式提出了新的挑戰，公共管理新文科培養出的人才，應兼具懂技術、會管理的基本素養，以技術促管理，具有較強跨界管理能力。從知識的結構來看，要具備“公共管理+”的知識結構，熟練掌握計算機信息技術，懂3S技術（遙感技術、地理信息系統和全球定位系統、大數據挖掘與分析、人工智能等知識體系），以實現公共管理與理學、工學等學科間的融合，同時還需掌握文科的經濟學、管理學、政治學、地理學、社會學、生態學等的融合。從能力結構來看，作為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須具備通用、專業能力和創新創業的能力，還應具備多維融合發展的能力。這種兼具多維融合發展的能力，是指能夠靈活運用管理思維，借助技術手段，以推動公共服務流程、公共管理的范式變革，從而能夠迅速提升公共管理的效率。因此，它不僅是一種高層次的創新能力，更是一種綜合的公共治理應用能力。

（三）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的培養方式

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的培養方式，聚焦如何激發學生積極主動參與基層社會治理問題探索的興趣，增強社會責任感，以及對專業的認同感。以理論知識為基礎，更關注學生能力的塑造，鼓勵學生步入社會，去感知社會、觀察社會，發現存在的社會問題，從而研究問題在查閱大量文獻資料的基礎上，讓學生通過實地調研，帶著思考與責任，去探尋解決問題的辦法。同時，在自主尋找解決問題措施的過程中，通過老師的協助分組，各小組團隊成員之間進行討論，通過探討來積累知識、培養能力，在爭辯的過程中，不斷地訓練獨立思辨和批判性思維能力，以培養公共治理專門人才應具備的科學研究精神和態度，進而培養出具備高素質能力的應用型創新人才。多元參與的協同化育人模式，是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的基本模式，將人才培養的利益相關者政府、社會、學校相結合，共同參與到人才培養的育人全過程中[6]。結合學生與社會需求將學生按照科研型人才、服務基層型人才和創業型人才進行分層培養，將OBE理念貫穿于培養方案制訂各環節，實現多元參與協同育人的同時，著重培養學生的自治能力。

三、以學為中心的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實現路徑

（一）以研究導向型教育提升學生的能力和素養

敏銳的問題意識，決定著專業公共管理人才的勝任力，憑借以學為中心的研究導向型育人模式，能夠營造出問題導向型的學習情境，由教師去引導學生，學生能夠自主地運用習得的公共管理專業知識，解決遇到的實際問題，以訓練學生的獨立思辨和批判性思維能力。從而使學生在有趣的現實問題的驅動下，由老師基于不同學生的知識背景，來為學生提供解決實際問題所需學習資源的引導，學生能夠自主地去根據實際問題搜索相關的資料與文獻，找尋解決問題的辦法，老師的角色則是協助學生架構學習項目團隊，借助項目團隊的研討與合作，使學生能夠自己來整合公共管理的理論知識，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案。即使對那些人類已經有現成答案的問題，老師在授課過程中，也不能直接給出現成的答案，而是需要去激發學生們的研究興趣，引發學生探求答案的好奇心，讓學生從所研究的問題出發，協助學生通過自己的探究去揭示問題的答案。在深度挖掘解決問題中，學生的學習收獲不僅是知識，更能夠在學習項目團隊的彼此協作的同時，習得和養成敏銳的問題意識，解決問題的能力，同時還掌握了搜索文獻、查閱資料與整合知識的能力。

在課堂教學的過程中，師生共同互動，一起來分析和探討社會問題，聚焦對學生的獨創性與社會的銜接引導，以此來鍛煉學生的自主鉆研能力，從而培育學生質疑和求真精神[7]。在大力推動校企、校政合作的同時，構建協同育人的人才培養機制，構筑全覆蓋、模塊化、多層級的實踐育人平臺。與基層政府、社區和街道辦事處建立實踐實訓基地，通過課程實踐、實習實訓月實踐和畢業實習等豐富的實踐教學，為學生創造體驗學習的機會。

（二）“社會實踐+課程思政”增強學生獲得感

在黨的十九屆四中全會上，對國家治理體系與治理能力提出了新標準，大會為公共治理專門人才的培養指明了新方向，聚焦對學生的社會調查與大數據公共治理分析能力的培養。作為公共管理新文科培育的人才，首先應勇于承擔社會責任，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的培育，更是要求通過社會實踐培養學生敏銳的問題意識，積極引導大學生去發現、關注和審視，城市民生、經濟、社會、生態、科技等領域暴露出的焦點問題，能夠將所學的公共管理的專業知識，緊密地與社會實際相結合，腳踏實地地關心國計民生，進而提高洞察力，進一步增強學生社會責任感，培育家國情懷。學習社會科學的學生，首先要做的就是融入社會，通過自己的切身體驗去了解社會。盡管作為學生，現在尚無能力去根本地解決社會問題，但可以通過社會調查深入到基層去了解社情。讓學生用自己的眼睛去觀察了解社會，在了解的過程中去發現問題，用自己力所能及的解決措施，來推動社會問題的妥善解決。借助于社會調查，不僅能夠讓學生提高對專業的認同感，而且可以進一步激發學生對公共管理專業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在提升專業素養的同時，培育研究的能力，還能夠為黨和政府的相關職能部門提供決策參考依據。

