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滾，搖滾

徐小喵

搖滾精神不朽

中文語境的網絡上，曾有網友發問：“為什么要將Rock 'n' Roll翻譯為‘搖滾。”有位網友答下這樣一段話：“1951年，克利夫蘭電臺唱片節目主持人艾倫·弗里德（Alan Freed）從一首節奏布魯斯歌曲《我們要去搖，我們要去滾》（We're Gonna Rock，We're GonnaRoll）中創造出了‘搖滾樂（Rock 'n' Roll）這個名詞，盡管那時候搖滾樂還未完全成型。”這也意味著“搖滾”一詞早在搖滾被稱之為“搖滾”的時候就已出現。

搖滾（Rock 'n' Roll）是一種音樂類型，起源于上世紀40年代末期的美國，上世紀50年代初開始流行，并迅速風靡全球，吸引了許多年輕人。搖滾樂結合了當時流行的非裔美國人藍調、鄉村音樂、爵士樂，以及福音音樂。雖然一些上世紀20年代的藍調和上世紀30年代的爵士樂已經具有搖滾元素，但搖滾直到上世紀50年代才定型成一種獨立音樂流派。據史料記載，搖滾是直到1954年才完全有了屬于自己的名字。

美國音樂作家Greg Kot曾經非常細膩地對兩個詞語“Rock 'n' Roll”和“Rock Music”進行過詳細的解讀區分，他提到“Rock 'n'Roll”指代的是20世紀50年代源于美國的一種流行音樂風格，但當它慢慢發展到上世紀60年代中期時，“Rock 'n' Roll”已經發展得變為更加廣泛的風格，不再局限于美國流行音樂，而是有了更加千姿百態的風格，于是它就漸漸地被大眾習慣以“Rock Music”稱呼。如今，搖滾樂（Rock Music）的流派已經變得非常多樣化，是流行音樂的一種，歌詞經常強調浪漫的愛情，但也涉及其他各種各樣的主題，經常是社會性或政治。

早期搖滾流行歌曲的歌名和歌詞，大部分是專門為青少年觀眾寫的，主要是表達了彼時年輕人的內心感受——他們希望從成人世界中逃離，有相當一部分數量的搖滾歌曲中充滿了歡笑，讓人感到歡樂，譬如1955年，“搖滾之父”Bill Haley推出的《晝夜搖滾》（Rock Around The Clock），被視為是搖滾樂開始的標志，抓住了青少年們的歡心。愛是搖滾樂中另一個突出的主題，歌曲《戀愛中的青少年》（A Teenager in Love）是那個時代最具經典浪漫主義的挽歌，它表達了人們在愛情的挫折和失望中對真愛的向往。另外，該時期的搖滾主題也與青少年的成長故事有關。1958年的歌曲《Yakety Yak》在歌詞中就提到，如果青少年想要獲得零花錢，就需要首先完成家務，才能拿這筆錢去買自己心愛的搖滾唱片和T恤。

隨著時間推移和搖滾樂自身的發展，到了上世紀60年代中期，搖滾在披頭士樂隊的推動下，在主流音樂中占據了一席之地，并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開創了一個以搖滾為基礎的專輯時代。到了上世紀60年代后期，搖滾中出現了許多不同的搖滾音樂子流派，包括諸如布魯斯搖滾、民謠搖滾、鄉村搖滾、南方搖滾、拉格搖滾和爵士搖滾的混合體，其中許多都促成了迷幻搖滾的發展，后者受到了反主流文化的迷幻風格和嬉皮風格的影響。新出現的流派包括前衛搖滾，它延伸了藝術元素。

隨著時間推移和搖滾樂自身的發展，到了上世紀60年代中期，搖滾在披頭士樂隊的推動下，在主流音樂中占據了一席之地，并在接下來的幾十年里開創了一個以搖滾為基礎的專輯時代。到了上世紀60年代后期，搖滾中出現了許多不同的搖滾音樂子流派，包括諸如布魯斯搖滾、民謠搖滾、鄉村搖滾、南方搖滾、拉格搖滾和爵士搖滾的混合體，其中許多都促成了迷幻搖滾的發展，后者受到了反主流文化的迷幻風格和嬉皮風格的影響。新出現的流派包括前衛搖滾，它延伸了藝術元素。

