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伊利奶粉出口貿易存在的問題及建議

王婷婷，張建成

(內蒙古農業大學 經濟管理學院，內蒙古 呼和浩特 010010)

隨著自由貿易的發展，世界各國對于同類產品有了更多選擇，同時各國為了加速國際貿易的發展也開始走上忽略技術的粗放式發展之路。發達國家為保護本土市場紛紛建立起以技術壁壘為核心的強調發展環保貿易的綠色貿易壁壘。中國作為乳制品出口大國深受綠色貿易壁壘沖擊，其中嬰幼兒奶粉出口貿易出現了嚴重的價格倒掛、質量監管不力、人才競爭力弱和貿易市場受限等一系列問題。筆者將以數據分析和理論分析相結合的方法，就嬰幼兒奶粉出口貿易中存在的問題進行深入的分析，并提出相應的建議。

1 研究背景

貿易自由化的迅猛發展使得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相互搶占國際市場。發展中國家憑借其人口優勢和資源優勢迅速地侵占了大部分國際市場，這也使得發達國家的本土企業受到沖擊。發達國家為了保護本國市場也是為了更多的享有國際貿易帶來的利潤，在消除貿易壁壘的同時又提出了以保護環境為前提的綠色貿易壁壘，這也加速了世界經濟的綠化趨勢，從而使得綠色貿易壁壘在世界各國，尤其發達國家盛行。該種趨勢對國際貿易環境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使得一部分發展中國家的國際貿易因為技術等原因受到綠色貿易壁壘的打擊。中國嬰幼兒奶粉出口貿易在該種國際背景下迎來了巨大的挑戰，同時這也成了中國擺脫“生產大國，貿易小國”的難得機遇。

2 國內外研究現狀

2.1 國內研究現狀

國內學者研究嬰幼兒奶粉出口貿易存在的問題主要是從國際競爭力、品牌優勢、質量監督等幾方面進行的。國內學者還揭露了綠色貿易壁壘的實質，并提出了如何規避綠色貿易壁壘的建議。下面以楊靜、高靜等學者的研究為例，做簡要綜述。

2.1.1 綠色貿易壁壘方面。 谷玲(2010)提出綠色壁壘在實踐中變異為環境關稅制度、綠色包裝制度、環境衛生檢驗制度等等形式。因受綠色貿易壁壘的沖擊，我國出口的產品價格被抬高，喪失了國際競爭力，損害了我國國際貿易的發展。

宋揚陽(2015)在其研究中闡述了綠色貿易對我國對外貿易的影響。我國是進出口大國同時也是環境污染最為嚴重的國家之一。綠色貿易表面上有利于各國保護環境，實則為一種貿易保護手段，我國的對外貿易受到其打擊最為嚴重。由此引發我國走綠色有機的生產道路的結論。

2.1.2 國際競爭力方面。 楊靜、高靜(2010)認為我國奶粉進口量將會不斷增加，但出口阻力還會持續加大，奶粉出口貿易逆差進一步擴大。同時，奶粉進口價格也會繼續走高，我國奶粉生產企業會面臨發展機遇。

李婷、劉武兵(2012)研究中提到中國是貿易大國，其中奶粉的進出口額尤為突出。隨著近幾年生產技術的發展，奶粉的生產量大大提高，但奶粉市場仍舊呈現出供給不平衡的狀態。形成了國內市場需求量大但產出不足，給予了進口奶粉充足的市場，國內奶粉因受進口奶粉的沖擊產量再次減少的惡性循環之中。擴大奶粉生產規模尤為重要。

2.1.3 質量安全方面。 張薇、原瑞玲、孫峰(2011)分析了三聚氰胺事件對國內乳企進出口貿易的影響。采用月度數據分析，通過計量經濟學模型和真實值與預測值之間的差額證明了食品安全突發事件是影響中國奶粉國際貿易的主要因素之一。

徐青(2010)認為要盡可能地占有較大的奶粉國際銷售市場以及保護消費者利益的途徑就是從奶粉源頭嚴把質量關，最行之有效的就是跟蹤監督，主要是完善企業自身的監督體系，從生產到加工逐層檢測監督。

