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帶一路”背景下海外華文媒體發展的探索

摘要：共建“一帶一路”中，華文媒體的作用不容忽視，通過其真實、全面的報道，可以讓世界各地看到一個全新的中國形象，對推動中國國際發展具有重要作用。但現有海外華文媒體的發展面臨著專業人才匱乏、轉型困難、市場競爭激烈等方面問題。為此，本文首先分析海外華文媒體發展現狀及其特點，并闡述“一帶一路”背景下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的機遇、面臨的困境，最后提出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具體的實踐措施。希望本文的分析可以幫助并推動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為推動共建“一帶一路”深入實施發揮作用。

關鍵詞：“一帶一路”；華僑華人；新媒體；轉型升級；華文媒體

中圖分類號：G206.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883（2021）13-0010-04

一、引言

海外華文媒體是中國與世界連接的重要橋梁，也是海外華僑華人與祖國的情感紐帶。在海外華文媒體的作用下，可以更好地傳播、傳承、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從而樹立良好的中國國際形象，提升中國文化軟實力，為中外友好合作、中西文化交流創造有利條件。據統計，截至目前，海外華文媒體分布在61個國家和地區，總數達1019家。但新媒體背景下，華文媒體同樣面臨著轉型、升級、經營等問題。本文圍繞此問題展開分析，致力于進一步增強中國在海外的傳播效果，提升海外華文媒體的影響力，推動華文媒體發展。

二、海外華文媒體發展分析

（一）海外華文媒體定義

海外華文媒體，主要是以漢字傳播方式為主的大眾傳播媒介，除中國內地、香港、澳門、臺灣之外的海外地區，包括網絡媒體、報紙、廣播、電視、雜志等。在互聯網問世前，報紙是海外華文媒體的主要傳播媒介，所以當時稱為“中文報刊”。經過不斷發展，進入21世紀以后，更名為“華文媒體”“華文傳媒”等。《僑報》《歐洲時報》《星島日報》《聯合早報》等都是目前主要的海外華文媒體[1]。

（二）發展現狀

目前，海外華僑華人已經超過了6000萬，廣泛分布于198個國家和地區。而華文媒體也得到了飛速發展，據不完全統計，世界各國的華文報刊已經超過了1000種。本文在研究過程中，根據有關學者收集的近年海外發行的共440份華文媒體信息，匯總了海外華文媒體大概的區域分布（如表所示）。

根據表中華文媒體數量分布情況可知，華僑華人數量越聚集的國家和地區，對華文媒體的需求越大，所以對應的國家和地區的華文媒體數量就越多。

（三）發展新特征

從當前華文媒體發展實際情況來看，主要表現出三個特征。

首先，在傳播介質方面發生了巨大變革，逐步朝融媒體方向發展，華文報刊、網絡、電視、廣播等媒體形態在新時期進一步融合發展。例如，泰國的華文媒體[2]在不斷轉型過程中，電視臺、報紙、網站與移動客戶端、社交媒體之間實現了融合發展；而在歐洲，華文媒體充分發揮了新媒體技術優勢，促使傳統媒體與新媒體進行有機融合，在發揮各自優勢的基礎上相互促進，提升了華文媒體的競爭實力；澳大利亞華文媒體則以集團化發展為新方向，同時經營電視、廣播、報紙、網絡等多種媒介平臺，在真正意義上實現了資源共享。

其次，隨著中國經濟社會的發展，綜合國力的提升，進一步提升了華文資訊的海外傳播價值。也正是因為此背景，推動了境內外華文媒體之間的合作。例如，近幾年央視積極與亞洲、北美等地的本土衛星轉播企業建立合作；廣東、浙江、福建等地的一些報社、電視臺積極與東南亞華文媒體達成合作協議，進一步加強了海外華僑華人與祖國之間的聯系。