作為流行文化中重要的組成部分，搖滾樂是文化和社會運動的載體，也直接或間接地催生了一批亞文化，譬如英國的Mods族和Rockers，還有在上世紀60年代從美國舊金山蔓延開來的嬉皮士反主流文化，上世紀70年代的朋克則催生了哥特、朋克黨和emo文化。許多搖滾音樂人非常喜歡在作品中對社會和政治進行激烈的表態，因此搖滾也被視為反叛主流、主張個人態度的一種強烈表現。

上：Elvis Presley（貓王）中：Rick Owens 2020春夏男裝下：Yohji Yamamoto 2021秋冬系列

搖滾偶像震撼時尚界

搖滾音樂的流行，讓音樂人的形象也隨之風靡全球，隨著搖滾音樂流派變得越來越分散，音樂人的著裝在定義音樂人的意圖與觀眾的關系方面變得和音樂本身一樣重要，他們獨具特色的音樂風格與各有千秋的穿衣風格，讓他們不僅成為音樂偶像，也當之無愧地成為了經典的時尚偶像。

搖滾音樂史上第一位不朽的偶像，非Elvis Presley（貓王）莫屬。他的英俊長相和迷人聲線一樣容易打動人，在歌曲《Jailhouse Rock》《Hound Dog》《Heartbreak Hotel》和《All Shook Up》中，Presley在音樂錄影帶中載歌載舞，梳著飛機頭，還有不容忽視的鬢角以及他在舞動時性感擺胯的模樣，堪稱一絕，而他所穿著的寬肩夾克和同樣寬松的褲子，也隨之散發出一種無人能及的搖滾反叛風格和態度——這些是組成他當年經典造型的重要元素。

著有《貓王的風格：從阻特裝到連體褲》（Elvis Style： From Zoot Suits toJumpsuits）的作者 Z oey G oto表示：“上世紀50年代中期，當Elvis登上舞臺時，他讓自己成為一個很酷的局外人。”在這本書中提到，Elvis的風格傳達了這樣一個信息：男人們可以穿粉紅色，白人男孩也可以穿阻特裝（這原本是非裔和拉丁裔底層人民才會穿著的西裝），你的衣服也可以和你父親的不同。一夜之間，Elvis 徹底改變了美國年輕人的著裝方式。

彼時，青少年在父母輩中被認可的打扮是寬松的休閑褲、熨平的襯衫和領帶、運動夾克，腳上蹬著的是锃亮的黑色或棕色的休閑鞋。通常“乖孩子”的造型是穿著棕褐色斜紋棉布褲，褲長要到腳踝以下，穿著V字領毛衣和白色鹿皮鞋或者是帆布鞋。但是，愛好搖滾樂的年輕人開始以著裝的方式來標榜自己的與眾不同，決定要與常規打扮的同類拉開距離。隨著Presley的走紅，他的穿衣打扮在青少年間帶起了一波搖滾反叛的風潮：十幾歲的男孩喜歡穿著緊身的藍色牛仔褲和白色T恤衫：這套造型代表了搖滾叛逆的精髓，或者他們會傾向穿上緊身T恤、工服以及黑色皮夾克;他們特意把頭發留得很長，然后涂滿了凡士林，把兩邊的頭發都梳到了后腦——打造出和Presley一模一樣的飛機頭。

上世紀60年代，是搖滾樂蓬勃發展的十年，也被視為最能夠改變游戲規則的十年，尤其是對那些在搖滾樂陪伴著成長起來的青少年而言，搖滾成為了他們在社會中發言和表達態度的一種方式，他們擁抱那些能夠在歌曲和歌詞中與自己產生共鳴的音樂人，在美國，民謠搖滾的Bob Dylan、迷幻搖滾的 Jimmy Hendrix開始贏得了越來越多人的芳心。同時，上世紀60年代崛起的嬉皮士文化和嬉皮士運動的音樂催生了節日和基于更加女性化的花卉概念的風格，這些風格反映了年輕人的動蕩不安的心情和渴望擺脫戰爭、世俗紛爭的愿望。