高太國(2012)對我國奶粉質量現狀進行了研究。他認為國產奶粉與進口的品牌奶粉存在很大差距，中國奶粉企業面臨著巨大的挑戰。想要打造出國際化的品牌，在國際奶粉出口貿易中分得一杯羹則需要加強科研支出，提升奶粉科技含量；迎合消費者偏好，生產符合市場需求的奶粉；嚴格把控生產關，堅持品牌自主創新，重塑消費者信心。

孫桂蘭(2015)在其文章中提到中國奶粉出口貿易受食品安全影響巨大，消費者對國內奶粉品牌喪失信心，國際上質優價廉的品牌奶粉沖擊著國內市場，要想擺脫何種困境就需要從奶粉質量上下手。

2.2 國外研究現狀

國外學者大多是對質量安全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對于乳企如何提高自身生產技術重塑消費者信心有很高的借鑒價值。下面以David L. Ortega1 et al的研究為例，做簡要綜述。 David L. Ortega1、 H. Holly 、Laping Junfei 、Nicole J. Olynk1 (2011)研究中國乳制品消費質量發現，對于獲得國家名優品牌的乳制品而言，消費者有著強烈的消費偏好。

B.Blasko(2011)簡述了乳制品行業的重要性，認為中國已經成為全球重要的乳制品生產國之一，中國的乳制品地位更說明中國對于改善乳制品貿易環境的迫切性。

3 伊利奶粉出口貿易現狀分析

內蒙古伊利集團是中國乳品行業的龍頭企業，在國內，伊利所占據的中國乳業先鋒地位難以撼動。與國內其他乳企相比，其對外整合全球優勢資源、對內強化經營質量的做法引發了同行們的效仿。在國際上，伊利是全球乳制品企業前三強。伊利成了世界上唯一一家進入全球前三強的亞洲乳品企業。伊利兼收并購的發展模式為中國乳業走向世界提供了一個有效路徑，同時也標志著中國乳企從體量上能夠抗衡國外乳業巨頭。這也成就了伊利在中國乳業乃至亞洲乳業的領軍地位。2019年，伊利股份實現營業總收入近800億元，同比增長16.89%，凈利潤為64.52億元，同比增長10.32%。營業收入和凈利潤均位居行業第一。其中奶粉增長25%，據被稱為“中國零售市場風向標”的中國商品銷售結果統計中，伊利占據了全國乳制品奶粉市場及其他市場5個市場占有率第一的位置，全面領先其他競爭企業。

伊利從2011年奶粉出口量由2 000t下降到2016年的1400t，6年間奶粉出口貿易量雖有波動性增長，但整體上是減少的。2008年三聚氰胺事件爆發后，伊利的奶粉生產和銷售都進入了瓶頸期。奶粉作為伊利的四大產品之一，銷售減少對伊利造成了巨大的損失。2011年伊利奶粉又因國內外銷量增長而增加收入 3.64 億元，增加成本 2.22 億元，奶粉出口貿易稍有好轉。隨著2012年伊利暴發的奶粉汞含量超標事件，伊利奶粉出口量銳減，奶粉營業收入同比下降16.26%。伊利奶粉出口價格低于成本價格的問題日益顯著，同樣有著嚴重的價格倒掛現象。而造成價格倒掛的原因則是原料奶的成本價過高且質量安全得不到保障。伊利奶粉出口貿易銳減不光受質量安全事件和價格倒掛問題影響，還受綠色貿易壁壘打壓，技術投入不足是伊利如何在綠色貿易壁壘下擴大奶粉出口貿易的關鍵問題。

4 伊利奶粉出口貿易存在的問題

4.1 奶粉成本過高，原料奶供給減少

目前，中國原料奶年產量跟不上乳制品需求變化的速度，這必然使奶源成為乳制品加工企業發展的瓶頸。原料奶等主要原料市場價格持續上漲，由此導致奶粉生產成本增加，影響企業盈利空間。成本市場的供不應求致使奶粉成本增加，出口價格增加，成本價格大于到岸價格，從而出現價格倒掛現象。

