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機理與實施路徑

郭漢丁，張印賢，鄭悅紅，郝海

（1.天津城建大學a.經濟與管理學院；b.生態宜居城市與可持續建設管理研究中心，天津300384；2.天津職業技術師范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天津300222）

EPC模式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順利實施的基礎條件是項目融資［1］，破解ESCO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瓶頸的支撐基礎是融資平臺。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內涵的準確認識是實現完善融資平臺機制，提高項目融資效率的重要前提。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是在平臺現有基礎上，調整和完善平臺運行機制和實施流程，優化運行方案設計與實施路徑的過程［2］。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的目標在于運行主體以較低的融資成本、較小的融資風險完成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從而實現各方共贏的最終目標。因此，在滿足運行各方主體訴求的前提下，如何實現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是值得深入研究的課題［3］。

1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特征與原則

1.1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特征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不但需要融資平臺實施流程與機制調整，而且涉及參與平臺的各方主體間合作關系與實施路徑優化［4］，具有影響因素與實現過程的較高復雜性。需要深入分析融資平臺運行的基礎規律與特征，確定融資平臺優化的基本原則。歸納起來，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具有以下4 個方面的特征：①以融資平臺整體發展為激勵目標。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基于市場運行有效視角，需考慮市場整體運行狀況與效率，兼顧各參與主體的積極性和長期發展需要。以市場主體關聯協同為基礎，不僅要考慮需求主體——ESCO的發展情況，還要考慮供給主體——投資人的積極性，以及市場發展等其他輔助主體的協同效應［1］。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的導向是市場整體有效，融資平臺優化的驅動激勵路徑是各方主體發展協同。②優化資源整合性。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的核心是資源優化，優化資源的協同是優化方案發揮良性作用的關鍵［5］。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實施方案需分析各優化手段和要素的組合優化程度，如優化目標、優化方案、優化過程、優化體系與市場環境的兼容性，充分整合優化資源，以實現融資整體效益最大化、融資成本最小化［3］。③運行主體協同性。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有效優化的基礎是改善有效主體關系和過程。運行主體是平臺良性運轉的關鍵角色，運行主體協同性需從兩方面入手：一是運行主體的橫向協同，即投資人、建筑節能企業、用能單位和其他主體之間的組織協調程度；二是運行主體的縱向協同，即各主體之間的目標發展與實現過程的協同程度［4］。④平臺發展與市場發展同步性。在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體系中，優化策略的制定、實施、評價、調整與反饋各環節并非靜態不變，隨著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展周期的不同階段特征而動態調整與適應引導［6］。融資平臺優化體系及其實施路徑與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演進軌跡相契合，實現互動關聯協調，互助推動發展。

1.2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原則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的目的性，決定了其優化衡量的基本準則，體現為效益優先、公平透明、產權清晰和適度干預的原則，具體體現為：①保障交易規范，提高交易效率。就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而言，構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的正規化、便利化、專業化場所，是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的核心目標。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平臺的交易規則與規章體制主要是為了保證交易活動的規范性和標準化，確保融資交易活動的效率水平。其監管與規范的對象是融資活動及其實施過程，監管與規范的方法是合理地調節交易過程中存在的矛盾，監管與規范的支撐基礎是交易雙方對所承擔相應的責任及義務負有全責，監管與規范的目的是降低融資中的信用風險，以更好地保障融資交易雙方的合法權益［7］。同時，融資平臺制定的標準化、一致化條款支撐項目融資協議，有利于形成具有高度流動性的節能服務交易市場，讓市場運行效率得到提升。②確保交易價格公平，增強市場透明。由于各方主體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運行價值認識的差異性和主體追求自身利益的矛盾性，加之市場信用體系的不完善，就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活動而言，存在了很多方面的不良因素。目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活動存在信息收集困難、透明度低、交易分散且不易調控等問題，這些不良因素與問題直接造成了當今并不準確且較為盲目的市場供求形成的價格信號［8］。因此，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需要投資方全面公布融資平臺內部具備的項目合作協議書、價格等信息，使融資市場的公開度大幅度擴增，讓融資的透明度有所提升，構建具有競爭公開化、公平化的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及運行體系。③規范交易過程，明晰交易產權。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是實現節能減排戰略目標的重要舉措。能源資源屬于公共資源的范疇，通常而言，并不會存在確定的產權。因此，不論是私人還是公共對環境排放某些溫室氣體，社會必定要共同承擔這些責任，由此導致了社會在分配能源污染責任時難以確保公平性［9］。依據科斯定理，破解外部不經濟性問題的途徑是構建一套界定清晰的產權制度［10］。由此而言，既有建筑節能改造收益權的界定清晰是前提，而這個功能實現的市場機制運行條件是融資平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提供了市場交易活動和轉讓活動的支撐環境，讓能源資源的外部不經濟性問題得到解決，最終基于融資平臺有效運行，規范融資交易活動過程，明晰融資活動交易產權，從而實現優化配置環境資源。④政府適度干預，引導市場運行。宏觀調控是政府干預與引導市場的責任與方式，旨在一定程度彌補市場機制固有的缺陷，使“市場失靈”狀況得以有效解決。因此，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與實施過程離不開政府的干預與引導，政府適當干預，才能保障市場機制的正常運作，同時充分發揮環境保護中價格機制的作用［11］。因此，政府應該對節能總目標確定、初始分配節能收益權、交易過程全面性地監督和管理等方面有所作為。具體實施時，政府不僅需要制定權威性的政策，而且能夠擔當監督管理的主角。

