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朝陽,程 丙
(1.浙江理工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浙江 杭州310018;2.復旦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上海200433)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我們黨歷來高度注重總結歷史經驗。”[1]肩負人民重托、不負歷史使命,就是中國共產黨人的歷史哲學。2021年11月,黨的十九屆六中全會審議通過的《中共中央關于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的決議》(以下簡稱《決議》)以實事求是、尊重歷史的鮮明特點,對百年來中國共產黨忠實踐行初心使命、為最廣大人民利益而斗爭所取得的歷史成就與奮斗經驗進行了深刻總結,回答了中國共產黨“為什么能夠成功、未來怎樣才能繼續成功”的重大歷史與現實問題,并將重點置于黨的十八大以來的突破性實踐與變革性進展,成為繼前兩份歷史決議之后,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繼續被運用于檢視中國共產黨革命斗爭歷史的生動案例。《決議》全文共提及68次“歷史”,并號召全體共產黨員“把握歷史發展大勢,堅定理想信念,牢記初心使命”[2],引人深思、催人奮進,深刻闡釋了中國共產黨的歷史責任與時代使命,成為指導新時代中國共產黨人接續奮斗的綱領性文件。
當下,百年奮斗的實踐鑄就了中國共產黨的宏闊格局與世界視野。黨的百年歷史,也正是矢志不渝、奠基立業的百年奮斗史。在建黨一百周年的歷史性時刻,《決議》的頒布成為新起點、新征程上中國共產黨人接續推進人民幸福、民族復興使命的理論指南。因此,在建黨百年的關鍵歷史節點,對《決議》進行深入研究是必要的、迫切的,對《決議》進行研究,能夠幫助我們在學思踐悟的基礎上更好地奔赴新的趕考之路,著力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
從馬克思歷史唯物主義的視角看,社會革命始終是社會變革與社會進步的先導。中國共產黨的歷史,就是一部黨團結帶領中國人民進行偉大社會革命,并促進中國社會變革與社會進步的偉大歷史。對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與歷史經驗進行總結,是深刻凝練“四個階段”偉大成就的歷史必然。中國共產黨的革命、建設與改革的歷史就是體察過去、展望未來的最佳教科書。唯有認識和把握各個歷史時期的實踐及其經驗,才能啟迪思想、武裝頭腦、接續奮斗。《決議》立足習近平總書記作出的四個階段歷史分期,凝練了中國共產黨在四個歷史時期所取得的偉大成就與實踐經驗,重點闡明了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所取得的“十三個方面”成就,開辟了基于奮斗史實的馬克思主義政黨理論與歷史理論新境界,傳承與弘揚了偉大中國精神,其出臺具有歷史必然性。
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在風云激蕩、動蕩不寧的時代環境中通過不懈努力,使得自身成為人民的最忠實朋友與人民利益的最忠實代表,并為全體人民的最終解放始終沖鋒在斗爭的最前線,充當革命的排頭兵。在這一時期,中國共產黨獲取了人民的信任,并最終為人民所選擇——“共產黨說的話,比其他任何政黨說的話,都易于為人民所接受”[3]。此外,黨還與各種錯誤路線進行了堅決斗爭,守住了革命政黨的底線,保住了革命成果,積累了歷史經驗。《決議》堅持用全面、系統、科學的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總結歷史,在內容上明確了該時期中國共產黨認識到斗爭的重要性、必要性與必然性,認識到唯有敢于斗爭、善于斗爭,才能贏得革命勝利。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的偉大成就為人民解放奠定了堅實基礎。
為人民而生,為人民而興。中國共產黨將前一個歷史時期所凝練形成的不畏強敵、不懼風險、敢于斗爭、敢于勝利的成功經驗應用于管理政黨、服務人民、建設新生的人民共和國。過去黨在經濟發展、政權建設、國家治理、對外交往方面所積累的思想基礎、物質基礎與制度經驗,在該時期發揮了重要作用。毛澤東同志指出:“要把黨的路線政策的歷史發展搞清楚。”[4]積極研究歷史、研究現狀,并使之與科學理論相結合,是中國共產黨作為馬克思主義政黨科學性與實踐性的體現。《決議》堅持總結歷史,立足中國,突破主觀主義歷史觀的窠臼,采取科學的分析態度,實事求是地總結歷史。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的偉大成就也為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新時期積累了寶貴經驗、開辟了發展道路、昭示了前行方向。
