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及影響因素研究

董 昊，許秀梅

（青島農業大學管理學院，山東 青島 266109）

為推進新型城鎮化建設和城鄉融合發展，2016年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出臺《關于加快美麗特色小（城）鎮建設的指導意見》，特色小鎮作為具有明確產業定位、文化內涵、旅游特色和一定社區功能的發展空間平臺被推上建設熱潮［1］。特色小鎮是大力推進新型城鎮化、加快產業轉型升級、促進經濟快速發展的重要空間載體，是新時期中國新型城鎮化戰略的主要路徑選擇，還將是疏散大城市過剩資源帶動周邊區域協同發展的關鍵存在形式，符合中國中小型城鎮未來的發展方向［2］。特色小鎮是中國新時期經濟由高速發展向高質量發展的新興動力與創新性存在，在當前國內特色小鎮建設高潮下，山東省政府頒發《關于印發山東省創建特色小鎮實施方案的通知》《關于印發山東省新舊動能轉換現代高效農業專項規劃（2018—2022 年）的通知》大力推進特色小鎮培育建設。目前學術界對特色小鎮的研究集中于政府政策、問題現狀、發展研究和個例分析，鮮有人關注到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布局，本研究對此展開細化研究。

1 文獻回顧

國外在特色小鎮方面的理論研究始于“田園城市”理論。19 世紀末期，英國社會活動學家霍華德首次提出城市未來應建設成一種兼具都市和村鎮長處的理想城市——田園城市，區域規模不大但應具備豐富完善的社會生活，且集產業、生活、衛生健康于一體［3］。20 世紀初期美國學者格位姆·羅邁·泰勒提出建設應與大城市密切分布卻又相對獨立的區域“衛星城”的概念：“衛星城是現代城市發展擴張后必然形成的用于疏散大城市擁擠、擔當一定的角色且為中心城市功能多項延伸的區域［4］。Costa［5］提出一些小鎮建設方向應該契合的根本屬性，如小鎮特色、居民意愿、市場需求等。Parlett 等［6］指出老城區經濟發展需要旅游行業及相連行業的帶動從而產生巨大的經濟活力。

與國外早期形成且相對成熟的小鎮理論及實踐研究相比較，國內對特色小鎮的研究還有很大的挖掘空間。盛世豪等［7］指出了特色小鎮作為新形態在區域供給、全要素生產率提升、產業生態方面的重要作用，定位于使地區經濟增長和環境資源綠色發展。閔學勤［8］指出如果小鎮規劃不采用精準治理模式，則會在小鎮定位文化內涵、小鎮經濟發展、小鎮產業特色等方面產生一系列問題，也提出了創建新型美好城市的八化精準治理路徑。徐夢周等［9］提出小鎮培育應是價值導向、要素整合、產業協調發展和人才培育機制等動力要素多元整合的創新發展。王景新等［10］從空間重構角度定義特色小鎮，以期實現農村一二三產業的融合發展，建設美麗鄉村，推動城市化進程。謝宏等［11］分析浙江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及影響因素，指出小鎮整體空間分布趨于集聚，且從國民經濟水平、人口密度、專利申請數和城鎮化發展水平角度分析了其對各產業小鎮空間分布的影響。劉薇［12］分析了山東省特色小鎮產業類型和優勢條件，并在山東省進行新舊動能轉換的形勢下對小鎮旅游提出對策及建議。王博雅等［13］在當前發展背景下重新定位特色小鎮，提出特色小鎮將是產業轉型升級的新平臺，也是實現美好鄉村愿景的新路徑，還是加快城鄉加速融合的新載體。侯燚等［14］提出了文化旅游類特色小鎮有助于當前中國精準脫貧，同時也將帶動文旅小鎮的規模效應提升。

綜上所述，目前國內特色小鎮的實踐先于理論研究，大多是以成型產業聚集、旅游風景區、傳統特色城鎮、新興科技園區為依托建立的特色小鎮項目，國內特色小鎮理論研究集中于定義內涵、國內外經驗啟示、發展理念、培育政策和意義，大部分為定性研究，較少有定量研究，對各小鎮創新發展方向和空間分布研究較少。基于此，本研究以山東省為研究區域，以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為研究內容，運用ArcGIS 10.2 軟件，使用最鄰近點指數、地理集中指數、地理聯系率等指標，對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特征和類型進行分析，以期為山東省特色小鎮建設優化及高質量發展提供參考。