2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設計

2.1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設計實施困境

基于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內涵與優化原則的分析，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而言，實現融資平臺優化存在技術手段路徑依賴、關系治理效用偏差兩種實施困境：①技術手段路徑依賴。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影響因素眾多、主體關系復雜，在融資平臺運行優化過程中單獨使用一種手段存在著一定的路徑依賴困境。就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的技術手段而言，其優化目標僅僅在于通過構建擔保機制、完善融資平臺運行流程來實施優化，這種優化路徑專注于對機制方面的革新與應用，忽略了平臺運行主體對平臺運行的影響。事實上，平臺運行主體需求的復雜性和效益評價的主觀局限性是融資平臺優化難以克服的困難，同時也是融資平臺技術優化實施的瓶頸所在。此時，單純依靠技術手段已經難以實現融資平臺運行的最優，融資平臺運行技術優化的路徑依賴困境逐漸顯現，拓展其他路徑提升運行優化來突破技術困境，實現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的最優狀態。②關系治理效用偏差。盡管一般融資平臺優化可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路徑選擇提供借鑒，但其在應用契約優化與關系優化兩種手段時，易出現一定的效用偏差困境，往往難以把握二者之間效用發揮的均衡性，容易產生優化手段的效用偏差［10］。如果管理者更重視契約優化，項目參與各方均被約束在制度的框架內，彼此存在競爭關系，則無法為實現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創造有效合作條件。如果管理者更傾向于利用關系治理來提高融資平臺運行效率，則會使融資平臺運行主體擺脫約束，容易出現投機行為。正式制度的弱化會導致融資平臺運行主體間出現虛報節能量、收益分配不均、責任推諉等現象發生，難以維護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的正常運行［12］。因此，在應用上述優化手段時，出現的各優化手段的效用偏差制約了融資平臺運行效果，成為阻礙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過程優化的重要因素。

2.2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設計基礎條件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的基本特征決定了在應用一般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時面臨的諸多實施困境［13］，但也不可否認現有優化手段的各自優勢，且在效用發揮方面也具有復雜的關聯關系。如果能有效組合應用各種優化手段，充分發揮優勢互補來實現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的協同優化，那樣就可以克服傳統優化路徑的技術依賴性與效用偏差性等實施困境，提高融資平臺優化效率［11］。