思深方益遠,謀定而后動。雖然黨和國家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過程中遭受了一定挫折,但黨積極進行歷史總結、吸取歷史教訓,并從中獲取繼續不畏艱辛、迎難而上的革命新動力。鄧小平同志指出:“懂得些中國歷史,這是中國發展的一個精神動力。”[5]若沒有改革開放的偉大實踐,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就無法蓬勃發展,也無法創造新時代的偉大成就。中國共產黨,是無數仁人志士、革命先烈依據馬列主義與布爾什維主義建立的光榮政黨,是“做出最大犧牲的政黨”[6],其成長與成熟建立在尊重科學理論、不畏艱難險阻、吸納經驗教訓的辯證唯物主義與歷史唯物主義基礎之上。黨以自我犧牲、不懈斗爭的革命精神取得了新時期一個又一個重要突破,創造了改革開放的偉大歷史成就。《決議》堅持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觀點,闡明了改革開放與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新時期取得的偉大成就,這些成就也為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打下了良好的發展基礎。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歷史是不斷向前的,要達到理想的彼岸,就要沿著我們確定的道路不斷前進。”[7]總結歷史、開拓創新是中國共產黨人的必修課,汲取歷史經驗是中國共產黨人敢于經受考驗、能夠經受考驗的原動力。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指引下,中國共產黨人團結帶領中國人民在經濟建設、深化改革、政治建設、依法治國、國家安全等十三個方面取得了突破性進展。《決議》堅持立足當下的中國,總結過去的中國經驗、分析現實的中國問題、展望未來中國發展,成為指引中國共產黨領航中國未來發展的指路明燈。新時代,要開創歷史新篇章,使得人們將黨的歷史經驗牢記心中、融入血液、注入靈魂、指導實踐,在明史增信的過程中舉旗幟、聚人心、展形象,持續深化對黨的歷史的總體性認識,堅決與信仰迷茫、精神迷失、忘本忘祖、忘記初心、心懷雜念、退縮逃避、繳械投降等現象作堅決斗爭,做到修枝剪葉、補鈣壯骨,祛病療傷、激濁揚清,以期為開啟新的趕考之路凝魂聚力、強基固本,貢獻不朽力量。
中國共產黨之所以能成為世界上成員最多、規模最大、最為成功的政黨,離不開始終堅持“兩個結合”。一方面,堅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做到理論聯系實際,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另一方面,堅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因為理論的發展必須有其深厚的思想文化基礎。“兩個結合”是相互促進、共同發展的有機整體,而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三次飛躍”則是“兩個結合”的現實成果。《決議》中所蘊含的歷史價值,包含著“兩個結合”的理論精髓與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三次飛躍”的思想成果。
俄國理論家普列漢諾夫曾指出:“馬克思的理論包括了一切有實際價值的歷史觀念,并且給了這些觀念一個非常堅固的基礎。”[8]《決議》建立在馬克思主義科學且具實踐性的歷史觀基礎之上,全面回顧了中國共產黨百年來堅持將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的具體國情相結合,創造性地發展了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理論。毛澤東思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作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三次飛躍,為各個歷史時期黨和人民事業發展提供了科學指引與行動指南,尤其是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作為“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二十一世紀馬克思主義”與“中華文化和中國精神的時代精華”[2],更是當下全體中國共產黨人要牢記于心、貫徹于行的理論寶典與實踐指南。
新時代,要凝聚起全黨的強大力量,推動中國化馬克思主義的時代化與創新性發展,離不開對歷史的科學評價與辯證分析,離不開對歷史條件與歷史過程的總體把握。《決議》堅持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對中國共產黨百年發展與壯大的歷史進行深刻總結,客觀而理性地將歷史事件置于唯物史觀的理論視域進行審視,是中國共產黨人始終堅持科學指導原則的生動彰顯與鮮活例證。社會主義建設,路漫漫其修遠,唯有掌握科學理論的精髓要義,重視歷史經驗的靈活運用,才能“以不變應萬變”,因勢利導、順勢而為,堅定不移走自己認準的發展道路、始終不忘“國之大者”,為自己堅守的革命信仰與遠大理想不斷進取、努力奮斗。