從圖1可知，伊利企業2011年～2019年本期奶粉生產成本中原料奶的支出較其他兩項直接成本的支出較大，且連續多年居高不下。而奶粉成本的增加則是由于原料奶價格的上升。據《呼和浩特日報》2016年12月20日報道，截至11月末，內蒙古全區原奶產量呈下降趨勢，原奶產量僅536.1萬噸，同比下降20.3%，即減少了136.5萬噸。2017年內蒙古自治區牛奶產量也僅為552.86萬噸，直至2019年牛奶產量才近577.2萬噸。由于近年來原料奶產量減少趨勢明顯，導致價格上升，奶粉成本根據原料奶價格變化而變化。喪失了資源優勢的奶粉生產行業面臨的最大困境便是成本增加，銷售價格抬高，為了能與進口奶粉競爭市場致使獲利空間狹窄。同時，從圖1可知2011年～2019年期間伊利奶粉的原料奶成本在總成本中占據較大的比例，更加說明奶粉成本與其他乳制品成本相比較高，高成本正是奶粉出口貿易中出現倒掛的主要原因。

圖1 2011年～2019年伊利奶粉本期成本占總成本比例折線圖

4.2 質量問題頻發，奶粉投入減少生產規模受限

自2008年三聚氰胺事件的發生，中國大多數奶粉企業都遭到或大或小的打擊，其中伊利作為中國乳企的領軍者在奶粉質量安全事件中受到的打擊尤為嚴重，在喪失國內外消費者信任的貿易環境下，伊利的奶粉生產投入逐年減少，在這種生產規模下生產出來的奶粉自然而然喪失了規模效益，所謂規模效益即企業將生產要素等比增加時，產出增加值大于投入增加值的情況。

從圖2可得，伊利企業2011年～2015年期間嬰幼兒奶粉計劃投入逐年遞減，2016年～2019年期間嬰幼兒奶粉計劃投資金額逐年遞增。根據規模效益理論可知，隨著生產要素投入量的減少，企業對這一產品的產出增加值也會逐漸減少，并最終喪失規模效益，與市場上同類商品競爭時處于弱勢地位，市場占有量也會相應減少，而在國際貿易中因為喪失規模效益，成本增加，最終導致奶粉出口貿易出現價格倒掛現象。雖然近三年計劃投資額隨著市場需求量的增加有所增加但增幅不大，規模效益僅在2015年～2016年期間稍有凸顯，持續性較差。除此之外，伊利2011年～2015年來嬰幼兒奶粉的實際投資數也呈現出逐年遞減的趨勢，2016年～2019年累計實際投資額有增有減，波動較大，近九年嬰幼兒奶粉的累計實際投資金額與計劃投資數均相差較大，說明伊利奶粉的生產規模正在逐年縮小，在此種趨勢下，伊利奶粉出口貿易的價格倒掛現象將難以改善。

圖2 2011年～2019年奶粉生產投資規模變化

另外，伊利對于奶粉生產環節的質量監督不到位也是影響伊利奶粉生產規模的一大因素。伊利股份在2012年上半年主營業務收入為210.84億元，增幅為24%；營業利潤為6.67億元，減幅為15.62%。從整體上看，伊利營業利潤銳減主要受累于2012年6月中旬爆發的“奶粉汞含量異常”事件，該事件使得伊利損失了3.66億元。2012年上半年，伊利液體乳營業收入同比增長18.16%，但奶粉營業收入卻同比下降16.26%。這是伊利四大乳制品中唯一一個收入下滑的品種。有從事相關研究的人士認為，在奶粉行業本身增速放緩的前提下，且消費者對奶粉質量問題較敏感，奶粉質量事件造成的負面影響有可能會影響到未來幾年內奶粉生產規模。企業為減少利益損失，可能會較多的考慮減少奶粉生產。而奶粉質量監督不力不僅僅會影響奶粉生產規模，還會影響到奶粉的國際競爭力。奶粉作為伊利四大貿易產品之一，其生產規模一旦縮小，使得規模效益逐漸縮小，奶粉的成本價格喪失了國際競爭優勢，從而進一步加深了奶粉出口貿易中價格倒掛現象。而如何完善質量監督體系，如何提高監督人員的素質和技能是伊利奶粉質量監督的難題。