最后，海外華文媒體在不斷發展和完善的情況下，影響力有了顯著提高，在新聞傳播中的話語權有所提升，如在美國大選、美國梁彼得案件等報道中，都可以看到華文媒體的影響力。而地區主流社會也越發重視華文媒體，相繼與華文媒體建立合作，這使華文媒體發展迎來了全新機遇，也正逐步融入主流媒體，為華人華僑發聲[3]。

三、“一帶一路”背景下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的機遇

（一）新聞需求群體增加

“一帶一路”倡議的提出，為海外華文媒體發展增加了龐大的受眾群體。因為共建“一帶一路”過程中，涉及非常豐富的素材、話題，這使華文媒體開展新聞報道獲得了較為豐富的資源。尤其是在國際產能合作背景下，合作國家之間需要增進對對方的了解，即國外有關企業需要了解中國市場，而中國企業同樣需要了解合作國的具體發展情況、投資需求等內容。

在此過程中，海外華文媒體通過傳播信息，為各國合作提供所需信息，進而有效拓展了海外華文媒體的受眾群體[4]。

“一帶一路”沿線各國分布著眾多華僑華人，而海外華文媒體作為海外華僑華人與中國情感聯系的橋梁，對促進中西方文化交融起著重要作用。目前，部分西方媒體依然對中國持有偏見，甚至試圖通過不實報道，破壞共建“一帶一路”，誤導海外華僑華人群體對“一帶一路”的正確認知。對此，海外華文媒體可以發揮作用，通過真實、全面的信息傳播，更好地幫助當地政府、企業了解共建“一帶一路”，加強中外文化交流。對此，需要海外華文媒體報道契合實際，立足全局視角，不僅要選取合適的報道角度，還要綜合考量雙方立場，運用準確的中外語言、文化內容，通過更為貼切、更接地氣的表達方式客觀報道，進而使中國故事、中國聲音以國際化方式表達，向世界展現全新的中國形象。此外，海外華文媒體不僅可以通過新聞報道中國，還可以積極借助媒體合作、文化交流活動等形式，進一步推動中華文化“走出去”，助力共建“一帶一路”[5]。

（二）當代華僑華人及外國青年迫切的需求

全球“漢語熱”不斷升溫，使越來越多的華僑華人以及外國人開始學習漢語。根據國家漢辦統計，多達百余個國家2500多所大學、中小學陸續開設了漢語課程。其中法國已有超過150所大學、700余所中小學開設了漢語課程。整個法國，學習漢語總人數大約10萬[6]，其中一半多都是中小學生。在西班牙，華文學校數量由2011年的30所上升到2020年的140所，目前，西班牙是歐洲學習漢語最多的國家之一。而韓國5000萬人口中，近1060萬人在學習漢語、漢字，是全球學習漢語人數最多的國家。在韓國，每年參加各類漢語考試的人數達17萬，其中包括漢語水平考試、中小學生漢語考試等。

除此之外，隨著中國經濟社會的發展，移居海外的人數逐漸增多，對海外華文媒體新聞信息需求增大。事實上，這些華人新移民，無論是教育水平還是經濟實力，都具有一定優勢，在視野、眼界方面更加開闊、多元。此類讀者群體的增加改變了以往華文媒體的讀者結構[7]，因此，華文媒體需要積極迎合這一趨勢而作出改變，在專業化基礎上細分領域、市場，并積極與社區建立聯系，從而為這些新移民提供更具個性化的信息服務。新移民的增加，也推動了一些海外華文媒體語言、版式方面的變化，例如，逐步由繁體字版改為簡體字印刷，以便更好地滿足新移民的閱讀需求。

（三）海外華文新媒體應運而生

新媒體的出現使海外華文媒體突破了以往固有模式的束縛，積極轉向網絡電視、門戶網站、網絡視頻、虛擬社區、數字電視、微信平臺、手機APP等全新的傳播渠道。

例如，歐洲華文紙媒基本上都建立了自己的網站，有部分紙媒積極開發自己的APP，充分發揮微信、微博等社交媒體優勢，推送自己的內容。

在新媒體發展背景下，歐洲時報在歐洲以全新的方式發展，以微信為矩陣，利用官方微信，促使大眾參與到歐洲時報內容建設中，但在報道新聞過程中依然堅守嚴肅的風格，側重時政、新聞，并沒有完全脫離傳統媒體。