欲事立,須是心立,文化的力量是無窮的。中國共產黨百年發展與壯大的歷史正是共產黨人精神譜系的形成史,亦即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當代發展史。李大釗在其《史學要論》中指出:歷史是在不斷地變革中的人生及為其產物的文化[9]。有學者指出,文化是人類發現和表達意義和價值的首要方式[10]。誠然,歷史現象在時間的長河中表現出紛繁復雜的屬性與特質,人們的史學觀點也隨著社會歷史的發展而層出不窮,但歷史觀仍然是一種基于社會實踐的價值判斷與價值選擇。在國家與民族的發展過程中,堅持遵循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社會主義本質、立足中華文化進行歷史分析,以鑒別歷史觀點、弘揚歷史精神、積累歷史經驗。
中國共產黨的誕生、成長與成熟以及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三次飛躍”的接續實現,均與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緊密相連、密不可分。“君舟民水”的民本原則、“唯法為治”的法治思想、“天人合一”的生態法則、“均無貧,和無寡”的美好愿望、“為生民立命,為萬世開太平”的偉大理想……黨的初心使命、執政理念與治國方略均深受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影響,并與其相互勾連、相互作用。《決議》的頒布,為全體中國共產黨人與中國人民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的當下舉精神之旗、展精神之風、揚精神之帆、立精神之柱、建精神家園提供了磅礴的思想偉力。《決議》中所體現的傳統文化與時代價值,使得當下身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社會中的人們感受到切實的靈魂震撼、經受徹底的思想洗禮,并為新時代的美好生活付諸行動。
中國共產黨人在百年的奮斗歷程中始終善于洞察時代大勢,善于把握歷史主動,善于進行艱辛探索。《決議》作為黨百年來頒布的第三份歷史性決議,集中體現了黨中央在執政興國、從嚴治黨、治國理政方面對于歷史性經驗總結的重視。《決議》中蘊含的歷史性經驗與實踐性啟示,對于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歷史新起點上鞏固已有成果、持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極具實踐價值與現實意義。
黨興則國強,黨衰則國弱。“堅持黨的領導是方向性問題”[11]85,同時也是一個不可含糊的政治性問題與根本性問題。《決議》強調:“黨確立習近平同志黨中央的核心、全黨的核心地位,確立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指導地位。”[2]明確了新時代黨的核心、黨的指導思想,起到了凝聚力量的作用。總的說來,《決議》以中國共產黨為第一視角,以黨的建立、發展與成熟為主要脈絡,以紅色文化、革命文化及其歷史經驗、所獲成就為主基調,為新時代推進人民共和國與中華民族的當代發展舉旗定向。當下,世界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經濟全球化、社會信息化與科技創新的時代大潮洶涌澎湃,國家發展與民族復興需要全體人民在黨的帶領下穿越重重迷霧、辨識正確航向。
中國共產黨誕生至今的百年,是“以人民為中心的思想現實體現的百年”[12]。馬克思指出:“理論一經掌握群眾,也會變成物質力量。”[13]《決議》中所總結的豐富歷史經驗為人民群眾在黨的領導下建設社會主義、創造美好幸福生活提供了行動指南。中國作為社會主義國家,共同富裕始終是我國發展過程中的本質屬性與本質要求。《決議》提出,將積極鼓勵人民群眾勞動致富、勤勞致富,號召各級黨委、政府拓寬階層流動的途徑與渠道,真抓實干、奮勇向前,抵制“內卷”“內耗”,拒絕“佛系”“躺平”,為在新時代創造自身的美好生活不懈奮斗。
扎實的理論是推進中國發展實踐的科學先導。堅持馬克思主義在治國理政與服務人民中的重要地位并以其作為根本的指導思想,是中國共產黨百年奮斗重大成就與歷史經驗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僅如此,堅持馬克思主義的中國化、時代化、大眾化發展更是馬克思主義在社會主義落地生根并煥發出無限生機活力的關鍵——始終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并以此作為中國共產黨推動中國社會建設與發展的指南。在我國社會主義事業各方面、各領域的建設過程中實現理論與實踐的良性互動、推動理論的實踐化與理論創新,這也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時代要求。
心中有信仰,腳下有力量。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源于中國人民在建設社會主義過程中的經驗、方法與實踐,是“科學社會主義理論邏輯和中國社會發展歷史邏輯的辯證統一”[14],是中國發展的歷史與時代之問的最終解答。《決議》中所體現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及其基本方略的宏闊性要求我們尊重客觀存在的理論規律與實踐規律,最大力度、最大限度地從實踐中汲取力量,自覺地從社會生活實際著手,因勢利導、順勢而為,用科學的理論指導實踐,全面深化各方面體制機制改革,堅定“四個自信”。