2 研究設計

2.1 研究區域與數據來源

山東省作為全國人口第二大省，經濟第三大省，海岸線長約3 000 km，地理環境多樣、人文風俗悠久、地方產業豐富，奠定了各具特色的旅游園區、學習基地和產業高地。山東省在各項小鎮規劃文件制定及落實方面也積極行動，因此其在特色小鎮建設方面也走在前列，和江蘇省并列是僅次于浙江省排名第二的省份。在2016 年10 月份和2017 年8 月份住房和城鄉建設部網站發布的兩批特色小鎮創建名單中，山東省分別被批準了煙臺蓬萊劉家溝鎮等7個和煙臺招遠玲瓏鎮等15 個特色小鎮的培育建設。隨即在2017 年1 月份和2017 年9 月份山東省政府頒發關于創建特色小鎮的名單，確定將青島棘洪灘動車小鎮等60 個和即墨市大信太陽能小鎮等49 個小鎮納入特色小鎮建設名單。統計可知，山東省共有國家級特色小鎮22 個，省級特色小鎮109 個，其中青島市平度市南村鎮、淄博市桓臺縣起鳳鎮、濟寧市曲阜市尼山鎮、萊蕪市萊城區雪野鎮、德州市慶云縣尚堂鎮、濱州市博興縣呂藝鎮這6 個小鎮既被納入國家級特色小鎮又被納入省級特色小鎮創建名單，所以歸并整理有效特色小鎮共計125 個。國家級特色小鎮創建和省級特色小鎮創建名單發布的最后時間為2017 年9 月份，萊蕪市于2019 年1 月正式撤銷地級市，因此本研究仍按照山東省17 個市進行分析。山東省在歷史人文、地理環境、自然資源、經濟發展、交通運輸和風景名勝等方面的獨特優勢使其特色小鎮被賦予了不同的特色，并不是單一發展，在特色小鎮的各項研究分析中，創新發展、政策制定、特色產業、新興形式、區域協同和小鎮模式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所以山東省作為研究區域具有典范作用和現實意義。山東省國家級和省級特色小鎮地區分布如表1所示（既是國家級又是省級的6 個特色小鎮正常進行地區分布統計，只在總數中合并）。

表1 山東省特色小鎮地區分布

本研究所用數據來源于住房和城鄉建設部公布的兩批特色小鎮和山東省公布的兩批創建特色小鎮名單，共計125 個。空間統計數據來源于國家基礎地理信息中心地圖數據庫，經濟數據來源于2017 年《山東統計年鑒》，人口數據來源于第六次全國人口普查公報。

2.2 研究方法

使用Google Earth 對山東省125 個特色小鎮有效樣本進行經度、緯度定位，將經緯度以及小鎮名稱錄入Excel 表格中，在ArcGIS 10.2 軟件中添加山東政區圖以及表中數據，小鎮以點狀形態分布在圖中。再用平均最近鄰分析、地理集中指數、地理聯系率、核密度估計等方法，并使用ArcGIS 10.2 空間統計工具、分析工具對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聚集程度、地理聯系程度和分布密度進行空間分析。

2.2.1 平均最近鄰分析 平均最近鄰分析是指將山東省區域中特色小鎮的分布與基于同一區域中特色小鎮分布的理論意義的隨機分布的比值。其公式為：

2.2.2 地理集中指數 地理集中指數是指特色小鎮在空間分布中的集中程度，其公式為：

式中，G表示特色小鎮的地理集中指數，Xi表示i個市級地區特色小鎮個數，T為山東省特色小鎮總個數，n為山東省地級市總數。G的數值區間在0~100，G越趨向于100，表示特色小鎮分布越集中，相反G越遠離100，表示特色小鎮分布越分散。

2.2.3 地理聯系率 地理聯系率體現的是人口數量、經濟發展與特色小鎮在地理分布上關聯情況多少的指標。其公式為：

式中，V是地理聯系率，xi是第i個城市特色小鎮數量占總個數的比例，yi是第i個城市GDP 占總GDP的比例或第i個城市人口占總人口的比例。V的取值為0~100，V值越大，表示特色小鎮數量與經濟發展或人口數量要素在空間上越吻合，空間聯系越緊密。

