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 媛 郭樹君
學生焦慮水平與體育鍛煉的關系——以武漢市黃陂七中為例
馬 媛 郭樹君
(華中師范大學體育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9)
運用問卷調查、數理統計等方法對武漢市黃陂七中443名高中生的體育鍛煉和焦慮水平進行調查,旨在探究體育鍛煉與焦慮水平的關系。研究結果:(1)不同年級間學生焦慮情況存在顯著差異;(2)睡眠狀態越好,學生的焦慮水平越低;(3)體育鍛煉效果越好,焦慮水平越低。
中學生;焦慮;體育鍛煉
隨著經濟更加高速的發展,人們的生存成本不斷增加,現代人的生活壓力越來越大,由此引發的許多的負面情緒中,以焦慮最為突出。經濟高速發展的同時世界環境也隨之發生改變,近些年公共衛生事件在世界范圍內頻發,2020在全球爆發了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持續數月的嚴格隔離中,人們的生活、學習和工作等等方面都受到了影響,自然也對人們的心理健康也帶來了一定的影響。當代中學生正處在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的形成階段,在這個關鍵和敏感的時期,他們會受到大量來自軀體、心理和社會的應激,如學習、家庭、人際關系和疫情等方面的壓力。如果中學生長期處于壓力、緊張的情緒下,會產生焦慮、自我懷疑等煩躁情緒和負面情緒的心理現象。因此,針對中學生出現的焦慮情緒,我們應采取及時而有效的措施進行疏導,國家教育部門也陸續下發相關指導意見,鼓勵學生進行體育運動,開展心理健康輔導[1]。
體育鍛煉是否能改善人的情緒,從而提高人的心理健康,答案是肯定的。美國學者考克斯的6項基本假說都試圖從理論上解釋體育活動或鍛煉產生心理效益的機制。拉方丹等學者對1985年至1990年間涉及有氧練習和焦慮、抑郁之間的關系且實驗控制十分嚴格的研究進行了總結,結論認為有氧練習可降低焦慮、抑郁且鍛煉者參加鍛煉前的焦慮、抑郁程度越高,受益于身體鍛煉的程度也越大(毛志雄,2010)。胡冰倩等對58篇近8年發表的關于體育鍛煉與心理健康中的文獻進行分析和歸納也得出結論:體育鍛煉既可以直接促進心理健康、改善消極的心境狀態、減少抑郁和焦慮癥狀,還可以通過身體自尊、社會支持、社會焦慮等中介變量間接影響心理健康[2]。但在體育鍛煉中不同的鍛煉方式、鍛煉時間、鍛煉強度等因素也會對情緒產生不同的影響。其中國外學者(Glasser,1976)認為通過身體鍛煉,進入積極陶醉狀態并使大腦得以自由運轉所需要的時間是40至50min。但在某一強度下如果活動時間過長,就有可能造成疲憊、厭倦,不僅不利于增加情緒效應,而且可能對情緒造成傷害。余玲等研究認為,有規律進行中等強度的運動,運動心率控制在130-150次/min之間,有助于弱體質學生群體情緒的改善[3]。
鑒于此,本次研究討論學生焦慮水平與體育鍛煉的關系。一方面可以通過為體育鍛煉促進中學生的心理健康,緩解中學生焦慮提供數據支持,另一方面還可提高今后教育工作者對中學生心理發展敏感期焦慮癥狀的認識,并通過體育鍛煉的方式減輕中學生壓力,促進中學生的健康成長。
本文采用方便抽樣的方法,對武漢市黃陂七中443名的高中生進行調查,其中男生212人,女生231人;高一302人,高二141人;178名獨生子女、265名非獨生子女。
1.2.1問卷調查法
發放黃陂七中學生焦慮水平與體育鍛煉關系問卷,涉及人口統計學變量和關于體育鍛煉的基礎調查以及體育活動等級量表(PARS-3)、體育鍛煉效度自評量表(EEI)、焦慮自評量表(SAS)。其中人口統計學變量包括:性別、年級、睡眠狀態、是否獨生子女;體育鍛煉基礎調查有體育鍛煉興趣。