迢迢復興路,悠悠中國夢。中國的發展道路由黨開辟、由黨領航,是中國共產黨人歷經千難萬險,堅持攻堅克難而開辟的一條符合國情、符合人民利益的發展道路。《決議》凸顯了黨在百年歷史發展過程中堅持帶領中國人民走中國道路、傳承中華文明的重要作用。首先,中國道路是一條社會主義性質的發展道路。堅持發展為先、注重維護公平、注重成果共享,充分體現社會主義本質屬性。其次,中國道路是一條創造人民美好生活的道路。中國的發展,是在新的歷史起點上包括現代化、科技化、信息化、數字化等各方面的發展,其落腳點是人民的美好生活。只有堅持人民利益至上,才能實現永續發展。最后,中國道路是一條傳承與發展中華文明的道路。在傳承中華文明方面,黨的領導始終是核心要義與首要準則,中國共產黨人作為中華文明的歷史傳承者與當代發展者,亦肩負著傳承優秀中華文化與發展當代中華文明的重要任務。
大道之行,天下為公。中國共產黨人必須始終立于時代潮頭,以世界眼光關注人類前途命運,用大歷史觀、大格局觀審視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推動全人類共同發展。人類命運共同體作為邁向“自由人聯合體”的重要一步,是兼具可行性與規約性、創新性與統攝性、本土性與世界性、個體性與整體性的世界主義全新理論與共同體的嶄新樣態,也是中國共產黨胸懷天下的重要體現。人類歷史的發展歷程在某種層面上正是世界主義與世界歷史發展的進階過程。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中國共產黨對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在當代的深刻貫徹與永恒堅守,也是中國面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變局而提出并予以不斷深化的價值理想,這一理想將人的主體性從理論推向現實,是一種具有哲學意味的理性思考與理論考量,其從精神世界的彼岸性過渡到實踐向度的此岸性,為解決世界發展的重大問題構筑了協商平臺、描繪了發展藍圖、引發了共同情懷,成為人類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的前瞻性與針對性應對舉措。
改革創新作為時代精神的核心,是當代中國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在不斷發展,在發展的過程中,如何準確識變、科學應變、主動求變,關系國家發展、民族進步與人民幸福。中國共產黨人的開拓創新,除理論創新外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一是實踐創新,以中國共產黨人在“四個階段”推進中國社會建設與發展的實踐為代表,并在新時代突出表現為“五位一體”總體布局與“四個全面”戰略布局的建設路徑;二是制度創新,包括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法治等多方面的制度創新發展;三是文化創新,具體體現為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當代發展與以人民需求為導向的新時代文化產品創作與生產。于困苦中奮斗,于變局中開拓,于發展中創新,正是中國共產黨人高貴的精神品格。不斷推進包括實踐、制度、文化及其他各方面的創新創造,才能永不止步于既有成就,向著更廣闊的未來奮勇前行。
懷有斗爭精神,能夠斗爭、敢于斗爭、善于斗爭,是在各個行業、各個領域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而奮斗的中國共產黨員所必須擁有的基本素養與基本能力。《決議》所回顧、總結的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與歷史經驗,正是中國共產黨不畏強暴、堅守信仰、一心為民、英勇奉獻,在與一切反動勢力積極斗爭中取得的。當下,偉大斗爭精神突出表現為黨在治國理政的過程中積極處理與解決社會基本矛盾,努力解決深化改革與社會治理過程中的各種具體矛盾。同時,黨還堅持刀刃向內,同那些尸位素餐、無所作為以及陽奉陰違者進行堅決而徹底的斗爭。
孤舉者難起,眾行者易趨。新時代,包括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等在內的統一戰線制度體系作為國家治理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正在我國政治結構全局中發揮著凝心聚力的重要作用。因此,在新起點上,對中國新型政黨制度乃至統一戰線制度體系進行理論與實踐、歷史與未來的價值探尋顯得尤為重要。中國新型政黨制度與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蘊含著鞏固中國共產黨集中統一領導、進一步夯實國家治理政治基礎、求同存異共畫協商民主同心圓的鮮明價值內涵,體現了以政黨協商把握政策方向性、以民主監督發揮制度保障性、以團結合作實現發展系統性的鮮明價值旨歸。概言之,包括中國新型政黨制度、中華民族共同體建設等在內的愛國統一戰線的偉大實踐充分彰顯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在政黨制度、民族團結等層面的顯著特征。