2.2.4 核密度估計 核密度估計是通過小鎮位置計算整個地區的特色小鎮密集程度，重點體現一個小鎮對周邊地區的輻射程度。其公式為：

2.2.5 不均衡指數 不均衡指數是反映各特色小鎮在各個地市內分布均衡性的指標。其公式為：

式中，m為地級市數量，Yi為各地市內特色小鎮數量與總數比值從大到小的排序，第i位的累計百分比。若L=0，表示特色小鎮均勻分布在各地市內；若L=1，表示小鎮集中分布于一個區域內。

2.2.6 相關性分析 皮爾遜相關系數用來比較兩要素間的相關程度，結果數值應大于-1 小于1，估算樣本的協方差和標準差，可得到皮爾遜相關系數r。其公式為：

3 特色小鎮的空間布局分析

3.1 空間分布概況

在ArcGIS 10.2 軟件中根據特色小鎮數量進行4個等級分類繪制山東省特色小鎮地區分布（圖1）。由圖1 可知，山東省特色小鎮處于較均勻分散狀態，東部地區城市大都處于前2 個等級，小鎮數量多且有密集分布區域；而西部地區城市相對處于后2 個等級，零星分布相對均勻。最高等級煙臺市、青島市、濟南市、臨沂市小鎮數量都在10 個以上；第二等級濰坊市、威海市、泰安市小鎮數量都超過7 個；最低等級東營市、萊蕪市、日照市小鎮數量均不超過4個。其中煙臺市特色小鎮數量最多，共14 個，萊蕪市小鎮數量最少，僅為2 個，而東營市在兩批國家級小鎮創建名單中都沒有小鎮入選。最高等級的4 個城市GDP 都位居山東省前列，海陸空交通都很便利，城市占地面積較大，具有良好優勢。而最低等級城市由于位置、人口數量、經濟發展等原因導致其交通、特色產業不具有明顯優勢。

圖1 山東省特色小鎮地區分布

3.2 空間分布類型

利用ArcGIS 10.2 空間統計中的分析工具計算平均最近鄰指數，得到平均觀測距離為19 119 m，計算結果平均值大于預期平均距離17 267 m，將平均最近鄰匯總圖（圖2）導出。由圖2 可知，平均觀測距離和預期平均距離比值R≈1.11、Z≈2.29>1.65、P≈0.02<0.10，且隨機產生此離散模式的概率小于5%，Z值落在紅色Dispersed 區位，表示為離散型區域，據此判斷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類型為離散型分布。

圖2 平均最近鄰匯總

3.3 空間分布均衡性

根據地理集中指數，借助Excel 表格求得G為26.47。如果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上為均勻分布狀態，-G取值30.31，實際地理集中指數G小于最均勻分布指數-G，實際得出G值與最均勻狀態差距為3.84，差距不大，表明山東省特色小鎮與均勻分布有一定差異，處于分散狀態，但分散偏向均勻，說明山東省各地市都有一定數量的特色小鎮，沒有出現某一地區過于集中而某一區域小鎮數量過于稀少的狀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特征將對全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協調發展、以點帶面全面優化布局有一定促進作用。

3.4 空間分布密度

為了更加清楚地展示特色小鎮在空間分布上的聚集程度，對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密度進行進一步探究，尋找具體空間分布集中區域，再借助Arc?GIS 10.2 軟件中核密度工具繪制山東省特色小鎮核密度分布（圖3）。由圖3 可知，山東省特色小鎮分布具有以下特征：①大致以東營東海岸線-臨沂東邊界線為分界線，以西地區小鎮數量多且分散、沒有特別集中區域，而東部沿海城市分布相對較密集；②分界線東部區域以煙威交界、膠州灣北部城陽平度膠州交界、煙臺西沿海地區、濰坊中部區為主要聚集區，零星分布較少。分界線以西地區以濟南南泰安西交界、濱州中部和泰安中部為主要聚集區；③小鎮分布主要在沿海地區、核心城市和文化產業較強地區。