此外，歐洲華文媒體針對不同的群體設置了個性化微信公眾號，如英國有“英國那些事兒”，法國有“新歐洲”，西班牙有“僑聲”，推送的內容也主要圍繞各國時事政治、社會熱點話題，其中包含了客觀嚴肅的時政分析，也涉及自由浪漫的旅行、生活信息，滿足了大眾多元化的信息需求。

截至目前，歐洲時報紙媒總量高達10萬份，其中微信公眾號“英倫圈”吸納了近40萬粉絲，成為歐洲時報所有微信公眾號最突出的一個。基于新媒體融合發展背景，產品的分類使受眾也逐漸分流，對歐洲時報影響力的提升起到了重要作用[8]。

隨著全球經濟、文化的發展，在世界各地已經形成了一批華文自媒體群體，這些運營者對傳媒行業有濃厚的熱情，同時也具備內容編輯與技術支持。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年輕群體，才逐步推動海外華文自媒體發展，將自媒體從零做到了幾十萬讀者，成為新時期受眾較廣、較為成熟的自媒體。

四、“一帶一路”背景下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面臨的困境

（一）專業人才嚴重匱乏

當前，海外華文媒體的發展最突出的問題就是行業內缺乏專業性人才。由于海外華文媒體新聞工作人員的薪酬待遇得不到提升，因此具備較強新聞采編能力的青年人才留不住，直接影響了華文媒體報道質量，受眾一直處于流失狀態，這對海外華文媒體的生存和發展造成很大影響。

例如在菲律賓，很多華文媒體都急需較強能力與較高素質的記者、編輯。此外，在英國的大部分華文媒體也存在人才緊張的問題，導致人才很難在一個媒體單位長久工作，流動性非常大。英國僑報有關工作人員曾表示，英國媒體在經濟效益方面并不理想，甚至部分媒體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所以，導致媒體人收入不高，試圖通過跳槽或者選擇回國發展來滿足自身需求。

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的重要基礎就是具備大量的高素質新聞從業人員，因此，當務之急，需要思考如何解決人才問題。

（二）新聞內容同質化

互聯網的普及，信息技術的發展，使大量的信息資源被快速、重復應用。不少海外華文媒體并沒有積極創新新聞內容的意識，主要都是從網上直接下載，然后根據需求稍作調整、編輯、排版、印刷，這固然簡化了翻譯、打字、采編等程序，為媒體運行降低了成本，同時也提高了工作效率，但此種快餐式的新聞內容制作方式導致內容原創性不足，缺乏自身新聞特色，也很難做到獨家新聞，導致讀者流失。

來自意大利歐洲商報的一些信息顯示，意大利的華文媒體最大特點就是習慣性地跟風模仿，并沒有創新意識，大部分新聞內容也是直接取自網絡。此外，還有美國的華文報紙，其中原創新聞少之又少，很多內容都是通過網絡轉載一些中國內地或者其他各方的報道，這類內容很難讓讀者產生閱讀興趣。

信息化時代，海外華文媒體在發展過程中，雖然借助互聯網的優勢可以節省辦報成本，但卻面臨著新聞內容同質化、質量低劣的困境，這值得所有海外華文媒體人深思。

（三）市場競爭激烈

綜合來看，海外華文媒體創辦并不難，難的是如何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生存并持續性發展，不少新創辦的華文媒體甚至到了“不求發展，只求生存”的局面。