4.3 人才競爭力薄弱，科研支出占比小

圖3 2019年伊利企業累計教育程度統計

當今世界奶粉市場競爭激烈，奶粉市場呈現出四分五裂的競爭局面。外資企業與國有企業爭奪三線城市，國內企業之間爭相進行私有化整改的戰略調整，品牌競爭和人才科研競爭也成了奶粉出口貿易中誰能拔得頭籌的關鍵。奶粉加工的發展在國外已較為成熟，而中國的奶粉加工則還處于起步階段。這必然導致了國產奶粉相較于進口奶粉，在生產技術上稍顯遜色。國外的奶粉企業有著雄厚的資金、先進的生產技術和生產經驗豐富的人力資源，能夠將豐厚的資金等優勢投入到生產線，使奶粉在生產和加工上的技術含量更有保證。中國奶粉的生產工藝和技術含量還有待改進和提升。

2019年伊利員工累計共有59 052人，從教育程度看，博士研究生49人、碩士研究生1 146人、本科19 968人、大中專31 844人、中專以下6 045人，分別占比0.08%、1.94%、33.81%、53.93%、10.24%。從員工的教育程度可以看出伊利企業受過高等教育的員工人數較少，占總員工比例較小。而絕大多數員工的受教育程度均在本科學歷以下，員工平均受教育水平較低，導致人才競爭力薄弱，在貿易中喪失人才競爭優勢，同時也阻礙了奶粉出口貿易的發展。

除此之外，2019年伊利企業累計研發支出54 180.30萬元，占總營業收入的0.60%，占營業成本的0.96%。總體上看，伊利企業的科研支出較少，在產品工藝開發和核心技術研究等方面存在不足，因而致使伊利奶粉在技術上處于劣勢，缺乏技術優勢，這也是伊利奶粉在綠色貿易背景下發展堪憂的又一大阻力。

4.4 奶粉出口貿易國際市場狹窄，國內消費信心不足

伊利奶粉出口貿易的出口市場主要是歐美等發達國家和地區，他們大約占據中國對外貿易出口總額的90%左右。這些發達國家和地區多是綠色貿易的推崇者，是 WTO“貿易與環境委員會”的重要成員，他們設置的綠色貿易壁壘使綠色貿易保護趨勢增強，伊利的奶粉因無法達到他們的綠色標準而在國際綠色市場上缺乏競爭力，甚至有些產品根本無法進入國際綠色市場。綠色貿易壁壘對伊利奶粉出口貿易的弊端因為奶粉出口市場的單一而被放大，市場競爭已經成為阻礙奶粉出口貿易發展的又一因素。

圖4 世界各大乳品消費國人均奶粉消費量對比

奶粉處于較快成長發展時期，奶粉消費市場存在較大發展空間，但是，目前中國與其他乳制品消費大國相比，人口較多，奶粉人均消費甚至低于一些人口小國，人均消費明顯不足。隨著中國居民收入水平、生活水平的提升，人們對生活質量的要求不斷提高，奶粉的需求量將逐漸提升，中國的奶粉消費增長存在較大的發展空間。中國城市化進程加快，城市化率不斷提高，面對國內奶粉質量問題不斷，消費者越來越偏好進口奶粉，國內消費信心不足的矛盾日益尖銳。