先進的馬克思主義政黨不是天生的,而是在不斷自我革命中淬煉而成的[2]。黨的建設是關乎根本、關乎穩定、關乎長遠、關乎未來的根本性問題。預防、醫治、祛除影響黨在當下及未來發展的病癥與毒瘤,是使黨永葆青春活力的必要工程與必然舉措。《決議》深刻總結回顧了建黨百年來加強自身建設的光輝歷史和偉大斗爭歷程。這啟示我們要鍛造新時代的人民政黨、革命政黨、社會主義政黨與無產階級政黨,必須以偉大建黨精神為源頭活水,提高警惕、刀刃向內,時刻保持黨的先進性與純潔性,為加強黨的執政能力、提高黨的領導水平、提升為人民群眾辦實事的本領凝魂聚力、貢獻力量。
今天,《決議》對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與歷史經驗進行總結回顧,是為了能在新的發展基礎與歷史起點上奮力彰顯“兩個創造”的世界意義,從而為中國乃至全世界、全人類提供經驗借鑒。
中國共產黨向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邁進的新趕考路即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習近平總書記基于唯物史觀所做出的科學論斷,以及《決議》中所明確的中國為創造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所付出的巨大努力,對于全體中國共產黨人、全體中國人民來說均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可以說,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與人類文明新形態是相互促進、互相作用的耦合共同體。創造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是站在世界歷史發展全局的高度,為創造人類文明新形態而進行的光輝實踐。堅持優先發展經濟,發展生產力,利用、借鑒人類一切文明成果促進社會主義建設,并注重各個層面、各個領域建設的協調推進,從而提升人民的幸福感與獲得感,為全體人民創造新時代的美好生活,是中國式現代化道路的核心要義與價值旨歸。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為人類不斷作出新的更大的貢獻,是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早就做出的莊嚴承諾。”[7]不正視歷史,就無法回答好“從哪里來”“往哪里走”“到哪里去”的問題。正視歷史是認識自我的前提,認識自我又是了解世界、認識世界、發展世界與改變世界的前提。不能正確把握歷史,就無法認識世界,就無法與世界交流,更無法融入世界歷史之中、影響世界歷史發展的走向。促進全人類的發展、堅持以人民為中心,是人類文明新形態永恒的價值追求。人類文明新形態的創造與發展,是建立在中國式現代化新道路的康莊大道之上的。《決議》的內容,與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主題緊密相關,是中國共產黨的話語體系向整個人類文明輻射、擴散的重大體現。
歷史是客觀的,《決議》總結回顧了中國共產黨的百年奮斗成就與歷史經驗,深刻體現了社會歷史發展的客觀性。堅持科學的黨史觀與唯物史觀,是中國共產黨人能夠取得百年來的成就、確保在未來延續輝煌的成功要義與實踐秘訣。緬懷過去、放眼未來,《決議》在建黨百年之際科學總結并深刻回顧了黨的全部歷史,融匯了百年來中國共產黨服務人民、堅守初心的全部經驗,是黨回顧歷史、總結經驗的偉大實踐,是中國共產黨人堅持歷史發展客觀性的體現。《決議》激勵我們,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地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
歷史是發展的,《決議》總結了中國共產黨的百年奮斗成就與歷史經驗,生動描繪了社會主義制度在新中國的發展。恩格斯在《路德維希·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一文中曾指出:“一切依次更替的歷史狀態都只是人類社會由低級到高級的無窮發展進程中的暫時階段。”[15]不同的歷史階段對應著不同的歷史環境、不同的生產力發展水平與不同的社會主要矛盾。《決議》作為新時代中國共產黨對百年的奮斗史進行回顧與總結的重要綱領性文獻,深刻總結了黨的百年奮斗重大成就和歷史經驗,具有劃時代意義。
歷史是進步的,《決議》總結了中國共產黨的百年奮斗成就與歷史經驗,深刻昭示了黨作為工人階級、人民與民族先鋒隊的進步性。歷史發展每前進一步,經驗總結就要跟進一步。歷史是人民書寫的,一切成就歸功于人民[11]67。積極以史為鑒、開創未來,始終埋頭苦干、勇毅前行,是中國共產黨人始終不渝的歷史品格。潮起東方,風正帆懸。我們要看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發展前景是廣闊的、光明的,盡管在探索中國式現代化道路上還會有荊棘和險阻,但有中國共產黨作為領路人、定盤星,全體中國人民必將勇毅前行、矢志奮斗,用勞動與奮斗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在新的征程上奮勇拼搏、劈波斬浪,努力取得更加偉大、更加輝煌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