采用體育活動等級量表(PARS-3)[4],從參加體育鍛煉的強度、時間、頻率三個方面來考察運動量;運動量為運動強度、運動時間和運動頻率的乘積,且運動強度和運動頻率采用1-5計分,運動時間采用0-4計分;通過計算運動量總分,并按照分值進行分類; 其中0-19分為小活動量、20-42分為中等活動量、43分及以上為大活動量。
采用體育鍛煉效度自評量表(EEI)[7],它反映了學生的體育鍛煉在樂趣、能力、外貌、健康、社交五個方而獲得的鍛煉效果程度,共12個條目,1-5點計分。
采用的焦慮自評量表(SAS)引自張明園1998主編《精神科評定量表手冊》,評定被試對象現在或過去一周焦慮感受出現的頻度;共20個題目,其中五個題目反向計分;采用1-4點計分方式填寫,將20個題目所得分數求和之后,乘以權重1.5,在取整數即為焦慮總得分;根據所得值是否大于等于50分可判定是否患有焦慮水平,其中50-59分輕度焦慮,60-69分中度焦慮,大于等于70分重度焦慮。
1.2.2數理統計法
使用Excel 2010和SPSS 26對數據進行統計描述,探討不同性別、年級之間學生焦慮水平的差異、不同運動量所對應的學生焦慮水平的差異、體育鍛煉效果與鍛煉行為的相關分析以及焦慮的影響因素的多分類Logistics回歸分析。
2.1.1不同性別間焦慮水平的差異分析
表1 不同性別間學生焦慮水平差異
焦慮總分NMSDT值P值 男21252.3512.33-1.696>0.05 女23154.3412.31
如表1所示,男生整體的焦慮水平低于女生,但不存在顯著差異(52.35<54.34,p>0.05)。
2.1.2不同性別、年級間焦慮檢出率及其卡方分析
表2 不同性別、年級間焦慮檢出率及其卡方分析
性別人數檢出率卡方p值 男12659.43%1.6610.197 女15165.37% 年級 高一17758.61%6.2190.013 高二10070.92%
如表2所示,男生焦慮的檢出率低于女生,但不存在顯著差異(59.43%<65.37%,p>0.05);高一學生的焦慮檢出率低于高二,且存在顯著差異(58.61%<70.92%,p<0.05)。
2.2.1鍛煉效果評價
表3 鍛煉效果自評及男女比較
各維度得分總體(N=443)男生(N=212)女生(N=231)T值P值 鍛煉樂趣3.60±0.743.71±0.803.51±0.672.920.00 健康效果4.06±0.714.08±0.764.05±0.650.350.73 能力效果4.10±0.714.13±0.754.07±0.670.900.37 外貌效果3.92±0.713.92±0.753.91±0.670.160.87 社交效果3.76±0.773.81±0.853.72±0.681.230.22
如表3所示,在鍛煉樂趣方面,男女之間的鍛煉效果存在差異(t=2.92,p<0.05),且男生的鍛煉樂趣高于女生(3.71>3.51);而在其他維度上,如健康效果、能力效果、外貌效果、社交效果男女鍛煉效果沒有顯著差異。
2.2.2鍛煉效果和鍛煉行為的關系
表4 鍛煉效果與鍛煉行為的相關分析
鍛煉興趣鍛煉強度鍛煉頻率鍛煉時間 鍛煉樂趣0.562**0.282**0.336**0.347** 健康效果0.340**0.206**0.213**0.197** 能力效果0.273**0.147**0.165**0.168** 外貌效果0.251**0.094*0.182**0.151** 社交效果0.369**0.196**0.177**0.272**