5 促進伊利奶粉出口貿易發展的建議

5.1 加強奶源建設，穩定原料奶供給

在節約成本的前提下充分利用國內外優勢乳業資源加強伊利自身奶源建設。只有原料供給保持平穩態勢，奶粉成本才能從源頭上得以控制。

在國內，加大力度整合國內外優勢乳業資源，目前伊利已遙遙領先于業內同行。在乳業產業鏈最前端的奶源建設上，伊利不斷加大奶源基地建設力度，拓展全國奶源市場，成為第一家完成全國性奶源布局的乳企，規模化集約化牧場在奶源供應比例中接近100%，居于行業首位。同時伊利與同在“黃金奶源帶”的輝山乳業建立起良性合作關系，建立奶源供應體“伊輝組合”就是奶源建設的大手筆。

在國外，伊利與意大利乳業巨頭斯嘉達，美國最大的原料奶公司DFA，歐洲生命科學領域頂尖學府荷蘭瓦赫寧根大學，新西蘭林肯大學以及世界質量認證三巨頭SGS(瑞士通用公證行)、LRQA(英國勞氏質量認證有限公司)和英國天祥集團等均建立了戰略合作關系，海外合作伙伴擴展到了歐洲、北美和大洋洲。借助與這些乳業權威的合作，伊利在海外資源、創新研發、質量管理等領域全面提升企業核心競爭力。目前，無論是國內合作伙伴，還是國外合作伙伴，伊利與他們的合作都在良性的軌道上發展，并已經形成1+1>2的共贏格局。

伊利應該繼續穩固與上述合作伙伴的合作關系，同時還應當與新西蘭、加拿大等奶粉強國的龍頭企業建立合作關系，共同建設奶源基地，共同享有優質奶源，使奶源供給在國內外均能保持穩定。

5.2 擴大生產規模加強質量監督，增加規模效益

規模化生產能夠實現規模效益，隨著奶粉生產規模逐漸擴大，奶粉的成本會大大降低。在市場上奶粉平均銷售價格不變的情況下，成本越低，獲利空間越大。此外，規模化生產有條件制定并執行“規范化”“科學化”“合理化”的材料使用準則，嚴格執行準則，實現使有限的資源得到充分利用，大大降低奶粉成本。伊利擴大奶粉生產規模，增加規模效益的方法有。

5.2.1 拓展多元化融資渠道。 伊利應當繼續推動發展以“核心企業承擔實質性風險責任”的特色產業鏈金融，充分發揮伊利的行業龍頭地位，對合作牧場、中小型供應商、經銷商等產業鏈伙伴提供融資解決方案。鼓勵子公司上市并與國內外權威乳企上市公司合作，達到強強聯合的效果，穩定資金供給。

5.2.2 完善企業自身監督體系。①應組建專門的監督小組，將伊利的奶粉生產線按工藝流程劃分為不同的監督區域，使每一監督小組與監督小區形成一一對應的關系。對發生質量問題的區域采取追責制度。另外，按每季度一次的固定周期輪流對調原本的監督小組與監督小區的對應關系，防止欺上瞞下現象的出現。②企業的監督部門應嚴格按照行業標準把控質量關，及時更新質量監督技術。③自發自覺地對違反質量標準的產成品進行銷毀，這樣的做法不僅能夠使企業在消費者心中建立起品牌自信心，還能讓企業從自身出發加強質量監督，完善自身的質量監督體系。

5.2.3 培養具備專業素養的監督人員。 企業應按固定周期根據國家奶粉質量標準培訓現已上崗的監督人員，主要從監督內容和監督手段方面著重培訓。提高及監督人員的監督水平，①為企業樹立品牌，贏得好口碑打下了堅實的消費者基礎；②也讓企業在國際市場上增強了品質影響力。

做好質量監督是擴大規模效益的前提，只有質量過關，才能使得奶粉規模化生產實現投入大于產出的效果，從而使有限資源發揮最大的效用，免去因產品不合格而造成的資源浪費，達到節約成本，擴大利潤空間的目的。促進奶粉出口貿易的持續健康發展，盡早走出價格倒掛的瓶頸。除此之外，綠色貿易壁壘的打壓也會因為奶粉質量監督體系的完善，監督水平的提高而得以削弱，綠色貿易這把雙刃劍的弊端將會被弱化。