圖3 特色小鎮核密度分布

3.5 不均衡指數分析

經計算得L=0.12，說明特色小鎮在地域上分布不均衡，與最近鄰指數結果相一致，沒有集中分布于同一區域中，屬于離散型分布。0

總體來看，山東省特色小鎮呈現以下規律：①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類型為離散型；②山東省特色小鎮與均勻分布有一定差異，處于分散狀態，但分散偏向均勻，說明在山東省各地市都有一定數量的特色小鎮，沒有出現某一地區過于集中而某一區域小鎮數量過于稀少的狀況；③大致以東營東海岸線-臨沂東邊界線為分界線，以西地區小鎮數量多且分散、沒有特別集中區域，而東部沿海城市分布相對較密集；④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與經濟發展和人口數量的配合程度較高，空間聯系較緊密。

4 影響因素分析

4.1 社會產業因素

利用SPSS 皮爾遜相關性檢驗功能，將城鎮居民可支配收入、第一產業占比、第二產業占比、第三產業占比與特色小鎮分布數量進行相關性分析，各項數據均截取自2020 年末，結果見表2。從負相關關系來看，第二產業占比與特色小鎮分布呈顯著負相關，表明小鎮分布遠離工業生產區，分布更傾向于環境質量、綠色發展；而第三產業占比與特色小鎮分布呈顯著正相關，城鎮居民可支配收入與小鎮分布呈較強線性相關關系，說明服務業、物流業、旅游業能夠直接影響特色小鎮分布；第一產業占比與小鎮分布相關性不顯著。

表2 山東省特色小鎮地區分布與社會產業指標相關性分析

4.2 經濟人口因素

借助Excel 表格與山東省各市GDP 和人口數，計算地理聯系率。結果顯示，經濟和人口的地理聯系率Ve為88.508、Vp為84.417，表明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與經濟發展和人口數量的配合程度較高，空間聯系較緊密。對比Ve和Vp能看出，特色小鎮的分布與經濟發展的地理聯系度更高，說明經濟發展水平是特色小鎮建設的最主要動力。Ve、Vp距離100都還有一定差距，說明經濟發展和人口數量是特色小鎮分布的決定因素，地理聯系率也受其他小部分因素影響，在經濟相對薄弱的城市也會有特色小鎮數量多的情況，在人口數量少的城市同樣會有特色小鎮數量多的情況，山東省特色小鎮建設空間分布并沒有全部依托經濟人口因素來發展，建設發展相對協調。

4.3 交通因素

交通對于特色小鎮的地理分布確定、資源協調利用、未來發展規劃有著十分重要的影響作用，以山東省高速公路為半徑繪制15 km 高速公路緩沖區，結果見圖4。分析緩沖區與緩沖區覆蓋點可知，共102 個特色小鎮被15 km 高速公路緩沖區覆蓋，占總數的81.6%，說明交通對小鎮分布的影響作用顯著。

圖4 特色小鎮分布與交通緩沖區

4.4 旅游資源

旅游資源也是十分重要的分析指標，很多小鎮建設依托現有旅游景區建成旅游小鎮、健康頤養小鎮和休閑度假小鎮。將山東省236 個5A、4A 景區作為分析因素進行分析，根據景區數量劃分為3 個等級，可以看出，山東省東部城市旅游景區數量多、西部地區旅游景區數量少，青島市、濟南市、煙臺市、臨沂市、濰坊市的特色小鎮數量多且A 級景區數量也多；西部菏澤市、德州市、聊城市以及中部東營市、濱州市、萊蕪市景區數量少，特色小鎮數量也少。景區空間分布清楚地反映了山東省特色小鎮空間分布為離散型的原因，各市旅游景區的數量、分布與現有小鎮的分布呈正相關。

圖5 特色小鎮分布與景區空間關系

5 山東省特色小鎮的發展建議

在當前中國經濟已由高速發展轉向高質量發展的情況下，小鎮的運營模式更需要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的新發展理念為其注入更多活力，從而推動小鎮的高質量發展［15］。