被譽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搖滾吉他手”的Hendrix從很年輕的時候就開始涉足音樂，是一名百分百的搖滾藝術家。他熱情洋溢的吉他獨奏和杰出的歌曲創作，到標志性的搖滾極致主義風格在音樂史和時尚史上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他本人的著裝風格非常具有標志性。他非常喜歡花卉圖案的夾克，時常會從vintage二手店里翻找自己喜歡的衣服，也在衣柜中收集了大量繁復圖案的古著。他時常會將頹廢的Dandy風格融入造型中，還會跑到薩維爾街請裁縫做一些迷幻印花的衣服上身，最常見的有印花絲綢、珠飾還有民族風格的刺繡。

與此同時，在大西洋的英國一側，甲殼蟲樂隊（The Beatle）和其他上世紀60年代的搖滾藝術家正在引領一場更具風格化的時尚運動。常有人說該時代的時尚是由甲殼蟲樂隊所引領的。他們起初最經典的造型是穿著緊身西裝和切爾西靴，當他們的音樂開始被迷幻文化所席卷的時候，又換上了各種各樣異域風情的服裝，尤其是在1965年左右，他們的身上多了許多來自印度的佩斯利印花風格和濃烈且飽滿的當地民族服裝，也大膽啟用霓虹色系的衣服，成為了裝點自己的主要元素。

從左至右：GUCCI 100特別系列形象大片朋克樂隊 SEX PISTOLS設計師Hedi SlimaneKurt Cobain

1969年12月，在臭名昭著的北加利福尼亞奧塔蒙特公路滾石樂隊音樂會上，地獄天使黨謀殺歌手Mick Jagger未遂事件，標志著這個代表著和平與愛的十年（上世紀60年代）的結束，也預示著搖滾風景的分裂。David Bowie、Sweet、Slade為代表的華麗搖滾逐漸登上歷史舞臺，該流派的特點是性別模糊的裝扮、華麗戲劇化的臺風和頹廢慵懶的音樂風格，間接地與這一時期的“孔雀革命”（Peacock）形成相互映照。同時，也有Lynyrd Skynyrd、Creedence ClearwaterRevival為代表的帶有鄉村色彩的南部搖滾樂，他們穿著西部襯衫、皮背心，偶爾戴著牛仔帽，以此表明自己是個老派分子。

然后就是上世紀70年代的朋克。在這一時代的朋克是關于真實性的探討，朋克音樂人的目的是希望可以使音樂再次民主化：即使你不會演奏樂器也沒關系——如果你能學會三個和弦，你也可以創作一張朋克唱片。在該時期，誕生于1975年的朋克樂隊SEX PISTOLS被視為是朋克的起點，他們推出專輯《GOD SAVE THE QUEEN》的唱片封套上，大膽地把英國女皇的嘴巴用“SEXPISTOLS”的封條封著。朋克被視為是一種對社會憤怒的反抗的精神，他們用音樂盡情發泄自己的不滿。破舊的牛仔褲、馬丁鞋和一件皮夾克……這些單品的流行都和朋克音樂人的造型有著密切的關系。上世紀70年代后期，迪斯科音樂幫助把華麗的都市風格帶入主流，而朋克樂隊開始穿著模仿保守的服裝，包括西裝夾克和緊身領帶，試圖與主流搖滾樂手不同，后者仍然喜歡藍色牛仔褲和嬉皮風格的服裝。

上世紀80年代的重金屬樂隊往往偏愛強烈的視覺形象。一些樂隊，譬如Metallica、AC/DC、Judas Priest等樂團，他們的打扮中包括皮革、牛仔夾克、褲子，會留長頭發，在臉上穿孔打釘——視覺形象是重金屬樂隊的一個強有力的組成部分。