通過“社會實踐+課程思政”的培育，促使專業實踐與思政教育的實踐同向融合，把愛國主義教育、“四個自信”教育，潛移默化地嵌入到社會實踐的全過程，將思政教育和專業教育以及應用能力的培育有機地融合。同時，將公共精神的培養嵌入到社會調查實踐活動的全過程中，從而使得家國情懷、仁愛之心、法治意識、人文精神、社會責任等思政教育的元素，與社會調查各個環節有機地融合[8]。將多元化的實踐調查活動，與鮮活的思政元素有機融合，在學生觀察社會、了解社情的同時，培育學生深入探求解決社會問題的能力，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以價值為引領，潛移默化地引導學生心系祖國，能夠將個人的成長緊密融合在祖國的前途命運中，培育學生的公共精神，構筑學生的夢想，不僅令自己活出生命的意義，更能夠對組織、社會有價值，提升公共管理專業人才的素質。

（三）培養學生自主學習能力

以學為中心的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的培育，強調課堂教學的大方向教育，教師不拘泥于學生貼身保姆式的培育，不是把知識“嚼碎”，揉細了去喂給學生，而是以學為中心，聚焦于培養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讓學生在教師的輔助下，通過討論、合作、探究等活動，來深入探究解決實際問題的措施。以問題為導向，能夠激發學生對知識的探求欲望和興趣，能夠養成敏銳的公共管理問題的思維意識，教師僅僅起到的是航道上的燈塔作用，但對學生如何達到目標不作統一要求。使學生在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育中，習得和養成自主學習的意識習慣。在教師的引導和協助下，不同的學生可以遵循自己的學習習慣，根據自身的知識背景等，基于對問題認知的不同理解，從不同視角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讓學生自己基于自身的知識背景，架構出一個完美而豐富的知識體系。在架構知識體系的過程中，使學生不僅習得專業知識，還能學會如何學習，怎樣與他人有效合作，能夠習得靈活地運用自己所掌握的知識，去切實地解決實際遇到的社會問題。在這種模式的學習過程中，學生不僅能夠掌握公共管理專業理論知識，同時習得步入社會后未來人生中所需的一系列必備技能，激發出學生的創新意識。在城市化發展的進程中，社區已然成為公民活動的中心，是黨和政府密切聯系群眾、服務群眾的“最后一公里”，因此，聚焦基層政府管理和社區治理人才需求，將研究導向型培育引入人才培養過程，引導學生自主地從切身體驗出發，遵循自己的學習習慣、認知背景等，從不同視角探究解決問題的措施。使學生善于在深入社情的社區服務中觀察、發現問題，在服務社區后的反思中獲取知識，培養敏銳的問題意識。使學生在親身體驗中，在不斷地自省和反思中，逐步培養起自主學習的習慣，養成獨立思辨和批判性思維的能力，習得在應對不確定事物，或是處理復雜問題時，所需的整合資源的能力，提高協同決策的能力等公共管理新文科多維融合人才應具備的核心素養，進一步獲得自我適應學習的才智，終身學習的興趣等。在此基礎上，應鼓勵學生去組建項目研究團隊，讓學生在調研自己感興趣的問題的同時，觀察社會，深入感知社會，在與擁有不同研究旨趣的朋輩們彼此相互學習、交流、協作和爭辯的過程中，整合架構公共管理知識，從社會、環境、經濟等多維度來對研究的問題進行深入分析，探尋解決問題的措施，最終在教師的幫助下，在項目團隊的分工協同下，實現對知識的整合架構，在這樣的學習過程中，促進學生不斷地增加彼此間的合作、組織和領導力。

通過學生在社區服務的體驗式學習，社區能夠獲得學生的服務，學校則同社區建立起了密切合作的關系。以學為中心的人才培養模式，不僅架構了學生的扎實、可轉化為生產力的專業知識和技能，還促使學生在不斷自省與反思中，逐漸培育主動學習的良好習慣。使公共管理新文科培育出的人才具備獨立思辨的能力，具備批判性思維的能力，并培養出學生的公民責任感，在處理不確定的事物時，或是在處理復雜問題時，具備整合資源的能力，以及協同決策的能力。在此基礎上，習得自我適應性學習的才智，激發終身學習的興趣。朋輩之間，可以通過就社區服務過程中的認知——問題的討論——反思，在不斷反思的過程中，養成獨立思辨和批判性思維的習慣，使學生能夠更好地加深對公共管理專業知識的認知，進一步增強社會責任感。在通過社區服務的體驗式學習后，對實施全過程的經驗、效果等進行科學評價，實現學生、學校、社區的共贏。因此，在公共管理新文科人才培養過程中，應以多維融合的方式，來幫助學生去實現“從孩子到年輕公民的轉變，由被動地學習逐步養成自主學習的良好習慣，從盲目地學習到能夠有意識地來進行人生規劃的設計”這三個維度的轉變，使學生能夠將學習與健康成長有機融合，以學為中心使學生能夠具備自主學習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