5.1 加強政策引導

特色小鎮培育需要明確且具有方向的政府指引，當前山東省在制定政策制度方面力度較大。山東省《創建特色小鎮工作通知》《新舊動能轉換專項計劃》等政府文件中對特色小鎮在用地、財政、人才、金融等方面發展也提出了明確的政策支持。政府應做好計劃制定、明確方向、設施服務建設的有力保障，也要制定明確政策鼓勵投資、模式、特色產業等各種資源要素進入山東省及各個小鎮，充實特色小鎮全方位建設。要明確政府引導、市場主導的重要方向，讓企業、小鎮居民、投資商、合作伙伴成為小鎮活力的真正激發者，支持企業、小鎮居民、規劃商參與特色小鎮培育建設，廣開渠道聚集更多創意與思路，讓小鎮建設抓地力更強、發展方向更加豐富。還要利用好政府政策、環渤海經濟圈、新舊動能轉換轉變傳統小鎮建設的弊端，大力發展新興產業、綠色產業，讓傳統特色小鎮煥發生機。

5.2 突出特色產業

特色小鎮的發展必然依靠特色產業的帶動，特色產業的經濟效應墊定了小鎮未來發展與建設的基礎，引導小鎮形成特色產業為主導的多產融合。加強特色產業中產、供、銷的縱向深入，配合不同產業的多元化橫向發展。深度挖掘主導產業的連鎖價值，還要使多元小鎮深化三產融合與跨界融合，在融合中探索新模式、新方向。產業上打造“特而強”的主導產業、龍頭企業，形成產業鏈、集群、地域網，真正突出產業帶動區域優勢，積極借鑒國外經驗、浙江經驗，融合發展走出一條具有山東經驗的特色小鎮之路。就當前來看，山東省特色小鎮大多還為綠色產業類，新興產業除高端制造業外小鎮數量也都在5個以下，屬于薄弱產業，所以山東省特色小鎮在新興產業方面仍需加大力度，在新舊動能轉化的背景下，增強產業優勢，新興產業必然是一個地區未來的經濟活力支撐點，也是效益輸出主力點，只有不斷創新，才能保證源源不斷的人才、技術、資金的聚集發展。

5.3 加強人才隊伍建設

完善人才引進和培養機制，優化人才孵化高度與速度，努力引進高學歷管理型人才、技術創新型人才、生態環保型人才，加速人才隊伍建設。加大對人才的吸引力度，鼓勵各高校、科研機構、運營宣傳型人才、企業管理及技術人員等創新型人才到小鎮工作或任職，創新小鎮發展模式，用新技術、新方向、新模式為小鎮發展建設提供先進經驗。舉辦創新創業大賽及特色小鎮規劃大賽，吸引具有創新創業人才、特色小鎮建設規劃師、行業領軍人物到小鎮創業，改變原有城市喧囂的工作環境，用特色小鎮獨特的產業、宜居的環境吸引創業者，打造具有山東省特色的優秀范例及創新創業聚集地。

5.4 注重綠色共享

特色小鎮的綠色發展理念是實現小鎮可持續發展且高效、長久運行的關鍵保障［16］。在小鎮生態建設上要統籌兼顧，既要注重小鎮的基礎設施配套及特色化建設，又要堅守生態底線，突出生態特色，嚴禁違建亂建，積極推進美麗鄉村建設，提高小鎮生活幸福指數，將小鎮打造成兼具宜居社區、宜游景區、宜作產區的生態美麗小鎮；在環境保護上，增強居民的環保意識，制定嚴格的環保制度，打造無煙、無污染小鎮。在新興產業特色小鎮建設過程中要更加注重低碳、環保，減少傳統產業小鎮對資源的過度利用和環境的過度污染，促進產、城、人、文與生態環境的共同發展。此外，還應加強投資力度，廣泛擴展投資方式，增強基礎配套設施建設，提高服務質量，提高特色小鎮教育、醫療、衛生水平，健全配套設施，改善小鎮居民、游客和工作者的生活水平及服務配套設施。積極推進網絡進社區、WiFi 覆蓋小鎮全域輻射周邊，數字化、智能化、現代化科技融入小鎮，堅持共享的發展理念，建設開放型小鎮、共享型小鎮資源，增加游客體驗感、接觸感、成就感，讓現代化小鎮更加優質、貼心地服務于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