綜合運用優化手段實現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應滿足以下3 個基本條件：①滿足路徑選擇的均衡性。基于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選擇的效用偏差困境考慮，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實施的關鍵就是讓融資平臺運行框架內各個優化手段的效用能夠均衡［14］。若以優化架構為視角，分析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的選擇均衡性，則該項目融資平臺在運行的各階段存在的限制因素就是整個優化過程的著力點，此時需要制定針對性的措施來解決該項目融資平臺運行中不同階段的實施障礙。同時，還應該選擇各種系統優化路徑，從解決各種限制融資平臺運行障礙著手，從而確保運行優化路徑選擇的均衡性。融資平臺運行產生困境，部分是人為原因造成的，所以在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選擇與治理過程中，關系優化和契約優化手段需要組合利用，才能使各主體行為得到規范。主體行為由于過度契約優化而受到強制約束，過度的約束又使得主體間產生相互猜忌，也將會形成主體之間的相互對立，而運行主體投機行為的滋生則是因為較多的關系優化而造成的。因此，若要使融資平臺運行狀態達到最優化的效果，就有必要結合兩種手段，使兩者效用得到均衡。就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策略實施而言，其關鍵所在是能夠滿足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選擇的均衡性條件。②滿足架構的組織嵌入性。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的本質不僅是多種方案的協同優化，更是覆蓋于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實施全過程的協同優化。當前，嵌入在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實施整個流程內的是融資平臺，把優化融資平臺運行孕育整個流程之中［13］。目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架構過程中，其時間節點和障礙性因素都會呈現差異性，這就需要與之相對應的優化路徑具有針對性和提前性，即應該始于設定好優化方式，貫穿于依靠不同的節點來識別系統和信號的傳遞機制。隨后，則是實行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架構過程，開展多目標的優化效益評價，以改善優化過程與效果。最后，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架構需要依附于融資平臺運行的動態循環過程中，以達到融資平臺運行全過程優化之目的［14］。因此，滿足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架構的組織嵌入性也是實現融資平臺運行全過程優化的關鍵所在。③滿足方案的動態反饋性。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方案運行的本質原理是非靜態的反饋系統，在整個優化的流程中，需要面對的實施障礙是如何將優化方案置于反饋系統，融入整個優化流程中。當然，系統會針對不同障礙做出反應，并制定相應的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措施來進行優化［15］。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參與主體眾多、影響因素復雜，項目收益具有較高不確定性，且一定程度取決于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手段在應用時的不確定性。因此，必須根據實際的優化實施過程，建立高效的優化實施困境識別與反饋機制，為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手段的選擇與靈活集成決策應用提供支撐。設立動態的障礙反饋機制與靈活的優化手段，是實現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措施高效運作的關鍵，因此滿足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措施的動態反饋性是保證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方案順利實施的重要內容。

2.3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設計思路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交易平臺運行的優化是項目融資必須解決的關鍵問題。借鑒發達國家EPC創新融資模式經驗，以融資交易程序和融資平臺為切入，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的運行機制進行針對性的調整優化，進而設計科學合理的優化機制，使優秀的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更好地進入融資交易平臺進行掛牌交易，吸引更多外部資金進入既有建筑節能服務市場，提升融資平臺交易效率。同時，既有建筑節能服務行業相應得以發展與完善。就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的基礎而言，主要是依靠手續費的交易及相應的傭金才能讓交易設施和職員開支得以維持與發展。融資平臺并不是以經濟盈利為最終目標的經濟組織，僅能支配交易相關開支的節余費用，其利潤分配和其他投資不相同。融資交易平臺的宗旨就是使審核通過的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能夠掛牌交易，并撮合與投資人達成交易，運用市場導向拓寬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渠道，并通過融資產品創新，增加融資交易活動的靈活性。同時，利用平臺的權威性，能夠及時實現參與者間的信息交換，有效降低信息不對稱帶來的不良后果。通過融資平臺的市場化運營，讓節能收益權交易的市場信息能夠有效收集、傳播與共享，由此才能使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風險最小化，實現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利益最大化。最終，在披露買方和賣方之間的交易信息更加確切準時，實現交易成本費用直線下降。

2.4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設計方案構建

首先，建立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實施模型。考慮到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發展的動態性，在不同市場發展階段，主體的行為動機、面臨的市場環境和主體的效用需求等都存在差異性。因此，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應適應不同發展階段的需求，兼顧考慮相對變化的市場環境及運行主體需求動機的變化，使融資平臺演進軌跡與市場發展階段相匹配。本文通過建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實施路徑霍爾三維結構模型，以解釋優化路徑的實施方案，路徑實施所有維度的劃分均以平臺的健康良性發展為導向。針對三維結構模型而言，不僅體現平臺運行優化路徑的動態性，同時還關注其協調性。對任何一個步驟或者任何一個程序的展開過程來看，可以構建多階段、立體化、分層次的實施路徑。對于融資平臺優化而言，通過自身行為策略對影響優化路徑的動態調整進行選擇，其對象是融資平臺的運行主體。同時，平臺運行發展之間協同作用的實施也離不開路徑優化［16］，因此運行主體的行為特征與路徑優化間存在著互逆影響。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實施三維結構模型如圖1 所示。