事實上，在海外創辦華文報紙，并不需要煩瑣的審批流程，只要具備相應的條件便可申請、發行，也正因如此，很多華文媒體相繼出現。

由于營收來源以社區廣告、贊助為主，但社區廣告的數量畢竟是有限的，所以極易導致媒體間相互競爭。而華文媒體為了拉攏客戶，不惜殺價，大幅降低廣告價格，此舉必然導致華文媒體行業出現惡性競爭。在美國，由于華文媒體數量增長過快，但廣告資源并不充足，造成廣告市場無序競爭問題日益突出。加拿大華文報紙的廣告主要來自一些小企業，如餐飲業、律師樓、留學服務、房屋中介等，廣告金額非常少，不足以維持華文報刊的生存，很多還沒發展起來就已經倒閉了。

（四）轉型升級艱難

海外華文媒體也面臨著技術、資金等限制，導致轉型困難。

首先，形式固化單一。很多海外華文媒體主要以報紙、廣播、電視、雜志等傳統媒介為傳播介質，雖然其中一些媒體有自己的網站、APP等，但也只是停留在表面形式上，并沒有從根本上適應新媒體時代的新聞內容生產、傳播的改變。

其次，布局不集中。海外華文媒體整體規模都較小、分散，面臨著較大的競爭壓力，再加上新媒體的出現，承受著巨大的沖擊，很難滿足華人華僑尤其新移民在新聞資訊方面的多元化需求。

最后，絕大部分華文媒體都處于各自為政的局面，其中不少華文媒體依然堅持傳統報業生存與發展思路，單打獨斗、畫地為牢，即便綜合實力不夠也要實行全媒體運營，導致市場惡性競爭問題日益突出，這對海外華文媒體整體發展造成嚴重影響。所以，面對市場運作、媒體融合的多重壓力，海外華文媒體業尋求生存與發展路徑迫在眉睫。

五、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的思路

基于當前國際輿論新格局，海外華文媒體應當認識到自身是建設者的角色地位，需要在“一帶一路”背景下合理引入融合性思維，在自身不斷轉型升級發展的同時，還要立足實際，提升華文媒體傳播力，提高整體傳播水平，促使海外華文媒體的國際輿論影響力進一步提高，能夠在海外充分發揮話語權，進而使中國在國際市場中樹立良好的形象，不斷推動中國國際化發展。為此，下文從幾個方面具體分析“一帶一路”背景下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的思路。

（一）樹立正確的建設傳播思想意識

首先，基于共建“一帶一路”背景，海外華文媒體需要明確自身推動者的角色定位，充分發揮自身優勢，通過自身的宣傳與廣泛傳播，使更多的海外人士了解“一帶一路”倡議，促使華文媒體在海外成為廣大受眾了解、參與共建“一帶一路”的重要橋梁。

其次，海外華文媒體需要做好中國故事的講述者，將積極報道中國、樹立中國海外良好形象作為自身的責任與義務，切合所在地的文化、語言習慣等，向廣大華僑華人以及外國友人介紹中國，幫助國際社會了解真實的中國。

最后，海外華文媒體要充當文明交流互鑒的促進者，樹立文化自信，傳播、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及其精神內涵，為世界各國展現出具有文化魅力、活力的中國，從而有效促進各國文化、文明的互動與交流。

（二）積極融入所在國主流社會

“一帶一路”背景下，海外華文媒體應當將目光投向主流事件，積極融入主流社會，從而獲得更多的話語權，為華人華僑發聲。

首先，海外華文媒體可以根據當地情況，為政府機構、學校、圖書館等提供免費贈閱。同時，也可以充分利用海外大型連鎖超市這一強大的銷售渠道，在潛移默化中融入主流社會。例如，加拿大連鎖超市SHOPPERS，將明報放在了超市門口貨架上，人們進出超市時可以隨時購買。同樣，澳大利亞大型超市伍爾沃斯也利用此種方式銷售大洋日報、大洋時報。

其次，積極拓展讀者群，這就需要海外華文媒體合理利用海外平臺，發展英文信息傳播業務。如歐洲時報創辦的英國版英文網站受到了英國主流社會的喜愛，與此同時，借助新媒體的優勢實現多語種發展，由此吸引了更多的英國大型廣告客戶，拓寬了廣告來源。