如表4所示,鍛煉效果中的五個維度樂趣、能力、外貌、健康、社交與鍛煉行為中的興趣、強度、頻率、時間均呈現顯著正相關;其中鍛煉樂趣與鍛煉行為的相關性最高,可見娛樂要素在體育鍛煉中的中重要作用。
2.2.3體育鍛煉效果與焦慮狀況的相關分析
表5 體育鍛煉效果與焦慮狀況的相關
體育鍛煉效果焦慮總分 鍛煉樂趣-0.196** 健康效果-0.173** 能力效果-0.144** 外貌效果-0.158** 社交效果-0.175**
如表5所示,體育鍛煉效果五個維度均與焦慮水平呈現顯著負相關。即鍛煉效果越好,學生的焦慮水平越低。
2.3.1影響因素賦值表
表6 焦慮狀況影響因素賦值表
變量含義賦值 B2年級1=高一,2=高二 B3性別1=男,2=女 B4睡眠狀況1=較好,2=一般,3=較差 B5是否獨生子女1=是,2否 B6課外體育鍛煉的興趣1=不感興趣,2=不太感興趣,3=說不清楚,4=比較感興趣,5=非常感興趣 B11體育鍛煉強度1=微運動,2=小強度,3=中強度,4大強度不持久,5=大強度持久 B12體育鍛煉頻率1=每月1次以下,2=每月2-3次,3=每周1-2次,4=每周3-5次,5=大約每次活動一次 B13每次體育鍛煉頻率1=10min以下,2=11-20min,3=21-30min,4=31-59min,5=60min以上 CC體育鍛煉效果評價1=非常不滿意,2=不滿意,3=較滿意,4=滿意,5=非常滿意
2.3.2影響焦慮狀態的logistic回歸分析
我們以年級、性別、睡眠狀況、是否獨生子女、課外體育鍛煉的興趣、強度、頻率、頻率、體育鍛煉效果評價為自變量,焦慮狀況水平為因變量進行有序多分類logistic回歸,其中體育鍛煉效果評價是以連續變量進入協變量進行分析。
表7 焦慮狀態的logistic回歸分析
自變量BSEWaldp值OR(95%CI) [SAS分類=1.00]-4.9681.03922.8650.0000.01(0.00,0.05) [SAS分類=2.00]-3.2291.0249.9350.0020.04(0.01,0.29) [SAS分類=3.00]-1.6421.0162.6100.1060.19(0.03,1.42) 鍛煉效果-0.4820.1737.7670.0050.62(0.44,0.87) [年級=1]-0.5150.2026.4780.0110.60(0.40,0.89) [性別=1]-0.1940.2070.8750.3500.82(0.55,1.24) [睡眠狀況=1]-2.6890.40144.9720.0000.07(0.03,0.15) [睡眠狀況=2]-1.6850.38619.0500.0000.19(0.09,0.40) [獨生子女=1]-0.2450.2021.4750.2250.78(0.53,1.16) [鍛煉興趣=1]-0.6540.5281.5330.2160.52(0.18,1.46) [鍛煉興趣=2]-0.3760.4070.8560.3550.69(0.31,1.52) [鍛煉興趣=3]-0.0980.3780.0670.7950.91(0.43,1.90) [鍛煉興趣=4]-0.2660.3290.6500.4200.77(0.40,1.46) [鍛煉強度=1]0.1790.4160.1850.6671.20(0.53,2.70) [鍛煉強度=2]0.3890.4450.7640.3821.48(0.62,3.53) [鍛煉強度=3]0.0270.4320.0040.9501.03(0.44,2.40) [鍛煉強度=4]0.3520.4170.7120.3991.42(0.63,3.22) [鍛煉頻率=1]0.6090.3632.8090.0941.84(0.90