圖1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實施三維結構模型

圖1 中，描述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演進過程的是時間維，市場發展生命周期思想也融入其中。通常而言，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發展被劃分為3 個不同階段：第一階段是起步階段，第二階段是發展階段，第三階段是成熟階段，其關鍵是平臺優化路徑的實行過程。綜合考慮多因素，如當今我國政策、法律體制和管理機制等，屬于方法維；考慮參與主體關系與活動過程的是邏輯維。通常來說，對不同階段的不同市場主體而言，側重點不同的是主體的需求特征。

其次，構建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邏輯過程。依據不同階段的平臺發展特征與邏輯，構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邏輯過程（圖2）。優化實施路徑的邏輯過程步驟依次為：①以實現綜合效益最大化和融資成本最小化為原則，設定優化目標。②綜合考慮影響運行主體行為的外在因素和內在因素，選擇確定合適的優化路徑及優化路徑組合。③實施優化方案，檢驗分析優化效果，若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目標是可以達到，那么運行主體需求的變化則需要進一步跟蹤；相反，則還需要進入下一輪調整過程，即返回于第一個步驟和第二個步驟中。

圖2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邏輯過程

依據市場發展協同激勵路徑內所實行的既定邏輯維與時間維，方法維的使用則需要采用更多的優化方式與合理手段。處于不同發展階段的融資平臺，多種優化手段的合理組合是必然的，例如合作關系和信息交互、政策制度等［17］。換言之，就是需要通過方法維度的手段集成使用，達到“1+1 ＞2”的效果，最終達到整體優化目標。

3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實施架構

3.1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實施條件

基于系統觀的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過程存在耗散結構的特征，主體及活動之間的相互協調與合作滲透于各個環節，在政府的管理和監督之下，穩定的有序結果以自組織的形式自發形成，而自動地趨向于穩定演化的是系統自身。因此，針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優化路徑的整個設計過程而言，必須將系統性思想貫穿整個平臺構建與運行實施的全過程。同時，融資實踐問題需要重點關注，多種優化路徑與方法需要綜合使用，以實現參與主體間的資源合理配置，使融資平臺在運行流程、運行效率等方面通過系統演化達到融資平臺組織系統的改善與提升。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是針對平臺整體協調發展與高效運行而實施的。就目前而言，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依然存在兩個方面的障礙：一是融資平臺運行主體動力不足；二是融資平臺運行機制不健全。因此，只有通過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過程解決相關障礙性因素，才能推動整個融資平臺的長久與健康發展。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路徑傳導的具體流程見圖3。

圖3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路徑優化傳導流程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對平臺系統的影響通過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要素協同和平臺運行結構形成兩個階段的優化要素傳導而發揮作用。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要素包括平臺運行結構性主體、平臺運行輔助性主體、主體合作關系等，在平臺運行結構形成階段主要從完善平臺運行流程與機制設計角度保障平臺運行基礎形成的穩固性。同時，處于平臺優化階段，需要從平臺運行中結構性主體信息交互狀況分析入手，建立融資平臺運行過程中的信息披露機制，促進融資平臺運行系統良性發展，最終達到平臺整體績效的提升。