5.3 建設人才隊伍，增加科研支出

伊利企業目前的人才隊伍受教育水平還處于初級階段，高學歷人才較少，核心團隊也處于在建設當中。在人才發展的探索與實踐中，應始終堅持“打造人才供應鏈”的指導思想，通過持續實施并升級“發展組織與發展業務并重”的人才戰略和核心人才管理流程，不斷完善與業務相匹配的動態人才管理模式。應重視員工職業發展，打造多路徑發展通道，持續升級人才管理體系，優化內部人才供應鏈，并立足長遠，大力推動年輕潛力人才及國際化人才的培養。改變這種困境的措施：①應做到吸引人才，特別是廣泛吸納有才之士、有學之士，提高高學歷員工在全體員工中所占的比例，減少中專以下學歷人員的應聘。②將有工作經驗，有學識的員工編入技術研發核心團隊中，充分發揮高學歷人才優勢。③組建員工培訓小組，按時為基層員工開展培訓會，提高基層人員的思想意識水平和生產技藝。從總體上提高人才競爭力也是奶粉出口貿易在國際競爭中占得一席之地的有力武器。

伊利目前針對科研支出水平較低所提出的對策如：①擴建科研團隊，學習海內外先進技術，提高奶粉生產的技術含量；②堅持自主研發為主的觀念，積極創新，在充分掌握市場需求的前提下，開發一些迎合消費者消費偏好的奶粉；③積極尋求科研創新與節約成本并舉的平衡點，一方面從技術上增強伊利奶粉的國際競爭力，另一方面從控制成本上促進奶粉出口貿易的發展，這種做法對削弱西方國家的技術壁壘也大有裨益。

5.4 拓寬國際市場，重塑消費者信心

5.4.1 加強與權威乳企的合作共享市場。 開拓除歐美發達國家及地區之外的奶粉市場，積極進行市場宣傳打開新市場。并與新市場建立起長久良好的外貿關系，以保證奶粉出口貿易的穩定。除此之外還應該與新西蘭等乳業大國的龍頭企業建立起良好的合作關系，互通技術，共享國際市場，節約本企業生產成本的同時打造有國際影響力的品牌。

5.4.2 與知名電商合作拓寬銷售渠道。 在電子商務飛速發展的今天，世界各國的乳企紛紛利用互聯網拓展銷售渠道，伊利應順應互聯網的發展，將奶粉出口貿易從線下實體貿易發展到線上網絡貿易，拓寬銷售渠道的同時也能讓世界各地更多的人熟知伊利奶粉。除此之外，進行與市場相關的戰略調整，將原有的重點電商轉變為重點線下，用線下的雄厚實力大力扶持重點電商繼續發展。

5.4.3 兼顧國內市場樹立消費者信心。目前，國內市場奶粉需求量與日俱增。隨著城鎮化進度的加快，城鎮人口迅速增加，對于高營養的奶粉需求量也劇增，伊利應增加并穩定國內市場供給量，牢牢抓住國內市場份額。特別是2013年國家全面開放二胎政策后，新生兒激增，奶粉需求量進一步增加，奶粉市場前景可觀。面對需求龐大的國內市場，伊利應該重視奶粉質量，為市場提供質優價廉的優質奶粉，重塑國內外伊利奶粉消費者的消費信心，促進奶粉出口貿易的進一步發展。

6 結束語

筆者對綠色貿易壁壘下伊利奶粉出口貿易的現狀和存在的問題進行了深刻的分析，根據伊利企業近五年來的財務報表，利用其中的相關數據結合經濟學相關理論對伊利奶粉出口貿易存在的價格倒掛、人才競爭力不足等問題進行了深入的分析，并結合相關參考文獻對所分析的問題提出了相應的建議。總體而言，伊利奶粉出口貿易仍是朝著樂觀方向發展的，雖然在國際貿易中遭受發達國家綠色貿易壁壘的沖擊，但隨著近些年伊利對于生產工藝、科研團隊和戰略布局等的調整，奶粉出口貿易逐漸擺脫困境。