最后，海外華文媒體需要積極參與主流新聞報道并發揮自己的作用。這需要華文媒體關注對應國家的發展情況，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或者其他領域，都要深入其中，不能局限于華人圈。

例如，在加拿大多倫多市長競選中，候選人莊德為了獲得華人同胞的選票支持，充分利用了星星文化傳媒公司的星星生活周刊、微信、微博等平臺，使更多的華人同胞了解自己的工作決心與自信，最終順利當選多倫多市長。這足以說明海外華文媒體在主流社會中的重要作用。

因此，新時期，為了更好地推動共建“一帶一路”，海外華文媒體應當深入所在國主流社會，發揮華僑華人的力量，助推中國國際化建設。

（三）搭建海外華文媒體合作平臺

早在2016年，中國新聞社就呼吁華文媒體要積極參與到“一帶一路，華媒協作網”建設中，充分凸顯自身優勢，促使華文媒體轉型、發展。所以，為了更好地加強國內外聯系，海外華文媒體需要建立健全信息、資源共享機制，在海內外搭建一條通路，實現互補、繁榮發展。而在華媒協作網暢通機制的作用下，海外華文媒體之間可以拓寬供稿渠道，從而進一步提升海外華文媒體對共建“一帶一路”的報道水平。對此，海內外合作單位應當定期召開協作媒體會議，結合實際情況，加強華文媒體之間的交流，促進雙方學習互鑒。

此外，也要積極組織協作媒體，深入“一帶一路”沿線基層進行實地采訪，并在華媒協作網單獨設立一個版塊，全面、詳細地報道共建“一帶一路”。

而國際新媒體合作組織（INMCO）的成立，也為華文媒體發展提供了良好的合作平臺。

可以充分利用該平臺，積極向海外受眾介紹中國的傳統文化、產業文化等，幫助海外受眾更多地了解中國。

第二，海外華文媒體要利用自身優勢，協助中國各級政府，積極向海外宣傳國內的一些政策，如招商引資、引進人才與資源等，為國內各類產業發展擴寬渠道。

第三，充分利用國際新媒體合作平臺，推廣、宣傳新產品、新技術等；第四，華文媒體可以借助這一平臺組織，實現策劃、組織、承辦國內行業展會，如各類商品交易博覽會、中華藝術海外巡演、學術研討會等。

（四）促進傳統媒體與新媒體融合發展

海外華文媒體不僅要繼承傳統媒體的優勢，而且必須積極與新媒體。在傳統媒體基礎上發展新媒體，而傳統媒體可以靈活利用新媒體吸引更多的受眾。

例如，歐洲時報堅持做傳統報紙，同時也充分利用網上歐洲時報、掌上歐洲時報等快捷方式擴張業務，掌上歐洲時報設置了微信、微博、客戶端。目前，歐洲時報依然在根據時局不斷嘗試、創新，立足大眾需求，積極創新視頻、直播等符合華一代、華二代等新移民的多元化需求，以實現傳統媒體在海外的多元化、廣泛化、多樣化發展目標，覆蓋更多的國家和地區。

六、結語

通過對“一帶一路”背景下海外華文媒體轉型升級的研究，不難發現，海外華文媒體面臨專業人才嚴重匱乏、新聞內容同質化、市場競爭激烈、轉型升級艱難等諸多發展困境。海外華文媒體應當通過樹立正確的傳播意識、積極融入所在國主流社會、搭建海外華文媒體合作平臺、促進傳統媒體與新媒體融合發展、積極引入新技術新方法轉型升級等措施，提升華文媒體的傳播力、影響力，提高整體傳播水平，從而提升海外華文媒體的國際輿論影響力，助力中國的國際化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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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戴華東（1969—），男，浙江永嘉人，博士，研究方向：華文媒體、華僑華人與公共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