,3.74) [鍛煉頻率=2]0.0750.3180.0560.8121.08(0.58,2.01) [鍛煉頻率=3]0.2150.2970.5210.4701.24(0.69,2.22) [鍛煉頻率=4]0.3880.3411.2970.2551.47(0.76,2.88) [鍛煉時間=1]-0.0520.4670.0130.9110.95(0.38,2.37) [鍛煉時間=2]-0.1390.4270.1060.7450.87(0.38,2.01) [鍛煉時間=3]-0.2400.4160.3350.5630.79(0.35,1.78) [鍛煉時間=4]-0.0240.4330.0030.9550.98(0.42,2.28)
運用符合比例優勢假設的有序Logistic回歸分析性別、年級、睡眠狀況、是否獨生子女、課外體育鍛煉的興趣、強度、頻率、頻率、體育鍛煉效果對焦慮程度的效應。首先檢驗回歸共線性問題,將所有分類變量設置成啞變量,并進行回歸。發現自變量容忍度的范圍在0.611-0.895,方差膨脹因子在1.118-1.638,即自變量間的容忍度(Toler-ance)沒有小于0.1或方差膨脹因子(VIF)大于10,即不存在共線性問題。平行線檢驗的結果為X2= 54.568,P=0.132,說明比例優勢假設存在。模型擬合信息顯示,本模型優于只有常數項的模型,X2= 90.099,P < 0.001。高一相對于高二而言,焦慮患病程度至少高一個層次的OR值為0.60(0.40,0.89),即高二年級比高一年級的焦慮程度要高;以較差的睡眠狀態為基線,睡眠狀態一般的的學生焦慮患病程度至少高一個層次的OR值為0.19(0.09,0.40),睡眠狀態較好的學生焦慮患病程度至少高一個層次的OR值為0.07(0.03,0.15),表示隨著睡眠狀態的升高,學生的焦慮水平會減低;隨著鍛煉效果的增加,學生焦慮患病程度至少高一個層次的OR值為0.62(0.44,0.87),即鍛煉效果的增加會使焦慮狀態水平降低;鍛煉的興趣、強度、頻率、頻率達本次調查中未達到顯著水平。
數據表明男生的整體焦慮水平和檢出率均低于女生,但是不存在顯著差異;高一學生的焦慮檢出率低于高二,且存在顯著差異。鄭在勇[5]等人對1147名學生的焦慮水平進行調查,發現高三年級女生的焦慮水平顯著高于男性(49.58>47.94,p<0.05);陳曉麗[6]的研究則不支持本次結論,他的研究結果顯示,不同性別間學生焦慮水平差異不顯著(42.88>41.70),且女性的焦慮水平小于男生,不同年級學生焦慮發生率不存在差異。女性焦慮水平高于男性的原因可能在于女性的溝通特點,即女性善于溝通,經常使用傾訴的方式排解自身煩惱,從而較男生焦慮水平較低;高年級較低年級的焦慮水平較高,可能的原因在于高年級的學生面臨的壓力較大等一系列因素。
本文研究的結果為:大學生鍛煉效果自評得分由高到低依次為:能力效果、健康效果、外貌效果、社交效果和鍛煉樂趣;男女大學生僅僅在在鍛煉效果自評得分上的存在顯著性差異, 且男大學生的鍛煉效果自評得分均比女生要高。而在陳善平等的研究中發現:自評得分高低依次為:能力效果、健康效果、鍛煉樂趣、社交效果和外貌效果;男女大學生在5個鍛煉效果自評得分上的均存在顯著性差異,男大學生的鍛煉效果自評得分均比女生要高[7]。男生相較于女生鍛煉效果自評程度均較高,可能的原因在于男孩子活潑好動,勇于嘗試,比較自信和認可自己。