3.2 融資平臺優化運行準則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路徑的選擇需根據投融資平臺的自身條件而定，具體實踐過程還需要融合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特征，彰顯目標定位和論證過程的科學性、合理性，使實際應用過程與融資平臺優化途徑密切相連，體現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的4 個實施準則：①從系統角度優化融資平臺運行機制。一個完整、高效和穩定的融資平臺不但包括注冊與管理、信息發布，而且包含交易操作、清算、結算和其他輔助功能。主輔功能相輔相成，功能緊密聯系而形成一個系統完整的整體，系統有效地向交易主體提供實時完整的交易數據與信息，促使融資交易活動順利完成。在選擇融資平臺優化路徑時，應從系統的角度出發，達成融資平臺整體運行機制優化的目標。②注重優化融資平臺的信息交流機制。整合相關資源是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的核心增值服務，其目的是促使改造項目與投資人信息充分交流互換、共建共享，為ESCO 提供項目資金源支撐。這種信息交流支持經ESCO 審核后，可在融資交易平臺上長期多次重復使用，融資交易平臺也為投資人及ESCO篩選出實力較強、信用度較高的合作者和盈利性較大的改造項目提供信息支撐，從而吸引更多的投資者放心地將資金投入到該平臺。主體雙方之間融資活動合作越多，融資平臺擁有ESCO 的資料信息也就越多，不僅減少了信息不對稱現象，還降低了融資信息成本與風險。③構建主體與平臺雙向激勵機制。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交易活動過程是參與主體雙向互動策略過程。從需求層面分析，試圖從商業銀行或者其余融資途徑中進行貸款融資的是ESCO，一般貸款審批周期長、成本較高，因此ESCO青睞于融資平臺及相應投資者合作，意向建立長久合作關系而強化融資平臺中各交易主體聯系；從供給層面分析，ESCO經營活動能夠被融資平臺長時間地監督和操控，融資平臺供給主體愿意提供資金，是基于對ESCO資信和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價值的信息掌握與論證認可。這樣兩個層面分析，融資交易活動中的核心問題必然會準時得到了解，雙方融資策略均衡易于實現。因此，融資平臺會通過與ESCO、投資人、用能單位的長期交易活動來促進融資平臺的持續發展，提高ESCO 的服務質量。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需要實施雙向激勵，在這種良性、互相促進作用之下，為投資人、ESCO、用能單位進入該融資平臺奠定了良好基礎。④完善平臺運行銜接和良性循環。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運行優化設計路徑的實現，需事先進行合理分工和明確定位，進行系統優化規劃，使融資平臺運行過程能夠有效銜接與良性循環。通常，就融資平臺運行來說，希望形成項目、投資者和交易工具間的適度競爭，這不僅需具備較低的門檻標準和較廣的覆蓋面，同時還應較好地滿足眾多中小型ESCO 融資及交易需求。融資平臺構建與運行必須使每個運行環節應功能互補、相互依存、關聯互動，以構成高效率運行的融資交易體系。

3.3 融資平臺運行優化實現過程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優化是一個遞進循環的過程，在實現過程中，各個主體、各個部門、各項活動之間需要相互交流和制約，以建立有效的融資平臺運行機制，實現融資平臺交易活動的系統協同優化。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平臺的各個部門之間的實際情況及其關聯關系進行表述與分析，可構建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平臺運行機制優化過程（圖4）。

圖4 融資平臺運行機制優化

針對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的實施機制，規劃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的實現過程，包括以下6 個方面：①明確綜合管理部門、市場研發部門、項目咨詢與管理中心、交易管理中心、財務結算中心和技術支持部履行各自的功能職責；②建立融資交易活動相關業務關聯關系，開展整個融資平臺經營與發展規劃和部署；③實施新產品市場調研、設計、改良、創新與推廣［18］，提供融資平臺所擁有的業務咨詢與服務；④完成融資交易信息與資訊反饋；⑤處理融資平臺的所有財務工作；⑥提供融資平臺技術支持與設備維護，以保證融資平臺的運轉順利。

4 結語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是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健康發展的實際需要，是從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環境條件改善為切入點，破解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乏力，更好地服務于ESCO改造實踐的基礎平臺。考慮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特征，遵循融資平臺運行原則，規劃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方案，架構融資平臺運行優化策略，為ESCO 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提供便利條件和良好環境，提升ESCO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實踐有效性，增強ESCO項目融資的效率與效益，推動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市場實踐進程。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項目融資平臺運行優化機理與實施路徑研究需要進行理論闡釋與論證，更需要針對性的實施步驟與實踐對策。隨著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實踐問題的深化認識和實施過程的不斷創新，適應既有建筑節能改造融資創新需要的平臺運行優化實施策略與對策值得進一步深入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