上世紀90年代，以Kurt Cobain為首的搖滾樂隊Nirvana成為這一時期最受歡迎的搖滾樂團，他們掀起了垃圾搖滾（GrungeRock）的革命潮流，改變了搖滾樂的版圖。Cobain常喜歡穿著紅格紋襯衫、潦草的T恤，外加破舊的牛仔褲和匡威板鞋，眼神憂郁，充滿悲傷。他形容自己是“一個略微憂郁的、敏感的、不領情的、雙魚座的耶穌式人物”，也在生命中的最后時刻留下一句“與其茍延殘喘，不如從容燃燒”。垃圾搖滾的流行給當時的世界帶來了一種極具影響力時尚裝扮，包括破舊的牛仔褲、舊鞋、法蘭絨襯衫、故意戴反的棒球帽，人們留起長頭發，以此對抗當時在高度商業化的流行音樂文化中流行的整潔形象。

有趣的是，早在很久之前，《滾石》等流行文化雜志就早已將搖滾音樂人視為時尚偶像，經常在雜志中刊登以音樂人為模特，評論他們穿著打扮的時尚版面設計。

不過，有學者認為，音樂人與他們著裝之間的關系，其實并非我們想象的是單向輸出，而是互相影響，也有可能是表演者首先以一種音樂風格引起了公眾的注意，然后他們的外貌和生活就成為了另一層面意義上的商品，也會被“出售”給歌迷，在某種意義上幫助他們維持了人氣和形象。尤其是在1981年，全球最大音樂電視網MTV成立，標志著音樂界的一個巨大轉變。因為MTV成為了一股文化力量，也為音樂人和年輕人之間搭建了平臺。時尚恰好是電視公司將對其產生巨大影響的文化中心之一。那些屬于音樂人的特色著裝風格，通過影像媒體被無限放大，也被推廣到更深遠的文化影響中，給這些音樂人提供了更多的曝光率。于是，搖滾明星不僅靠才華征服了音樂世界，也憑借獨樹一幟的個人魅力在時尚界留下了不可泯滅的深刻印記。

時尚創作者的靈光乍現

在男裝史中，每一波社會浪潮和文化動蕩都會滋養出一批新的弄潮兒和時尚創造者。

譬如，20世紀60年代的“Mods”族興于1958年倫敦，逐漸流行于全國，也影響了其他國家。這股亞文化的重點就是音樂和時尚，年輕男孩們喜歡Soul、Ska、R&B，在時尚方面通常展現為量身定做的西裝、宅翻領、薄領帶、羊毛套頭衫，有些男性Mods族還用眼影和口紅來反對性別規范。上世紀70年代掀起的“孔雀革命”是由上世紀60年代的Hardy Amies提出，指的是為了對抗19世紀末的“男性大棄絕”，要讓男裝回歸華麗的一種口號，也被視為是開啟了新的男裝時尚。隨后，上世紀80年代的朋克浪潮，又催生了Vivienne Westwood這樣特立獨行的設計師，她從 SEX PISTOLS獲得靈感，不僅將朋克音樂文化納為己用，更是在設計中將元素展現得淋漓盡至。之后，她的設計和靈感對象SEX PISTOLS又啟迪了日本設計師高橋盾，后者在年輕時曾經是日本朋克樂隊TOKYO SEX PISTOLS的成員之一，后來成為了時尚界不容忽視的重要日本設計師之一。

著有《男裝革命：當代男性時尚的轉變》的時尚作家Jay McCauley Bowstead提到，不同時代中的男性音樂人代表的是男性氣質的演變，這種演變也在無形中激發了男裝設計的風格轉變。其中，Raf Simons和HediSlimane被視為個中的佼佼者。

Raf和Hedi的作品既借鑒了當代音樂亞文化，又與20世紀七八十年代的亞文化聯系在一起。1997年，Raf在法國巴黎舉辦了自己的第一場時裝秀，混合了大量朋克、新浪潮以及美式的校園風格——這是Raf設計風格的轉折點，他選擇的每個男孩都有著纖弱的身體和雌雄莫辨的氣質，與上世紀90年代主張男性陽剛之氣的審美形成了鮮明的反差;1999春夏系列“運動青年”（KineticYouth），又和過往較為反叛的朋克設計風格有所區別，更像是從包豪斯風格中獲取靈感，以流暢簡約的剪裁塑造了青年著裝的新廓形;2001秋冬，他將已經去世的吉他手Richey Edwards印上風衣;最著名的2003秋冬系列，他則是從平面設計師 Peter Saville為New Order和Joy Division設計的唱片封套中獲得靈感，將它們轉化為印花引用到風衣外套上，在衣服的袖口處還能看到唱片標簽的“F”，將后朋克時代的風格與Raf的青年文化相結合，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永恒的經典。