本文研究數據支持不同活動等級的焦慮水平沒有顯著差異,但是我們可以發現,隨著運動量的增加,焦慮水平有所下降。牛一農等人[8]針對高校大學生的調查也支持本文結論,即不同活動等級的焦慮水平沒有顯著差異(F=1.872,P>0.05)。可能的原因在于學生的焦慮水平普遍較高,導致了低體育鍛煉量和高體育鍛煉量的焦慮水平真值幅度過小;已有研究表明,有組織有規律的體育鍛煉具有顯著的心理健康效益,即體育鍛煉可以降低焦慮水平[9];陳沖對輕度和中度焦慮的學生進行體育運動實驗干預,經過一段時間的體育運動干預,輕度和中度焦慮的個體均有不同程度的下降,中度焦慮的學生下降的效果最好[10];金勝真對關于體育運動降低焦慮水平的30篇文獻進行元分析,結果也顯示,體育鍛煉對大學生焦慮影響為有效性的效應值達到-0.656,即體育鍛煉能夠顯著降低焦慮水平[11];另外本文還支持鍛煉效果與學生的焦慮水平呈現顯著負相關,可能的原因在于鍛煉效果與鍛煉行為呈現正相關,而體育鍛煉行為受到鍛煉效果的反饋,鍛煉效果越好,學生越容易投入到鍛煉行為中去,又因為鍛煉行為能夠顯著降低焦慮水平,因此產生鍛煉效果與學生焦慮水平呈現顯著的負相關。
本文數據表明,鍛煉效果與鍛煉行為之間呈現顯著正相關,支持鍛煉行為和鍛煉效果相互促進的關系。胡泯等[12]探討不同鍛煉行為階段的體育鍛煉效果的認知差異,將體育鍛煉行為階段劃分為四個方面,前意向、意向、行動、堅持,單因素方差分析結果顯示,不同體育鍛煉行為階段的體育鍛煉效果存在差異(F=14.22,p<0.05),并且在體育鍛煉效果自評量表的五個方面均存在差異。作者認為體育鍛煉行為與鍛煉效果是一個相互影響的關系。并且構成了反復增強的通路,即追求鍛煉的好處、參與體育鍛煉、獲得鍛煉帶來好處、強化對鍛煉的一個認知評價、進一步再產生持續鍛煉、產生更多的鍛煉效果。并且建議幫助個體認識、了解體育鍛煉的好處可以促進鍛煉行為的良性循環。同樣的研究結論在么廣會等人的文章中得到支持[13],作者建議學生應該首先建立體育鍛煉的良性動機,通過實施體育鍛煉行為,總結體育鍛煉效果并進行階段性體育鍛煉目標設置與總體評估,最后產生堅持體育鍛煉的行為,形成螺旋形的促進模式。
研究支持睡眠質量越好,學生焦慮水平越低。鄧春燕等[14]對睡眠質量與焦慮水平的關系研究中得出,不同睡眠質量的學生焦慮檢出率存在差異(F=228.425,P<0.05),且logistic回歸結果顯示睡眠質量顯著預測學生焦慮。
4.1男生整體的焦慮水平和檢出率均低于女生,但是不存在顯著差異;高一學生的焦慮檢出率低于高二,且存在顯著差異。
4.2黃陂七中大部分學生對體育比較感興趣且鍛煉時間在11-20min之間、鍛煉頻率為每周1-2次,選擇的強度為微運動強度。
4.3在鍛煉樂趣方面,男女之間的鍛煉效果存在差異且男生的鍛煉樂趣高于女生。
4.4不同活動等級的焦慮水平沒有顯著差異,但隨著運動量的增加,焦慮水平有所下降。
4.5鍛煉效果總分及其各維度均與鍛煉行為中的興趣、強度、頻率、時間顯著正相關;均與焦慮水平呈現顯著負相關。
4.6睡眠狀態的升高,學生的焦慮水平會減低;鍛煉效果的增加會使焦慮狀態水平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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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tudents' Anxiety Level and Physical Exercise
MA Yuan, etal.
(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Wuhan 430079,Hubei,China)
馬媛(1996—),碩士生,研究方向:體育人文社會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