Hedi更是將一些搖滾音樂人視為自己的靈感繆斯，Daft Punk，Nirvana的KurtCobain，Kim Gordon和Hole的CourtneyLove、La Femme都是他的靈感引用對象。在他時任（Yves）Saint Laurent的創意總監時，更是非常熱衷于邀請自己喜歡的年輕樂隊進行合作：美國搖滾樂隊Sunflower Bean的歌手兼貝斯手Julia Cumming曾經是品牌大片和走秀的模特，Cherry Glazerr更數次是他秀場上的座上賓，樂隊SWMRS還為 SaintLaurent 2016春季“Surf Sound”創作了一首名為“Like Harry Dean Stanton”的歌曲……事實上，Hedi 和 Raf 在做的都并非只是單純地從音樂中汲取靈感、獲得啟發，而是從后者游移不定的氣質中提煉出一種對當下男性氣質重定義的基因，這些基因也被他們轉化到了設計中，最終演變為如今呈現在我們眼前的——纖細、性別流動氣質的男性形象。

放眼當下，與Raf和Hedi塑造的無性別男性形象相比，山本耀司手中的搖滾男性形象顯得極其地硬朗且氣勢洶洶。在YohjiYamamoto 2021秋冬系列中，山本不僅搖滾意味十足地用自己的聲音替這場線上發布會的秀場音樂進行伴唱，又通過像是盔甲一般的廓形外套，將男性們打造成中世紀般的朋克武士：他們帶著口罩式的面具，一身黑色，眼神疲憊也凜冽，就像是無所畏懼的朋克黨，將強大與脆弱仿佛統統都掰碎了融合在一起。

RickOwens的2020春夏男裝“TECUATL”幾乎是一個承載著強烈的搖滾前衛美學的系列，也融入了先鋒派的當代表現形式。從銀色色調的長外套和有拉鏈裝飾的褲子，到閃亮質量的銀色及踝長跑褲再到全白色連身褲，Rick Owens設計的每一套服裝看上去都像是剛從搖滾音樂舞臺上走下來的。毫無疑問，這種以搖滾為靈感的時尚相當迷人，也展現出了Owens特立獨行的設計美學。

為了慶祝Gucci 100周年，AlessandroMichele推出了以“時尚與音樂”為主題的特別系列。他在新聞資料中這樣說道：“時裝語言是個體身份的表述，而音樂語言則喚醒了情感記憶。”他從自己鐘愛的搖滾音樂人中汲取靈感，如David Bowie、Jimmy Hendrix、Elton John等人都曾給他帶來過無數次的創作高光時刻，而他則選擇將這些從音樂中獲得的靈光乍現再次匯聚成今時今日的難忘時刻，既讓人緬懷過去，也對當下抱有期待。

事實上，對當下街頭服裝正在成為主流的時尚界而言，源自搖滾靈感的設計并不少見，因為后者是普通民眾渴望對社會發聲并轉化為音樂的一種表達形式，因此，朋克、垃圾搖滾、獨立搖滾、激進金屬甚至是硬殼朋克，都可以在街頭服裝中找到影子。像JerryLorenzo所創立的Fear of God就是一個很好的案例，它采用了許多上世紀80年代的金屬材料、破洞牛仔褲、法蘭絨和牛仔夾克，并加入了夸張的剪裁、奢華的面料和現代的細節——這些基本上是金屬樂隊Metallica在Cli? Burton活著的時候常常穿的造型。

搖滾，搖滾。它作為一種反叛之聲，以藝術形態向社會宣泄著不滿，而“搖滾精神”的本質是對自我坦誠，迎難而上的堅強不屈的精神，它就像是一面佇立在理想之國的旗幟，無論是來自音樂還是時尚之境的人們都能夠清楚地意識到：表達自我、勇敢發聲，是多么重要且富有魅力的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